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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头一张纸推了过去。那上面是里德尔那天告诉我的金蛋的解决方法。

他低头读起来,“……把金蛋放在水里?这是什么?”

“承你第一场比赛前关照我的情,”我写,“我偷偷告诉你第二场比赛里金蛋的秘密——好了,现在去洗个澡吧,记得带上你的金蛋。”

“什么?”他面红耳赤看着我,“洗、洗澡?去哪儿?”

“去你自己的寝室啊,”我莫名其妙看着他,“不然去哪儿?”

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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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金蛋的秘密告诉哈利后,自认为还了人情的我心情愉悦,走路都带风。金蛋里的歌我已经听过了,出于谨慎考虑,我决定去图书馆找找关于黑湖里生物种类的记载,避免到时候手忙脚乱有什么突发情况。

在魔法生物分类的书架区域翻了半天,我也只得出了“黑湖里有巨乌贼”这种完全没有威胁力的结果,所以我干脆把重点转移到了防患于未然,打算做一点防御物品放在德拉科身上。

月光下新鲜采摘、当场熬煮的灵雾草具有最纯净轻柔的催化功效,是防御物品的附魔首选,所以我决定半夜带着器具去禁林,现摘现做一份药剂出来。

午夜,背着用缩小咒存放的器具,我轻手轻脚走出休息室,绕过巡逻的费尔奇和猫,朝着城堡大门走去。就在我以为能顺顺利利出去的时候,走廊另一侧传来斯内普和卡卡洛夫的争执声。

“……它已经越来越明显了!”卡卡洛夫的声音轻而急促,“他回来了,是不是?为什么他没有召唤我?”

“他不许我们讨论你的事,也不许我们私下来往,伊戈尔。”斯内普的声音圆滑,“我想你应该亲自去问他。”

“但是我要怎么才能见到——”卡卡洛夫的声音猛地刹住了,他的魔杖朝着我的方向发出一道光束,“是谁在那儿?”

险险躲在柱子后面的我一身冷汗。他们两人的脚步声朝着我的方向走来了,我听见斯内普冷笑着说“你总是疑神疑鬼”,卡卡洛夫则恼火回应“我发誓我听到了动静!”

在他们拐过走廊拐角前我轻手轻脚朝后退去,几乎就在我藏在一扇门背后时,他们两人也拐过了走廊。

“什么都没有,”看着黑漆漆的空荡走廊,斯内普的声音十分不愉快,“我要回去了,以后我们不必单独见面了,你向我打听的事我也无可奉告——”

他的脚步声朝我的方向走来了,我一步步后退,尽量不发出声音;左边那扇门开了一条缝,我连忙侧身挤了进去。他什么也没有注意到,径直走了过去,而卡卡洛夫则在原地又站了一会,才冷笑一声也离开了。

我靠在墙上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等周围又恢复到了一片死寂,我才开始留意这个借以藏身的房间。它看上去像是一间废弃不用的教室,许多桌椅堆放在墙边,呈现出大团黑乎乎的影子,另外还有一只倒扣着的废纸篓——但是,在正对着我的那面墙上.却搁着一件似乎不属于这里的东西,仿佛是有人因为没有地方放,而临时把它搁在这里的。

那是一面非常气派的镜子,高度直达天花板,华丽优雅的纯金镜框上雕着一团团藤蔓和古怪的花朵,镜子底下是两只兽爪形的脚。在镜子最高处边框上,刻着一行稀奇古怪的咒语。

我走近了,试图看清那行字,却被镜子里照出的画面吓了一跳。我不得不用手捂住嘴巴,才没有失声尖叫起来——我在镜子里看到了我自己的模样——可是那绝对不是现在的我。

一身纯白色东方裙裾的少女临风而立,长及脚踝的墨色长发上珠玉琳琅,她的裙角翩跹翻飞,有氤氲流云缠绕;在她身后,是一片云雾缭绕的亭台楼阁,其间有苍色巨龙隐隐一现。少女漆黑的眼瞳无悲无喜,穿越了时间和空间,从镜中垂眸注视着镜外神色惶惶的我。

如同悲悯众生而又漠然旁观的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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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到寝室的,我已经完全忘了我半夜出门的目的,也忘了斯内普和卡卡洛夫的争执,我的脑子里全是我在镜中看到的那一幕。

那会是一个预言吗?预示着我终将回到我的故乡,恢复本貌,修成龙灵?

可是,那面镜子,又是谁放在那里的?是一个陷阱,还是一个试探,亦或者,仅仅是一场巧合?

第二天晚上,我又去了那里。我坐在镜子前,痴迷的看着镜中白衣翩翩的少女,几乎想要迈入镜中和她一起腾云而去。

第三个晚上,我已是轻车熟路。我直奔那面镜子,迫切的注视着镜中人冷漠的眼瞳。我伸出手,想要摸摸她漆黑的长发,再摸摸她身后云雾中时隐时现的苍龙,突然——

“这么说——你又来了,迪斯洛安”

我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一下子冻成了冰。

我朝身后看去。坐在墙边一张桌子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邓布利多。也不知是我太着急想要走到镜子前而忽略了他,还是他隐藏了自己的存在,无论是哪种,都让我十分懊恼自己的疏忽大意。

“抱歉,我刚刚没有看见您。”我写。

“那是因为你的注意力都被它吸引了,我想。”邓布利多说着,从桌子上滑下来,走过来和我并肩站在了镜子前。“你和你之前的千百个人一样,已经发现了厄里斯魔镜的奇妙之处。”

“厄里斯魔镜?”

“是的,我猜想你现在已经知道它的魔力了吧”邓布利多声音温和。

我沉默了,转头继续看着镜中的画面。白衣少女依旧漠然注视着我——或者说她面前的虚空,她那种毫无感情的冰冷目光让我无法确定她的视线到底落在了哪里。

“您能看到镜子里的画面吗?”我指了指镜子,试探着写。

“当然。”邓布利多回答,也许是见我表情太过震惊,他连忙补充,“让我解释一下吧。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以把厄里斯魔镜当成普通的镜子使用,也就是说,他在镜子里看见的就是他自己的模样。明白点什么了吗”

不过几秒钟,我就明白了,“教授,您是说,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因为这面镜子可以照出一个人内心的愿望?”

“如果你认为你在镜中看到的,是你所希冀的东西的话。”邓布利多说,“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一点,这面镜子既不能教给我们知识,也不能告诉我们实情。有人在它面前虚度时日,为他们所看见的东西而痴迷,甚至被逼得发疯,因为他们不知道镜子里的一切是否真实,是否可能实现。”

我愣愣看着镜中腾云驾雾盘旋的苍龙,有点茫然,“这不是既定事实的预言吗?”

“当然不是,”邓布利多也看着镜中,神色复杂,“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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