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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医生?上学那会儿埃文斯讲伦理课我可都是半神游状态,实在坚持不下去。”

他说着伸出手,掌心微微向内,宁刻握上了那只手。

“合作愉快。”

合作确实需要坦诚相待,肖安既然答应了宁刻,便也没有再藏着掖着,把这几年自己查到的推测的,包括中心都和盘托出给了宁刻。

他走到飘窗边,看着窗外美丽浮华的夜景,还是很遗憾自己放弃了那条一劳永逸的路。

但他的心理却没有多少挣扎,原本他或许该在每次俯瞰这座城市灯火璀璨的景色时,都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走进37层的那扇门,不断地质问自己那可笑的良心。然后在无数次是否共沉沦的选择中将自己的灵魂来回拉扯。

然而这些都没有。

他的心现在竟然无比平静。

只因为一句“合作愉快”,让他能选另一条路。

“你说是柳姨介绍你和中心有了联络?柳姨是谁,我对她没有印象。”

肖安:“是妈妈的线人,以前妈妈抓过一伙星际流窜的重刑犯,柳姨算是被威胁的协同犯罪嫌疑人,妈妈和她取得联系后,给她争得了可以宽大处理的线人身份,里应外合把那伙走私犯都给抓了。”

“你没有见过她,我也是有回意外才认识她的。”

宁刻反问道:“意外?我很难相信什么意外。”

肖安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相信的人,只有宁刻是他可以说坦白就坦白的人,他当然也不曾把信任二字放在柳任晴的身上,只不过他当时需要中心这样的平台,柳任晴恰好给他递了枕头。

“是在我们成年之后么?”

肖安摇摇头,回道:“小时候,我去卡尔星外训那次。”

他又说:“中心当然不可能像个公益组织,他找到我本来就是为了从我这里拿走他想要的东西,选择让柳任晴和我接触也在情理之中。”

宁刻没有在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只说:“我希望你能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不论你在面对什么。”

“哪怕临门一脚就能结束这一切,如果需要你用命去赌,我都希望你能不做那个选择。”

肖安难得看到宁刻这个样子,怎么说呢,都有些婆婆妈妈了。

他笑着说:“好,按你说的,要是真有那种情况,我就和你换一条路继续走。”

“所以好弟弟,咱们接下来换哪条路走,怎么合作?”

“半个月后,第二星系牡丹星有一场个人画展,画家的名字叫秦衍修,在画展的第三天还有一场公益拍卖活动。”

肖安:“秦衍修的拍卖会?我记得他的画一向概不出售,虽然一直和福利机构有合作,把展票的钱都捐给了孤儿院,但是义卖活动他们不是一向都私下在搞么?”

“这一次是公开的,拍品也确实是画作。”

肖安有些不解,那个男人舍得卖他的缪斯么?

宁刻继续说:“当时源城全息材料最大的供应商除了已经锒铛入狱的费兹·亚当斯以外,还有秦访文,他是秦唯的父亲。近几十年都没怎么在第一星系活动,生意主要发展在了其他几个星系。”

“这次的拍卖会和这位老秦先生有关系?”

第66章 没什么大问题

肖安没过几天就收到了邀请函,函上的落款是唯一。

拍卖会上还碰见了个意想不到的人,那人坐在角落的位置,要不是他顺着宁刻的视线往那边瞟了一眼,或许等到整场义卖结束他都不会注意到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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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人的李·周。

显然这个空间里没有那位走哪儿聚光灯就会直接打到哪儿,自带吸睛体质洛伊德·罗德尼,不然肖安早就注意到他了。

肖安:“下午逛展的时候,你有看见他么。”

“没有,应该是直来参加义卖的。”宁刻回道。

“真奇怪。”

宁刻:“罗德尼作为戈尔菲诺的治安官,没有公务不能随意离开戈尔菲诺。他和秦衍修有交情的话,派自己的亲信来露个面也不算奇怪。”

派亲信给朋友的义卖会捧个场当然不奇怪,问题是罗德尼能派的出来的亲信竟然只有一个类人全息的李·周么。

原本只是脑子里转一个弯的笑话,但肖安突然发现他嘲笑的其实是自己。

忽然发现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那个类人全息和他身边的宁刻竟然有了微妙的神似。

这种相似和他们的外貌没有任何关系,而是来自于那种游离在人群之外的神情。

“我还真……不是个东西。”

宁刻侧眸看他,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肖安只是冲他笑笑。宁刻——肖安其实很明白,不管怎么说,就像宁刻对自己很重要一样,自己对他而言也一样很重要。这种重要和他有没有普通人的情绪感受都没有太大关系,只关乎从出生开始就相伴的二十余年的岁月。

如果是彼此利用的话,肖安也还不至于问心有愧。可惜只有他,在利用宁刻的石头一样的心性。

如果宁刻不是现在这样的宁刻呢?

肖安才惊觉自己居然从来没过做过这样的假设。

宁刻是一个情感健全的普通人——这个假设的前提是他的母亲没有遭受毒贩的虐待,那么他的父亲或许也还活着。他会在亲生父母的照顾下长大。

而他们的父母是好朋友,且因为工作的关系闲暇的时间都不多,他们俩小的大概率会被父母叮嘱要彼此照应,也因此会有很多时间都待在一起。

就那么普普通通的一起长大。

那么,我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上你么?

“112万一次,112万两次,112万三次!恭喜这位先生,得到了这幅‘约书翰之死’,感谢您为公益事业做出的贡献。”

拍卖师的声音把肖安从神游的状态里拉了回来。他有些兴趣缺缺地看着台上那副昏黄灯光下的古典宗教画,秦衍修果然不会出卖他的缪斯。

不过那位大艺术家居然肯画这种旧时代的题材,也是挺有珍惜性了。

肖安看了那个拍到画的人一眼,他觉得这个人有一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他肯定他们见过面,但一定没有交谈过。

或许是某场宴会上被一同邀请过。

宁刻通过终端给他发了消息,低沉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他说:“那是闵行陈董的秘书,应该是叫贾尔斯。”

闵行陈董,陈闵贺。也是,闵行主要做全息配套的生意,会和秦家的公司有业务交集很正常。

这么一看在场的其实都是些熟人。

秦衍修对那些全息的人造物有多么嗤之以鼻,可现在在座的哪家的生意和全息没有关系?这场义卖会真的是秦衍修和秦唯想办的么。

肖安想起那片毫无全息痕迹的庄园,总觉得这不是他们的风格。

义卖进行到中段,宁刻也出手拍下了一幅画,不过出价不算高,还没超过百万。他到底只是个心理咨询师,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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