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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补给血袋,给他像是吊坠一样塞进了教师的高领制服外套里。
“红线我是绑在这里的。”黑发女人低头,轻轻用指腹点?了点?悟和砂糖酱手腕上发青的血管位置,姑且在不影响两个五条氏行动的前提下,给那里的线头染了色,让他们?可以看到红线从哪里开始,“只要让血沾上这里,顺着染色下去,就可以让红线具有物理意义上的实体——应该还记得吧?让它断开的条件有且只有一个。”
我们?两边不复相?见。
所以。
只要红线联络着的两人都还活着的话,在需要的时候它们?应该都是可以帮上忙才对——而只要看见通往血管的这条因缘线头还在,无论如何两边都是可以重逢的。
“……结束之后?我再顺着红线来找你?们?汇合,不过我想更可能的是悟和砂糖酱带着宿傩过来找我吧。”这么?说着的她?还没抬起头,就已经被勾着腰的两个五条氏抱着亲了好久。
然后?善子这才穿着和服,站在离悟的战斗场地十几公里外的地方,和其?他术师碰了头。
她?下意识先盯着自己手上套着的红线看了一眼,然后?才在二?号的看护下走进了远处死灭洄游的结界,做起了自己应做的事情。
*
天不过刚蒙蒙亮而已。
风很温柔。
因为忙碌着先一步清理出死灭洄游里万一存在的漏网受害者,术师们?先是地毯式地重新把结界里搜索了一遍。
刚诞生的超大诅咒这会?儿还被术师的集群勉强压制着。
到现场之前,善子其?实对画面多少?有点?人类VS哥斯拉的想象——她?本来还有些紧张。
结果远远听到东堂葵一个人就是一整个军队的激烈鼓掌声,和与幸吉像是安排机械丸自动化?投弹,不停分发一次性建议领域的时候,她?差点?就笑出来了。
这里比她?想象得要热闹得多得多。
只见菊花丸子脑袋的高专生一脸不爽的表情,站在最后?方看着冥冥挂在自己这边的监视器。他嘴里还嘀嘀咕咕抱怨竟然不让自己这个一级术师到一线,明明额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还是老老实实地机械性地拍手不停转移着位置不对的同伴们?。
咒灵因为体型巨大,所以动作并?不快。
远处的成年人当然在一线,阻拦着因为存在本身就是灾害的攻击,学生中最强的秤金次和乙骨忧太倒是领着其?他同学负责镇压场内威胁较小的诅咒,而硕大的黑色派大星这会?儿还在正追着对它威胁最大的夏油君原地打转。
她?打眼看去,本来近看觉得大得吓人的虹龙,现在反而被巨大咒灵映得像是被巨人追击的苍蝇一样,估计是当年带着善子逃跑有了经验,那边上窜下跳乱飞的咒灵堆看着让人怀念地眼熟。
善子手里抱着狱门疆·里,猫眼里下意识就带上了笑意。
等到这一切都结束,等祂消失之后?,此刻的夏油君会?在片刻思考后?给出她?怎样的答案呢。
她?给夏油君看过的风景,能让这个男人想起自己成为术师最开始的想法?吗?
她?实在等不及想问问看了。
*
……那应该是耗费了很久的事情。
至少?一人一咒灵都不太记得这到底是第几次了,领域展开,陷入熔断,然后?再修复大脑重复开启。
斩击无法?破盾,但二?者的领域对战也只是空耗咒力?而已——根本无暇顾忌别的事情,睁大的蓝色双眼连眨眼都觉得有些浪费时间。
所以。
最后?,双方都绕尽了所有的捷径,却发现决出胜负的方式再简单不过,只有最简单的那个。
以领域战消尽量消耗完双方的大型杀伤性的招式,一直熬到双方都无暇再顾忌额外的技巧之类的事情,只用最简单也最没有捷径的拳脚将对方打倒就行了。
双方都伤痕累累陷入了熔断,然后?抓紧熔断的时间用最基础的咒力?应用,给上对方致命一击。
五条悟卸掉了对方朝脑袋冲过来的一拳。
……至少?两边的熔断时间还算是大体相?同的。
按照这几次的测试来说。
白发男人用手背擦了擦自己脸上因为熔断而被击中的血,然后?才睨着瞥了一眼对面同样看上去状态很不怎样的四手诅咒。
“这可是我的卖点?诶
。”白发帅哥咧开了嘴巴,歪起脑袋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颈,“只是脱离了人类身份,就连审美都变得跟宝O梦一样就完蛋了吧。”
啊啊、还要减少?它的消耗,好让更多的部分可以用于对冲才行……呜哇。
五条悟直接啧了一声,只能把手上的血抹在了黑色的衣服上:“脸被划破的话,会?惹未婚妻生气的诶。”他语气懒懒地抱怨,一边靠近对方一边捶着自己的肩膀,“真是累死了。”
而对面的两面宿傩却只是嘲笑他,这才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说白了人类不人类的,只是你?们?拘泥于这种无聊的身份认同的,要活下去就非得选一个生活的群体,给自己找一个身份的蝼蚁不是吗?”他睁大了眼睛,哼哼笑着咧开了嘴角,“靠着预知能走到这一步,姑且算你?会?借力?吧。”
“……都说了。”五条悟却只是半睁着眼睛一脸嫌弃,“才没有看啦。”他对着那边喘气的诅咒伸手勾了勾,示意再来。
这诅咒倒是洒脱,说着的时候才啊了一声:“啊、才想起来,她?已经死了吧,被羂索那家伙——就算事后?再抓住那家伙泄愤也没用,哈哈。”它咧嘴笑了起来。
五条悟的嘴角拉平了。
他伸手对着宿傩的腹部就是一拳:“善子才不会?看的。”
“不肯承认现实吗?”宿傩歪着脑袋,就连声音都出现了细微的扭曲,却还是咳咳笑嘻嘻的。
“……她?才不会?做会?让我不快的事情。”而五条悟懒得跟这个还被蒙在鼓里的诅咒解释,只是顶着超级不快的表情撇着嘴巴,接住对方近身的关节技,“在瞧不起谁啊?恶心吧啦的,善子超级喜、不对……她?爱我。”五条悟突然诶了一声,但却没有勾起嘴角,只是陷入了有些微妙柔和的无表情。
所以才绝对不会?舍得让他这么?不爽——毕竟如果让他像是个提线木偶一样按照别人的指示前进的话,恐怕会?是比输赢还要更让人觉得痛苦的事情吧。
他哈了一声。
紧接着。
所有花哨的招式几乎都用完,两人索性各自以两手直接拼起了力?量。
两人青筋胀起的手上几乎都要发出关节运转到极限的嘎吱声。
但也是这个距离才让五条悟看见了那个诅咒几乎要咧到耳根,带着恶意的微笑:“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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