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攻击性(微h)(1 / 2)
('第十四章
不远处是悉尼歌剧院和海港大桥,建筑、海面被星辉笼罩,夜越深,越迷人,而方才还较清净的酒吧,忽然多了乐队的歌声。
是一首小众的灵魂乐,《can
call
you
rose?》。
“can
call
you
rose?
我可以叫你“玫瑰小姐”吗?
‘cause
you’re
sweet
like
flower
in
bloom
因为你甜得像一朵正开放着的花朵
can
call
you
rose?
我能叫你“玫瑰小姐”吗?
‘cause
you’re
fragrance
takes
over
the
room…
darling
因为你的香气占据了整个房间,亲爱的……”
沙哑性感的声线穿进沙发上举止亲密的男女耳中,爬上肌肤,蔓延到心底,酥酥麻麻。
许博洲自然没有拒绝周晚,以好朋友的身份,帮她完成了咬冰块的惩罚。
他们的身高差过大,以至于周晚需要高高仰起上身,才咬了两三秒,几滴融化的冰水划落至了她细白的脖颈上。
一颗圆球形的冰块,不大不小,即便她再小心,还是不小心碰触到了许博洲的唇。而他却一直睁着眼,看着紧张的她,连眼皮都在颤。
时间过去了不止十秒,旁人一直没喊停。
许博洲用牙齿用力咬住冰块,吐进了不用的杯子里,扯了几张纸,先给了周晚,然后自己擦了擦嘴角,看向纪燕均:“怎么?看上瘾了?”
此时的纪燕均已经上了头,俨然忘了坐在对面的是自己的老板,他握着酒杯,坏笑:“嗯,俊男美女玩这么刺激,舍不得喊停。”
环境很吵,周晚没清太听,只知道纪燕均应该是在调侃自己,不过她倒是习惯了,因为她和许博洲的关系,从小就老被别人拿来调侃,但她心里始终都有把尺,也很清楚他们在这一方面是有默契的,都不会跨越雷池半步。
她视线一会飘向舞台,一会又飘向街道,手中的酒喝了一大半后,她才发现,原来许博洲悄悄给自己要了一杯无酒精的鸡尾酒,难怪没有任何上脸的感觉。
乐队的歌,换了一首又一首,氛围拉满。
刚开始还有空位的酒吧,瞬间坐满,过道里都站满了男男女女。
几个金发碧眼的男人靠在栏杆上,时不时冲周晚挑眉笑,明目张胆的搭讪。
虽然周晚在美国留学了几年,但平时很少去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再加上她胆子也比较小,陌生男人只要散发出一点点挑逗的意思,她就会感到不适和害怕。
“坐到里面去。”许博洲让周晚和自己换座位,她乖乖挪到了里面。
换好位置后,许博洲立即给了外面两个欧美男人一记很不客气的眼神警告,他们这才走开。被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那些杂乱的人影,周晚瞬间充满了安全感。
对面的纪燕均脸上是一副很好嗑的表情:“讲真的,你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又知根知底,就没想过从朋友变成情人?”
“……”
周晚头低下,双手握着酒杯一抿,没有酒精却红了脸。
“想过。”许博洲的回答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四双眼睛齐刷刷盯向了他,而他却懒散散的靠在皮椅上,晃了晃酒杯,笑:“但是我一想,要伺候一个爱哭包,有点辛苦,还是算了。”
周晚刚刚提起的心立刻放下,她就知道他老不正经的喜欢开这种玩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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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的和他杠:“我为什么是爱哭包?”
“你还不是吗?”许博洲没个正经:“被吓一吓也哭,没考好也哭,做噩梦也哭,生我闷气也哭……”
“许博洲。”周晚掐了掐他的手臂,让他住嘴。
纪燕均在一旁看得有滋有味:“我没想到看着这么温柔的周总,原来急了,还会动手。”
许博洲盯着他,较起真:“她只对我这样。”
“……”
一波调侃的小插曲结束。
周晚没再喝,听许博洲和他的朋友们聊起了大学时的趣事。她托着下巴,视线总时不时盯着他的侧脸看,她在想,时间怎么过得那么快,以前那个总和自己在院子里玩耍的小男孩,一转眼,就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好像是长得蛮帅的。
她竟然花痴了几秒。
几个男人越聊越兴奋,基本上都喝高了,许博洲也是。
周晚扶着有点晕乎乎的他:“许博洲,你别喝了。”
放下酒杯,许博洲垂着脑袋,脸和脖子都烧了起来,他拍了拍周晚的胳膊:“没事,我送你回酒店。”
“你这样还送我回?”周晚说:“我送你。”
“不行,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万一又哭了怎么办?”
“我已经27了,你真当我还是小孩啊,不至于的。”
许博洲想了想,说:“等下你送我回去,你睡我的床,把我扔到沙发上就行。”
“好,行。”周晚暂时只能顺着他的想法说,眼前最要紧的是把人送回去。
两人的酒店离得不远,就隔了两三条街。
周晚打算将许博洲送回房间后,就打车回去,这些年,她一个人满世界跑,凌晨回的次数也不少,她真不至于像他说的会害怕到掉眼泪。
深夜回来的人不多,电梯里没有人。
虽然许博洲喝得有点高,但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识,还走得动路,分得清方向,只是身体和头沉沉的。而原本就生得高大的他,此时对于周晚来说,更像是一具庞然大物,压迫了她半边的身子。
周晚一步一步的拖着许博洲走到了房间门口。
“卡在哪?”
“口袋里。”
她摸了摸左边的口袋,没有,又摸了摸右边的口袋,还是没有,疑惑的仰头望着他:“没有呀。”
他醉醺醺的说:“里面的口袋,胸口的位置。”
周晚一只手撑着许博洲,另一只手伸进了他风衣内侧的口袋,因为位置有点高,她稍微踮起了脚,但恰逢其时碰到了他垂下的额头和鼻尖,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覆向了她。
“喝那么多干嘛。”她边刷卡边教育他。
他哼着声笑:“我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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