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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侧头靠在多宝架,一手揽着她的腰,拿着铃铛笑了笑。
“知道这是什麽吗?”
玉明呼吸有点颤,却又不敢不回答他,忍着喉间的气息:“铃,铃铛?”
又要给她挂在脖子上吗?
玉明眼睛酸酸的,她不喜欢那样。
“错了,但没全错。”
陈玄嗣笑了笑,握着铃铛轻摇了摇,缓慢地往下移,“此物名为缅铃,内置柔液,外裹十二层薄铜,轻轻一拨,即如蝉鸣般颤动。”
玉明被抱在了床榻上,忍了一晚的泪水,终于在这样的捉弄下,再也撑不住,全都冒了出来。
眼泪沾湿了衾被。
“坏东西……”
玉明哭出了声,嗓音也颤着,“不要,你拿走它,我不要它。”
陈玄嗣抱着她,亲她的耳垂,低声笑了声:“不喜欢?可我瞧着你挺喜欢,好多水,把床都弄髒了。”
玉明哭着摇头。
她不喜欢。
她真的不喜欢。
她心里不想要这样,可身体上却完全被捉弄得不听她的指挥。
“不喜欢这个?那你喜欢哪个?”
陈玄嗣吻她细白的颈子。
玉明蓦地尖叫一声,哭得满脸是泪:“我不要它,我要你,要你……”
“再说一遍,你要谁?”他问。
玉明眼睛都哭红了,咬着唇,别过脸,一言不发。
“说话。”
陈玄嗣扳过她的脸,盯着她,“你想要什麽?”
玉明哽咽着哭,挡住脸。
他真的好混蛋。
为什麽要逼她说这些。
“……要你。”
陈玄嗣没想到能从她嘴里,听到这麽顺心的一句话。
她今天简直,乖巧得过分。
玉明埋在床榻里,哭得眼泪都要干了,她有些不明白。
明明她没有反抗。
没有不让他吃。
可为什麽他每回都吃得这麽兇。
又是一室春色旖旎。
夜里叫了三回水,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玉明就醒了,但眼皮有点沉重。
“醒了?”他亲她的耳朵。
玉明安静地点点头,脸上还带着未醒的红晕,碎发淩乱地贴在唇角。
“可是还很困。”
陈玄嗣盯着她,目光沉了沉,他笑了声:“你睡你的。”
很快玉明就知道,这又是假话。
她没有办法,只好擡起胳膊,抱住他的腰,咬着唇乖乖配合他。
陈玄嗣餍足了之后,抱着人躺在床上,享受难得宁静的上午,怀里的人累得闭上了眼,呼吸轻轻的。
他拨弄她的额发,心里异常满足,从来没在她这里,这麽顺心过,往常都是又哭又闹,还不配合。
突然变得这麽乖了。
嘉柔同她说了什麽,劝得这麽乖。
陈玄嗣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下了榻,边穿衣裳,边往外走,刚走出一步,衣角被轻轻地攥住。
小妻子睁开了眼,擡头看着他,眼睛还红红的。
男人揉揉她的头发,低头看着她,话语漫不经心:“怎麽,有事求我?”
不然,陈玄嗣还真想不到别的理由,能让她这麽乖巧。
玉明望着他,有点紧张。
“我是想问,可不可以撤掉我身边的人,我反正又待在你身边,也不会跑,我觉得他们总监视着我,我很不自在。”
玉明顿了顿,“还有,我可不可以搬回自己的院子,总待在你那里,也很不方便,我回去会更自在一点。”
好得很。
张口全是要求。
但陈玄嗣现在着实很舒心,“撤掉你身边的人可以,回自己的院子也可以。但两点,一,每月至少一半的时间,晚上要来我那里,二,多主动来找我。”
玉明没想到,他竟然答应得这麽轻易,眼泪都快冒出来,又咽了回去。
陈玄嗣摸了摸她的脸:“怎麽,不高兴?那我收回去?”
“高兴。”玉明连忙道,“不要收回。”
陈玄嗣出去的时候,就碰上了迎面而来的嘉柔和张文良。
嘉柔同陈玄嗣行了礼,而后就进去找玉明了。
“你来做什麽?”
陈玄嗣瞥张文良,眼神很不善。
张文良笑了笑:“嘉柔要过来看一看燕王妃,我就陪着她过来了。”
“以什麽身份?”陈玄嗣嗤笑了声,“嘉柔的老师?”
张文良脸色沉了下来。
嘉柔最介意的,就是这曾为师徒的身份,他还偏要提这一茬。
很快,张文良面色恢複如常。
他微微笑着:“燕王殿下,你杀了人家的表兄,这事儿可瞒好了。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永远也不可能将所有事情都掌控在手中,按着你想要的方式发展,尤其是感情。怕是殿下栽到坑里,爬都爬不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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