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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走了吗?」
我想将手里还在燃烧的半只烟扔掉,外头的天气很热,持续挟着这种东西的手指更像是快烧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和德元在大学里交往了三个月,然後就分手了。」
「……。」
「g嘛那种表情,我不是因为他才休学的啦。」
苏紫悦似乎很喜欢我的反应,一边观察着我的表情一边继续笑着说。
「我跟不上他的速度,也追不到他追着的那个人。」
即使如此,苏紫悦还是露出了一丝无法隐藏的难过。
「好了。」她将烟头在咖啡渣中压了几下,让它像是祭祀用的烟一般立着。「我该回去工作了,打扰你这麽久,抱歉。」
她见我毫无反应,低下首苦笑着转过头离去。
「晓月的事……早点忘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见这句话的同时,我拉住了她那低垂着的手臂。
「果然是你!」
「你有证据吗?」
她看着我的双眼,露出了胜利一般的嘲笑。
「……。」
「我不会道歉的喔。」
苏紫悦就这麽任我抓着她的上臂,让我保持与她僵持的动作好一阵子。
似乎是知道这麽下去也不是办法,她低头望着我的手,开口道:「我得去上班了。」
这麽一句话,像是在暗示着「你也是社会人了,应当知道我的意思吧」,我也随即放开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罢,虽然我不想说这是补偿……。」她取出口袋里的小记事本,飞快的写了一行字,将那张纸撕了下来递给我。
我丝毫不愿收下,但她还是将那张纸塞入我的掌缝。
「只有一次。」苏紫悦笑着回过头这麽说:「不论什麽困难,只要你拜托我,我可以无条件帮你这麽一次忙。」
她b着手里的一,愉快的笑着转过头去,像是刚才的一番话终於抵去了长久以来顶在肩上的罪恶感,她抬起手伸了个懒腰,接着头也不回的踏着轻松的脚步回到店中。
离开了便利商店以後,我一路走到了学校。
在C场旁的洗手台,我用力持续的洗着手。
不论洗多少次,烟味都无法消去。
好几次我打算将那张沾了烟草臭味的纸条丢掉,然而却无论如何没办法下手。你们看,苏紫悦欠我一次情,难道我打算这样向旧同学们大声宣扬吗?真是够了。
生命的重量不是等重,即使在天上的道路踩了个空而坠入凡尘,苏紫悦还是苏紫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秋晓月的Si则理所当然。
令人不爽。
我看了一眼校舍上的大钟,放学的钟声响过了许久,我们学校之所以允许一般人在放学後出入,主要是因为使用C场与图书馆的老人家很多,因此在放学後特别对外开放至九点。
也因此像我这样的人都能够胡乱的混进来。
但避开保全警卫的目光要进入校舍就有些困难了,只要稍微被看到在二楼以上的走廊行走,立刻会被当作偷盗高中nV生袜子的变态,调阅监视器并通知警方。
我是不是无意间透露了什麽事?毕竟在我们上学时有经历过变态潜入学校的事件,但若打算从我刚才的对话中察觉到什麽,那恐怕是你的错觉。
回到正题。
如前所叙,我正打算避开在校生的目光并往楼上走。
我并不是想要什麽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是打算解开一个谜题。
小学的时候我非常热衷於解谜这回事,包含数学、理化,或是脑筋急转弯的问题集,我将所有手边能拿到的问题全部解了一遍又一遍。
然而世间有很多不应解开的问题,例如超常识现象或大人的外遇。
在我们学校的传言则是前者。
传说只要在时间倒退之时,走上学校昑月楼的顶楼阶梯,没办法打开的门就会开启。关於这个问题,我们听过学长们讨论过许多次,也找过许多人问过。Y月楼通往顶楼的门有三个,但是校务处保管的钥匙却只有两把,连在学校待过许久的主任都说过那扇门确实任何人都没见过它打开。然而也不能保证老师们是在哄骗我们别去顶楼兹事。
自从在学校毕业以後,我已经许久没有让脑袋运转,也没有让它运作的机会。
这是久违的在解答学校的考题以外,我难得一次动起脑子的机会。
「督噜噜噜」
瞬间,口袋中的电话传来了铃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吓得我赶紧按下了通话,并左右张望有没有被巡逻的保全发现。
所幸Y暗的角落并没有任何人通过,即使上头有着监视器,就让它拍吧,对一个明天就会消失的人来说,正好帮我留下了适当的痕迹。
「喂?」
电话的那头传来陌生的nV声。
显示的号码也标示着乱码。
「……你哪位?」
我实在想不透有什麽人会拨来电话。
明明为了防止这样的状况,昨天以前我才将任何有可能和人扯上关联的金钱关系全部结清。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但是请听我说完这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经病。
但是我都放弃人生了,多听一次神经病所说的话有什麽关系。
「我知道你现在所正要作的事。」
「好,好,知道了,若想要你不说出去,就到最近的提款机依指示C作是吧?」
我打算将电话按停,时间宝贵,再晚一点说不定就赶不上了。
「你正打算在Y月楼顶楼的神明面前许愿。」
我停下了动作。
四周望了一望。
明明知道这很蠢,但是我就是无法不作一次这种电影中很蠢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看了,我不在那里。」
「你为什麽知道……。」
「这是唯一的一次忠告,绝对不要那麽作。」
恶作剧?
我捏指算了一算,知道我到这里来的人除去路人,只有可能是一路跟踪过来的苏紫悦。但是她并不晓得我的电话……。不,有可能是知道的,苏紫悦的交友圈中有人知道我的电话并不为奇。
「我不是你正在想的那个人,但我保证,我绝不会害你。」
「我无法相信你,除非让我看看你的样子。还有,不论如何,就算你照作了,我也不会停下我现在想作的事。」
「……果然吗?」
电话那头的nVX轻声发出了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好了,我想和你玩个游戏。」
「我拒绝,首先,你既然说了不会害我,为什麽要和我作这种……」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因为,打从你推开那扇门的同时,你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现在你只能选择听完我说的话,或者不听。」
「那你就说吧,我正在听。但是,我不明白为什麽别无所求的人要和你打赌。」
「别无所求的人会和神明许愿吗?」
「……。」
我正在脑海中推测。
以一个恶作剧来说,她明白的太多了,但说是局内人又令人难以理解。她究竟知道多少事?
「呵呵呵……,我明白,像你这样的人所欠缺的是什麽,祈求的又是什麽。你绝不会从一开始就让外人给你完整的答案,也不会停止思考,即使连自己走进Si路而没发觉时也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论怎麽说,下一刻我就要Si。我会Si,而什麽也不留下。
除了打算劝说我以外,从这样的人身上得不到任何好处。
「向神明许愿吗……,真是不错的一句话,喂,那就这样吧,你就把这些话当成恶魔的耳语。」
她停了一停,肯定我一定会听下去似的,自信的说道。
「在之後遇到的事件中,你一定会遇到用上所有谜底与机关都无法解开的难题。那时候,如果你将一切都放置不理,就是你赢了。但如果你忍不住向我祈求答案,那就是我赢了。」
「那就算你赢了吧,再见。」
我不加思索的切断电话,本以为她会着急的补上几句话,但她却只是好整以暇的轻笑了几声,彷佛恶魔的耳语一般在我心里环绕。
「逞强也没用的,你一定会打的。」「只要你有一丝示弱就是我赢了。」像这类的话,以她的声音一直在我耳旁回响着。
一瞬间,六点整的钟声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响彻校园的贯耳铃响扫去了我耳边的一丝杂念。
Y暗无光的顶层隔间,「喀擦」一声,照入了一丝微光。
锁着的门。
无钥匙的门。
未曾开启过的门。
此刻透出了一小道缝隙,外头的光在地板上划出了一小道橘线。
因为钟声时发出的巨响,略为震开了未上锁的门一丝空隙。我脑海里仍旧在想着这些能用物理现象解释的理论,甩甩头推开了门扉。
映入眼中的是一片青苔密布的天台。
所谓的顶楼并不像电影中演的那样美好,有着乾净的空地与供学生休憩的座位,而是一片荒凉,无人打理,遍地是破碎的底漆与青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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