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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指导的话,想必建设起来也会顺利得多。”
“比如说对营地驻扎的极为了解的愚人众长官。”阿贝多看向皮尔扎。
皮尔扎顿时哑了声,半天才开口道:“所以你的计划是今晚在这里过夜?”他算是听懂了阿贝多的话,却是忍不住想要吐槽,“还是说趁这个机会在走之前做营地建设的预先考察?”
“先说好,如果你回答是后者,我可能会为我刚才的满怀期待而后悔。”皮尔扎两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瞅着阿贝多,“而且是非常非常后悔。”
皮尔扎撇嘴:“总感觉像是被欺骗了感情。”
阿贝多笑而不语,一边将准备的东西展开,一边道:“如果我说这是凯亚的计划呢?”
“包括这个时间点和场合?”皮尔扎说归说,还是选择了和阿贝多一起收整现场,“以及前面那句惹人误会的话?”
阿贝多笑而不语,而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无需确定,毕竟除非凯亚脑子抽了,不然他断不会给阿贝多这种提议。
皮尔扎可算是认清了阿贝多,表面看上去沉稳可靠,实际上坏心眼多了去。
比如说这才几天,就已经搞得人几次乱了心,又几次落入对方的圈套。
哈...阿贝多,就是个心机鬼。
皮尔扎腹诽着。
他们一起铺好了地垫,重新修补了这里的帐篷,又利用工具支了锅灶,搭了临时摆放东西的桌台和木架。
等皮尔扎抱着木架,寻了合适的位置摆好后,阿贝多已将他们今晚的‘床’铺好——一层软垫叠在地垫的上方,两个四四方方的长条枕,以及看起来就柔软舒适的毛毯。
唯一的问题是,毛毯好像只有一条。
见状皮尔扎有些沉默,而阿贝多却像是对此毫无所知,将刚煮好的汤递给他。
“辛苦了,睡觉前喝点东西的话,听说会休息的更好。”
皮尔扎自然不会拒绝,只不过在坐下时,他的视线始终瞥着那毛毯。
而这当然被阿贝多收入眼中。
“很介意吗?”阿贝多微微偏头。
皮尔扎小口抿着汤,没有立刻回答。
只不过就在他斟酌措辞时,阿贝多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惊得直接喷出来。
“我以为我们现在是可以到这一步的阶段了。”阿贝多道。
皮尔扎:?
“咳、咳咳,你说什么?”
他还算是拿稳了碗,不至于刚离开蒙德就要牺牲掉一套衣服。
“这一步的阶段...”
皮尔扎显然有些崩溃,或者说是因为太突然而不知所措:“会、会不会有些太快了...”
他红透了脸,就算是有夜幕的遮掩,也看得一清二楚。
起初阿贝多只是略微惊讶地瞧着皮尔扎,似乎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可不过片刻,阿贝多就反应了过来。
阿贝多抬手,掩面轻笑:“是我表述有点问题。”
“我想表达的是,是亲密到可以盖一条毛毯的阶段。”他看向皮尔扎,见后者一副呆愣愣的样子,唇边的笑就没有停过,“为了更好的保暖效果以及便于换洗,我认为一条毛毯会比两条更合适。”
阿贝多突然伸手,托着皮尔扎手里的碗放于一边,身子却是往他这边凑了凑。
“当然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或许也可以尝试一些其他的事情。”
“比如说有关生命的课题研究。”
阿贝多弯了弯眼角,仿佛呢喃般,对直接僵在原地的皮尔扎轻声道:
', ' ')('“所以要接吻吗?”
那大概是这世上最可怕的诱惑。
第90章 黑白窥探之隙·十
要接吻吗?
皮尔扎有些恍惚。
他动了动喉咙,嘴抿得极紧。
此刻若是由对方主导,他大概会觉得这件事很轻松,毕竟先前已经经历过一次,虽说算是对方意外突袭,但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也算是会因此而习惯不少。
可这一次阿贝多却是停留在了这一步上——他明明离皮尔扎很近,近到后者能够感受到他的呼吸,近到整个心神都陷入在那抹青绿中,却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仿佛刻意捉弄,仿若故意使然。
皮尔扎仔细瞧着,按在毛毯上的手不由握紧,就连喉咙也有些干涩。
“那个...”
“嗯?”
阿贝多偏了下头,明明没有说什么,可皮尔扎却从对方的眼底察觉出了一丝笑意。
噢,这人就是故意的。
皮尔扎顿时了然。
临近雪山的断桥带着清冷,又伴着水流的轻响,与这夜幕同歌。
或许是因为气氛使然,又或者只是单纯的不想再被这个家伙牵着鼻子走,皮尔扎终是提了胆,强忍着怯意道:
“好啊。”
阿贝多看着面前红透了脸的青年,明明紧张的不行,却非要强撑着板起脸。
他脸上笑意更甚,心里长久以来的缺口似是被某种东西填补,让人几乎忍不住想要靠近,将压抑许久的情感宣泄。
但实验的进行最需要的便是耐心。
因此自然而然的,阿贝多问道:
“需要我闭上眼吗?”
这倒是有点太贴心了。
皮尔扎腹诽着,虽说总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古怪,但他又觉得不和阿贝多对视的话自己或许发挥的更好,便点了点头。
可等阿贝多闭眼,皮尔扎才发现自己先前完全想错了——微颤的眼帘,白皙的脸庞,以及那略显湿润的唇,如果说先前的对视或多或少带着一点赌气感,那么此刻却是直接把这份旖旎揪上了顶峰。
皮尔扎甚至觉得今晚或许还能再进一步。
女皇在上,他敢保证他真的不是什么思想龌龊的人,只能说是面前的家伙太会伪装,也太会利用自己。
绝对不是自己见色起意。
皮尔扎自欺欺人地想。
不争气的心砰砰地跳着,似是催促着仍在犹豫的人,而闭眼等待者,则在感受到那逐渐逼近的气息后勾了唇角。
两人终是贴在了一起,可那实在是太轻,轻到如同千风拂过,不过是短暂的唇齿相触,气息相融后,某人便已是准备逃离。
只可惜精明的猎人从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早在猎物上勾时,便已是将罗网铺洒——阿贝多压住了皮尔扎紧握的手,温柔又不容置喙地与他在口腔内纠缠着。
他们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从一方的追逐到另一方的逃窜,再到败者无可奈何地向胜者袒露一切。
黏腻的水渍声在耳边回响,陌生而又熟悉的轻哼似是点燃夜晚,将一切声响掩盖。
不知不觉间,另一人的距离便越发得近。皮尔扎没得办法,因为没法挣脱,便只能向后退着——他的身子不住地向后仰,却始终被面前的青年追逐,直到失去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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