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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是什麽东西,怎麽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不会是鬼影吧?咱们俩该不会撞鬼了吧?”
“不、不知道啊,我们赶快回屋去吧。”
房中, 云梨被两人惊恐的声音和仓促的脚步声吵醒,见门被推开了缝隙, 地上有明显的鞋印,便知有人来过了。
结合刚才那两个小丫鬟的话,来的人应该是世子。这府里,也只有世子有这麽快的轻功了,而且看样子,他又突破了。
刚才世子误闯进来,应该是看到她正在沐浴,才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云梨心下暗恼,这药浴有助眠功效,世子又不在府中,她一时放松了警惕,才会在浴桶里睡着。
她起身擦净身子,穿好衣裳,又用内力把湿发烘干,用玉簪随意一挽,便去了前头正房。
正房里,卫辞捂着砰砰跳的胸口,坐在靠窗的榻上发呆,脑子里全是浴桶里那一片梨白。
听到云梨的脚步声,他连忙抓起一册书,假装看起书来。
云梨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他手里的书拿倒了,可见他眼下只是在强装淡定。
她没有揭穿他,先行了一礼,才问:“世子怎麽提前回来了?”
明明先前递回来的消息说是要过两日才到。
卫辞不好说自己一路累趴了好几匹千里马,就是为了早些赶回来见她,和她一起过自己的十六岁生辰,只道:“运气好,走的水路顺风,就提前t到了。”
云梨点点头:“世子可饿了?要不要让小厨房送些膳食来?”
“不用了,我不饿。”卫辞依旧假装看书。
“那奴婢让人擡些热水来,世子沐浴完好早些歇息。”云梨说。
听到‘沐浴’两个字,卫辞耳后根唰地一下红了,他把视线从书上挪开,却下意识地落在了她衣领下的玉颈上,许是因为才沐过浴,她雪白的颈子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淡粉色,看起来诱人极了。
他一时口干舌燥,抓起桌上的茶壶就準备倒茶,偏偏茶壶是空的,一滴水也没能倒出来。
“世子稍等,奴婢去给世子泡壶热茶来。”云梨从他手中接过茶壶,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他似受惊一般唰地收回手,茶壶险些摔到地上,她忙用另一只手接住茶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她是他的贴身婢女,类似这样的肌肤接触十分常见,今日他做这般反应,应是刚才不小心看到她沐浴,觉得有些尴尬吧。
为免他继续尴尬,她提着茶壶下去泡茶,又吩咐燃犀等人準备热水伺候世子沐浴。
云梨出去后,卫辞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指尖,方才明明只是和云梨的手轻微接触了下,竟仿佛有雷电击在手上。
和幼时那次天雷拓脉不一样的是,这次被雷电击中,非但不疼,还有一种异样的酥麻感他,甚至想被多电几次。
云梨泡完茶送进来,见他坐在榻上发呆,便没说话,只给他倒了杯茶便退了出去。
两人情同姐弟,今日发生这样的事,世子既觉得尴尬,她便不在他跟前碍眼了。
燃犀带着人擡了热水进浴室,正準备伺候世子沐浴,却被他摆摆手赶了出去。
燃犀有些讶异,世子出门三个月回来,怎麽好像变了许多,都不让她伺候沐浴了。
卫辞独自沐浴完躺到床上,满心杂念,他不断运转寒冰阑雪功,才渐渐平複心神入了眠。
今晚,他罕见地做了个梦,梦里,他回到了扬州郑府的夜宴上,看着那个卿儿扭腰朝他走来,走着走着,她的脸突然化作云梨的脸。
于是,他伸手搂住她的纤腰,抱她入怀,喝了杯甜酒,渡进她嘴里,将她嘴中溢出的轻.吟声堵了回去。
唇齿间充满甜意,不知是甜酒的滋味,还是她舌津的甜。
她用玉手拈起一颗樱桃半含在嘴里,诱他去品,他咬破樱桃,红色的汁水迸溅在唇齿间,他一点点往下,像作画一般,用樱桃汁水在她白腻的胸前留下点点红痕……
场景一转,玉娇楼里,云梨正坐在他对面抚琴,她素手轻擡,露出一截皓腕;她稍稍弯腰,领口薄纱滑落,露出胸口一片雪白;她擡眼看他,眼里含情脉脉,还带着几分媚态。
他一时心神蕩漾,放下手中与她合奏的玉笛,倾身朝她吻了过去……
场景再度转换,是他和她出现在那片熟悉的梨花林,这一次,换他来追她。
明明他已经将朔雪渡溟突破到第八层,梦里却怎麽也追不上她,他‘哎哟’一声假装摔倒,诱得她停下脚步回转身来,才猛地提速上前将她扑倒在地。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清丽脸庞,和微微翕合的樱唇,他不受控地低头吻了下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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