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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牌。

戚山雨:“干嘛忽然送我一块玉?”

“蓁蓁给你那张平安符,不是被你给折断了嘛。”

柳弈说着,捧起戚山雨的手,仔细去看他的手腕。

时间才过了三日,戚山雨手上被金属片划拉出来的伤口,还有塑料捆扎带勒出来的淤青仍历历在目,横七竖八、长长短短的足有二十多道,看着就让柳弈心疼。

他抓住戚山雨的手凑到唇边,在那些已经结痂了的伤口上接连印下几个带响儿的亲吻。

“蓁蓁送的平安符保佑了你……啊,不对,应该说是保佑了那天晚上整间农家乐里的人,可算是帮了大忙了。”

柳弈的嘴唇在戚山雨的手腕上轻柔地摩挲着,“可惜蓁蓁送的那块护身符坏掉了,那我只好给你补上点什么了。”

戚山雨心头发烫,手腕内侧最细嫩的皮肤被恋人柔软的唇瓣一下一下地撩拨着,更是让他心中的感动升腾为了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

终于一个没忍住,戚山雨按住柳弈的后脑将人压进怀里,低头吻上了恋人的嘴唇。

热吻迅速升温。

两人都是刚刚洗过澡换了居家服的,款式宽松,扣眼也做得大。

亲着亲着,他们就自然而然地双双倒在了床上,然后从亲吻变成了更为亲密也更为深入的全身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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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是午夜,两人明天也还要上班,可情意正浓的恋人兴致一旦上来了,想要打住那实在不太容易。

柳弈和戚山雨一直折腾到凌晨一点多才总算偃旗息鼓。

只不过虽然缠绵是结束了,两人却还不愿意分开,仍然蜷在潮乎乎的被窝里彼此爱抚,交换着浅而绵长的轻吻,享受着恋人间最温情的余韵。

“啊呀,玉牌呢,哪儿去了?”

亲着亲着,柳弈忽然想起先前两人到底在干什么,挣扎着就想爬起来去找他送戚山雨的玉牌,不想爬起来的动作大了点,牵扯到了刚刚有点儿使用过度的腰背,猝然袭来的酸疼让他“嗷”一嗓子又倒回了柔软的床铺里。

“……啧!”

他气得侧头在戚山雨的小臂上啃了一个牙印,“你刚才那么使劲儿干嘛!我今天早上怕是连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戚山雨:“……”

刚才他理智尚存时确实考虑到今天是工作日,不能过于放纵的。

但柳弈这个先告状的“恶人”一直用他的肩膀磨牙,一边咬还一边抱怨他不够尽力,以至于火情最终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小戚警官扪心自问,他家柳主任至少要占七成的责任。

“柳哥,你好好躺着。”

戚山雨将柳弈摁了回去,伸手往床头柜上一探,就把那只只有半个巴掌大的兰花木匣给摸了出来。

“在这呢。”

就算是激情将至,戚山雨也依然是个非常靠谱的人,绝对不会把他最重要的人送给他的礼物随手乱扔,必须放好了才能安心。

柳弈接过木匣,重新将它打开,从中取出了那块雪白的无事牌。

“这玉牌寓意挺好的,‘无事无事、平安无事’。”

他说着,将玉牌的编绳活扣拉到最松,替戚山雨挂在了脖子上,“希望你戴上它以后出任务都能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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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山雨抿住嘴唇。

被恋人深爱着,且随时惦记着的感觉如同无形的热流,再度涌上心头,令他为之语塞,一时间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柳弈挂好玉牌,双手圈过戚山雨的脖子,替他调整好后颈处的活扣长度。

不到两指节长的小玉牌挂在戚山雨锁骨偏下一点的位置处,温润的玉白色泽与他锻炼得紧致的浅麦色肌肤对比分明,颇有种秀色可餐的感觉。

柳弈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凑过去,在戚山雨的左侧锁骨上印下一个湿润的亲吻。

“好看!”

他笑着抬头,对自己的审美颇为满意,“我就知道它肯定合适你。”

戚山雨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让话语里的颤音不至于太过明显,“你今天去琳琅小斋就是买了这个?”

“嗯。”

柳弈的眼睛仍然黏在戚山雨薄汗未干的结实胸膛上,欣赏着自己的礼物,“本来我就是进去随便瞅瞅的,没想到一眼就相中了这个,于是就买了下来。”

第246章 8.After Life-32

1月17日,星期二。

早上十点。

柳弈回法研所后又先去关心了一下包永兴那份丢失的档案有没有着落,被档案室的管理员遗憾地告知暂时还没有找到之后,也只能无奈地回了自己的科室。

明明几个小时前才享受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灵肉交融,柳弈本应该身心舒畅、心情愉悦,精神抖擞地来上班的。

但不知为何,昨晚那种说不出由来的不安感又莫名地浮上心头,就好似在调查里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一般,让他心绪难平,总是无法静下心来。

柳弈在自己的主任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对着薄薄几页民事纠纷的伤情鉴定委托书看了足足十分钟,文字从他眼前溜走,根本进不了脑子。

以他的学霸体质,这种情况实在非常罕见。

偏偏这次柳弈连这么难以形容的第六感到底从何而来都毫无头绪,以至于他连想做点儿什么都无能为力。

柳弈烦躁地翻到委托书的最后一页,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放到待处理的那一叠文件里,等着晚些时候将它派到手下的某个法医手里。

然后柳弈往宽大的工学椅靠背上一靠,让自己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支撑里,目光投向干净的雪白天花板,任由自己的大脑从日常工作里抽离,开始发起呆来。

他要给自己一点时间,放空思绪,整理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说实在的,就最近他们碰到的运输公司车荣华和经理包珏的被杀案而言,在柳弈回国工作的这两年的诸多大案中还不一定能排得上号。

如果不是案件里莫名其妙出现了一把十八年前丢失的警枪,光以案情的性质和复杂度而言,甚至都不配得到如此兴师动众的重视度。

……所以破案的关键难道还是在十八年前的包永兴案上吗?

柳弈将头枕在椅背上,开始回忆他看过的包永兴案的调查卷宗。

那卷宗他反复看了好几次,不说倒背如流,至少能背个七八成,精确到时间的细节也能记得分毫不差。

确实,除去他只从简一端简前辈那儿听到过的三个疑点之外,卷宗里详实的调查经过和人证物证都表明,当年负责的警察们其实十分负责,侦办得也十分细致,由此得出的调查结论应该是可靠且可信的。

假如调查结果没问题,那么是不是还有什么被他们不小心忽略掉的细节呢?

柳弈定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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