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含精受孕惹来极度羞辱,被狗的屈辱描述,狂B菊X(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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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身下的人,满身狼藉散发着自己的气味,沈旌可耻地感觉到自己内心变态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有些舍不得将人洗干净了。

门外的人显得尤为可恶,偏偏要选这时段来打扰他。

沈豫正坐在沙发上,捣弄着面前的投影仪,听到浴室的动静,啃了口手里的榴莲问道:“哥,你家这个怎么用啊?”

一抬头,就见他那清心寡欲的哥哥怀里抱着个人。

用浴巾裹着,裸露的小腿从下面伸出来,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斑驳痕迹。有掐痕有牙印,像是被男人攥在手里好长时间,用手攥着还不够,非得上嘴亲一亲咬几口。

能看见的地方都这么惨,里面得被弄成什么样?

表面清心寡欲的人,背地里做起来比人都狠。

沈旌把人放进卧室才出来,一开口就是嫌他弄脏了自己的东西,“再用你的爪子碰就重新买个给我。”

沈豫讪讪地放下东西,眼睛不安分地往卧室方向瞅,“谁啊?”

他笑得暧昧,沈旌又想起那个晚上,脸色有些不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豫丝毫没注意到,还兴致勃勃地问,“是不是……嫂子啊?”

沈旌心有郁气,把卧室门一关就开始赶人,“东西送到了,你没事就回去上课。”

沈豫这才敛了心思说正事,“伯父叫你回去吃饭,那个……沈鲤也在。”

沈豫走后,沈旌面有不悦地回到卧室。

床上的人背对着他,看不见脸,但被窝里有窸窣的动静。

“醒了?”沈旌半靠在门框处,抱手盯着床上的人问。

起伏的被子停住了,纪白转过头来,眼里是少见的怯懦,他试图劝道:“你今天不上班吗?”

“这么急着赶我走?”沈旌笑,带着点嘲讽意味,“刚刚家里来人了,能听出来是谁吗?”

纪白确实听见有人声,他谨慎道:“没有啊。”

“没有吗?”沈旌走到床边,把被子一掀,冷空气突袭,赤裸的身体上泛了层小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总是乐忠于重复反问,纪白一向很烦这样的人,觉得他们听不清还是怎么回事?可对象一旦换成沈旌,他就莫名感到一阵压迫,好似谎言早已被识破。

纪白轻声问:“你怎么了?”他意识到沈旌情绪不对劲,蜷着腿往被子里缩。

盖了半个脚掌,他就被沈旌拖着拉到身下。感受到抓着自己的强劲力道,纪白生出些惧意,到底哪里又惹着他了?

沈旌单手把人按在床上,不带情绪地盯了他片刻,把人盯得发毛。

就在纪白忍不住要出声的时候,突然趴了下去。

沈旌趴在他的肚子上,高挺的鼻梁蹭着肚皮嗅来嗅去。

初始还有些温情,纪白都想伸手摸摸他的脑袋了。可沈旌蹭着蹭着就开始不正经,专往他胸前埋。指尖还勾着他的穴口,那里跟被肏坏了似的,松松垮垮套在他的手上。

“里面是什么啊?”沈旌恶意地问。

抚弄的力道很轻,带着丰富的技巧性,没两下就把纪白弄得淫水直流。纪白被他勾得春心荡漾,下面的小穴还淫荡地吸着手指往里吞。

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的穴口还很红肿,沈旌的按压的力道稍微重一些,就会产生细密的痛意。这点痛意与被插入的快感比起来,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可纪白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这几天实在……太过于纵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拒绝沈旌的方式一向很委婉,嘴里顺从地回答沈旌的问题:“是精液……”手上却幅度极小地把沈旌往外推。

沈旌并没有因此而满足,叼着他的奶头边吸边蹭,嘴里的要求越来越过分,“要含一晚上知道吗?我回来的时候要闻到小母狗里面全是我的味道。”

纪白被他这形容得头都抬不起来,闷闷地点头。

沈旌瞧他这老实样,又起了逗弄的心思,“要是再让我发现小母狗偷偷排精,我就把你射成个尿套子。”

他表情毫无波澜,语调平缓得好似在宣读法条,形状姣好的唇吐出来的话语却不堪入耳。他的面容有多优越,那些话就有多肮脏。

纪白多少有些不适,几不可见蹙了下眉。

“不乐意?“沈旌吐出被吸肿了的乳肉,下面变本加厉地插了三根手指进去,肆意刮搔里面淫荡的逼肉。他手指很长,最长的中指伸到底,能直接碰到娇嫩的宫口,”不愿意装精液的骚子宫只配天天灌尿。”

可怜的宫口被指尖搓得一阵阵清颤,似乎下一秒就要痉挛着高潮了。

手指在戳进骚穴在宫口附近戳弄还不过瘾,大拇指按着肿大的阴蒂狠狠往下碾,把人碾得双腿蹬直了翻着白眼喷水,沈旌才稍稍放松力道。

他手下留情了,嘴里还说得煞有其事,“再把你下面被干成个烂洞,子宫被鸡巴干到都闭不起来,里面整日里都兜着一泡男人的骚尿,肚子大得犹如怀胎七月,出个门都得靠着厚衣服遮遮掩掩,浑身还全是盖不住的精液尿骚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量的淫液从逼口涌出,逼肉一抽一抽地吸着那几根作恶的手指,纪白连抗拒的力气都没了,可他仍是很要面子,试图嘴上纠正沈旌的爱侮辱人的恶习,“不行!你,你别说了!你这样……唔!!!别掐了,阴蒂要被掐烂了啊啊啊!!……”

纪白浑身瘫软,松软的逼口又吐了一股水出来,毫无招架之力,沈旌却越发咄咄逼人,说出来的污蔑一句比一句下流。

“不行?你出门的时候,那些公狗闻着味就知道这里有条骚母狗了,个个挺着粗鸡巴来轮奸你被灌满精尿的婊子逼,到时候你的烂逼里可就要被射满狗精了,说不定还有腥臭的狗尿呢?那些脏鸡巴射的东西可比我的精液味道重多了。”

“而且你在装什么啊宝贝?被玩到喷水的不是你吗?爽翻了才跟我我说不要了?”沈旌眼里带着玩味的捉弄,另一只手蹭到抽搐的逼口上沾了点温热的淫水,凑到纪白鼻尖,“闻闻你自己的骚味,只有烂逼母狗才会喷出这么骚的贱逼水啊。”

纪白浑身小幅度抖动着,情绪似乎达到了某个峰值,沈旌可算收了口,不再嘴上欺辱这个可怜的男人。

他很是亲昵地贴着纪白的脸颊,小口亲着那颤抖的唇,语气也温和下来,“喷这么多水很想要吧?要不要老公的鸡巴帮你止止痒?”

纪白痴痴地摇着头,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展开想象。那些污蔑被沈旌描述得绘声绘色,恍惚之间,纪白好似真的满身狼藉地置身于学校的大街上,周围站了一圈男人,内圈是兴致昂扬的大狼狗。

那些人全都站着,以一种全然进攻的姿态,虎视眈眈地盯着地上淌精的烂婊子。这个婊子实在太淫乱了,不穿衣服,浑身被玩得没一块好肉,被插得烂红的穴口完全合不拢了,里面全是男人腥臭肮脏的精尿。

他们大多是刚打完球的大学生,被盛夏的热风一吹,咸腥的汗味就更浓了。他们粗重的喘息还混杂着畜生的低吠。那是一种极度渴望交配的声音,而在场的,没有比他更适合充当母狗这个角色的人了。

纪白从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能这么丰富,脑子里画面真实得好像已经发生过,他的手下意识去摸身上,企图用衣服把自己掩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摸了个空,反应过来自己确实如同想象中那样全身赤裸着,无形的恐惧加重了,嘴里下意识地抗拒着,“不……不要……不行……”

沈旌却误会了他的意思,语气渐沉,“小母狗宁愿被那些狗鸡巴肏也不愿意含我的精吗?还真是个贱母狗。是不是鸡巴越臭你就越喜欢啊?听说要被轮奸都兴奋死了吧?”

修长的双腿被轻而易举分开,沈旌跪起身,用手在穴口附近用力抹下,带着一手透明的淫水来到纪白眼前。

“瞧瞧,一听到被狗肏还流这么多水,骚得没边了,真是个淫贱的荡妇。”

“不是,我不是!”纪白对沈旌的这种污蔑及其抗拒,他大声反驳着,又害怕这真的会成为现实。

这不是没有可能,沈旌的做法总是出乎他意料,他甚至都不能确认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可是,真叫他和沈旌提分手的话……他舍不得,只能软下语气,小声地求着,“不要被狗鸡巴肏……也不要别人。”

这种类似的淫言浪语他已经说过很多遍,张口都不带卡顿。

沈旌虚伪地安抚情绪过于激动的爱人,“不想被狗鸡巴肏那只能乖乖听话了,做我一个人的小婊子,以后只能给我肏。”

“只……只给……”明明刚刚还很流畅,一到关键时刻纪白又说不出话了。

“贱母狗,”沈旌暗骂,分开纪白的双腿往下一压,早已硬得发疼的鸡巴重重地肏进了那口馒头逼,“连这种承诺也不愿意做啊,看来小婊子真的很想被轮奸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猛然发力的阴茎捣在宫口上,纪白语不成调,咿咿呀呀地解释,“不……唔!!!……唔唔唔……!!!”

“叫什么呢?被我说中了?一说到要被畜生肏你的贱逼就让你这么兴奋吗?”沈旌嗤笑一声,几乎将他的腿掰成了一字马,肉棍大开大合地往里捅,“是老公平时不够卖力吗?天天吃着我的鸡巴还敢肖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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