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成功ua主动掰B自辱,排卵期被当成母狗打种受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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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有听说,女性排卵期会分泌这种透明物质。双性人的话,应该……也差不多吧……”

“排卵期?”

“嗯,就是特别容易受孕的一个时期,一般这种时候被内射有很大概率会受孕。”

“几率有多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高?我不知道,其实具体情况还要看精子的质量,质量高的话,”纪白有点不好意思了,顿了下才往下说,“可能射一次就能怀孕。”

“纪医生。”沈旌突然这么叫他。

不知是不是错觉,纪白总感觉沈旌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低哑的嗓音将他迷得神志不清。

纪白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显然他也明白,在这种氛围下的“纪医生”,多少带点暧昧的性暗示。

腰身一紧,纪白被刚刚还将他拒之千里的人搂进怀里,柔声对他说,“那纪医生帮我看看我的精子质量怎么样?”

纪白慌了,他只是一个连实习经历都没有的医学生,哪有这种能力,急忙推脱,“不行,我专业方向也不是这个,而且质量检测的话,应该需要专业的仪器吧。”

见沈旌还是不说话,他红着脸补充,“我真的不太了解这方面,排卵期的说法也只是选修课偶然听见的。”

“什么仪器?”沈旌将人拉回来,手掌放到肚子上,一路滑到被鸡巴顶开的阴道口,“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吗?看看能不能一次受孕,这种检测方法比别的都要有说服力吧?”

即使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怀孕,纪白也一阵心慌,“不行,我不能怀孕,我还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没毕业。

剩下的话还没出口,强烈的快感就打断了他的思绪,那根粗壮的鸡巴尚未经过他的允许,就强硬地顶开逼口捅了进去。

沈旌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知道怎样就能让他爽得神魂颠倒,鸡巴轻而易举就捅到了花心,张弛有度地碾弄着他的敏感点,一边给他做思想工作,“怎么不行,不是要做我的母狗性奴吗,听到会受孕就不肯了?”

哄人的话被对方这么认真说出来,纪白有点抬不起头,“没有,我只是……”

“小母狗本来就有怀孕的风险,天天都被灌这么多精液,还每次都灌进子宫里泡着,怎么可能不怀孕?”

“真的不行。”纪白意外地坚持,丝毫不受沈旌的蛊惑。

尽管他的逼肉已经痒疯了,拼命地绞着那根鸡巴想要榨汁,他还是撑着身体爬起来,捅到尽头的鸡巴被硬生生地抽出一大截,只剩下个圆硕的鸡巴头在里面卡着。

他太着急了,两腿岔着垫着脚尖用力,全身的重心都聚集在脚掌那一块。以至于沈旌只是轻轻一颠,他就不堪重负抖着腿做了下去,重心转为两人的连接处,一下坐到了底,鸡巴头正正划着花心顶到了子宫口。

“好酸……顶到了,啊不要!………不要继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贱母狗!就是要肏烂你,看你还敢不敢发骚勾引男人!”

“现在知道求饶了?不是喜欢掰着骚逼往鸡巴上坐吗?”

“我没有,”纪白后悔得要死,巴不得时光倒流。

“嗯?有没有肏到你的骚心?嘴这么硬,逼里的水都快把我鸡巴浸皱了,还敢嘴硬吗贱逼母狗?”

他每说一句,鸡巴就带着强劲地力道往里面顶,目的及其明确,专怼着他的子宫口捣。

太酸了,纪白被他磨得发疯,四肢不受控地狂乱踢打。

可他的反抗显得有些无力了,沈旌被他弄烦了,只需对着花心狠狠捣弄几下,他便会痉挛着瘫软四肢,逼口一抽一抽地喷水。

沈旌插着他喷水的淫逼,毫不怜惜地捏着他的奶子玩,嘴里还要讨伐,“什么不要了,小母狗连子宫都不让肏?”

他这么说着,鸡巴顶得一下比一下重,狭小的子宫腔几乎要被磨出火星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上每一块肌肉都不同程度小幅颤动着,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了,纪白拖着残破的身子想要逃,却只能一次又一次被拉回来跌在鸡巴上,硕大火热的鸡巴棍如同烧火棍一般,纪白有种宫腔都被捅了个对穿的错觉。

“真的不行……唔!要,要……要穿了啊啊啊啊!………救救我……”

“谁能救你?”沈旌被逗笑了,连肏干的动作都舒缓了些许,“不是你求着我把鸡巴插进去的吗,怎么这么善变?”

纪白听着他一口一个小母狗,心里极不是滋味,自己都做了这么多妥协,怎么还连个名分都没有?

他据理力争地反驳,“不是小母狗,是,是男朋友……唔!!!别顶了求求你啊啊!!……”

沈旌被他刺激得气血全往下涌,当即放开了手脚顶着宫腔死命攻击,“你以为男朋友就是什么好差事吗?不照样要挨肏,不止要挨肏,还得天天被摁着打种受孕。”

纪白不甘心极了,小声反驳,“那你也是,怎么不给我肏一下。”

话一出口纪白就后悔了,逞一时之快,他的逼就遭殃了,沈旌完全不当人把他往死里肏,肚子被鸡巴顶出有拳头那么大一个包,他哭着去按,却被拉开手按到头顶,红肿的逼肉被鸡巴肏到外翻,周围全是捣出来的白沫。

“再说一遍啊,你想肏谁?”沈旌看着他的惨状冷笑,“骚子宫这么小怎么怀孕,以后每天都往里面灌精灌尿撑大一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狰狞的肉棍在里面突突地跳,纪白真的受不住了,鸡巴还插在里面,他就急不可耐地往外爬。

自从他提出排卵期这个说法,沈旌就跟疯了似的打桩。

内心一万次后悔说出那种话,也改变不了只能被男人摁在身下狠狠打种的事实。

沈旌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只会一遍遍地将爬到一半的人拖回来摁在胯下侵犯,将逃跑的小母狗干得神志不清,再说不出一点逆反的话。

直到被死死顶着宫腔灌精的时候,纪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已经完全被干傻了,吐着鲜红的舌头口水淌了满脸。

狭小的宫腔怎么装得下这么多精水呢?可是出口被鸡巴堵着,还在往里射的精液无处可去,只能在子宫腔四处乱撞,肚皮都被灌得高了一倍多。

沈旌拉着他的奶子玩,问得漫不经心,“我的精子质量怎么样,能怀孕吗纪医生?”

“我不知道,”纪白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哀哀地求着他把鸡巴拔出去。

“那怎么行呢?”沈旌演上瘾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纪医生学位证怎么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没,”摁在肚子上的手往下压,里面的精液撞得他酸胀不堪,纪白只能哭着改口,“精子质量很好,可以……可以受孕的。”

沈旌似乎满意了,拍着他的脸让他夹好,鸡巴一抽出来就把他的脏内裤塞了进去。

即使如此,满满当当的精液还是溢出了些许。

那些洒到被子上的白浊全被命令着舔进了纪白的嘴里,沈旌让他好好含着精液在家里等老公下班,纪白很不清醒的模样,迷迷瞪瞪地点头。

人一出门,他就跳起来进了浴室,把那些准备让他受孕的精液全排了出去。

清洗完成后,他换了身衣服出门。

鬼才等他回来。

当他在健身房再次看见南京儒的时候,再次印证了之前的想法——阴魂不散的人确实很讨人厌。

他脖子上有被男人恶意吸出来的草莓印,纪白放弃了盖住它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京儒一走近就盯着看,“怎么弄的。”

“你对象?”南京儒问,手里的可乐罐被他捏扁了扔到垃圾桶,“就早上那个吗?”

“他那样的一看就不会疼人,你不如跟我。”

纪白没应声,顺手调大了耳机音量。

南京儒看得牙痒痒,开始后悔自己说的话了,他就活该被拖到床上教训,被肏到腿软看还敢不敢不搭理人。

越是不理人,南京儒就越来劲,非要上前搭话,“刚开始练吧?”

纪白偏头,给了他个疑惑的眼神。

南京儒摊开手掌,“你手上没有茧子,我手上的就很厚,不信你摸?”

伸过来的手骨架很大,纪白顺势打量了会对方的身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遗憾地收回眼神,衣服太宽松,什么也看不出来。

到是南京儒急了,“你看什么看,我身上又不长茧子!”

纪白懒得理他,走到自动贩卖机,拿了一瓶冰水贴到脸上,极致的温度碰撞让他一哆嗦。

他开始思考直接回寝室还是去沈旌那,如果回寝室,沈旌生气的概率有多大。

被干得这么惨,完全不想回家呢。

一转身,就看见南京儒冲着他笑,那笑脸灿烂得好像没脑子,“要不要去我家?”

纪白可耻的心动了。

有个问题纪白想了快一整天,怎么才能算这个人喜欢你呢?换个说法,该从哪个点上确认他是真的喜欢你呢。

他这么想,就真的问出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京儒闻言放下手里的手柄,直起弓着的腰背,偏过头揉了揉脖子,冲他笑,“你问沈旌?”

他一笑,嘴里就露出八颗白牙,在昏暗的氛围灯下更是白得晃眼。

纪白也扔下手柄站起身,“嗯。”

南京儒把显示器关了,身子往后靠到沙发,“怎么在一起的?”

“我追的他。”

南京儒啧了声,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像这种金融男,心机深沉,你以为你追他是感情使然,实际上人家每一步都在算计你。”

“听过一句话吗?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你追他只是你觉得罢了。”

纪白默默看他一眼,“他学法的。”

“都一样,金融系,法学系,一个德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像他这种底层爬上来的,可想而知玩弄人心手段有多恐怖。跟这种人在一起,你能玩得过他?”

纪白不乐意了,“你觉得他穷?”

“现在不穷,不代表以前不穷,他这样的我见多了。”

纪白走到窗边,指指前方高耸的金融大厦,“看见前面那栋楼没,他家的。”

南京儒笑,“原来你知道啊。”

他脸上没有一点恶意编排他人的心虚,继续道:“那你觉得他喜欢你吗?感觉不到就是没有。”

纪白很不开心,“你怎么知道我感觉不到?”

“感觉到了你会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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