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春药发情的男人一整夜,子宫不停被爆浆被扇成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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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纪白发不出声。

嘴被沈旌用手捂上了,手掌很大,几乎盖住了他下半张脸,几根手指盖伸进去搅弄口腔,他止不住地干呕了几声。

沈旌却没往他脸上看一眼,像是完全不清楚自己做了怎样蛮横又无理的动作,自顾自地压着他蹭上了胸口,如同小孩嘬奶嘴一般吸着他的乳头,不时发出的渍渍声把纪白弄得面红耳赤。

他认定沈旌是装的,用力踢了下缠着他的小腿。

“唔!”

纪白闷哼一声,眼泪都痛出来了。

踢上去的瞬间,镶在乳尖的牙齿咬合的力道加大了一倍不止。

这太难受了,他立刻就卸了气,不敢再在这种情境下来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啃咬过的乳尖又痒又麻,在乳晕的周围硌着一圈坚硬的牙齿,提醒着他正在吸食他乳头的人,是一个发育成熟的成年人。

这个认知让纪白觉得又羞又耻,他推着沈旌的肩膀,试图把人从他身上扒开。

压着他的身体沉得不像是正常人的体重,根本撼动不了半分。

“别吸了。”

纪白开口,声音含着一股被欺负的极致的哭音。

可身上的人非但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箍着腰身的手臂连一丝松动的迹象都没有,紧贴着大腿的胯部有什么东西正在复苏,又硬又热地硌在那里,听到他声音后兴奋地跳动两下。

要疯……

纪白这下真想哭了,他用手去掰沈旌的下颚,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别那么软弱,“松口。”

殊不知刻意压低的嗓子给他染上一丝深重的欲念,配合着原本被欺负出来的哭腔,在这旖旎的、弥漫着浓重荷尔蒙气味的室内,听得让人血脉贲张,起码对沈旌来说无疑是一针重剂催情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急又重地从鼻孔中喷出两口气,沈旌阖上眼,“别勾我了宝宝……”

那张嘴是松开了,可自己的胸乳还结结实实地被人攥在手里,身下那根硬烫的淫棍还在试图往他的腿根挤,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纪白又气又怒,一听施暴者还敢用这么委屈的嗓音和他说话,登时怒不可遏地斥道:“别这么叫我!”

如若是以前,沈旌被他这么一斥,必定是冷着脸自己就弹开了。

现在的这个沈旌,看上去完全不正常,与他平时的脾性大相径庭,脸皮厚如牛,被骂了还要亲昵地贴上来。

纪白被逼的没办法,手摸到平滑的侧脸,胡乱地拍了下去。

一声脆响,沈旌直接偏了头。

纪白愣愣地看着他脸上的红印,有些无措,这不知是他第几次打沈旌的脸了,

还好沈旌不怎么清醒,重点完全不在于此。

“为什么不让叫?奶头也不给我吸,本来就是要吸的,纪医生,脱敏训练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旌问他问题,却又堵着他的嘴不让说话。

口里还装得有多绅士,“可以吗?可以了吗?”

手上也越来越不规矩,硕大硬挺的肉棍一下下地磨着他的腿根。

“好硬,好痛。”

滚烫的热度把他弄的一哆嗦,纪白难耐地哼了一声。

“骚母狗,就是欠肏!”沈旌骑在他身上粗喘着,肿痛的欲望带着渴求往深处挤,怎么都不够,干脆将他双腿举过肩,使得整个屄穴暴露在眼下,而后沉腰,鸡巴几乎全根没入。

“唔!……哈啊……”纪白闷哼一声,继而又是高高低低的呻吟,突然被填满的酸胀感让他有些难以忍受,手下意识地推拒着骑在身上的人。

可手碰上去的时候,触到的只是充血变硬的肌肉,像一座会发热的铁塔压在他身上,他翻身都难,别说推了。

于是他只能做出抓挠的动作,这种娘唧唧的动作是纪白清醒时认为自己绝不会做的,可那根鸡巴实在太粗太大,沈旌对他的身体又过于熟悉,熟知戳中哪一个点能让他浑身痉挛着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过于激烈的快感折磨得毫无办法,只能一遍遍抓挠着沈旌的腰腹,以缓解手心酥麻过电的感觉。

精液注入的瞬间,纪白牟足了劲,将身上的人用力推开。

被推开的人嘴角张张合合,似乎说了什么。

他没听清,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颠簸着,后背是滑凉的皮革,紧贴着背心的地方已经被捂出了一片湿意,一只手伸了过去,按着汗湿的后背将他抬了起来,紧接着胸口一疼,乳尖被牙齿咬住了。

沈旌有一边的尖齿尤为突出,啃咬之间,那颗牙齿磨得他半个乳晕都在发烫,撕咬的力道又凶又狠,每每纪白以为自己的乳头要被咬下来之时,那些力道又突然泄去,改为温柔的舔舐,舌尖一下下地舔舐着那些深红的齿印。

比起凶猛的啃咬,纪白更害怕这种柔情蜜意的安抚,他一不留神便要陷入这种温柔编织的陷阱,毫无尊严地奉上自己任由玩弄,他已经上过一次当了。

他不知从哪爆发出来的力气,强硬地掐住了沈旌的脖子,硬生生地把人从他胸口推了出去。

大概是药物的原因,沈旌眼底还带着淡淡的红意,眸子湿漉漉的,对视的时候感觉那里面透着莫名的委屈。

纪白只是略微皱了下眉,看起来毫不在意地警告道:“不许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旌愣了一会,低声答应,“好……”

他刚刚说那句话的时候,其实还挺怕这人发疯的,纪白暗自松了口气,却没看见沈旌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郁。

沈旌突然发问,“可以说脏话吗?”

纪白嘴巴才张开,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沈旌就蹙着眉按了下太阳穴。

“头好痛。”

“嗯?”纪白有些没反应过来。

“宝贝真乖。”沈旌亲了亲纪白的额发,完全忽略了他疑惑的尾音。

“贱逼母狗,这么多水,身上全是你的骚味。”

“太骚了宝贝,今天把你干烂好不好,你自己要送上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久违的辱骂接二连三的砸出,纪白猛然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话,“不……唔!!!”

不可以!

剩下的话语被堵在喉咙,几根手指在他嘴里翻搅着,唾液从大开的口中往下滴,

另一只手摸到纪白身下,捏着阴蒂用力拉扯,尾指伸进洞里四处戳弄,“小逼好软……好会吸啊宝贝……想把鸡巴天天插在里面,把里面扩印出我的形状,做成鸡巴套子好不好?”

纪白咬了咬舌尖,勉强清醒了些,脸上浮出挣扎的神色。

掌风迎面而来,两坨奶肉被扇得摇摇晃晃,

“打烂你的贱奶,让你挂我电话!”

纪白怀疑室内弥漫的气味也有催情成分,他脑子已经完全晕乎了,身下流的淫水快要把腿根都打湿。

“快,贱母狗要摇奶子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像是着了魔一样,将手托在乳球下方,像是上供一样捧到沈旌面前,沈旌却看着他没有动作,放在身侧的手不住地弹动。

“要说什么?”

“请……请主人吃骚母狗的贱奶……”

沈旌这才满意,向着纪白伸出了手,先是轻轻地摩挲了下奶肉表面,像是在描摹着它圆润的形状,手指转了一圈,拢成个圆将奶肉虚虚地拢在里面。

随后忽然发力一捏,白嫩的乳肉犹如装满水的气球一样,瞬间铺满了手掌,乳根被手指箍着,血色褪尽发白,拇指和食指成一个小圈,乳尖就从那个小孔钻出来,却是涨成了紫红色。

胀!好胀!

这是纪白唯一的感受,他恨不得仰天长啸,一脚踢开面前的这个恶魔。

可是他不能,身下钝钝的刺痛感提醒着他不能这么做,那里已经肿的有花生粒那么大,呈现出一种被玩烂的紫红色,奇异的快感就像一丝丝细小的电流,流遍了他的四肢百骸,淌进了他身体的每一处神经,腐蚀了他的灵魂。

让他不自觉地就摆出那个下贱的姿势,说出那种自辱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母狗的奶子好痒……请主人吃,啊啊啊!!!求求主人吸一吸骚母狗的贱奶子!!!!!要烂了,呜呜呜呜要胀烂了!!!”

沈旌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失控的表情,两根手指捻着鸡巴根部,轻慢地戳了戳他的肚脐眼。

满意地看着他被鸡巴戳到浑身一颤,缓声催道。

“快点啊宝贝,用你的贱奶子给我揉鸡巴……这都不会?手捏着骚奶头往两边掰开,把鸡巴插进乳沟,呼……对……把骚奶肉包上来,包住老公的鸡巴棍,感觉到了吗?鸡巴棱子是不是在跳?有没有顶到你的骚肉?”

听着那些淫辱的话,奶肉包住了粗紫的阴茎,肉棍上的淫水和浓白的精液被抹到奶子上,滑腻得几乎握不住。

纪白讨好地把脑袋往前拱了拱,用舌尖舔了舔鸡巴根,让那根肉棍不要在这期间有什么暴虐的举动。

沈旌显然对他这个举动很受用,配合着他把鸡巴棍往乳沟里捅。

情欲的气味弥漫在鼻尖,纪白向后扬了扬头,面上是一副几欲崩坏的表情。

这样意乱情迷的纪白将沈旌刺激得不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贱逼母狗,被鸡巴插奶也能爽,把腿张开,”

他踢了踢纪白伸在地上的腿,用赤裸的脚踩了上去,冷白的颜色与纪白被肏成烂逼唇的艳红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恶意地把脚趾顶了顶那颗骚阴蒂,直到把纪白顶得尖叫出声,方才满意地收回力道。

“果然又出水了,有这么爽吗?”

“沙发都要被你的骚水泡坏了,你说你是不是随地发情的贱母狗?”

“不是……不是……”纪白下意识的反驳。

“不是?不是贱母狗为什么流这么多水?还捧着骚奶给男人揉鸡巴,职业卖淫的都没你贱没你骚,骚奶子夹紧一点!”

纪白难为情地撇开头,“唔!呜呜……别说了……”

“不让我说?”沈旌挑眉。

相比纪白口齿不清的境地,沈旌的口条清晰了许多,一点也没有之前不清醒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纪白已经精力去发现这个漏洞了,乳间包着的鸡巴仿佛成为了他唯一的使命,只会吐着舌头捧骚奶往那根淫棍上挤压。

布满痕迹的胸乳上亮晶晶的,被鸡巴头溢出的淫液抹了个遍。

沈旌不满意他不出声,用手扯着他的乳头,“骚奶子好软,身上全是我的鸡巴液,好喜欢啊老婆。”

他说得越来越过分,一步步试探纪白的底线,“喜欢你身上全是我味道的样子,想在骚老婆身上淋尿,把老婆射成精盆母畜,浑身都是我精液尿味。”

“老婆好骚……好喜欢……骚奶子裹得好紧啊老婆,是不是喜欢吃鸡巴的小母狗?”

情绪激动之时,沈旌抽插的力道有些大,纪白堵扶着奶肉的两只手几乎要掉下去。

不仅如此,身下的阴蒂还被人恶意地碾了下。

纪白控诉地瞪了他一眼。

这人却偏要曲解他的意思,“害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脑子混沌,还没想明白这结论怎么得出的,下一秒鸡巴就被抽了出去。

他被翻了个身,腿被掰成了一字马,露出中间肿烂糜红的穴肉。坚硬的龟头在上面蹭了两下,噗嗤一声用力插了进去。

“舒不舒服?说话!”

清脆的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后臀上,鸡巴本来就插得深,这一下让埋在宫腔中的龟头直震,纪白没忍住呻吟一声,结果沈旌却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开关一样,结实的手掌不停落到他的臀肉上,如同婴儿拳头大小的鸡巴头被震得摇晃不止,这种分量的震荡,让纪白有种自己的肚子要被晃散了的错觉。

两片烂熟的阴唇在鸡巴的抽插间不停地翻飞着,周围的嫩肉被大卵蛋拍得红扑扑,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纪白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摇散架了,骑在他身上的人的腰,就犹如撞装了电动马达一般,强力且快速,动了这么久还没有一点停歇的迹象。

不知道和药物有没有关系,沈旌的身体烫得像是一块烙铁,起初纪白还以为这是正常的肾上腺素飙升,可随着性事的进行,这种温度已经攀升到了吓人的地步。

“不,别……”他试图抗拒。

停留在空气中的身体都烫的吓人,更别说插在里面的鸡巴棍了,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还在子宫里晃荡着,热烫的鸡巴头又胀大了几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可怜地求着饶,却没一点用处,狭小的子宫腔再次被注入精液。

大量的精液灌入宫腔,强有力的射压让里面的嫩肉止不住地挛缩抖动,阴道也跟着紧缩,牢牢地吸附在狰狞的肉棍上,这下真成了个名副其实的鸡巴套子。

而里面那个狭小的宫腔,此刻正紧紧裹着龟头,正中对着马眼的地方,被不停激射出来的精液顶得鼓起,即使看不见,纪白也感觉那层薄膜快要被射穿了。

他扶着沈旌的肩,借力想要从那根恶棍上离开,可他的屄穴就如同量身定做的肉套子一般,怎么都不肯松口,任他使多大带力气,都依旧紧咬着肉棍不放。那种力道,仿佛要把鸡巴上的脉络都要刻进肉壁上。

他不得不求助于伏在他身上的人,“别弄了……出来射好不好?”

两人的下体紧贴在一起,纪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颗精囊的饱满程度,里面的精液仿佛射不完了,一波比一波强劲的精柱打在子宫壁上,灭顶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

沈旌置若罔闻,精壮的大腿紧夹着他的腰身,这个姿势让他没一点挣脱的可能性,像只母狗一样只能无助地等待漫长的射精时间过去。

挣扎的力气松动下来,沈旌却没因为他的退让而有所心软,反而却顶越深,弹性有限的宫腔几乎被撑到了极限,呈子弹头状鼓动着。

子弹头的尖端,是正在注入中的精液,热烫的液体射在那层肉膜上,像吹气球一样把宫腔吹得鼓胀起来,腔壁和肉柱之间的每一丝间隙都被灌满了浓浆,像个马上就要被精浆撑爆的肉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是精柱打上去的那一点,几乎快要被烫化。

纪白本能地想求饶,却压根说不出话。

嘴巴明明是张着的,舌头却怎么也摆不到正确的位置,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口水乱流。

努力将上半身往后仰,却碰到柔软的沙发背,他再怎么努力,也只是让身体陷进去一小半,退无可退。

可怕的是,他意识清醒着,身体却毫不受控,别说脱开钳制了,让他抬根手指,恐怕都要抖三抖。

奶肉不停地晃,两人的上半身离了点距离,因为姿势的原因,纪白几乎是呈钝角躺倒在沙发上,而沈旌骑在他腰胯,有力的背部微微拱着。

那充血膨胀的腹肌,恰好和纪白乱甩的奶子面对面,精壮的腰身一挺动,纪白便受不了地挣扎,那对被玩大的奶肉被两人动作弄得直晃,殷红的奶头啪啪啪地打在结实的腹肌上。

当然,只对上位者来说并算不得什么难受的触感。可对于被压在身下的人,那两对奶头的主人来说,可谓是个残酷的淫刑。

尤其他的臀后,大量的流出来的精液粘在上面,他被弄得不停往下滑,为了保持平衡,他只能选择把自己上半身往沈旌身上凑,可他的胸乳早已被磨得红肿不堪,他只能选择另一条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自己的逼穴往那根可怖的鸡巴棍上送,使其深深插入子宫腔中固定住位置。

可这样一来,里面的精液就溢出更多了。

简直多得吓人,纪白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被内射了多少次,看着窗外的夜景,他几乎快要绝望。

又一次被激烈的精柱打在腔壁上,纪白受不了地往外爬,鸡巴松动的瞬间,浓白的精液汩汩流出。

沈旌眼热地看着滴着他精液的小母狗爬动,约莫过了几秒,抓着他的脚踝往身上一扯,红肿的臀肉啪地拍在了跨间。

药效没过的鸡巴棍很快填满了逼穴,沈旌捏了捏他不老实的腿,附在他耳边问道:“真不认识?”

“不……”纪白下意识地答,事实上,他根本没听清沈旌问的什么,也没能力去分析这个问题的含义。

“是吗?”沈旌将手放到他脖颈上,用虎口松松地卡着,“说谎的小母狗要被肏一整夜哦,被精液射到肚子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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