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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来后应该先跟师兄说话的……

也许他剑法再好一点儿,修炼再努力一点儿,别在台上耗费那么多时间,不使那么多花架子,可能就不会惹师兄生气。

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就去赔不是,会不会招得师兄更不喜欢他?

“哎呀,”孟长乐站起来道:“小缘恼了。”

闻修决整颗心都往下坠了坠,他下意识道歉:“对不起,是我惹得师兄不高兴。”

厉城扬冷声道:“这和你无关,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得了一甲,多少歇几天,下山玩玩去吧,”他与孟长乐一同站起来,甩了甩宽大的袖子,道:“我去看看小缘。”

唰!

一把剑拦在他面前,林鹤延手持长剑,端坐在那里不动如山,他的性子几乎和沈缘像了个十成十,就连那身上白衣,都是同一种布料所制,他抬起眼,道:“看什么?他没事。”

厉城扬自幼性格如火,他不吃林鹤延这清风明月的一套,甩手将那把剑拍回去,轻哼一声挑眉道:“你作为师尊不关心小缘,也别拦着我们去哄他。”

从小养到大的孩子,总归比这些半路进来的弟子更招他们这些长辈疼爱一些,诸事都要先想着他们小缘才行,余下的才有那些弟子的份儿,林鹤延爱新鲜,前前后后收了那么多弟子,忽略了沈缘这孩子,他们可还没眼瞎。

孟长乐也折身道:“师兄,你若能松了口,我把小缘收到我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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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仙门大师兄他不想黑化

林鹤延一口回绝:“不可。”

闻修决紧张地听着,一颗心高高吊起,唯恐孟师叔真的将师兄收入门下,他往后便再不能每日见到沈缘,看他清冽笑颜,听他低声地念书,到时离得那样远,他又怎能来得及到师兄门前,推开木窗往他的桌上放几颗蜜枣?

直到师尊开口回绝,闻修决的心方才安稳落下来,他握着手里的玉,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朝着师尊和格外长辈施了拜别礼,后面他们再吵什么,闻修决便没有再听见了,只是后来听说师尊不知何缘故,再次闭了关,这一闭关,便是五年。

五年后再出关时,诸人诸事,早已大变了模样。

闻修决的心里装满了沈缘,一出试炼台便急匆匆地跑了起来,恨不得能在这山中御剑立刻到达师兄身边,好问问他为何忽然气恼自己,不论师兄说他做错了什么,他一定全都改了,再也不叫师兄不高兴。

沈缘的身体不好,不能走得太快,也无法负担太重的东西,身上一向都是干干净净的,连装法器的戒指都不怎么戴,只在今日配了把无品级的素剑,权当装饰所用,他离开不久,闻修决寻着沈缘离去的方向,紧赶慢赶在即将落日前寻到了沈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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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白衣青年缓缓转过身,一张苍白面容更甚冷玉,夕阳薄霞光线落在他的脸上,也无法增添半点儿颜色,反而衬的他神色更冷,他白衣衣摆处沾了些许泥土,沈缘似乎是没有发觉,并未用净身决除去。

闻修决停在沈缘三步之外,看着他陌生的模样,方才在心里打好了草稿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还是沈缘先起了话头:“师弟,何事寻我?”

师兄以前不叫他师弟的……

闻修决的心沉了沉,一时间也不管什么颠三倒四的凌乱想法了,膝盖一弯就朝着沈缘跪了下去,他搁下手中的剑,仰头道:“师兄别生我的气,修决知道错了!”

“……什么?”

比起气恼,沈缘的声音里更多的是不解,他独自离席,原本是想寻个不见人的地方静一静,散散那心中的闷气,却未曾想到闻修决追了上来,跪在他的面前说这样似是而非的话。

闻修决自觉地开始陈罪:“今日修决不该穿师兄赠予我的衣裳去打斗,辱没了师兄心意,修决不该如此急功近利,不该在台上用那些花架子给人看,叫师兄气恼……”

少年说着说着,目光逐渐落在了沈缘沾了泥渍的衣摆上,他倾身伸手去摸,讨好地笑着:“师兄的衣裳脏了,我……”

“你很得意?”沈缘后退半步,避开了他伸出来的手,白衣青年垂眸看着闻修决,低声斥道:“拿了一甲,你很得意么?”

“我没有,我是想给师兄赢下那只药器,”闻修决无措地收回手,只觉得脑子里空洞洞地,他急忙从袖子里摸出那块护得好好的药玉,双手举起呈递给沈缘,低着头道:“师兄别生气。”

远处夕阳彻底没入西山,点点荧光在林中点亮,薄薄雾霭迎山而上,仿若一缕青烟散在空中,归巢的青鸦向下俯冲,坠在繁密林间的巢窝中,被震落下来的树叶飘飘乎乎,在半空中打了一个转,覆在了那颗被拂落在泥土中脏兮兮的药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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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仙门大师兄他不想黑化

闻修决攥着手中那把细心挑选出来的剑,握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好的师兄,好到万剑宗所有人都知道沈缘偏爱自己,他似那天边澄澈明月,如同雪中挺拔松柏一般的好师兄,最后却能狠心地打断他一双腿,叫他二十余年大道毁于一旦。

他不明白,即使重活一世,他还是不明白。

或许只是因为他从未看透过沈缘而已,那么多风霜雨雪,脉脉不得语的温暖,都只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躺在那潮湿深渊中连爬都爬不起来的时候,闻修决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师兄两个字念了千万遍,念到喉咙里都是涩辣的疼痛,念到四肢躯干完全麻木失去所有知觉。

他血泪熬干了,甚至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去祈求些什么,闻修决有些许的后悔,很少的一点,又有些委屈,非常委屈,他心里酸涩,想哭出声音来,嗓子却早已经哑了个完全,只能发出一点儿可笑的哀嚎。

头顶有野鸟飞过,呼啦啦的声音像是在嘲笑他。

“师兄。”闻修决看着前方面色柔和,笼在温暖光线下垂眸轻弯着唇角的师兄,这个称呼他喊过千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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