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骑竹马1(2 / 2)
因此,陶晶晶十分不客气地白了裴斯年一眼,只是裴斯年此时的注意力却全都在君砚身上。
那次晚宴过后,君砚便一直对裴斯年避而不见,她越是不见他,裴斯年心里便越是跟猫抓一样,全然忘了以往都是君砚追在他屁股后面跑的。今天听说君家丢失的女儿找回来了,裴斯年的第一反应却是终于有理由见到君砚。
来之前裴斯年还在心里唾弃自己不争气,不就是上了一次床,他居然就对她如此念念不忘。然而当看到君砚美丽的容颜之时,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便被抛诸九霄云外。
君砚坐在沙发上,见到裴家人来了,起身大方得体地打了声招呼,反观刚找回家的陶晶晶,却大剌剌地对裴斯年翻了个白眼,就差点把没教养三个字写在脸上了。裴母见状暗自摇头,心道在外头长大的野丫头,果然还是比不上自小教养的大家闺秀。
裴斯年的目光一直死死粘在君砚身上,她今天穿的自然是旗袍,胸前镂空的设计为她更增添了几分性感的风情。看着她胸口裸露出来的白腻肌肤,裴斯年眸光微深,拇指摩挲着食指,似在回忆那美好的触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餐桌上,两家和乐融融地吃着饭,裴母却突然提起了君砚和裴斯年的婚事,“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我看啊,这婚事也得提上日程了。”
两家虽只是口头承诺,但两个孩子青梅竹马,长辈们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们互有情谊。
裴斯年闻言,心中微动,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着对面的君砚看过去,却见君砚神色自若地切着牛排。纤细修长的手捏着银色的刀叉,指腹微微泛红,似在诱惑人将它赶紧嘴里吮舔,裴斯年喉结上下滚动,有些口干舌燥,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却依然解不了胸口那股燥热。
“是啊,是得好好挑个日子。”君母也附和地点点头,毕竟裴斯年生得一表人才,还是环球集团的继承人,与君家也是门当户对,砚砚嫁过去了也不委屈,因此,两家对这门婚事都十分满意。
陶晶晶还在死命地和盘子里的牛排征战,突然听见这两个人居然有婚约,陶晶晶抬头看了裴斯年一眼,心里却不自觉地冒起了酸泡泡。虽然她对裴斯年印象不好,可也不是瞎子,裴斯年容貌俊美无俦,气宇轩昂,身份高贵多金,不论走到哪里都是众人追捧的对象。
居然就这么白白便宜了君砚,陶晶晶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心里又开始不平衡地忖着,若是当初她没有走失,只怕和裴斯年有婚约的人就是她了。
正当陶晶晶心里暗自妒忌着君砚时,却放下手中的餐具,曼声开口道:“婚约的事我觉得可以缓一缓,那只不过是爸妈和叔叔阿姨的一句戏言罢了,大家都长这么大了,也不讲究什么娃娃亲了。”
君砚此话一出,桌上的人都有些惊讶,裴母当即变了脸色,瞪了裴斯年一眼,又关切问君砚道:“砚砚怎么突然这么说?是不是斯年欺负你了?你跟阿姨说,阿姨帮你出气!”
毕竟君砚自小便喜欢跟在裴斯年身边跑,长大了也没有疏远,反而是越发粘的紧了,如今君砚一反常态地说出这种话,长辈们不约而同地认为,是裴斯年做了什么让君砚伤心的事。
“斯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能欺负砚砚呢?”裴父轻咳两声,不轻不重地斥了裴斯年一句,毕竟两个小年轻的事,做长辈的也不好多管。
裴斯年没有说话,阴沉的目光被隐藏在金丝眼镜之下,本以为她先前说解除婚约只是置气,没想到竟然当真提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砚似是没感受到裴斯年的目光,温婉地对长辈们笑了笑,善解人意道:“斯年哥人很好,只是我觉得可能两个人有点不合适……”
似乎提及了伤心事,君砚垂眸不语,起身抱歉道:“我……我有些不舒服,先上楼了。”
说着君砚便不堪重负地匆匆离开了餐厅,似是被裴斯年伤到心了。
看到君砚这副模样,两家长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然是裴斯年在外面犯浑,惹了君砚伤心了,否则以君砚对他的热乎劲儿,今天怎么可能一反常态地说出这样的话。
因此裴家父母不仅没有计较君砚的失礼,反而明里暗里瞪了裴斯年好几眼,斥道:“斯年,还在这里坐着做什么?还不上去看看砚砚!”
裴斯年站起身点了点头,又像是对君砚十分无奈道:“前几天跟砚砚是有些误会,惹砚砚不高兴了,没想到她还没消气,我这就上去看看砚砚。”
君父君母对裴斯年这个准女婿是十分满意的,毕竟从小看着长大,又知根知底的,知道裴斯年是什么样的人,因此只当是小两口闹别扭。君母宽容地点点头,道:“砚砚从小被我跟她爸爸宠坏了,斯年你要多担待点。”
“这是当然。”裴斯年有礼地点点头,便转身上了楼,步履看似从容,却又透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急切。
君砚回到房间后,便坐在房间的阳台上发呆,没过一会儿却感觉到背后灼热的气息靠近,喷洒在自己的脖颈间,君砚受惊地弹起,又闻见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不禁软了身子,她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进门时忘记锁门了。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君砚娇嗔地拍打了裴斯年的手一下。
感受到怀中人儿软下的娇躯,裴斯年薄唇微勾,垂头在君砚脖颈间贪婪地猛嗅一口,闻见女人身上的幽香,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女人细嫩的肌肤上舔吮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你……”君砚脖颈间的敏感地带被裴斯年猛地一吸,当即便软了身子,一股热流朝下身涌去,君砚不自觉地磨蹭着自己的两条玉腿。
裴斯年将君砚抱进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大手笨拙地解开君砚旗袍的扣子,看到两只被蕾丝内衣包裹住的乳肉,裴斯年当即便红了眼,宛如饿狼扑食一般扑上去,一口含住君砚胸口的红缨,大舌逗弄着敏感的乳尖,一手把玩着另一只奶子,另一手却不安分地摸上了君砚温热的下身。
“啊……不要……”君砚嘴上抗拒,但动作却十分诚实地将裴斯年的大脑袋往胸前摁,奶子被裴斯年吸得又红又肿,舒爽的快感直冲头皮,让君砚下面又是泛滥成灾。
裴斯年摸到了肥厚的花唇,却摸到一手黏腻,当意识到这是什么时,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他狠狠吮了君砚的奶尖一口,这才舍得松口,他撩开君砚下面的裙摆,君砚穿着蕾丝花边的底裤,只见底裤被汨汨渗出的花汁浸湿,几根稀疏的毛发从底裤旁探出头来。
裴斯年被刺激得眼眶猩红,一巴掌打在君砚肥嫩白腻的娇臀上,哑声道:“骚货!是不是就等着我来干你?刚才在楼下还装得一本正经,没想到骚逼都流了这么多水了!还说解除婚约?还不嫁给我?不嫁给我谁满足你这个天天发浪的屄?”
“你……你又冤枉我……你放开我!这里是君家!你疯了!”君砚被裴斯年的话刺激得又是一股淫水流了出来,小脸微微泛红,但她还没忘记这里是哪里,若是被人闯进来发现两人衣衫不整在床上就遭了。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想干你还要挑地方?”裴斯年无视君砚微弱的挣扎,动作粗暴地扒下君砚的底裤随手扔在地上,两只眼睛泛着幽幽绿光紧盯君砚的阴户,像只饿了许久的狼。
没了底裤的遮挡,君砚下身的娇花暴露在裴斯年面前,感受到裴斯年灼热得仿佛能把她融化的目光,君砚羞得伸手去遮挡下身,却被裴斯年拂开手,又将她两条玉腿掰得更开。
嫩逼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殷红的小口里流出透明的花液,一路流到床单上,裴斯年甚至能看见穴内的媚肉也不断蠕动着,仿佛在渴望有东西能填满它。他喉结上下滚了滚,终于不再忍耐,低下头舔在君砚的嫩逼上。
灼热的大舌将嫩逼上的淫水舔舐,粗砺的舌头舔在小穴上,摩擦到敏感的花蒂,惹得君砚娇躯直颤,被刺激得难以自控地浪叫:“啊啊……舔得太重了呜呜……不要……”
君砚淫媚难耐的呻吟更是助长了裴斯年的攻势,他长大口对着下面的小嘴又吸又舔,舌头亵玩着花蒂,玩得嫩逼一波又一波地流出花汁,他将嫩逼内流出的骚水全部喝下,刚才的燥热总算解了,只是还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要舔了别舔那里……求求、求求你了……”下身的快感前赴后继涌上,堆积的快感让君砚娇躯绷紧,眼神迷离,开始不由自主地挺动腰肢,用嫩逼去摩擦男人的唇舌,带给她更多快感。
裴斯年对君砚的求饶充耳不闻,大舌猛地刺进了花穴,里面湿热的甬道瞬间便将他的舌头吸住,君砚更是被猛然入侵的舌头奸得瞬间便到达了高潮。
“啊!不要——啊——插进去了,好舒服……再多插点……好舒服……”君砚双腿死死将裴斯年的头夹在腿间,似要将裴斯年的脸怼上肥嫩的骚逼。
高潮的小穴内喷出一股骚汁,穴肉开始疯狂地收缩蠕动,裴斯年大口大口地喝着嫩逼里喷出的蜜液,挺拔的鼻子磨蹭到花蒂,引得刚高潮过的娇躯阵阵微颤。
“啊……”君砚眼角微微泛红,浑身上下的肌肤都透着诱人的粉色,宛如一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裴斯年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敏感香甜的骚逼,君砚尖叫着喷出蜜液,再次达到了高潮,这还不够,裴斯年顺着嫩逼往下舔,大舌舔上了后庭的菊穴,灵活的舌头将菊穴的褶子一一舔过撑开,刺激得君砚淫叫连连。
房中情事正浓时,君砚的房门却被人敲响。
叩叩叩——
听到敲门声,君砚身体猛地紧绷,菊穴也跟着狠狠收缩,将穴内的舌头绞得死死的,她这才从情欲中缓过神来,抓住裴斯年的黑发,低声急道:“快停下!有人来了!”
然而裴斯年却不管不顾,两只大手捧住娇臀,将肥逼死死摁在自己脸上,舌头狠狠顶进君砚的菊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菊穴内不断抽插顶弄,直将菊穴肏得软烂,君砚早就被他舔得魂都不见了,前面的花穴被男人用手指抽插玩弄着,又接连泄了几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水喷溅在男人的眼镜镜片上,他取下碍事的眼镜,看着床上秀色可餐的娇人,露出饿狼般的眼神。
陶晶晶在门外敲门,却不见有人来开,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又敲了敲门,道:“君砚,裴斯年,你们在吗?裴叔叔和裴阿姨要走了,爸妈让我上来叫你们。”
房内正在被舔逼的君砚勉强从性欲中清醒,她强忍着花穴内的空虚,推开裴斯年道:“不要了,你快走!”
“不管他们,我等会儿再走,先让我肏你的逼。”裴斯年被君砚推开,又探过去舔君砚的嫩唇,手上猴急地解着皮带,今天不在这里把君砚操一顿他怎么甘心回去。
“你先去开门!”君砚恼了,果然不管男人平时装得多一本正经,上了床就原形毕露。
见君砚态度坚决,裴斯年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帮君砚拢好,才走到门口去开门。
“我跟砚砚还有点事,你让他们先回去。”裴斯年打开门,等在门口的陶晶晶淡淡道。
裴斯年摘了眼镜,露出锐利的黑眸,原本斯文温润的气质消失不见,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浑身上下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陶晶晶呆呆看着裴斯年,一张脸不由自主地涨得通红,却忍不住盯着裴斯年俊美无俦的五官犯花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黑发凌乱,脸上还是湿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陶晶晶看着男人总觉有些脸红心跳。
裴斯年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眉头微皱,惦记着躺在床上的人,他冷淡开口道:“还有事吗?”
“啊……我是说,刚才妈妈说砚砚没有吃多少东西,问她饿不饿。”陶晶晶连忙开口道,君砚饿不饿她压根儿就不关心,只是下意识想找点话题。
“我不饿。”君砚在裴斯年身后出声,她换了身宽松的衣服,遮掩住刚才裴斯年在她脖颈处留下的痕迹,走到门口道:“就是有点累,你也该回去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裴斯年说的。
“是吗?”裴斯年剑眉微挑,目光色情地上下打量了君砚一番,意有所指道:“你这张小嘴……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君砚又被他调戏了,还是在人前,她小脸一红,隐晦地瞪了裴斯年一眼。怪只怪刚才她没有防备,才让裴斯年这厮得逞,看着裴斯年得意的神情,她便气得咬牙切齿。
陶晶晶没察觉两人的眉眼官司,但她却注意到君砚换了身衣服,这意味着这两个人刚才在里面做了什么……不知怎么的,刚想到这里,陶晶晶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夺走的感觉。
“我累了,你出去。”君砚不由分说推裴斯年出去,这男人以往只会对她冷言冷语,现在上了床过后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硬要追着她负责,她可消受不起!
裴斯年被君砚推出房间,还没来得及说话,君砚便“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以往君砚在他面前可都是温婉贤淑,从来不会做这种当着面摔门的事,可见刚才他把人拐上床的确惹恼了君砚。
裴斯年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陶晶晶见君砚竟敢当面甩门,她瞥了一眼一旁似乎有些不满的裴斯年,嘴巴比脑子快一步道:“这些豪门小姐性格就是这么娇纵,爸妈把她宠坏了,你别介意。”
她边说边笑着摇头,像是对君砚十分头疼无奈,但话里话外却都透着清高,她陶晶晶才和君砚这些被宠坏的千金小姐不同。
裴斯年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他嗤笑一声,冷了脸瞥她一眼,冷冰冰道:“轮不到你来点评,管好自己的嘴。”
说完裴斯年便转身下了楼,不再看陶晶晶一眼。
“你!”陶晶晶被裴斯年当着面驳了面子,心里十分不服气,她回君家后,就是要过大小姐日子的,居然还要受这种委屈?!
……
陶晶晶在君家住了些日子,却死活融不进上流社会的圈子,名媛圈的人都看不上她土里土气的样子。但也有人看在她是君家女儿的份上,带她参加活动,然而陶晶晶迷迷糊糊爱闯祸的性子,却在上流社会闹了不少笑话,彻底被那些人排除在外,私底下说她上不得台面。
陶晶晶这段日子过得是苦不堪言,而君砚却能在圈子里混得如鱼得水,就连A国的公主都给她寄了请帖,邀请她出席A国的最高规格社交舞会。
直到接触了上层的圈子,陶晶晶才明白,自己那天说君砚娇纵有多可笑。君砚在上流社会备受青睐,她外貌美丽端庄,性格温婉娴静,知书达礼进退有度,两年前从M国知名大学硕士毕业,高学历高情商高颜值的完美人设,简直就是名媛圈的标杆。再加上她不俗的家世,君砚刚回国便成为了名媛圈里最具话语权的人物。
这样的人,被陶晶晶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说是娇纵任性,也难怪裴斯年会笑话她。
陶晶晶回到君家,本以为过的是众星拱月的大小姐日子,谁知道这些豪门小姐竟然还要上什么礼仪课,修养课,乱七八糟课,一天下来把陶晶晶折磨得不成人形。不止如此,除了每天上课,她还得拖着疲惫的身躯去看那些名媛秀包包秀首饰,一个做不好还会被明里暗里奚落嘲讽,搞得陶晶晶每天过得是提心吊胆,精神都要衰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她得到了曾经想要的物质,每天在Kingsize公主床上醒来,不用再为生计奔波发愁,还有数不尽的佣人供她差遣使唤,穿不完的奢侈品,但陶晶晶却有了新的烦恼。
“晶晶,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宴会都要开始了,快上楼换衣服呀!”今天是君家专门为陶晶晶回家办的宴会,君母看着瘫坐在沙发上的陶晶晶,实在看不过眼,又开始数落她道:“晶晶,我都说了你多少遍了?你每天上的礼仪课都是白上的吗?作为一个淑女,你这样坐着像什么样子?你的老师没有跟你强调过仪态对一个淑女的重要性吗?还不快坐直了!”
陶晶晶才从外面回来,累得快死了,耳边母亲还不停地在念经,她崩溃地坐直了,道:“妈!每天挺那么直的腰板我也很累的呀!我就不能稍微放松放松嘛!”
君母却不同意,摇头严厉道:“不能,你之所以累是因为你还没有习惯,等到你习惯时刻抬头挺胸,就不会觉得累了,这是身为名媛的基本修养,你看看砚砚做的多好?你应该向砚砚多学学。”
君母只觉得自己亏欠了大女儿这么多年,这段时间在陶晶晶身上下了大功夫,她连公司都不去了,就见天地待在家里盯着女儿上课,好早日将她培训成像小女儿一样优秀的名媛。
然而她有多想弥补陶晶晶,陶晶晶就有多痛苦。
听着母亲又在耳边念着君砚的名字,陶晶晶额角青筋暴起,君砚君砚君砚,这些人就知道君砚!
陶晶晶本来心里就十分不平衡,这段日子这些人又不停在她耳边强调君砚有多优秀,好像她一辈子都望尘莫及,让陶晶晶对君砚更多了一层反感。她常常在想,若不是父母小时候把自己弄丢了,她一定会比君砚更优秀!那还有君砚什么事儿!
越是这样想,陶晶晶心里就越不平衡,对君砚生出恨来,甚至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不平。
“妈!你每天就知道砚砚砚砚砚砚!要是你真这么喜欢君砚,你当初干脆只生她一个就好了,你生我干什么!生了我又把我扔了,现在还来怪我这不懂那不懂!你当初不生我不就行了!”陶晶晶终于忍无可忍,腾地站起身大声指责君母,“每天把自己禁锢在规矩的套子里,你们不累吗!你们不累,我还累呢,真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虚伪!我受够了!”
“你……你这孩子……”君母被陶晶晶怼得哑口无言,虽然大女儿说的话刺了她的心,但她却说不出话来指责女儿,毕竟当初的确是父母把她弄丢的,这都是她亏欠女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母眼中含着泪,痛心疾首地看着陶晶晶,却说不出话来,正在安静喝咖啡的君砚却慢条斯理开口了,“说得义正辞严,但却屡教不改。你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在晚宴上丢的是君家的脸,我可不想再给你擦屁股了。”
君砚说的擦屁股,正是先前陶晶晶闹的笑话,父母让君砚带着陶晶晶出席活动,但她冒冒失失的性格却总爱得罪人,还自命不凡,死不认错,最后只有君砚出面调解,别人看在君砚的面子上才轻轻放下。
陶晶晶闻见君砚的话,脸色微微一僵,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上流社会的人都太虚伪,她融不进去,不屑与他们为伍,只想做自己也不行吗?反倒是那些人,明明看不上她,还要做出一副和善可亲的嘴脸,真是令她作呕!
“砚砚,你怎么能这么说……”君母有些不赞同女儿的话,觉得她说得有些太重了。
陶晶晶看着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的君砚,她一举一动都挑不出任何毛病来,完全遵照礼仪课老师的要求,仪态高贵优雅,一身复古旗袍穿在身上,让她像是从民国里走出来的军阀小姐一般,若是让陶晶晶来,只怕学一百遍也学不会。
但陶晶晶不觉得学不会是她的问题,她觉得是这个圈子有问题,她只是不想被束缚,不想被限制,这有错吗!君砚完全就是被教条禁锢的产物!她觉得可悲。
想到这里,陶晶晶突然庆幸起来,还好她没有在君家长大,否则只会成为另一个君砚。
可悲!
陶晶晶的内心被这样的想法奇妙般的治愈了,她傲然道:“我从来没有要求你做什么事情!我的事是我的事!那些人我也不屑与他们为伍,我只想做我自己,凭什么要活在别人的嘴里!”
君砚却抿了一口咖啡,翻动着手里的杂志,抬头看向陶晶晶,嗤笑一声,道:“别拿什么做自己掩饰你的没教养,既然你不想做君家的女儿,不如取消今晚的晚宴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什么?!”
“砚砚!”
君母和陶晶晶闻言,同时大惊失色。
“这是爸妈为我举办的宴会,你凭什么不让我参加!”陶晶晶尖叫质问道。
这是她作为君家的女儿,正式出现在上流社会的晚宴,她辛辛苦苦这么久,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你享受着家里带给你的一切,却不愿履行作为女儿的义务,甚至对此嗤之以鼻。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大可以转身就走,从今以后不花君家一文钱,如果你不行,就乖乖待在套子里!”君砚站起身走到陶晶晶面前和她对视,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羞辱的话,她脸上分明挂着笑意,然而浑身的气势却莫名让陶晶晶矮了一截。
“你……”陶晶晶攥紧拳头,她从君砚的目光中看到了居高临下,看到了蔑视。
她凭什么!
要是她当初没有走失,还有这个贱人什么事!
“我知道,你就是因为我回到君家,所以你害怕我跟你抢财产是不是!”陶晶晶不啻于总最阴暗的想法去揣度君砚,她第一面就不喜欢君砚,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更不喜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砚和她那些名媛圈里的姐妹一样,都是用鼻孔看人,还喜欢在她面前秀优越感,恶心!
“本来君家只有你一个女儿,现在我回来了,抢走了爸妈的宠爱,你嫉妒了是不是!”陶晶晶自以为揭穿了君砚的心思。
谁知道君砚不仅没有陶晶晶想象中的恼羞成怒,反而意味不明地笑出声,她披上皮包,拿起自己地手包,优雅地拍了拍陶晶晶的肩膀,嘲讽道:“真希望你能照照镜子。”
每个圈子原本就有每个圈子不成文的规矩,陶晶晶要走进这个圈子里,却又不愿意遵守规矩,反而是想让别人去迎合她,未免想得太多。
君砚对陶晶晶一顿冷嘲热讽,做了恶毒女配该做的事,便转头离开,丝毫不给陶晶晶半点面子。
“砚砚!”君母没想到陶晶晶才回家两个月,姐妹俩的关系竟然就坏成这样了,她想叫住君砚,让她好好跟姐姐说话,君砚却迤迤然走出大门了。
陶晶晶被君砚气得面容扭曲,胸口不断剧烈起伏,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君砚,或许是因为她们两姐妹天生就水火不容,所以才这么两看生厌。
“晶晶,你别跟你妹妹一般计较,砚砚她平时很懂事的,就是最近可能有些不顺心……”君母连教训女儿都忘了,只是安慰陶晶晶。
陶晶晶却冷笑一声,“她就是看不惯我罢了,我还没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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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君砚总是会在各种场合“巧遇”季宸,且季宸看她的眼神从来不加掩饰,热情直白得令人难以招架。
季宸一头黑发往后梳起,露出深邃迷人的五官,他穿着一身银灰色西装,整个人显得挺拔又俊朗,宴会开始后,他便在宴会厅内搜寻,当看到那抹曼妙的身影时,他眼睛微微一亮,主动走到君砚面前,“嗨,又见面了。”
君砚转头便见季宸,她扬唇对他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点头道:“你好,季先生。”
君砚不是傻子,她当然看得出来季宸对自己有兴趣,她对季宸没有别的想法,但裴斯年一直不愿意开窍,或许季宸能帮帮她。
女人一头墨黑的发丝低低挽起,使得她清丽的容颜更添了几分温婉端庄,她低眉浅笑的模样令季宸心中微微悸动,看着君砚的目光越发专注。
君砚没有选择与季宸保持距离,而是与季宸闲聊起来,季宸一直想找到机会和君砚拉进关系,现在君砚主动,他当然不会放过机会。他本来就是个十分幽默的人,此时在心上人面前,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妙语连珠逗得君砚掩唇轻笑。
两人相谈甚欢,然而落在有些人眼中,却显得碍眼无比。
裴斯年都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见到君砚,当君砚出现在会场时,他的目光便如饥似渴地侵略着她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连日来的思念都弥补回来,只是裴斯年却没有向君砚走近一步。
他只是故作淡漠地看了她一眼,等着她如同往常一般迎上前来。
让他没想到的是,在君砚发现自己之前,有人抢先一步截住了她的道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君砚对别的男人笑得那么灿烂,窈窕的身段斜倚着墙,胸前双峰随着君砚笑的动作微微颤动,仿佛连布料都兜不住她傲人的资本,光只是看着君砚对别的男人搔首弄姿,裴斯年下面就硬了,胸口仿佛有一只奔腾撕咬的野兽在蠢蠢欲动,这个女人才多久没见,竟然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还笑得那么开心!裴斯年握紧了手中的杯子,骨节微微泛白。
恰在此时,一具柔软的娇躯却突然撞进他的怀中,扑鼻而来的香水味让他眉头狠狠皱起——
“我都跟你说我有男朋友了!你别再缠着我了!”陶晶晶娇蛮的声音在裴斯年耳边响起。
陶晶晶是今晚宴会的主角,她终于享受到了一次众星拱月的滋味,然而还没等她得意一会儿,就突然来了个长得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男的非要邀请她跳什么舞。
陶晶晶本来就心高气傲,如今回到了君家认祖归宗,已经是以千金小姐自居,虽然她嘴上说着自命清高的话,但在心里却始终觉得自己已经高人一等了。
她身为君家的大小姐,能与她相配的自然是英俊多金的钻石王老五,眼前这个长得不堪入目的男人,显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因此,她当然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反正她现在已经是君家的大小姐了,也不怕得罪什么人。
只是对方却不愿意放弃,执意要与她跳舞,陶晶晶不堪其扰,这才有了裴斯年眼前这一幕——
陶晶晶不慎撞到他,在看到是他时,陶晶晶眼睛一亮,顺势挽住他的胳膊,自作主张大声道:“你要跟我跳舞,得先问过我男朋友再说!”
若说刚才裴斯年脸色已经乌云密布,此时已经是山雨欲来,只是陶晶晶却不懂得看人脸色,还得意洋洋地对着那人耀武扬威,“你还不识相点快滚!”
来人见裴斯年面色如此难看,当即对陶晶晶的话信以为真,只以为自己是惹上了裴少的女人,战战兢兢跟裴斯年打了声招呼,屁滚尿流地跑了。
陶晶晶看着对方一溜烟跑远的狼狈样,心里别提多痛快,此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为了脱身,谎称裴斯年是自己的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陶晶晶俏脸微微一红,只是刚刚裴斯年似乎也没有拒绝,还帮她赶跑了那个人,难道说,裴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喜欢上她了?
思及此,陶晶晶俏脸微微一红,心里没由来地泛上一股娇羞,可是裴斯年是她妹妹的未婚夫啊……
陶晶晶有些苦恼,但很快她又想通了,在豪门换亲这种事情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毕竟里不都这么写的,先婚后恋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断断一秒钟不到的时间,陶晶晶心里就闪现过许多念头,又是羞涩又是难为情地低下头,那架势仿佛已经与裴斯年有了什么一般。
只是裴斯年的一句话,便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放开。”
男人的声线仿佛淬了冰一般,阵阵森冷让陶晶晶一激灵清醒过来,抬头呆愣愣望着裴斯年。
裴斯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妹,君砚就能落落大方,仪态端庄,而她个姐姐却像是从小把脑子捐出去了一样,疯疯癫癫不知所谓,就算是生在平常人家,也教不出这样的人来。裴斯年忍无可忍地猛然抽回手,冰冷如刀的目光落在陶晶晶身上,寒声道:“君大小姐,请你注意身份,我跟砚砚已经有婚约了,请自重。”
陶晶晶原本还痴痴地看着他俊美无俦的面庞,在脑子里天马行空地想着,以后她找老公,最少也要是像裴斯年这样的,否则岂不是被君砚比下去了云云,然而突然听见裴斯年如此不留情面的话,陶晶晶脸色一白,“你……你说什么?”
裴斯年冷冷瞥了她一眼,他今晚的心情本来就已经十分恶劣,此时陶晶晶撞上枪口来,就别怪他不留情面。
“君大小姐是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吗?”
刚才陶晶晶为了赶走那个人,故意大声宣布裴斯年是她男朋友,引得会场宾客们纷纷侧目,却看到陶晶晶身边的人赫然就是环球集团的继承人。谁不知道裴斯年跟君家小姐自幼定了娃娃亲的,这君大小姐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刚刚回君家,就要跟亲妹妹上演一出抢男人的大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等着看戏之时,裴斯年的举动却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裴斯年在外的形象素来是谦逊有礼,温文尔雅的,哪怕知道裴斯年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但却也没有人见过他对谁恶言相向过。
偏偏就是此时,裴斯年居然一反常态对君大小姐冷嘲热讽,让陶晶晶下不来台。
比起惊讶于裴斯年的反常,见过陶晶晶的名媛小姐们却心照不宣地掩唇偷笑起来,都说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土包子了,居然在公开场合勾引自己的妹夫,真是不要脸!也不知道君砚是倒了几辈子的血霉,才摊上这么个姐姐。
怪只怪陶晶晶太招人厌,回到君家不过才短短两个月,就已经把名媛圈得罪了大半,因此看到她出糗,大多数人都是在背地里看戏。
“你——你……”陶晶晶被裴斯年在这种公开场合如此羞辱,当即脸色涨得通红,胸口气得剧烈起伏。
裴斯年冷着脸,知道自己失态了,若是平时这种小事压根儿不值得他发这么大火,只是刚才看到君砚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开始,裴斯年心里就憋屈得慌,却又没有地方发泄,谁让陶晶晶自己撞上枪口来了。旁人眼中的温文儒雅,不过是裴斯年给自己覆上的一层伪装,他从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没有不对女人发火的准则。
宴会厅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聚集在这边,陶晶晶刚刚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做大小姐的乐趣,现在却被裴斯年当众羞辱得下不来台,感受到旁人打量的眼神,她羞愤欲死,只想赶紧找回自己的脸面,至于侮辱了她的裴斯年,她决定不喜欢他了!她要让裴斯年后悔今天这么对她!
陶晶晶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很快又自信了起来,她尖声叫道:“裴斯年!你以为所有女人都巴不得嫁给你吗!你以为你是人民币啊,所有人都喜欢你!你也太自信了点,我就是嫁一条狗也不嫁给你!”
陶晶晶此话一出,四座皆是哗然,没想到这个半道捡回家的大小姐居然这么敢说,当众就和裴少叫板,也不知该说她年少轻狂还是不知者无畏。
裴斯年无心与这么个没脑子的女人纠缠下去,似是而非哼笑一声,讥诮道:“君大小姐想嫁猪嫁狗都请自便,至于我,也不是有人说想嫁就能嫁的,请君大小姐自重。”
说完,裴斯年转身便走,多和这个女人多待一秒都嫌弃,留下陶晶晶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活似调色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显然没想到裴斯年会那么怼她,她都说嫁狗都不嫁他了,是个男人难道不应该产生征服欲,非要她喜欢上他吗?为什么裴斯年不按常理出牌?
陶晶晶气得脸都涨红了,还要承受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当她目光和君砚对上,对方正和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谈笑风生,感受到陶晶晶的目光,君砚对她扬了扬酒杯,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点头算打了招呼。
然而这一切,在陶晶晶看来,却都是在向她示威,是对她的蔑视!
陶晶晶拳头攥得死紧,目光怨毒地瞪着和季宸说笑的君砚,心中的嫉妒宛如硫酸一般腐蚀着她的心,凭什么?!
凭什么君砚就能拥有裴斯年那样英俊多金的未婚夫,还有帅哥搭讪,而她却只能被长得肥头大耳的死猪纠缠?!
同样都是一个妈生的,凭什么命运就这么不同?!
不,她一定会证明,他们都是错的!
她会让他们所有人都后悔!她会让君砚后悔小瞧她,让裴斯年后悔轻视她!她一定要让裴斯年跪在她面前,哀求她的爱!
陶晶晶恶狠狠剜了君砚一眼,随后一言不发离开了宴会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对于女主刚才的迷惑行为,君砚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虽然她不知道在里,女主究竟是怎么让君裴两家人接受她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反正现在有她在,陶晶晶再想放飞自我是行不通了,谁让她就是个恶毒女配呢?
宴会结束后,宾客们都散去,君砚回到君家别墅,不出意料地看到陶晶晶正被父母教训得狗血淋头。
“你给我跪下!”君母性情温婉,鲜少有动如此大怒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显然被这个桀骜不驯的大女儿气得不轻。
“我没做错,我为什么要跪!”陶晶晶倔强地直直站着,大声据理力争,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母女二人宛如仇人一般剑拔弩张。
“你还没做错!这几个月来你学的东西都还给礼仪老师去了?!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出去那是丢君家的脸!”君父的面色也是黑如锅底,原本大女儿找回来是件喜事,但今晚陶晶晶在宴会上做的事实在让二老高兴不起来。
“丢脸丢脸!你们就觉得我给你们丢脸了,既然觉得我丢脸,不把我接回君家就是了!若不是你们当初把我弄丢了,我会是今天这副样子么!我要是没弄丢,也不至于在宴会上被人羞辱,今天跟裴斯年订婚的人也是我了!这都是你们欠我的!”陶晶晶气得狠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只要是戳心窝子的话,她都一股脑儿全说了,她不好受,别人也别想好受!
“你……你……”君母颤抖着手指着陶晶晶,却说不出教训的话,弄丢了大女儿,她二十多年来一直感到十分愧疚,陶晶晶的话像是一把刀,说一次,便是往她心上捅一次。
君母歉疚又失望地看着陶晶晶,眼中早已是泪光闪烁,她想过女儿可能会恨自己,只是没想到她如此顽劣不堪,连半点不是都说不得,终究是她欠了女儿的。
陶晶晶见父母都沉默了,还用愧疚抱歉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得意窃喜不已,每次她闯了祸做错事都会用这招,百试百灵,简直就是她的护身符,不管她犯什么天大的错误,只要她提起自己弄丢的事,父母就会妥协不咎。
“呵……”君砚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了半晌,这才嘲讽地笑出声,打断了正得意洋洋的陶晶晶。
听见君砚那令人厌恶的笑声,陶晶晶警觉地抬头,看到君砚姿态慵懒地倚靠在玄关处,脸上带着一抹高傲的笑,君砚一出现,陶晶晶整个人都绷紧了,她早已把君砚当成了假想敌,自然不愿意让君砚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陶晶晶面色不善道:“你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笑你不自量力。”君砚慢条斯理地走进客厅,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扰得陶晶晶心下不由漏了一拍。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刚才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要么乖乖听话,要么滚,很难理解吗?”君砚依旧是浅浅的微笑,仿佛柔和至极,只是又带着高不可攀,仿佛在她眼中,陶晶晶不过是个动动手指就能碾死的蚂蚁。
“君砚!你欺人太甚!”陶晶晶当即大怒——
“闭嘴!”君父冷哼一声,“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吓得陶晶晶一哆嗦,她对这个威严的父亲还是很怵的,尽管不服气,陶晶晶还是愤愤不平地闭上了嘴。
“砚砚,你先上去。”君父缓和下神色,对君砚温声道。
“好,爸妈,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君砚意有所指地说完,又似笑非笑地瞥了陶晶晶一眼,转身便上了楼,也不管自己的举动会如何刺激陶晶晶。
君砚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未来得及开灯,便被人拉进了黑暗中,迅速关门反锁,君砚惊骇得还没来得及大叫,便被人铺天盖地地吻了上来,男人的呼吸灼热得吓人,急促地喷洒在君砚的肌肤上,大舌不容拒绝地探入红唇,急切地搅动出阵阵水声,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大口汲取着女人的甘甜,末了不断裹吸君砚的香舌,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变态一般将君砚的舌头吸进自己口中吮吻包裹。
“唔!”君砚腰身被男人铁臂紧紧箍住,力道大得仿佛要折断柔软的腰肢,她被吻得浑身无力,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个混蛋,她软绵绵地推拒着男人,伸手“啪嗒”打开了墙上的开关,房间内瞬间亮如白昼。
房间的灯亮了,裴斯年终于松开君砚的舌头,低头直勾勾看着怀中早已滩做一湾水的人儿,君砚还陷入在刚才被裴斯年吸得三魂去了七魄的状态,粉嫩的小舌头伸在外面,红肿的唇微张喘着气,津液顺着舌头流到下巴,桃腮泛粉,双眸含着水光,无辜又妩媚地瞅着裴斯年。
裴斯年眸色愈深,看着君砚的目光蕴藏着无尽的欲望,君砚见裴斯年双眼猩红地盯着自己,不自觉微微颤了颤,害怕地往后缩,但背后就是门板,她想逃也逃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放开我!你怎么进来的,怎么没跟叔叔阿姨——啊!”
不等君砚说完话,裴斯年便将君砚拦腰抱起,往君砚的床上走去,“我是来做上次没做完的事。”
“不行!走开!”君砚一听,俏脸顿时一冷,绷着小脸寒声道:“既然你不喜欢我,就别跟我上床!前几次的事情我就当做没发生,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想跟我撇清关系?”裴斯年冷笑一声,撕下平日里衿傲的假面,说出的话让君砚脸红不已,“等你浑身上下都被我射满精液,你就说不出这种话了。”
说完裴斯年俯身覆上君砚的娇躯,滚烫的大掌在她身上开回摸索,最后从君砚裙摆侧边的开口探了进去,裴斯年的脸埋在君砚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哑声道:“好香,知道我在这里等你多久了吗?你房间里也一股你身上的骚味儿,闻得我都硬了,不信你摸摸看。”
裴斯年一面说,一面强拉着君砚的小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待君砚摸到那灼热的肿大,宛若惊弓之鸟一般弹开手,“裴斯年你就是个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裴斯年话音刚落,君砚只感觉到下身被异物塞进,君砚蓦地瞪大眼,看向裴斯年,却发现裴斯年手上拿着个小遥控器样的东西。
“你……”君砚这才明白,刚才裴斯年往自己体内塞的只怕是跳蛋一类的什么东西。
“快取出来!你不能这么对我,快取出来!裴斯年你滚蛋,臭变态,流氓!”君砚气得红了眼,她从小到大,还没被这么侮辱过,“你太过分了!你不要脸!”
裴斯年从来不知道,原来逗弄君砚是这么有趣的一件事,生气的君砚,可比平时惺惺作态的她可爱多了,尤其是气的狠了却又只会“混蛋”“流氓”地骂,让裴斯年一颗心软得不行,他低头吻了吻君砚微红的眼角,轻笑一声,“傻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裴斯年态度缓和,君砚以为他是知道自己太过分所以服软了,心中松了一口气,手伸到下身想要将那令人难以启齿的东西取出来,谁知却被裴斯年抓住了手腕,温柔又不失强硬地举过她的头顶——
“乖,后面还没塞进去。”
“裴斯年!你疯了!你不可以这样做!”君砚急得快哭了,她洁身自好二十多年,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君砚只觉得被侮辱了,她眼中呛着泪,哀求地看着裴斯年,小声哽咽道:“斯年,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求求你……我不喜欢……大不了我不喜欢你就是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子侮辱我……呜呜呜……”
若说刚才裴斯年只觉得君砚可爱,这会儿听到君砚竟然说出不喜欢自己的话,温软的黑眸登时覆上一层寒冰,原本看到君砚哭,他已经心软了,现在看来,自己的女人,还是肏熟了才会乖。
“啊!”君砚惊叫一声,裴斯年一把撕开了她的裙摆,粗鲁地扒下她的底裤,腿间的娇花颤巍巍地暴露在灯光下,外面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粉嫩的花穴中间被一个跳蛋堵住,逼口不断翕动,似要将跳蛋吞得更深,跳蛋外面连接着一根线,线的另一头是一个一指长,拉珠状的跳蛋。
裴斯年不容拒绝地掰开君砚的双腿,一双利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女人的秘处,随着穴肉的张合,不断有蜜液从逼口渗出,可见女人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抗拒。
裴斯年眸色微深,俯下身一口含住了花蒂,敏感处被男人的滚烫包围,男人对着敏感的花蒂又吸又咬,刺激得君砚不由自主叫出声,“啊……不要……”
君砚怕叫得太大,只得捂住自己的嘴,发出“呜呜”的叫声,只是身下的快感却如狂潮般阵阵袭来,花蒂被裴斯年无情地蹂躏玩弄,小逼又被跳蛋塞得满满的,穴肉不住收缩,将跳蛋夹得更紧,只是跳蛋突然猛烈震动了起来,在逼穴内横冲直撞,让君砚顾暇不及,穴内的敏感处被跳蛋不断顶磨,君砚哪里受得住如此强烈的刺激,无助地抓着裴斯年的头发,“不要……啊……嗯啊……要……要到了,呜呜呜太快了人家要死了……啊——”
随着君砚一声绵长的娇吟,穴内很快喷出大量的蜜液,裴斯年自然没有错过君砚的高潮,蜜液喷出后,他便大口大口的吮吸,喷出的蜜液都进了他的口中,君砚一双小手死命将裴斯年的脑袋往逼里摁,湿滑的穴肉不断地收紧,裴斯年灵活的舌头还在痉挛的甬道内贪婪地搜刮,君砚整个人都陷入在高潮的快感中,双眸失神含泪,娇躯微微抽搐颤抖,口中还在口是心非地喃喃:“不要了……不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到把花穴舔得一干二净,裴斯年这才顺着往下,找到了后庭的菊穴,逼里的跳蛋还在震动,汁液一刻不停地渗出,顺着流下来,浸湿了菊穴,许是刚才高潮太过逼里,引得菊穴也禁不住刺激般一张一合,似引诱人品尝。
裴斯年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诱惑,眼睛瞬间就红了,埋头舔上娇嫩的菊穴,粗砺的舌头试探地戳进穴口,又被紧致的媚肉挤了出来,君砚感受到后庭异物入侵的不适,她挣扎着想推开裴斯年,只可惜她那点力气对裴斯年来说就跟小鸡崽一样,根本就造不成任何影响,裴斯年反而越舔越起劲。
“啊啊……不要……斯年……我受不了了……好难受……”君砚推不开裴斯年,只得徒劳地哭出来,后庭被舔得仿佛要融化一般,竟是渐渐得了趣,比刚才放松许多,她也很想拒绝,但是被裴斯年舔的感觉真的太爽了,慢慢推拒的动作变了味,君砚不断款摆着腰身,想让裴斯年舔得更深,低声压抑地呻吟,“嗯啊……再深一点……深一点……好舒服……”
大舌灵活地钻进甬道,不断试探刺激着甬道内,菊穴受不了刺激,被舔得软烂泥泞,毫无招架之力,君砚早已软成一滩水躺在裴斯年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
等到君砚被裴斯年舔得再次高潮,裴斯年才终于玩够了后穴,这才将跳蛋另一端的拉珠塞进了君砚的菊穴,裴斯年买的跳蛋尺码不小,拉珠型大概有两指宽,将菊穴撑成了圆形。君砚本以为裴斯年刚才舔了那许久,应当不会再将那侮辱人的玩意儿放进来了,谁知她前面的还没取出去,裴斯年竟然还往她后面塞!
“裴斯年!”君砚怒目瞪着裴斯年,只是她眉眼泛春的模样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怎么了,宝宝,不喜欢吗?”裴斯年以前从没这么亲密地叫过君砚,但此时却十分顺口,自然而然便叫出来了,不仅没感觉别扭,反而心中软成一湖水。
裴斯年口中温柔地叫着“宝宝”,手里却按下后庭跳蛋的开关,菊穴内的跳蛋瞬间便震动起来,隔着一层肉膜,和花穴内的跳蛋相同频率地震动,震得君砚欲仙欲死,然而君砚却害怕叫得太大声,死死捂住小嘴,不敢发出声音。
看穿她的意图,裴斯年邪恶一笑,拉下她的手,塞进一根手指进她的小嘴,另一手狠狠掐住阴蒂,一股窜电般酥麻的快感直冲君砚头皮,“啊啊啊——”
君砚承受不住快感,终于流着欢愉的泪水尖叫出声。
“小骚货这么怕被人发现?你说要是有人突然进来了怎么办?”裴斯年故意吓君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君砚小声地摇头。
然而她抗拒的神情却彻底激怒了裴斯年,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反正已经订婚了,你早晚要嫁进裴家,被我天天操逼,被我的鸡巴射满全身,小逼被我灌满精液,我要让你的小逼天天吃鸡巴,把你操成个没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货!”
裴斯年满嘴污言秽语,君砚分明应该讨厌的,然而这样粗俗的话从裴斯年口中说出来,她竟然抑制不住地兴奋了,肉穴更加频繁地蠕动收缩,恨不能马上被大肉棒插进来。
君砚越发渴望,肉穴缩紧,体内跳蛋的震感随着收缩越发明显,君砚夹着逼就被跳蛋刺激得又小死了一会。
“果真是个骚货!”裴斯年没想到君砚居然这么骚,只是听到被自己操,她居然又高潮了,他狠狠打了肥嫩的屁股一巴掌,口中骂道:“听到要被我操就那么兴奋?!今晚老子一定满足你,好好操你的逼,把你操爽了,让你以后想到老子就流水!”
裴斯年一把掰开君砚的腿儿,用遥控器将跳蛋的震动调到最高档位,然后直勾勾盯着嫩逼,冷声道:“我就这么看着你高潮,看看你这水逼究竟能有多骚!”
“啊啊啊……好快……太快了……呜呜要到了,又要到了,坏蛋人家要死了……啊啊快停下……”体内疯狂跳动的跳蛋让君砚难耐地想夹住双腿,然而却被裴斯年用力掰开了,花穴暴露在裴斯年的目光下,感受到裴斯年灼热的视线,君砚感觉到花穴仿佛要被他热辣的目光盯化了一般,随着快感越来越多,君砚终于忍不住,竟当着裴斯年的面潮喷了,透明的水液激射而出,将裴斯年脸都淋湿了。
君砚被两只跳蛋奸得下身汁水喷溅,高潮一波接一波,根本没力气反驳裴斯年,早已经忘了自己刚才的坚决,身子爽得一抽一抽的,裴斯年爱死了君砚在床上被玩得又骚又媚的可爱模样,刺激得他兽性大发,低咒了一声“欠操”,裴斯年三下五除二便扒光了君砚身上剩下的衣物。
君砚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莹白如玉的娇躯赤裸裸地呈现在裴斯年面前,耸立的双峰被雪白的玉臂挤压出深深的沟壑,骚穴还在不断淌着汁水,君砚意乱情迷地不断摩擦着双腿,试图慰藉体内的空虚,裴斯年看得一阵口干舌燥,从花穴内摸了一把淫水,两只塞进君砚的口中搅动,君砚下意识乖顺地含住,还用小舌头舔了舔,小嘴“啧啧”地吸,惹得裴斯年本就肿胀不堪的地方更加坚硬如铁。
他解下皮带,掏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坚硬,抱着君砚换了个体位,让君砚坐在身上,诱哄道:“骚货,自己坐上来,用骚逼含住老子的鸡巴。”
君砚修长玉白的腿分开,被迫坐在裴斯年腿上,裴斯年那贲张的巨大就在娇花前面,君砚看着裴斯年粗长的巨大,不敢相信自己是怎么将那么大的东西吃下去的,思及此,骚穴便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一股蜜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这怎么行,会坏的……”尽管骚逼已经开始流水,但君砚还是倔强地摇头,只是含着跳蛋不住收缩的骚穴却暴露了她的渴望,穴内的跳蛋已经没有办法满足她,她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干她,但君砚依旧倔强地在和自己的理智做斗争。
“呵……”裴斯年低笑一声,看出这小骚货的口不对心,他将君砚抱起,让花户夹住自己的肉棒,却并不进去,只是用柱身不断上下磨逼。
早已肿大敏感的阴蒂被不断地摩擦,阵阵快感再次堆积起来,让君砚控制不住地娇吟出声,下身更是流水潺潺,又痒又空虚,“啊……嗯……快……”
“快什么?”裴斯年埋首在君砚的脖颈间,温热的舌头不断舔舐着她白皙光滑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痕迹。
君砚胸前高耸的雪乳早落入裴斯年的魔掌,大掌无情地用力揉捏,奶子一手握不住,有雪白的乳肉自指缝间溢出,裴斯年看得一阵眼热,低头便咬上一边的奶子,含在口中大力吸吮,留下一手玩奶子,另一手却往君砚身下伸去。
“啊……不要……不要吸……求求你,轻一点……”君砚只觉得魂都要被裴斯年吸走,几乎半个奶子都被他含进口中,敏感的奶头被舌头戏弄,舌尖甚至还戳进奶尖的小孔里,君砚被舔得只会“啊啊”乱叫,“啊啊……好舒服……”
君砚被裴斯年舔爽了,然后下身却猝不及防被男人撑开,君砚瞪大眼,不敢相信裴斯年就这么进来了。
骚穴早就被玩得骚汁横流,软烂不堪,然而此时她穴内还放了个跳蛋,裴斯年的肉棒直直插了进来,肉穴口崩的泛白,跳蛋被肉棒戳到更深处,撞到穴内一块软肉,跳蛋一刻不停疯狂地震动,肉穴内的敏感点被猛烈的震动不断刺激,快感如狂潮一般袭来,骚心被震得发麻,甬道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太过激烈君砚根本承受不住,在裴斯年插入的瞬间便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啊啊啊——啊——”
花穴再次喷涌出大量蜜液,还有一股透明的水飞溅而出,刺激得裴斯年差点缴械投降,君砚流出的水将床单都打湿了,然而裴斯年却还没开始。
君砚刚高潮完,裴斯年埋在体内的肉棒便开始发狠地抽插,让君砚叫得越大声越好,最好被人发现他在君砚房间操逼,让别人都知道君砚早就是他的女人,到时候看这女人还想怎么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不要插……太大了……”君砚原本雪白的娇躯泛出淡淡的粉,骑在裴斯年身上。女上男下的体位让肉棒进得更深,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尚在高潮的余韵中,正是敏感的时候,裴斯年才刚插了两下,君砚攀着他的肩膀,承受不住地再次高潮了,“啊啊啊……不行了……又到了……嗯啊啊……”
君砚已经不知道是今晚第几次高潮,先前裴斯年没用道具就把她干得死去活来,今天用上跳蛋,若是裴斯年再这么干下去,她一定会被他插死的。
不等君砚求饶,裴斯年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两人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分泌出的淫液被拍击得四溅,紫红的肉棒不断在娇嫩的花穴内进出,花穴下面隐隐能看到有一根线连接着里面的跳蛋,君砚被插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微张着小嘴,透明的涎液自嘴角滑落,裴斯年凑上去舔干净,含着香甜的小嘴一阵舔吻。
房间内灯光明亮,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呻吟和淫靡的气息,大床上,女人浑身赤裸,雪白的娇躯遍布着男人留下的痕迹,一只腿儿被迫抬高放在男人的肩上,腿间娇嫩的花蕊此时被铁棍强势地侵占,原本粉嫩的颜色早已变成娇艳的深红,男人的肉棒依然在无情地进出抽插着花穴。
肉棒抽插带出艳红的媚肉,阴唇外翻露出,白色的沫子随着动作溅出又捣入,画面十分淫靡。
“斯年,轻一点……啊啊……”君砚抱着男人的脑袋,媚叫一声接着一声。
在跳蛋高频的震动刺激下,裴斯年咬牙插了君砚一阵,便抵住花心喷射而出,君砚身上的几处敏感点都被裴斯年牢牢掌控,被干得浑身娇颤不能自已,此时骚心被滚烫的精液浇灌,当即被裴斯年送上又一波高潮。
肉穴像张贪婪的小嘴一般,不断收缩蠕动着,将裴斯年疲软的巨大往里吞,深埋在体内的巨龙再次膨大。
君砚被裴斯年插得高潮迭起,喉咙都叫得有些沙哑,所幸家里隔音效果很好,否则她和裴斯年这么大的动静,只怕早就被家里人听见了。
君砚身上果然如裴斯年所说的一般,被射满了精液,尤其是可怜的小穴,被灌满了浓稠的白浊,嫩肉向外凄惨地翻着,小肚子微微鼓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了……求求你了……我……我好累……”君砚终于忍不住再次求饶了,一双含情水眸哀怨地瞅着裴斯年。
这才发泄了一次,哪里够裴斯年爽的,看着君砚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他心中更升起一股更想把她欺负哭的欲望,裴斯年眼镜下的黑眸划过一道暗光,薄唇微微勾起,低头吮去君砚小脸上的泪珠,怜惜道:“真累了?”
“嗯!好累,不要了好不好……”君砚忙不迭点头,见裴斯年态度,满以为有戏。
“好,再做一次就让你睡觉。”裴斯年说出的话却打破了君砚美好的幻想。
说完,裴斯年拔出花穴内的肉棒,抱着君砚翻了个身,随着裴斯年的动作,被裴斯年堵在穴内的跳蛋便随着掉了出来,花穴被男人插得有些合不拢,带出一股一股的白浊,花穴和后庭都被男人的精液沾染,穴肉还敏感地缩了缩。
裴斯年抱着君砚起身,往阳台走去。
君砚两手抱着裴斯年的脖子,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她果断地挣扎,想推开裴斯年,只是她这点力气根本就不够看,裴斯年抱着她走到阳台上,黑眸中闪烁着灼灼的欲色,“在阳台上做一次。”
裴斯年不容拒绝地让君砚趴在阳台的栏杆上,背对自己,大掌落在肥嫩挺翘的臀瓣上,两手掰开馒头白嫩般的屁股,露出缀在中间的一点花蕊,一根胶线伸出连接着另一端震动的跳蛋。
君砚感受到后庭一凉,暴露在空气中,哆嗦着挣扎摇头,赤身裸体地在外面做这么淫荡的事,实在超出她的心理承受范围,她扭动着小屁股,试图逃离裴斯年的掌控,“不行……”
裴斯年将震动的跳蛋停下拔了出来,后穴内的拉珠跳蛋早被透明的汁液浸透,拿出来时还拉出长长的丝,一滴滴淫液落在臀瓣上,肉穴内的跳蛋突然被取出,君砚双腿顿时一软,倒在裴斯年怀中,后头不适地缩了缩,竟然有些空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是察觉到君砚的口不对心,裴斯年低笑,在君砚耳边暧昧道:“嘴上说不要,吃我鸡巴的时候怎么那么贪吃?”
“你……你……”君砚转头瞪着裴斯年的俊脸,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滚蛋!变态!流氓!”
谁知她越骂一句,裴斯年抵住她的那物便更涨大一分。
“你说的我都能做到,乖,含住老公的鸡巴。”裴斯年一面说,粗大的肉棒一面从后插入君砚腿间,龟头坏心地摩擦着花蒂,两瓣阴唇贪婪地含住裴斯年的柱身,淫水汨汨流出,浇在肉棒上。
还没插进去,花穴就如此热情,裴斯年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插入君砚的骚穴,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能操得更深,粗长的巨大一举顶入骚心,开始疯狂地顶弄抽插,肉棒研磨肉壁的酥麻快感传至天灵盖,君砚无力地攀着阳台,却不敢像刚才一样大叫出声,生怕被人发现,只敢发出小猫一般的呻吟,“唔……嗯嗯嗯……”
“刚才叫床叫那么大声,这会儿怎么不叫了?”裴斯年一巴掌呼在肉感十足的屁股上,“快叫给我听,不然操烂你的逼。”
“你……你怎么这样粗……粗鲁!”裴斯年的话让君砚俏脸涨得通红,她又气又羞,忍裴斯年很久了,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里学到这些流氓痞子说的话,分明是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却偏偏在床上如此……如此粗俗!
裴斯年轻佻地勾起君砚的下巴,色情地对着嫩唇又舔又吸,听到君砚的话,他邪恶一笑,一根手指在后庭处蠢蠢欲动,那处早被跳蛋插得湿滑柔软,只是轻轻一戳,小嘴儿便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还有更粗鲁的。”
君砚身子微微娇颤,哪里感受不到裴斯年的邪恶意图,偏偏她还没办法拒绝,谁让她心里只有他一人,君砚羞恼又无助,晶莹的泪珠像是断了线一般往下掉,“你就知道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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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喜欢我吗?”即便是到这种时候,她依然没忘记自己的问题,执拗地想要一个答案。
“不喜欢还会操你?”裴斯年反问。
君砚听到裴斯年的回答,有些开心,转过脸去,“那你是喜欢我的了?”
裴斯年被君砚的话问得俊脸一热,粗鲁地顶了君砚骚心好几下,奸得君砚软了身子,他将君砚搂在怀里,“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让你还有精力去想别的。”
说完裴斯年便像是个上了发条的打桩机一般,又狠又重地插进抽出,媚肉翻出又被操入,君砚张着小嘴却不敢大叫,只是虚张着嘴儿,透明的津液自嘴角溢出,被裴斯年的大舌卷走,肉棒不断冲击着君砚的花心,酸麻快慰的感觉爽得她再次登上高潮,“啊啊啊到了又到了……”
“爽不爽?嗯?骚货爽不爽?老公操得你爽吗?”裴斯年不顾君砚尚在高潮,反而捣得更快更深,让君砚应接不暇,小手在空中胡乱地抓着什么。
“好爽……好舒服……操得我好舒服……”
高潮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隐隐的尿意,刚才君砚泄了那么多回,膀胱被不断刺激,已经有些想上厕所,此时又一次高潮,让尿意越发明显。
“斯……斯年……我想上厕所……”君砚小手攀着裴斯年的肩膀,努力压抑住娇喘的欲望,香汗淋漓的俏脸在月色的映照下越发淫靡。
裴斯年闻言动作一顿,一手抬起君砚的下巴含住嫩唇,牙齿轻咬住柔嫩的唇瓣,含糊不清道:“乖,忍一忍,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便加快了操干的速度,粗长的肉棒从后面不断抽插鞭挞着花穴,君砚两手撑着阳台,被迫向后抬高了臀部,更方便男人从后方侵略。
两人交合处拍打发出“啪啪”的水声,水逼被肏得汁液飞溅,蜜汁不住外溢,从私密处滑向大腿,最后挂在纤细白嫩的小腿肚,泛红的脚踮起,有些承受不住地微微颤抖。
“嗯嗯……快……点……”君砚水眸呛着泪,憋住上涌的尿意,只是每当湿热的肉穴被粗长占据,便会更加刺激膀胱,她紧紧夹住水穴,安慰自己坚持到裴斯年射就好了。
“快点吗?”裴斯年假装不懂其意,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手上也没闲着,滑向被两瓣嫩臀掩埋住的菊穴,那里早就被开拓得又湿又滑,中指只是轻轻一探,便被饥渴难耐的骚肉紧紧吸附,企图将手指往更深处吞咽,分泌的肠液更是方便了手指的进出。
“啊……不要……”嫩逼有些受不了男人快速的进出,这使得她刚刚压下去的尿意又涌了上来,然后后方的肉穴却也被男人夹击,这让君砚有些“腹背受敌”,尽管身体十分诚实地向男人敞开,她还是难为情地摆动臀部,想要摆脱裴斯年的挑逗,“不可以……”
君砚眸子里蓄满了欢愉的泪水,楚楚可怜地回头望着裴斯年,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示弱想要博得男人的怜爱,只会越激发男人占有的欲望。
于是君砚惊恐地发现,深埋在逼内的肉棒更粗了一圈,“不……不行……求求你了……”
只是她完全搞错了,越是求饶,只会让男人越是兴奋,裴斯年狠狠一巴掌拍在君砚肥嫩的臀瓣上,“啊!”
半边白馒头一般的嫩臀瞬间便泛起红晕,君砚明明应该感到疼的,只是嫩逼和肉穴却都涌上一股诡异的快感,刺激得穴内汁液不断外溢。
“真骚。”裴斯年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全是肉逼流出来的水,他贴近君砚的耳垂,低声笑,热气喷洒在君砚脖颈处,惹得肌肤微微发麻,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男人低沉的笑声更浓。
“要不要尝尝自己发骚的味道?”说完不等君砚反应,便将两只手指送入君砚的口中不断搅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砚被裴斯年肏得早就失去了吞咽的能力,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一双眸子水光迷离地望着裴斯年,平日里端庄明丽的小脸此时却格外色情,“唔……唔……好舒服……”
裴斯年眸色泛沉,抽出君砚口中的手指,掌住她单薄的胯部,开始狠狠地深入浅出,每一下都仿佛要操到最深处一般,让君砚有种被捅到喉咙的错觉。
“啊……太……太深了……不要那么……不要……”君砚难耐得摆动臀部,她感受到逼里的嫩肉又开始不规律地蠕动收缩,高潮前熟悉的感觉还伴着尿意,她有些恐慌,不断扭动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不可以……啊啊……”
然而此刻的裴斯年却一言不发,一双黑沉的眼眸死死盯住两人交合的地方,紫黑的肉棒每次抽出都会带出逼内深红的嫩肉,又随着插入带进逼里,骚逼淫荡的收缩不断刺激着肉棒往更深处探索,裴斯年掰开臀瓣肏得更深,穴内龟头似是碰上了一个禁闭的小口。
“啊!”君砚失控地叫了一声,她感觉到男人粗硬的巨大深入到一个难以启齿的深度,肉穴不规则的律动开始加剧。
见君砚这么有感觉,裴斯年心中微动,低低一笑,了然揶揄道:“小骚逼又要高潮了?是肏到子宫口了?”
话落狠狠地往小口一撞,“噗嗤”一声宫口破开,君砚难以自持地尖叫出声,“啊——肏进来了……好大……”
逼内的穴肉紧紧收缩,将男人的肉棒死死咬住,大量花蜜从穴内深处涌出,却被肉棒堵得死死的,再次高潮刺激得君砚再也压抑不住喷薄的尿意,“不……不行了!怎么办……呜呜要尿出来了……不要……”
“快忍住,尿在阳台上就不好了。”男人嘴上这么说,然而动作却丝毫不含糊,紧紧箍住君砚的身子,下身的粗长在高潮的肉逼里越发嚣张地冲刺,一手还恶劣地伸到前方故意挑逗早已硬挺不堪的花珠,打定主意不把君砚操尿不放过她的意味,“老公肏得爽不爽?舒不舒服?小骚逼操透了没?”
“啊啊啊——好……肏得好深……”尚在高潮的肉壁被不断的抽送刺激,一股股花液喷涌而出,宫口被龟头不断摩擦,尚在高潮的君砚又再次被推向另一个高潮,快感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全身都微微痉挛颤抖,迎接着高潮的来临,温热的液体终于从尿道口喷溅而出,洒落在阳台上。
被肏熟的嫩逼喷出一股又一股湿热蜜液,激打在勃发的龟头上,裴斯年咬牙忍住射精的欲望,在肉逼里堪称凶狠地又操了几十下,最后抽出鸡巴让君砚翻过身面对着自己,狠狠往逼内一送,龟头操进子宫,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君砚稍微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居然被裴斯年在阳台上被肏尿了!从小到大,君砚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对任何事情都是游刃有余的她,什么时候如此失态过?
大受刺激的君砚又羞又气,眼泪珠子扑簌簌说掉就掉,粉拳如雨点一般打在裴斯年身上,“你走开!裴斯年你不要脸!你变态人渣!呜呜呜……”
君砚一边哭一边打,只是她那点力气打在裴斯年身上根本不痛不痒,抱着君砚赤裸的娇躯离开阳台。
裴斯年搂着君砚坐在床上,让她骑乘式坐在自己身上,只是逼里的肉棒却始终没有抽出来。他有些笨拙地用粗粝的指腹擦了擦君砚脸上晶莹的泪珠,薄唇轻轻落在她白皙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泪都吸吮干净,动作轻柔,“别哭了,是我不好。”
说起来,自从裴斯年单方面和君砚保持距离后,他便没有再如此轻声细语地哄过她。
男人射出的精液又稠又多,却死死堵住逼口不让精液流出来,君砚甚至能感觉到腹部传来的饱胀感,男人还坏心地用大掌压了压她微微凸起的小腹,腹部被压得又酸又涨,交合处一片泥泞,她无力地推了推裴斯年,脸上还挂着泪,倔强地想挣脱男人的桎梏,“走开!”
谁知她只不过是略微动了两下,刚刚还在疲软状态的巨大竟然又硬了起来,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君砚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啊……”
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朝上狠狠顶了一下,将君砚未说出口的话顶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
明明刚才还抱着她轻声细语安慰的男人,此时却又变了脸,将她密不透风地压在床上,下身凶猛地抽插,白浊飞溅而出,两人的交合处却越发湿滑。
“不……不要了,说好……嗯嗯……说好做一次就不做了……呜呜……”君砚掩着唇,想压抑住那不自觉溢出的呻吟,却禁不住男人猛烈的攻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是只在阳台上做了一次啊。”裴斯年低下头亲了亲君砚布满红霞,香汗淋漓的脸颊,温柔地说出低俗得令人发指的话,“本来今天想把你后面的屁眼给肏了,看你哭得那么可怜,就只玩前面好了。”
“你!”君砚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裴斯年!你混蛋——啊啊不要顶……”
开着暖色灯光的房间内,粉色大床上,男人衣着整齐,只解开了皮带,露出里面狰狞紫红的巨物,而身下娇小可怜的君砚却被剥了个精光,被迫张大腿呈“M”字躺在床上,腿心的娇花早就被肏得红肿软烂,仿佛一朵被精液灌溉盛开的淫靡之花。
巨物疯狂进出后,在甬道内抖了抖,最后却猛地抽了出来,白浊浓稠的精液射在了那对丰满白嫩的奶子上,裴斯年抬手沾了些君砚胸前的精液,送入了君砚的口中,声音带着性感的低喘,“好吃吗?”
君砚被迫含住男人的精液,却没办法说话,只是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迷蒙地望着裴斯年,柔软的小舌缠着嘴里的手指舔舐,裴斯年想抽出手指,君砚还张着小嘴追上去,嫩红色的舌尖伸出,绯红的小脸充满了纯情和色欲两种矛盾的色彩,却让刚刚发泄过的裴斯年欲火焚身。
裴斯年大手钳住君砚的下巴,张嘴狠狠咬了上去,含住那柔软香甜的小舌,话语含糊又恶狠狠道:“我想放过你的,是你勾引我。”
君砚被吻得喘不过气,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下身没了东西堵住,乳白色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出,嫩逼被肏得无法闭拢,逼口微微抽搐着张开,只是尚来不及放松,刚刚离开的巨物又狠狠贯穿入内。
“啊……”裴斯年终于离开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下身的粗长次次都深入到最里面,让君砚甚至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她死死揪住裴斯年的黑发,伸手不慎打掉了男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那双终日隐藏在镜片下的厉眸显露出来,深不见底的黑瞳此时却倒映出她高潮的影子。
一晚上,裴斯年果然如他所说,将君砚的身体里里外外肏了个透,浑身上下都被射满了精液,染上了男人的气息,到最后终于撑不住被做晕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后半夜,裴斯年才餍足地放过了早已昏迷不醒的君砚,看着被自己肏晕过去的她,裴斯年伸手轻轻描摹着君砚熟睡的五官,隐藏在暗色中黑眸却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痴迷。他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毒,自从被下药那一夜之后,仿佛一切都不受他的掌控,他竟然侵犯了自己一直当做妹妹的君砚,还不止一次。
但是他却并不讨厌这样,相反,他心中竟然有些隐秘的感谢那天晚上的意外,他习惯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包括自己想要的人,既然确定了目标,那他就不会让猎物跑掉。
光是产生将怀中的人占为己有的心思,裴斯年就有些难以自持的兴奋,下身也肿胀起来,他低下头,含住她微微肿起的唇瓣轻轻裹吸,伸出舌头在君砚口中吸吮属于她的香甜。
考虑到君砚已经累极,他按捺住想掰开君砚的腿再来一发的冲动,只是将君砚从上到下亲吻了一遍,直到她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吻痕,裴斯年这才满意,将自己和君砚收拾干净,换好新的床单,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阳台上,隔壁的陶晶晶却僵站在那里。
她原本是听到阳台外面有什么动静,这才好奇地走出来看看,然而却没想看到隔壁君砚的阳台上两人忘我地交缠在一起,裴斯年穿戴整齐,只是胯下紫红的巨物却放肆地在君砚体内进出。
撞到两人的激情交媾的场景,她没有想要避走逃开的念头,反而是产生了一种偷窥的欲望,她站在阳台上的盆栽后,眼睛发红地看着两人交合连接的地方,耳边充斥着淫声浪语,看得她私处竟然有些空虚湿润。陶晶晶以前也有偷看着A片自慰,即便没有和男人欢好过,也能看出来裴斯年在床上绝对是天赋异禀那一型的,巨物抽插拍打出“啪啪”之声,听得陶晶晶口干舌燥,私处的空虚渴望蔓延开来。
陶晶晶甚至能想象被那么粗硬的巨大狠狠占有,一定能爽得让她瞬间高潮,光只是这么想着,她就能感觉到内裤湿了,然而现实却让陶晶晶从想象中抽离出来,看着君砚那张欲仙欲死的脸,陶晶晶对她的厌恶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什么名媛,什么礼义廉耻,她自己还不是个和男人在阳台媾和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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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晶晶嫉妒得眼睛都红了,看着君砚那张高潮失神的脸,恨不得扑上去撕得稀巴烂。如果不是她小时候走失了,现在和裴斯年水乳交融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君砚这个贱货,她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陶晶晶胸中恨意翻腾,她要将这个女人虚伪的一面撕下来狠狠践踏侮辱,这都是君砚欠她的!
这么想着,陶晶晶眼神恶毒得仿佛淬了毒,举起手中的手机,正当她准备打开摄像功能,隔壁阳台的男人却似有所感地朝陶晶晶的方向看过来,冰冷的目光直直射向陶晶晶。
被裴斯年的眼神震慑住,陶晶晶当即僵在那里,只不过一瞬,裴斯年便收回了目光,抱着君砚回到了房间。陶晶晶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部,虽然前面有盆栽挡住,但她却不敢确定裴斯年是不是看到了自己。
君砚房间的灯一直亮着,陶晶晶就一直瞪着君砚的房间,仿佛要将君砚的房间盯出个洞来,一直到后半夜,灯才熄灭,然而陶晶晶却毫无睡意,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君砚对陶晶晶浮动的心思一无所知,或者说,就算知道,她也没有放在眼里,凭现在的陶晶晶,想跟她斗还太嫩了点。
和裴斯年厮混了一晚上后,君砚不是没有收获。裴斯年既没有承认对君砚的喜欢,也没有否认,对于君砚来说,这就是裴斯年亮起绿灯的信号,于是君砚又恢复了以往的作态,往裴斯年的公司跑得越发勤了。
裴斯年没有刻意迎合,但也没有让人拦住不让她进来。
这天君砚依旧提着佣人煲的汤,来到环球集团,不过裴斯年没在办公室,门口的秘书处也空无一人,但君砚却看到了个熟人。
“你来找总裁吗?不好意思啊,他开会去了,你下次再来吧。”陶晶晶穿着一身职业女装,看到君砚来了,故意出声挑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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