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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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架上的白玫瑰开得正好。

一簇拥着一簇,裙摆似的花瓣堆在一起,今日阳光也好,一束光亮在瓣尖跳跃着,在身边尤加利叶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圣洁。

是极好的梦蒂尔玫瑰,在市面上品质上乘,如今摆了两排的花架子,更是花了不菲的价钱。

可惜放在了婚礼上,就注定了美丽的花朵也只能沦为陪衬。

到场的宾客都非富即贵,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攀谈,熟悉的插科打诨,不熟的礼貌交流。

中间还有身着白衬衫黑马甲的侍者端着圆盘,为聊的上头的客人献上助兴的美酒。

好像所有人都有事可做,除了我。

我坐在这片草地角落的椅子上,慢悠悠地喝着果汁,在微风温柔的轻抚下,观赏被人忽视的玫瑰。

看上去格外格格不入。

唉,这也没办法,若不是请柬上明确写了“诚邀秦观南及夫人”我也不会来到现场。

我拿到请柬的时候就觉得主人可能只写了前五个字,后三个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加上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在这个社交圈里,除了当事人基本上没人承认我和秦观南的合法关系。

越是有钱人越重视仪式的举行,尽管我个人认为一纸结婚证就甩了他们好几十条街,圈子里只办婚礼不领证的大有人在,我和秦观南领了证怎么也比他们强多了。

我们俩的关系可是受法律保护。

每每想到这里,我都忍不住笑,好像抓住了这一点,秦观南就一定是归我莫属不可。

事实上,领证的事从头到尾只有我在意而已,对于秦观南,他可能觉得无所谓吧。

我一直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让秦观南在意,在别人眼里他拥有一切,除了有我这么个合法妻子没别的缺憾。

他平日肆意惯了,眼里总是盛着散漫的神色,对着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怎么上心,所以在这个圈子里总是以为他目空一切。

他确实如此,自从十年前沈之焕离开他一气之下拉了我结婚,他的不羁之旅就开始了。

圈子里的什么聚会、宴会、仪式所有的请柬都不会少了他的,但能真正把人请来的屈指可数,因着秦家背后在A市的地位和势力,在某种程度上,秦观南的来与不来成了衡量地位等级的一个标准。

但今天这个他一定会来的,我一直觉得秦观南心里什么事都是明明白白的,他虽然在别人看来很疯,但我知道他心中自有一番衡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的新郎新娘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在我跟他结婚的前几年里,他每次深夜酩酊大醉的时候都跟这几个好友聚在一起,也是经常call我过去接秦观南的人之一。

只是我没想到,秦观南会让我也来参加。

他跟我结婚前些年,是不允许我进入到他的圈子里的,没必要外也是我没那个资格。

我很有自知之明,不该我进的地方我绝对看都不敢看,趋利避害是我的人生宗旨,嫁给秦观南并按他的要求强行融入他的交际圈,是我做过最出格的事。

我不后悔,我爱秦观南,为他做什么事都是我心甘情愿。

现场的气氛逐渐转变,人慢慢地从结团到各自落座,我坐在角落里倒看得十分有意思,前排的都是政界商界的大佬以及新郎新娘的家人至交,动不动就上个电视接个采访,或者在各大财经报上露个脸。

后排嘛不需要安排,人情世故都已经为他们自动划分好了位置。

我身侧就是一排白玫瑰,旁边还摆了小桌子,放着各种蛋糕水果,还有我喜欢的橙汁,我就打算呆在这里,混到仪式结束。

大概我这地太偏了,半天才走过来一个人,穿着黑色连帽衫,帽子扣在头上,手机拿在手里横着屏,一看就是来躲懒打游戏的。

他坐我左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的时候后脖颈上贴着隔离贴,看他魁梧的体型也不太像omega,可能是个alpha,现行规则一般是不允许未标记的alpha和omega坐在一起的,他过来的时候显然有点犹豫,花了几秒确认了一下我没有贴东西是个beta才坐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好赶人家,心里还是有点别扭,我已经很少有机会跟除了秦观南以外的alpha离得这么近了。

作为一个已婚男人,我是很有婚姻操守的,自觉远离一切alpha。

于是我站起来打算换个地方坐。

我正打算从他面前过去的时候,他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嘴里“啧”了一声似是不满。

“我……”

“你不是个beta吗,我坐这影响到你了吗?”

我刚想说点什么,被他这种仿佛伤了自尊一样的语气给逗笑了。

“没有,只是我结婚了,一会丈夫要来,让他误会就不好了。”

我笑了笑对他说,秦观南才不会误会,他根本就不在意。

“那你丈夫怎么让你一个人呆在这,我看你半天了,就你这一直没人才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下头一边打他的游戏一边嘟囔着。

我哑然,正不知道怎么回他的时候,突然一阵骚动吸引了我的注意。

新郎正准备入场,身旁跟着伴郎以及亲近的人,秦观南赫然在内。

他一身藏蓝的四排青果领西装,领带四四方方地打在白衬衫之前——还是我今天早上裹着被子睡得正香时候被他扯起来要求我打的。

今天他兄弟婚礼也不忘前一天晚上跟我上床,他倒是精神抖擞,一早就收拾妥当出门了,临了让管家提醒我今天别忘了来。

他们那一圈玩的人都是天之骄子,长得好家室好,一进场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尤其是秦观南,我就没见过比他长得更好看的人。

虽然有一定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成分在,但他结婚十年身边依旧莺莺燕燕环绕,除却他本人的身价吸引人外,他本人也是极有魅力的存在。

秦观南长相是属于稠丽那一挂的,他长发到腰,平日就扎起来,在身后束起高高的马尾,有时候在床上来不及解下来,我在他扣着我的腰顶弄的时候就会顺手帮他解了,如瀑的长发瞬间滑落下来,沾在他汗淋淋的后背和脸颊上,衬着他的容貌更加夺目,如果秦观南没有背着我和别人上过床的话,那这副美景只有我见过。

“哎,你到底走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身旁这人见我愣这半天忍不住拿膝盖碰了我一下,然后他又觉得自己这行为不太好连忙又缩回腿,不耐烦地开口——

“你要么坐下要么赶紧走,杵在这很影响我。”

他抬起头,长的浓眉大眼的。

我向他道歉,准备赶紧走过去,但这地方的椅子摆得有些窄,我还穿着不常穿的皮鞋,鞋头有点尖,一不小心就拌到了椅子腿。

然后我就不可避免地摔倒,手忙脚乱之下我只能堪堪地找个扶的东西,这人也是心善,立马手机收起来要扶我。

于是我的双手就搭在了他的椅子后背上,一个膝盖屈着跪在他的腿间,他双手扶着我的腰,头像是埋在我怀里,这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

我一窘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就要从他身上起来。

突然我的身后传来一声带着怒气的呼唤——

“江云程,你在干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一惊,几乎是立刻弹了起来。连忙从角落处走出来,还能听到那人不满地说:“这么着急干嘛。”

无暇顾及别人,我径直走向秦观南,他不知道何时走到了我那位置不远的过道,刚才我的窘状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面无表情,微微仰着下巴,修长的手扯了扯领带,稍稍露出了点锁骨。

我上前去,对他笑道:“刚才没站稳,没什么,你一会要在袁先生身边吗?”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那打游戏的人,淡淡开口:“不,我不是伴郎。”

我闭嘴了,袁辛州办仪式前给秦观南发过伴郎的邀请,在他们那一圈人的眼里,秦观南分明还是黄金单身,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的。

只是我不太理解为什么秦观南用自己已婚的借口拒绝了。

我正想着要和他说点什么,这时一对夫妻远远向我们走来。

“秦总,上次一别,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我看向来人,是庆元科技的蒋老总与他的太太,公司是搞网络科技的,也开发游戏,跟秦家有些合作,具体是什么也不是我能知道的。

我摸了摸鼻子准备退后点,秦观南却拉着了我的手,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咯了我一下。

我愣了一下,心里有些涩然,结婚前我不知道他那一直放在心里的前男友也送过他戒指,跟我送的差不多都是铂金的,我还记得他第一次收到我给他的戒指时脸上嘲弄的表情,随手拉开抽屉,戒指就滚了进去,给我整得尴尬又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买的是一对的戒指,里面其实还刻了我俩的名字,我没告诉他,自己也戴上了对戒,和沈之焕送的看上去像是一起的。

跟秦观南亲近的人对这些事了如指掌,对于我这种可笑的行为十分不屑。

我是不管那么多的,尽管我做什么事都像是在演独角戏,至少在我的心里我和秦观南才是一对的。

秦观南握着我的手劲很大,我忍了又忍才没有呼痛出声,悄悄地扭了扭手,他才松了一点力道。

他一边跟着夫妻俩寒暄,一边拉着我让我呆在这里,没办法我只能眼观鼻鼻观心,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笑吟吟地等待我的丈夫。

“那是犬子,在公司实习一年了,这段时间正内测新开发的游戏项目。”

说着庆元老总侧了侧身子,冲着我刚才那个角落喊了一声:“星炎!过来见见你秦叔。”

秦叔.....对不住我有点没忍住,从秦观南扔我戒指到他夜不归宿跟mb鬼混与好友谈论我只是他的消遣等等一系列伤心事都想了一遍才没把嘴角翘起来。

原来这个浓眉大眼的有个这么元气的名字。

不过看上去就比我小一两岁,比我低一辈也算是我沾了秦观南的光。

蒋星炎慢慢站起来向他的父母走来,先看了我一眼,眼神又下移看了看我被秦观南牵着的手指,最后目光才凑到秦观南身上。

他顿了顿,一旁的蒋夫人伸手把他的连衣帽取下来,没想到下面还压了个棒球帽,动作一滞又笑着说:“你这孩子,这天又不晒,带这么多帽子做什么,头发都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星炎伸手随意理了理头发,把衣领往后拽了拽,伸出手向秦观南——

“秦总你好,经常听我父亲提起你,希望我以后能有机会向你学习。”

秦观南笑了笑,与他握了握手。

“好啊,欢迎蒋公子到锦南谈合作相信我们会有很多共话。”

两人短暂地接触又松开,蒋星炎退到他父母身后,隐蔽地又看了我一眼,可能也惊讶我丈夫竟然是秦观南吧,那他一定也听说过我。

我在这个圈子里什么名声?什么评价?

野鸡变凤凰?消遣的玩物?沈之焕的替身?名存实亡的秦夫人?

这我都听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有些苦恼第一次跟人见面就留下不好的印象。

等到蒋总夫妇及儿子离开后,秦观南转过身来,眉目间蕴着丝冷冽,太阳光从侧面打在他脸上更显得他五官立体,俊美地像神只。

我看着这张脸,真的能忘却一切烦恼,眼神里不自觉地就染上迷恋。

秦观南紧绷的眉毛这个时候松了松,面容缓和下来,还攥着我的手,我看到身侧又有人想要上来与他攀谈,就先他一步开口:

“仪式马上开始了,先落座吧,不然一会都来找你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也注意到了一旁踯躅不敢上前的人们,他微微冲他们点点他拉着我坐在第一排左侧新人父母的身侧。

坐在这里可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我僵直了身体,感觉似乎身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了我身上。

我求助地看向秦观南,他已经和袁辛州的父母寒暄起来,他们是极熟悉的,袁父袁母可以说是看着秦观南长大的,这我更不好插嘴,只能更加坐立难安。

好在乐手团终于开始演奏,主持人上了台前,进行着开场的献词。

新郎先随着音乐入场,他此时跟我印象里的浪荡公子完全是两种形象,白色的戗驳领礼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从他走过来的时候我还能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在微微发颤。

这令我蛮惊讶的,看来爱情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平日里放浪不羁的公子哥也会因为结婚而感到紧张。

袁辛州算是他们几个一起长大结婚最晚的,今日过后除了没办婚礼的秦观南,他身边的好友应该都成家立业了,我心下暗暗叹气,他们和秦观南和沈之焕都是一起长大的,在我出现之前他们是坚定的秦沈派,我来了以后也没见他们更改过意向。

他们始终没有把我和秦观南的关系放在眼里过,没把我放在眼里过。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去争取,去他们面前现眼耍存在感,我希望得到秦观南好友的认可,现在想想除了给他们提供了背后谈论的笑资以外,没有任何改变。

所以我现在已经不想这些了,只要我在秦观南身边,我爱他,这就足够了。

又是一首乐曲响起,袁辛州的新娘白谅挽着父亲的手一步步走进,这是个很白净的omega,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他本人也很有书卷气,虽然是学经济的但是画画也很厉害,我曾有幸跟在秦观南的身边去蹭过他一场小规模的艺术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展在圈内评价很高,办的时候一票难求。

袁辛州追他追了整整五年。

我看见袁辛州的眼睛自从白谅进来就一直注视在他身上,肉眼可见的欣喜,被这样热切地注视着,难怪层层堆垒的头纱也盖不住白谅上扬的嘴角。

我不禁看入了迷,这样的场面以前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有盛大的婚礼场地,热闹的来宾,主持人在台上神采飞扬地介绍,我戴着头纱在花童们的牵引下缓缓走向秦观南,他站在台中央,穿着比今天还要正式的礼服,温柔含笑地看着我,手微微向前伸,我一下子就牵住了他。

我们会在牧师的、朋友的、亲人的见证下立下誓言,交换戒指,亲吻对方……

而现在我只能摸着我右手无名指上欲盖弥彰的戒指,借着别人的婚礼与音乐,假装我和秦观南也有这么一场婚礼。

我小幅度地侧了侧脸,用余光去看秦观南。

他正认真地观礼,眼神里含着罕见的祝福,他也是高兴的吧,高兴好友终于修成正果。

只他自己……我不敢往下想他是不是在回忆与沈之焕的过去,他们差一点就要到这个地步,如果不是十年前的那场意外,他们一个alpha,一个omega又是青梅竹马简直是天作之合,可能现在孩子都生了好几个。

孩子……我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我是个beta,生育能力并不像omega那样强大,社会上生育的男beta也少得可怜,以前我也想过是不是有了孩子秦观南就能更喜欢我一点,找过不少医生,喝过很多偏方,也在安全套上做过手脚,甚至不惜在床上极尽所能地勾引秦观南,让他射在我体内不让他出去。

可都没有效果,我就想一块坏死的田埂,无论有多少种子播进来,都没有办法生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三年前的某一晚,我被发情期的他做得过了火发起烧来,他跟医生的讲话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医生说:“你不愿意射进他的生殖腔,只在穴口里射,你量又大又不及时处理干净很容易发烧的,这对beta并不好。”

那时我才知道这是由alpha控制的,我的alpha并不想和我有孩子。

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滋味,最明显的就是难过,非常难过。不过这又能怎么办呢,他不愿意啊。

他那时候漫不经心地坐在沙发上,喝上好的大红袍,我站在一边扣着衣角紧张又羞耻地跟他说。

“你不想要孩子那我就去上环去吃药,你带套,.......你别折磨我也别折磨自己了。”

他挑了挑眉,没否认什么,只是告诉我男beta生殖腔一般都是萎缩退化状态不好上环,他停了停又说“我会让李医生给你开足够的药,不用担心。”

于是每次爬上床前我必一杯水一颗药。

三年过去了,尽管有时候他不带套我也没怀过孕。

陈年往事不能细想,一想总觉得自己心窝子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人一想事情就会出神,一出神就容易忽略自己所处的环境,我刚才回忆了这么多,没有一件是让我开心的,还让错过了一对新人甜蜜的誓言。等到我回过神的时候,袁辛州和白谅已经吻在了一起。

台下也适时地响起鼓掌声,我也举起手,把我衷心的祝福与隐蔽的羡慕藏在双掌间,响给人间听。

接下来就应该是在场所有未婚族比较期待的环节——新娘抛捧花。

白谅显然已经准备好了,他笑意盈盈地站在台中间,袁辛州环着他的腰身,眼神宠溺地注视他。

台下已经齐齐挤了三排的人,后面各处也站着人准备着想要在出其不意的地方捡漏。甚至连我的面前都站满了人,看不真切新郎新娘的身影。

长辈们都站在一旁,含笑注视着小辈们闹腾,偶尔聊上几句,都是打趣。

秦观南也站了起来,与他身旁的袁父袁母一起等待,我也不好继续坐着,只好也站起身来。

对于这样的活动,我是没什么资格期待的,只想着赶紧结束这场仪式,早点开席我也好早点回去。

呆在这里我浑身都不舒服。

“好啦大家!我要开始扔喽!”

白谅扬起灿烂的笑脸,然后转过身,将手中的捧花高高举起——“3、2、1!”

那束大捧的鲜花呈抛物线状向我们这边飞来,我面前的人一个个蓄势待发冲上去,你推我拥地要去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我这个视角只能看到一个物品突然径直地向我飞来,身前的人往后一挺身子狠狠地撞我一下,我仿佛被平衡力抛弃了一样,就要摔倒,霎时我感到身后有人拽了一下我的胳膊把我拥在怀里,同时一件不明物体向我飞来,我下意识去挡,身后人下意识去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依偎在秦观南的怀里,手里揪着一朵白玫瑰,我一看赫然是那束捧花。

不过显然我没有接好,这朵花朵从花束里被我拽了出来,眼看整捧花就要掉,我身后的秦观南顺势从下面接住了。

我的大脑当时就宕机了。

整个场地上也静止了三秒钟,可能所有人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

我只觉得从我的脖子后开始发烫,一直烧,烧到我的耳垂,就像是我上学那会被老师突然叫起来回答问题一样无措又羞愤。

秦观南轻笑了一声,松开我,修长的手指扶正歪掉的花朵,然后开口——

“这不巧了,辛州与阿谅还是我牵的线,这回礼我收下了。”

我看到现场的其他人都松了口气,然后袁辛州他们几个笑着打趣秦观南,一派和乐融融的场景,而我则不留痕迹地退出人群圈,默默地站在一旁。

我也松了口气,刚才的紧张感已经慢慢褪去,看着眼前热闹的人群,说不羡慕是假的,秦观南在哪里都是耀眼的,众人把话题从捧花上移到他的身上,他三言两语就又引回到新人的身上,新娘被他逗得咯咯直笑,新郎大概是被他调侃了,无奈地笑了笑。

手里还攥着白玫瑰,花瓣柔软洁白,我闻了闻浓郁的芬芳,白谅的信息素就是白玫瑰香,捧花里作配的尤加利叶是袁辛州的信息素味道。

我闻不到秦观南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据说是橡木苔的香,我曾经偷偷买过一瓶,这种香闻着有股森林的清幽感,是很有穿透力的木香,我非常喜欢,可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仪式结束,主持人请来宾入席。

我去寻秦观南的身影,他果然已经在人群的拥簇下走远了。

我还站在原地,周边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在偷偷溜走与过去吃席中反复横跳,终究还是没敢跑。

有时候我真的很奇怪,明明秦观南表现得对于我来不来都无所谓,但只要我真的没出现在他指定的地点,他一定会生气,并且立马地把我拉过去。

好几次都让匆匆赶到的我下不来台。

秦观南平日不会喜怒于色,生气的时候面上根本看不出来,说不定嘴角还噙着和煦的笑意,但只要去看他的眼睛,就会被里面的凉意惊到。

我一向觉得“笑面虎”这个词是为秦观南量身定做的,他总是给我一种“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在意”,好像没什么东西可以让他情绪化地十分明显。

跟他相处过的人以及谈过合作的老板都会讲“秦先生是个很随和的人,相处起来非常舒服”这种扯淡的话,他只是在渲染一种平静的表面,然后一步步下全套,等着对方一点点踏进来,简单来说就是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

这种功力挺厉害的其实,不过看到秦观南的父母,我觉得他长成这样也不奇怪了。

秦观南的情绪平日不会显露,只有在进行一些特殊的活动时候,他才会露出一二。

谁能想到长发及腰,面容秀朗时刻举止优雅待人亲和有礼的秦观南背地里净玩些极限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马赛车都是基操,他还经常去攀岩、跳伞,什么危险玩什么,这几年收敛了一点,我刚跟他结婚那会儿,就跟着他体验过许多刺激的项目,好几次差点小命就耗在上面了。

那时候我也是熊,满心都是秦观南,简直把自己变成了他的挂件,恨不得他去哪我去哪。他去参加的每一场比赛我都必在现场,以前他根本没这方面的意识,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我也不好意思问他要,每场他要参加什么我都四处打探提前存买票,那时候被他身边的人知道还笑过我很长时间,觉得我很像一种叫“私生”的群体,像一条狗,闻着秦观南的味就过来了。

其实我每次买的票都是最后面的,跟他们vip票八竿子打不着,每次只能远远地看着现场,拿着望远镜才能看到秦观南的人。

我承认我前期确实对秦观南非常疯魔,自从我18岁那年在学校里遇见秦观南,他的身影就永远地印刻在我心里,骤然有了机会跟他结婚,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疯狂地追求他,我没追过人,第一次喜欢人,恨不得把我整颗心都剜出来给他,哪怕他根本不稀罕也不需要。

我一直告诉自己人生难得有几回心动,更不像是一心动就遇上秦观南。

等现场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才慢悠悠地往席间晃。

袁家的婚席是极有讲究的,从安排菜品到上菜顺序,以及来宾的落座都经过精心的考量。

我乍然进去一时还真不知道哪里有我的容身之地。

大厅里人员熙熙攘攘,按照性别划的排座,我应该去找beta的那一桌,但是我大概看了看,坐着beta的那一桌几乎都坐满了,都是陌生面孔,我就这么插进去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又看了看其他地方,基本上只有这里适合我落座,我暗暗地在心里对自己洗脑“没事没事他们又不认识你过去打个招呼坐下就算了.......”

边想着边往那个方向移动,好在这桌人还挺热情的,见我过来主动帮我拉开了椅子,我谢过之后坐下,打算通过玩手机来掩饰我的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先开口跟我打招呼,说他们是康乐的职工,老板结婚出手大气请了整个企业来吃席,还问我是谁。

我笑了笑说我是员工家属,对象那里没位置了才过来的。

他们点点头,还帮我倒酒,说老板阔气连喜宴的酒都是上品,让我好好喝一点,不好拂了他们好意我只好端起酒杯跟他们碰了碰,来往之间就下肚三四杯。

这酒有三十来度,我也不是个能喝的,已经有点眩晕,摆摆手说我打算吃菜,把我家那口子以前遭老板的压榨全部吃回本。

众人点点头深以为然,转着桌子一盘盘菜分下来我吃得不亦乐乎。

席间还有人跟我讲公司里的八卦和趣事,说他们老板追老婆追得可不容易了,从花花公子变身五好男人可算是抱得美人归。

还说新老板娘人长得俊性格也温温柔柔的,以前在公司里遇见他跟他打招呼都会微笑回应,非常招人喜欢。

我点点头深以为然,白谅是我见过他们那一拨人里面为数不多对我鲜有刁难的,我被拉着参与他们的聚会的时候,有时候他们趁秦观南不在为难我的时候就帮我解过围,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认可我和秦观南的关系,他曾经很委婉地告诫过我秦观南爱的人不是我,而且他们两个不是没有复合的可能,让我时刻做好准备,离开秦观南。

我当时怎么回应的,我跟他说,我喜欢秦观南,我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只要秦观南不开口赶我走,我就会一直跟他在一起,无论他心里到底爱着谁。

白谅当时皱起了一双好看的眉毛,似是颇为不解:“哪怕你明知道他不爱你,也要跟他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重重点头,用非常坚定的声音回应他:“对,没错,袁先生他们说我是秦观南的舔狗没说错,我就是,我要跟秦观南在一起,只要他人是我的,他爱谁都不重要,我的爱会补上这一切的。”

很多人都不能理解我这种心理,为什么明知道秦观南不喜欢我还要死皮赖脸地跟在他跟前,认为我用了非常下作的手段逼秦观南跟我结婚。

我一直都清楚秦观南不爱我,有一个十几年的青梅竹马恋人,他是因情伤打击悲痛之下才随便拉我结婚的。

我还记得十年前那场大雨瓢泼,我正在学校图书馆里看书,突然从落地的玻璃窗中看到一辆熟悉的迈巴赫驶到广场旁边停下,一身黑西装的秦观南从车里下来,直挺挺地闯进雨里,我一惊连忙把书放下取了我的伞跑到他面前打在他头顶,我本意是想借给他伞后就回去的。

但我看到那双在我伞布之下猩红的眼睛,我一时错愕,下意识去摸兜里的纸巾,他却一把攥着我的手臂,雨珠从他利落的下颌上滚下来,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他好像哭了但我不确定。

我听到沙哑的声音响起——

“跟我结婚。”

那天的雨实在是太大了,簌簌地打在地面上激起一个又一个小水坑,仿佛把他的声音也切割了,让我无法去辨别究竟是他真的说了这四个字,还是我朝思暮想的祈愿终于让我迷失了自己臆想出来他说着这样的话。

不然我怎么敢回答好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凉菜都吃得差不多了,桌上的人还在跑火车,我一边磕着瓜果盘里的花生一边听他们互爆八卦,尽管主人公我都不认识,但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他们讲得正起劲,也让我分享几个,我愣了一下,开始搜肠刮肚地找我有没有听过什么八卦,然后悲哀地发现上一次和好朋友们聊八卦还是在上学的时候。

我大学学的是档案学,本来是打算毕业以后回老家的中学当个行政人员,管管团关系交接啥的,我们家还算小康,就我一个孩子,不需要我去撑起什么大责任。

但世事无常20岁和秦观南结婚以后,为了留在A市,我拼尽全力考了个公务员,平时工作不是很繁重,同事也都挺亲切的,但是也仅限于点头之交,更不用说还没事聚一聚聊个八卦了。

结婚以后我的整个身心都扑在了秦观南身上,留在A市的朋友寥寥无几。

每次喊我出去玩的时候我都先想想秦观南那个时候在哪在干什么我有没有可能可以呆在他身边,就拒绝了,后来朋友上班越来越忙,我有空的时候他们反而没空了。

这十年来我一直以秦观南为中心活动,什么自己的生活都没有。

我只好摇摇头,打算听他们继续讲。

这时候有人喊了我一声:“江云程?你怎么坐在这?”

我循声望去,看到两个英俊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两人长得很像,一看就是双胞胎。

一个皱着眉,一个玩味地笑,区别很明显就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向他们点点头却没有起身的打算,这两位也是秦观南的好友,家里从政的,两个都是alpha,哥哥郑近舟比较严肃平日里老是冷着一张脸,弟弟郑暮寒比较活泼总喜欢做点恶作剧。

我最讨厌这个弟弟,他毫无边界感,经常寻由头找我的乐子,有时候遇上他的狐朋狗友就得挨一顿嘲讽,话里话外都讥讽我是癞蛤蟆霸占秦观南这个天鹅死不撒手,没有自知之明硬要凑,是非常坚定的秦沈党。

见我不理他们,郑近舟扯了扯弟弟准备回去,他们几个吃席当然是在单间里,一会新人敬酒也是先从单间开始。

郑暮寒对他哥哥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要开始捣乱的笑就往我这边走,我脑中警钟大响,每次他一露出这样的表情就预示着他要搞事了。

我太阳穴突突的,无奈等他们过来,今天是他好友的婚礼,他应该会收敛点。

郑暮寒走过来手搭在我肩上欠揍地开口——

“怎么坐着吃啊,观南哥在‘云间’等你呢,还不过去吗?”

我耸了耸肩想要把他讨厌的手去掉,也不跟他打弯,直接说:“不想过去给您几个找不痛快,您就别管我坐哪了,如果不是观南要求,我今天是不过来的。”

“哎,别这样嘛,我们都知道观南心里是有你的,不然也不会把你带过来了,正在等你呢,快跟我过去吧。”

我摇摇头,不愿意起来,桌上的人都好奇地看过来,他面子上有点过不去,就掐着我的肩想把我拽起来,我被他掐得肩头发疼,正想跟他翻脸,郑近舟走过来制止了他的弟弟。

“小寒别胡说,观南哥那里的确没有地方给江先生坐,你别打扰人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近舟虽然不会像他弟弟一样有过分的动作,但是说出来的话却直戳我痛处。

“哥—你才胡说吧,刚才观南哥确实问了江云程啊。”

“小寒!”

郑近舟有点严厉地开口,郑暮寒嘟了嘟嘴不太满地说:“哥你这么凶干嘛,你说我哪次在你面前撒过谎。”

郑暮寒又转过来对我说:“你认识我这么久你说,哪次我哥诘问我的时候我骗过他!”

这倒是真的,郑暮寒在他哥哥面前从不撒谎这一条上是很有原则的,每次他来欺负我,他哥阻止他并问他做了什么的时候他都会老老实实地告诉他,所以每次虽然很过分但也没有什么触碰我底线的折腾。

郑近舟是这群人里面跟白谅差不多不为难我的人,但是他也从小认识沈之焕。

他拉住郑暮寒的手眼神示意他别开口,后者哼了一声果然闭上了讨厌的嘴。

郑近舟对我说:“我弟弟说的不用放在心上,如果观南哥需要你自然会来找你,没事就别去打扰他了。”

我有些奇怪,他是我认为比较明事理的人,也会在别人面前认可我好饿秦观南的夫妻关系,但今天是第一次不让我去找他的。

这有些激起我的好奇了,难道秦观南现在不能见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一个身着黑红旗袍的女士匆匆走过来,我认出她是秦观南的特助之一秦雅澜,是个omega,她和秦观南是血缘离的有点远的表兄妹,秦观南并不反对任人唯亲,但是一定要有够格的本事,她能当上秦观南的特助完全是凭自己的能力。

“云程哥,表哥在找你,你快去‘云间’。”

这一个两个怎么回事,我这边站着的人一下多了,只好也站起来,跟桌上的人打了声招呼跟着秦雅澜往前走,郑氏兄弟跟在后面。

我问秦雅澜发生什么事了。

秦雅澜脸上有点愁容,看向我的时候表情很复杂,她嚅了嚅嘴唇第一次面对我有点支吾:“我也不太清楚,好像从刚才表哥就在找你,你一直没来他才找我来寻你的。”

我更疑惑了:“席间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非要我过去?”

秦雅澜的脸色有些难看地开口:“我也不清楚,表哥也没说什么,就说你是他妻子不跟他坐一起算什么样子,然后...就是他们一起吃饭的几个人在打趣表哥,也没别的了。”

我明白了,心下有点无语,一定又是那几个公子哥闲的胃疼要给我上眼药,他们这些人一个个心高气傲的很,要喊我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嫂子”比杀了他们还难受,秦观南对于他们找我当乐子一向是漠不关心的,也没把我真正当妻子,否则按他以前受过的教育早就出手制止了。

他这个人对于不在意的事物总是冷血至极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点点头,跟在秦雅澜身后走进了“云间”。

不愧是A市数一数二的大酒店,单间的隔音效果格外好,一下子就把外面嘈杂的声音隔绝了。

我大概扫视了一圈,一眼就看到秦观南坐在圆桌靠内一圈的中间,右边空了一个位置,其他都坐满了,秦雅澜带我进来后就出去了,她并不跟秦观南他们坐在一起。

她一走就显得我很尴尬,房间里说话的声音自我进来小了许多,秦观南不说话,坐着不动如山,也没有开口的意思,一双好看的眼睛微微眯着看着我,他把外套脱了,里面是黑色的衬衫,领子敞着,白皙的修长脖颈很性感,手肘搭在桌子上,三根手指夹着酒杯,慢悠悠地晃着。

虽然我站得离他远,但还是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这种感觉我很难说明,但看了看旁边的人露出了一点不适的表情我才察觉到秦观南可能释放了信息素压制。

我感到莫名其妙,从他让我来这个婚礼开始,他就总是出现一些让我很费解的行为,以前我死皮赖脸地要跟着他参加一些宴会的时候,他从不理我,自己自顾自地上车就走,我连忙打车跟上,等我到现场的时候,他已经进去了,我也没办法让他跟保安说放我进去,就随便找个门口的空地等他出来。

在门口会遇上他认识的人,有礼貌的对我视而不见,没礼貌地过来嘲笑我几句再走,更过分地会把我提溜进去联合其他人对我进行360度无死角刁难。

秦观南这时候通常会站在人群中心,周围围了一群想要献媚的人,他随意地举着高脚杯,领口的阿尔伯特表链甚至还是我系上的,在灯光下闪着十字的光,而我在他不远处地角落,被一群所谓上流圈子里向往秦观南的omega、beta有时候还有alpha围着,只不过在这里我的地位是最低的,任由他们说难听的话。

他要是冷眼旁观也就算了,好歹还肯看我一眼,可他就站在人群中继续闪耀他的光芒,没有施舍给我一个眼角。

他是天上的太阳,众人都仰望向往,而我就像是夹缝中借着一点点阳光破土而出的小野花,努力生长只为了再靠近太阳一点,刚露出个尖尖就被讨厌的小鬼惊讶地围起来,说着“长在这里的花有什么用还不如拔了”然后就把我给拔了。

我当然不会认为秦观南身边的位置是留给我的,以前我还会傻傻地坐过去,被这群人发现了还会故意在椅子上标上“沈之焕”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看见了没有阻止反而告诉我:“你找别的地方坐”

现在椅子上倒是不贴名字了,因为不知道从哪个时间段开始,再遇上这场面秦观南自己就把椅子上的名字摘掉了。

我这个时候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他是把椅子留给我坐。

秦观南见我良久没有动作,不是很高兴地后仰了一下,我看到他的发尾从椅子背上滑下去,跟刚才在会场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模样,在这里他是放松的,于是也放弃了那些绅士礼节。

他的屈指敲了敲桌面,冷声地吐出三个字:“过来坐”

“我坐哪?”

我真诚地发问。

他的脸色一下就凛了起来,声音更冷得像吞了三斤冰碴子一样:“坐到我右边。”

更疑惑了,不过顺从秦观南已经深入我的骨髓,我刚走过去无视他人一样疑惑的眼神正准备坐下。

这时候门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看谁来庆贺我结婚了!”

换了敬酒服的袁辛州挽着白谅的手大步踏进来,笑的十分得意。

周围的人此时纷纷站起来,戴着白手套的侍应生端来一瓶新开的好酒为拿起的酒杯满上,众人都乐呵呵地说着祝福的话。

白谅举着酒杯与离他较近的几人先碰了碰杯,因为他们祝贺的话而笑意更深,他眼眸顺着人一转,对秦观南点了点头,转而看到了身边的我,脸色一下怔愣了。

我抬起拿酒杯的手向他致意了一下,用口型对他说:“恭喜。”

他却不像以前那样给我面子,反而脸色微微有点变化,袁辛州与身边围上来的好友打完招呼后循着老婆的目光看过来,看到我明显也怔住了。

秦观南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手臂一伸把我的腰扣住身旁揽了揽,我的腰部贴上他手心的热度,与他挨的极近,仿佛我们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一起来参加好友的婚礼,在祝福的时候自己也秀了一波恩爱。

这感觉让我有点沉沦,也给了我莫名的勇气,我笑着把刚满上的酒杯举起,头向秦观南的方向侧了侧力图自然地说:“袁先生,袁夫人,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袁辛州嘴角的笑有点怪,白谅也垂了下眼眸,我以为他们不会回应我的时候,秦观南也举起了酒杯。

“不喝一口吗?新婚快乐。”

秦观南给我解围让我很惊讶,袁辛州和白谅只好拿过酒杯与我们两个都碰了一下,我一口气喝光了酒,刚才稍微下去点的酒劲又涌了上来,我勉力压下喉咙里的不适看向秦观南,他仰头喝酒的时候很性感,我的方向能看到他刀削般的侧颌线,他修长的脖颈、以及凸起滚动的喉结,还有他黑色衬衫映衬下愈发耀眼的白皙的皮肤,我能看到他青紫的血管,还有他揽着我腰身的大掌温暖有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忍不住靠在他的身上。

“我来晚了,跟大家敬酒赔罪!”

一阵含笑的声音陡地插进来,众人纷纷循声望去,一个浅黄色的人影走了进来。

等他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整个现场的气氛都不一样了。

这真的是个极好看的男人。

浅褐色的头发、发梢打着卷,瓷白的皮肤,眼睛又圆又大,唇是樱色的,像一朵盛开的桃花,他笑着进来,浑身都散发着活力和热情,像位长在城堡里的小王子,让人忍不住用童话的美好形容他。

任何人见到他都要心跳漏一拍,我也是,我就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整个人都是蒙头转向,紧张的麻痹感迅速把我围绕起来,我感觉到我腰间的热量在他进来的一刹那散失了。

原来感官有异的不只是我,现场整整静默了三四秒,才“哄”地一声闹开,比刚才新郎新娘进来还要闹腾,七嘴八舌地围上去,而我只是怔愣地呆在原地,他们的话语一条接一条地冲进我的耳蜗里——

“天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太不够哥们了!”

“妈呀你可算舍得回来了,没给哥几个带点好特产?”

“哎你这玩闪现啊,说,是不是有预谋的,想给谁惊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沈之焕。”

我在一片嘈杂中准确地捕捉到了秦观南的声音。

他这一声喊得很是平静。

周围的人也都闭了嘴,安静地等他们这场重逢的到来。

秦观南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沈之焕看到他收敛了笑意,刚开口喊他:“阿南....”

“哐”一声,椅子碰撞,秦观南一向不动于山的脸色崩裂了,可惜我被他丢在身后看不到他的面容,但是我可以想象到,那是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看到的表情,一定是愤怒、悲伤还有一点失而复得的喜悦。

秦观南猛地上前,他拽住了沈之焕的胳膊,表现激动但还是下意识地收敛了力气,没有用力地掐他的胳膊。

他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你.....”

情人重逢的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应该有无数话想要说吧,但是都一起汇聚到了嘴边,哪个先出口呢,这很难抉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句都想问,每一句都热切地想知道答案,恨不得有八百张嘴,秦观南,你现在词穷了,要用你时刻严丝密合运行的大脑好好思考一番到底第一句要说什么。

我在心里默默地开口,秦观南完全背对着我,我看到他的右手急切地拉着沈之焕,左手的酒杯摔在地上,一点残留的酒液正往下流,他背后的长发尽数披在身后,像一块密集的黑色蜘蛛网笼罩在健硕的后背上。

沈之焕到他下巴的位置,此时正仰着头看他,眼中神情我看不真切,可他逐渐缩紧举着酒杯的手还是让我发现了他也不平静。

他先秦观南一步开了口——

“阿南...你这些年好吗....”

这句话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我感觉我的心也随着他这句话裂了道口子,他问秦观南这些年过得好吗。

秦观南没有沈之焕的十年过得好吗。

我想一定是不好的,他和沈之焕幼年时就结下的缘分,十几年的光阴,共同度过了彼此最光风霁月的少年时期,爱情在岁月的浇灌下滋滋生长,在春风里唤醒、在夏日里长鸣、在秋月中诉说、在冬雪里定情。

明明携手走过了这么长时间,却在步入婚姻殿堂的前一刻戛然而止,落得个痛彻心扉的结果,秦观南失去沈之焕的前几年里,是痛苦至极的。

他的灵魂是抽丝的,只剩下一个躯壳还行游在世界上,沈之焕是他命中注定的良药,没有了他,他的情绪糟糕至极,在深夜里发疯、咆哮痛哭,甚至不惜伤害自己,刚与秦观南结婚的时候,他就非常不对劲,我看在眼里,心疼得要命,只能在他抑制不住发疯的时候强行把他抱住,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安抚他,阻止他攻击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时候我拦不住他的焦躁,他会拿刀割破自己的手臂,看着鲜血直流,仿佛血流走了,他的爱而不得的痛苦就消失了。

我只好去夺他手里的刀,他手劲大我掰不开就只好去握他的刀刃,他使劲我比他更使劲跟他僵持着,刀子将我的手心割破流出大股的鲜血,他看着地上一滩红,才会渐渐撒了力,他与刀子一起摔在地上,泪流满面。

我心疼得简直不能自已,这还不是最难熬的,秦观南与沈之焕相爱十五年,早已认定了沈之焕会成为他的omega。

每次沈之焕发情的时候的临时标记都是秦观南给的,他的身体他的信息素基因早都认定了沈之焕,可是如今命定的人不在,这给秦观南带来了无法言语的苦楚。

他在易感期的时候得不到心仪omega的安抚会十分有攻击性也十分难受,只能靠着抑制剂撑下去,对于身体各项机能损害很严重。

秦家人不允许这种情况持续,就在秦观南易感期的时候给他送omega,虽然易感期的alpha对人的识别能力弱了许多,但是他对信息素的敏感程度还是吊着他拒绝了一个又一个优质甜美的omega。

秦家也想了许多办法,比如让送进来的omega喷上沈之焕信息素同款的茉莉花香,但是每每送进来都会被秦观南强悍的信息素诱发进入发情期,原生的信息素会立即覆盖假冒的,无一不被秦观南给赶了出去。

我是beta,身上没有让秦观南厌烦的陌生信息素味,他只是缺少一个发泄欲望的器具,那我来承担是再好不过了。

我们的第一次做爱就在他汹涌的易感期时发生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之焕询问的嗓音清亮又温柔,还是秦观南记忆里的那样,他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时间好像给他增添了一丝别样的韵味,他还像以前那样笑着,但是秦观南的内心除了刚才见到他的一点频率加快后就毫无波澜了。

他的鼻尖还能嗅到一丝浅淡的茉莉香味,这曾让他魂牵梦萦,在易感期求而不得,最后却被另外一抹白色的身影代替,他没有信息素的味道,身上只有被太阳晒得极淡的沐浴液的味道,跟自己常用的一样,在接受他亲吻的时候总是羞敛而期待的。

秦观南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松开沈之焕低低地说了声“抱歉。”

沈之焕听到这句有些惊讶,他又像以往那样笑弯了眼睛说:“没关系。”

袁辛州适时上前,胳膊肘捣了一下秦观南:“哥们,别怪做兄弟的不告诉你,我也是婚礼前知道的,想着给你个惊喜。”

秦观南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眼里含着警告。

袁辛州被他看得不自在,转而一想今天是他的婚礼他是主角,还能担心秦观南揍他吗。

其他人也纷纷打圆场,郑暮寒这时候插话:“人都到齐了,就让之焕哥坐下吧,别大老远人家来了连席都没让人吃上。”

沈之焕接上话:“我等阿州的婚宴可等了好久了。”

袁辛州一边偷瞄秦观南,一边回应:“可不是,咱当初本来说好要一起办婚宴的。”

“这我可记得,当时我们都等着你和观南哥的喜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叽叽喳喳地说着,听在我耳朵里我只觉得烦躁,这位置今天我是坐不成了,不对,秦观南身边从来没有过我的位置,又何来坐不坐得一说,与其像以前一样等着秦观南下逐客令,不如我自己提出来。

我在秦观南的背后拍了拍他,用轻而细的声音跟他说:“我先出去了,你们聊。”

秦观南看了看腕上的表点了点头:“一个小时后去停车场找王叔。”

过了两秒又说:“你在这不合适,出去找秦雅澜,你跟秦家一桌。”

我说好。

秦观南便把头扭了回去,侍应生重新递给他一杯新的香槟,他接过道了谢,很自然地与袁辛州他们接上了话,我在角落里静静地看了一会,终究觉得自己是最多余的。沈之焕还是坐上秦顾观南右侧的那把椅子。

十年来第一次没有贴上名字,原来是因为正主到了,比一切标记都更能敲醒我。

我的视线又转向沈之焕,他在这里的吃香程度可甩我十几条街,毕竟一开始,他们的关系就是亲密无间的好友,从小玩到大,像我这样拼命融入他们的行为就是跳梁小丑一样。

众人把他拉到秦观南身边,夸他们还像以前那样般配,我被彻底地遗忘在边缘地带,心脏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楚,被忽视的难堪我早已麻木,我心痛于秦观南的态度,他对我从来就没有一丝侧目。

让我忍不住审视起我这十年到底在坚持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离开了这个让我如鲠在噎的房间。

我出了门,大步地往门外走,我感到眼眶一阵发烫,眼泪蓄势待发,我想起刚才郑近舟的话,他应该是知道了沈之焕会来,所以隐晦地提醒我不要没眼力见地往秦观南跟前凑,而郑暮寒之所以要告诉我,恐怕是为了看我的笑话。

我还傻愣愣地以为秦观南终于转了性,注意到我的存在,意识到给我一点面子了。

我没去找秦雅澜,她和秦家人坐在一起,秦观南是秦家的掌舵不假,但他个人的身份比起他在家族的也不遑多让,秦家人虽然管不了秦观南的事,但对我的存在还是颇有微词的,我也不想去找那个不痛快。

仔细思考了一番,这个地方从内到外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只想赶紧离开。

正当我一股脑地往外面快步走的时候,因为我的眼眶还热着,怕被别人瞧出个所以然,就低着头硬冲,一不留神就撞上了迎面的一个人。

我连忙往旁边闪避,却被来人扶住了胳膊。

“秦夫人?又见面了。”

我抬头一看,正是刚才在花园里有一面之缘的蒋星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但我只是匆匆地转而又低下了头,我努力稳住声音跟他说:“蒋公子,您快进席吧,新人这会在敬酒呢。”

蒋星炎松开我,从兜里递来一张纸巾:“还待会呢,我再躲一躲,这个给你。”

我看着眼前出现的叠的四方的纸巾,蓦地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突然被除了父母朋友以外的人善意关怀,又在这样窘迫的情景下,我有点忍不住。

我接过纸巾对他道了谢,不过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秦观南站的高,引人注目,可是众目之下还是会夹杂着不怀好意。

抓住了我的窘境就好像抓住了秦观南的污点一样,不过今天沈之焕回来了,他们家世相当又般配至极,想来不会再有人拿我嘲笑秦观南婚事不幸了。

那在这个人面前留不留好印象也没什么意义了。

想着我索性不躲藏自我,抖开纸巾结实地擤了把鼻涕。

“蒋先生,那我就先离开了。”

蒋星炎点开手机看了一眼,对我说:“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开始敬酒了,我再进去显得更不礼貌了。”

“我想溜走,跟我一起吗?”

他的眼睛很圆,睫毛又长又黑,浓密地包围着眼圈,跟我说话的时候很有狡黠的感觉,现在近距离我还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眼中我的倒影。

我是什么样的呢,眼睛发红,一看就蓄了不少眼泪在里面,鼻头刚才被纸巾也搓红了,整个人都散发着“我失恋了”的狼狈感,怎么会好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怎么有可能留下来继续参加这一场完美的婚礼呢,成为这婚礼上最煞风景的一个污点呢,袁辛州的婚礼上不能有这样的宾客存在,秦观南的伴侣更不能是这样。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明亮的眼睛,我实在自惭形愧,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他,在这个圈子里看似中心实在边缘地太久,我害怕这个男人也会像他们一样,对我极尽调笑,让我下不来台,我的面子不值钱,可是也想捡一捡。

可是我心里又有另外个声音说我想去,就去吧,沈之焕的回来已经让悬在我头上的一把摇摇欲坠的大刀砍了下来,这场婚姻的分崩离析近在咫尺,等到我和秦观南离开,就再也不会踏足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人记得我,又何必去担心别的什么呢。

我对和秦观南的婚姻关系是有很多自卑感的,一边为了我的爱情得到满足而窃窃得意,一边又担心这场婚姻摇摇欲坠而胆战心惊,这把大刀从十年前我签下婚姻协议的时候就挂起来了。

是啊我还担心什么呢,我最害怕失去的人和爱情已经在渐渐离我而去,我努力了十年都没能获得成效,还指望着这一会能干什么呢。

我抬起发热的眼睛,被眼泪洗过的视野一片明朗,我努力微笑着回应蒋星炎:“好啊,我们去哪。”

蒋星炎笑了,就像是那种成功找到人和他一起翻窗逃学的共犯一样,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大步走:“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个高腿长,我努力迈步跟上他走出这个对我来说华丽冰冷的现场,太阳逐渐西移,在天边与云彩幻化出金粉的绚丽,我以为他要开车,他却领着我走了一大段路找到了一处停放共享单车的广场。

蒋星炎熟练地扫码开锁,把车座抬高,他骑上去长腿支地等着我。

我连忙也扫了一辆,乍一骑上自行车,我还有点陌生,我上学的时候也是酷爱骑自行车,结婚以后秦观南的别墅离市区远,平时都让司机开车送我,但车太昂贵,一看就不是我能买得起的,我上班的就是个小单位,不想惹那么多话语,就自己买了大电动车,日常就自己骑电动车上下班。

蒋星炎把共享单车骑出了山地车的感觉,他的座已经调到最高,但他依旧不老实地坐在座上,而是臀部离开双腿踏着脚踏就走了,他这样骑得快,一下子就飞出去老远,我在车把来回走了几个S弯以后终于成功地找回了以前那种熟练感,脚下动作加快连忙跟上去。

蒋星炎骑了一会就把头扭过来,风把他的头发吹起来,在他的侧脸上露出点尖,他笑着露出几颗白牙,单手控着把,手向我的方向招,风把他的声音传来,他说让我快点。

我奋力地蹬,好歹我也是个beta,第一性别是男性,我铆足了劲追赶,努力缩短我们的距离,蒋星炎还挺有义气,骑一会就放慢速度回头看我跟上来没,如果我前面是秦观南,他早就一骑绝尘甩我不知道多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骑在柏油马路上,逐渐骑离了婚礼的庄园,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座美丽的花园,在我的视野里越来越远,我心里的一点郁结也随着骑行而逐渐释放,尽管我想起秦观南和沈之焕站在一起的场景还是很难受,但是我这次觉得,我好像有了点放手的勇气了。

蒋星炎把我带到了一处电玩城,他在路上问我玩过没有,我点头说那当然,我们平民百姓的童年乐趣啊,蒋星炎又笑了说:“那感情好,今天咱俩斗斗。”

我点点头说:“可以。”

于是我们换了一千块钱的零钱,在电玩城玩得非常爽。

等我们俩换完所有的点票,拿了一兜子大大小小的礼品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蒋星炎问我晚饭吃什么,我其实很讨厌回答这个问题,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难了,我为了讨好秦观南,想要接管家里的烹饪大权,秦观南嘴刁,想做出他喜欢的东西不仅要色香味俱全还要菜样多多。

秦观南家里原来有三位大厨制定菜谱,我强行要接管厨房,让他们十分不满,觉得我一个外行的人不懂怎么烧制出好吃的菜品,我当时回怼过去说我的爱可以打败一切,做出抓住秦观南胃的好食物。

他们气得不轻,以为我要让秦观南抄他们鱿鱼,就一个个真的袖手旁观,让我对着每天吃什么的难题自己绞尽脑汁,第一餐当然做得惨不忍睹,我本来是想给秦观南做三道菜熬个汤的,但是我买菜的时候就觉得这也想给他吃那也想给他吃,希望他吃完就能开开心心的,早点走出失恋的阴影,就是怀着这样一种想好好爱秦观南的心境,第一餐我搞得手忙脚乱。

秦观南对着餐桌上其貌不扬的菜品皱了眉筷子都没动就离开了,他没当着我的面发作,却在背后骂了那三个大厨一顿,至此说什么都不让我进厨房。

我就好声好语地祈求他们,让我混进去当第四个大厨,只要参与秦观南的饮食供应让我干什么都行。

然后他们就让我来想菜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意肯定是让我知难而退,他们互相配合在秦观南家十几年了,才不想要我一个外人插进去,只是我当时被秦观南蒙了心,啥也没考虑,一股脑地说什么是什么,怪不得惹人烦。

为了加入到厨房,我四处打听秦观南的喜好,查各种书籍,看各种美食节目给他写菜谱。

菜谱也没有派上用场,大厨们训练多年,早有自己的计量,根本看不上我这半路出家的货色。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真的傻乎乎地等大厨把我的菜谱做出来,好在给秦观南汇报的时候能提上我一嘴。

但是秦观南那些日子都在外面不是应酬就是消遣,他们的菜端到我面前,我一看就知道了。

原来我的心意在别人看来根本不值一提,连存在的必要也没有。

日后我还是会写菜谱,不过不会交给厨房了,我留着自己做梦用,总有一天秦观南会对我敞开心扉,我再把这些菜一道一道地做给他吃。

不过现在,我对想“今晚吃什么”实在没有一点心情。

蒋星炎见我神游半天不吭声,在我面前挥了挥手:“回神了!”

“你想好了没,我饿了。”

我回过神,随便想了一个:“那去烧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星炎眼前一亮:“好啊,你别说,我还真想吃,今天吃那一堆中不中西不西的菜席真的受不了。”

我说:“嗯,就算好吃我也没本事享受,走吧,我知道家不错的烧烤店。”

我搜了下导航说:“就是有点远,咱得打车去了。”

蒋星炎打了个响指:“这好办!”说着从兜里掏出把车钥匙,开了路旁的一辆奔驰。

我惊讶:“你……这……?”

蒋星炎得意洋洋地拉开副驾驶,做了个请的姿势:“上呗,我一早停过来的,就是为了此时此刻。”

我失笑,上了车:“你可真聪明,一来就没打算在婚宴上多待是吧。”

他点点,坐上驾驶位启动车子,稳稳地上路。

“对啊,我去年才回国,跟新人又不熟悉,要不是我爸妈硬性要求,我根本不会来。”

“来不适合自己的地方,怎么呆都难受。”

我看着窗外的树依次往后跑,蒋星炎让我有点同路人的感觉,他是无法反抗父母的命令,那我呢,我真的不能反抗秦观南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去十年里,我一点反对秦观南的意思都没有,他往哪跑我就跟到哪,害怕他想不开做傻事,想一切办法转移他在感情上的注意力,秦观南没有赶走我,大概那个时候他也需要一个任劳任怨的我把他带出那段感情。

我也一直有信心可以让他走出来,重新开始。

不过很明显,我好像失败了。

我从兜里摸出手机,刚才为了沉浸玩游戏,我把流量和声音都关了,现在一打开,一条条消息争先恐后地跳出来,我连忙逐一看过去。

发现秦雅澜给我打了三个电话,司机老王给我打了五个电话,郑暮寒和郑近舟轮流各给我打了一个,我又点开微信聊天框,密密麻麻的红点点,我在婚宴我见过的眼熟的人都多少给我发了消息,问我在哪。

我十分困惑,我来去除了留下礼金带走悲伤以外什么都没动,怎么会这么多人急着找我。

我看着这么多消息正头疼从哪开始回应,这时候秦雅澜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我接了起来。

一接通秦雅澜焦急的声音就传出来,在密封的车厢里声音显得很大,我尴尬地捂住话题侧了侧身子,又看了眼蒋星炎,他专心开车没有被我打扰,我这才听话筒里的声音——

“云程你在哪?!我们找你快找疯了。”

“我现在准备去吃饭,一会我自己会回去,你赶紧回秦家吧。”

“云程你赶紧回来,表哥一直让人找你,你不接电话也联系不上把我们急死了,表哥现在脸色能吓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和沈先生他们在一起吗,怎么会管我在哪,雅澜你别管了,我吃完饭就回去了,挂了再联系。”

我把通话中断,秦雅澜的挽留声戛然而止,接着又打了过来,我心里无名的烦躁升起,把手机关了机塞回了兜里。

蒋星炎看了眼我的手机问:“不接吗?还是要回去?”

我摇摇头,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不,他们不会在意的,我们继续走。”

“我听过一些你们的事,但是秦总找你,看来他还是很在意你嘛。”

我有些无奈地说:“人家和真爱久散重逢,正是旧情复燃的时候,怎么还会记挂我这个消遣的小物件。”

他不可置否:“秦总今天的表现,可不像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可是听说他对身边人很大方,有什么伴谁看上了直接就给了,没什么能让他放在心上,可是今天他看见我和你挨得近,那信息素浓度隔老远都快把我炸了。”

“那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和他在不在意我没关系。”

“也是,虽然我年纪小,但是秦总和沈先生的事我也算是从小听到大,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门当户对,一A一O,我身边的长辈一提起就夸‘天作之合’。”

我眼神幽怨地盯着他:“你是故意的吧。”

蒋星炎像一只阿拉斯加那样瞪大眼:“不是吧,你真的喜欢秦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喜欢我爱他,谢谢。”

我从不掩饰我对秦观南的爱,无论实在他本人面前还是其他人面前,我从不觉得我对秦观南的感情拿不出手。

“你这……我还以为只是喜欢他的外貌和身价。”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确实被他的脸吸引了,我对他的感情始于颜值也不算错。”

“那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我为什么会喜欢上秦观南?

大概就是十八岁的夏日太燥热,会议大礼堂又太凉快,我躲进去边听讲座边蹭空调,他上台时喧哗的人声让我忍不住抬眼,他俊美无俦的面容让我忍不住注目,他侃侃而谈风度翩翩的模样让我忍不住心动。

我十八年来第一次心跳得如此不正常,我着迷了一样盯着他,听他的话语,他有时注意到我会友好地一笑,我的脸立马充血,心跳得更快。

带着这一份初次的心动我度过那一周的课程,他的身影在我脑海里已经深深印下,我发疯了一样寻找有关他的资料,知道他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我到处听他的演讲回放,每看一次我的心就疯狂跳动。

如果我们的交集就停在这里,我也能怀着对他的美好感情平淡地度过一生,但命运无常,两条线相行的时候谁也想不到它们会在未来的某个节点拐弯然后相交,从此越走越乱,一发不可收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忘记了,太多了,一个词形容的话那就是‘鬼迷心窍’了。”

“也别这么说,我觉得真心爱一个人没错的,你跟秦总又是领了证的合法关系,他们说你才有问题。”

我听了很感动,对这个男生的好感简直蹭蹭蹭地往上涨。

“谢谢你,今天我请你吃烧烤。”

蒋星炎照着导航上我说的店铺开到了,他一边找位置停车一边接我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一餐吃的我是相当过瘾啊,蒋星炎虽然是个富家子弟但他常年自己在外国上学,本人十分独立且吃苦耐劳,没有什么架子,我们边吃边聊,聊他的创业、他对游戏的开发规划。

而我一直在听,平时从来不接触这些,乍一听还是很有意思的。

蒋星炎说到自己擅长的就停不下来,见我听得入迷说得更起劲,我们这一餐吃着吃着就吃了是三个小时,等到结束后我才把手机开机准备结账。

刚一开机,秦观南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我吓一跳下意识地按了挂断。

来不及去想这通电话的来意,我赶在饭店下班前结了帐,正边说着边往外走,突然,蒋星炎停了下来。

我疑惑,头也转向前方,看到秦观南的迈巴赫停在路边,驾驶座对着我们两个,车窗摇到一半,秦观南俊美的脸赫然出现。

又是陌生又熟悉的氛围,我还没开口,身侧的蒋星炎这时脸色一白,捂着胸口弓着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连忙去扶他,却听见一声车门响,接着秦观南几步踏过来拉着我的胳膊。

他个子高又背光,我看不太清他的眼神,只觉得他好像在压抑着怒气,他的视线冷冰冰地扫过我又扫到蒋星炎地身上。

生吞三斤冰块一样开口:“小蒋总,今天下午劳烦你陪我太太了,你现在该回去了。”

他的“陪”字咬音极重,蕴着滔天的怒火。

蒋星炎能屈能伸,他惨着一张脸对秦观南一笑:“好啊,今天与秦夫人玩得很开心,希望下次继续。”

然后他深深看我一眼,像是在担忧,我眼神示意他没事,他才踉跄着往自己的车子那里走。

我的视线一直追着蒋星炎,这让秦观南感到不快,他用力地捏着我的手腕,捏得我生疼,他的面上却不显,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但他声音里的冷意还是出卖了他:“上车。”

我被他拽着上了副驾驶,他启动车子上路整个过程没说一句话,但眉眼间都阴沉着,我有些莫名其妙,明明白月光都回来了,还管我在哪里,有钱人的心思我是真不明白。

秦观南一路车速飙得极快,我都怀疑他把这当成了赛车,只能扣紧安全扣并死死拉着车把。

回去的路上我们一句话也没说,我不知道说什么,秦观南……

我转了转眼珠到他那边,只能看到他冰冷的侧脸和紧绷的下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睫毛又长又翘,正面看像是一朵盛开的太阳花的花瓣,网上女孩子戴的仙子毛大概就是他这个效果。

秦观南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只是外套被他脱了下来,他的胳膊肌肉发达,没了外套遮掩,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非常健硕宽大。

黑色衬衣是熨烫服帖后才给他的,现在也撑得起了几道褶皱。

他不说话,周遭的气压却仿佛越来越低,我闻不到alpha的信息素,也不知道今天和蒋星炎呆了一下午,即使他贴着隔离贴,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蹭上了点他的味道。

封闭的空间让我身上沾着的信息素味道无处发散,挤在驾驶室的空间里,秦观南闻到了,怒从心起,强劲的橡木苔气味冲出来要与我身上的味道斗争。

不一会儿,橡木苔完全吞噬这股味道,整个车厢里都是其霸道的气息。

可这些我都感知不到,只是看到秦观南冷凝的脸色和缓了点。

我心里那点不舒服看着秦观南的脸也能和解了,他还来找我,看衣服也没回去,那他还是有点把我当回事的,我想着如果他不跟我提沈之焕的事,那我就当不知道算了,能跟他在一起多久就多久。

努力了十年我有点不舍得放弃。

想了这么一番后,我打算起个话题缓和一下我们之间怪异的气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秦观南的手机又响了,我和他都看向来电,是一串陌生的号码,但他看了一眼,我们周围的气场瞬间柔和不少,他按下通话键,声音转到他的左耳机里,我是听不见的。

他语气中已经没有刚才跟我说话时候的剑拔弩张,反而平淡地有些柔和,我听到他时不时地回着那边的话。

“嗯,正在回去的路上。”

“好,我会注意安全。”

“你早点睡,今天也累一天了。”

“晚安。”

明明是极平常的问候语,如果放到我和秦观南这里,就全都是我说,他从来回应也不会对我说,这些关系从我嘴里说出对他可有可无,他不会放在心上。

现在他这样自然地回应,就像晚归的丈夫在安抚问候的妻子一样,我几乎是立马脑海里蹦出了这通电话的主人——沈之焕。

又想起来刚才萦绕在我们两个周围地氛围变化,他应该是收敛了信息素。

不能怪我多想,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秦观南的教养约束他不会在外面发火,可是alpha好斗的天性使然,他总是会遇上一些人没眼力的挑衅,秦观南不轻易动手,他甚至连眼皮都不动一下,只用一丝信息素压制就能让对方闭嘴。

我有一次有幸在场见证了秦观南的发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由A市汽车运动协会举办的一场场地赛,秦观南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社会精英,上了458就开始疯。

一疯起来就猛甩对手,最后得了不错的名次,这边鲜花拥簇镜头聚焦,那边季军恨得不行,原说为了这次花了不少心血对冠军是势在必得的,也打听好了秦观南这次不参加。

可是秦观南是谁,他做事都是随心所欲,上一秒说不去,下一秒车胎就拐进了赛场。

惹得季军颇为不爽,一拉车门摔了头盔就要来找秦观南理论,释放出一大股信息素,一时间现场的气氛就紧张起来,omega纷纷退场,几个受不住的alpha也脸色惨白。

这边秦观南倒是风雨不动的,连个眼角也没甩给那人一个,迈着长腿往前走,人群边让开路边跟在他身边。

不自量力的alpha一时恼羞成怒,不知道哪借来的勇气指着秦观南的背影说他没本事,相恋十几年的omega都能跟别人跑了,是个孬种活该沈之焕看不上他。

虽说秦沈的关系和沈之焕的离开在这群人里并不是个秘密,但是敢在秦观南面前捅破并借此来骂他的却是头一个。

秦观南脚步一顿,身体微微侧过来,身形修长挺拔,那天的红日高挂,照在秦观南的身后金光铺满,把他衬得像一座高傲的神只,他只一个眼神扫过来,身上的橡木苔气息就向这人袭来,这人可立马受不住跪在了地上,脸色发白头上直冒汗。

秦观南踩着稳实的步子向他而来,每迈一步,这人的头就更低一寸,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胸口,像被人遏制住了喉咙艰难喘气。

橡木苔霸道的压制力让这人忍无可忍地低头求饶。

秦观南的长靴踩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插在兜里,一手还懒散地拿着头盔,长发高束成马尾,阳光在他的发尖跳跃,几缕微风吹过来扬起他的发丝,在场众人无一不为他张扬的姿态注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微微倾身,锋利的下颌对着这alpha,接过身边人递来的水晶奖杯,他的指骨修长白皙,握在底座上比那泛着光泽的奖杯还吸引人。

只听他用低沉且轻蔑的声音开口——

“你是为了这东西吗?”

“呵——”

“碰!”

下一秒秦观南就把这座赛场上众选手梦寐以求的奖杯摔在了地上,霎时,碎片四溅,被阳光一照闪着粼粼的光。

“这东西对你来说遥不可及,但对我来说却是不值一提。”

“滚。”

秦观南稍用点力,alpha就被他踩在了地上。

我当时混在人群当中,秦观南摔起奖杯来毫不手软,他并不因为这人的挑衅发火的,而是他提到了秦观南的逆鳞,自从沈之焕离开以后,A市的这些富贵子弟圈就再也没有一个敢在秦观南面前提起这件事。

秦观南从小受到的绅士教养让他极少在外人面前使用信息素压制,认为这是一种十分野蛮且头脑退化的表现,真正的控场者是从不屑于使用信息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一旦沾上沈之焕有关的,他就无法克制了。

就连收敛信息素也是安抚沈之焕的本能反应。

如果我不爱秦观南,那我所知道的有关秦观南和沈之焕之间的故事和我所看到的秦观南的一系列小举动都能让我为这对天赐良缘的恋人磕得醉生梦死,成为他们永远的CP粉丝。但现实是,我是深爱秦观南是他的合法妻子并在他人眼中是担任破坏这对佳偶的第三者的形象,这就十分悲哀了。

我知道我这样不好,不要总是去复盘丈夫和前男友的感情,给自己添堵,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啊,尤其是今天见到了沈之焕,那些记忆里的图片、他人的话语、秦观南睡梦时候的梦呓,都一个个神奇地在我脑海里幻化出了具象,化成一把把尖锐的刀子狠狠地戳进我的心窝。

我只能用逃避来冰封流血的伤口,但是秦观南的寻来又把这块冰毫不留情地敲碎,逼着我鲜血淋漓地面对他和他的真爱复合。

窗外的霓虹灯闪烁地无比刺眼,由远及近我的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明明车里开着空调,我却脸上眼里都热得不行,泪水又想流进我的眼眶,好像秦观南和沈之焕只要一说话就打开我的泪匣子一样。

我想控制都控制不了,没出息得很。

如果我能立刻逃开这一切就好了,我把头轻轻靠在车玻璃上,明明刚才的烧烤很香很好吃,我现在想起来却是索然无味。

我耳边依旧时不时地传来秦观南和沈之焕的交流声,刚才不都说了晚安怎么现在还在讲,也不知道在讲什么,电话对面要是我的话,这通电话一定持续不了三分钟。

秦观南跟我有什么好说的呢,他自己说的,我只不过是他一个消遣的小玩具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刚和秦观南结婚的头几年,我承认我是满怀斗志的,以为靠我的努力就能让秦观南逐渐忘却旧爱,爱上我。

我陪着他、陪着他去完成各种他要去完成的事,我们一起去高山滑翔、极限越野、空中冲浪,什么极限玩什么,起初我以为是秦观南好这一口,尽管内心抗拒双腿哆嗦依旧牙一咬跟了过去。

他的好友们虽然也总是跟他玩这些,却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了他进行的每一项运动,只有我,把命都豁出去了一样,跟着他不离不弃。

除了白天陪他疯,秦观南晚上就让我岔开双腿肏我,他精力旺盛到令我震惊,一天的极限运动都让我累得不行,晚上他竟然还有力气,站着架着我的腿,性器顶进我的身体里把我顶在墙上,我腿酸腿软环不住他的腰,老是滑下来,他就拖着我的屁股,把性器抽出来点再顶进去。

白天不得闲,晚上也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第二天还要努力从床上爬起跟着秦观南赶下一个场子。

秦观南的计划里没有我,他无所谓有没有人陪,是我想陪着他,他那会刚和沈之焕分开和我结婚没多久,心里正是抑郁苦闷的时候,推了一切工作去治疗他的情伤。

我一直跟在他身边,我也想过他会不会更想要一个人去,但在我跟了他一段时间后,他并没有严厉地让我滚,我就大胆了起来。

那段时间真让我疲惫不堪,不仅把我上大学时候存着钱花的一干二净,我还得在路程间隙去搞我的毕设和准备考试,晚上还要应付秦观南汹涌的性欲,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是我们罕见的一段双人时间,纵使我有情郎无意,我还是觉得幸福得无可救药。

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十分确切地认为我是有机会走进秦观南的心里的,他那时对我基本上是百依百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基本上是任我所为。

我老是想亲他,对着他那张俊脸谁能忍住下嘴的冲动,以前我只敢想想,秦观南不喜欢亲我,讨厌我碰到他的脸,跟我上床的时候也只干我后门,对我肩颈以上的部位几乎碰都不碰,就算有偶尔几次,也是揪着我的后脑勺让我翘高点。

我被他干得小腹直抽,生理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流,我不是omega,秦观南的信息素无法安抚我,他也不会安抚我,我难受得要命,只能自己往肚里吞,不敢奢求他能亲亲我或者摸摸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壮着胆子借着我俩意乱迷情的时候偷偷亲他的下颌,他大掌把我的脸按在墙上,像铁钳一样,下身用力地干我,语气却和他的动作是完全不一样的平淡:“不要吻我,恶心。”

但是那天,世界大雨倾盆,阴沉沉的天色乌压压的黑,我坐在靠窗的小火炉旁,一边读着书,一边享受着难得的静谧,不知怎的我抬起头,从窗子里看到远处有车灯闪烁,由远及近逐渐开向别墅,速度极快带着一种横冲乱撞的急迫。

我一惊连忙把腿上的毯子掀开、书本放下就匆匆地往楼下奔去,不一会儿大门被管家急忙地打开,秦观南满身是水地冲进来,阿姨和仆人端着热茶和毛巾就要迎上去却被他一手挥开。

他一边长腿迈着往楼上走,带着一身遮盖不住的煞气,以往对着下人们优雅有礼的举止全无,只有满含愤怒的声音击退想要上前的管家和阿姨——

“滚!谁也别上来!”

管家和阿姨都被他这反常的样子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秦观南已经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闭门不出,书房的门是隔音的,门一关里外完全隔绝开来。

阿姨是从小带着秦观南长大的,是个性格温柔的omega,看他这样担心得不行,敲了几下书房门就被橡木苔的信息素压制住,再也没法上前。

管家和其他几人都上前试了试,无一不被信息素制止,我是整个别墅里唯一的beta,但我知道秦观南是不会给我开门的,我也很担心秦观南的异样,于是向天借了八百个胆子冒着大雨去仓库找梯子。

我让管家帮我找几个人一起把梯子搬到了秦观南的书房窗户那里,这是老房子,是秦观南妈妈的陪嫁,以前的人喜欢在屋外的墙上种点能爬满整面墙的植物,虽然好活但也需要人定期去修剪。

我把梯子放好,请管家帮我扶住好然后冲出管家的伞底就开始爬梯子,硕大的雨点不停地打在我的脸上、身上,激得我睁不开眼睛,我小心翼翼地往上爬,生怕打滑。

等我打开那扇紧闭的窗户的时候,我跳了进去,屋子里没点灯,只有一盆在烧的火,秦观南躺在贵妃榻上,手自然地垂下来靠近火盆,我才看到他原来是在烧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一条长臂搭在眼睛上,长腿交叠在一起,听到我的动静往这边转了转头,借着那点猩红的火光,我看到秦观南脸上泪流满面。

我大吃一惊,一时酝酿好的话语都哽在了喉间,我又看了眼那火盆里的东西,发现是一些小物件和相片,相片上隐约显露着两个少年并肩在一起。

是秦观南和沈之焕。

秦观南只看了我一眼,又把眼睛闭了回去,对于我的存在漠不关心。

我大着胆子上前,才有看到那火盆里还有一样东西——缠着丝带的婚礼请柬,请的是秦观南,而结婚的人是英文名,其中一个我不认识,但是另一个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正是沈之焕。

一时间,我的心里涌上了无尽的难受,不是喜悦,是心如刀割的难受,跟着秦观南的这几年,我比任何人都明白他的痛苦,失去挚爱的痛苦,有时候都在想,我就当一个临时的角色,等沈之焕回来了,我再把秦观南完好无损地送回去。

可是今天的这张请柬,就是无情地打碎了秦观南的爱情,他所有的愤怒、悲痛、伤感、疯狂都随着这一张纸的到来变成了绝望。

失去爱情的打击让强大如秦观南也不得不败下阵来。

我心疼地要命,第一次对沈之焕充满愤恨,怎么能这样抛弃你们十几年的感情,我可望不可求的爱情就这么不值一提吗,我放在心尖上的人痛苦至此,我简直恨不得冲到国外把沈之焕绑来还给秦观南。

可是现在看着流泪的秦观南我除了心疼和愤怒,还多了怅然,秦观南对我,大概永远不会产生这样的感情。

心疼的情绪战胜了我的理智,我走上前蹲在地上看着他的脸,取了块干净的手帕帮他擦脸上的泪水,轻声对他说:“你淋了雨,一会会感冒的,先去洗个澡好不好,我让张阿姨给你热牛奶喝,你喝完睡一觉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我的声音太温柔,又或者此时的秦观南的确脆弱至极,他又看了看我,浓翘的睫毛上湿漉漉的,眼尾泛红,泪珠还挂在脸上被我一点点地擦干净。

我听见他用沙哑的声音对我说:“吻我。”

我凑了上去,略带颤抖地轻轻印上他的唇,那是我第一次亲到秦观南,他的唇比我想象的软,有点冰凉,我耐心地先在唇上碰了几下,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亲人,他的唇开了条缝,我的舌头凑过去,跟他交缠起来。

他的手上来环着我的脖子,我们吻得逐渐忘情,我的余光与盆里的火光交织,眼前一片模糊,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秦观南的泪水我也尝到了,他绝望而苦涩的爱情在这一刻就让我来化解吧。

我们亲吻着,从榻上起来,边吻比往浴室走,迷乱中我把花瓶里的水倒进火盆,彻底灭掉这一室唯一的光亮。

我们互相拉扯对方的衣服,我把他湿透的衬衣扒掉扔在地上,他带着我撞开浴室的门,花洒一开,温热的水洒在我们身上,把凉气浇走,他热切地亲吻我,吻我的脖子,我仰着头,后脑勺贴在瓷砖上。

他把我的衣服扯开,露出胸脯,揉捏我的乳头,我也回吻他,把他的皮带抽开,隔着内裤摸他的性器,感受它在我手下抬头,他剥下我的裤子,大掌揉搓着我的屁股,我把腿张开搂着他说:“来,你直接进来,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同意,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秦观南真的直接把性器捅了进来,我被他的动作弄得“啊”了一声,他把我转过去,从后面不停地肏我。

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容纳他所有痛苦的容器,用我的温暖去包容他所有的悲伤,我甘之如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车里想这些事情确实不太恰当,我看着越来越熟悉的景色,心里涌起一阵烦躁,我不知道面对沈之焕回来后的秦观南还能不能做到对外事无动于衷,一门心思只放在秦观南的身上。

甘愿把秦观南拱手奉上的江云程从秦观南吻住我的那一刻就消失了,但是又让我心如死灰的也是会亲吻我的秦观南。

那天以后秦观南虽然更加冷漠了,但在床上不会拒绝我的亲吻,偶尔也会在日常回应一下我的亲亲,我真的觉得冷着脸的秦观南被我拉着亲嘴的时候很可爱。

是不是可以预示着他心里开始走进一点我了。

答案当然是否。

我这十年都在反复地被打脸,这次也不意外。

大概是看我和秦观南日渐亲密,他的一些好友看着不是那么顺眼,有一次饭局专门在秦观南赴约后又把我call过去,到了门口还不允许我进,我挺无语这种无聊的举动,刚准备走人,就听见袁辛州和秦观南的声音传了出来——

“阿南,你不会真的看上江云程了吧,你们俩最近也忒亲密了吧。”

我听到秦观南淡漠的声音传了出来——

“不会,总要有个消遣。”

是啊,失恋自己走不出来的话还是多给自己找点事干转移一下注意力,而这件事就是干我。

秦观南总会自己调节面对沈之焕的订婚的,但是我主动凑上去了,他用一用当个消遣也不是个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对秦观南的价值就是这了,我们十年的婚姻本质也是他消遣的玩物。

如今沈之焕离婚回国,我这个已经玩了十年的玩物也该玩腻了。

江云程你清醒一点吧,都说时间可以磨平一切伤痛,你看十年过去了,沈之焕一回来,秦观南的眼里以前没有你,以后就更不会有你了。

“这一下午你去哪了。”

车厢里乍然响起秦观南询问的嗓音,我愣了又愣才意识到他是在问我。

“没去哪里,就随便找了个游戏厅打了会游戏。”

“你跟蒋家那小子什么时候认识的。”

秦观南的语气开始不好起来,我叹了口气说:“今天才认识的。”

“今天才认识你就跟他走?他的车还载着你,你就这么能勾搭人?”

我简直匪夷所思,秦观南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还一个比一个犀利。

“没有,只是恰好顺路而已。”

我自动忽略他的最后一句话,因为我总是追着他跑,在床上也极尽所能地讨好他,他就骂我骚,我有点难过,刚开始缠着他的时候我也十分不好意思,但是追爱面前还要什么脸面,他这样说就是把我的感情踩在地上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扭过头不去看他,这个动作落在秦观南的眼里就成了抗拒,他又生气了,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加速驶进我们婚后住的别墅。

从停车入库到熄火去安全带开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我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气,今天跑了一天,身心俱疲就慢慢悠悠地解我的安全带,谁知道秦观南下了车后没有先走,而是绕到我这边一把拉开我的车门。

我刚把安全带解开,他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拉出车厢,然后就势把我压在车身上,一米九的身躯压过来,比我高了半头,长发在身后张开在黑夜里衬着他的身形像是一座巨大的屏障。

他稠丽到有些凌厉的眉目瞪着我,几缕发丝垂在脸侧,整个人都散发着不满的气息。

修长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秦观南眯了下眼,冰冷吐字:“你真以为我会信你的说辞。”

“平时不是很爱跟在我身边吗,像一只狗,我走到哪你跟到哪,今天怎么不跟了?嗯?”

我的心在听见他的话得时候刺痛了一下,明知道我在他心里是什么,可是听他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地难过。

我扭了扭脸,不想看他,也害怕被他看到我又发热的眼眶。

秦观南掰着我的下巴又掰了回去:“怎么?说到你心里去了?”

“反正你们平时也看不惯我跟着你,还不如我自己先走,省的惹你烦。”

我承认我今天离开的时候有一部分心境的确是这样的。

秦观南却好像更生气了,他的另一只手也掐着我的胳膊,在我耳边冰冷低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既然知道自己烦人,就应该.....”“离你越远越好。”

我的心被他的话拉开了口子,他却不停地往里面扔刀子,与其让他把伤人的话说出来还不如我自己说,也显得我比较知趣。

秦观南话还没说完被我这么一打断半张脸都布上了寒霜。

“你说什么?!”

我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忍不住挣扎了一下,他把我的手举过头顶,恶狠狠地亲下来。

我被迫迎接他的亲吻,他的舌头伸进来舔我的口腔,非常急迫地缠着我的舌头,我被他亲的险些招架不住,涎水从我的嘴角流了下来。

他冷峻的气息迅速把我包裹住,让我忍不住沉沦的同时又让我内心一阵悲凉,我想我到底算什么,他喜欢了把我揪过来逗弄一下,惹他不满了就要被凶狠地质问和对待。

我不能让他从指缝中泄出来的一点看似叫喜欢的东西迷惑,他是太阳有属于自己的罗德斯,而我只是暂时地鸠占鹊巢,迟早要被抛弃。

我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秦观南的气息太过浓厚,他是这么一个有魅力的男人,从头到尾都让我无比着迷,搭在他胸前的手怎么也下不了力气,推开他我就要一个人面对微凉的夜色。

我的眼泪最终还是滑下了眼角,我真的舍不得这个男人,我们曾经一起看过最巍峨的雪山、一起在漫天银河下畅饮,一起疾驰在蜿蜒的雪道上,从高山下坠,从湛空俯瞰整座城市,我在深夜见到过他的眼泪,我见过他最痛苦的时刻,是我陪着他渡过那些无眠的时光的。

抗拒的手最后还是忍不住环上了他的脖颈,就让我再做一下梦吧,只要天不亮,这个秦观南属于我的梦就可以一直做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观南松开我,把我打横抱起来,他深邃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又侧头亲吻我。

我热切地回应着秦观南,搂着他的后脑勺和脖颈,将他往我的方向按,舌头去舔他的上嘴唇,手在背后抚摸他的背。

他抱着我进了别墅就往楼上走,管家和阿姨开了门以后都匆匆避开了。

秦观南一路推开主卧的门,把我放到柔软的床上,附身压了上来。

他一只手就能把我的两个手腕钳制住,长腿顶进我的胯间让我只能张开腿,我的衣领都散开了,衬衣皱皱巴巴的,秦观南干脆拉开我的衣领亲我的胸脯。

他的唇像蜻蜓点水一样,一点一点地沾在我的皮肤上,他的长发垂下来落在我身上,和他的吻一样让我感到痒痒的。

我摸着他后脑的长发,很滑很冰凉,缠在我的指尖又异常地柔软。

我很喜欢秦观南的长发,我觉得他留长发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女气,反而更好地修饰他的容貌,整个人就像中世纪的欧洲贵族一样优雅矜贵。

尤其是他把头发散下来,整头的秀发如数披在身后,黑色绸缎似的,和他白皙的皮肤互相映衬。

秦观南地身板很健硕,他从小就受过专业的训练,武力值比他看上去的要高出许多,他的长发落在肱肌发达的臂膀上的时候,是一种力量与柔软的交织,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磁场,但是在秦观南身上完美地呈现为美。

他亲了我一会,亲的我意乱情迷,我极其渴望他,希望他尽快下一步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停了下来,他直起头直盯盯地看着我:“云程,以后不许和蒋星炎再有往来。”

我看着他,笑了:“那你也可以不要和沈之焕有往来吗。”

秦观南皱了眉头,语气不善:“这是两码事。”

“那你就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我闭上了眼拒绝持续这个话题。

秦观南有些恼,他的眉头自从接到我的时候就没有真正松开过。

见我不肯配合,秦观南咬了咬我的上嘴唇,手把我的衬衣撕开掐弄上我的乳头。

我被他掐得一疼,忍不住动了动身子,他却更加来劲,捏着我的乳头就开始搓捏,搞得我浑身颤栗不止。

他的舌头一路往下,舔上我另一边的乳头,用舌头扫弄乳尖,两个乳头被同时玩弄着,我受不了,就扭摆着身子。

秦观南掐了下我的腰,把两根手指伸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地开口:“舔湿。”

我便伸出舌头从他的指根开始舔,他的手指抬得高,我要舔他就只能翘着脖子伸着头去舔,就像一只小狗,讨好地舔着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停下了动作,就看着我舔,他的眼神很平静仿佛我们做的是一件十分不值一提的事。

他总是这样,就算是跟我上床,也是这样一副主宰的样子,他随时可以叫停而我只能无条件地服从。

我耐心的舔着两根手指,舌头从下到上又从上到下来来回回把他的手指舔得很湿。

我不敢不好好舔,不然一会遭罪的就是我。

秦观南见舔得差不多,他把我的裤子扒了下来,掰开我的双腿,两根沾满我唾液的手指在我的穴口打转了两圈后直接捅了进去。

疼得我猛地伸长了脖子,双腿不耐地乱动。

他却无视我的痛楚,冷着一张脸在我的穴里面进出,手指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我的内壁里来来回回地蹭着。

我头脑发胀,被他这样直白的动作蹭得直懵,浑身上下只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体内动。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话:“认清自己的地位,别再说胡话。”

他说完还安抚一样亲亲我的唇,像逗小狗一样,手下的动作轻了点。

什么地位,他合法妻子实则小三的地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见我不应也不急,他抽出了手指,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两指撑开我的后穴,把尖嘴的地方对进去。

“别动,自己把好腿。”

他让我腿张大点,不能合上,让我两个手从膝盖下绕过去把在大腿下面,把穴口露给他。

他的手指上也水津津的,是刚才他弄我时候分泌的肠液。

我不像omega,被alpha一碰就会生出许多适宜交合的体液,男beta是极其正常的男性性别,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我干涩得几乎容不下他性器的头。

秦观南的手抚摸上我的性器,被他不轻不重地撸了几把,他是为了让我放松转移我的注意力,另一只手把润滑液顺着尖嘴的口挤进了我的后穴内。

抽出尖嘴,润滑剂有些流了出来就被他擦在穴口处,他就像是抓到了猎物的野兽却并不急着开吃,而是要先玩弄一下。

秦观南手指又伸进了我的后穴里,就着润滑剂的滑腻,逐一往里面加手指,一连串加了四根,我胀得头突突的,忍不住喘气,嗓子眼里挤压出哼唧的声音。

“额嗯……”

我此时的声音是那种发腻的有点夹的,他的手指四根并在一起在我的后穴那里顺时针打转,反复地把我的约括肌撑大,我只能掰着腿任他所为,他是一切尽在掌握,我却是任人宰割,这种不对等的感觉让我极为羞愧难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却好像很喜欢听我疼痛的哼唧,他又坏心眼地曲指在我内壁上摩挲了几下,一阵阵酥麻感传来,我简直要掰不住我的腿了。

我咬着牙对秦观南说:“……你……你快进来…”

秦观南突然嘴边勾起一抹笑,他的头靠近我的耳边:“那你先答应我,以后不和蒋星炎来往了。”

都什么时候了,我简直要怀疑我的耳朵,但是秦观南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折磨人,就是吊着我,我实在受不了只好疯狂地点头。

秦观南这才把手指抽出去,换上自己的性器,龟头沾了点润滑剂先在穴口打了几下转,然后我感到一个硬邦邦的圆头对着我的穴口狠狠地挤了进来。

带着滚烫的热意,好像要灼烧殆尽我的内壁,一下子就顶到了头一样。

“啊!”

我忍不住地大叫,秦观南最喜欢这样长枪直入,一下子顶到我的敏感点上,再把性器抽出去再顶进来反反复复乐此不疲一样。

他一次可以抽插百余下,我不仅头发胀下身更胀就像被他的性器给劈成两半一样。

又疼又爽,秦观南刚和我滚到一起的时候从来不屑于去做一些安抚动作,都是下身的性器动,掐着我的腰使劲地往我的后穴里夯,就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喜欢内射,尤其是性器把我钉在床上一样,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就往我的穴道里射,那射精量能把我的肚子装满。

秦观南刚射了我一次,他抽出性器,他的阴茎尺寸惊人,我第一次见的时候根本想不到他这样一张稠丽的美人脸竟然生了这么一根。

每次都感觉会被这根给捅穿。

“腿放下,转过去。”

秦观南让我背过身去,我调了个方向,趴在床上,同时腰陷下去把屁股翘了起来。

我感受到他摸了摸我的屁股,然后阴茎拍了拍我:“再高点。”

我又低了低腰,屁股翘得更高,秦观南依旧是直捣黄龙,他一手掐着我的腰一手按着我的屁股,把自己的性器从后面插进我的穴里。

这个姿势他更好发力,比刚才进的更深,秦观南又抽插了百下,往我肚子里射精,我的脸无力地贴在床单上,只能默默地承受他的肏入。

我在床上是很少发声音的,除了哼几声,我几乎是闭紧嘴不让自己在挨肏的时候呻吟的。

这还是早些年养成的习惯,秦观南刚分手不久,他以前只和沈之焕在一起,上没上过床我不清楚,但是秦观南那时候是很有洁癖的,不愿意和我有接触,把我娶回家就是为了刺激沈之焕当吉祥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沈之焕没回来,秦观南的爱意太深割舍不掉,易感期根深蒂固想要的是茉莉花香。

得不到沈之焕宁愿一直打抑制剂,我只能看着却无能为力。

每一个omega的信息素都是独一无二的,尽管有重复的味道品种,但是仔细去还是会有细微的差别。

而秦观南早已把沈之焕的信息素味刻进了骨子里,任何人都混淆不了,另外再相似的信息素在喷上别的香水的时候依旧会留有原生的味道。

这也是秦家找了无数个茉莉花香的omega却无果的原因。

后来爱子心切的秦老夫人想到了我,我是beta本身没有信息素味道,尽管喷上茉莉花香,也是纯粹的,不会沾染任何原生信息素的味道,可以在秦观南易感期最汹涌的时候迷惑他一二。

为了更好地迷惑他,我甚至还找了袁辛州他们在他易感期那几天灌醉他,虽然他们极其不耻我这种行为,但为了秦观南的身体状况还是帮了我。

这也成为他们日后羞辱我的一个话题。

事实确实像我们当初计划的那样,喝醉加易感期的秦观南把我错当成了沈之焕,一边嘴里喃喃地叫着沈之焕的名字,一边咬我的后脖颈,从后面贯穿我。

我是初次,疼得直发抖,却只能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怕惊扰了秦观南让他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秦观南还是发现了,毕竟是爱了十五年的青梅竹马,怎么可能一晚上就被我这冒牌货给糊弄过去。

他对自己狠,用玻璃杯砸自己的脑门,出了血,沾了鲜血的眼睛盯着我像一个修罗王一样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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