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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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蕴文是个不怎麽喜欢过山车的人,虽然也说不上厌恶,坐还是会去坐的,只是她对这种基於急速落差的刺激娱乐方式没有什麽兴趣和偏好。当然心情如果像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就是另一码事了,她极度厌恶这种感觉;尽管她时不时会陷入这样子的状态,并为此感到烦恼。

在外人看来,平日经常顶着一张面瘫脸,哪怕微笑也是让人感觉别有深意,喜怒不形於sE的邱蕴文很符合一般刻板印象上的「总裁」形象;而许南则是那种典型的没什麽脑子和心机,只凭一张漂亮脸蛋和活泼热情开朗的X格与人交往的「好骗」的nV人,一个会轻易被他人或周围的事情左右情绪的「简单」nV人,像她Ai看的制作低劣的国产古装网剧里面的十八线小演员扮演的无脑配角一样。

这当然大错特错,如果有人把这个印象说给邱蕴文听,大概会得到她长达五分钟的爆笑——嘲笑,然後给出一个「蠢货」的评价。实际上无论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在欣赏虚拟的作品时,许南的身份都是一个纯粹的「观众」——当然现实中她还同时兼任着「演员」这一身份。绝大多数的人和事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存在,她其实是个不易喜也不易怒,天X淡然甚至可以说内心冷漠的这麽一个人。她鲜少被生活中的种种所触动,更不要说对屏幕里面三流演技所演绎的不入流剧本共情。实际上许南并不喜欢这些拙劣的作品,她只是喜欢这种宛如作为高等物种观察猴子生态般的感觉,享受着内心中的点评和吐槽给自己带来的愉悦感。当然,这种恶趣味只有少数和她极度亲密,真正了解她的人才会知道,b如说邱蕴文。

和许南恰恰相反,邱蕴文本质上其实是个非常情绪化的人,俗称大小姐脾气。尽管她不是什麽大小姐,通常也会隐藏好自己的脾气,用完全理X的思考来处理各种问题,但不表现出来不代表她的心情不会受影响。用许南的话来说:「虽然我们被骂了都不会当场骂回去,但小青也就是她们的闺蜜好友于青是因为修养好,我是因为不在乎,Adel则是在盘算用什麽方式让对方再也说不了话。」虽然这形容多少属於夸张的调侃,但也确实反映了邱蕴文的真实X格:敏感而记仇,像只心机深沉的猫。

把半张脸沉到水面之下,在浴缸里吐着泡泡——今天的经历让邱蕴文的心情好像坐了一整天的过山车,始终没得到让自己冷静下来的空闲的她只有在泡澡时用这种小孩子般的方式令情绪得到少许发泄。

她的坏心情从早上发现起居室里的switch主机被摔到了地上开始,很明显是被猫拖着线拉拽的结果。好在重新开机检查後一切正常的结果,证明了任天堂虽然在机能上不思进取,质量倒是一如既往的过y。不过因为无法锁定嫌犯是六只猫里面的哪个,邱蕴文索X取消了全员当天的加餐罐头,当然正常地补满了食盆中猫粮的她还是觉得自己实在有够温柔。

随後她简单化了个淡妆出门,在一番采购後带着後备箱里的两大袋海鲜和果蔬驶向今天的目的地——她的母亲家。

对於她的母亲,那个叫孟丽莎的nV人,邱蕴文的感情一直很微妙。她能感受到母亲对自己的确有着发自内心,乃至於不惜奉献自我的关Ai,因此她无法真正地去厌恶和憎恨对方;但这种母Ai的形式又令她难以接受,就像被人塞了一个JiNg心准备的礼物,这礼物足够贵重,承载了对方的好意和心血,没有任何值得挑剔的地方,除了——她不喜欢。尽管相b只有四分之一血统的nV儿,一半血脉来自於欧洲的孟丽莎应该更加西化,但实际上无论是外貌还是思考模式,她都远b邱蕴文更像一个中国人。相b怎麽看都会被第一眼认成外国人的nV儿,孟丽莎的长相只是被人评价为「很洋气」的程度;而出生在中国的她,除了偶尔短期探亲或旅行之外,在差不多60年左右的人生中始终生活在这个东方国度。无论是身为专家学者的父亲,或是身为普通技术工人的丈夫,或是周围形形sEsE的亲戚朋友,全部都是纯粹彻底的中国人,有着这个国家传承多年的集T普遍存在的思维方式,所以孟丽莎也就这麽成为了一个带着欧洲血统的普通中国nV人,而她对nV儿的教育自然也是带着标准的中国式家长味道:训诫,纠正,命令;对孩子的关Ai往往以掌控慾的形式存在表现;不需要让孩子去思考「错误是因为什麽」,而只是告诉孩子「这就是正确答案」;为孩子规划出一个理想的未来并以此为目标引导甚至不惜自我为之奉献——尽管那「理想未来」只是家长单方面认定的而已。

而邱蕴文则恰恰相反,虽然属於欧洲人的血统只占了四分之一,但不止外貌看上去九成西化,她的整个思维方式也宛如一个彻头彻尾的欧洲发达国家居民——实际上这非常罕见和异常,因为她的思想与她从小所处的文化环境根本就是格格不入的两个世界,正常来说绝对不会成长出她这般的「异类」。如果深究成因的话,大概由於邱蕴文相b同龄人更早地获得了能力,而家中又恰好有着为数颇多的藏书。不只是国内着作——这些主要来自父亲的Ai好,邱家尽管早已家道中落沦为普通的工人小市民阶层,当初的文人家族多少还保留了些习惯和传统下来——还有香港、台湾的出版物,以及大量来自欧美的译本乃至原本,这些则来自身为专家学者经常和国外打交道的外公的收藏。小时候的邱蕴文,由於父母都是需要上班的职工,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独处的她不知不觉就将兴趣投向了各类书籍;至於看护她的祖母也高兴於「小孩子不哭不闹不要人陪,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看书就好」,乐得轻松自然不会加以阻拦。於是邱蕴文的世界观塑造从一开始就和这个传统的中国家庭脱了节,至於上学之後的她,则更是在早早接触了电脑,并以中国最早的第一代用户身份接纳熟悉了互联网,因此有了更广阔的了解世界和获取信息的渠道之後,开始对被父母和周边的人们视作理所应当和绝对正确的东西产生了质疑与不一样的思考。

於是在顺从乖巧的外表下,邱蕴文的叛逆始终在累积,并最终在X取向被公开的那次事件中彻底爆发,导致母nV关系的彻底决裂。虽然在数年後以邱蕴文结婚为契机,母nV二人逐渐重新恢复了往来,甚至由於开始尝试互相T谅的缘故,看上去关系相b从前反而少了几分隔阂多了些融洽。但已经产生的裂痕终究无法彻底弥合成不存在,在内心深处,邱蕴文对孟丽莎这个母亲并没有信任和依赖,这份和谐更多地像是出於礼貌而不是亲近。她知道孟丽莎很期望和她打开心扉,但大概她永远也做不到真正亲近自己的母亲了。

不过好在孟丽莎也变得理解了更多东西,b如在邱蕴文离婚的时候她没有做更多的g涉,而对nV儿只会喜欢nV人的事实也默默地予以了接受,没有再做出如同邱蕴文大学出柜时那般的激烈反应,甚至对於宁欣这个「nV儿的nV朋友」也表达出了友善的接纳。这种现状已经让邱蕴文足够满意,她并不奢求更多。於是母nV关系就保持在这麽一个平衡点:不生活在一起,互不g预,邱蕴文时不时过来探望,就像今天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开孟丽莎的家门後,邱蕴文注意到玄关处有几双明显不属於这个家的鞋子,客厅的方向也传来了聊天谈笑的声音,这令她皱了一下眉:从声音判断并不是她在外地工作的父亲突然归家,而她也没有听母亲说过今天有客人来访。她实在很不喜欢这种被额外的事情打乱计画的感觉。

虽然自小作为「优等生」「好孩子」的示范颇受宠Ai和关注,但厌恶人情往来的邱蕴文从很早开始便在刻意地回避家族社交场合,鲜少在亲族面前抛头露面;而在出柜与家人决裂後她更是成了父母不对外公开的禁忌。即便在关系和解之後,伴随着和前夫离婚以及与宁欣交往同居等一系列事件,坐实了同X恋者身份的邱蕴文自然依旧是难以被家人摆上台面提及的存在。因此对於此时可能即将毫无准备地撞见母亲的亲友这件事,她从心底产生了一GU本能的排斥。

故意磨蹭着没有直接进到屋子里面,她先慢条斯理地把带来的东西打开包装放好,将需要冷藏的食材放进冰箱,顺便在这个过程中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才带着已经掩饰完全,看不出分毫不快的柔和表情去到客厅打招呼。

果不其然,客厅里坐着四人正在闲聊,正在用接近噪音的大嗓门和她的母亲聊天的年长nV人邱蕴文尚有印象,这是孟丽莎的老同学,姓戴,而且有着一个俗气到能让人一下子就记住难以忘却的全名;坐在一旁的年轻nV人应该是这位戴阿姨的nV儿,在大约十几年前和邱蕴文有过几面之缘,至少在当年并不是个讨人喜欢的nV孩;至於最後一位邱蕴文不认识的陌生男子,从落座的位置和表现来看,大概是这位戴阿姨的nV婿。而随後带着互相介绍的问候寒暄也证明了她所猜不差。

原本邱蕴文只想打个招呼之後便以准备午餐为名溜掉,但先是被那位戴阿姨热情招呼着坐下,随即孟丽莎又告退独自去到厨房做饭,留下她一个在客厅应付客人。被母亲坑了一记的邱蕴文只得强忍着浑身的不自在,用在商界m0爬滚打多年练就的应酬方式,尽可能地引导着话题始终处於自己不反感的范围内,勉力维持着聊天的运转,直到孟丽莎宣布开饭的声音从餐厅的方向传来。

对中国人而言,饭桌就是另一个交际场,菜肴不重要,重要的依然是话题的交流。在邱蕴文的印象里,这位戴阿姨一向是个情商不高,时刻散发着优越感的人,能完全不在意旁人的态度自说自话某种意义上也算得上是很厉害。时隔多年後再遇,她发现对方不但在不会气氛这方面毫无长进,倒不如说随着年龄的增长老化愈发变本加厉。b如说尽管孟丽莎多次想岔开话题,戴nV士依然执着地对邱蕴文的个人问题表现了浓厚的兴趣,在那里问个不停。为了把母亲从尴尬的局面中解围,邱蕴文索X主动接管了话题,由自己来直接回答。

「之前结了,现在离婚了?」「嗯,离了挺久了。」

「现在是单身一个人过?」「现在有对象的。」

「对象人怎麽样?多大岁数?」「人挺好的,跟我同岁,b我大几个月。」

「男方大一点好,准备结婚不?」「不急,我俩工作都忙,先这麽处着。」

宛如应对无聊的问卷调查般的机械式一问一答,邱蕴文实在懒得hUaxIN思在言语上修饰,只是尽可能地注意着让自己的语气不要一不小心冷淡过头。实际上已经和宁欣正式分手的她现在应该算单身状态,但她不打算做更多的解释,只是随便把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个人抓出来作为恋人的参照物扯着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那个人刚好是许南,巧合,真的只是碰巧而已。

然而一贯不解人意的戴阿姨显然不打算就这麽放过她:「离过婚就别太挑了,不能学我闺nV找我家nV婿那个标准了,长相不丑人老实就行」、「国企公务员什麽的别强求了,工作稳定就过得去」、「你也不年轻了,别想这想那的了,赶紧结了婚把孩子要了,趁着身T还能生」、「你得懂事,不能给你家绝了後,你妈还等着抱孙子呢,现在她还能帮你带孩子,也是让你轻松」一连串的相关话题劈头盖脸地砸过来,拖着孟丽莎出於礼貌的附和,以所谓的「长辈好意的关心」的名义裹挟着已经对餐桌上的美味没了胃口的邱蕴文不断地点头称是。

邱蕴文努力压制着内心因烦躁而想要爆发的冲动。这个庸俗的长舌nV人在她的眼里连昔日谈判对手的鞋跟都够不上,用言语碾碎对方令其哑口无言是件很容易的事;她也想痛快地将一切坦白,骄傲地说出我根本看不上像你家nV婿这样的男人,我只喜欢出sE的nV人,我为我的Ai人自豪,我们的生活b你们相夫教子柴米油盐的生活幸福自在不知多少倍这种话。

但她不能说,理智阻止了她这麽做。她不在乎当场出柜,以一个同X恋者的身份迎接异样的目光,但孟丽莎不行,她的母亲不行。孟丽莎的年龄和经历决定了所处的社交圈相b年轻一代更为保守和……严苛,她的一时之快必然会令母亲陷入充满无数非议和中伤的泥潭。邱蕴文不认为自己的身份有任何丢脸的地方,但她知道一旦公开,母亲就会因为自己的这个身份而丢脸,所以她不能这麽做。或许可以说现在的她有了成年人的成熟,但这份成熟往往总会伴着无可奈何的妥协。

一顿难熬的午餐结束後三位访客终於宣布告辞,代替母亲将三人送到楼下的邱蕴文目送着nV婿领着岳母和妻子坐上一辆崭新的5系BMW後驾车离去。她没有立刻转身上楼,而是C作着手机将刚刚拍下的包含车牌号的车子照片发给了自己的某个手下,然後拨通了电话。

「就是我刚才发给你的那辆车,去Ga0点麻烦出来恶心一下他们。当然,教训一下就行,不要伤人,别惹出大事,你应该知道分寸。不用着急,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去g吧,有什麽拿不准的再联络我。」

虽然先前做了忍让,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为了发泄而报复。她邱蕴文自知自己不是一个好人,当然就更不会是一个宽容大度,把吃的亏一笑置之的谦谦君子;她就是这麽一个小nV人,睚眦必报,以牙还牙。

外面街灯已经点亮,而酒吧「lostcity」里面的某个角落,邱蕴文在碰杯後抬起手腕把杯中的长岛冰茶LongIsea一口饮下了四分之一,随後闭上眼睛感受着酒JiNg滑过喉咙带来的刺激。

喝酒,这是她近些年主要的发泄情绪方式之一。在下午送走了那令人生厌的一家三口後,邱蕴文也没有久留,上楼简单喝了杯茶寒暄了半个小时就找藉口离开了母亲的家。坐上驾驶位的她没有立即发动车子,而是靠着椅背发了大约十分钟的呆,最後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邀请许南晚上去酒吧;许南一口应承下来,像以往一样没有多问。

挂断电话之後的邱蕴文有一点後悔,的确拉上许南喝酒聊天是她一直以来最有效的改善心情的方式,但如今她和许南的关系显然已经不止是普通的挚友、闺蜜,甚至现在她连自己和许南之间是否还算正常维持着友情的界线都不敢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因此在这种状态下,主动提出两人单独喝酒私会这个行为就变得相当暧昧,彷佛隐藏着心照不宣的某种暗示一般。

她到底有没有想要暗示的意味?邱蕴文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有种隐约的预感:自己在玩火。但不管真实想法为何,总之此时此刻,她和许南就坐在这间熟悉的酒吧角落里举杯畅饮,边谈笑边咒骂着一切让她们不爽的人和事,而她的心情也随之确实地变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於是你让小弟们去整人了?怎麽Ga0?是偷偷涂改车牌让他被交警罚,还是给车的通风口里灌鲱鱼罐头的汤汁?」

「……不知道,随他们怎麽做,我就当等惊喜;不过你的这个创意不错,我会给他们当参考的。」

「采纳了记得请我吃饭,版权费要给的。不过你记仇这一点倒是这麽多年都没变。」

「你莫要空口W人清白哦,我哪有很记仇。」

「没有?那是谁今年新年聚会时还在提馅饼的事情?」

「什麽馅饼,我不记得。」

「高三那年的十二月十五号,放学之後我们排队买馅饼,你因为没买到最後一个草莓馅的和我抱怨了好久。」

「是豆沙饼!你买走的最後一个!我说用花生馅的和你换你居然直接咬下去了!还有那天是二十号,不是十五号。」

「看,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嘛,还说不记仇?都十几年了喔。」

「那是例外啦,那天本来就有风,那麽冷的天气排了一刻钟结果看着最後一个被买走,何况你本来也不是最喜欢吃红豆沙的,为了不换给我故意咬一口太气人了啊,肯定会记得啊。」

「我是咬了一口,可是我可没说不给你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许南笑得像个狐狸,表情里似乎还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邱蕴文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醉了。

大约晚上十一点不到,代理司机将两人拉回了邱蕴文的住所。今晚的许南看起来颇为不节制,喝得醉醺醺的她离开酒吧的时候已经整个人挂在了邱蕴文的身上,这也让後者放弃了把她送回家的打算,改为带回自家过夜。反正两人熟识多年,一同过夜的经历已经有过许多次,邱蕴文家里甚至备有一整套许南专用的牙刷浴巾等用品,只不过自从和宁欣同居之後便没机会用到了。

到家之後邱蕴文先让许南去淋浴,并在对方出浴後给她套上一条自己的睡裙——两人身材差距不大,这种宽松的衣物交换穿着毫无问题——随後把许南丢到卧室的床上慢慢醒酒,再走进浴室用热水驱散自己身上的疲劳和酒气。二十分钟之後,当邱蕴文带着尚沾有Sh润cHa0气的金sE发丝推开卧室大门,名叫许南的醉狐狸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赖在床上。见此场景,邱蕴文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走上前去想把许南拉起来去餐厅喝点醒酒汤,虽然醒酒效果因人而异,但热汤至少可以让装过酒JiNg的胃舒服一点。但下一刻她就被手上传来的力量面朝下反拉到了床上,趴到了许南的身上。她想立刻起身摆脱这个尴尬的姿势,但没能成功——她的腰身已经被许南用双臂牢牢禁锢,两具成sHUnVX的身T就这麽面对面紧贴在一起,只有两层薄薄的真丝睡裙勉强算得上是阻隔。

邱蕴文感觉有些危险——她的自制力失效的危险,因为她自知自己绝对算不得什麽美sE当前能视若无睹的正人君子,所以她只能刻意不去正视近在咫尺的许南的脸,勉强调动仅存的理X开口:「没醉是吧?那就起来吧。」

许南露出一个微笑,诱惑意味十足的微笑。

「醉了哦~」

她微微探了下头,先张嘴轻咬了一下邱蕴文的鼻尖,又慢慢向下T1aN舐着寻找到那片嘴唇,并献上一个长达一分钟的深吻;而她双手的指尖则一刻都不肯安分地在金发好友的背上不停抚弄。

於是火焰被彻底点燃。两条不知何时被褪下的睡裙被胡乱丢在一旁,昏暗的卧室一时间被情慾的气息填满。许南原本一直在装醉,但邱蕴文的SHeNY1N声令她感觉彷佛真的有种迷醉般的晕眩感。

在像小孩子般吐了一通泡泡後,邱蕴文把身T从水下重新探出。浴缸里的水已经从「热」变成了「温」,毕竟她已经在里面躲了半个小时。是的,躲,匆匆留下一句「我去洗个澡」就一个人跑来浴室的邱蕴文感觉现在自己有点狼狈。她的头有些痛,显然罪魁祸首不是酒JiNg。的确她其实已经在内心接纳了许南,甚至可以说已经Ai上了许南,但这并不代表她想这麽快就和对方越过属於友情范围的界线。

虽然刚刚的她是更为享受的那一个,现在再来说这些实在显得有点虚伪。但她的确一时陷入了迷茫:现在她和许南算是什麽呢?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却又没做好改变彼此身份的准备。思路宛如乱麻,她最终只得放弃理清的打算,索X顺其自然。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那麽她自然也就没有理由再躲在浴室里,简单擦拭了身T後邱蕴文重新回到了卧室;未着寸缕的许南则悠然地靠在床上,带着促狭的表情上下打量着邱蕴文的lu0T。

「看够了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不够哦,所以我要仔细看。」

对许南的轻佻话语回敬了一个白眼後,邱蕴文走过来躺到了空出来的半边床上。但还没来得及调整一下姿势,许南便袭身过来跨坐到了她的身上,并开始俯身品嚐刚刚出浴的肌肤。感受着x口的舌头触感,以及腿间又开始不老实的手,邱蕴文自知抵抗是徒劳的——或者说她压根就没打算抵抗——便把手伸进床头柜的0出一只小小的包装袋按在许南额头。

「这次起码给我把指套戴了。」

「好好~」

许南撕开包装袋,把带着润滑Ye的橡胶制品套在了自己的中指第一节上,随後她停下了动作,把这只手掌心向下展开伸到邱蕴文的面前,姿势宛如在教堂等待被套上戒指的新娘,除了那张充满情慾的脸实在是和神圣气氛不搭界。

「帮我戴。」

在邱蕴文伸出双手後她又补充了一句「用嘴哦。」

平日里一贯高傲的邱蕴文此刻却异常地听话乖巧,她没有任何质疑便张开嘴hAnzHU了许南的中指,笨拙而努力地想要靠嘴唇和舌头的力量套好指套,但看起来难度b想像的还要大。许南没有继续刁难,最後还是允许她借助了双手。在包好指套後许南举起手指打量了一番,随後伸出舌头从指根缓缓T1aN舐到指尖,眼睛则一直和邱蕴文四目相对;而此刻的邱蕴文则看上去有些神情恍惚,彷佛已经陷入了魅惑之中。这幅样子令许南感到十分满意,她微笑着俯下身T,开始今晚第二次的享用。

夜还很长,她要好好品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距离那个香YAn而迷醉的夜晚已经超过了两百个小时,但对许南而言,那些场景宛如昨晚的事情一般。无论是邱蕴文肌肤的触感还是带着明显呼x1声的低Y,都在她的脑海中被清晰记录,随时可以拿出来反覆放送。

显然她和邱蕴文已经越过了「朋友」的界线,无论作为好友亲密到何种程度,ShAnG也不属於这种关系的正常范畴之内;但她们之间的关系又没有突破到下一个阶段,她们依旧只是朋友,不是恋人。

在两人第一次越界後的转天早上,许南大概b往常晚了一个多小时醒来。床头的时钟显示着当前时刻还不到9点,作为休假日的起床时间来说可以算得上早。她把视线略微下移了一点,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有些散乱的金发——邱蕴文把脸埋在她的x口正在酣睡,而双臂则牢牢环在她的腰间,像一只大号的无尾熊,让许南看得有点想笑。她从前就知道邱蕴文有睡觉喜欢抱东西的习惯,依据她所了解的心理学知识,这似乎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她现在依然如此的不安吗?许南如此想着,一边抬起右掌放上邱蕴文的头顶,无意识地轻抚着——尽管动作很轻柔,依然把这只金毛大猫咪从梦中唤醒。

「早……」邱蕴文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用和日常的凌厉形象不相符的软糯声音和许南打了个招呼,又带着睡意发了半分钟的呆,才逐渐取回意识,和一直盯着她的脸的许南四目相对。

「还在困?是不是昨晚太激烈了?」

许南带着揶揄的笑容开口,这个充满调戏意味的发言让邱蕴文彻底清醒了过来,紧接着脸上便露出了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

她还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自己和许南现在的关系。

不过这份尴尬立刻就被许南捕捉到,她抢在邱蕴文说些什麽之前率先表态:「别多想,昨天晚上我很愉快,我觉得你应该也很舒服,没有人损失什麽,那就好了嘛。什麽都不影响,你也不要多想,什麽都不会改变,我们还是……」

最後两个字的「朋友」她没能说出口,因为她的嘴被凑过来的邱蕴文用唇牢牢封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突如其来,又温柔绵长的早安吻。

「我知道,什麽都不会变,我们还是好朋友。」邱蕴文接过了话题。她双手环着许南的颈,认真地直视着好友的双眸。从她的眼中,许南感到有什麽东西已经改变了,但她没有说一个字,只是收紧了绕在邱蕴文腰间的双臂。

之後的日子许南一切如常,彷佛她的生活真的没有什麽改变,除了又找机会好好「品嚐」了两次邱蕴文之外。而今天本来也应该是个平常的工作日,直到距离下班时间只剩15分钟之时——她被通知今晚要加班。

说加班其实并不确切,因为等待她的并不是和日常相同的文书翻译工作,否则她宁愿放弃加班费和额外的补贴,选择把工作带回家用笔电处理——因为今天是预定好她要去邱蕴文家留宿的日子。对她而言,在邱蕴文的家里工作不是什麽问题,她并没有「相处的时间被工作挤占了」这种感觉,她不在意。她没有通常nV人要时刻保持G0u通交流的需求,她和邱蕴文同处一屋的时侯经常是两人捧着平板电脑,或手机还是书籍之类各g各的,偶尔交谈个一两句。这种状态许南就已经很满足——那个人在自己的身边,这就已经足够,就能够给予她充分的安心感。而对邱蕴文而言亦是如此。

不追求占有,只想感知对方的存在,这就是她们表现需要彼此的方式。

但这突如其来的安排打乱了许南的计画,她需要出席一场商务招待,包括晚宴,按常理推断这类活动至少要持续到晚上九点,或者更晚,这意味着她要熬到深夜时分才能去到邱蕴文的身边,为此许南少有地内心被烦躁感萦绕,虽然她还是很好地维持着表面上一贯的温柔笑意,去和直属上司丁一交涉试图把这份额外的工作推辞掉。她的理由很充分:她是商务翻译,不是接待,陪同迎宾不是她的职责范围;何况她是文书翻译而非专业口译人员,对应语种也只有英语和法语,而今晚即将迎接的访问团则来自日本,无论如何也没有需要她出席的必要X和意义。

「反正你也懂日语,就当公司请客吃顿好的,还能和上面拉拉关系,对你没坏处,亏不了什麽。何况你去不去我说了也不算。」丁一用手指指了指上面,表示这是来自更高层上司的直接安排。

至此许南明白,她就算继续反对也没有什麽意义。她是不是一个好员工对指名她的上司来说不重要,也并不指望她在这种场合承担什麽工作。她够漂亮,还会日语,是一个极好的能带出去「撑场面」的花瓶,这就够了。她的价值只是她的脸而已。这种指派可能并没有包含更进一步的带着某种企图的意味,就是属於男X的一种纯粹的本能思路:把nVX作为一种自己所占有的,可以拿来进行展示攀b和炫耀的资源。这种心态在权势地位更高的男X身上T现得尤甚,充满了他们自己大概都意识不到的傲慢。

而对nVX而言,这种并不带有浮於表面的恶意的不平等姿态更加隐蔽,难以察觉,并成为了社会上为大多数人承认的「正常」。哪怕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与之对抗也并不实际,或者说……经济。以许南为例,她的确可以坚决拒绝掉这一次的要求,也不会有人会b迫她怎麽样,但这种拒绝显然会令指名的上司感觉「失了面子」。

面子,可以说是男X在社会生活中的空气。而如果违逆自己意志,驳了自己面子的人是nVX的话,对很多男人而言则会更加格外地难以容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这一次如果拒绝可能会在未来给她带来长期的持续影响,令她在公司的发展受阻,甚至难以立足。尽管对许南来说,这份工作没有多麽重要宝贵,大不了辞职换地方,但毕竟会有颇多的麻烦。承受这份反抗所带来的额外成本,对她而言「没有必要」。

因此哪怕内心持续不停地在吐槽碎碎念,许南还是出现在了迎宾晚宴的现场上,并带着微笑用得T的礼仪应对着四周,就像平常在各路男人身边进退自如一般的游刃有余,顺便适度地削减着自己的存在感。

在此之前她已经给邱蕴文传送了简讯说明要晚到的情况,并被询问了晚宴的酒店地址。虽然邱蕴文并没多说什麽,但许南笃定她一定会来接自己。

太过了解的缺点就是生活中总会少掉那麽一些惊喜。

而之後两人便没有再联络,毕竟这种场合显然不适合随时翻看手机,许南便索X既来之则安之,在食物和周围的环境中寻找着可以消磨时间的乐趣。她注意到不远处有个年轻nV孩看上去颇为拘束和局促,应该是相当不习惯这种场合的样子,便本着打发无聊的念头上前搭话,顺便帮对方摆脱这种格格不入的尴尬。

「こんばんは晚上好。」

对方的制服显示着她应该是隶属於来访的日方人员,於是许南便直接以日语问候。nV孩显然对此毫无准备,鞠躬回礼都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在许南看来倒是多了几分可Ai。

「古城ふるしろ/FURUSHIRO小姐吗?」许南看着对方x口名牌的汉字问到。

「啊,其实不是FURUSHIRO啦。古城ふるき/FURUKI夕花ゆうか/YUUKA,我的名字。」

藉着更正姓氏发音的小cHa曲,两人开始攀谈起来,面对着许南,这位名叫夕花的nV孩逐渐放下了方才的拘谨和不自在,话也开始多了起来。在交谈中许南得知对方b自己要年轻不少,上周才刚刚度过26岁的生日,因为具备还算不错的中文语言能力,这次得以成为海外派遣员工的一份子来到中国。而职场资历尚浅的她先前从未出席过b较正式的商务社交场合——这完全符合许南的猜测,从刚刚的表现就看得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这场接洽会的角度来说,夕花和许南类似,同样属於没什麽相关职责的陪衬角sE。於是两位花瓶nVX便找了个角落,乐得轻松地混杂着中日双语聊天闲谈。而这种girls\'\'\'\'\'\'\'\'talk的气氛也让她们在这个男X为主的会场中免於被打扰。等到活动进行至等待散场的尾声之时,两人已经变得颇为熟络,还互相交换了联络方式。

告别了夕花,随着己方成员步出会场来到酒店大堂的许南还没来得及和同事们告辞,带队的上司便兴致B0B0地招呼着众人去换个地方开二次会。当了一整晚透明人的她此刻却得到了包括顶头上司在内的同僚们的关注,悄悄溜掉的计画尚未实施便宣布告吹,许南只得重新去寻找恰当的藉口来圆滑地推托。

「结束了?」

耳边传来的熟悉嗓音打断了许南的思考,她回过头,金发的好友果然已经不知何时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後。

「嗯,完事了。等多久了?」

「没多久,就在沙发上看了一集日剧。那回家呗,是要和你的同事们打个招呼还是直接走?」

两人交谈得旁若无人,附近许南的同事们倒是纷纷把注意力投在了她们身上。不止是因为许南本身就在被他们关注着,与她交谈的邱蕴文也实在太过显眼:一身醒目的酒红sE西装;踩着高跟鞋让她的身高突破了185cm,在这个男X居多的现场环境中也属於少有的高海拔;配合欧洲人般的异国容貌和一头金发,很难不引起四周的注意。

「大家好心邀请我一起去喝酒唱歌吃宵夜啊,我这麽走掉不合适吧,怎麽办啊?」

故意提高了声音让周围人都能听到,许南摆出一副充满犹豫和歉意的神情,看上去一脸为难。而已经靠近过来的她的领导也立刻开口附和到:「是啊,我们这边准备大家一起吃点东西,玩一下放松一下,交流交流感情,公司买单,给大家的福利,也算我们公司的团队建设。集T活动嘛,缺了谁都不合适。不过没关系,这位小姐是许南的朋友吧,那一起来吧,欢迎,人多更有气氛。我们这边车多,让你和许南坐一辆,完事都负责把你们送回家。」

邱蕴文抱着双臂听着对面男人自作主张的安排,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她可不会接收不到前面许南话语中的「告状」意味。在男人的话停下来後,她慢悠悠地开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您有些误会——这是我的名片。」

她从西装的内袋中取出名片夹,打开後cH0U出一张,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单手递到对方身前——这姿态其实相当失礼,但她显然是故意的。而男人对此也并未计较,只是在接过名片後他的脸上能明显看出感到意外的神情,或许是没有想到眼前的nV人身份居然是个公司老板。

「我和许小姐原本约好今晚要会面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只不过因为贵公司的活动才推到了现在。业务有点急,所以恐怕她没法和各位一起放松了,希望您理解一下。」

「理解,理解,工作重要。那您带她去忙,咱们有机会再聚。」

微微颔首表示告辞,邱蕴文转身向出口走去;许南也向众人挥了挥手之後跟在落後她半步的身位一同离去,没有再去理会被她抛在身後的目光。

「邱总,晚上什麽工作啊?」

一走出酒店的大门,许南就快步上前与邱蕴文并肩而行,顺便挽上了好友的手臂。

「晚上的工作,那必然不是什麽正经工作。」

「哦?举个例子?怎麽个不正经?」

「举个例子啊,b如说穿着制服去各种偏僻的小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去那里做什麽呢?」

「明知故问,那当然是——看看有没有犯罪分子在做坏事,阻止他们,抓起来送警察局。」

「哈?」

「制服记得穿蝙蝠的,当然蜘蛛的也行。」

「……」

「当然我个人还是推荐蝙蝠的,因为看起来b较有钱……」

「Si开啊你!」

……

两人正在如平日一样斗着嘴,突然从侧面不远处传来了一句带着迟疑语气的nV声呼唤「AYA?」

感到声音有些熟悉的许南率先扭过头,然後便看到了二十多分钟之前刚刚分别的古城夕花。她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身旁的邱蕴文已经用日语开口回应「夕花?你怎麽在这里?什麽时候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是AYA!」夕花带着惊喜的表情快步飞奔过来,一把将邱蕴文牢牢抱紧「好久不见!」

一通寒暄之後,许南弄清楚了这位今晚刚刚结识的日本朋友,与自己的金发好友其实是已经有着好几年交情的旧相识。b如她刚刚呼唤的「AYA」实际上就是邱蕴文在日本时所用的称呼,来自於「文」的某个日语发音あや。感叹着世界真小、缘份奇妙的三人,最终一起找了间通宵营业,风评颇佳的餐馆叙旧顺便吃宵夜。许南还在自我调侃着终究今晚没有逃过因宵夜发福的命运。

「只是朋友?」

点餐完毕後,藉着夕花离席去洗手间的空隙,许南托着腮看着身旁的邱蕴文问出了这麽一句。

「……没当过nV朋友。」感叹着好友的敏锐,邱蕴文挂着哭笑不得的无奈表情做了回答,停顿了几秒後又做了补充:「上过两次床,不过是很久以前。我们确实只是朋友关系,平时也就是聊聊漫画动画之类,她可是会画漫画的喔。」

虽然她在许南面前从不避讳自己那些放纵的黑历史,而对其中的绝大部分一清二楚的许南也从未苛责过她什麽,但此刻的邱蕴文依然有种莫名的心虚感。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来说,就好像偷情被妻子抓包一般。

尽管这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她对许南说的也都是实话,何况她们两人现在明明还只是「朋友关系」而已。

许南倒是没有继续深挖下去,好像真的只是随口一问而已。只不过在夕花回来後,她以方便帮助初来乍到的日本nV孩为由,把自己的位置从邱蕴文的身边换到了对面与夕花并肩。对此邱蕴文也只得抱以苦笑,如果她连这是许南在表达不满情绪都看不出的话,也就没资格被称为对方二十年的首席好友了。邱蕴文一边吃着东西聊着天,一边在脑中思索着回家後要怎麽去哄许南——她可是从来不哄人的,何况以两人目前名义上的关系来说,许南的醋意多少看起来有些「无理取闹」。

当然,其实许南也从来不会对人无理取闹。

两个人小小的心思暗涌并没有对饭桌上的气氛造成影响,三人轻松融洽地相谈甚欢。尤其是夕花,原本就和她是兴趣相投的朋友的邱蕴文暂且不论,来自许南的关照也让她对这位温柔美人的好感迅速升温,加上可以用熟悉的母语交谈,整个人放松下来的夕花便开启了面对熟人的模式,滔滔不绝地讲述许多关於自己的事情。包括与邱蕴文的相识往来;她的工作以及如何参与了这次海外派遣;一路旅途中的经历见闻还有不愉快的遭遇;在日本的生活和家人状况等等,甚至最後都主动提及了她的X取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麽说,夕花是喜欢nV孩子的?」

「嗯,和文AYA一样。我在高中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只喜欢nV孩子了,我的朋友们,还有爸爸妈和哥哥都知道,他们都支持我的,上个月还陪我一起参加了骄傲月PrideMonth活动喔。当然在公司还是没让人知道啦,毕竟日本还没有那麽开放。」

【可以获得家人和众多朋友的支持,甚至还有公开的活动,这样的日本都还只是不那麽开放……那这个国家又算是什麽呢?】联想到邱蕴文多年的坎坷经历,又看着一脸坦然自豪着的夕花,许南在心底感慨着,不知道萦绕在心头的感觉是羡慕,还是掺杂了别的什麽在里面。

又过了一阵子,许南离席去洗手间,夕花则藉这个时机一脸兴奋地对着邱蕴文搭腔:「文文あやや/AYAYA、文文!」

「别用那个奇怪的称呼啊……什麽事?」

「南现在有在和谁交往吗?」

「没……等等你问这个做什麽,别告诉我你喜欢她哦。放弃这个念头,没可能的。拜托你不要总是这麽轻易就喜欢上别人啊。」

「可是她人真的很好啊,你们做了这麽多年的朋友你也同意这一点吧。之前她就是主动过来关心我哦,而且我说自己喜欢nV孩子的时候她也一点没有觉得奇怪和恶心,是真的!我看着她的眼睛呢,是真心理解我们的!又温柔,还是美人……真的很完美啊!拜托回去多和我说一些她的事情,帮帮我啦!我们是朋友吧!」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这个朋友有着很容易喜欢上别人的特别个X,这个展开依然让邱蕴文始料未及。她感概着从前怎麽没发现许南对nVX也有如此大的x1引力,一面压下心头的莫名情绪思索着怎样回应夕花。

「就算我们是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许南刚好归来,正要走过邱蕴文的身边坐回邻接夕花的位置。一GU冲动突然涌上心头的邱蕴文伸手捉住许南的手臂,把她拉坐到自己的腿上环腰抱紧。

「也不许对我的nV朋友动心思哦,夕花。」

目送夕花的背影走进下榻的酒店,坐在副驾驶位的许南歪着头看向握着方向盘的邱蕴文,笑得像只漂亮的狐狸。

「nV朋友哦,你什麽时候被我追到手了?嗯?」

邱蕴文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头开始点击C作车用面板,目不斜视的样子反而流露出几分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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