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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姜目露同情,玉明这样好的小姑娘,却嫁给这样的人,掉进了火坑。
玉明落着泪,闻姜刚拿起帕子,侍女匆匆地走了进来,同闻姜禀告:“闻二老爷请姑娘去一趟。”
闻姜回头瞧了眼,玉明趴在池边,脸颊在石砖上蹭,她觉得这样子不行,放任在这里说不準会出事。
“映月,还有花影——”
闻姜指了两个办事向来周全的侍女,并上玉明带的彩云,嘱咐她们将玉明送到上房去,且一定不能离人。
还是不大放心,闻姜走之前,又命人送了一碗醒酒汤过来,看着玉明喝下去才离开。
玉明被彩云搀扶着,映月花影在前头带路,彩云也不认识路,只觉得弯弯绕绕走了好远,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彩云扶着玉明进了里间躺下,还是有些警惕,没敢脱去衣裳,只盖好衾被,打算在旁边守一整夜。
映月花影对视一眼,上前给彩云倒了杯茶,目光微微闪动。
彩云没有多想,本来就口渴,几下喝尽,很快就倒了下去,被扶到了另外的屋子。
映月花影做好后,沖着檐下的人福了福身,“人就在里面,没有别人了。”
男人大部分落在阴影中,纵是黑暗中,那宽肩窄腰,高大的身形依旧清晰可辨。
回禀过后,映月花影就往闻茂那里去了。
而元回、当夷守在门外。
陈玄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盯着醉酒熟睡中的人,忽地冷笑了声。
这蠢东西,好好的府里不待,上赶着送到闻家手里。
脾气硬了,胆子大了,本事还是那麽丁点儿,她被闻三娘坑死,都是活该。
玉明浑浑噩噩在睡梦中,感觉嘴唇在被什麽东西咬。
她不舒服,挥手去推,可根本推不动。
玉明只能咬着牙齿,抵抗这东西进来。
脖子突然好紧,好似被掐住了,玉明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张开嘴大口呼吸。
又软又滑的东西进来,勾着她的舌头吸咬,她被迫不断吞咽着口水,弄得她嘴巴好酸。
躲都躲不开,受又受不了。
这个东西,真的好讨厌。
玉明哭了出来,一口咬下去,世界终于清静了。
睡到半途,玉明坐了起来,大口地喘着气,脑子还有些发懵,擡起袖子擦了擦嘴。
好奇怪,她怎麽会做这种梦。
也太真实了些。
现在嘴唇还麻麻的,摸着又肿又痛。
因着那碗醒酒汤,酒意醒了大半,她看了眼更漏,好像时间也没过多久。
屋子里整个黑漆漆的,玉明掀开衾被下了床榻,想往净室的方向走。
可走到一半,突然发现屏风前坐了个人。
玉明差点尖叫出声,可下一刻,她就认出了这道熟悉的轮廓。
“你怎麽会在这里?”
玉明扶着床栏的手,不住地抖。
陈玄嗣坐在那里,靠着椅背,手里端着一盏酒,他看都没看她一眼。
“你怎麽来了?”玉明声音颤抖着,又问了一遍。
陈玄嗣终于说话了,放下酒盏,侧头撇过来,语气讥讽:“怎麽,我不能来?”
“那你希望谁来?外面找的情郎?”
谁找情郎了?
玉明气得颤抖,他又在颠倒黑白。
她明明问的是,他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再也不会来找她吗?他们不是已经闹掰了吗?
玉明感到恐惧和害怕,他这次出现,又要做什麽?又要怎麽欺负她?
她咬了咬唇,擡脚快步往门边去,跟他待在这里,準没有好事。
玉明是料对了,跟陈玄嗣待在一处,的确没有好事。
可现下人都在这里了,还敢在眼皮子底下逃跑,只会彻底将事情弄得一塌糊涂。
拨开插销的手,不停发抖着,玉明弄了几下都没有弄开。
没敢回头看,她鼻尖冒出了汗。
万幸,她终于弄开了,连头都不敢回一下,她推开门就要往外跑。
离外间只有一步之遥,下一刻,咣当一声,槅扇门在她眼前重重地关上。
玉明被拉住转了个身,后背撞在门板上,直面着这个可怕的男人。
酒气混着檀木香侵袭过来,他抱住她,一句话都没说,低头咬在了她的唇。
玉明立刻睁大了眼。
他疯了吗?
“你干什麽?”
玉明惊得语音变了调,拼命开始挣扎,伸手去推他,躲开他的吻。
可玉明这点力气,在陈玄嗣面前,根本看都不够看的。
“你放开我!”玉明怒瞪着他。
好,真是多日不见,脾气比先前大多了。
先是见了他就跑,又是沖着他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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