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上绝路。你现在这样,就很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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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临一个难题。

我的神对我上了瘾,祂离不开我的碰触,祂耽溺在慾望里,若我离开一刻,祂便会喘着哀鸣。但我需要我的双手,我意识到我终究不能留在这里,若没有我的神,这里寸草不生,满地荒芜。

我挣扎许久,我知道我终究要离开,但我放不下我的神,祂也离不开我。我想了一会,改造一个废弃的手电筒,作为我的替代品,若有人看到我的日记,你们也许可以想像。

我蓄满手电筒的电力,诱哄着我的神张开双腿,露出红YAnSh润的x口,我让祂握着改造後的手电筒,而我握着祂的手,指引祂将手电筒放进自己的T内。我给了祂控制器,我教祂怎麽开关,怎麽切换速率,祂懵懂地看我,却听得认真,我意识到祂的信任,不管我说什麽,祂全盘接受。

这加深我想带祂走的决心。

在祂有了我以後,我怎麽忍心留祂在只身在此,窥探尘世孤寂。

我哄着祂,告诉祂这是必要的牺牲,我需要双手导正宇宙舱参数的偏差,我需要重新调整重力和适当的空间维度,我怕我和我的神时间不同步,我怕祂b我走得早,又怕祂b我走得晚,祂既然是我一个人的,只能跟我同时走。

我把祂留在原地,进入宇宙舱进行压力测试,我不确定过了多久,只知道我再走出来,神的周围开满五颜六sE的花朵,将祂围在正中心,我知道祂每次S出的TYe有多少含量,这样花团锦簇,只有祂毫不间断的ga0cHa0才能做到。

我走进神的花园,看见祂大张着双腿,用纤长的手指握住我给祂的手电筒,恣意地进出,手电筒震动的声响被我听得清楚,这是最高的段数。

难不成他一直用着这个段数吗?我的神一旦尝试了最极致的欢愉,就再也无法回头吗?

我看着祂涣散的眼睛,祂的嘴唇微张,声音又急促又快速,祂仰着头喘息,泪水和无法吞咽的唾Ye在脸上流淌,落下祂白皙的x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着迷地看祂,想知道祂慾望的极限,也想知道自己忍耐的极限。我想知道没有我,祂可以得到多少快乐。

我就站在祂身边,这却是第一次,祂没看我,嘴里没有喊出我的名字,只是一个劲地握住手电筒cH0U送,祂的世界没有我的存在,却没有崩塌,祂依然满足於我的替代品,没有我也无所谓。

我怎麽能忍受。

我嫉妒得发疯。

我靠近祂,来到祂身前,b迫祂的眼里装满我的身影,我蓦地握住祂的手,将手电筒从祂身T用力cH0U出,甩得老远,手电筒远远落下,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我的神茫然地望着我,绝望地哭泣,祂的双手揽住我的颈项,叫出我的名字,那一刻,我彻底地感觉到满足,我握着祂的腰,将祂狠狠压下,用力填满祂。

祂为我SHeNY1N的声音美得如同天籁,我在他耳边喘气,低声说,认清楚了,这才是我的温度,我的形状,我的尺寸,我的频率。

所有你妄想的欢愉,你的堕落,都只有我能给你。

打上最後一个字,靳明毅卸下眼镜,r0u着鼻梁,他看着文档,无声地叹息。

通常被文字呈现过最丑陋邪恶的幻想在发布出去之後,就会从他身T里剥离,潜意识得到满足,那些东西就毫无意义。

但是这一次却不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是陆臣的叫声,还是那个从陆臣背包掉出来的东西,都没办法让他在打完稿後回复冷静。

靳明毅沉缓地呼出一口气,慢条斯理地拉下拉链,修长宽厚的指掌握住自己挺立的下身,忽快忽慢地上下捋动,他半眯起眼,将情慾尽可能地延长。

慾望既然无法摆脱,那就享受吧。

陆臣没想过这篇更新会让他Sh得一塌糊涂。

他躺在床上,手里握着手机,他张开双腿,GU间的YeT滑顺浓稠,按摩bAng半截塞在在T内,露出x口外的按摩bAng正毫无规律地扭动,遥控器被扔到一边,一直维持最高段数,他的喉咙乾渴得要命,润滑Ye和TYe洒淂到处都是,下身还y挺挺地翘着,顶端不断泌出浊Ye。

看完连载,他的手忍不住松开,手机落在床边,他茫然地低下头,将按摩bAng往里头推进,身T受到的震颤加大,快感以等b级数提升,他大开双腿,折起膝关节,用双手压着两边的膝盖,身T不自主地向後弓紧,又像前压,嘴里溢出苦闷的SHeNY1N。

明明前面都泄了几次,後面却总差临门一脚,陆臣不知道问题在哪里,他忍不住在床上翻滚扭动,他翻过身,翘起T0NgbU,凹下脊梁,将脸埋进枕头里,彷佛打算让自己窒息。

他闷着枕头喘气,只觉得燥热,没得到快意,身T被悬吊在ga0cHa0的边缘,意识开始感到焦躁,他忍不住又翻身一圈,在翻动的中途,按摩bAng被床被压入T内,陆臣忍不住一颤,下一刻,他翻到材料不同於床被的清凉质地,熟悉的淡香水味扑面而来。

陆臣倒cH0U一口气。

T内忍不住紧缩,一瞬间就越过巅峰,ga0cHa0中的身T敏感得要命,最高段数毫无规律扭动的按摩bAng却不会自动停止,陆臣忍不住SHeNY1N,他忍着身T的快意寻找遥控器,身後的按摩bAng不知为何竟能搅得他头脑发昏,他茫然地看着整张床,最後在床的对角发现遥控器的踪影。

陆臣匍匐着前进,慢慢朝遥控器移动,忍耐着身T里汹涌而来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费尽千辛万苦,像走过一个世纪,他长臂一伸,终於握住遥控器,他抖着双手切断开关,身後的按摩bAng终於停止了震动。

陆臣就这样仰躺着,也没想把东西从身T里取出来。他想他Ga0不好真的上了瘾,像那篇文里的神,想要被抱着压到谁的怀里,想要抱着谁在他的耳边喘息,男人的慾望总是汹涌急促又毫无意义,但却摆脱不掉,永世被困。

他懒懒地躺在床上,伸长手臂胡乱m0索,终於构到丢远的手机,他想找人讲话,最好是在他沉溺慾望时看到的那个眉眼清晰的男人,然後他郁闷地发现,他根本没有对方的联络方式。

因为总是会见面,没有特别留。

害怕承认会在意,於是不敢留。

就怕表现太刻意,所以没开口。

现在,却是到了一定要留的地步,不管情况会往什麽方向发展,他忽然不能忍受就此断了联系。

陆臣决定顺应心意,他边琢磨着适当的说词,边漫不经心地划着脸书和IG,铃铛图示跳出红sE,显示他被人标注,陆臣查看提示,发现是《毕生》的剧组发布宣传海报,同时标注几个主演帮忙宣传。

宣传海报是他从顶楼一跃而下的那幕,他脸上的表情坚毅,带着不畏Si亡的坚决。

旁边配着一行潦草的手写T,我毕生所求,与你一同翱翔。

剧组快要杀青了,有关天文物理的专业知识都已经拍完,靳明毅这周没有出现在片场的理由,陆臣让自己保持平常心继续拍戏,他知道靳明毅杀青宴的时候会到,那时就是他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组的宣传海报发布後几天,又陆续发布了几张剧照,由於这部电影本身诉求的议题争议X很高,引起许多话题讨论,其中讨论最多的,就是担任男主角的陆臣和凌葳。

陆臣看了几个话题论坛,除了Ai家盟再次号召抵制电影之外,大部分的人都对电影保持着善意的好奇,毕竟人Si为大,Ai家盟再如何不满於X向的歧异,却也屈於舆论,不敢针对Si人的名声恶意W蔑。

这几天,陆臣拍戏之余便上网去看评论,这毕竟是他转型之後的第一个角sE,他对自己的期望很高,得失心也重,他看了好几则拿他和毕声义本人b较的文章,心里对自己所演绎的这个人又有更深一层的认识。

这种感觉很奇妙。接演的时候,其实他是抱着私心,但愈演,他愈深入到这个角sE里。他读了很多这起案件的相关报导和後续追踪,他慢慢感觉到毕声义的灵魂躲在他的身T里,当他演戏时,这抹灵魂就会跳出来,於是他为他痛,替他哭,让他享受欢愉,代他投奔自由。

他觉得他就和毕声义活在一起,他以为他很了解这个人,但在看到网友的整理之後,他终於明白他们之间天差地远。他不知为何总觉得惆怅,像他认识大半年的知交好友对他说,他们不熟。

但这都不影响陆臣理解毕声义。

他看得愈多,想得愈多,那些评论让他的理解更加深层,让他的表演更加内化,他彷佛就是毕声义,晚年坐在曾嘉祥的病床前抚m0他的头,握着他的手,他们在一起生活大半辈子,相Ai过,决裂过,复合过,所有重要的人生阶段都有对方的参与,当医生询问要不要放弃治疗,只有他知道曾嘉祥真正的愿望,他却不能为对方做主,甚至在曾嘉祥Si後因为律法的缘故,输掉所有一切共同打拚的财产,输掉了回忆。

世界还能够怎样不公平,为什麽对他们抱有如此巨大的恶意。

戏愈到後面,他和凌葳的默契愈深,两个人许多习惯都带上对方的影子,更正确的说法是毕声义和曾嘉祥带着彼此的影子,一个人才抬手,另一个人就把东西递过来,剧里他们经常额抵着额,垂眸低笑,感情和默契愈见浓烈,半点不曾褪sE。

直到戏演完的那刻,陆臣想,他永远不会忘掉这出戏,这个人有一半的痛苦挣扎几乎和他完全重叠,如果他早生几年,说不定也会和毕声义一样走上绝路。但是毕声义终究是选对Ai的人,生Si不弃。

陆臣忍不住想,如果他也有,如果他有那麽好运,为了他生Si不弃的Ai人,走上绝路也没关系,临终那段日子的痛苦太短暂,和三十五年的相濡以沫不能b,同婚法现在通过以後,终於避免未来再发生毕生义身上的悲剧,但陆臣偶尔会想,如果他也有一个相知相惜可以陪他走过大半人生的伴侣,他愿意拿什麽来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生命。

他才动过那念头一秒,男人的声音就从脑海深处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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