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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罚你不准吃鱼?”
肉包骂骂咧咧的叫了一声。
梁秋白刚要再说什么,整个人就被猫踹了一脚,他手一滑,就让这只逆子从沙发上跳了下去。
梁秋白追着猫起身,却发现猫咪在跑了两步之后突然停了下来,它小爪子向后缩了几步,随后琥珀色的眸子盯着大门的方向叫了两声。
“肉包,怎么了?”
梁秋白穿上拖鞋走了过去,他蹲下身抚摸着猫咪的脊背抬头看向大门处。
玄关处没有开灯,显得有些昏暗。
门外的动静似乎是比平日里要安静上许多。
梁秋白刚站起身,一侧突然有猛烈的风掀了进来。
风有些大,梁秋白抬手遮挡,余光当中他就看见窗外的天暗了下来,客厅垂挂着的窗帘随风胡乱的飘飞着,老式的窗户前后来回撞击发出了‘嘎吱嘎吱’作响的声音。
起风了。
这风来的……有些蹊跷。
梁秋白撑着手臂起身,将窗台上那盆被冷风吹的颤颤巍巍的向日葵给抱了下来。他站在原地感受着吹在脸上那越来越冷的风,半晌,抬手把窗户关了上去。
冷风被隔绝在了窗外,屋内尚存了少许暖意,但就是刚才他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被这风给带进来了。
现如今他所处的这栋楼十分的安静。
黑暗正在吞噬着这里,暗处似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的滋生,诡异扭曲的攀爬而出窥探着这里的一切。
还真是……
怕什么来什么。
梁秋白转过身朝着不远处昏暗的玄关看了一眼,在感受到盘旋在整栋楼戾气并没有侵袭这间屋子之后,他方才面色和缓下来迈步朝着屋子里走。
墙上挂着的钟表,才下午三点半,离他的那位室友下班还有三个小时……
他应该再想想,除了鱼还让对方再给他多做点别的什么。
等等。
梁秋白的步子慢慢停了下来。
这个时间点,他的那位室友应该还在公司,可是刚刚他的那位室友在电话里说什么来着?
在菜市口买鱼?
梁秋白眉头轻蹙,拿出手机给对方发了一条讯息。
【你现在在哪?】
【楼下。】
坏了。
梁秋白捏紧了手机。
盘旋在这栋楼里的鬼东西还没离开。
这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梁秋白将肉包从腿上抱起,拿起丢在沙发上的外套穿了衣服推门而出。
*
老旧的楼道十分黑,杂物堆叠,看上去有些破旧。
头顶照明的灯还是那种老式的吊灯,风从外面吹进来的时候,寂静的楼道内灯绳‘嘎吱嘎吱’的晃动着,四周的光影明灭不定,梁秋白站在楼梯间将电梯的按钮按了几下,伴随着老式电梯‘轰隆轰隆’缓慢上升的声响,电梯旁的数字灯正在向上一个又一个的跳跃着。
等待的过程中,鬼的戾气从下方一点点的蔓延而上。
那东西似乎在下面。
梁秋白朝着一侧的步梯看了一眼,单手扣着楼梯一跃而下。
楼道内比原先更冷了一些,空气里还混杂了一些令人作呕的腥味和一些令人头皮发麻窸窸窣窣的声响。
一楼的灯彻底的灭了,只余下吊灯摇曳发出的‘嘎吱嘎吱’作响的声音。
四周漆黑一片,梁秋白摸索着下了最后一节楼梯,而此时他能察觉的厉气已经十分浓郁了,这样的程度,这鬼少说也是个凶。
这让梁秋白不得不想到了刚刚看到的那则新闻。
一想到他那位人美心善的室友最后会成为一具尸体,梁秋白眉宇轻轻蹙起。
他向前又走了两步转过弯,随后在大门不远处的暗光当中看见了一个腰身窄薄,高大挺拔的背影。
对方穿着裁剪得体的西装背对着他站着,脚边的黑色袋子是两条奄奄一息的鱼。
微暗的光从一侧拢了过来,勾勒出了对方半张精致的轮廓,此时他微微垂着头,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仔细看那骨节修长的指尖上似是染上了刺目猩红的血。
梁秋白:“林不殊?”
那人擦着手指的动作微微一顿。
在梁秋白的注视之下,对方曲指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弯腰捡起地上的鱼袋转过身朝着他走了过来。
随着对方的身影逐渐从阴影显露在光亮处,四周的戾气仿佛是在一瞬间消失了个干净,梁秋白挑眉,抬眼时就正对上一张斯文英俊的熟悉面容。
“亲爱的。”
“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第002章 相亲相爱
单元楼道内此时十分的安静,以至于林不殊的话十分清晰的落进了梁秋白的耳朵里。
他收紧了放在楼梯扶手上的手,裸/露在外面的一节手臂肉眼可见的紧绷了一瞬,转眼又放松下来。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话,而是将手递到了对方面前。
像邀请又像是……
林不殊轻笑了一声,迈步走上去。他刚握上那只染着一丝微凉的指尖,梁秋白却是轻挑了眉宇,不咸不淡的冲着人开口道:“那只。”
林不殊顿住脚步。
他看着梁秋白的面色,唇上的笑意未减,反而依照对方的话换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递了过去。
头顶的灯坏了,室内仅剩的一丝光亮是身后的电梯间。梁秋白借着这微弱的光,掰着对方的手指看了半晌。
林不殊这手生的格外的好看,仔细看的话还能瞧见对方的食指上一个艳丽深红的小痣。
梁秋白盯着多看了一眼,随后轻咳了一声伸手点了点对方手上的两道划痕:“这是……?”
林不殊:“刚不小心被鱼划到了。”
梁秋白垂眸扫了一眼对方手里拎着的鱼袋子,将对方的手给丢开。
他这个好室友手上连个屁大的伤口都没有,唯独那两道,伤口不深,看上去也没留两滴血。
林不殊将手放在眼前看了看:“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看上去有点失望?”
梁秋白:“买个鱼也能划到手,林不殊,你可真有本事。”
林不殊伸手推了推眼镜:“过奖过奖。”
梁秋白嗤了一声,转过身朝着电梯间走去,“走了,上去给你包扎伤口。”
林不殊站在原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的轻微划痕。他伸出指腹摩挲了两下,似是能感受到上指尖尚残留的余温,“没事,小伤。”
略显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梁秋白停了下来按了两下电梯:“你是小伤,耽误了我吃鱼那就是大事。”
林不殊抬眸轻笑了一声:“饿了?”
梁秋白:“……”
不得不说,虽然危机已经解除,但那股子久未造访的饥饿感在对方说话的当口又重新袭了上来。
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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