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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扑向他,对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便和他一齐滚下楼梯,虽然速度比得过对方,力量却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两人最终以小学生互相扯头花的那种方式缠在一起,若岛瞳试图锁住他,可是力气没有他大,还被他用一只手死死地盖住了脸,完全无法呼吸。

五条悟一脸惊奇地看着她。

“你的速度还真快啊,你是怎么碰到我的?哈,我感觉你超麻烦的。”

她狠狠地,咬了他的右手一口。

好硬,感觉有点咬不动,不过对方还是很痛地叫出声了。

“嗷——”

看着对方那副不可置信混杂着气愤的表情和泛红的耳朵,若岛瞳觉得梁子应该结大了。

这跟五条悟大概也想象的不太一样。

可能和男同学疯狂互殴后成为挚友的经历,让他对交朋友的方式产生了一点误解。

家入硝子是反转术式进行治疗的天赋者,不太能打,好不容易来了个真正的攻击型,还听说了对方故意伤害他人的恐怖传闻,他还挺兴奋的。

大概,他是想交朋友的?

才不是,她觉得他就是故意想给有坏传闻的新同学一个下马威。

谁知道他怎么想。

若岛瞳才不要知道他怎么想。

若岛瞳醒了。

这个时候才四点钟,她缩在温暖的被子里睡了一会儿。

等到早上,她浑浑噩噩被五条悟忽悠去高专当老师了,还因为打伤了里香而手忙脚乱,最终她提前透支了薪水用来向里香赔礼道歉。

若岛瞳感觉比做偶像的时候还要累。

做偶像时每天是需要耗费大量体力热量的跳舞唱歌和互动,虽然要接触很多人,但固定的营业经验和粉丝类型,让她已经有了固定的应对方式,大脑不必思考,不像现在这样,有些不太适应。

五条悟还跟她说:“既然成了高专特聘的老师,要不要再重新成为咒术师呢?你也知道咒术界一直很缺人呢,拜托啦!”

咒术师跟特聘老师一样,也拥有不菲的薪水,她现在不仅没有住处,还有天价违约金没有还完,打两份工的话,违约金就能够更早还完,她尖尖的耳朵动了动,以示同意。

一直到晚上,她去超市买了打折的饭团,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虽然五条悟说了冰箱里的食物随便吃,里面是一堆价格高昂的食材,若岛瞳并不敢动,这里也并不是她真正的住所,还是少麻烦对方比较好。

五条悟不在家,作为特级咒术师的他总是连轴转,这里不是他的唯一的歇息处,若岛瞳想,他也许不会回来。

昨天因为太匆匆并没有仔细端详这里,现在开始环顾四周,发现风格简约大气,小细节生活感十足。

一楼客厅宽敞,连着主卧、若干次卧、阳台、浴室,浴室内有一个大而豪华的浴缸,偌大的落地窗使楼下尽收眼底,二三楼还没上去看。

有钱真好。

黑暗中,她的视线也很好,她看见一楼阳台旁的吊盆里甚至有一盆不太好养的矮牵牛,是馥郁的浅紫色,茎叶也绿得喜人,虽然脸上没有表情,耳朵尖却开心地动了动,她手持饭团亲近地凑过去嗅了嗅。

她坐在干净的地板上一边吃冷饭团,一边盯着矮牵牛看,时不时嗅一嗅它的泥土味,如果若岛瞳有尾巴,一定也在疯狂地摇晃。

在这种地方吃饭,她好幸福。

然后,门咔嚓一声开了。

“临时突袭!你不开灯鬼鬼祟祟干什么呢?”忽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吓得她手忙脚乱地让饭团掉地上了。

她的心跟着饭团在滴血。

“啪嗒。”灯被人打开了。

是五条悟回来了,两人对视时,若岛瞳的脸蛋鼓鼓的,一粒米饭还挂在若岛瞳的嘴边,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嘴里咀嚼的饭粒咽下。

空气中只有下咽的声音。

五条悟直接走过去。

她看见那双修长的腿停在她面前。

五条悟那头雪白的短发晃了晃,下半张脸略微紧绷着,他半蹲下来,说:“呐,我是那种舍不得给你饭吃的坏蛋吗?”

“就算你……”他停顿了一下,最后重新思考言辞:“至少我们曾经是同学吧?我也是同学当中最有钱的那个吧?”

六月份至八月份是盛夏,人群中最容易蔓延负面情绪,咒灵在这段时间疯狂增长,还出现了不少特级咒灵,很长一段时间,他每天都只睡三个小时,忙得焦头烂额,连学生都没什么空见,自然没有关注新闻,那时,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五条悟说:“你是六月时团队出的事吧,之后事务所自己违规,你要求解约,最后还得付一笔完全不合理的解约赔偿金,租约到期没钱被房东赶出来,如果昨天你没遇见我,你打算去哪呢?”

若岛瞳沉默。

他真的比高专时期壮了不少,在近处完全无法忽视他的身量。

在有点冷的寒秋,他穿着一件黑T,隐约可见衣料下的肉.体富有力量,手臂上有利落起伏的肌肉,白皮肤使青色筋络更加明显,整个人有种昳丽又寒冷的压迫感。

多数时候他给人的感觉是绵慢而飘忽不定的,让人捉摸不透下一秒会做什么。

因为黑色的眼罩始终蒙着他的眼睛,没办法看见他的眼睛,就没办法弄清楚他此刻真正的表情。

但就算完全看见那双令人心悸、有着梦幻色彩的冰蓝色眼睛。

她也依然无法理解,完全无法理解啊。

他缓慢地靠过来,凑得很近很近。

时间变得很慢,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边的空气都是热的,若岛瞳的嗅觉很灵敏,她闻到了他身上木质香水混杂着热汗的味道。

“为什么不主动找我求助呢?哪怕一次?”话语带着她无法辨明的情绪,也不知道他是在以何种立场说出这样的话。

近到不能再近时,若岛瞳听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她感觉眼罩下的那双眼睛在专注地注视着她。

彼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于是,他语调变转,多少有点怒极反笑的意味,挪移感深长:

“那时,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跟我回家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样多少让我有点为难啊,莫非是觉得我看上去就道德感很低的样子,会任性地提出不合理要求?”

温热吐息交缠,慢条斯理地折磨人。

“欸——”他侧过脸,那种逼问的窒息氛围骤然消失,他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语调拉长,最后一句变成绵软的轻笑:“确实是这样啊。”

他一下子又好像变得很远。

次日,任务结束后,学生们在争论着无聊的“是猫派还是狗派”的问题。

乙骨忧太被推出来问老师们喜欢猫还是狗。

乙骨忧太先凑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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