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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心兰摇摇头,一脸无辜:“不知道。”
自爱的傅司辰从癡傻中恢複以来,母子俩为了自保,一起筹谋过不少事。
傅司辰知道自己母妃并非干干净净的小白莲。
正相反,她心黑着呢。
现在见霍心兰露出这样一幅无辜的神情,傅司辰觉得她无辜过了分,肯定知道些什麽。
只是碍于殿中人来人往,那麽多双眼睛盯着、那麽多对耳朵听着,他不能问更详细的事。
傅司辰只能压低了声音,更谨慎地问:“要不要让侍剑去打听打听?”
霍心兰的眼神一下严肃起来:“陛下没说,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
她语气严厉,傅司辰一听便知道事关重大,不能轻易涉险,压制住内心的沖动点了点头:“儿子明白了。”
傅锦年凑过来,一脸懵逼:“明白什麽了?我怎麽越来越糊涂?我看大家都派人去查了。”
他平时不爱往这方面想,但天武帝的暴怒让傅锦年感到害怕,敏锐地察觉到殿中有些人的贴身心腹都悄无声息地走开了。
在霍心兰身边这麽多年,有些把戏傅锦年看也看会了,当即便意识到这些人的去向。
他好着急,好担心霍心兰没这个意识,导致他们错过了第一手的消息。
霍心兰揉了揉他满头大汗的脑袋,轻轻帮他擦掉额前的汗珠:“没事,别着急。无论发生什麽事的,都有陛下处理,与我们无关。”
她最后一句话相当于是给这事定了性,让原本想要派人去调查此事的卫才人都歇了这份心思。
霍心兰做事一向有成算,她这会儿说得胸有成竹,最好听她的。
……
宫妃私通外男,兹事体大,锦衣卫不敢声张,只是将人扣下后,分别关在两间屋子里。
天武帝到的时候,正好听到慎郡王在屋内囔囔:“放屁!本王是冤枉的!本王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动宫妃啊!”
看守他的锦衣卫沉默不语。
这个时候多说多错,他们只需要将人看住,等到天武帝来亲自处置就是。
面对慎郡王的一再辩驳,这些锦衣卫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巴不得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慎郡王还想叫嚷,房门被打开,露出天武帝的身影。
慎郡王一个哆嗦,腿一软便直接给跪下了:“皇兄,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天武帝一个窝心脚踹飞,撞到在墙上,疼得嘶哑咧嘴,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朕的女人也是你能肖想的?”天武帝目眦欲裂。
慎郡王身子微颤,顾不得擦掉额头的血,颤抖着说:“真的不是臣弟……臣弟冤枉!”
“锦衣卫敢拿这种事污蔑你?”天武帝声音沉得好似一座山,压得慎郡王喘不过气。
他想辩解,可一想到被锦衣卫捉奸在床的画面,就害怕得说不出话。
他刚刚能嚷嚷两句,完全是因为在等天武帝到来的过程中缓过来了。
可现在看到天武帝杵在这里,刚被慎郡王压入心底的恐惧卷土重来,甚至比刚刚更令他感到畏惧。
天武帝环顾四周,只看到斑驳的墙壁与积尘的家具:“那个贱妇呢?”
锦衣卫副指挥使低头道:“在隔壁。”
天武帝:“带来。”
副指挥使应声离去,不一会儿便带着浑身剧烈颤抖的赵宝林过来了。
一见到天武帝,赵宝林“扑通”跪下,嚎啕大哭:“陛下,臣妾冤枉!臣妾……臣妾……”
她哀嚎得厉害,一时缓不过气,看到倒在一侧的慎郡王,更是害怕,“臣妾不活了!”
天武帝冷眼看着她,并未有半点动容:“你敢做出此等丑事,还有脸喊冤枉?”
“臣妾真是冤枉的!臣妾走在半道上被人迷晕了!”赵宝林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便觉得浑身发凉。
这分明是她準备给霍心兰的“礼物”,为什麽会发生在她自己身上!
赵宝林真的觉得自己冤枉极了。
天武帝愠怒的眼神望过去,赵宝林一个哆嗦,忍着满腔委屈不敢再出声。
“什麽时候开始的?”天武帝咬牙问。
赵宝林下意识地又想喊冤枉,但触及天武帝眼底的怒火,没敢出声。
慎郡王捂着疼到几乎要裂开的胸口,低声道:“臣弟冤枉!臣弟……臣弟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臣弟走在路上被人打晕了!”
天武帝简直要被气笑了:“你们一个两个,骗朕的时候,连借口都懒得想个不一样的?”
“臣弟所言句句属实!今日是公主周岁宴,臣弟便是再胡来,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胡作非为!那不是让所有人都会怀疑上臣弟吗?”慎郡王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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