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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蒸热,明儿当早饭。”

“知道了。”徐兰满足地吃完一个蜜枣粽,又吃了一个赤豆粽,才觉得饱了,“二姐,你还不知道吧?大堂姐马上要定亲了,这回的对象条件比上回那个还要好,大伯娘成天眉开眼笑,满意得很呢。”

徐茵心里咯噔一下,试探地问:“大堂姐的新对象不会是农机厂的吧?”

“咦?二姐你知道呀?大伯娘回爷奶家说过了?可不是嘛,还是农机厂厂长的儿子呢!以后大伯家和厂长家就是亲家了,难怪大伯娘不怪我和涛涛了,要没我们,大堂姐哪有嫁厂长儿子的机会哦。我觉得大伯娘应该给我和涛涛补份大猪肘子的媒人礼……”

徐茵:“……”

你一个小学生,怎么连媒婆的饭碗都想抢?你让媒婆干什么去?

吐槽完小妹,又琢磨起剧情:究竟算绕开了呢还是没绕开?

说绕开了吧,徐媛媛如小说里一样,和第一任相亲对象吹了,厂长儿子上门提亲了;

说没绕开吧,这回没有她从中作梗,厂长儿子提亲成功,两家即将结成亲家了……这么一看,似乎又绕开了剧情。

徐茵琢磨来琢磨去,也没琢磨出个子丑寅卯。

算了!横竖不去掺和就对了!

她还是回她的乡下、种她的田!种田让她有安全感!

端午这天,她因为给二老送了一串粽子,被二伯娘看到,不出半天,她家用糯米包粽子、且包的还是蜜枣、赤豆粽的事,又传遍了大队。

徐茵:“……”

乡下就是这点不好,鸡零狗碎的小事,立马传得人尽皆知。

李春香怀疑二老不是给老三家塞钱就是塞粮了,否则去年还闹饥荒的老三家,今年怎么可能吃得起糯米粽子?

于是又跟徐老二闹起来:“你爹娘就是偏心!一碗水不端平!老大成了工人,老三懒成那样,也有闲钱余粮吃肉吃糯米粽子,你呢?夹在当中,落不着一点好!”

徐老二困得眼皮子睁不开了,还要听媳妇碎碎念,不禁有些烦躁:“你别总是说老三懒,他最近天天满工分,不比我挣得少。”

“那也是最近。之前呢?去年呢?现在吃的粮不还是去年打下来的?他哪来的余粮换糯米?”

“兴许是跟人借的呢。”

“你个榆木疙瘩脑袋!我懒得跟你说!”

徐老二翻了个身:“那就别说,该睡了,明儿还要下地。”

“……”李春香气得牙痒痒,“下地下地!一天到晚惦记着那点工分,到头来连点肉末星子都吃不上……”

还没嘀咕完,身边响起男人的鼻鼾,气得她捶了捶床板。

那厢,徐老三靠在床头剔着牙,满足地回味着今晚的菜。

二闺女不知用的什么法子,抓了两条黄鳝回来,用蒜苗酱爆,下酒下饭味道好得不得了。

“还别说,茵茵做的饭菜比桑桑好吃不少,以前咋没发觉呢?”

“以前那是她懒,你几时见她摸灶台了?油壶倒了都不乐意扶一下。”

陈惠兰吹熄煤油灯,躺上床。

当然,说闺女懒,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倒也是。”徐老三想着想着乐得笑出了声,“咱一家子的懒货,没想到比别人家过得好。这小日子,嘿……要天天给我吃饱吃好,别说满工分,12工分我都去挣一挣。”

“你就吹吧,明儿早上睁不开眼,又想赖床不想下地了。”

“嘿!那是你吧,我最近可没赖床。”

“什么我?徐老三你给老娘说清楚!我哪儿赖床了?”

“好好好,没赖没赖,咱都没赖。媳妇儿,横竖睡不着,要不那啥,嘿嘿……”

“……死相!”

俩口子说话的声音小了下去,很快被床板吱嘎声覆盖。

徐茵对老房子劣质的隔音效果表示无奈,摸出一副降噪耳塞,戴在耳朵上,进入梦乡……

进入农忙后,徐茵不再提前收工。

别人累死累活干半天,完成的就只是半天的任务量;徐茵干半天,顶得上别人一天的活,而且瞧着还很轻松。

这是因为她收了力,并没使出全力。否则那效率,担心把人吓死。

双抢期间的累,那才是真能把人累趴下。

才两天,徐老三就累得起不了床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缓一缓。闺女,替我请个假呗,你爹我实在吃不消了。”

陈惠兰也捶着肩膀直喊疼:“胳膊麻了,屁股骨头也疼,怎么蹲下去插秧啊。茵茵啊,明天能不能不去啊?”

徐茵拿出一瓶缓解肌肉酸痛的药酒:“爹,娘,你们用这个药酒互相按摩,明天一准好了。”

“……”

第395章 七零年代搅家精(27)

“不可能!”徐老三反驳,“药酒你爷爷也有,这玩意儿骗钱的,没用。”

徐茵面无表情:“有没有用,明天才知道。赶紧的!娘,你先给爹按,我教你按哪几个穴位。”

“这还要摸穴位啊?我不懂啊!”陈惠兰紧张地摆摆手。

“没事,娘你照着我说的按就行了。”

徐茵教,陈惠兰按,把徐老三按得哼哼唧唧。

“嘿,我以为按起来会很疼,其实还好嘛,按久了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啊!”

“啪!”陈惠兰打了他一下,“舒服了就起来,换你给我按了。趁闺女还在,照她说的按。”

“……”

徐老三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不过起来后发现,身上酸痛的几个地方,真的缓解了不少。

“这什么药酒?这么灵?比你爷爷以前买的管用多了。”

“……托人买的,好用就行。”

徐茵教会她爹如何按穴位后,就回了自己房间,给自己喂了两颗养荣丸。

她身体倒是不累,就是心累,赶着俩口子下地,比赶骡子啊马啊都累。

看来,不给点甜头,他们估计撑不到双抢结束。

于是,次日早上,天还没亮,她就起床了,拍了拍俩口子的房门:

“爹,娘,我去趟山上,看能不能抓只野鸡回来,中午给你们炖鸡汤补补,你们今天能上工吗?”

一听有野鸡汤喝,加之睡前按了按穴位,身上确实没昨天那么酸痛了,徐老三挣扎着坐起来:“能能能!你去吧!我和你娘马上起来。”

说着,摇醒媳妇儿,夫妻俩就该同甘共苦嘛。

陈惠兰打了个哈欠,跟着应道:“胳膊能抬起来了,屁股骨头也不没昨天那么酸痛了,还能再坚持坚持。闺女,你真能抓到野鸡啊?”

关键是后面这句。

徐茵:“……我尽量。”

其实,这一片都是小山头,半天就能从这头山脚翻到那头山脚,又不是深林,哪来那么多野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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