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时被指J,逃到厕所被羞辱TB到,对着抽搐的B淋尿(1 / 2)
纪白揉了把眼,看着把他吵醒的罪魁祸首发愣——一张课表截图。
沈旌发的。
要说沈旌还是不够了解他,纪白早在四年前就已经将他的课程摸得透透的,大到行程课表,小到下楼便利店买瓶奶纪白都能知道。
可惜这学期开始沈旌基本上都在外面实习,他已经很久没跟着人蹭课了。
等他回过神来人已经站在了卫生间洗漱,纪白盯着镜子里嘴角的白沫发愣,恍惚间发觉自己对沈旌的关注仿佛已经刻进骨子里,凡事遇到和沈旌沾点边的事,无论他在做什么,总是会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真是没出息的。
过去的时候人还很少,纪白习惯性坐到后排,他长舒一口气,掏出手机敲字,
——纪白:我到啦,右边倒数第二排。[图片]
——沈旌:?
问号尼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怎么啦?我给你占好位置了,还带了早餐。[图片][图片]
——沈旌:谁说我要去上课了。
——纪白:不上你发尼玛呢?
跟室友调侃惯了。一不留神,纪白就把话发了出去。
纪白哪敢真骂沈旌啊,也就平时被那张冷面虐惨了,心里骂骂出出气。他盯着那小小一行字,冷汗不知不觉就下来了,手忙脚乱地撤回,那头信息已经回过来了。
——沈旌:等着。
纪白:QAQ
说是叫他等着,可上课铃都响了好一会,纪白也没看见沈旌人。
第一小节课上完后,估摸着沈旌应该不会过来了,他松了口气,准备回寝室睡回笼觉。
刚一起身,就见门口进来个高挑的人影,他腿一软,又咚地坐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飘起一阵风,裹挟着冷冽的雪松气息。
与之相伴的,还有一丝辛辣的烟草味,纪白鼻子动了动,心虚无比地鼓起勇气问,“什么时候抽烟的?”
“没抽,”沈旌将手搭在桌上,挽了挽袖口,结实修长的小臂露出,“客户的。”
听语气似乎这客户不太好相与,纪白眼睛掠过手臂上的青色脉络,脑中不可抑制地描摹出发力时青筋凸起的模样,想入非非时嘴里总是不把门,“那你不是该谢谢我,不用工作受苦了。”
以玩笑成分居多的调侃,放到兄弟之间并没有什么毛病,可对象换成不苟言笑的沈旌就有问题了。想起昨天被折磨的惨状,纪白恨不得抽自己个嘴巴子。
“想我怎么谢?”
“啊……啊?”纪白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傻,因为他看见了沈旌眼里促狭的笑意。有些羞窘地别开头,“我开玩笑的。”
“我没开玩笑,”方才臆想的那只手搭上了他的胯骨,伸进去摸到皮肤摩挲,“我认真的。”
上课铃很快响了。
因为刚刚上课,周围的同学大多低着头玩手机,零星几个不时从洗手间返程,共同点是眼睛都不会乱看,只要不发出奇怪的声音绝不会有人察觉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算不如天算,偌大的教室响起一道刻意拔高的洪亮声音。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他在凳子上不安地左右挪动,被老师看到还以为他想回答又不好意思,于是热情的年轻讲师拿着话筒冲他走了过来。
纪白抬头看去,白板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图标,最上面有一行黑体标题——中小商业银行数字化转型战略的路径选择。
每一个字他都认识,怎么合到一起就看不懂了?而且沈旌一个法学生为什么会选金融系的课??
他想转头去问沈旌,可话筒递到了面前,这位老师大概是深度近视,眼睛不太好,直接怼上了他的嘴巴,纪白不得不伸手接过。
“我觉得……”
年轻儒雅的讲师笑得很开明,“同学别紧张,现在不需要过多论述,只需要简单说一说你的想法就好。”
纪白锋芒在背,脑子被逼的一片空白。身下的那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溜了进去,摸着他的阴蒂揉弄,接着又去到下方剥开两片嫩唇,里面的蚌肉受到刺激哗啦啦地流水,一根手指趁机伸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根手指迅速挤开层层叠叠的淫肉直达深处,外面的拇指与它里应外合,抠着刚从包皮里剥出来的阴蒂使劲摁压,伸进去的中指指尖勾着四处剐蹭,将纪白的整个穴腔如同肉袋子一样捏在手里。
他急得眼尾都泛起薄红的情潮,眼里亮晶晶的,下一秒就要落出泪来。
实在太丢人了,一个大男人在公众之下被玩成这样,纪白用力啃了口舌尖,想要保持清醒,没留神力道太重,生理性的泪水一下涌了出来。
带着金丝边眼镜的老师慌了,儒雅和蔼的面孔差点没绷住,这孩子怎么答不出来还哭了呢。
“我来吧老师。”沈旌从纪白手里接过话筒,从善如流地答起题来。
老师看沈旌的眼神散发出慈爱的光辉,由衷感谢这位会看眼色的学生。他刚从业没几个月,也没碰过这种情况,这种心里脆弱的大学生还真是少见,他内心有些歉疚地瞟了眼纪白。
一看差点把自己看弯,怎么会有男人哭得这么骚?!他更内疚了,心虚地撇开眼,怎么能这么想自己的学生呢,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纪白因为太难堪把头低了下去,腿间那只手并没有因为主人的忙碌而有所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加了两个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如游蛇一般死命往里钻,外面还在摁着阴蒂左右碾压。
他这边被玩弄得难以自已,反观沈旌,面带笑容,声音从容不迫,字字句句条理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师显然对这位优秀的学生很满意,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延伸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
纪白难受的就要嘤咛出声,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亵玩他一边一本正经地对答如流的?
实在被弄得没办法了,纪白起了个两败俱伤的念头,自以为隐蔽地摸上沈旌的大腿,手掌摸索着朝腿间探,没动几厘米,他就难受地弯下了腰。
子宫长得太浅是什么体验?大概就是,沈旌的拇指还在揉着阴蒂玩,中指就能伸到子宫口抠弄,如此敏感的地方着实受不得刺激,被指尖施力往里挖的快感并不亚于用鸡巴真枪实弹的干,而且还别有风味。
要不是还存有理智,知道是在上课,纪白恨不得跪下求求沈旌别玩了。
沈旌是变态,老师可不是,见纪白都难受得弯腰了,顿时觉得是不是因为刚才答不上来题受刺激了。想起刚刚看见的可怜样,他心生同情,好歹是把心里那点学术的交流欲压了压,草草收尾答谢沈旌。
趁着老师转身的空档,纪白使蛮力拉着那只作恶的手往外扯,期间还被恶意地揪着阴蒂不放。
沈旌对他自作主张的行为极其不满,可看到人眼睛都被欺负红了,还委委屈屈地包着泪不好意思吭声,心下一软,手就松了。
手一拿出去,纪白就迫不及待地找借口想跑,“我去趟洗手间,”他脚步踉跄地起身,逃也似的进了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课的时段,隔间全空了出来,纪白进去角落的那间,关门落锁。
被玩弄过的地方又泛起湿意,纪白低头看着自己鼓起的裆部发愣,挣扎片刻后,认命地褪下裤子,犹豫着把手放到立起的阴茎上面。
他向往常一样用指腹在马眼周围打转,指甲轻轻剐蹭着铃口,另一只手捏着囊袋粗糙地揉。
不够……还不够……
比起过去,抚弄鸡巴的快感减缓了实在太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从那天被人下药的时候吧?
他的身体变得不正常了,纪白不止一次后悔那晚一时冲动的约炮行为。他靠在墙上,头颅高高仰起,修长的脖颈中间喉结不住滚动着,被拉出极好看的线条。
无法发泄的欲望放大了内心的焦躁,纪白缓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抖着手去摸两个囊袋下面的小口,那里的水一刻不停地流,拉成长长的丝线,几乎要滴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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