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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哥哥不会代表着不太好的含义吧……」
「好像在哪里听过,哥哥是父亲对儿子的自称,可我也不是自称啊,我称呼的霁一怜为哥哥。」
「那我岂不是认霁一怜做爹了?」
霁一怜古井无波的眼眸漾起涟漪,抬手。
正对认爹行为后悔不已的闻容絮,被这一颗爆栗砸断了混乱的思绪。
闻容絮好不容易平息的冷静,登时破防,他秉持大不了就是死,都要暴揍一顿这个讨人厌的混蛋!
缓了这么一会儿,闻容絮也恢复了不少气力,倏地起身给霁一怜来了套王八拳。
两拳在霁一怜俊美的脸上添两个黑眼圈。
“让你不做人!”闻容絮以为自己成功打到霁一怜,趁死前痛快放话,“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当他短暂出了一口恶气,定睛看到被他揍的人,眼周没有任何变化。
“……”
霁一怜唇角轻勾,伸出一根手指点在闻容絮还未收回去的拳头,闻容絮能够清楚地看见对方的指尖似乎是被一层气包裹,与他的拳头总是间隔着细微的距离。
还沾沾自喜反打了对方的闻容絮,心中残存的喜悦淡去,迅速转化成要被算后账的惶恐。
结果,他啥也没赚着。
“很高兴?”霁一怜问。
闻容絮梗起脖子,大有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坚守之态,如果忽略他心中不停闪过的懊恼话语,倒像那么回事,他嘴硬道:“高兴。”
回答完,闻容絮抱着鱼死网破的狠绝:“霁一怜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又用绿藤绑我,我跟你没完,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防着我一辈子。”
霁一怜挑眉。
“我说真的。”闻容絮嚣张的气焰稍稍退却,仿佛在跟自己加强信心,“你别不放心上。”
看着他用张牙舞爪的姿态,显示出他的厉害,霁一怜冷寂的心却变得活泛起来。
霁一怜抑制不住地觉得可爱。
这是能对一个男人产生的情感吗?
霁一怜望着闻容絮飞扬的发丝,昨日他想亲他,今日……也想。
闻容絮感受到气氛的沉默,而面前可恶的混蛋,只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彻底怂了,忍不住往床后缩,将全身裹进柔软的被褥里,掩耳盗铃地隐藏自己。
没了霁一怜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再次被身体诡异的酥麻感充斥大脑神经,他暗骂死藤,色胚藤……
霁一怜对于他的所作所为,无力地闭眼。
像是前面有一位绝世美人,朝他挑逗勾引,他需要极力隐忍着才不会失态。
可眼前有的仅是头发乱飞,钻进被窝里,蜷成一团的男人。
男人!
霁一怜越下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 ' ')('闻容絮听到动静,迷茫地注视着霁一怜落荒而逃的背影。
他不明所以地偏头:?
但好歹是没有再受到对方的报复,闻容絮重新恢复活力,也爬下床洗漱,主要是折腾了这么久,他饿了。
等他去院子里打水,发现他可能是最后起的。
顾时玉等人早饭都吃了,不过给他留了饭。
闻容絮很快填饱肚子,转去正屋,人都聚齐了,但是好像事情已经讨论完,没他什么事。
闻容絮也不在意,他注意到状态良好的老婆婆和小女孩。
又多看了一眼楚遂析。
楚遂析好心得有点诡异了。
闻容絮不是毫无根据地怀疑,而是之前对方的种种行动,透着怪异的善意,可对方和小女孩也不像是认识的样子。
老婆婆就认识顾时玉,否则顾时玉也不会不惜毒发也会救她。
小女孩不过是借着老婆婆的关系带上的。
他的困惑引起了旁白的随机注解偏向。
【楚遂析看到何岚在思念自己逝去的妹妹,他妹妹也是何岚的年纪,生得乖巧懂事,他与妹妹很好,妹妹也爱跟在他后面,还有慈爱的爹娘,他的童年生活在幸福中,从未想过会有一天,所拥有的一切瞬间被摧毁】
【他父亲家人由于天灾死去,成了落难孤儿,被唯有十几人的云霞派收养,与母亲结缘,孕养了他和妹妹,而父亲修为高强顺理成章选为云霞派掌门,派中仍旧二十人不到,天资有限,资源贫瘠,虽然是修士,但只比普通凡人身体强健而已,同样经历着百年化为抔土的生老病死】
【因为云霞派实在太小,门内弟子多是捡回来的弃儿,大家有说有笑地生活在一起,偶有摩擦和吵闹,可对于楚遂析来说,是他最快乐的日子】
【这一切的美好,都在被外人探查出的一条灵脉毁灭,灵脉恰好盘亘在云霞派山底,那人是比他们更大一些的门派出身,不是小小的云霞派可抵抗的】
【父亲为保全门内弟子,甘愿献出云霞派所在的山峰,只求给一些时间搬移门派】
【如此简单的要求,却被那些人奚落嘲讽,连给他们搬走的期限都不愿,责令他们立即离开】
【云霞派一众人狼狈地被赶出山门,师兄想到那些人附庸于一个宗门,师兄认为无偿这些人,不如献给那个宗门,以期求得庇佑,求不到也无所谓,总不能便宜他们】
【兴许是峰回路转,那个宗门对这条灵脉略有兴趣,并且表示愿意云霞派成为他们的附属门派,还可以继续留在原处,只是要离灵脉远一点】
【然而,那个宗门派来的人收取了灵脉,却突然反悔,讥笑云霞派门人的天真,最爱看他人希望破灭的绝望模样,辱骂他们不配,竟敢肖想得到宗门庇佑】
【那个宗门的人打死了求饶放过云霞派众人的父亲,欺辱了母亲,师兄师姐们用自身性命拖延时间,让楚遂析和他的妹妹逃走】
【可当时仅仅才十几岁的少年少女,逃得并不够远,两兄妹遇见了别的宗派弟子,为了失去性命的云霞派众人,楚遂析抛弃尊严乞求救命,甘愿做牛做马回报,可无人愿意伸出援手,冷眼旁观着他们的痛苦无措】
【楚遂析不再希求别人的帮助,非亲非故,谁愿意冒着风险管他和妹妹,可在他想着怎么让妹妹活下去时,那犹若猫戏老鼠般追杀他们的人,大概是厌了这场游戏,打算直接了结,妹妹却给他下药,把他放进装泔水的桶里,眼睁睁看着妹妹独自引开追杀者,而他被收泔水的人用推板车推往县城外】
【他昏睡过去,在梦中目睹着妹妹遭受着追杀者酷刑虐待,妹妹却一直没有吐出他的下落,直至抓住机会自杀解脱】
【后来,楚遂析被父母的友人寻到,带回庄里悉心教导】
【楚遂析在反复推演筹谋复仇中,了解到搜魂术,如若当时追杀他们的人会使用这个术法,他也活不到现在】
【柳山门郑掌门是向外透露云霞派或坐拥灵脉的人,可这只是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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