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桌角撞X,录像被前男暴成母狗,子宫被灌成精盆尿壶(1 / 2)
那可怕的力道没让他真的受伤,可大腿后方木质的触感并不作假,无一不提醒着他刚刚的处境又多凶险。
真让沈旌所谓的帮忙了,他得惨成什么样?
可他其实心里是有气的,不愿意搭沈旌的话,自己又把手向后撑到桌沿,翘着屁股往那浸了淫水的桌角上坐。
因为只能撑着桌子的一侧身体,难免不平衡,他需要拱起身子以此保证自己不掉下去。
他本意只是把胸膛稍微挺起来,只是过大的奶子让他看起来像是故意把奶肉送出去要勾引男人一样。
沈旌眼神带着自己都不易察觉的火热,他舔了舔唇,“再挺你的骚奶肉给你打烂。”
纪白的动作愣住,他身下的屄口刚碰到桌角,嫩肉翕张着想要把这三角状的东西吞吃入腹,他的支撑的力道一松,身体就往下掉,桌角直接被他吃进了一公分。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直接惊叫出声,一声急促的呻吟带着长期浸淫在色欲的媚意。
没想到这就成了沈旌诟病他的理由。
“一被骂就要发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睫毛一颤,他已经没心思再去反驳沈旌的各种污蔑了,只想着这场淫刑尽快结束。
他小心翼翼地用空着的那只手探向腿心,找到两片乱粘的阴唇剥离开来,露出里面淫荡的穴肉,继续把桌角往里捅,可这东西越吞到后面面积越大,明显不是他这口嫩屄能吃进去的,桌角只进去不到两公分,便在外边的口子卡住了。
得不到回应的人暴躁极了,见他的动作更是气狠,“我教你这么玩的?”
沈旌走了过来,抱着人往上抻了一下,卡在屄口处的桌角便脱落开来,那里被撑开了一个洞大的口,就像是失去弹性的肉皮筋,因为使用过度已经缩不回去了。
“真惨啊宝贝,都说让你慢点了,”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关切一些,却盖不住脸上的的淫欲,眼里的兴奋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了,“现在弄得这么可怜……”
“啊!”连声招呼都没有,沈旌就往他那用力扇了一巴掌,纪白一时之间惊叫出声,两片阴唇像烂肉一样被掌风扇得晃荡不止,看起来淫乱至极。
沈旌却还不过瘾,拽起他前面冒头的阴蒂拉长,见纪白又是几声止不住地呻吟,顿时笑道:“喜欢被打贱逼吗?叫得这么骚?啊?”
接二连三的巴掌声呼上了腿间的屄穴,淫水都被扇得贱起,那里的肉嫩极了,没挨几下便肿成了肥嘟嘟的馒头屄,一看就很好肏,
纪白没低头,却能从对面的镜头中清晰地看见自己的下体是如何淫乱,身体的快感与心理的耻意叠加在一起,让他有些奔溃,根本都顾不上去想身后的这个男人到底凭什么这么对待他,嘴上只知道逢迎这个掌控他全身心快感的男人。
“喜欢……唔!太重了!!!唔呜呜……不要了,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善变的婊子,”沈旌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话出口时却从中品出些别的意味来,内心的狂虐登时有些控制不住。
他把纪白紧紧地按在了桌角上,握着他的腰怼着屄口画圈研磨,尤其重点照顾前面那颗淫豆子,每次桌角的重心转到那处时,他必定要加大力道将人狠狠地摁压下去,直到阴蒂被桌角碾着完全压进了肉里,让纪白哆哆嗦嗦地往他身上蹭时,才肯稍微放松力道。
“唔……不要……阴蒂!!阴蒂要被磨烂了!!!……”
“就是要磨烂你的骚阴蒂!贱逼不是就喜欢被虐吗?这个力道喜不喜欢?说话啊,骚母狗是不是要爽死了,里面怎么还没喷水,是不是被野男人给喝光了?”
“没有……没有野男人……好难受……啊啊啊!!!!放了我……求求你……啊啊啊要尿了!!”
沈旌变本加厉,不进反退,双手把住他的腰开始上下颠动,将屄穴重重地撞击在桌角处,那颗豆子被肏得充血红肿,沈旌却还嫌不够,竟用指尖去抠弄阴蒂下方,那藏在更深处的尿眼!
“那就尿啊,反正小母狗本来就没什么廉耻观念,而且你在装什么啊宝贝,早就在我面前尿过了,也是用的这里哦,从这个小眼……”
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刺激着那个女性尿道口,指尖刁钻地钻研着,简直恨不得把旁边的那些肉都给挖开,让怀里这个骚母狗直接漏尿!
“呜呜没有……不要再说了……”他除了言语上的反抗再没有别了办法了,偏偏这个时候的言语就是显得如此无力。
“怎么不能说?小母狗的骚水喷了这么多,你看……”沈旌把他撇开的脑袋摆正了,强迫他看向镜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腿间的淫乱风景一览无余,被桌角肏开一条口子往外露着艳红媚肉的淫屄,被拽着肿成花生粒大小的可怜阴蒂,以及他那还在被不停抠挖的小尿眼。
在沈旌的不懈淫玩之下,那里已经被剥出了一小道肉缝,比马眼还要小的口子暴露出来,粉嫩嫩的淫肉在指尖的不停磨蹭之下,已经充血成了一片糜红的颜色。
纪白看到这景象,再加之尿道口的酸胀感,尿意绵延不绝地来,廉耻心不停地警告他是一个男人,不能再用这里尿出来,可沈旌仍在继续的抠挖让他人都快要疯了。
“啊啊啊!!!不要抠了!!!”纪白简直要被他逼疯了,手脚狂乱地舞动着想要把人甩开,可换来的却是更加过分的对待,奶子被又掐又打,身下的淫刑也并未结束,渐渐地他自己就消停了,将背部温顺地靠在身后的胸膛上。
“看看你的逼,骚不骚?”沈旌兴奋的喘着气,鸡巴快要把裤裆顶出一个洞来,他快要控制不住要提抢肏烂这个淫乱的婊子了,“快点介绍一下啊,说这是你用来接客的骚逼。”
“不……”纪白无力地摇着头。
“不?”沈旌眼神一凛,“看来贱母狗真的很想被玩得尿出来啊……”
"没有!"纪白被他吓得不轻,连声答应,“我说……我说……这是贱母狗用来接客的骚逼……”
话一说完,他顿时觉得自己什么节操都就此丢完了,喉间冒出几声低哑的泣音,可怜得不能再可怜了。
沈旌却很满意,连带着声音都愉悦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详细说一下,这里是用来做什么的?”他的指尖搔了搔那个小尿眼,看着纪白被他弄得腿心一抖一抖的,满意地收了手,“要说详细一点哦,不然我就把手指插进去,这样小母狗以后就都只能穿着纸尿裤上街了。”
纪白简直不敢想象身后这个人是个怎样的恶魔,他不敢挑战这神经病的变态程度,只得战战兢兢地回,“知道……小母狗会听话的……这里是小母狗的女性尿道口,平时没什么用……有时候……有时候也会用来排尿……”
“你是女人吗?”沈旌把下巴搁在他肩上,舌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他的耳垂。
“不是!”纪白不自在极了,却又不敢又过激的举动,只能忍着。
“不是为什么会有女性尿道口!”沈旌却陡然变了语气,完全一副找茬的样子,“爱撒谎的贱逼母狗,就这么欠教训,非要挨打是不是?”
他扬起巴掌,作势又要往他可怜的骚阴蒂上扇。
“别打了!!!是,是……”纪白真怕了他了,吓得连声说是,却做不到亲口说出自己是个女人的话,那样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沈旌哼笑一声,知道他这是到了极限,也不逼他,手指捻着他的那颗骚豆子揉弄,“那这里呢?你的骚阴蒂吗?”
纪白讷讷地重复,脸都丢没了,“是骚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错了哦,要自称小母狗知道吗?而且要好好看着镜头啊……”沈旌笑着把他低下的脑子撑起,手指重重地戳了两下淫豆子,“骚阴蒂有什么作用呢?给男人磨鸡巴用的?”
三番两次地被强迫看向屏幕,屏幕上还是自身如此骚浪的姿态,不仅不如,还要对着镜头里的自己说那些淫言浪语,纪白真怕实在受不住了,把自己说得不能再下贱,想要以此来堵住沈旌的口。
“呜呜……是……小母狗全身都是用来磨鸡巴的……哪里都可以用……”
“操!”沈旌暗骂一声,却因为他的回答更兴奋了“骚死你算了!!”
沈旌再也忍不了,将人从桌子上抱了下来,摊开了放平到桌面上,拉开他的双腿挤进去,又挥着雄壮的鸡巴抽了他好几下,方才拨开了他碍事的阴唇,扶着鸡巴棍一杆入洞!
刚刚玩他的过程中就已经出了许多水,此时冗道湿滑无比,鸡巴畅通无阻,龟头一下就直达花穴底部!
纪白被他捅得身体一颤,偏生平滑的桌面上没有任何的着力点,他只能提着臀往桌下滑。可他的这个动作却是像极了骚浪的贱母狗主动要把自己的骚逼往鸡巴上插,巴不得让那根威武的肉棍捅到底才好。
沈旌被他骚红了眼,掐着他的腰身恶狠狠地顶了几下,两手握着他的骚奶肉将人拉起,将人从鸡巴棍上拔起又重重地按下去,完全当成了一个人肉飞机杯在肏干!
“啊啊啊!!!不要,太……太快了了……受不了呜呜!……”臀肉上全是方才流出的淫水,又没有什么支撑点,纪白完全坐不住,只能把自己的骚奶肉往沈旌的手上送,以此来达到身体的平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旌被他这动作取悦了不少,声音清得甚至透出几分温柔,“受不了?我看看,”他没直接把纪白的头掰过来,有模有样地看了会镜头,道:“都爽得翻白眼了啊,舌头都吐出来了……”
他一咂舌,乐了,“爽成这么副母狗样跟我说不要了?”
说话间蔓延的热气,弄得他耳朵有些痒,纪白不满地躲了躲,“太难受了……”
他这举动却惹怒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胯下快进快出地抽插着他肿烂的屄穴,每一下都要重重地捣在尽头的花心上,势必要顶得他十秒喷一次水为止。
阴精往往隔不多时便会往大龟头上灌,沈旌被他刺激得马眼猛缩,好几次都差点受不住精关,他忍不住加大力道去肏干这个小婊子了。
他已经不满足于此了,势头转而向着更深处的子宫颈进攻,戳到那处紧闭着的软肉,沈旌疯狂地怼着宫口猛戳狠凿!
纪白难以自制地仰着头,摇晃着身体哭叫着,过于粗大的鸡巴和难以承受的肏干力道都让他失了神,肉柱上凸起的青筋一次次碾过娇嫩的屄肉,他感觉那些肉壁上都要被磨出血来了,又重又沉的大龟头此次精准地凿击在宫口,他不受控地蜷起脚趾,乱挥的手抓住了身后人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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