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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院正也忙走过来,半跪在榻前,恭敬行礼之后,开始把脉。
一边是太医在把脉,一边是他在同元回吩咐赈灾的事情,玉明挣扎着想下来,却被牢牢地抱在了怀里。
她不敢太用力,怕伤到他,只能把头埋在他胸前,藏在衾被里不敢擡头。
瞧着这一幕,元回彙报罢,很识趣地退出去了。
王院正终于把脉罢,恭声道:“如今挺过这一关,后面就没有那麽兇险了,不过陛下还是要当心龙体。”
声音停顿片刻,王院正小心地擡眼一看,皇帝躺在床上,又把衾被下的人往怀里按了按,神色已经不大耐烦了。
王院正心里一苦,一咬牙道:“如今伤重未愈,还请陛下不可行激烈之事。”
陈玄嗣眯起了眼,正要说话,玉明忙擡起了头,替他应了声好,轻轻捏了捏他劲瘦的腰身,让他别胡闹了。
“出去。”陈玄嗣道。
王院正顶着要杀人的目光,胆战心惊地退下了。
帐篷里终于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人,陈玄嗣哪里还忍得住想念,循着她的唇瓣吻了下来。
玉明抱着他的脖子,生涩地一点点回应,身体紧紧相贴,她耳根红了,不敢睁开眼看他,只感觉处处都是他炙热的气息,浑身都开始发软。
陈玄嗣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带着她的手往下摸,从胸膛一直摸到结实的腰腹。
玉明被吓了一跳,掌下是扑通扑通的心跳,随即是坚硬而有弹性的腹肌,顿时从耳根到脖颈都变得通红,脸上都快冒出了蒸汽。
陈玄嗣笑了声,亲她的耳朵:“怎麽这麽红?”
玉明不吭声,羞恼地别过头,大掌沿着衣衫下摆进去,摸着纤纤的腰。
滑腻而温润的肌肤,让人根本移不开手。这团柔软很容易被大掌覆住,生得简直是刚刚好,陈玄嗣呼吸乱了。
玉明侧头埋在他肩上,脸熟透了,听到了耳边他错乱的呼吸,胸前衣裳在大掌下一股一股的起伏着。
“好乖。”他吻她的后颈,一手摸着她的背脊,低声问,“会难受吗?”
陈玄嗣正面抱着她,神情瞧着无异,大掌却是不同,欺负得怀里人啜泣着轻叫了声。
“不要,不要摸那里了。”
玉明抓着作乱的手拿出来,脸还红着,擡头认真地看他,“太医说了,你伤还没有好,不可以的。等你伤好了,怎麽样都随你,好不好?”
身前人抱着她没松手,却也没有再动了,玉明也就这麽安静地抱着他,半晌他终于缓过了气,亲亲她的耳朵。
“再等一等,等徽州赈灾差不多了,我们就回盛京。”陈玄嗣道。
玉明点点头。
陈玄嗣也彻底累了,抱着人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个晚上,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和喜悦。
陈玄嗣刚能下地,就随着元回去看灾民,盯着赈灾有条不紊地进行,玉明也和彩云一同去粥棚施粥。
看着一切都进入正轨,灾后的徽州也渐渐重建了起来,一行人终于啓程回往盛京。
在盛京十里之外的陵山处,一行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陈玄嗣抱着怀里小憩的人,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玉明蹙了蹙眉头,睁开了眼看他,拨他的手:“困……”
瞧着这模样,男人蓦地笑了声:“带你看风景,去不去?”
“去。”玉明醒得差不多了,从他怀里爬起来,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草草地挽了个简单的发髻,裹着斗篷同他一起下了马车。
外面天还没有亮,人烟稀少,秋日的露水湿重,玉明斗篷沾湿了,沿着石阶一路向上走。
沿途是丛生的草木,越往上走,越能俯瞰广阔的景色,玉明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只是一回单纯的爬山而已。
可山路的尽头,是大片的梅林。
不是冬日,灼灼红梅立在肃冷的风霜之中,美得不可胜收。
男人一袭玄衣,俊朗的眉目间,是肆意张扬的笑,他缓缓走过来,拂去她肩上的露水。
玉明隐隐有些预感,可到此时她还是十分的惊喜,仰起头,睁大了双眼。
陈玄嗣牵起她的手,十指缓缓紧握,他望着她,目光专注,罕见地喉咙动了动,一时失语。
“玉明,你愿意成为朕的皇后吗?”
他从怀里拿出準备已久的圣旨。
明黄的绸缎在东边欲出的日光下,流动着熠熠的光辉。
陈玄嗣轻轻展开,上面一字一字,都是他亲笔落下。
玉明忍不住落了泪,望着他,轻轻点了点头:“我愿意。”
话音落地的瞬间,玉明惊叫一声,整个人腾空而起,她忙揽住他的脖颈,陈玄嗣头一回笑得这麽开心,俊脸肆意飞扬,映在灼灼红梅之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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