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入室,被犯成母狗,狂捣宫腔灌精,翻脸争吵(1 / 2)
沈旌回了寝室,一切照常地洗漱上床。
手机屏幕不停地亮,沈豫的信息频频发来,不断暗示他今晚出去玩。
沈旌很少在这么晚的时候出门寻欢作乐,可以说几乎没有,唯一一次还是四年前被学长拉着去一个同学的生日聚会,说他长得好看,带出门有面子。
然后他就被喝醉的纪白调戏了,沈旌问旁边的人他喝了多少,那人指指桌上的杯子,比了个2。
两杯啤酒晕成这样?沈旌黑着脸把摸自己的那只手抓下来,告诉纪白他身上的酒味太难闻了。
其实并没有什么酒味,只是嫉妒冲昏了头脑。有一就有二,这次是他,下次再喝醉是不是就换个人摸了?说不定在他来之前,纪白已经摸过无数张脸了。
手机屏幕又亮了,提示音不停地响。
律所那边请了两周假,学业这边也全部结课。时间安排很自由,他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就算出去玩个通宵也没关系。
沈旌手指动了动,终于开始翻看发来的消息,翻到最后一条的时候手指一顿。
【真睡不着就出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旌一下就决定不出门了。他并不认为自己今晚会失眠,他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好到上床五分钟之内必定入睡。
沈旌回绝了邀请,退出来的时候顺手把沈豫在外面玩的照片转发给他妈妈,对他即将来临的高考表示担忧。
闭上眼一刻钟后,沈旌掀开了被子。
睡不着,脑子乱,他想不明白纪白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发出那个朋友圈,是不是就故意要叫他难受?
他克制不住地去猜纪白拍那张照片的情景,两杯啤酒就醉,喝醉了看见好看的男的就往上贴的人能有什么定性。
万一呢?他那么容易就弯了,会不会移情别恋也这么猝不及防。
之前没找人是准备让纪白冷静冷静,他再不找,恐怕都要冷静到别人床上去了。
由于最近太忙,纪白不仅睡得早,还睡得死,连枕边的手机一直响也没发现。
南京儒一个人无聊地躺在医院,骨折了哪也去不了,他拿出手机翻翻,给纪白发了好几条表情包。最后还不过瘾,拨了几个电话回去。
他还玩上瘾了,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拨。非要看看对面什么时候不耐烦了才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京儒默默在心里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今天不被主动挂断就算胜利。
可那些信息的主人没能看到,好死不死被找进来的沈旌看见。他脸色沉沉地看着床上的人,阴暗暴虐的情绪愈演愈烈。
等他发现床上的人什么也没穿之后,那些情绪全都化为了欲念。
纪白感觉自己陷入梦魇了,他意识清醒,眼睛能看见,身体却仿佛被千万个恶鬼压住了动弹不得。
外面路灯的光从阳台的玻璃门打进来,隐约能看见床边的围栏,以及宿舍那熟悉的、低矮的天花板,确实是他入睡时的场景。
唯一不同的是,眼前多了个人影。
映进来的光照实在有限,他看不清脸,勉强从修长健硕的身形辨认出来是个男人。
是谁?
他目前能想到的,只能是自己的室友。
大概是上错床了吧,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有只手摸上了他的腰,还伸到被子里面,摩挲着肌肤一点点往上挪,越来越往上……马上就要摸到他的胸了。
因为冷空气的灌入,纪白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硬了起来。
他再也无法淡定,急得大喊一床名字,“白于!”。
发现自己能发出声音后,纪白几乎喜极而泣。
他激动地又喊了几遍一床的名字。
身上的人动作突然顿了下,随后一改之前墨迹的动作,抓着他的奶肉用力一揪。
“唔!”他闷哼一声,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被子被粗暴地扯了下来,胸前一片清凉,纪白还没从突然光裸的状态中反应过来,他被男人玩成软绵绵的奶子就被掴了一掌。
好痛!
不对,名字不对。于是他把整个宿舍的名字都喊了个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有些咬牙切齿,“白于,余久?还有谁?”
全然陌生的声音,纪白确认自己没听过,起码不是自己身边熟悉的人。
宿舍的安保为什么这么差?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
马上他就没力气想这些了。男人的独占欲强的可怕,听到他喊别人的名字,啪啪啪地把整个乳肉扇得红艳艳,肿得纪白平躺着都能看见鼓起来的奶肉。
心脏笼罩在恐惧之中,被调教好的身子却控制不住地发热,畸形的女穴还在不知羞耻地流水。
“贱货,”沈旌向下摸到一手的潮意,嗤笑道:“一摸就流水吗?”
粗暴地伸了几根手指过去,把里面的嫩屄从肉缝中剥出来,肥厚的阴唇揪在手里玩弄,可怜的阴蒂被指腹又碾又捏,没一会就肿得有葡萄那么大。
沈旌嗤笑了声,动作迅速地将他身上的被子全捞开扔到一边。
耳边是不断的布料摩擦声,很快,一根粗大的柱状物贴在了他光裸的小腹上,还实试图掰开他的腿根往里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看不见,纪白也能感受到那根东西的粗壮狰狞,粗粝的触感将他腿间的嫩肉磨得又红又痒。
偏偏他还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个陌生的男人猥亵。
被梦魇住的人往往会把事情往诡异的方向联想,他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象欲图侵犯他的东西是人是鬼。
手机……手机!
手机就在枕边,他记得自己睡前把它放在了脑袋左侧。他拼命伸手去够,力气都要用尽了,身体却依旧纹丝不动,恐惧与绝望席卷了全身。
身上的男人突然握住了他的腰,胯下那根肮脏的东西被指挥着在他屄口摩擦,狰狞的柱身时不时顶蹭到刚被玩肿的阴蒂,没几下那根肉棍便没了耐心,硕大的龟头试图捅开逼口往里插。
纪白被他玩得浑身都软了,心里又怕又怒,他下意识认了怂,“别……“
“你以为谈恋爱呢,还有商有量?”似乎被他逗笑了,男人的语气带有明显的嘲音,“知道什么是强奸吗?”
沈旌刻意将手指曲起,用最突出粗糙的指节从屄口捅了进去,这相当于大部分男人阴茎勃起的尺寸了,纪白难耐地夹紧了腿根,穴肉也跟着缩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插你呢,骚母狗这么急着吸?”
胸口又挨了一巴掌,愤怒与恐惧并驱,纪白甚至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他不说话,男人偏要恶意曲解他,“爽得发不出声了吗?喘得这么骚。”
“说话啊贱逼,骚屄这么紧,多久没挨肏了?”他毫不客气地又揪了几把奶肉,等那两坨淫肉被揉得发烫心里才舒服些,“知道什么是强奸犯吗?”
“想来你也不知道,被摸一摸就流水的贱货,”男人似乎很看不上他的身体,伸进去的指节很是粗暴地旋了几圈,把他弄得急喘着打颤才拿出来。可暴行并没有结束,被强行剥出来的阴蒂被掐着又拉又弹,直到淫穴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来,男人才笑着拍了拍他的阴阜,发出黏黏腻腻的水声。
身体就像瘫痪了一样,纪白从没感觉这么无力过,他放弃般地闭上眼睛。
覆盖住整个阴阜的手掌用力揉了把屄穴,粘连的淫水被抹到他的鼻下,“闻闻你的骚味,被强奸犯摸是不是很爽?再悍的强奸犯碰上你这种骚货也都变成合奸了。”
“合奸总该知道吧?”男人用沾满淫液的手拍他的脸,语气满满的威胁意味。
有些汁水溅到嘴边,那股咸腥的味道仿佛已经渗透进来,纪白嫌恶地睁开眼,却从模糊的视线中看见手机的摄像头正对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不敢不说话了,顺从地开了口,“知……知道。”
“看不清呢,”男人的语气很是惋惜,他转换为前置摄像头,把手机屏幕翻过去正对着纪白,“好了,现在开始说吧。”
镜头里的人神色慌张,额发汗津津地贴在头皮上,睫毛上大概是沾了汗,湿漉漉地粘连着耷在眼角,那一片都被刺红了,狼狈至极。
“说……什么?”纪白僵硬道。
男人歪了歪头,以一个俏皮的语气,“说说小婊子以前都是怎么被强奸的啊,啊不,合奸。”
“我没有!”纪白怒声道。
可他的怒火在对上屏幕的那一刻就熄了,实在是他的表情有些过于不堪,看起来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相,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色厉内茬的气息。
“生气了啊,”男人怪声怪调的,显得他的声音更加难听了。
“为什么呢?因为不是你喊的名字很失落吗?小婊子平时是不是都挨三个人的肏啊,骚屄长这么小也受得了,要撑坏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他们肏得不够狠吗?被养在宿舍挨肏灌精的贱婊子怎么也敢有脾气。”
毫无缘由的侮辱彻底将纪白激怒了,声音几乎是从牙根挤出来,“关你屁事!”
“好可怜啊宝贝,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勾人。”男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颤音,不只是声音,连贴在他身上的肌肉都有小幅度的抖动,像是兴奋到极致发出的战栗。
这完全是个变态!
不知是不是老天也感受到了他的愤怒,酸软的四肢终于有了反应。
可没等他从梦魇和现实之中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肾上腺素飙升的男人翻了个身,面朝下摁压在床上,健壮有力的大腿跪压在他的后腰,动弹不得。
他刚有所转头的动作,就被牢牢地制住后颈。
“老实点。”
“你是谁?!”纪白厉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啊?”男人惊奇道。
接着他就被掰开了腿,露出腿间早已湿润的女穴,继被粗暴捅开之后,那里又狠狠地挨了两巴掌。可即使是如此粗暴的对待,淫乱的阴屄还是不受控地吐出一股清液。
“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岔着腿喷水的贱货,烂逼给多少人肏过了?”沈旌把手机扔到一边,想到纪白之前的喊的名字就窝火。
沈旌将手搭到纪白腰下,使力向上一顶,挺翘的臀部便贴上了他的胯骨,丝滑弹软的质地让他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大了几分。
臀肉被抓着掰开之后,中间的阴穴门户大开,在肉棒的摩擦下发出滋滋的水声。沈旌一挺身,器宇轩昂的大鸡巴便捅了进去,里面几乎没有任何阻碍,那些淫肉就像是是被调教好一般纷纷挤到边上,避让出一条冗道供那根凶器通行。
鸡巴一捅到底,龟头直接触到了紧闭着的子宫颈,那东西根长了张小嘴似的不停吸着伞状的鸡巴头,销魂的快感简直要让人失智了,沈旌缓声呼了口气,抑制住自己直接插入子宫腔的想法。
可过于兴奋的神经总要有发泄之处,沈旌脸上一片热气,眼里是化不开的浓厚情欲,他无法克制地说出一些污言秽语,“贱逼调教得这么骚,在宿舍没少吃鸡巴吧?裸睡的原因是不是方便室友随时肏你的骚逼啊,还真是个不挑鸡巴的烂逼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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