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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得禀报王爷王妃,把这居心叵测的死丫头好好处置了。

鲍嬷嬷于是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冒着雨快步去到正院。

正院里,王爷王妃早就歇下了,听到她有急事要报,才许她进屋禀报。

瑞雪轩,云梨睡得正熟时,突然被人从床上扒拉下来,被强押到院中跪下,只听王妃怒声道:“胆敢以下犯上惑诱世子,来人,给我打!”

云梨惊得擡起头来,只见王妃站在廊下满面怒容,而王妃身边站着一个披着薄氅的高大男子,男子面容虽英俊,却不怒自威,应该就是前两日才回府的燕王了。

今夜之事是她大意了,本是见世子害怕打雷一时心软陪他就寝,却忘了王府规矩大。

她的心软之举,落在旁人眼里,却成了惑诱世子以下犯上。

她不能将世子惧怕雷鸣一事说出来,因而只能趴在湿寒的青石砖上,任由那又粗又厚的板子一板一板落下来。

这时,却见小世子穿着单衣跑了出来,向王爷王妃求情道:“父王、母妃,是儿子让云梨陪我就寝的,求你们饶了她这一回。”

燕王卫轲看了儿子一眼,问:“你素来独自安寝,今夜为何要让这婢女陪你就寝?”

“我,”卫辞有些迟疑,扭头望了眼趴在湿地上挨板子的云梨,却见她朝他摇了摇头。

她不希望他把那件事说出来,为了帮他保密,她竟宁愿挨一顿板子。

卫轲看出他的犹疑,当即沉声道:“这婢女的死活就在你一念之间,说与不说,你自己选择。”

卫辞惊了下,父王这意思竟是要处死云梨?若云梨死了,就再也没有比老虎布偶抱起来更舒服的了。

想到云梨之前说的,父王母妃若是知道他怕打雷,定会更加疼爱他。

他定了定神,鼓起勇气道:“儿子害怕雷鸣,所以才……”

卫轲面色陡地一沉:“本王的儿子怎可惧怕区区雷鸣?”

说完探手一抓,拎起卫辞的衣领便飞上屋顶,快速往远处的东乌山掠去。

云梨万万没想到,小世子会为了救她,把害怕打雷的事说出来,更没想到,他说出来后,燕王会是如此反应!

见燕王带着小世子朝东飞去,而远远望去,城东方向似乎还在电闪雷鸣,难道燕王是想……

第五章

萧琼华眼看着王爷将儿子带走,虽面露担忧,却到底没有追上去,只带着人离开瑞雪轩,临走前警告了云梨一句:“今日暂且留你一命,日后若再惹事端,定不轻饶!”

王妃走后,菡芝等人连忙把云梨扶回房间换衣裳上药。

菡芝一边上药,一边歉疚道:“对不起,若不是我让你帮我值夜,你也不会挨这顿罚。”

云梨摇了摇头:“该说t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坏了规矩,差点连累了你。”

今日是王妃不予追究,否则,菡芝恐怕也逃不过一顿罚。

菡芝心下叹了口气,其实世子害怕打雷一事,她们几个轮流值夜的大丫鬟隐约猜到过,只是谁也没像云梨这样大胆。

论理,像世子这个年纪的小主子,让嬷嬷婢女陪睡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王爷有令在先,鲍嬷嬷又大惊小怪,闹到王爷王妃面前,还打了云梨一顿板子,就连世子,怕也逃不过王爷一顿责罚。

上完药,菡芝让云梨好好休息,便起身回自己房间了。

云梨却一夜不得安眠,虽然明知王爷是世子的亲生父亲,不会伤害世子,但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及近天明,小世子被奄奄一息地送回来,她才知道,原来昨夜王爷竟带着世子去了东乌山顶,还引天雷之力为世子拓宽了体内经脉。

从今往后,世子练武便可一日千里。

这种拓脉之法云梨从前听说过,要想成功,必须同时满足两个条件。

其一,引雷之人要达到圣境修为。

其二,拓脉之人要在十岁以下,且意志极为坚韧。

即便两个条件同时满足,也依旧兇险万分,稍有不慎便会损毁经脉成为废人,甚至有性命之忧。

世子拓脉既能成功,说明燕王已经是圣境修为。才三十余岁,便站在武道之巅,简直天纵奇才。

放眼整个江湖,数百年来也未必出得了一个这样的天才。

当今天下,圣境高手屈指可数。

也就是说,只要燕王活着一日,燕王府便可屹立一日,北地边境也能安平无恙。

只是,这样一个圣境高手,在军中治军严明也就罢了,竟对亲生儿子也这般严苛!

通常要拓脉,都会等到孩子十岁有了一定承受力时进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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