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神抽脸,一步步沦陷甘愿扒B挨,子宫被S到狂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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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纪白回过神来,他已经把那根东西含了进去,脸颊被里面的龟头顶起一个大包。

鼻息之间带着淡淡的腥气,全来自于插在嘴里的肉棍。

这种气味实在算不上好闻,但在性事当中却犹如催情剂般让纪白上头,舌尖情不自禁地划过龟头处的勾缝,他感觉自己湿得更厉害了。

可一想起昨晚被人口爆的滋味,那种对着男人生殖器狂舔的痴态,纪白就有些退缩了。

昨晚面对一个陌生人他都如此不能自持,现在换成沈旌他得浪成什么样?纪白不敢想象。

即使很想跟这人有亲密的身体接触,但他也不想在沈旌面前暴露出那种丑态。

他这边一味地想着退缩,沈旌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摁着他的后脑勺堵住退路,一边还把鸡巴又深捅了几分。

沈旌:“想什么呢?该不会反悔了吧。”

“唔……唔唔……”纪白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呛得眼泪直冒,想说话却被鸡巴搅着舌头堵着喉咙,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

“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吗?脸上全是我的前列腺液,被鸡巴捅的口水都包不住,嘶——”沈旌被那乱动的舌头舔得鸡巴直跳,他克制不住的扬起脑袋,薅着纪白的头发恶狠狠地往他嘴里捣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被那几下肏得直翻白眼,一度以为自己要窒息过去,正当他绝望之际,沈旌突然把肉棍撤了出去,没等他松口气,脸上就被那根鸡巴甩着连扇好几下。

“啪——啪啪——”

沈旌一边抽一边找着冠冕堂皇的理由,“舔鸡巴舔得这么熟练,私下吃了不知道多少根了吧?这种骚嘴就应该被好好教训!”

鸡巴打在脸上发出的声音令纪白耳热,他又羞又委屈,尚不明白怎么突然就遭到如此粗暴的对待。

他两手放在身侧揪紧床单,脑袋被鸡巴扇得左右晃动,脸颊很快就红了一大片,上面还粘着稀稀拉拉的不明液体。

纪白倒是想摆脱这可怕的淫刑,可沈旌的手却好似一副铁爪牢牢地压着他的脑袋,叫他动弹不得,只对方接受这荒淫又无情的鞭挞。

“别……唔、别打了!啊……”他只能无助地开口求饶,短短一句话又被那根鸡巴棍偏了几次头。

“啪啪——啪——”

沈旌对他的请求置若罔闻,肉刃鞭打的声音仍不绝于耳。

纪白受不了地用手去抓他脸上作案的刑具,却反被沈旌空着的手钳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手被带着握住两颗卵蛋,沉甸甸地坠在掌心,纪白的五指全都张到最大才勉强拢住。

“乖宝贝,快,快帮我摸一摸,”沈旌的声音带着情动的嘶哑,他嘴上柔情蜜意着,胯下却依旧不留情面地扇着纪白的脸。

纪白见沈旌终于肯出声说话,顾不上脸面便开始求情,“别、别弄了——啊!沈旌、好痛、唔!……”

他实在是被弄得难受极了,面上湿乎乎的一片,分不清是眼泪口水还是别的什么。

“我帮你舔,是、不是我舔得不够好,唔……”他急切地用红肿的脸颊去贴那根施刑的鸡巴,企图让它停下。

“鸡巴蛋也帮你揉,呜呜……别打我了……”

纪白哪能知道这人仅仅只是想欺负他,还以为真是自己做的不对,一边讨好以揉着硕大的卵蛋,一边拼命想自己哪里做错了。

“没有帮别人舔……呜呜,”他想了半天也只从沈旌前面的话抓到这个信息,想着大概是男人的独占欲作祟。

尤其沈旌这种惯常被捧着的人,知道自己的追求者一边说喜欢自己一边给别的男人吃鸡巴,心里有气也正常。

沈旌抽打的动作停了下来,纪白顿时觉得自己抓住了重点,他手上更加卖力地揉弄伺候着,嘴上也一刻不停地舔着那根淫棍,一边含糊不清道:“真的没有别人……你是第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这里,纪白迅速抬起眼皮瞟了眼沈旌,却被吓得动作僵住,再也编不出一个字。

“纪白,”沈旌面沉如水,手却温柔地抚上纪白的脸,“痛吗?”

纪白眼皮颤动,吓得都快哭了,他忍着害怕点了点头。

“诚实是一个很重要的品质,”他的手沿着纪白的脸颊滑下,一路摸过下颚线,顺势来到脖颈处,再猛地使力掐住。

“起码对着我的时候,我希望你不要撒谎。”

纪白看着面前漆黑如墨的瞳孔,僵得说不出话,连呼吸都仿佛变轻了。

沈旌掐着他的力道不怎么重,纪白却觉得自己心脏都被揪紧了,他张着嘶哑的喉咙,尽力发出了一个嘶哑的音节,“好。”。

他看到沈旌似乎笑了,"乖,现在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纪白用手揉着被放开的脖子,他不是不懂沈旌什么意思,但如果要他描述昨晚那些羞耻的回忆,还是过于让人难为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敢去看沈旌的眼睛,只能低垂着头假装咳嗽。

沈旌:“没有吗?”

一只手已经探入他半开的衣襟内,纪白被摸的起了鸡皮疙瘩,有一种那只手下一秒就会把他的胸口抓爆的错觉。

他抖着声音开了口:“有……”

沈旌:“什么?”

纪白低着头,正好能看见那只修长的手在乳晕周围打着转,过电般的酥麻感从那处蔓延而开,仿佛是给他诚实的奖励。

“嘴巴早就被人肏过了,”纪白闭了闭眼,忍着羞耻开口,“昨晚……已经吃过别人的……了。”

“别人的什么?”

乳头被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纪白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别人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好意思说呢?”沈旌的声音冷下来。

纪白满脸通红,眼珠无目的地游移着,看哪里都不是,内心的羞愧感几乎要将他淹没,“我错了,”他难受地说,“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是说被强迫吗?”

“我……我不知道,”纪白捂住脸,“他给我下了药,我当时不清醒,我也不想的。”

“所以开房也是被迫的吗?”

纪白浑身一震,好似被揪住了把柄,他讷讷地开口:“没……没有,我自愿的。”

脸上的痛感尤存,纪白被罚怕了,生怕这人再想出什么可怕的手段,先发制人地拉着沈旌的手,“我以后不会了,不要打了好不好……”

“好啊,”沈旌似乎被取悦了,连带着声音都轻快起来,“记得你答应过说什么吧?”

纪白打了个冷颤,“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贝,”沈旌摸了下他的脸,将那些沾到脸上的头发一一整理好,“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当然喜欢,纪白想了无数次他们在一起的景象,却没一次是与现在相似的。

沈旌完全不介意他不接话,继续道:“他呢,他叫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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