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1章 第八百六十一（2 / 2）
封奈从李经理的表情上就知道，他并没有多看。
既然没有多看，就意味着他还不知道。
秘密，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具体的，我会和莫南谈。”封奈声音好像有些漫不经心，但仔细听却不难发现，到了这里的时候，他有一个转变，语气比刚才沉了：“合同的事，都有谁知道？”
“除了我，应该没人知道。”李经理道：“如果下面的人发现了，肯定会来找我，这件事确实很奇怪，怎么谁都没有发现合同上的签名有问题。”
李经理也不笨，他总觉得他是忽略了什么。
直到封奈道：“你去查一下，这份合同都由谁经手过。”
“经手？”李经理眉心拢起：“合同的事，一直都是我管，应该不会有什么人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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