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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渊亲王真会说笑,万一哪天他们真的做到了呢?”
“不可能的,我哥没那麽愚笨。”戚煜望向天边,“戚国的局面,一直是稳定的。”
“对,差点忘了,你哥不是有个十分喜爱的男宠吗”
“嗯,知道,怎麽了?”
“没什麽,我在想如果太后还在的话,会怎麽说他。”
“那大概,得气疯了。”戚煜不在意的笑了笑。
段析维走在前面,他览阅着宫中的景色,又不自觉感慨道:“唉……”
清晨,柳谌晞坐在桌案前的小凳子上,对着镜子梳理他的头发,他的眼睛透过镜子看着还未醒来的戚烬,那双淡漠的桃花眼依旧毫无波动。
桌案上放着的簪子时不时的闪着一丝光芒,是被太阳照着的,柳谌晞拿起那簪子,戴在发间。
延清,是个好名,一个美丽的地方,同时啊,也是,柳谌晞的故乡。
“看着镜子发呆作甚”戚烬醒了,他走到柳谌晞身后,左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想事情。”柳谌晞起身,转向戚烬,“你错过了上朝时间。”
“嗯,朕起晚了,虽然之前从未缺席过,但朕之前就安排好了,假如出现这种情况,就由杭丞相来代替朕一次,再由杭丞相转告朕便好。”
“你想的倒是周道。”只怕那位丞相得多替几次了。
“今晚是中尚节,宫里所有宫人都会为这次的晚宴而出力,也请了玉湘楼来表演,你可要来”
“没兴趣,不去。”柳谌晞本就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好,那朕也不去了。”戚烬笑了笑,“美人儿看多了,也厌倦了,今晚赏月。”
这个宴席主要对象不是皇帝,而是宫里的所有大臣、宫女和太监,所以戚烬完全可以不来。
戊时,皎洁的月高高挂在淩阳城上,照向城墙,照向宫门,照向那隐隐的杀气。
一个身影在宫墙上飞速移动,直向尚宸宫,也就是戚烬的寝室。
身着夜行衣的人,躲过巡逻的守卫,一跌落在尚宸宫的一个窗前,窗子里有个影子。
眼见那影子离窗子越来近,那黑衣人取下身后的弓,拿出一支箭,拉弓,对準那个影子的头部。
“嗖——”那支箭脱离弓身,光速穿破那层纸窗户,命中了影子,下一秒,戚烬突然打开窗子,掐住黑衣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
“有刺客!”戚烬这麽一说,一群侍卫马上赶来。
“陛下,您没事吧!”带头的那人是大将军,季榕。
“朕无碍,把刺客押入地牢。”戚击向黑衣人的后脑,将其击晕。
“是!”
季榕带头将黑人押了下去,只剩戚烬一人嘲弄地看向窗子里那个影子的真身——一个稻草人。
地牢和其他牢狱是不同的,地牢里关的,都是犯了诛九族的大罪的,刺杀皇帝就是其中一项,是要给予极刑的。
戚烬换了身衣服走进地牢,他要亲审嫌犯。
比起其他审讯的官员,戚烬的招供手法尤为残忍。戚烬不紧不慢地走到,一个人前。
这人身子清瘦,身着素白囚服,双手双脚皆被铁链所缚,头低了下来,长发垂落,加上浑身的髒污,尽显狼狈之相。
“擡起头来。”戚烬命令着,他的语气与平时相比更为严肃。
此人久久没有反应,他是跪着的,一动也不动。
这让戚烬有些不悦,他用力踹向那人的腹部,那人终于动了,他从嘴里吐出了鲜血,身子猛地一缩,铁链发出巨大的响声。
“还活着,那为何不说话”戚烬走上前,用力捏住他的下巴,侍看清了面容后,他怔住了。
那张如此熟悉的脸,戚烬再熟悉不过,那是一张颇受他喜爱的脸——是柳谌晞。
“……”戚烬顿时说不出一句话,他的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有震惊、探究、不解、愤怒,为什麽是他!
“怎麽不说话了,很惊讶吗”柳谌晞舔了舔嘴角的鲜血,他笑了,“好奇吗关于为什麽刺杀你”
“为什麽?”戚烬放下手,他的语气很平静,但双手仍在颤抖。
“你来审讯我啊,用各种酷刑,或许我就松口说出来了呢”
“……”戚烬只感到心如刀绞,他不知说些什麽,甩袖离去。
“余大人!柳先生被捉了,人在淩阳城地牢!”一位小兵急促道。
“什麽!”余君诩坐在一个宝座上,有些许气愤,“所以说刺杀失败了!”
“……是。”
“啧,把白将颜叫来!别管那狗皇帝了,必须把他救出来!”
“是!”
白将颜得知此事后,脸色差到要死,没等余君诩下令,他自己就整装待发,先行了一步。
地牢里,柳谌晞依旧是那个姿势被铁链锁着,不同的是,他的身上多了许多条伤痕,应是鞭子打的。
戚烬走后,又来了一位新的官员审讯,新来的不认识他,自然下得去狠手,但柳谌晞依旧没说一个字,只是低着头,半死不活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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