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坐脸S满,彻底雌堕边爬边挨,内S尿尿遍全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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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关系从那天破冰后,交流渐渐多了起来,沈旌已经留在这边住了好几日。

可纪白没答应他和好,也不主动提起,沈旌偶尔一提他便要岔开话题。

除了情感上不得志之外,身体也饱受折磨,肉在眼前却不能吃,沈旌快要憋疯了。

他没忍住将人骗进家里,洗完澡后露出颀长漂亮的身躯,看着纪白眼里浮现出的欲色,缓缓走了过去,将人摁坐在床上。

纪白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他慌张别开眼,“我该回去了。”

可沈旌扯住他的手,有些无辜地问,“要一直吊着我吗?”

“没……”

“为什么呢?”沈旌打断他,“为什么不愿意和好,不喜欢我了吗?”

为什么呢?

纪白垂着眼皮,掩去眸中的神色,他不甘心,凭什么这段关系由始至终都被沈旌主导,就连在床上,他都只有承受的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上感受到热烫的温度,熟悉的肿胀柱状物,纪白一惊,惊诧地看向对方。

“做什么?”

“怎么才能和好呢,随便你玩好不好,怎么样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吗?”

“都可以的。”沈旌的眼神看起来很真诚。

“不反抗?”纪白挑眉。

“不……”

“我要你和我一样,”纪白突然发狠,将沈旌拽到床上,手指从胸前滑至下腹,“过去你对我做的,我都要,不许射精,不许反驳我的话,只能趴着挨肏。”

沈旌眨了眨眼,似乎默认了这个条件。

纪白哼笑一声,扇了下他的鸡巴,“转过去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旌看着他不动作。

“转过去。”纪白皱着眉加大音量。

沈旌偏了下头,面无表情把他盯得发毛,在他发作边缘,终于略显懒散地转了过去。

“说话,说求我肏你。”纪白摁了摁他腿上的肌肉,有些嫌弃地把手移开。

机械不带感情的平直嗓音响起——“肏我。”

纪白直起起身,一下又跪立在床沿,看着眼下的结实翘臀,有些不知从何下手。

他确实没做过上面那个,因为身体的原因,就连臆想的时候也大多扮演着承受的角色。

似乎觉察出他的迟疑,沈旌颇为体贴道:“要我教你吗?”

纪白有些怔楞,“教……?”

“教你怎么肏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旌骤然发力,翻了个身,把纪白压到了下面。

地位调转,也只是发生在一瞬之间的事,等纪白反应过来,已经被人骑在了腰胯之上,挣动不得。

双腿还被迫岔开,呈M字型被压着,这个姿势,想要发力挣脱有点困难。

责问的目光瞪向沈旌,“你什么意思?”

“太慢了宝贝。”沈旌不闪不躲,直勾勾地盯着纪白的眼睛,“肏男人可没有像你这么久还没进入状态的,我教你怎么做。”

一手捏着纪白的两腮,虎口卡着下颚,沈旌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欲念,哑着嗓音开口,“第一步,不能心软。”

纪白切身地体会到,什么叫不能心软,他的脸被捏到变形,眼仁向上翻,舌头控制不住地从闭不上的口中耷拉出来,口液狼狈地沿着嘴角淌。

恶魔般的话语接着响起,“就是这副表情,真好看啊老婆。”

“有些事情,是天生的。”

脸上的钳制控制得恰到好处,不至于达到让人不爽的疼痛,却又很好地控制住纪白的行动,只能在强行揉捏之下,被迫摆出一副求肏的母狗脸,羞辱性极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如现在,看到你被弄成这幅失控的样子,真的很难不硬起来啊,想射爆你的脸,在上面淋满浓精热尿。”

沈旌的声音带着点轻微的气喘,像是极力克制过于兴奋的情绪形成的结果。

这种情绪仿佛会传染,纪白的身体克制不住地战栗起来,他被对方说得性起了。

淫水从身下的屄洞中流出,温热的触感从股沟之中顺滑而下,使得整个阴阜都泛着一层银白的水光。

阴蒂更是变得又热又烫,兴奋地跳动了几下,涨大了快有一倍,不知廉耻地从包皮之中探出小半个头。

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肉洞里面开始发麻发痒,腿间的屄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极度渴望粗暴的淫虐对待。

感受到纪白身体的变化,沈旌脸上露出笑意,“但你是不一样的,宝贝,你跟我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纪白有些艰难地问,沈旌把几根手指伸进了他口中,指腹划过颗颗牙齿,捉着他的舌头玩味地拨弄,这让他本来就被捏着的嘴巴,更加难以发声。

“你只适合挨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旌一时没克制住心中的恶念,直白的话语不加修饰吐了出来。

可看到对方脸上被他玩弄出来的完全不受控制的表情,他又忍不住继续口吐恶言。

“知道你脸上现在是什么贱表情吗?几根手指被你吃得像是吞鸡巴一样淫荡,”沈旌挑着肮脏的字眼,恶意解说着他的面部表情,继而把手指捅得更深,指尖插至喉咙口,压着舌根往下一摁。

强烈的呕吐感袭来,口腔内的气压减少,喉头的位置干瘪下去,紧紧包裹着几根手指。

指腹摸着里面的软肉,不顾他的意愿翻搅着,纪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持续地干呕着发出见不得人的声响。

沈旌的面上,带着已经有些病态的控制欲。

“爽死了宝贝,真恨不得插烂你的贱嘴,被虐还这么骚,活该被玩坏的婊子。”

纪白眼中迸射出控诉的光芒,明明占据上风的该是他,他还没把沈旌怎么样,倒是自己被玩得狼狈至极,凭什么?他不甘心极了。

可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他确实如沈旌所说的那样,爱极了这样身不由己的粗暴对待,喜欢被羞辱,被凌虐,那些淫辱的话语让他兴奋到浑身战栗,爽到身下瘙痒不止,湿滑的淫水甚至多到淌湿了床单。

意识到这点的他羞耻得耳根通红,心里抗拒地不愿意承认自己天生就是个如此淫荡的受虐体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迫跪立着,上半身后仰在床头,两手紧抓着沈旌的大腿。

不……

惊慌失措地低下头,嘴唇不小心碰到硬挺的肉棍,纪白往前推了推,“走开。”

“装什么?”

沈旌突然将人推倒,直立身体,甩着大屌对着那张失态的脸压了过去,巨硕性器的堪堪悬在鼻梁上方,纪白不可置信地往后缩,却背靠床头退无可退。

视线转到近在咫尺的肉棍上,纪白无声咽了咽口水。不是第一次见识到沈旌的性器有多傲人,可面对这种极具冲击力的视角,却再一次被粗长的鸡巴震惊到。

简直无法相信这根东西会插入他体内,看起来完全是要将他的嫩屄撑爆的体积。

沈旌忽地凑近,鸡巴几乎要压在他脸上,那物样貌极其细致地展示在他眼前,柱身色泽紫红,越接近鸡巴根部颜色越深,两个卵蛋分量沉重地坠在下面,完全堵住了他的口鼻。

“唔……沈……”

这让他有些呼吸困难,费劲了力气张大嘴巴,吸进来的却是斥满麝香味的腥臊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旌欲念重重地盯着他看,鸡巴蹭在他唇边,沉声命令,“舔。”

不知是不是纪白的错觉,他发现紫红色的柱身仿佛比之前的颜色深了些,看起来更显狰狞。一根根凸显的青筋盘踞在上面周围还有密密麻麻的红血丝,顶端的龟头上翘,中间凹下去一道沟壑,正是气味最为浓重的地方,那里正沁着一滴清液。

纪白慌忙错开眼,“不……唔!!”

话没说完,脑后就袭来一股大力,他被用力摁向胯间,嘴边戳上来一个硕大的肉头,缓慢地磨搓着他的嘴唇。

热意从耳尖蔓延,纪白紧抿着唇,做着最后的抗拒。

两片丰盈的唇瓣被鸡巴头挤压着,逐渐变了形状,一道缝隙张了开来,龟头直接触到了里面的牙齿。

“乖,让我进去。”

纪白摇着头,仍紧咬齿关不肯妥协。

“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旌轻轻抽了口气,似乎真被牙齿刮搔到哪里弄痛了,纪白下意识松了口,却让粗大的肉棍照着机会捅了进去,剐蹭着口腔内的软肉缓慢抽插。

“好骚啊老婆,每次一吞鸡巴就贱得像条母狗。”

沈旌眼神灼灼地盯着纪白,他的脸因为先前被鸡巴搓了几番,上面汁液纵横,完全是一副淫乱的求肏痴相。

纪白唔唔地说不出话,尺寸非人的肉棍将他折磨得够呛,偏生那东西还专往他喉间捣,将他弄得干呕不止。

不停地抽插让他的舌头逐渐耷拉下来,鼻尖萦绕的腥臊气味。

喉头被狠狠地肏了几下,他捂着脖子呛咳出声,鸡巴终于抽了出去,却在下一秒就搭上了他的脸,粗壮的柱身肏弄着他鼻侧。

“像你这种类型,根本就不可能有肏人的机会,毕竟一看见鸡巴,你脸上就要露出那种欠肏的母狗表情。”

纪白无法组织起语言,只会翻着白眼躲那根在他脸上戳弄的淫棍,脸侧忽地被抽了一下,他甚至能感知到那上面狂跳的青筋。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懂了吗?”

啪啪又是几棍下去,他脸上很快就泛起一条条的红痕,纪白狼狈地闪躲着,嘴上只得应答,“懂……”

“嗯?”

“我是母狗……喜欢勾引人肏我……”他痴楞着神色,似乎被玩到失了智。

沈旌挑眉,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伸手用力抓了把微鼓的胸部,眼神挑剔,“怎么这么小?好不容易玩大的,现在连鸡巴都包不住。”

“对……对不起……”

沈旌松松地抓握两下,那处立刻红了一片,“奶子太小太嫩了,欠虐。”

他抓着两只奶头挤压在一处,把鸡巴放了上去,却连半根都无法包住,不由冷声道。

“欠虐的贱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被他压在身下,由着那个鸡巴怼着奶肉又抽又打,奶肉被拉得殷红肿大,被龟头一次次捣进肉里。

他软着身体,嘴里不住地喘着气,已经不记得被抽了多久,只感觉胸口已经火辣一片,他忍不住哭出声,那处终于射出一股白浊迎着他的脸喷洒出来。

浓稠的白精被被恶意地在他胸口涂了个遍,就连脸上和嘴里也不能幸免,一时之间鼻腔内全是腥臊的气息,他满脑子只剩下精液。

这气味将他刺激得逼水流了一地,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好痒……”

下面很热得逼肉狂抽,他被翻了个身摆成母狗趴,脸上奶子糊着的精液乱甩。

“呜呜呜呜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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