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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这么说,艾登僵住不动。
许久,他回了神,放下手中的东西,说:“对不起。”
他又说:“我好像疯了,我知道树没有错,但想来想去,好像只有毁灭一切才能掩盖我的错误……果真,哥哥,我好像不行了,这样下去……还是给我一个美梦吧,你讲的那样就好……”
“就这样,和我一直在这里,直到一切结束,自然而然地,这样不好吗?”
“结束,结束什么呢?”
“我们的生命。”
“不,你不会死的,哥哥……我说过,你可以离开,只要……”
我将吊坠从脖子上摘了下来,艾登眼神一闪,眉目舒展开来。
我将吊坠握在手中,高扬起手,重重抛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吊坠在初升的红日的照射下闪烁片刻,随即隐灭在浓密的草丛中。
艾登转身就要去追,我抓住他的手臂,说:“别找了。”
艾登浑身颤抖着,红着眼睛狠狠瞪着我。
我松了手。
他奔了出去,在草丛中翻找,几只狗也跟了上去。
他们这样找了一上午,都没有结果。我出门来看,见艾登正趴卧在一片被翻弄的四处塌折的草丛的空地上,微蜷着,就这样一动不动。
风吹过,周边的青草如浪般飘动。
下午下了雨,他仍旧趴跪在草丛里,一寸一寸地扒着翻找。不仅是吊坠坠落的方向,其他周边也都翻找过不止一遍,并且向着更远处寻找。
一个时时发送信号的金属饰物,用他的义体,只要稍加扫描,马上就可以找到。
但我知道,它从始至终只是一个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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