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车上发s撩拨吃醋发小(1 / 2)
('颜真唱跳完毕,众人观察着越池脸色,不一会儿就有人表示有事有人提出散会了。
一直到颜真坐上越池家的专门接送车,越池脸色还是阴着的。
发骚完,颜真终于开始察言观色了,一上车就与越池胳膊贴着胳膊,试探地问:“哥哥生气了啦?”
越池没好气地瞅了他一眼,又冷眼警告下意识就通过后座镜好奇观察的司机,迫使司机摇下挡板。
颜真挽上越池的胳膊,讨好说:“哥哥理理我嘛~”
越池语气不善,却没有抽离胳膊:“还没骚够?”
得到了回复,颜真知道越池是纸老虎状态,问:“我唱跳水平怎么样?”
“没眼看你那骚样。”
“哼,我这怎么也可以吊打一群流水线男爱豆吧?”颜真厚着脸皮自夸:“无论歌喉还是舞姿,这里就不提我这纯天然的完美脸蛋了,拿这女娲毕设来比,简直是降维打击。”
越池又一次仔细观察描摹颜真的五官,打击他的话默默又咽了回去,不得不承认颜真的话有几分道理。
颜真面容干净五官清秀,单拿出任何一个来,都只是好看但称不上顶尖,偏偏组合在一起就犹如产生升华了般的化学反应,恰到好处的惊艳,尤其颜真皮肤还白皙得没有一丝瑕疵,即使拿放大镜来看都找不出半个粗大毛孔。
稚童时还因为精致柔美的五官而常常被误认为女孩子,可伴随着五官长开,颜真眉宇间多了画龙点睛的几分英气,一下子灵动、雌雄莫辩起来,有种无视性别的美。
倒真符合了一些人对颜真“小狐狸精”“私生子”的骂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若不是这般的绝色,又如何让自己与他的友谊变质呢。越池敛眼想着。
颜真不知道越池思维已经飞跃,嘴巴贴着越池的耳郭,用着羽毛般挠人的气音说:“而且,我刚才看见越大少的……鸡巴好像硬了耶。”
“我检查检查,现在怎么样了。”
颜真的手刚探到越池的大腿根部,便被一把扣住手腕,越池目光幽深地锁定着他,语气轻佻玩味:“直男?”
“嗯哼?”颜真不解。
“直男听那歌?还跳那么骚的舞?”
笑意勾起唇角,颜真清了清嗓子:“没见识了吧?孤陋寡闻了吧?这可是全球大热单曲,你去AC站看看,多少白袜体育生直男都跳这个舞呢,有在大学迎新晚会上跳的,甚至有一整个男生宿舍都会跳的呢。”
白袜,体育生,直男?
越池沉默了:你是不是对直男有什么误解?
见越池还是不信,颜真继续开课讲解说:“直男就不能骚了吗?你这是偏见!你想啊,像我这么帅的终究是少数,其他男生既然不帅,那就只能骚了啊。”
越池不跟他掰扯这个,转而说:“直男动不动摸人鸡巴?”
颜真一瞥司机,被隔板挡住后稍稍松了口气,虽然知道这东西隔音很好,但他还是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轻声说:“这有什么?颜圭私下里在外面喜男好女,人前不还说自己是直男,他还有未婚妻呢。”
“你可别学他。”越池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和他不一样。”
颜真猫咪似的受用地眯了眯眼,说:“我和他当然不一样,他是名门大少爷,我是下贱私生子。”
越池无奈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颜真紧紧挨着越池,下巴搁在他的宽肩上说:“他用前面玩男男女女,都要成烂黄瓜了,我自然跟他不一样。”
颜真用最寻常的语气说着最撩拨人的话:“我用后面玩男人,而且只玩你。”
越池呼吸一滞,眸色欲望滚烫,一只手臂桎梏住颜真的腰将人往自己身上带,语气淡淡地说:“那颜少现在准备怎么玩我?”
颜真吓一跳,做做样子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说:“别闹……还在车上呢。”
越池轻笑一声,似在嘲笑颜真胆子小。
颜真跟没有骨头一样身子软软地下滑,侧脸搁在越池粗壮的大腿根部,温热的鼻息一点点扑打在越池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吹得里面包裹的物事一点点胀大。
颜真舔了舔唇,说:“小小越,待会儿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来到越池的房间,颜真跟进了自己的小家一样,比越池本人还放松自在。
三步并作两步地跳上宽大松软的床,颜真抱着枕头在被子上滚了两圈,然后埋首在床上越池常枕的另外一个枕头,嗅着发小在上面残余的淡又好闻的洗发露味道,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下半身在被子上蹭了蹭,很快开始蹬腿脱裤子。
宽松的休闲裤在颜真的动作中褪到大腿,露出里面纯白的四角内裤,颜真突然止住了动作,看向还站在门口的人,疑惑:“你怎么还不过来?”
越池将房门关上,半点不介意颜真就着在外的脏衣服上了他的床,径直来床边小柜处,从中掏出一条白色丝带,笑容意味不明:“这么性急?”
颜真看着带子问:“干嘛用的?”
越池没有回答他,很快颜真就顾不上这个问题了,因为越池低头吻住了他。
和越池接吻,是最要紧的事。
含住看过千百遍的锋利薄唇,颜真唇瓣传来熟悉的温软感,他能感受到越池缱绻的温柔和同样的喜悦情动,犹如一眼桃花温泉,颜真享受着,也等量回应着。
每一次接吻,颜真都几乎要溺死在这温柔乡里,厮磨缠绵见湿意在双唇滋生泛滥,变成粗重的鼻息径直扑在彼此脸上,扑打得越池心跳加速,吹得颜真心中酥麻。
颜真熟络地双手挽住越池的脖颈,迫使人不得不弯腰躬身,他的眼眸已经染上一层朦胧水雾,眉眼却是弯弯笑意,暂时松开越池的嘴唇说:“你的嘴唇有点起皮了……”
“我给你舔舔。”
颜真小巧的舌尖刚触碰到越池的下唇,立即就被越池再度吻住,这次的吻不复温柔,满是强势与掠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舌头一次又一次霸道地抵在颜真的牙齿上,颜真微微松口的一瞬间,被灵巧又不容拒绝地侵入口腔,同时越池欺身上床,以一个征服者的姿态将他压制在床上。
颜真乖巧地躺着,任由着越池一遍又一遍的攻城略地,他们的肉体相贴,越池的手已经探入颜真的T恤里,但颜真还是没有反抗,他的精力一半用在追着越池在他口腔搜刮的舌头,以求互相纠缠,一半在收紧自己的手臂,让越池离他近一点,更近一点,索取更多的肌肤接触。
一如他们这几年一直做的那样,他们的身体早已习惯彼此,不会有一丝的排斥,也不会腻。
汹涌的欲望冲撞着身体,颜真坦诚面对,哑声直接索求:“想要……”
越池抿唇,眸色更沉,没有回答,但颜真知道,他不会拒绝的,记忆里越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拒绝他了。
衣带渐宽的窸窣声响起,颜真仰看着越池一把子脱掉西装裤内裤并丢在一旁,他熟悉的那根龟头饱满硕大,柱身粗壮道道青筋凸起清晰的鸡巴闯入他的眼中。
他不禁想,上天真是偏爱越池,这孽根无论长度硬度还是其他方面都是天资过人的,视觉效果更是好到狰狞。
越池半跪在颜真面前,冷冷地命令道:“舔。”
冷峻的面孔,高傲的姿态,命令的话语,一如越池平常示人的模样,也唯有在床事上,越池才会向颜真展露自己上位者的一面。
颜真并不介意,甚至觉得有趣,小腹处的邪火烧得更旺,他嗅一口浓郁的男性麝香味,毫不犹豫地含住龟头,只是含住这鸡蛋大的龟头,他的口腔便几乎被塞满了,被顶起一个腮帮子。
他舌尖轻轻舔过马眼,抬眼看越池的反应,情欲之下媚眼如丝,不像在口交倒像在勾魂,可惜越池道行更深,反应平淡,很是恶劣顶了顶胯,促使颜真一阵生理性的干呕也不怜惜,凶巴巴说:“别偷懒。”
颜真收回目光,赌气般用力撸动着肉棒柱身,一边舔弄龟头一边报复地时不时用牙齿磕碰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这些小动作,只会给予越池更多更凶猛的快感,惹得他呼吸粗重,手指不由得没入颜真软软的头发,迫使他含得更深。
没一会儿,养尊处优懒散成性的颜真就因口酸,吐出鸡巴罢工了。
性头上的越池挑眉:“不要了?”
颜真伸入纯白内裤,揉搓着自己勃起多时的肉棒,脸颊上除了红晕外多了几分难耐,睁着迷离的眼眸说:“我也要……”
给越池口交的时候,他自己的鸡巴就一直激动地在内裤里一跳一跳的,近距离闻着越池的荷尔蒙味,更是直接点燃了他的欲望,令他血脉贲张。
越池轻笑一声:“没干多少活就想领工钱。”
颜真一边干着自渎的事,一边就这么欲求不满地看着他,待他开始用另一手抚慰自己的乳头的时候,越池终于动了。
越池换了一下位置,埋头到颜真两腿之间,拨弄了两下颜真这正常大小的粉嫩肉棒。体位的缘故,他粗长的鸡巴直接拍打到颜真的脸蛋上,发生一声轻而淫靡的“啪”声。
外人绝对想不到,他们眼中叱咤风云不能惹的太子爷越池,此时此刻竟会不顾身份,跟一个私生子玩69式,给一个私生子口交。
这个私生子还不乐意,不乏幽怨地说:“直接操我不好吗?”
越池表情宠溺,坚决拒绝:“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
颜真也不强求,再一次含住越池的鸡巴,这一次含得很深,不仅嘴巴鼓得像一个河豚,甚至喉道都隐隐有被撑大的迹象。
越池的口技已经在他身上练出来了,熟悉颜真敏感处的他自然让颜真爽得头皮发麻,身体一阵又一阵痉挛抽搐,马眼很快就溢出浅白的前列腺液,眼见着就要达到高潮。
越池却抓起手边的丝带,动作迅捷地在颜真阴茎底部轻轻打了一个结。
无法高潮的颜真直接从云端坠落,不高兴说:“你干嘛?!!”
越池一本正经道:“明天考试,不能过度纵欲。”
颜真直接给他一个白眼,一边挺身一边屈腿就要踹他:“解开……”
越池轻而易举地抓住他的腿,伸出舌头色情舔了下脚底,刺激得颜真浑身僵直:“不行。”
毫无存在感的丝带,在这一刻后,存在感拉满,时刻折磨着颜真。
越池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只是在惩罚颜真当众发骚,待到自己高潮在即时,才大发慈悲地给颜真解开,一同释放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着控射的事,颜真一直到考试当天都还不理会越池,将记仇二字写在脸上。
午餐的间隙,越池讨好地提来颜真最喜欢的外卖和饮品,颜真东西收下了,肯说话了,但人就是不给碰,越池没能如愿和以往一样摸到颜真的头发。
越池摸了摸鼻梁,颜真不如他持久,他发泄一次的功夫颜真往往会高潮好几次,他昨晚确实是折腾人,连连阻断颜真的情绪,精神上折磨人,以至于最后颜真释放时已经不是射精,而是单纯的流精。
自己的人,越池自己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知不知道男人是很记仇的?尤其直男这种生物。”颜真哼哼唧唧,没有吃人嘴软的意识,完全不松口表示原谅:“嘴比鸡巴硬,心比马眼小,听过没有?”
越池真不知道他颜真哪里来的那么多骚话,想笑又不能笑,继续伏低做小:“少爷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呢?”
“看你诚意。”
“假期游艇带你出海好不好?”
颜真眼珠子打转,觉得不错,清清嗓子道:“马马虎虎,下不为例哈。”
越池拿纸巾给颜真擦去嘴边沾上的碎屑,浅笑着说:“下次一定好好服侍颜少,力求让颜少舒服满意,流连忘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池没有想到,下次来得如此之快,就在当天下午。
下午考的是颜真最厌恶的数学,选择填空做得顺风顺水,偏偏倒数一二道大题接连卡住,死活找不到思路。
题目上的每一个字都认识,组合起来就是诡异地触及颜真的知识盲区,仿佛结伙来耍他一般,灵感枯竭的颜真不由得滋生密密麻麻的烦躁,下意识就想抖腿。
刚抖两下腿,便想到越池曾经的告诫,默默地又止住了。
一想到越池,就想到不尽兴的性事,全身心的躁郁一下子尽数涌向了小腹,火星遇到枯叶般燃起丝丝缕缕的欲望火苗,空虚感渐渐苏醒,裤子内的肉棒一点点抬头。
颜真一手撑着头,监考老师只注意到他脸色难看,却不知他眼神已经开始飘忽,陷入了纠结之中。
身体叫嚣渴求,让他想要当场去找越池。
内心却又痛骂越池,昨晚装什么正人君子。
十分钟后,颜真深吸一口,终是起身提前交卷。
越池成绩坐二望一,颜真年纪倒数,两人不在一个考场,彼此间更是隔离一层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半点没有难到颜真,他径直来到越池考场所在的楼层,装出一副考试中途上厕所的模样,路过越池的考场教室时放慢脚步,并在门口处当初表演了一出假摔。
为避免越池做题太专注,他还很做作婉转地呻吟了一声。
接着慢悠悠起身,淡定地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颜真头也不回地没入转角。
果不其然,他前脚离开没几秒,后脚越池就离开考场了。
越池刚来到拐弯处,就被一只手拽住,紧接着被人贴着胸膛抱住,只听袭击的人说:“Suprise!”
越池试探地推了推人,意外地没有推开,问:“怎么了?”
“想你……”颜真在他耳边开门见山:“的鸡巴了。”
越池立即感受到耳郭处传来温热湿润的感觉,彼此距离近得他可以听到颜真的心跳,而颜真此刻还用已经勃起的下半身一下一下地蹭着他。
越池环上颜真的腰:“白日宣淫?”
“做不做?”颜真声音满是情色味道:“不做我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池神情一凛,用力捏了一下颜真屁股:“你还想找谁?”
颜真妩媚地闷哼一声,嬉笑说:“你猜。”
越池气笑了:“逼我在这里当场操你?”
“去天台。”
越池蹂躏着颜真的臀肉:“还去天台,不如在厕所干你得了。”
“臭死了,待会儿还放学。”颜真重复一遍:“去天台。”
越池用力提起颜真的双腿,令其双腿夹紧自己健壮的腰部,一手托着颜真的翘臀,一手扶着颜真的腰,就这么带着人往上顶楼天台走去。
天台门上着锁,但颜真用一根钢丝就轻而易举地撬开了。
天台的风很大,颜真紧贴着越池,借着发小高大的身躯挡风,说:“我们来做爱取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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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真上身的衬衫纽扣一丝不苟扣着,下半身一丝不挂,他半躺着,匀称的长腿大大咧咧地岔开并搁在越池的大腿上,绯色的隐秘穴口毫无防备地曝露在越池眼前,肛周因感受冷气而收缩,越池可以清晰地看到道道褶皱的蠕动。
越池修长的手指轻轻在花蕊拨开一条细缝,食指指尖强硬地侵入穴屄。察觉到异物的肠道本能地剧烈收缩着,刚刚探入感受到温热的手指就被涌动的肠壁疯狂绞动着,没有润滑剂的辅助,手指在密集纹理的纠缠下寸步难行。
阴屄死死咬着手指,明明是生理性的抗拒,可反复磋磨过指腹的肌理像是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在舔弄人,让人心潮泛滥,侵犯之意更浓。
越池贴着颜真,虽是青春期易躁的少年,但他表现出极佳的意志力和耐心,即使呼吸一息比一息粗重灼热,还是忍受着手指源源不断传来的刺激没有冒进,而是用另一只半圈住彼此相贴着的硬挺肉棒徐徐撸动着,技巧高超地用指腹处积下的薄茧轻轻摩擦颜真敏感的龟头,拨弄他小巧的马眼。
一如他所说的服饰颜真,尽可能给予颜真欢愉,并用颜真肉棒尖端缓缓溢出的前列腺液帮助润滑。
前后双重刺激下,颜真五官微皱,脸上泛起旖旎之色,虚张的嘴断断续续地喘息起来:“啊……哈……”
轻飘飘的呻吟,重重敲打在越池的耳鼓,震得他鸡巴生疼,慢慢挤入第三根后,他用手拍了拍颜真的肉臀:“放松点。”
饱食过满汉全席的身体如何能满足于这点开胃小菜,情欲折磨得颜真将嘴唇要得鲜红欲滴:“不够……快进来……”
“你想受伤吗?”越池玩弄揉搓颜真挺立的乳头,见颜真挺着胸部主动将乳头奉上贡他亵玩的淫态,知道他没有把话听进去,顿时用力掐了掐乳首说:“浪逼,放松身体。”
顶着人幽怨的眼神,越池费力不讨好地扩张到四根手指,终是扶着手腕粗的巨物抵住颜真欲求不满的骚穴,青筋纵横的柱身在后庭处上下顶弄一番,沾来些许晶莹黏腻的水渍,分离的时候菊花收缩着竟是发出一道细微的响声。
龟头凶猛强硬如枪头,在越池提臀的动作中,缓慢又势如破竹地嵌入颜真的体内,暴雨般猛烈的刺激碾压过敏感的蘑菇头,密密麻麻的快感几乎将越池淹没,用尽了克制力才没有直接全枪没入,给颜真适应的十几秒里,他的额发已经被细汗沾湿。
所受的阻力稍小,越池就一寸一寸地推进柱身,穴口贪婪地吞吃着炙热巨物,温热的穴道循环往复的涌动收缩在习惯之后胜似抚摸,湿漉漉的肠壁纠缠上来则如一张张粗糙的宣纸,誓要将越池这根硕物的形状、冠沟乃至柱身上的每一道纹路都烙印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不用来做爱的谷道被开拓,颜真只觉身体字面意义上地被劈开了,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栗着,痛的,撕裂般的疼痛使得他有些虚软,硬挺的鸡巴肉眼可见的萎靡不少。
即使知道这是暂时的,越池看着他忍痛的表情,仍旧不免怜惜起来,只是长痛不如短痛,他能做的也只有一边深埋阳物一边抚慰颜真的肉体撸动他的鸡巴。
鸡巴的探索让身体仿佛自内部被人抚摸着,感觉十分奇妙,颜真止不住的震颤,堆叠的快感令他一阵恍惚,像是感受到灵魂了的存在,而内心深处又萌芽出一丝痒意。
待这足有十九公分的阳物没入大半,只剩耻毛茂密的一小节根部时,颜真犹如被按下神秘开关般,突然触电似的挺身,一只手死死抓住越池肌肉发达的臂膀,整个人直直梗着脖颈,浅青色的经脉系数浮现,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半张着嘴仿佛濒死的白天鹅。
几秒后,当机空白的脑袋才悠悠复苏,颜真脸上凝滞的错愕慢慢为缱绻回味所取代,重新聚焦的眼眸微微眯起,目光滑过越池健壮宽阔的胸膛、块状分明的腹肌,深刻凌厉的人鱼线,止于两人密不可分纠缠得一团糟的私处。
将越池臂膀直接掐出一圈红痕的手松开,颜真双手改放到他的腰侧,在越池晦暗不明的目光下用力收紧,受力的腰肢顺势下沉,连带着粗大肉棒整根没入嫩穴。
颜真仰天长吟:“啊——”
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被再度触碰,而且是劲道更大的强势碾压,适才稍纵即逝的酥麻感此刻清晰强烈如电流,一路自尾椎迅猛流窜过背脊,径直冲撞入大脑,在神经中枢轰然爆炸,波浪般起伏翻涌的快感蒙了颜真的神智,爽得他几乎翻白眼,嘴巴痴痴地张着,剔透的津液缓缓自唇角溢出落下。
颜真身下勃起的性器剧烈跳动着,肉眼可见的膨胀舒展着,晶莹的前列腺源源不断自马眼溢出,旋即一阵抽搐,一道道浓白的精液迸射而出。
颜真瞳孔溃散,湛蓝的天空在他视野中一点点模糊,一副爽过头的模样,全然没有注意到越池脸颊、锁骨处尽是他喷射的白浊,正色情地顺着曲线流下。
更没注意到,越池眼眸中没有半分缓解,甚至渐成燎原之势的欲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要了……啊……慢点……”颜真红着眼睛,躯干随身后越来越凶的顶撞起伏乱颤,声音支离破碎。
越池自后方抓着颜真的胳膊,就着老汉推车的姿势大开大合耸动腰肢,抽出鸡巴只剩龟头在肉穴里,刹那又整根没入碾压过颜真敏感点,引得人又是一记闷哼:“刚才还发骚,现在就受不了了?”
颜真回头瞪他,眼窝通红下,娇嗔有余威慑不足。
适才,越池见颜真自己动到射精,知其已经肉熟穴软了,顿时不再克制忍耐,纵容欲望释放,强势发挥自己在性事的主动权,展露霸道粗鲁的一面。
情欲攻心,躁动的越池一开始就着颜真半躺的姿势,动作利索将人双腿向外对折,把人摆出GV里常见的“M”型姿势便提枪上阵,毫不客气地操弄起来。
越池的臀部马达般一提一落,硬挺的阳物一次次顶开狭隘的甬道,探入颜真肉体深处直捣黄龙,无情抽出时不顾穴肉的纠缠挽留,可再操入时也不等肠壁收缩复原,又是一次纵横驰骋,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颜真贯穿。
几个回合而已,颜真的身体不仅是被操开了,刚泄过的肉棒再度勃起硬挺,还被捣得松软如一滩春泥,只能任人播种耕耘。
越池尽情在颜真的身上披荆斩棘着,分不清是肠液还是前列腺液的粘液打湿了他的耻毛,硕大饱满的囊袋肆意拍打在颜真白皙的臀肉上,因着水渍声音不再清脆响亮,而是淫靡拖沓的滋滋声。
越池抿着唇,颜真看着目光凶狠如炬的他,即使做着苟且之事,越池仍旧是一副肃穆威严的目光,只是多了一些汗水,情欲晕染下,他五官的刀削锋利感也只是稍稍削弱了而已。
越池上半身是稳稳定住的,一如他从不失态的处事风格,如若不看他双膝跪地耸动不断的赤裸下身,单就他板着的脸,说是在开会也不会有人起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真看着一颗豆大的汗珠越池自眉心顺势荡过高挺鼻梁,最后滴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禁想:
不知道,谁会是那个让越池失态的人?
越池手指撬开颜真的牙关,拨弄他的舌头将他的口腔搅得一塌糊涂,道:“这个时候竟然走神?”
颜真用舌头卷住指腹,色情地来回舔着,含糊地说:“腰酸了……换个姿势吧。”
换成后入式,腰解放了,可这个姿势越池肉棒进入得更深,直把颜真操得连连求饶。
越池在挺翘的屁股上啪啪留下两个巴掌,用力不大,但嫩肉上还是缓缓浮现两个鲜红巴掌印。
越池感受到骚穴骤然夹紧,屏息几秒,冷笑道:“我看你爽的很。”
说着也不大开大合了,就顶着颜真的前列腺点,胡乱无章地肆意顶撞着。
“太……快了……不行了……要死了……”
颜真脑袋直接一团浆糊,枕着一只手臂俯趴在地上,另一手摸向自己的肚子,每当越池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同操进来时,他就感觉自己仿佛隔着肚皮摸到越池的龟头,半是害怕半是兴奋地颤栗着说:“肚……肚皮,要被,捅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
越池也俯身,前胸贴着颜真光滑的后背,改为自后方抱坐的姿势,一只手抚上颜真的脖颈,虎口虚掐着颜真迫使他不得不抬头。
越池露出牙齿,在颜真一侧脖子咬下一个不浅的红印记,几乎欲出血,旋即帮他温柔地舔弄着伤口,一只手还维持将劫持甚至要掐死颜真的姿势,另一只手却覆盖上颜真在腹部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越池用着沙哑得性感撩人的声音说:“还没给我生孩子呢,怎么舍得操破。”
尾音未落,越池用尽全力狠狠地向上一顶胯,颜真只觉得体内的肉棒直接捅到嗓子眼,刺激得飘飘欲仙,却失声般说不出话。
叮叮叮——
放学铃声响起,楼下鱼跃而出的学生们欢快的声音在风中飘忽地落到耳中。
颜真微微侧头,就着这个既像双修又似在献祭的,诡秘又和谐的姿势,在白天蓝云之下,吻住了越池。
他任由自己溺在越池这片海域中,荡漾起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潮前,颜真下贱地喊道:“射进来……射给我,填满我……”
高潮时,颜真承受着越池的股股浓精在穴壁上强有力的击打,感受着身体深处的温热,一脸迷离与陶醉。
高潮后,餍足后情欲褪去的颜真瞬间变脸,四下嗅了嗅,不无嫌弃地说:“又粘又臭。”
明明身下的阴屄还是一个合不拢的洞口,且是熟透了的肉红色,正汩汩地吐着奶白色的粘稠精液,源源不断得汇成了一条小溪流,身下一寸一缕都是销魂淫荡的模样,身上也是象征性事剧烈的星星点点,偏偏颜真就毫无廉耻之心,局外人般道:“小池子你属狗的吧,怎么射这么多啊……还好我不是女的,不然百分百怀孕。”
越池习惯了他的变脸,边帮颜真把精液扣出来,边说:“不想给我生?”
颜真眼神像在看傻子:“怎么了?越少要带领越家转攻医学领域,攻克男男生子大关,造福全人类了?”
越池不接话,报复地在热穴里轻轻一刮,令颜真一颤,以为他又有性致。
颜真大惊失色:“我先说好,不来了啊。”
“我可没说要再来。”越池捡起地上的内裤,给颜真擦拭干净后穴,坏笑道:“你慌什么?”
颜真狐疑地盯着他,见越池专心致志地帮给他拍去身上的尘埃、简单擦拭清洁身体、打理衣服,手脚安分得很,这才打消顾虑,进而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他的服务来。
双双处理完,越池的内裤和裤子皆因精液、汗液而报废了,颜真的裤子被用来给他自己垫背,也穿不了了,至于颜真被他扒下的内裤……越池指尖动了动,目光若无其事地移开,只当这内裤也脏了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同样光着下身,却一点儿也不担心,甚至开始闭目养神的颜真,神情尽是无奈。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祖宗。
如此大大咧咧的个性,拔穴无情的本身……越池倒有几分相信颜真是直男了。
一些直男,精虫上脑的时候,连个假山洞都可以操,而颜真也不介意被他骑在身下,爽完了就拍拍屁股,跟忘了自己上一秒是如何下贱淫荡地摇臀乞怜的欠操模样,局外人般若无其事,随时可以抽身俩开。
直男虚荣地享受着身边同性恋者的倾慕与讨好,又随时可以将这份爱意弃之如敝履……某种意义上,颜真正做着同样的事情。
越池一时间竟也分不清颜真是段位太高,还是真没放心上。
舌尖开始泛苦,越池沉眸,不愿再多想,反正无论哪种,招惹了他,颜真终究是逃不掉的。
越池电话里命人送衣服来,后知后觉问颜真:“今天考试怎么样?”
“数学不会做,烦死了。”
越池惊讶:“这次要好好答题了?”
“在草稿纸上写罢了,答题卡上照旧是30多的分数。”颜真闭着眼睛说:“考个及格分,颜家人估计都要YY我准备争家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比在意他们说什么。”
“苍蝇声听多了烦。”颜真面露不屑:“我也不稀罕。”
不要就不要吧,越池想着自己也养得起颜真,就没有在此多说,不过提到了颜家,越池就想到另外一件事:“颜圭H大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颜叔似是准备设宴,说是给儿子送行。”
颜真不甚在意道:“哦。”
越池皱眉:“他们没通知你吗?”
颜真睁开眼,与越池四目相视的一瞬就错开目光,答非所问道:“人家要炫耀儿子,演一出慈父孝子戏码,我去干嘛?”
越池道:“不去找他们晦气?”
颜真奇怪地看着他,怀有私心的越池摸了摸鼻子,说:“我可以给你镇场子。”
颜真闻言,不假寐了,一把子抱住越池,拍着他的后背说:“小池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我可太爱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着颜圭的饯别宴,颜真这阵子住回了颜家,虽然他不常住在颜家,颜家人也瞧不上他,但到底颜志存既然把他认养回来了,面子功夫总会做足的,里子就见仁见智。
颜志存早出晚归,颜真又是不上课就不早起的懒人,故而宴会前父子俩基本没有碰面过,但颜真过得也没有很自在,颜志存不在但颜圭在。
名门大少与私生子的天然对立无需多解释,颜真的存在一经发现,就意味着颜圭家庭的破裂,故而颜真还没被认回来时就被记恨上了。
初始时,颜真还很愧疚,伏低做小自觉退让,换来颜圭的蹬鼻子上脸。待懂事些和发现颜志存完全是一个不顾家的主儿后,颜真也不忍了,两人互相讥讽是常事,一来二去这恩怨就更深了。
好比现在,下楼的颜圭见兀自在餐桌上边刷手机边吃着东西,知他又是赖床到了日上三竿,张嘴便道:“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野狗,穿上了衣服也掩盖不了举手投足间的下贱气。”
颜真瞅了他一眼,咧嘴露出标准笑容,声音甜腻说:“自然比不上的我好哥哥您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衣冠楚楚衣冠禽兽的。”
“你说谁衣冠禽兽呢?”颜圭瞬间沉下脸,旋即又注意到颜真话里的另外一处,满脸厌恶地说:“谁是你哥哥,你这见不得人的东西也配?”
“说的当然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啊~”颜真将恶心人进行到底,不紧不慢地说:“这你得问问爸咯,他把我认回来了,还在一个户口上呢。”
怼颜圭的时候,是颜志存在颜真嘴里待遇最好的时候。
颜圭被恶心到跟吃苹果吃到半条虫子一样,不能明目张胆地对颜志存有怨言,又找不到其他有力的回怼话,只能恼怒地骂两句颜真牙尖嘴利没脸没皮后铩羽而去。
宴会当天,仆人给颜真送来了衣服,常见的黑白燕尾礼服。虽然是为颜真的量身定制的,但可能是颜真五官清秀又骨架不大,对镜自视的感觉总在“小孩偷穿大人衣”和“女扮男装”之间左右横跳。
自觉视角效果一般,礼服穿起来又麻烦,偏偏今天来的多是有头有脸的人,明明是配角却不得不正装以待的颜真不由得心烦起来。
这是在恶心颜圭颜志存还是在折磨他自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真心有不爽,偏偏颜圭很记仇地想来敲打他找回场子,这真是上赶着撞枪口,送上门的沙包枕头。
颜圭警告颜真:“今天老实点。”
颜真嬉皮笑脸:“你以为我为什么住回来的?捧场吗?”
颜圭目光凶狠:“今天是颜家的主场,你是颜家人,颜家没了脸面你也不会好过。”
颜真油盐不进:“私生子要什么脸面?况且,我的存在,不就是颜家没脸的证明吗?”
颜圭上前一步,身影将颜真笼罩住,企图营造压迫感威慑住他,刻意压着嗓子说:“你不要以为傍上越池就天不怕地不怕了。越家家大业大,却还不是越池当家作主的时候。”
“你是学到了你妈狐媚下贱的本事……”颜圭打量商品一般扫视颜真,玩味地说:“越池这样身份的人,也不过只是玩玩你,总会有玩腻的那一天。”
从颜圭嘴里听到自己母亲和越池,颜真终于收起了笑脸,不客气说:“不如担心你自己吧,听说今天你未婚妻也来了,你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可都处理好了没有?或者我帮你知会一下人,来这上演八点档狗血剧。”
“小儿科的伎俩。”颜圭嗤笑,毫不在意道:“两家的利益已经捆绑,就算闹得再难看,联姻也会继续,我顶多上门赔礼道歉,而你一个私生子打了两个家族的脸……我可真好奇,到时候越池会不会保你。”
颜真不明白颜圭为啥又把越池抬出来,但他不会表现出在意更不会陷入自证陷阱,甚至巴不得颜圭这么误会,方便他以后狐假虎威。
一招未果,颜真便换一套话来说:“那可真是好事,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在外面乱搞了。艾呀,梅事的,疣什么大不了的,中奖几率为淋,痿什么要担心呢,打个疱而已嘛,下次就不药啦,疣其湿没有尖锐的问题就更不担心啦,你要照顾好滋己呀”
谐音梗过于密集,不上网冲浪的颜圭不懂这下里巴人的表达,皱眉道:“你发什么癫?”
“哦忘了你比较无知了。”颜真表情无辜,语气满是关怀:“我直接点,祝你早日性病缠身,来个十全十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颜圭懂了,气急反笑,造谣式攻击道:“这方面我是不如你懂的多,毕竟你有一个妓女出身的妈,经验丰富。”
见颜圭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自己母亲说事,颜真顿了顿,很快也笑了,很恶劣很嘲弄的,他刻薄地反击说:“那还是哥哥你懂的多……颜志存出轨,想来他做的,和李夫人当年遭遇的也不外乎是你刚才说的那些。李夫人气愤又无能为力,郁结于心从而每况日下,唯一能依靠的儿子也不站在她那边,被活活逼死前,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后悔生下你这个颜志存的儿子?”
为免给人打断,颜真语速极快:“不过想来就算李夫人活到现在,也会被你完全遗传了颜志存的糜烂好色又恶毒的嘴脸给活活气死吧?”
颜圭脸色一变,母亲的死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事情,而颜真的话揭开了赤裸现实,直戳他的脊梁骨。
“贱人!”
他不敢去想自己在其中的影响,于是一股脑地将所有错误都归咎到颜真母子身上,心虚尽数转化为愤怒,作势就要打颜真:“如果不是你那水性杨花的妈,还有你这个杂种,我妈怎么会死!”
颜真连忙躲开打来的巴掌,嘴上仍旧不饶人,说着受害者有罪论的话激怒颜圭:“看不透颜志存的烂,留不住人非要吊死在颜志存身上,只能说她又瞎又蠢又无能。话又说回来,如果你体贴中用点,她不会死,颜志存也不会在外有私生子,说到底也是你的错!”
颜圭看着已经跟他拉开距离的颜真,目眦欲裂,新仇旧恨聚在一起,愤怒盖过理智,他顾不上一些事情是瞒着颜真,冷笑着说:“你以为老头子很疼你?真在乎你也不会等你妈死了才接你回来。实话告诉你吧,你成年后,他就会把你的户口迁出去,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少爷?除了两套破房子外,颜家的一切都跟你没关系。”
刚才动作幅度太大,颜真理了理礼服上的褶皱,故意一惊一乍地说:“原来还有两套房子啊?!这可真是太好了!”
“你看,这颜家本来全都是你的,我就一个啥也没有的贱人。”
先给颜圭戴上高帽,接着他一脸满足地插刀说:“现在不一样了,我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还可以得到本属于哥哥你的两套房子,真是谢谢您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越池的手指灵巧地动着,在他手中,颜真得体的着装很快变成衣衫不整,一副遭人亵玩引人兽欲的下流模样,而越池本身也差不多,领口随意地敞开,刀削般锋利的锁骨毕露,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黑色的领带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同样是放浪的模样,相比神情荡漾眼尾绯红的颜真,因着上位者的姿态和脸上的沉稳,主动权在手的越池更多地呈现出调情的慵懒,逗猫儿一样。
将颜真碍事的上衣除去,越池抚上了他白皙平坦的小腹,手掌下的人体微热,触感如丝绸般柔滑又有绸缎所不及的弹性水嫩,令他没忍住用指腹在光洁肌肤上来回轻轻摩挲,像是在爱抚自己的心肝宠物。
身下尽是旖旎之态的少年似从色调绚烂的油画中走出来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不真实的美,像古希腊神话中为众神青睐的少年,但颜真是鲜活且切实存在的,越池每一次抚摸,或者触碰他的腰肢,敏感的颜真总是会忍不住轻笑,语调上扬染着笑意,撒娇求饶一样。
过于美好的东西难免让人觉得圣洁,颜真不会,每当越池在床上心生怜惜时,颜真总会让他劣性的兽欲来取代怜惜。
一如现在,颜真抓着越池在他腰肢游走的手放在胸膛上,双腿微叠,腿根欲求不满地互相摩擦着,另一手更是直接伸入裤裆开始自渎,并睁着迷蒙的双眸,软糯糯地向人索求:“上面也要……”
越池呼吸一滞,脸上的镇定沉稳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打破,眼眸变得深沉压抑,勃起的鸡巴在紧身勾勒身材的礼服裤处撑起一处清晰的大包,如颜真所愿地蹂躏起他的胸部,并拨弄亵玩起他小巧粉嫩的乳头,时不时还指尖微力一掐。
颜真一边笑一边喘,纤细的身子在越池身下难耐地扭动着,声音跟他的身体一样媚人:“啊哈……有点痒……但是好舒服……”
越池抿着唇,半跪在他身上,双手灵活地在颜真身上游走个遍,将他浑身都点燃了,末了一边用拇指指腹温柔地摸着颜真的喉结,一边用指尖危险地轻扣着,语气不明道:“真是欠操啊……”
颜真没有否认,甚至勾引地用挺了挺腰,用同样胀大的下半身去蹭越池的裆部:“想你了……”
越池的声音不复冷静,也染上情欲的沙哑:“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
颜真舌尖贪婪地舔过红唇,淫荡地虚张着嘴:“都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池轻笑一声,一只手食指玩起他的唇瓣,挤压捻起又放开:“有没有自己玩过?”
“没有。”
颜真小狗般含住越池的指尖,舌头缠住手指,将之舔得湿漉漉的,收回舌头时还带起一丝淫靡的银线,用着淡定无辜的语气说着下流下贱的话:“被你玩更舒服。”
越池终于忍不下去了,狠狠地一掐颜真的腰肢,趁着身下人闷哼的功夫食指侵入他的口腔,在温热湿润的口腔中肆意地拨弄颜真的舌头,又刮过两边的壁肉,促使颜真一阵干呕才罢休。
越池眼眸中是赤裸火热的欲望,俯身轻轻吻上颜真的细腰,玩味地说:“这么喜欢被玩,你还能对女人动心吗?”
越池抬眼直勾勾地看着颜真,后者却是仰头梗着脖子没有于他对视,顿了顿似在思考越池的问题,很快回答说:“有什么不能的,又不冲突。”
越池心里一沉,犹如被背叛了一样,欲望不由自主地转化成怒火,泄愤一样咬上颜真的腰,在无暇得如完美雕塑的细腰上留下一排触目惊心的鲜红牙印,轻蔑地嗤笑:“喜欢被操的直男?”
“嘶——小池子,你属狗的啊!”
越池充耳不闻,目光凶狠地盯着他完全展露的脖颈,恨不得咬上去,压抑着再重复一遍:“直男?”
“直男怎么了?没听说过四爱吗。”
越池直接气笑了,看着自若得像在说吃饭喝水的颜真,心肺中尽是汹涌的火气,甚至生出一丝怨怼?
那他算什么?人形按摩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总是这样,上一秒身体还缠绵得似非他不可,唇齿间尽是真切的爱慕,却在诱人沉沦的下一秒给人当头一棒,一盆冷水将人泼得透心凉。
颜真总是这样,一边表示他于他很重要的同时一边又在细枝末节中尽是不在意,玩弄人心一般,即使他本人完全没有这个意识。
一想到颜真从来没有认真地考虑过他俩的关系,越池愤怒之余又不免心生悲戚,这就是爱上直男的代价吗?
“小池子……”
越池捂住颜真的嘴,恶狠狠地说:“闭嘴。”
看着眼睛眨巴巴,透着茫然的颜真,火气在身体里左冲右撞得越池生疼,嗓子也疼,因为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也不敢在这个直男摊牌说。
怒火与欲望交织催化,越池暴力地扯下颜真的裤子,直接是将这定制的衣服扯得破烂并随意丢在一边,旋即将颜真翻了身,背对着自己。
“你要在这……”
颜真以为越池要在颜家操自己,下意识觉得不合适,旋即又没想到不合适的点,愣了一下,索性也不想了,十分配合地向着越池挺翘起臀部。
越池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模样,无声地冷笑一声,一手将颜真的内裤脱下,接着一巴掌用力地扇了上去,富有弹性的臀肉颤动着,月牙白的肉臀上慢慢浮现出一个鲜红五指印,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颜真吃疼地吸气,生理性眼泪都涌出来了,回头看越池:“你干嘛!很痛的!”
就是要让你痛,长长记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池神情阴鸷,面沉如水,颜真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当下挣扎着要起身,不想越池闻风而动,一只手将他压回到床上。
感受到腰间手掌上含蓄的狠劲,颜真没由来地有些害怕,情欲淡去不少,但理智还是选择相信越池,说:“怎么突然生气了?”
手掌处传来身下人瑟瑟的颤抖,让越池慢慢找回了理智,第一反应是懊悔自己的失控,险些要伤害颜真……有一瞬间,他真的生出了囚禁颜真,甚至将颜真毁掉的想法。
敛眼收起万般思绪,迎着颜真疑惑担忧的目光,越池又恢复了从容温柔的状态,环抱着颜真的腰,俯身满怀爱意地亲吻着他的背脊,笑着说:“刚才想跟宝贝玩点不一样的,害怕了?”
颜真很信任越池,后者给了理由他就相信,听完后怯生生地说:“有点……且在这里不合适吧?”
听着颜真害怕中拙劣掩藏着的跃跃欲试,越池刚刚摁下去的想法再度破笼而出,他问:“想试试?”
“以后吧,你想玩我当然陪你嘛。”
颜真摇晃着臀部刺激越池,逼狭的穴口若隐若现,他说:“现在玩点常规的。”
越池解开自己的裤子,挺着不逊色于白人的大尺寸肉棒蹭着颜真的大腿根部,环抱着颜真并一手撸动颜真的阳具一手抚慰着囊袋,哄说:“时间紧迫,这里没有润滑剂,只操你腿根好不好?”
“哈啊……啊……”
颜真被亵玩得爽感连连,眼眶迷离,如何有不同意的道理?
“腿夹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池就着这个推车的姿势,耸动腰肢臀部提提落落,喘息着疯狂在颜真的大腿根操弄着,用力和频率全然不输真枪实弹的性交,没一会儿就把颜真大腿根部的嫩肉磨擦得通红,但越池动作不停甚至还在加快,大有要磨破皮的架势。
每一次刺入顶撞,越池的肉棒又会微微地蹭到隐秘的穴口,习惯了被肏穴的颜真刚泛起一丝空虚,就又越池粗长的鸡巴被顶过囊袋被撞到硬挺的肉棒。
多重刺激下,颜真舒服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哼哼唧唧,
沉溺于发小给予的快感的他,没有注意到,这一次身后的越池并未像如以往一样和他一起享受沉沦在彼此融合的做爱中。
越池俯身轻舔着颜真的后颈,像猫科动物一样在自己的从属身上留下标记。
他露出牙齿,在颜真纤细脆弱的脖颈侧方轻咬着,看着颜真暴露给他看的脖颈上的动脉,眸中晦暗不明。
有些事情,是时候开始了。
越池看着颜真的眸中满是爱意,脑海里却浮出一个又一个变态的计划:
你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
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从肉体到精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共赴云雨后,越池照例承担着清理工作,同时问颜真:“现在可以说了,一开始为什么不高兴?”
一如颜真可以敏锐察觉到他的怒火,越池对颜真的情绪也十分敏感。
颜真坦诚地将自己与颜圭的撕逼过程告诉越池,连在颜圭骂他是越池男宠这一点上都毫不避讳,讲述完不忘骂颜圭傻逼,道:“山猪吃不了细糠,理解不了我们这顶天立地的社会主义兄弟情。”
越池脸色难看,一点儿没有被他逗笑的样子,颜圭的话若为真,这颜家对颜真可为无情至极。
他宽慰似的摸着颜真的头发说:“想不想教训他?”
“找人套麻袋打一顿啊?”颜真撇撇嘴,旋即淡淡道:“算了吧,多大点事啊,况且他也算是受害者。”
越池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颜真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但心中未必没有一杆秤,如果真的不在意,又怎么会被影响情绪?
“你也是受害者。当他不敢向颜志存发难,只想着来作践更弱势的人,他已经不值得同情了。”
越池将颜真的一缕头发拨到耳朵,不无心疼地说:“不要太善良。”
“你是不是搞错了啥?”颜真狐疑地看着他:“我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小白花,你没看到我骂他妈时,颜圭那恨不得杀人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颜真轻笑着:“想想我还是挺恶毒的,但是他活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池没在这话题上多纠缠,转而说:“颜家真的准备只给你留两套房子?”
“应该吧。”颜真不甚在意地回答,还有心情开玩笑说:“我血赚啊,到时候一套卖出去,一套租出去,这不年纪轻轻就实现了财务自由,过上了坐等收租的好日子?”
越池见他说得诚恳,甚至神情都开始陶醉了,十分无奈地说:“瞧你这一点志气。”
“志气那么大干嘛,奋斗是你们富二代的事,我混吃等死就好了。”
颜真油盐不进,一副誓将摆烂进行到底的模样,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问:“小池子,你会跟人联姻吗?”
越池一怔:“怎么突然问这个?”
颜真收起笑意,说:“颜圭不是马上要跟人订婚了嘛,那个女孩子还挺好看的,可惜了,不知道她了不了解颜圭的德行……不过就算了解好像也没办法,商业联姻好像也不能说断就断。”
“不知道了解和不了解,哪个更让人痛苦。”
听着颜真末尾满是复杂情绪的喃喃,和字句行间对女方的同情,越池不知道他想问什么,茫然之中又有些许不可名状的期待,于是静候着颜真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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