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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上合拢,把他们拖进了茂密枝叶间;随即灌木丛里发出咀嚼的声音,藤蔓纠缠摩擦,枝叶间淋漓落下粘稠血液,仿佛可怖怪物吞噬了骸骨。

既然是弃子,不如就作为我的鬼齿藤的肥料吧,也算是尽了最后的用处。

我一动不动看着,只在半截沾满鲜血的断手被拖过我的脚边时轻轻提起裙摆,免得鲜血污了我的礼裙。

收拾完残局,一回头就看见哈佳尼特夫人站在花园门口,目瞪口呆,瑟瑟发抖。

我朝她轻笑一声,她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朝后踉跄退了几步,飞快跑回了大厅。

真是一箭三雕——卢修斯得到了那几个死里逃生的家伙的感恩戴德,再没人敢去招惹格林德沃,也不会有人敢惦记我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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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时德拉科找到了我,我们在小会客厅又坐了一会。他告诉我霍格沃茨几天后就会重新开学,乌姆里奇离开了学校,邓布利多重新掌握了实权。

“不要和邓布利多对上,”我嘱咐他,“作为级长,作为马尔福,你要安抚和控制好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们,即使他们家族身份立场不可改变,也不应该在学校里就产生冲突。”

霍格沃茨里不应该有杀戮,毕竟那是师兄用龙魂守护的一方净土。

我会在能力可及的范围内保证这一点。

“但是总会有那么一天,是不是?”德拉科叹息,“那些孩子们面对的,不比他们的家长轻松多少呢。”

“我明白,”我说,“但是那些孩子们未必明白:斯莱特林并不该成为其他三个学院的敌人,毕竟曾经——”

我想起四位创始人生死相交的情谊,突然眼眶一热。

“多么矛盾,多么残酷的现实啊。”我捂住了脸,“我希望孩子们永远友好相处,无忧无虑;可是我也希望他们早点成熟,懂得人情世故,成为家族的合格继承者——这难道注定是不能两全的吗?”

里德尔,你作为斯莱特林的后裔,为那些纯血家族提供了一条多么辉煌又坎坷的路啊。

这样的现状,师兄会怎么说呢?

“哟,被我抓到了哦~少年少女躲在小黑屋里窃窃私语什么呢?”

一个不着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猛地回头,就看见窗户半开着,格林德沃屈着一条腿坐在窗台上,似乎刚刚从外面翻进来。

见我瞪他,他哈哈大笑着说“路过路过,你们继续”就翻了出去,像是一只大鸟,衣角翻飞消失在三楼窗口。

德拉科目瞪口呆看着他,似乎被吓到了。

我看着他眼里泛起的怀疑,连忙加重语气,“德拉科你听我说,刚刚那个家伙,你绝对不能和他有任何冲突;如果某一天你们有不可避免的矛盾,危及生命,你一定要用我的名义请他放过你——把这话记下来,给卢修斯也再说一遍。我真是不放心那家伙的手段……”

“梅林啊,”德拉科哆嗦着嘴唇,“该死,我差点忘了,不,不对,还有一件事——”

“慢慢说,别急。”我拍着他的手臂。

“我见过那个人!”德拉科终于缓过劲儿,一开口就把我吓了一跳。

“什么?”我有点慌,“别乱说,他……他刚来,你能在哪儿见他?”

德拉科喝了一大口热茶,稳定住情绪,“在那天你离开后,我曾经去过邓布利多办公室。那时候乌姆里奇在学校里肆意妄为,所以我才能自由出入校长室——”德拉科陷入回忆,喃喃说,“那天已经很迟了,我去校长室的时候里面没人,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看起来是邓布利多匆匆忙忙离开时没有收好的。出于好奇和谨慎,我打开盒子看了一眼。”

我责备的说,“这可一点都不谨慎!”

“别打岔!”德拉科又慌乱起来,“我在盒子里看到了一沓照片,怕有人来我只能匆匆翻了翻最上面的几张。有一张似乎是麻瓜界的房屋遗址,有一张,是——是一个金发少年坐在窗台上,爽朗笑着翻身跳了出去——我见了格林后就觉得眼熟,只是不敢确定——可是刚才的角度和动作,简直,简直一模一样!”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邓布利多还保留着格林德沃年轻时的照片吗?是否在无眠的深夜,他也会想起那段曾经疯狂的岁月呢?他会感到后悔,还是回忆甜蜜,亦或者重复仇恨呢?

“还有,还有,”德拉科继续结结巴巴说,“第三张照片,是麻瓜的照片,因为它不会动。照片上似乎是某个小镇的广场喷泉,你——以前的你站在那里,回头看着镜头,无数白鸽在你周围飞过;在更远处,是——是那一位——”

“我知道了。”我打断他。

我知道这是哪一张照片了。曾经那个小镇,我遇到了亚历山大,他为我拍下了照片,也在不经意间将里德尔的身影拍了进去。而后来我们匆匆离开,我也忘记了照片的存在。

如今,它却作为证据,出现在邓布利多的手中。

“我明白了,”我低声说,“是我大意了。他的能力和头脑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

看来,对霍格沃茨的行动,也应该早日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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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离间(修)

离间

(——那就是一群恶毒的豺狼,而他既是罪恶的创造者,也是束缚利齿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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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后第二天,风平浪静。里德尔甚至还转交给我一大堆礼物,来自于那些纯血家族的太太小姐们。

似乎每个人都顺理成章接受和承认了我“黑王后”的身份。那些礼物精致又昂贵,十足的诚心实意,连一点恶咒和诅咒都没有。

格林德沃听了我的疑惑后直冷笑,“把附有恶咒的礼物交到Voldert手里?真会有人这么想不开吗?”

“虽然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叹气,“可是对我来说,解开咒语小菜一碟,和那些女人争风吃醋才叫可怕。我宁可和她们打一架,而不是在语言或者心理上勾心斗角——这一点上我比较欣赏贝拉特里克斯,她一句都没有骂我,只是想把酒杯和钻心咒砸在我头上——虽然被她的丈夫阻止了。”

格林德沃不以为意,“除了这个特例,不会有人敢当面给你难堪吧?食死徒的接受能力好像都挺高,这么快就接受了‘黑王后’这个设定,也没人再来找我的事儿了。”

“不接受能怎么办啊?Voldert那叫做宣布既定事实,不叫做商量是否可行。”我冷笑一声,“上一个找茬的蠢货此刻正长眠在蓝楼的泥土之下呢,”说着我还抽空看了一眼花园方向,“……啧,坟头草都开花了。”

“不过这样没问题吗?”格林德沃说,“从小处看大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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