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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等,才去清理自己的舍号。

当秦柳氏带着两个儿子到了书院,他们三人一块去交的束脩和米粮。秦家这次交的束脩数额与其他学子一般,缴纳过后取过凭证便去打扫舍号。

没一会儿,后院的孙夫子从管事那边已经得知秦家交的全额束脩一事。

他沉思了一瞬,才告诉管事的,“无妨,且收下吧。”

对于此事,他顿时还挺欣慰的。他底下的学生,有能力时并不贪图几两银子的便利,细节可见其家教与人品。

梁梓稳和柳三郎在此之后没多久也回来书院了。他们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秦朝宁。

“幺儿,我们俩可想你了”,他们俩在舍号里一人拉住秦朝宁的一只胳膊喊道。

“……”

秦朝宁他们一家子其实年初四、初五期间才分别去了柳家、钱家、梁府拜过年。

面对俩人这般反应,他这时挠了挠脸蛋,试探道,“我也很想你们……?”

闻言,梁梓稳与柳三郎登时高兴坏了。秦朝宁便在舍号里陪着他们玩了一阵子。

实际上,他呆在家里的日子里会帮忙干活,然后就是自己要看的书,要思考的知识点也多。真实情况是,他的脑子在那段时日里,除了书籍便无其他。

接下来,对于启蒙班的蒙童们而言,新一年的东篱书院的生活与对上一年并无什么不同。为此,梁梓稳与柳三郎便如常快快乐乐地地该做学问就做学问,该玩耍就玩耍。

而对于举试班全员而言的话,则皆进入了紧张的备考阶段。在临近一月底之前的这十来天里,他们面对的都将是沉甸甸的课业。

这和孙夫子从不押题也有关,他信奉的是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所以,他们这十四个备考的学子只能往死里念书,疯狂日夜查漏补缺。

待到二月初二,距离县试还有十天左右,孙夫子带着他们一行人出了门。

他们此时此刻要赶去别的书院,找对方的夫子保举。

盐边县县内,除去东篱书院,是还有三所别家的书院的。

往常的县试,四所书院里都有不少学子会下场应试。不过这些学子们加起来,对于盐边县整个县而言还是人数太少。据记录,盐边县县试的录取名额往往只有十名至二十名左右。

在保举环节这里,依照惯例,四所书院均是相互的夫子们轮换着给对方的学生作保。

孙夫子今日就是带他们去的王举人办的明德书院。

这所书院目前是盐边县最大的书院,里面不仅有王举人这位老爷,还有两名秀才授业。

第055章 县试第一场

明德书院位属于县衙后方那一带, 离位属商铺末尾那一带的东篱书院有些许距离。

孙夫子带着众位学子步行赶过去。

一行人里面,个头矮得突兀,长得白净可爱的秦朝宁就显得特别引人注目。

他昂首挺胸, 努力迈着小短腿跟上众师兄们的步速,觉得自己此时此刻也是和师兄们一般儒雅风流, 翩翩少年。

实际上,他们一行人在路人眼里则是, 一位精神抖擞的老夫子带着一群清秀,朝气蓬勃的少年。其中, 还有一名年纪不大,看上去费了吃奶的劲,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队伍的蒙童。

等他们到了明德书院,他们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这座有些许古朴气息的院子, 就被门房恭敬地带进了院内。

他们安静地跟在孙夫子身后, 不时地,悄悄打量这一路从外院到内院沿途的园林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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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宁个子小,仰着脑袋观察四周。

这所书院和他想象中的相差甚远, 处处细节都稍稍精致,从假山到花木到路上的一颗小石子, 均像是经过一番风雅的安排刻意设计, 有种苏州那般的园林观感。

待他们一行人走到了内院,抬眸可见几个学堂里的学子们坐得密密匝匝。他们的服饰如一,皆是青衿套棉衫, 头戴四方平定巾(一种方形软帽),目不斜视。

孙夫子看了一眼, 便抬手捋了捋自己的白须,目光又往队伍里穿得最厚实, 圆滚滚的秦朝宁看了看。

还是自己书院的学生们穿得暖和。

有一些罪,其实并不是非吃不可,他如是想到。

这时,一位与孙夫子年纪相仿、微胖、脸色红润的夫子走了出来。

他径直朝东篱书院一行人走过来,给孙夫子问候道,“孙夫子别来无恙。”

“鄙人见过王夫子”,他朝对方行礼道,然后带着举试班的学子们一道走了上前。

来者便是明德书院的院长,王举人。这位王夫子把他们一行人带到内院的正厅里。

这会,正厅里除了他们一行人,早已有十几个明德书院的学子在此等候着。

孙夫人与王举人在厅内寒暄片刻后,便各自坐在了正厅提前备好的书案前,抬手让对方书院的学子一一上前来问话。

随即,他们在裁好的纸张上,分别把这些学子的姓名、年龄、籍贯、三代写上,末尾备注:[1]此子性资敦厚、文行可称者,今XX年秀才/举人XX为该学子保举,然后在其上盖上私印。

等到了秦朝宁上前时,王举人停下了手中的笔。他与秦朝宁四目相对了一瞬,侧过身问孙夫子道,“今年,你们启蒙班的蒙童也要下场?”

县试的报名费是一两银子,过去也有家境优渥的蒙童每年的县试都参加,权当试试。

王举人疑惑的是,面前这个憨态可掬,眼神澄澈的小子是不是也要下场。他是否需要为此学子保举,还是说他只是跟着夫子和师兄们来明德书院看看而已。

闻言,孙夫子抬头扫了一眼脸上笑容灿烂的秦朝宁,“……”

这小子当真常年虎头虎脑哇。

他顿了顿,告诉王举人道,“此子今年亦下场,劳烦王夫子帮忙保举。”

“好”,王举人顿时应下,把眼前的小子当成了花钱体验的蒙童。

直到秦朝宁把个人的三代信息说完整了,王举人才神情恍惚地看向孙夫子,“……”

军户营区军余幼丁???

所有人都知道,整个盐边县的百姓里头,前些年都是军户最穷,现在也不见得富裕。这孩童如何得以下场应试?

而且让他着实纳闷的是,他总感觉这秦家的信息有些眼熟。

见状,孙夫子与他对视了一霎,语气平淡地说道,“咳,信息确实如此,其中无误。劳烦劳烦王夫子了。”

谁能想到幼丁会下场举试呢?说实话,这也是他平生第一次遇到。

王举人:“……”

他只好抬笔把秦朝宁的保举文书写完。搞完后,他的整个人仍旧疑惑不解。

待东篱书院一行人都离开了明德书院,他才想起来,此子不就是前年柳家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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