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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拍卖会那般正式,拍品的价格更多的取决于主人的身份,余桃小声跟赵知颐说:“看吧,等会儿我哥的东西肯定会被抬的很高。”
赵知颐:“为什么?”
“想要跟我哥攀关系咯。”余桃撇撇嘴,她非常小声的说:“虽然孟阿姨生病后就一直是我爸在管理公司,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公司还叫孟氏不叫余氏。”
赵知颐道:“这话要是让你爸听见,你肯定要挨打。”
“我说的也是实话嘛。”余桃叹口气,“总不能因为他是我爸,我就觉得他这么做是对的。”
赵知颐有点惊讶。
“你这是什么眼神?”
赵知颐:“我原本只是觉得你不太聪明,没想到你还挺有原则。”
余桃怒了,“什么叫我不太聪明啊,我明明很聪明!”
赵知颐敷衍点头:“是是是,要靠你哥捐楼才能上A大的大聪明。”
余桃:“……”
到孟则的袖扣时,还真跟余桃说的一样,拍出了全场最高价,赵知颐觉得自己都要不认识货币单位了,他一个月打三份工赚来的钱,还没有这些人一晚上花出去的零头多。
“终于要结束了。”余桃松了口气,“待会儿回去,吃夜宵吗?我想吃烧烤。”
赵知颐道:“我又不回你家……”
他话音刚落,就听台上的住持人道:“最后一件拍品,是由孟总的夫人捐赠,一只白金镶宝石的耳夹。”
“哇,你的东西诶。”余桃说。
赵知颐喃喃:“原来是白金镶宝石吗?我一直以为是银和塑料珠子,早知道就换个东西了。”
孟则从容叫价,直接将起拍价翻了一倍,赵知颐:“你干嘛?”
“你不是想要回来?”孟则道:“拍回来就好。”
赵知颐:“……”
花一倍的价钱再拍回来,你们有钱人还真是烧得慌。
本来孟则都已经出价了,大家都认为这是他和夫人之间的小情趣,都没有下场,结果忽然有人又将价钱抬了一倍,众人都惊愕不已,想要看看是谁这么明摆着跟孟则过不去,对方却并没有露面,只是叫了一个侍应生帮忙出价而已。
孟则脸色不变,再度加价。
对方毫不退缩,继续抬价。
双方你来我往,竟然很快就将价格叫到了比孟则那对袖扣还要高的程度。
在对方的又一次加价后,孟则刚抬起手要举牌,赵知颐连忙按住他,道:“算了算了,他喜欢就让给他嘛,反正东西又不是我的。”
孟则皱起眉:“真不要了?”
“不要了。”赵知颐坚决的道。
孟则放下了牌子,嗯了声,“以后送更漂亮的给你。”
赵知颐:“漂不漂亮不重要,重要的是贵不贵。”
孟则:“。”
最终耳夹被那位神秘的客人拍下,拍卖会散场,赵知颐一直都没再看见苏积羽,他给苏积羽发消息问他现在脚还痛不痛,对方也没有回。
其实赵知颐主要担心的点还是在要是苏积羽受伤严重,孟则肯定会找他麻烦,毕竟孟则在原著里,可是苏积羽的手上破点皮都要立刻去医院治不好就要整个医院陪葬的神经病,他这种的就更属于大逆不道,要诛九族的了。
余桃有司机来接,孟则送赵知颐回去,车上,孟则忽然问:“你以前没有学过跳舞?”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就是个平凡的普通人,用不到跳舞这种高级的社交方式。”赵知颐摊开手说:“在此之前我也没有想过自己能嫁入豪门啊。”
孟则道:“以后这种场合还有很多。”
言下之意就是,你得学会才行。
赵知颐却觉得不是很有必要,毕竟他和孟则很快就要离婚了,一旦离婚,跟孟则有关的,纸醉金迷的一切,都会成为赵知颐生命中的过去式。
“我教你。”孟则说。
“啊?”赵知颐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说我教你。”
赵知颐道:“可是我已经答应了苏积羽……”
孟则脸色冷淡了几分,车子已经停在了赵知颐家楼下,他忽然倾身靠近赵知颐,将他逼至了座位和车门之间的夹角里,赵知颐闻见冷淡又具有攻击性,杜松子酒的味道。
那是孟则的信息素。
“你今天把人踩成那样,还好意思麻烦人家?”赵知颐听见孟则带了一点笑意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响起。
赵知颐:“……”
果然!
孟则虽然之前没有说什么,其实还是挺生气的,这不就开始阴阳怪气他了吗?
他跟苏积羽走太近了,孟则这是在变相警告他呢。
“你教我的话……”赵知颐轻咳一声,“你不怕痛啊?”
孟则道:“可以试试看。”
“试试倒是可以,但你为什么……凑这么近啊?”赵知颐皱起鼻尖,有些嫌弃:“你身上Alpha的味道熏死人了。”
孟则一顿,然后将他的安全带解开,道:“下车吧。”
赵知颐回到自己家,很客气的给孟则倒了杯水,摆出自己上课时的认真姿态:“孟老师,我们从哪里开始学呢?”
孟老师说:“你会踩到舞伴的脚,是对对方跳的舞步不熟悉,先跟我跳一遍。”
他朝赵知颐伸出手,赵知颐下了最后通牒:“我真的很没有天分,踩痛了可以叫出声,我不会笑你的。”
孟则握住他的手,“踩在我的脚背上。”
“……什么?”
孟则语气稀松平常,真像是一个专业的老师那般,“先带你熟悉舞伴的舞步,踩在我的脚背上你,我先带你跳一次。”
赵知颐惊呆了。
难道孟则是个天才吗。
为了避免被踩,直接让他踩在他脚背上跳?
“我很重的。”赵知颐犹豫。
虽然他很瘦,但到底是个一七八的成年男性,重量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孟则的脚背上……孟则真的不会被踩骨折吗?
屋子里开了地暖,孟则进来后就脱了大衣和西装外套,只剩下里面的黑色衬衣,他漫不经心的将领带拉松,而后扯下来随意丢在沙发上,道:“来。”
赵知颐看着他的喉结,有点紧张:“那我来了哦?”
“嗯。”
赵知颐小心翼翼的踩了上去,他明显感觉到孟则身体一僵,立刻问:“还好吗?”
孟则的异样倒不是因为赵知颐的重量,而是……
太软了。
又软又滑,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就这样贴上去,像是一把燎原的火,从脚底一路烧到心脏,最后让孟则的耳廓透出微微的血红来。
“没事。”孟则低声说:“Alpha没那么脆弱。”
赵知颐:“对哦,郑医生说你很耐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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