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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咖啡,挥挥手示意我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碍眼。
好心等他看他咽下那口咖啡,我才开口,“我用你的钱在外面包养了一个男人。”
“——!?”
他一个手抖,把整杯咖啡扣在了自己怀里。
“……fxxk。”我听见他低声诅咒了一声。
我抖抖手腕,给他用了个清洁咒。“小心点,刚倒的咖啡很烫的,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杯子都端不稳么?”
里德尔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扔,结果用力过猛杯子咕噜噜滚了下去摔碎在地上。不过他顾不上杯子,站起来迈开长腿一步跨过来,拎着我的领子就把我拽过去按在了桌子上。
然后他拔出魔杖抵着我的脖子,语气平静,“棘霓,你刚刚说什么?”
“………”我被他压的直翻白眼。
“出息了啊纳吉尼。”他温柔笑起来,“胆子不小,心也挺大。”
我挣扎着翻过身,仰面躺在桌子上,斜着眼看他的魔杖——是偏的,他到底还是没把杖尖对准我,只用动作吓唬我而已。
“我说……”我眨着眼开口,“我用你的钱……”
“不,”他松开手深呼吸,“你还是别说了,我来问你。”
“……”
“别的男人是谁?”第一个问题。
“上次那个预言者……”我讷讷。
“在哪儿?”红眼睛里闪过杀意。
“……不告诉你。”我气势继续往下低。
“什么,叫,包养?”莫名其妙发起火来的黑魔王一字一句问。
“给他钱和住处让他留下呀,”我以为他是在为我用了他的钱而介意,“不过我用的不多,真的,就一点儿……”
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先是眯了起来,又慢慢垂了下去,带着一点儿无可奈何和讥讽。
“行了,起来,”他伸手把我从他的书桌上撕下去,“饶你一命,再有下次打断狗腿。”
看着莫名其妙生气又莫名其妙平静的里德尔,我一头雾水。“你到底是因为哪个部分生气?”我追问,“到底是哪个词语?——用你的钱?包养?另一个?男人?”
我发誓我隐约听到了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能不能不要把那几个词连起来说?”他厉声训斥我,“你能不能换个说法比如说‘雇佣’?”他再次深呼吸,转头看着窗外天空,“算了,快点滚出我的视线你这个没脑子的曼达斯克地精。”
被强行改了科属种的我连忙轻手轻脚退出房间,临合门还不放心又追问一句,“你真的不会对那个预言者下黑手吧?”
房间里,里德尔目不转睛看着窗外,神色柔和,笑意温柔,“如果你再啰嗦一句,我保证明天他就是预言家日报头条。”
我飞快合上门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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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德拉科就要开学,我做好几个永久防御饰物给他送过去。不是我多心,实在是“阿斯托利亚事件”后,德拉科身边一有风吹草动我就草木皆兵。
等他去了霍格沃茨,天高路远我不能时时刻刻保护他,只能尽量防患于未然。
卢修斯问我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回霍格沃茨,我拿不准里德尔的态度,只能模棱两可回答,“看情况吧。”
“如果你想回去倒也没什么问题。”卢修斯说,“大家都相信上次三强争霸赛的事故都是德姆斯特朗和卡卡洛夫的责任,波特口口声声说黑魔王回来了,不过没人相信,福吉恨不得写一句‘哗众取宠的小骗子’的纸条贴在波特脑门上。”
我噗嗤笑出声。
“不回去也好,”卢修斯不以为意,“那一位估计也不会让你回去。”
“不过德拉科一个人在那里我不太放心,”我说,“虽然邓布利多不会怎么样,不过卡卡洛夫这个疯子实在是无孔不入……”
“我也不放心,”卢修斯叹息,“从那天起食死徒每天都在搜索卡卡洛夫的踪迹,可惜至今都一无所获。他简直像是暗处的毒蛇或者豺狗,冷不丁就蹿出来咬人。”
无辜躺枪的我无力反驳,“毒蛇又不是神经病,你不去踩它它怎么会咬人啊……”
“抱歉。”卢修斯突然道歉,然后软声征求我的意见,“说起这个……你还要养宠物蛇吗?品种颜色和上次一样的也不是很难找……”
“这个啊,”我疲倦的揉了揉眼,“不了吧。”
那份感情太重了,养不起了。伤心难过一次就够了,我已经不敢再有新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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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三楼。
“别动。”斯图尔特一手拿着素描本,一手拿着素描铅笔对我比划。
我只能重新坐回去。
然而我实在是不明白一身白斗篷从头裹到脚还戴了面具的我有什么好画的。我保持着动作幅度最小,斜着眼去瞄他的素描纸,“你到底画了什么?”
“好了好了,急死你了。”他嚷嚷着把画纸转了过来。画面上,穿着碎花裙子的长发姑娘坐在我此刻的位置,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百无聊赖去捏桌上的花束。
……除了动作,容貌服饰完全和我不像好吗!
“这不像我,”我直截了当指出问题,“我的眼睛没这么挑,眉毛再细一点,也没有酒窝啦!”
“好好好。”他又唰唰唰改了几笔,再次转过纸面给我看,“这次呢?”
“有点儿感觉……”我摸着下巴夸他,“你做画家一点也不亏!”
他哈哈笑着把铅笔转来转去,“我游历世界的时候,每天都画好多写生。”他伸手张开五指指着四壁贴满的素描,“铅笔比相机更能融入目击者的情绪,我是这么认为的。”
他栗色的眼睛亮的像是星星或者火焰,明亮,清澈,生机勃勃。
如果里德尔是黑暗和深渊,那么他恰恰是反面,就像是天空和风,无拘无束。他展示给我的那些潇洒不羁和让我好奇又感兴趣,每次拜访都兴奋而欢快。
这个人类真有趣。
“你画的我这么好看,”我目光收回纸面,“就不怕面具下我其实是个丑八怪?”
“没关系,”他呼呼吹着纸面的橡皮屑,腾出空回答,“容貌不重要。四年前,我曾经在中国西域边境遇到过一个小姑娘,她的脸被开水烫毁了,但是她吹口琴特别好听——我的口琴就是跟她学的。”
“后来呢?”我提心吊胆,怕这又是个悲剧故事。
“后来我去了法国,用了一个月学会了修容魔法,回去找她,帮她恢复了脸。”斯图尔特扭头指指窗户边一幅画,“喏,那就是她。”
那张画上,容貌艳丽的姑娘坐在高高城墙上,风扬起她的裙摆,她闭着眼沉醉的吹着一把口琴。她的背后,夕阳或朝阳为她镀上明亮光边,像是披上了一层明艳霞光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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