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攻2扇B粗口羞辱,狂宫腔灌满白精,被要求删掉攻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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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很爱发骚啊,”郁炽握着他的下巴,目光森寒,嗓音中饱含讥诮,“刚吞完我的精液,又急着去接别人的尿。”

手腕下移,忽地卡住脖颈,“没有男人活不了是吗?怪不得出来卖。”

咽喉被制住,柯敛发不出声,眼皮因为害怕而高频地轻颤着。

半垂的眼睫间碎光闪动,好似下一秒就要忍不住掉下泪来。

郁炽持续施加的力道顿了下,把手移开,有些泄气般的妥协。

“把他删了。”

柯敛呛咳了几声,听到这话愣了下,“谁?”

“还有别人?”

郁炽面色骤冷,压低嗓音警告,“给你转账的那些,全都删了,以后也不许……”

柯敛反应过来,意识到对方在说凛煜,“不,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拒绝得过于慌乱,甚至打断了郁炽的话。

为什么不行?

郁炽没问出口,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淌精的淫乱下体。

眸子里有暴虐的光在涌动,郁炽把手放到他的腰间,恰好覆上之前的指印。这里前不久才被人握在手里,掌控着细软的腰肢使劲往胯上撞,小腹到阴阜的连接处被拍出一片不正常的红意。

那时候怎么没见他说不行?

他不过是不小心射到了嘴里,柯敛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仓皇而逃,转头就勾上了别的男人,不仅岔着腿敞着屄给人肏,还上赶着给人当了尿壶。

极端的不平衡让他心头恶念丛生。

反正这小婊子对客人的包容程度这么高,他再过分一点又如何呢?

“转过去,趴好。”郁炽冷声命令。

他选了个最具羞辱性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限的视角让柯敛极度缺乏安全感,他低着头,只能感受到后方压迫的视线,以及放在他腰上轻轻摩挲的那只手。

“哼唔……!”

骤然袭来的力道让他没忍住哼出声,腰身被压得完全塌了下去,臀部被迫高翘着,这个姿势使得雪白饱满的臀肉受力向两边分开,两个肉洞像是被透明的手强硬扒开,淫荡地翕张着展露出里头嫩红的肉壁。

相比上方娇嫩的的菊穴,下面那口屄穴惨得让人不忍直视。

花唇被蹂躏得东倒西歪,四周沾满了风干的精斑,此刻那合不拢的肉洞中正淌着新鲜的浓精,在屄口一收一缩的运动之下,精液在周围堆叠出一圈圈的白褶。

精液堆了厚厚的几层,直到屄口收缩都变得困难,偏生那地方还像失去了弹性,怎么也无法合拢,多余的精液只能成股往下流,身下的被子很快濡湿一片,滑凉的触感蔓延至下腹。

柯敛的身体发出细微的弹动,肥硕的肉唇甩动了一下,粘连的精液被溅起几滴。

他立马遭到了训诫,后方的掌风重重地落在腿间的肉洞上,阴唇和肉蒂在巴掌落下的瞬间弹跳起来,中间的屄口被扇得微微陷下去,里面掉出一大团浓稠的白色精团。

“贱婊子,伺候的男人太多,精都夹不住了吗?”

粗俗的侮辱词汇让柯敛弧度极小地颤动了下,他满心委屈,尚不明白为什么会遭受这样的对待,连一向冷傲的郁炽也要这样羞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炽看不见他的表情,柯敛的沉默让他心头怒火更甚,手掌接连不断地扇打着股间的肉穴,拍打的声音中夹杂着黏腻的水声,浓白的精液四处乱溅,本就不怎么干净的下半身看起来更加糟乱了。

“唔……”

柯敛发出一点可怜的呜咽,整片阴阜被扇得发麻,尤其肉唇都被甩得有些疼了,他示弱地扭着臀部往后蹭了蹭,却惹来更加粗暴的对待,郁炽几乎是凶狠地拍打着他的下体,连后面的菊穴也没能避免,偶尔还夹起那颗肉蒂拉长弹下,将他弄得哀鸣出声。

柯敛手脚发软地往前爬,企图逃脱这可怕的淫刑,可他连半步都没挪动,跪趴的膝盖还因受力不均而向右歪倒,晃荡的奶子被侧压着,奶头硬的像石子地硌在奶肉上,柯敛喘着气,带起一片哭腔,“不要打了……好难受,肏一肏小母狗的骚逼好不好,插进去弄我……”

他捧着两颗发胀的奶子,掌心按压着向中间聚拢,压出一道浅显的乳沟,“玩奶子也可以的……后面……小屄要被打烂了……”

以往他说出这种话,凛煜就算再生气,也会被他转移注意力。

可这方法对郁炽显然不怎么管用。

“这么爱勾引男人啊,”郁炽似乎被他惹怒,语气说不出的森然,让人听得泛起一片凉意。

他停下扇穴的动作,指节曲起,对着肿胀的阴蒂往屄洞的方向狠狠地摁了进去,豆大的肉蒂被压得完全陷入洞口,埋藏在里面的性神经被恶劣地碾压着重重研磨,强烈的快感从那处窜起,柯敛发出一声哀叫似的哭喘,手脚僵直着,阴阜猛地抽动了下,一大股黏液从深处喷涌而出,将外头的精液冲刷了一大半出来。

混合的体液散发出腥臊的气味,郁炽侧着头,用一根手指勾着犹在抽搐的阴唇,轻松就将屄穴拉出一个洞大的口子,清液混着几缕白丝静静地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眸色暗了几分,郁炽哑然开口,低沉的声线饱含欲色,“还真是淫乱的婊子逼,被这么玩也能高潮。”

“真的很适合当母狗啊,”他话音一转,声音陡然变得阴冷,“就是太脏了,谁都能骑,给钱就行是吗?”

柯敛脑子一片混沌,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凭着本能意识到身后有危险的靠近,他支起手肘,想撑起疲软的身子。

腰肢被重重地扯了一下,紧接着后臀贴上熟悉的灼热气息,烙铁般的粗物轻而易举地捅入冗道,由着精液的润滑一寸寸挺入,直至龟头抵在被肏肿的子宫口。

那里肿成一圈嘟起来的肉环,软软地磨着龟头,令郁炽舒爽得要命。

“骚货。”

这些羞辱人的词汇他在上一场性事中说得并不频繁,可柯敛这么不听话,连删个人都不肯,他突然就不想克制自己了,对待一个给钱就能上的贱婊子,还要什么好修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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