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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意肯定是让我知难而退,他们互相配合在秦观南家十几年了,才不想要我一个外人插进去,只是我当时被秦观南蒙了心,啥也没考虑,一股脑地说什么是什么,怪不得惹人烦。

为了加入到厨房,我四处打听秦观南的喜好,查各种书籍,看各种美食节目给他写菜谱。

菜谱也没有派上用场,大厨们训练多年,早有自己的计量,根本看不上我这半路出家的货色。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真的傻乎乎地等大厨把我的菜谱做出来,好在给秦观南汇报的时候能提上我一嘴。

但是秦观南那些日子都在外面不是应酬就是消遣,他们的菜端到我面前,我一看就知道了。

原来我的心意在别人看来根本不值一提,连存在的必要也没有。

日后我还是会写菜谱,不过不会交给厨房了,我留着自己做梦用,总有一天秦观南会对我敞开心扉,我再把这些菜一道一道地做给他吃。

不过现在,我对想“今晚吃什么”实在没有一点心情。

蒋星炎见我神游半天不吭声,在我面前挥了挥手:“回神了!”

“你想好了没,我饿了。”

我回过神,随便想了一个:“那去烧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星炎眼前一亮:“好啊,你别说,我还真想吃,今天吃那一堆中不中西不西的菜席真的受不了。”

我说:“嗯,就算好吃我也没本事享受,走吧,我知道家不错的烧烤店。”

我搜了下导航说:“就是有点远,咱得打车去了。”

蒋星炎打了个响指:“这好办!”说着从兜里掏出把车钥匙,开了路旁的一辆奔驰。

我惊讶:“你……这……?”

蒋星炎得意洋洋地拉开副驾驶,做了个请的姿势:“上呗,我一早停过来的,就是为了此时此刻。”

我失笑,上了车:“你可真聪明,一来就没打算在婚宴上多待是吧。”

他点点,坐上驾驶位启动车子,稳稳地上路。

“对啊,我去年才回国,跟新人又不熟悉,要不是我爸妈硬性要求,我根本不会来。”

“来不适合自己的地方,怎么呆都难受。”

我看着窗外的树依次往后跑,蒋星炎让我有点同路人的感觉,他是无法反抗父母的命令,那我呢,我真的不能反抗秦观南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去十年里,我一点反对秦观南的意思都没有,他往哪跑我就跟到哪,害怕他想不开做傻事,想一切办法转移他在感情上的注意力,秦观南没有赶走我,大概那个时候他也需要一个任劳任怨的我把他带出那段感情。

我也一直有信心可以让他走出来,重新开始。

不过很明显,我好像失败了。

我从兜里摸出手机,刚才为了沉浸玩游戏,我把流量和声音都关了,现在一打开,一条条消息争先恐后地跳出来,我连忙逐一看过去。

发现秦雅澜给我打了三个电话,司机老王给我打了五个电话,郑暮寒和郑近舟轮流各给我打了一个,我又点开微信聊天框,密密麻麻的红点点,我在婚宴我见过的眼熟的人都多少给我发了消息,问我在哪。

我十分困惑,我来去除了留下礼金带走悲伤以外什么都没动,怎么会这么多人急着找我。

我看着这么多消息正头疼从哪开始回应,这时候秦雅澜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我接了起来。

一接通秦雅澜焦急的声音就传出来,在密封的车厢里声音显得很大,我尴尬地捂住话题侧了侧身子,又看了眼蒋星炎,他专心开车没有被我打扰,我这才听话筒里的声音——

“云程你在哪?!我们找你快找疯了。”

“我现在准备去吃饭,一会我自己会回去,你赶紧回秦家吧。”

“云程你赶紧回来,表哥一直让人找你,你不接电话也联系不上把我们急死了,表哥现在脸色能吓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和沈先生他们在一起吗,怎么会管我在哪,雅澜你别管了,我吃完饭就回去了,挂了再联系。”

我把通话中断,秦雅澜的挽留声戛然而止,接着又打了过来,我心里无名的烦躁升起,把手机关了机塞回了兜里。

蒋星炎看了眼我的手机问:“不接吗?还是要回去?”

我摇摇头,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不,他们不会在意的,我们继续走。”

“我听过一些你们的事,但是秦总找你,看来他还是很在意你嘛。”

我有些无奈地说:“人家和真爱久散重逢,正是旧情复燃的时候,怎么还会记挂我这个消遣的小物件。”

他不可置否:“秦总今天的表现,可不像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可是听说他对身边人很大方,有什么伴谁看上了直接就给了,没什么能让他放在心上,可是今天他看见我和你挨得近,那信息素浓度隔老远都快把我炸了。”

“那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和他在不在意我没关系。”

“也是,虽然我年纪小,但是秦总和沈先生的事我也算是从小听到大,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门当户对,一A一O,我身边的长辈一提起就夸‘天作之合’。”

我眼神幽怨地盯着他:“你是故意的吧。”

蒋星炎像一只阿拉斯加那样瞪大眼:“不是吧,你真的喜欢秦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喜欢我爱他,谢谢。”

我从不掩饰我对秦观南的爱,无论实在他本人面前还是其他人面前,我从不觉得我对秦观南的感情拿不出手。

“你这……我还以为只是喜欢他的外貌和身价。”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确实被他的脸吸引了,我对他的感情始于颜值也不算错。”

“那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我为什么会喜欢上秦观南?

大概就是十八岁的夏日太燥热,会议大礼堂又太凉快,我躲进去边听讲座边蹭空调,他上台时喧哗的人声让我忍不住抬眼,他俊美无俦的面容让我忍不住注目,他侃侃而谈风度翩翩的模样让我忍不住心动。

我十八年来第一次心跳得如此不正常,我着迷了一样盯着他,听他的话语,他有时注意到我会友好地一笑,我的脸立马充血,心跳得更快。

带着这一份初次的心动我度过那一周的课程,他的身影在我脑海里已经深深印下,我发疯了一样寻找有关他的资料,知道他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我到处听他的演讲回放,每看一次我的心就疯狂跳动。

如果我们的交集就停在这里,我也能怀着对他的美好感情平淡地度过一生,但命运无常,两条线相行的时候谁也想不到它们会在未来的某个节点拐弯然后相交,从此越走越乱,一发不可收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忘记了,太多了,一个词形容的话那就是‘鬼迷心窍’了。”

“也别这么说,我觉得真心爱一个人没错的,你跟秦总又是领了证的合法关系,他们说你才有问题。”

我听了很感动,对这个男生的好感简直蹭蹭蹭地往上涨。

“谢谢你,今天我请你吃烧烤。”

蒋星炎照着导航上我说的店铺开到了,他一边找位置停车一边接我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一餐吃的我是相当过瘾啊,蒋星炎虽然是个富家子弟但他常年自己在外国上学,本人十分独立且吃苦耐劳,没有什么架子,我们边吃边聊,聊他的创业、他对游戏的开发规划。

而我一直在听,平时从来不接触这些,乍一听还是很有意思的。

蒋星炎说到自己擅长的就停不下来,见我听得入迷说得更起劲,我们这一餐吃着吃着就吃了是三个小时,等到结束后我才把手机开机准备结账。

刚一开机,秦观南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我吓一跳下意识地按了挂断。

来不及去想这通电话的来意,我赶在饭店下班前结了帐,正边说着边往外走,突然,蒋星炎停了下来。

我疑惑,头也转向前方,看到秦观南的迈巴赫停在路边,驾驶座对着我们两个,车窗摇到一半,秦观南俊美的脸赫然出现。

又是陌生又熟悉的氛围,我还没开口,身侧的蒋星炎这时脸色一白,捂着胸口弓着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连忙去扶他,却听见一声车门响,接着秦观南几步踏过来拉着我的胳膊。

他个子高又背光,我看不太清他的眼神,只觉得他好像在压抑着怒气,他的视线冷冰冰地扫过我又扫到蒋星炎地身上。

生吞三斤冰块一样开口:“小蒋总,今天下午劳烦你陪我太太了,你现在该回去了。”

他的“陪”字咬音极重,蕴着滔天的怒火。

蒋星炎能屈能伸,他惨着一张脸对秦观南一笑:“好啊,今天与秦夫人玩得很开心,希望下次继续。”

然后他深深看我一眼,像是在担忧,我眼神示意他没事,他才踉跄着往自己的车子那里走。

我的视线一直追着蒋星炎,这让秦观南感到不快,他用力地捏着我的手腕,捏得我生疼,他的面上却不显,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但他声音里的冷意还是出卖了他:“上车。”

我被他拽着上了副驾驶,他启动车子上路整个过程没说一句话,但眉眼间都阴沉着,我有些莫名其妙,明明白月光都回来了,还管我在哪里,有钱人的心思我是真不明白。

秦观南一路车速飙得极快,我都怀疑他把这当成了赛车,只能扣紧安全扣并死死拉着车把。

回去的路上我们一句话也没说,我不知道说什么,秦观南……

我转了转眼珠到他那边,只能看到他冰冷的侧脸和紧绷的下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睫毛又长又翘,正面看像是一朵盛开的太阳花的花瓣,网上女孩子戴的仙子毛大概就是他这个效果。

秦观南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只是外套被他脱了下来,他的胳膊肌肉发达,没了外套遮掩,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非常健硕宽大。

黑色衬衣是熨烫服帖后才给他的,现在也撑得起了几道褶皱。

他不说话,周遭的气压却仿佛越来越低,我闻不到alpha的信息素,也不知道今天和蒋星炎呆了一下午,即使他贴着隔离贴,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蹭上了点他的味道。

封闭的空间让我身上沾着的信息素味道无处发散,挤在驾驶室的空间里,秦观南闻到了,怒从心起,强劲的橡木苔气味冲出来要与我身上的味道斗争。

不一会儿,橡木苔完全吞噬这股味道,整个车厢里都是其霸道的气息。

可这些我都感知不到,只是看到秦观南冷凝的脸色和缓了点。

我心里那点不舒服看着秦观南的脸也能和解了,他还来找我,看衣服也没回去,那他还是有点把我当回事的,我想着如果他不跟我提沈之焕的事,那我就当不知道算了,能跟他在一起多久就多久。

努力了十年我有点不舍得放弃。

想了这么一番后,我打算起个话题缓和一下我们之间怪异的气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秦观南的手机又响了,我和他都看向来电,是一串陌生的号码,但他看了一眼,我们周围的气场瞬间柔和不少,他按下通话键,声音转到他的左耳机里,我是听不见的。

他语气中已经没有刚才跟我说话时候的剑拔弩张,反而平淡地有些柔和,我听到他时不时地回着那边的话。

“嗯,正在回去的路上。”

“好,我会注意安全。”

“你早点睡,今天也累一天了。”

“晚安。”

明明是极平常的问候语,如果放到我和秦观南这里,就全都是我说,他从来回应也不会对我说,这些关系从我嘴里说出对他可有可无,他不会放在心上。

现在他这样自然地回应,就像晚归的丈夫在安抚问候的妻子一样,我几乎是立马脑海里蹦出了这通电话的主人——沈之焕。

又想起来刚才萦绕在我们两个周围地氛围变化,他应该是收敛了信息素。

不能怪我多想,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秦观南的教养约束他不会在外面发火,可是alpha好斗的天性使然,他总是会遇上一些人没眼力的挑衅,秦观南不轻易动手,他甚至连眼皮都不动一下,只用一丝信息素压制就能让对方闭嘴。

我有一次有幸在场见证了秦观南的发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由A市汽车运动协会举办的一场场地赛,秦观南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社会精英,上了458就开始疯。

一疯起来就猛甩对手,最后得了不错的名次,这边鲜花拥簇镜头聚焦,那边季军恨得不行,原说为了这次花了不少心血对冠军是势在必得的,也打听好了秦观南这次不参加。

可是秦观南是谁,他做事都是随心所欲,上一秒说不去,下一秒车胎就拐进了赛场。

惹得季军颇为不爽,一拉车门摔了头盔就要来找秦观南理论,释放出一大股信息素,一时间现场的气氛就紧张起来,omega纷纷退场,几个受不住的alpha也脸色惨白。

这边秦观南倒是风雨不动的,连个眼角也没甩给那人一个,迈着长腿往前走,人群边让开路边跟在他身边。

不自量力的alpha一时恼羞成怒,不知道哪借来的勇气指着秦观南的背影说他没本事,相恋十几年的omega都能跟别人跑了,是个孬种活该沈之焕看不上他。

虽说秦沈的关系和沈之焕的离开在这群人里并不是个秘密,但是敢在秦观南面前捅破并借此来骂他的却是头一个。

秦观南脚步一顿,身体微微侧过来,身形修长挺拔,那天的红日高挂,照在秦观南的身后金光铺满,把他衬得像一座高傲的神只,他只一个眼神扫过来,身上的橡木苔气息就向这人袭来,这人可立马受不住跪在了地上,脸色发白头上直冒汗。

秦观南踩着稳实的步子向他而来,每迈一步,这人的头就更低一寸,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胸口,像被人遏制住了喉咙艰难喘气。

橡木苔霸道的压制力让这人忍无可忍地低头求饶。

秦观南的长靴踩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插在兜里,一手还懒散地拿着头盔,长发高束成马尾,阳光在他的发尖跳跃,几缕微风吹过来扬起他的发丝,在场众人无一不为他张扬的姿态注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微微倾身,锋利的下颌对着这alpha,接过身边人递来的水晶奖杯,他的指骨修长白皙,握在底座上比那泛着光泽的奖杯还吸引人。

只听他用低沉且轻蔑的声音开口——

“你是为了这东西吗?”

“呵——”

“碰!”

下一秒秦观南就把这座赛场上众选手梦寐以求的奖杯摔在了地上,霎时,碎片四溅,被阳光一照闪着粼粼的光。

“这东西对你来说遥不可及,但对我来说却是不值一提。”

“滚。”

秦观南稍用点力,alpha就被他踩在了地上。

我当时混在人群当中,秦观南摔起奖杯来毫不手软,他并不因为这人的挑衅发火的,而是他提到了秦观南的逆鳞,自从沈之焕离开以后,A市的这些富贵子弟圈就再也没有一个敢在秦观南面前提起这件事。

秦观南从小受到的绅士教养让他极少在外人面前使用信息素压制,认为这是一种十分野蛮且头脑退化的表现,真正的控场者是从不屑于使用信息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一旦沾上沈之焕有关的,他就无法克制了。

就连收敛信息素也是安抚沈之焕的本能反应。

如果我不爱秦观南,那我所知道的有关秦观南和沈之焕之间的故事和我所看到的秦观南的一系列小举动都能让我为这对天赐良缘的恋人磕得醉生梦死,成为他们永远的CP粉丝。但现实是,我是深爱秦观南是他的合法妻子并在他人眼中是担任破坏这对佳偶的第三者的形象,这就十分悲哀了。

我知道我这样不好,不要总是去复盘丈夫和前男友的感情,给自己添堵,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啊,尤其是今天见到了沈之焕,那些记忆里的图片、他人的话语、秦观南睡梦时候的梦呓,都一个个神奇地在我脑海里幻化出了具象,化成一把把尖锐的刀子狠狠地戳进我的心窝。

我只能用逃避来冰封流血的伤口,但是秦观南的寻来又把这块冰毫不留情地敲碎,逼着我鲜血淋漓地面对他和他的真爱复合。

窗外的霓虹灯闪烁地无比刺眼,由远及近我的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明明车里开着空调,我却脸上眼里都热得不行,泪水又想流进我的眼眶,好像秦观南和沈之焕只要一说话就打开我的泪匣子一样。

我想控制都控制不了,没出息得很。

如果我能立刻逃开这一切就好了,我把头轻轻靠在车玻璃上,明明刚才的烧烤很香很好吃,我现在想起来却是索然无味。

我耳边依旧时不时地传来秦观南和沈之焕的交流声,刚才不都说了晚安怎么现在还在讲,也不知道在讲什么,电话对面要是我的话,这通电话一定持续不了三分钟。

秦观南跟我有什么好说的呢,他自己说的,我只不过是他一个消遣的小玩具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刚和秦观南结婚的头几年,我承认我是满怀斗志的,以为靠我的努力就能让秦观南逐渐忘却旧爱,爱上我。

我陪着他、陪着他去完成各种他要去完成的事,我们一起去高山滑翔、极限越野、空中冲浪,什么极限玩什么,起初我以为是秦观南好这一口,尽管内心抗拒双腿哆嗦依旧牙一咬跟了过去。

他的好友们虽然也总是跟他玩这些,却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了他进行的每一项运动,只有我,把命都豁出去了一样,跟着他不离不弃。

除了白天陪他疯,秦观南晚上就让我岔开双腿肏我,他精力旺盛到令我震惊,一天的极限运动都让我累得不行,晚上他竟然还有力气,站着架着我的腿,性器顶进我的身体里把我顶在墙上,我腿酸腿软环不住他的腰,老是滑下来,他就拖着我的屁股,把性器抽出来点再顶进去。

白天不得闲,晚上也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第二天还要努力从床上爬起跟着秦观南赶下一个场子。

秦观南的计划里没有我,他无所谓有没有人陪,是我想陪着他,他那会刚和沈之焕分开和我结婚没多久,心里正是抑郁苦闷的时候,推了一切工作去治疗他的情伤。

我一直跟在他身边,我也想过他会不会更想要一个人去,但在我跟了他一段时间后,他并没有严厉地让我滚,我就大胆了起来。

那段时间真让我疲惫不堪,不仅把我上大学时候存着钱花的一干二净,我还得在路程间隙去搞我的毕设和准备考试,晚上还要应付秦观南汹涌的性欲,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是我们罕见的一段双人时间,纵使我有情郎无意,我还是觉得幸福得无可救药。

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十分确切地认为我是有机会走进秦观南的心里的,他那时对我基本上是百依百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基本上是任我所为。

我老是想亲他,对着他那张俊脸谁能忍住下嘴的冲动,以前我只敢想想,秦观南不喜欢亲我,讨厌我碰到他的脸,跟我上床的时候也只干我后门,对我肩颈以上的部位几乎碰都不碰,就算有偶尔几次,也是揪着我的后脑勺让我翘高点。

我被他干得小腹直抽,生理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流,我不是omega,秦观南的信息素无法安抚我,他也不会安抚我,我难受得要命,只能自己往肚里吞,不敢奢求他能亲亲我或者摸摸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壮着胆子借着我俩意乱迷情的时候偷偷亲他的下颌,他大掌把我的脸按在墙上,像铁钳一样,下身用力地干我,语气却和他的动作是完全不一样的平淡:“不要吻我,恶心。”

但是那天,世界大雨倾盆,阴沉沉的天色乌压压的黑,我坐在靠窗的小火炉旁,一边读着书,一边享受着难得的静谧,不知怎的我抬起头,从窗子里看到远处有车灯闪烁,由远及近逐渐开向别墅,速度极快带着一种横冲乱撞的急迫。

我一惊连忙把腿上的毯子掀开、书本放下就匆匆地往楼下奔去,不一会儿大门被管家急忙地打开,秦观南满身是水地冲进来,阿姨和仆人端着热茶和毛巾就要迎上去却被他一手挥开。

他一边长腿迈着往楼上走,带着一身遮盖不住的煞气,以往对着下人们优雅有礼的举止全无,只有满含愤怒的声音击退想要上前的管家和阿姨——

“滚!谁也别上来!”

管家和阿姨都被他这反常的样子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秦观南已经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闭门不出,书房的门是隔音的,门一关里外完全隔绝开来。

阿姨是从小带着秦观南长大的,是个性格温柔的omega,看他这样担心得不行,敲了几下书房门就被橡木苔的信息素压制住,再也没法上前。

管家和其他几人都上前试了试,无一不被信息素制止,我是整个别墅里唯一的beta,但我知道秦观南是不会给我开门的,我也很担心秦观南的异样,于是向天借了八百个胆子冒着大雨去仓库找梯子。

我让管家帮我找几个人一起把梯子搬到了秦观南的书房窗户那里,这是老房子,是秦观南妈妈的陪嫁,以前的人喜欢在屋外的墙上种点能爬满整面墙的植物,虽然好活但也需要人定期去修剪。

我把梯子放好,请管家帮我扶住好然后冲出管家的伞底就开始爬梯子,硕大的雨点不停地打在我的脸上、身上,激得我睁不开眼睛,我小心翼翼地往上爬,生怕打滑。

等我打开那扇紧闭的窗户的时候,我跳了进去,屋子里没点灯,只有一盆在烧的火,秦观南躺在贵妃榻上,手自然地垂下来靠近火盆,我才看到他原来是在烧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一条长臂搭在眼睛上,长腿交叠在一起,听到我的动静往这边转了转头,借着那点猩红的火光,我看到秦观南脸上泪流满面。

我大吃一惊,一时酝酿好的话语都哽在了喉间,我又看了眼那火盆里的东西,发现是一些小物件和相片,相片上隐约显露着两个少年并肩在一起。

是秦观南和沈之焕。

秦观南只看了我一眼,又把眼睛闭了回去,对于我的存在漠不关心。

我大着胆子上前,才有看到那火盆里还有一样东西——缠着丝带的婚礼请柬,请的是秦观南,而结婚的人是英文名,其中一个我不认识,但是另一个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正是沈之焕。

一时间,我的心里涌上了无尽的难受,不是喜悦,是心如刀割的难受,跟着秦观南的这几年,我比任何人都明白他的痛苦,失去挚爱的痛苦,有时候都在想,我就当一个临时的角色,等沈之焕回来了,我再把秦观南完好无损地送回去。

可是今天的这张请柬,就是无情地打碎了秦观南的爱情,他所有的愤怒、悲痛、伤感、疯狂都随着这一张纸的到来变成了绝望。

失去爱情的打击让强大如秦观南也不得不败下阵来。

我心疼地要命,第一次对沈之焕充满愤恨,怎么能这样抛弃你们十几年的感情,我可望不可求的爱情就这么不值一提吗,我放在心尖上的人痛苦至此,我简直恨不得冲到国外把沈之焕绑来还给秦观南。

可是现在看着流泪的秦观南我除了心疼和愤怒,还多了怅然,秦观南对我,大概永远不会产生这样的感情。

心疼的情绪战胜了我的理智,我走上前蹲在地上看着他的脸,取了块干净的手帕帮他擦脸上的泪水,轻声对他说:“你淋了雨,一会会感冒的,先去洗个澡好不好,我让张阿姨给你热牛奶喝,你喝完睡一觉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我的声音太温柔,又或者此时的秦观南的确脆弱至极,他又看了看我,浓翘的睫毛上湿漉漉的,眼尾泛红,泪珠还挂在脸上被我一点点地擦干净。

我听见他用沙哑的声音对我说:“吻我。”

我凑了上去,略带颤抖地轻轻印上他的唇,那是我第一次亲到秦观南,他的唇比我想象的软,有点冰凉,我耐心地先在唇上碰了几下,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亲人,他的唇开了条缝,我的舌头凑过去,跟他交缠起来。

他的手上来环着我的脖子,我们吻得逐渐忘情,我的余光与盆里的火光交织,眼前一片模糊,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秦观南的泪水我也尝到了,他绝望而苦涩的爱情在这一刻就让我来化解吧。

我们亲吻着,从榻上起来,边吻比往浴室走,迷乱中我把花瓶里的水倒进火盆,彻底灭掉这一室唯一的光亮。

我们互相拉扯对方的衣服,我把他湿透的衬衣扒掉扔在地上,他带着我撞开浴室的门,花洒一开,温热的水洒在我们身上,把凉气浇走,他热切地亲吻我,吻我的脖子,我仰着头,后脑勺贴在瓷砖上。

他把我的衣服扯开,露出胸脯,揉捏我的乳头,我也回吻他,把他的皮带抽开,隔着内裤摸他的性器,感受它在我手下抬头,他剥下我的裤子,大掌揉搓着我的屁股,我把腿张开搂着他说:“来,你直接进来,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同意,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秦观南真的直接把性器捅了进来,我被他的动作弄得“啊”了一声,他把我转过去,从后面不停地肏我。

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容纳他所有痛苦的容器,用我的温暖去包容他所有的悲伤,我甘之如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车里想这些事情确实不太恰当,我看着越来越熟悉的景色,心里涌起一阵烦躁,我不知道面对沈之焕回来后的秦观南还能不能做到对外事无动于衷,一门心思只放在秦观南的身上。

甘愿把秦观南拱手奉上的江云程从秦观南吻住我的那一刻就消失了,但是又让我心如死灰的也是会亲吻我的秦观南。

那天以后秦观南虽然更加冷漠了,但在床上不会拒绝我的亲吻,偶尔也会在日常回应一下我的亲亲,我真的觉得冷着脸的秦观南被我拉着亲嘴的时候很可爱。

是不是可以预示着他心里开始走进一点我了。

答案当然是否。

我这十年都在反复地被打脸,这次也不意外。

大概是看我和秦观南日渐亲密,他的一些好友看着不是那么顺眼,有一次饭局专门在秦观南赴约后又把我call过去,到了门口还不允许我进,我挺无语这种无聊的举动,刚准备走人,就听见袁辛州和秦观南的声音传了出来——

“阿南,你不会真的看上江云程了吧,你们俩最近也忒亲密了吧。”

我听到秦观南淡漠的声音传了出来——

“不会,总要有个消遣。”

是啊,失恋自己走不出来的话还是多给自己找点事干转移一下注意力,而这件事就是干我。

秦观南总会自己调节面对沈之焕的订婚的,但是我主动凑上去了,他用一用当个消遣也不是个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对秦观南的价值就是这了,我们十年的婚姻本质也是他消遣的玩物。

如今沈之焕离婚回国,我这个已经玩了十年的玩物也该玩腻了。

江云程你清醒一点吧,都说时间可以磨平一切伤痛,你看十年过去了,沈之焕一回来,秦观南的眼里以前没有你,以后就更不会有你了。

“这一下午你去哪了。”

车厢里乍然响起秦观南询问的嗓音,我愣了又愣才意识到他是在问我。

“没去哪里,就随便找了个游戏厅打了会游戏。”

“你跟蒋家那小子什么时候认识的。”

秦观南的语气开始不好起来,我叹了口气说:“今天才认识的。”

“今天才认识你就跟他走?他的车还载着你,你就这么能勾搭人?”

我简直匪夷所思,秦观南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还一个比一个犀利。

“没有,只是恰好顺路而已。”

我自动忽略他的最后一句话,因为我总是追着他跑,在床上也极尽所能地讨好他,他就骂我骚,我有点难过,刚开始缠着他的时候我也十分不好意思,但是追爱面前还要什么脸面,他这样说就是把我的感情踩在地上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扭过头不去看他,这个动作落在秦观南的眼里就成了抗拒,他又生气了,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加速驶进我们婚后住的别墅。

从停车入库到熄火去安全带开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我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气,今天跑了一天,身心俱疲就慢慢悠悠地解我的安全带,谁知道秦观南下了车后没有先走,而是绕到我这边一把拉开我的车门。

我刚把安全带解开,他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拉出车厢,然后就势把我压在车身上,一米九的身躯压过来,比我高了半头,长发在身后张开在黑夜里衬着他的身形像是一座巨大的屏障。

他稠丽到有些凌厉的眉目瞪着我,几缕发丝垂在脸侧,整个人都散发着不满的气息。

修长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秦观南眯了下眼,冰冷吐字:“你真以为我会信你的说辞。”

“平时不是很爱跟在我身边吗,像一只狗,我走到哪你跟到哪,今天怎么不跟了?嗯?”

我的心在听见他的话得时候刺痛了一下,明知道我在他心里是什么,可是听他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地难过。

我扭了扭脸,不想看他,也害怕被他看到我又发热的眼眶。

秦观南掰着我的下巴又掰了回去:“怎么?说到你心里去了?”

“反正你们平时也看不惯我跟着你,还不如我自己先走,省的惹你烦。”

我承认我今天离开的时候有一部分心境的确是这样的。

秦观南却好像更生气了,他的另一只手也掐着我的胳膊,在我耳边冰冷低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既然知道自己烦人,就应该.....”“离你越远越好。”

我的心被他的话拉开了口子,他却不停地往里面扔刀子,与其让他把伤人的话说出来还不如我自己说,也显得我比较知趣。

秦观南话还没说完被我这么一打断半张脸都布上了寒霜。

“你说什么?!”

我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忍不住挣扎了一下,他把我的手举过头顶,恶狠狠地亲下来。

我被迫迎接他的亲吻,他的舌头伸进来舔我的口腔,非常急迫地缠着我的舌头,我被他亲的险些招架不住,涎水从我的嘴角流了下来。

他冷峻的气息迅速把我包裹住,让我忍不住沉沦的同时又让我内心一阵悲凉,我想我到底算什么,他喜欢了把我揪过来逗弄一下,惹他不满了就要被凶狠地质问和对待。

我不能让他从指缝中泄出来的一点看似叫喜欢的东西迷惑,他是太阳有属于自己的罗德斯,而我只是暂时地鸠占鹊巢,迟早要被抛弃。

我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秦观南的气息太过浓厚,他是这么一个有魅力的男人,从头到尾都让我无比着迷,搭在他胸前的手怎么也下不了力气,推开他我就要一个人面对微凉的夜色。

我的眼泪最终还是滑下了眼角,我真的舍不得这个男人,我们曾经一起看过最巍峨的雪山、一起在漫天银河下畅饮,一起疾驰在蜿蜒的雪道上,从高山下坠,从湛空俯瞰整座城市,我在深夜见到过他的眼泪,我见过他最痛苦的时刻,是我陪着他渡过那些无眠的时光的。

抗拒的手最后还是忍不住环上了他的脖颈,就让我再做一下梦吧,只要天不亮,这个秦观南属于我的梦就可以一直做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观南松开我,把我打横抱起来,他深邃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又侧头亲吻我。

我热切地回应着秦观南,搂着他的后脑勺和脖颈,将他往我的方向按,舌头去舔他的上嘴唇,手在背后抚摸他的背。

他抱着我进了别墅就往楼上走,管家和阿姨开了门以后都匆匆避开了。

秦观南一路推开主卧的门,把我放到柔软的床上,附身压了上来。

他一只手就能把我的两个手腕钳制住,长腿顶进我的胯间让我只能张开腿,我的衣领都散开了,衬衣皱皱巴巴的,秦观南干脆拉开我的衣领亲我的胸脯。

他的唇像蜻蜓点水一样,一点一点地沾在我的皮肤上,他的长发垂下来落在我身上,和他的吻一样让我感到痒痒的。

我摸着他后脑的长发,很滑很冰凉,缠在我的指尖又异常地柔软。

我很喜欢秦观南的长发,我觉得他留长发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女气,反而更好地修饰他的容貌,整个人就像中世纪的欧洲贵族一样优雅矜贵。

尤其是他把头发散下来,整头的秀发如数披在身后,黑色绸缎似的,和他白皙的皮肤互相映衬。

秦观南地身板很健硕,他从小就受过专业的训练,武力值比他看上去的要高出许多,他的长发落在肱肌发达的臂膀上的时候,是一种力量与柔软的交织,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磁场,但是在秦观南身上完美地呈现为美。

他亲了我一会,亲的我意乱情迷,我极其渴望他,希望他尽快下一步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停了下来,他直起头直盯盯地看着我:“云程,以后不许和蒋星炎再有往来。”

我看着他,笑了:“那你也可以不要和沈之焕有往来吗。”

秦观南皱了眉头,语气不善:“这是两码事。”

“那你就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我闭上了眼拒绝持续这个话题。

秦观南有些恼,他的眉头自从接到我的时候就没有真正松开过。

见我不肯配合,秦观南咬了咬我的上嘴唇,手把我的衬衣撕开掐弄上我的乳头。

我被他掐得一疼,忍不住动了动身子,他却更加来劲,捏着我的乳头就开始搓捏,搞得我浑身颤栗不止。

他的舌头一路往下,舔上我另一边的乳头,用舌头扫弄乳尖,两个乳头被同时玩弄着,我受不了,就扭摆着身子。

秦观南掐了下我的腰,把两根手指伸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地开口:“舔湿。”

我便伸出舌头从他的指根开始舔,他的手指抬得高,我要舔他就只能翘着脖子伸着头去舔,就像一只小狗,讨好地舔着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停下了动作,就看着我舔,他的眼神很平静仿佛我们做的是一件十分不值一提的事。

他总是这样,就算是跟我上床,也是这样一副主宰的样子,他随时可以叫停而我只能无条件地服从。

我耐心的舔着两根手指,舌头从下到上又从上到下来来回回把他的手指舔得很湿。

我不敢不好好舔,不然一会遭罪的就是我。

秦观南见舔得差不多,他把我的裤子扒了下来,掰开我的双腿,两根沾满我唾液的手指在我的穴口打转了两圈后直接捅了进去。

疼得我猛地伸长了脖子,双腿不耐地乱动。

他却无视我的痛楚,冷着一张脸在我的穴里面进出,手指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我的内壁里来来回回地蹭着。

我头脑发胀,被他这样直白的动作蹭得直懵,浑身上下只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体内动。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话:“认清自己的地位,别再说胡话。”

他说完还安抚一样亲亲我的唇,像逗小狗一样,手下的动作轻了点。

什么地位,他合法妻子实则小三的地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见我不应也不急,他抽出了手指,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两指撑开我的后穴,把尖嘴的地方对进去。

“别动,自己把好腿。”

他让我腿张大点,不能合上,让我两个手从膝盖下绕过去把在大腿下面,把穴口露给他。

他的手指上也水津津的,是刚才他弄我时候分泌的肠液。

我不像omega,被alpha一碰就会生出许多适宜交合的体液,男beta是极其正常的男性性别,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我干涩得几乎容不下他性器的头。

秦观南的手抚摸上我的性器,被他不轻不重地撸了几把,他是为了让我放松转移我的注意力,另一只手把润滑液顺着尖嘴的口挤进了我的后穴内。

抽出尖嘴,润滑剂有些流了出来就被他擦在穴口处,他就像是抓到了猎物的野兽却并不急着开吃,而是要先玩弄一下。

秦观南手指又伸进了我的后穴里,就着润滑剂的滑腻,逐一往里面加手指,一连串加了四根,我胀得头突突的,忍不住喘气,嗓子眼里挤压出哼唧的声音。

“额嗯……”

我此时的声音是那种发腻的有点夹的,他的手指四根并在一起在我的后穴那里顺时针打转,反复地把我的约括肌撑大,我只能掰着腿任他所为,他是一切尽在掌握,我却是任人宰割,这种不对等的感觉让我极为羞愧难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却好像很喜欢听我疼痛的哼唧,他又坏心眼地曲指在我内壁上摩挲了几下,一阵阵酥麻感传来,我简直要掰不住我的腿了。

我咬着牙对秦观南说:“……你……你快进来…”

秦观南突然嘴边勾起一抹笑,他的头靠近我的耳边:“那你先答应我,以后不和蒋星炎来往了。”

都什么时候了,我简直要怀疑我的耳朵,但是秦观南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折磨人,就是吊着我,我实在受不了只好疯狂地点头。

秦观南这才把手指抽出去,换上自己的性器,龟头沾了点润滑剂先在穴口打了几下转,然后我感到一个硬邦邦的圆头对着我的穴口狠狠地挤了进来。

带着滚烫的热意,好像要灼烧殆尽我的内壁,一下子就顶到了头一样。

“啊!”

我忍不住地大叫,秦观南最喜欢这样长枪直入,一下子顶到我的敏感点上,再把性器抽出去再顶进来反反复复乐此不疲一样。

他一次可以抽插百余下,我不仅头发胀下身更胀就像被他的性器给劈成两半一样。

又疼又爽,秦观南刚和我滚到一起的时候从来不屑于去做一些安抚动作,都是下身的性器动,掐着我的腰使劲地往我的后穴里夯,就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喜欢内射,尤其是性器把我钉在床上一样,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就往我的穴道里射,那射精量能把我的肚子装满。

秦观南刚射了我一次,他抽出性器,他的阴茎尺寸惊人,我第一次见的时候根本想不到他这样一张稠丽的美人脸竟然生了这么一根。

每次都感觉会被这根给捅穿。

“腿放下,转过去。”

秦观南让我背过身去,我调了个方向,趴在床上,同时腰陷下去把屁股翘了起来。

我感受到他摸了摸我的屁股,然后阴茎拍了拍我:“再高点。”

我又低了低腰,屁股翘得更高,秦观南依旧是直捣黄龙,他一手掐着我的腰一手按着我的屁股,把自己的性器从后面插进我的穴里。

这个姿势他更好发力,比刚才进的更深,秦观南又抽插了百下,往我肚子里射精,我的脸无力地贴在床单上,只能默默地承受他的肏入。

我在床上是很少发声音的,除了哼几声,我几乎是闭紧嘴不让自己在挨肏的时候呻吟的。

这还是早些年养成的习惯,秦观南刚分手不久,他以前只和沈之焕在一起,上没上过床我不清楚,但是秦观南那时候是很有洁癖的,不愿意和我有接触,把我娶回家就是为了刺激沈之焕当吉祥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沈之焕没回来,秦观南的爱意太深割舍不掉,易感期根深蒂固想要的是茉莉花香。

得不到沈之焕宁愿一直打抑制剂,我只能看着却无能为力。

每一个omega的信息素都是独一无二的,尽管有重复的味道品种,但是仔细去还是会有细微的差别。

而秦观南早已把沈之焕的信息素味刻进了骨子里,任何人都混淆不了,另外再相似的信息素在喷上别的香水的时候依旧会留有原生的味道。

这也是秦家找了无数个茉莉花香的omega却无果的原因。

后来爱子心切的秦老夫人想到了我,我是beta本身没有信息素味道,尽管喷上茉莉花香,也是纯粹的,不会沾染任何原生信息素的味道,可以在秦观南易感期最汹涌的时候迷惑他一二。

为了更好地迷惑他,我甚至还找了袁辛州他们在他易感期那几天灌醉他,虽然他们极其不耻我这种行为,但为了秦观南的身体状况还是帮了我。

这也成为他们日后羞辱我的一个话题。

事实确实像我们当初计划的那样,喝醉加易感期的秦观南把我错当成了沈之焕,一边嘴里喃喃地叫着沈之焕的名字,一边咬我的后脖颈,从后面贯穿我。

我是初次,疼得直发抖,却只能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怕惊扰了秦观南让他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秦观南还是发现了,毕竟是爱了十五年的青梅竹马,怎么可能一晚上就被我这冒牌货给糊弄过去。

他对自己狠,用玻璃杯砸自己的脑门,出了血,沾了鲜血的眼睛盯着我像一个修罗王一样恐怖。

他怒不可遏掐着我的脖子登我,骂我不知羞耻和不择手段。

我压下心里的酸涩冲他一笑:“现在才认清我,太晚了。”

这是一场来自我、袁辛州和秦老夫人共同谋划的一次针对秦观南的计划。

即使他愤怒不已,在易感期alpha天生的本能和酒精以及秦老夫人点的迷情香的助力下还是动摇了。

他十分抗拒我,一双眉眼通红,怒吼着让我滚。

我心里不是滋味,侮辱感和羞耻快把我淹没,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大着胆子握住他勃起的性器开始套弄,并且低下头给他口。

我是第一次,技术非常生疏,小心翼翼地收住牙齿不伤到他。

秦观南的呼吸声在加重,我知道他在妥协,于是更卖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他忍无可忍地把我掀翻在床上,大掌扣着我的后脖颈压在床单上。

“不许出声!”

他的声音冰冷如旧。

支棱着的性器从后面不带任何前戏地插进我的后穴,给我蹭的出了血。

我疼的要命只能生生忍着,他对我的血视而不见,不停地抽出来又插进去,我的血成了润滑的膏剂。

这是我和他的第一场性事,一次迟来的新婚之夜。

自从那天以后,我和秦观南上床的时候紧闭声音成了我俩心照不宣的约定。

在我闭上嘴并喷上茉莉花香的时候,秦观南可以暂时地麻痹一下自己,痛快地释放欲望。

而我在这个时候也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我是秦观南的beta。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晚的秦观南极其有劲头,压着我一直到了天将明亮的时候才把黏糊的性器抽离我的身体,我困得几乎睁不开眼,却也只能强撑着身体准备下床自己去浴室里清洁。

秦观南即使已经和我上床多次,但他是不允许我睡在他身边的,等他发泄完欲望我再自己回到平时睡的房间,就像古时候侍寝的嫔妃一样,这里是主卧,却不允许另一个“主人”躺上去。

我的脚刚落地就一阵腿软摔在了地上,不着寸缕地跌坐着,腿都抽筋了,疼得我面目抽搐,更要命的是我的屁股下面流出了存了一晚上的精液,我挪一挪身子就沾在了丝绒地毯上。

秦观南这个时候从床的另一侧下来,他倒是神清气爽,赤裸着健硕的身体往浴室走,推开玻璃门的时候还用懒洋洋的声音对我说:“把门关好。”

我苦笑不已,别的alpha在和另一伴温存了一夜之后都会温柔地呵护细心地帮其清理,到我这好像我俩一下床就跟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

如果秦观南醒的时候看到的是沈之焕的脸,他一定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这样的话,也不会舍得他顶着一身性爱的痕迹从二楼的主卧走到一楼收拾出来的偏房。

我坐在地上揉了揉麻木的双腿,然后扶着床头柜慢慢地站起来,我打开门看到张阿姨带着两个女仆站在门外,见我出来熟练地侧了下身让我出去。

两个女仆手上拿着崭新的床单和地毯,我面无表情地穿过他们,一瘸一拐地往楼下走,今天是周末我还能再睡会。

我的房间在一楼楼梯后面一个偏僻的地方,其实这个房间空间很大,我住进来的时候收拾得也很干净敞亮,采光很好,从窗外看可以看到满园的花,有两层窗帘,拉上里面的白纱窗帘使得照进来的阳光都柔和不少。

有独立的书桌和书架,关上门和窗什么也听不见,就像是我一个人的秘密基地一样,我很喜欢。

平时也不会有人来这里打扫或者打扰,我都是自己做卫生,别墅里的人也不太和我说话,我闲暇的时候就会把门锁上,呆在我自己的世界里看书、听歌。

我就像是这个大别墅里一个特别的租客,拿我对秦观南的百依百顺做房租,结婚证是我们签订的合同,但租来的房子终究不是自己的,我时刻做好终止这一切的准备。

等我睡醒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头了,我周末的时候时常会感到无所事事,我的朋友大多不在A市,一路追着秦观南的生活让我疲于无用的社交,而且别墅离市区不近,我大多时候都会呆在房间里看书或者去花园看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

幸好我还是有工作的,而秦观南和我领证就好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他并不在意我在哪里上班、在做什么工作,我们是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直到我俩上床那天晚上之后,他才给了我张卡,里面按月进账五百万,我第一次收到这张卡的时候,苦涩和难堪简直把我萦绕,我在秦观南面前早就没有了任何尊严,在他们有钱人眼里,所有可以用钱打发的都是小人物,不值一提的,我在秦观南眼里也是这样,这卡我是非收下不行。

辗转过了十年,这卡里的钱已经到了一种我无法想象的数量,具体多少我并不清楚,我从来没有取过钱,但我还是好好地把它收在我的钱夹里,来编一个丈夫会把家中财政大权交给妻子的谎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又是无所事事,我以往会偷偷关注秦观南参加的各种比赛,他兴趣广泛,各种极限运动都玩得很好,自己也赞助过不少比赛,既是金主又是王牌赛手,在整个A市都吃得很开,是这座城市最耀眼的存在。

有秦观南的比赛都是一票难求的,我都要提前好几个月关注、找黄牛商量价格,所有的工资和存款大部分都挥霍到这上边去了。

如果秦观南是大明星,我一定能做到他后援会会长。

秦观南去比赛的时候从来不会带上我,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每一场比赛我几乎都在现场,他这个透明人一样拿不出手的妻子一直都站在看台的某处默默关注他,

我从房间里出来,准备给自己泡杯果茶就进屋继续看书,管家和刘阿姨正在给女仆们分配任务,见我出来推了推书卷气的眼睛对我温和地笑笑。

刘阿姨作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性omega,是个很温柔的性子,在我还没学会适应新婚丈夫的冷漠时会带给我一些细致的关怀,但她对所有人都是这样,这座房子的所有人和事物都是向着秦观南的,对于我都是面子上过的去就行。

她对我说:“今天先生嘱咐了给您炖红枣排骨汤,在厨房温着呢,还有今天的中饭,您快去用餐吧。”

我有点意外,秦观南竟然会让人给我熬汤,厨房中午开始给我留饭还是几年前才开始的,一般都是秦观南不回来,大厨们都歇息的,不会专门给我做,我也只有自己懒得做且秦观南在家的时候能尝尝大厨的手艺。

那天也是很寻常的早上,我被折腾了一晚上却还要爬起来上班,当我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除了勺碗轻微碰撞的声音还能听到秦观南的嗓音——

“晚上不回,给夫人准备。”

从此厨房大厨配菜的主人就多了一个我。

我心里暗喜不已,以为我终于等来了我和秦观南的关系转折,但其实秦观南做什么都是随心所欲的,他还曾把自己赛马赢来的奖杯随手塞给一个路人,他对这些都只是玩玩,对名次荣誉都看不上眼。

他倒是无所谓,背地里引得不少人眼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厨的手艺一流,吃饭就是在享受,也难怪我那点厨艺的小把戏入不了秦观南的眼。

我正准备返回我的小屋时,许久不联系的发小林岳给我打了电话。

“阿程,我来A市出差,今晚包了个k房,你一定得来!”

我怔愣了一下,嘴角不自觉地就咧开了。

林岳是我为数不多还在联系的朋友,我们小学初中高中都是一个班,他也是个beta,我们两个大一的时候还有过约定十年后都是单身就凑合过算了。

这个约定没履行我就结了婚,林岳在帝都工作,现在也做了个不大不小的总,虽说是光棍一个日子过得却很滋润,经常出去钓鱼野炊之类的,让我隔着网线羡慕得不行。

我们俩上次会面还是两年前,今天晚上我怎么着都得去赴约。

林岳是个会玩的,他朋友也多,给他介绍得肯定都是A市数一数二的好去处。

我点开他发来的信息,佳爵天成,这的确是A市一流的会所,老板也是秦观南那一圈子里的,他们聚会的时候也总会安排在这。

我心下叹了口气,希望不要遇到他们才好。

收拾了一下自己,我骑车出了门,把车子先骑到公司充电就去和林岳汇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推开包厢,林岳的歌声已经传了出来,跟鸭子叫一样,特别难听,这么多年了他的唱歌水平还是一如既往地低。

我摇了摇头,把门关上,林岳见我进来停止了歌唱,我上去跟他拥抱了一下。

“日渐圆润,看来这两年日子过的不错。”

我戳戳他身上的肉,笑着说。

林岳哈哈一笑,拍拍我的肩:“你还是老样子啊,依旧是个匀称的小伙,这么多年也没见你长点肉。”

我挺无奈,我以前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长在沙发上慢慢变圆的大叔,我对人生没有那么多惊涛骇浪的设想,只想踏实地过我的生活。

嫁给秦观南在某种意义上我就彻底与我的梦中情生相隔甚远了。

林岳拉着我,他在屏幕上点点点,选了一首歌,挪揄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举起话筒对着我唱——

我熟练地捂上耳朵。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林岳尖锐的声音配着这歌唱出了一种凄厉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他得知我找了人闪婚并且婚后生活一团乱麻苦劝我多次无果之后就开始发疯了,每次约我唱歌这都是他迎接我的第一份大礼。

我十分无语,以前还会上手捂他嘴,现在我都麻木了,由他去,很难得,这歌来描述我对秦观安的感情非常合理。

他嘶吼完了,我递给他一杯水,面带微笑:“谢谢你对我爱情的认可。”

林岳翻了个白眼:“我都懒得说你了,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对方给你下蛊了,让你这样对他死心塌地的。”

我沉默,这两天发生的事让我有些心力交瘁。

“说不定……哪天我就放手了……”

我看着玻璃水杯里冰块反射的光亮,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闪亮。

脑海里不停地闪过昨天秦观南与沈之焕重逢的画面。

所有人都在欢呼、所有人都为他们激动、都期待着一场世纪的复合,一场青梅竹马佳偶天成的破镜重圆。

多么般配多么令人向往,两个人的光芒彻底照耀“云间”,我隐在阴暗的角落,被所有人忽视。

也是,正牌恋人回来了,我这个虚假的还怎么能立于此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岳给我递了块瓜瓤,没好气地说:“你最好是。”

我接过咬了一口,却总觉得这个想法植根在我的心里,沉甸甸的怎么都甩不掉。

这几天总有一些过去的回忆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就像是一把又一把的火连连不断地烧着我,我从不是个轻易说放手的人,如果我出现了这样的想法,大概率就要成真。

只是我心里那股名为“爱”的情绪还在拉扯着我,让我踌躇着不愿难以上前。

心里繁杂,我就点了一连串的歌一首一首地唱,想把自己内心的躁郁给唱走,不知不觉就过了很长时间。

中途林岳点了三瓶白酒,都是洋文,我看着挺眼熟,以前在秦观南为爱买醉去接他的时候见过。

随手挑了一瓶倒了一小杯,一口下去没什么味道,刚打算再倒一杯,林岳制止了我:“你干什么,这酒度数特别高,你受不了的。”

我这才觉得有股热意窜在我的腹间,一股气从我的气管爬上,好像遏制住了我的喉咙,我眼前发晕瘫在沙发靠背上。

林岳特别无奈:“看都不看就乱喝。”

他起身准备推开门找应侍生给我点杯醒酒的,他刚一打开门,一个人就倒在他怀里。

“哎呀,干嘛啊!长不长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岳觉得这人身上一股酒味,很明显喝醉了扶着墙走,一不小心闯进了他开的门里。

“不是我说,哥们儿,是你倒进来的,你才是不长眼的那个吧。”

那人明显喝蒙了,一听恼得不行,拉着林岳的领子就要跟他动手,林岳这才发现他是个alpha,他也不怯,反而按住他的手。

我觉得不太好赶紧撑着晕乎乎的脑袋上前阻止,这人迷茫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江云程?”

我才看清他原来那个讨厌的弟弟郑暮寒。

他松开林岳,手抱着上下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极为不屑。

郑暮寒哂笑一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跟狗一样,循着秦观南的味儿就跟来了是吧。”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呢!”

林岳大怒,反过来提他的领子。

我拉住林岳,让他稍安勿躁,我头还晕着,实在不想和这人有什么过节。

郑暮寒又笑了:“难道不是么,不过你这次不巧了,人家正牌恋人在跟前,你再怎么现眼也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心颤了一下,有点抽疼。

不过我还是逼着自己冷静,我忍着眩晕说:“请你离开。”

郑暮寒从来没有被我这样直白地驱赶过,再加上喝了酒情绪上头,他有点恼,拽着我的手臂就往外走。

“不信是吧,好,我今天就让你好好认清自己!”

我挣扎了一下,可他一个alpha的力气实在是大,林岳急忙跟上来,我挥了挥手让他回去,不希望一会让他也受到伤害。

“你知道今天这个局是观南哥组的么,他就是为了迎接和庆祝之焕哥的回归,现在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了,除了你,你识相的话就自己主动滚。”

郑暮寒拉着我从包厢的另一侧进去,外面是餐桌,已经收拾干净了,里面是小客厅一样的,灯光有些暗我只能隐隐约约地辨别他们是谁。

郑暮寒把我按在过门的墙后,低声跟我说:“不许出声。”

我也鬼迷心窍了一样,捂着反胃的肚子蹲在那里像一只老鼠一样听墙角。

郑暮寒走了进去,和大家打了招呼,然后坐在他哥哥的旁边似是无意地说:“观南哥身边还是坐着之焕哥看着养眼,一看就十分般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有人接话:“你净说实话,秦哥一直和阿焕就是一对的,人家十几年的感情,两情相悦的,可不是十分般配。”

耳边传来沈之焕柔和的声音:“你们别这么说,观南已经结婚了。”

“这结婚也是为了气你啊,如果不是十年前你一走了之,观南怎么会随便找了个人委屈自己十年?”

我听出来了这是袁辛州的声音,白谅在一边拍他的胳膊:“你别胡说。”

“嘿,我哪里胡说了,不信你去问观南,观南,你自己说是不是。”

秦观南随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听冰块在里面撞击的声音,然后轻轻放到案几上。

同时一起落下的还有他的声音:

“是又如何。”

我早就知道,但听到他亲口承认的时候还是心如刀割。

沈之焕笑了笑:“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他替我照顾你了十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撇了他一眼:“他比不上你。”

沈之焕咯咯地笑起来,周围又是一圈打趣声。

我听着却觉得无比刺耳,脸上湿漉漉的,我一摸满手的泪水。

秦观南后面又说了句什么,但是声音太嘈杂了,我还眩晕着,根本听不见。

不过无所谓了,我也可以想象的到。

墙那边的声音好像低了点,我又听到沈之焕的声音传来——

“……别打趣了,我早就想一定要让他再给我办一场婚礼,我要在广阔的沙滩上办,让大海、游鱼、落日、海鸥一起见证!”

然后我又听到了秦观南的声音——

“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样,我的耳朵里嗡嗡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大概还在头晕,但是依旧能清楚地感觉到我心里那阵名为“放手”的欲望正滋滋生长,不停地敲击我的大脑,让我执行。

我当初答应结婚的时候一定没想过今天的局面,让我尴尬又难堪。

我不后悔曾经的决定,只是觉得这十年的我就像个笑话一样。

正如我在这份感情里的角色一样,令人耻笑,偶尔拿来谈笑讥讽。

我好像被秦观南一样的黑布蒙住了眼睛,一股脑地只知道往他的身边凑,想不到逃离,只想心甘情愿地被束缚在这场单向的爱恋中。

爱一个人就要全身心地投入,把我最赤诚热烈的感情奉献给他,哪怕他视之如敝履。

我本想默默地退出这个房间,但我蹲的久,酒劲不停地涌上来,准备站起来的时间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我忍不住扶了一下,门响了。

我听见里面的谈笑声停了,随之又传来郑暮寒的声音——

“你听到了吧,不该自己要的东西就不要肖想。”

我闭了闭眼,恶心感一阵又一阵地涌上来,我去寻秦观南的身影,他依旧斜倚在沙发上,长发仍然束成马尾在身后,他神情慵懒,修长的手指间夹着酒杯,对于我的存在似是极为平常。

过去十年里,每一次我想这样被扯进这个圈子里的时候,我永远都是局促而狼狈的,秦观南永远都像一个帝王一样高高在上,对我的仓促不安视而不见,或者根本就不在意。

我都会装作不在乎他的冷漠,反正到了晚上,他就只属于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今天我透过模糊的泪眼看过去的时候,只觉得秦观南的面目冷若冰霜,这种感觉只针对我一样,他身边沈之焕端坐着,这个面容精致的男人脸上有一种傲慢,见到我也当没看见一样,他这样的表情我在许多有钱有地位的人脸上看到过,他们只是单纯地不屑于与我们这种看起来很廉价的人接触。

我迅速回溯了一番过去的十年岁月,最后停在了我第一次遇见秦观南时候,大厅外蝉鸣娑娑,十分燥热,大厅内却是凉爽怡人,秦观南身姿挺拔,西装板正,领边别了一只小的橡木苔漆章,他举止优雅,谈吐不凡,生硬的专业名词经他嘴里讲出却是如此易懂。

我坐在西侧的角落,在顶灯的照耀下那枚漆章上的银色宝石闪了又闪,但我却觉得它的主人更加夺目。

心跳如鼓,情根深种,编织成我心里关于秦观南的爱欲,从此追逐他一发不可收拾。

我把眼泪擦掉,却被手上的戒指蹭了一下,我才意识到为了糊弄林岳,戴了铂金的婚戒,此时它在我眼里显得十分可笑。

我做贼一样把手伸回来,手攥成拳,努力地扯出一抹笑:“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然后我转身推开门,落荒而逃。

回到包厢关上门,我实在是忍不住地哭了,没出声。

林岳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哭得难受,额头胀疼胀疼,但我就是止不住地流泪,我控制不住,眼泪不听我的流得正凶。

“你怎么了!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我找他们去!”

我拉住林岳的胳膊,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几乎是从喉咙眼里挤出的话:“我要....我要离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岳愣住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旁推测敲地让我放手,但我没有一次是听的。

今天骤然说出这样的话,他惊讶不已。

“你想好了吗?”

我攀着他的胳膊努力地站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对,没错,我要跟他离婚。”

林岳也不问为什么,他反过来拉住我点头:“好。”

林岳带着我离开,把我带到了他住的酒店,他定的标间两张床,我一进去随便洗了把脸就躺床上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太阳已经升的老高我才悠悠转醒。

我睁开眼睛,林岳拎着早餐走进来,我的心境已经平和了许多,昨晚梦到的都是过去的事情,把秦观南在我的记忆里仔细地捋了一遍,我最后地悲哀地发现,他是真的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

想通了离婚的事情,我觉得心里一直以来若有若无的压抑感也消散了不少。

我取下铂金戒指,戒指的内测还刻着秦观南的名字缩写。

挺好笑的,我把它塞进兜里,以后都不准备再看到它。

我边打开早餐边看手机,发现有三个未接来电,除了管家和刘阿姨打来还有个秦观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时候我回不回去都这么引人注目了。

不过也可能是秦观南等着回去干我却找不着人。

他的欲望总是来的措不及防,无论我在做什么,只要他想我就得给。

我点开手机通讯录,联系上了一位律师,让他给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我只求离婚,不分任何财产。

我让律师把协议传真到我的公司办公室,一会回去取车。

又仔细考虑了一下我一会回去要收拾什么样的行李,公司当时给了购房补贴,父母见我一个人在外地结婚,就给我凑钱在A市买了套小lofter,这套房子只有我知道在哪,我曾经以为我不会再用上它,不过现在它是我未来的住所了。

我吃完饭和林岳打了声招呼,他今天要开始工作了,他有些担心我,我笑着冲他摆摆手走了。

回到公司我先取出离婚协议,摊在桌子上,事无巨细地把这份协议看了个遍,确定没有写我会分秦观南的任何财产后,我拿起笔一笔一划地把“江云程”三个字写上去。

十年前在民政局里我也是这样签下我的名字的,十年后这场婚姻还是走到了尽头。

签好后我拿文件袋装好,夹在腋下取了电动车一路骑回了别墅。

一进别墅,刘阿姨就迎了上来:“夫人一夜未归是去哪里了,先生脸色不好呢。”

我笑了笑:“朋友聚会,通宵了,抱歉没跟你们说——秦先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阿姨有些奇怪地回答:“先生一大早出去了,还没回。”

“好,那我等等他。”

我先进了我的房间,拉出行李箱把我的衣服用品都简单地分类了一下放起来,一个行李箱恐怕是不够,我又在网上买了两个,还叫了车等他们送过来。

过去十年里我也经常给外出的秦观南收拾行李,我追着他去国外的时候,我们两个的行李就是我收拾的,接连下来我的技术都娴熟不少。

我的东西并不是很多,我不是一个对穿衣很有要求的人,但是为了看上去更搭配秦观南,我也尽量地学习去买一些时尚的衣服和配饰,这些东西都不便宜,我又不想花秦观南的钱,就只能专挑喜欢的、合适的买几套,轮流着穿,好在这些衣服和配饰都很有设计感,混搭起来也不突兀,而且我也只有跟在秦观南身边的时候穿,上班的时候还是穿我的简朴三件套,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其实也没有衣服。

我把东西收拾好,只拿走我的,秦观南是个出手大方的,对我物质生活上从来都不亏欠,以前都是直接打钱到他给我的卡上,只是三年前突然转了性,开始时不时给我带回来点小东西。

有时候是个镶钻的胸针、袖扣以及领带,还有些是高定的礼服。

不过他大概是忘了我在哪里工作,这些东西我日常根本用不上,收到之后也只是战战兢兢地收好,把它们藏进柜子里就好像把我那一点欢喜也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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