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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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南松开我,把我打横抱起来,他深邃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又侧头亲吻我。

我热切地回应着秦观南,搂着他的后脑勺和脖颈,将他往我的方向按,舌头去舔他的上嘴唇,手在背后抚摸他的背。

他抱着我进了别墅就往楼上走,管家和阿姨开了门以后都匆匆避开了。

秦观南一路推开主卧的门,把我放到柔软的床上,附身压了上来。

他一只手就能把我的两个手腕钳制住,长腿顶进我的胯间让我只能张开腿,我的衣领都散开了,衬衣皱皱巴巴的,秦观南干脆拉开我的衣领亲我的胸脯。

他的唇像蜻蜓点水一样,一点一点地沾在我的皮肤上,他的长发垂下来落在我身上,和他的吻一样让我感到痒痒的。

我摸着他后脑的长发,很滑很冰凉,缠在我的指尖又异常地柔软。

我很喜欢秦观南的长发,我觉得他留长发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女气,反而更好地修饰他的容貌,整个人就像中世纪的欧洲贵族一样优雅矜贵。

尤其是他把头发散下来,整头的秀发如数披在身后,黑色绸缎似的,和他白皙的皮肤互相映衬。

秦观南地身板很健硕,他从小就受过专业的训练,武力值比他看上去的要高出许多,他的长发落在肱肌发达的臂膀上的时候,是一种力量与柔软的交织,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磁场,但是在秦观南身上完美地呈现为美。

他亲了我一会,亲的我意乱情迷,我极其渴望他,希望他尽快下一步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停了下来,他直起头直盯盯地看着我:“云程,以后不许和蒋星炎再有往来。”

我看着他,笑了:“那你也可以不要和沈之焕有往来吗。”

秦观南皱了眉头,语气不善:“这是两码事。”

“那你就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我闭上了眼拒绝持续这个话题。

秦观南有些恼,他的眉头自从接到我的时候就没有真正松开过。

见我不肯配合,秦观南咬了咬我的上嘴唇,手把我的衬衣撕开掐弄上我的乳头。

我被他掐得一疼,忍不住动了动身子,他却更加来劲,捏着我的乳头就开始搓捏,搞得我浑身颤栗不止。

他的舌头一路往下,舔上我另一边的乳头,用舌头扫弄乳尖,两个乳头被同时玩弄着,我受不了,就扭摆着身子。

秦观南掐了下我的腰,把两根手指伸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地开口:“舔湿。”

我便伸出舌头从他的指根开始舔,他的手指抬得高,我要舔他就只能翘着脖子伸着头去舔,就像一只小狗,讨好地舔着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停下了动作,就看着我舔,他的眼神很平静仿佛我们做的是一件十分不值一提的事。

他总是这样,就算是跟我上床,也是这样一副主宰的样子,他随时可以叫停而我只能无条件地服从。

我耐心的舔着两根手指,舌头从下到上又从上到下来来回回把他的手指舔得很湿。

我不敢不好好舔,不然一会遭罪的就是我。

秦观南见舔得差不多,他把我的裤子扒了下来,掰开我的双腿,两根沾满我唾液的手指在我的穴口打转了两圈后直接捅了进去。

疼得我猛地伸长了脖子,双腿不耐地乱动。

他却无视我的痛楚,冷着一张脸在我的穴里面进出,手指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我的内壁里来来回回地蹭着。

我头脑发胀,被他这样直白的动作蹭得直懵,浑身上下只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体内动。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话:“认清自己的地位,别再说胡话。”

他说完还安抚一样亲亲我的唇,像逗小狗一样,手下的动作轻了点。

什么地位,他合法妻子实则小三的地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见我不应也不急,他抽出了手指,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两指撑开我的后穴,把尖嘴的地方对进去。

“别动,自己把好腿。”

他让我腿张大点,不能合上,让我两个手从膝盖下绕过去把在大腿下面,把穴口露给他。

他的手指上也水津津的,是刚才他弄我时候分泌的肠液。

我不像omega,被alpha一碰就会生出许多适宜交合的体液,男beta是极其正常的男性性别,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我干涩得几乎容不下他性器的头。

秦观南的手抚摸上我的性器,被他不轻不重地撸了几把,他是为了让我放松转移我的注意力,另一只手把润滑液顺着尖嘴的口挤进了我的后穴内。

抽出尖嘴,润滑剂有些流了出来就被他擦在穴口处,他就像是抓到了猎物的野兽却并不急着开吃,而是要先玩弄一下。

秦观南手指又伸进了我的后穴里,就着润滑剂的滑腻,逐一往里面加手指,一连串加了四根,我胀得头突突的,忍不住喘气,嗓子眼里挤压出哼唧的声音。

“额嗯……”

我此时的声音是那种发腻的有点夹的,他的手指四根并在一起在我的后穴那里顺时针打转,反复地把我的约括肌撑大,我只能掰着腿任他所为,他是一切尽在掌握,我却是任人宰割,这种不对等的感觉让我极为羞愧难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却好像很喜欢听我疼痛的哼唧,他又坏心眼地曲指在我内壁上摩挲了几下,一阵阵酥麻感传来,我简直要掰不住我的腿了。

我咬着牙对秦观南说:“……你……你快进来…”

秦观南突然嘴边勾起一抹笑,他的头靠近我的耳边:“那你先答应我,以后不和蒋星炎来往了。”

都什么时候了,我简直要怀疑我的耳朵,但是秦观南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折磨人,就是吊着我,我实在受不了只好疯狂地点头。

秦观南这才把手指抽出去,换上自己的性器,龟头沾了点润滑剂先在穴口打了几下转,然后我感到一个硬邦邦的圆头对着我的穴口狠狠地挤了进来。

带着滚烫的热意,好像要灼烧殆尽我的内壁,一下子就顶到了头一样。

“啊!”

我忍不住地大叫,秦观南最喜欢这样长枪直入,一下子顶到我的敏感点上,再把性器抽出去再顶进来反反复复乐此不疲一样。

他一次可以抽插百余下,我不仅头发胀下身更胀就像被他的性器给劈成两半一样。

又疼又爽,秦观南刚和我滚到一起的时候从来不屑于去做一些安抚动作,都是下身的性器动,掐着我的腰使劲地往我的后穴里夯,就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喜欢内射,尤其是性器把我钉在床上一样,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就往我的穴道里射,那射精量能把我的肚子装满。

秦观南刚射了我一次,他抽出性器,他的阴茎尺寸惊人,我第一次见的时候根本想不到他这样一张稠丽的美人脸竟然生了这么一根。

每次都感觉会被这根给捅穿。

“腿放下,转过去。”

秦观南让我背过身去,我调了个方向,趴在床上,同时腰陷下去把屁股翘了起来。

我感受到他摸了摸我的屁股,然后阴茎拍了拍我:“再高点。”

我又低了低腰,屁股翘得更高,秦观南依旧是直捣黄龙,他一手掐着我的腰一手按着我的屁股,把自己的性器从后面插进我的穴里。

这个姿势他更好发力,比刚才进的更深,秦观南又抽插了百下,往我肚子里射精,我的脸无力地贴在床单上,只能默默地承受他的肏入。

我在床上是很少发声音的,除了哼几声,我几乎是闭紧嘴不让自己在挨肏的时候呻吟的。

这还是早些年养成的习惯,秦观南刚分手不久,他以前只和沈之焕在一起,上没上过床我不清楚,但是秦观南那时候是很有洁癖的,不愿意和我有接触,把我娶回家就是为了刺激沈之焕当吉祥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沈之焕没回来,秦观南的爱意太深割舍不掉,易感期根深蒂固想要的是茉莉花香。

得不到沈之焕宁愿一直打抑制剂,我只能看着却无能为力。

每一个omega的信息素都是独一无二的,尽管有重复的味道品种,但是仔细去还是会有细微的差别。

而秦观南早已把沈之焕的信息素味刻进了骨子里,任何人都混淆不了,另外再相似的信息素在喷上别的香水的时候依旧会留有原生的味道。

这也是秦家找了无数个茉莉花香的omega却无果的原因。

后来爱子心切的秦老夫人想到了我,我是beta本身没有信息素味道,尽管喷上茉莉花香,也是纯粹的,不会沾染任何原生信息素的味道,可以在秦观南易感期最汹涌的时候迷惑他一二。

为了更好地迷惑他,我甚至还找了袁辛州他们在他易感期那几天灌醉他,虽然他们极其不耻我这种行为,但为了秦观南的身体状况还是帮了我。

这也成为他们日后羞辱我的一个话题。

事实确实像我们当初计划的那样,喝醉加易感期的秦观南把我错当成了沈之焕,一边嘴里喃喃地叫着沈之焕的名字,一边咬我的后脖颈,从后面贯穿我。

我是初次,疼得直发抖,却只能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怕惊扰了秦观南让他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秦观南还是发现了,毕竟是爱了十五年的青梅竹马,怎么可能一晚上就被我这冒牌货给糊弄过去。

他对自己狠,用玻璃杯砸自己的脑门,出了血,沾了鲜血的眼睛盯着我像一个修罗王一样恐怖。

他怒不可遏掐着我的脖子登我,骂我不知羞耻和不择手段。

我压下心里的酸涩冲他一笑:“现在才认清我,太晚了。”

这是一场来自我、袁辛州和秦老夫人共同谋划的一次针对秦观南的计划。

即使他愤怒不已,在易感期alpha天生的本能和酒精以及秦老夫人点的迷情香的助力下还是动摇了。

他十分抗拒我,一双眉眼通红,怒吼着让我滚。

我心里不是滋味,侮辱感和羞耻快把我淹没,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大着胆子握住他勃起的性器开始套弄,并且低下头给他口。

我是第一次,技术非常生疏,小心翼翼地收住牙齿不伤到他。

秦观南的呼吸声在加重,我知道他在妥协,于是更卖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他忍无可忍地把我掀翻在床上,大掌扣着我的后脖颈压在床单上。

“不许出声!”

他的声音冰冷如旧。

支棱着的性器从后面不带任何前戏地插进我的后穴,给我蹭的出了血。

我疼的要命只能生生忍着,他对我的血视而不见,不停地抽出来又插进去,我的血成了润滑的膏剂。

这是我和他的第一场性事,一次迟来的新婚之夜。

自从那天以后,我和秦观南上床的时候紧闭声音成了我俩心照不宣的约定。

在我闭上嘴并喷上茉莉花香的时候,秦观南可以暂时地麻痹一下自己,痛快地释放欲望。

而我在这个时候也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我是秦观南的beta。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晚的秦观南极其有劲头,压着我一直到了天将明亮的时候才把黏糊的性器抽离我的身体,我困得几乎睁不开眼,却也只能强撑着身体准备下床自己去浴室里清洁。

秦观南即使已经和我上床多次,但他是不允许我睡在他身边的,等他发泄完欲望我再自己回到平时睡的房间,就像古时候侍寝的嫔妃一样,这里是主卧,却不允许另一个“主人”躺上去。

我的脚刚落地就一阵腿软摔在了地上,不着寸缕地跌坐着,腿都抽筋了,疼得我面目抽搐,更要命的是我的屁股下面流出了存了一晚上的精液,我挪一挪身子就沾在了丝绒地毯上。

秦观南这个时候从床的另一侧下来,他倒是神清气爽,赤裸着健硕的身体往浴室走,推开玻璃门的时候还用懒洋洋的声音对我说:“把门关好。”

我苦笑不已,别的alpha在和另一伴温存了一夜之后都会温柔地呵护细心地帮其清理,到我这好像我俩一下床就跟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

如果秦观南醒的时候看到的是沈之焕的脸,他一定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这样的话,也不会舍得他顶着一身性爱的痕迹从二楼的主卧走到一楼收拾出来的偏房。

我坐在地上揉了揉麻木的双腿,然后扶着床头柜慢慢地站起来,我打开门看到张阿姨带着两个女仆站在门外,见我出来熟练地侧了下身让我出去。

两个女仆手上拿着崭新的床单和地毯,我面无表情地穿过他们,一瘸一拐地往楼下走,今天是周末我还能再睡会。

我的房间在一楼楼梯后面一个偏僻的地方,其实这个房间空间很大,我住进来的时候收拾得也很干净敞亮,采光很好,从窗外看可以看到满园的花,有两层窗帘,拉上里面的白纱窗帘使得照进来的阳光都柔和不少。

有独立的书桌和书架,关上门和窗什么也听不见,就像是我一个人的秘密基地一样,我很喜欢。

平时也不会有人来这里打扫或者打扰,我都是自己做卫生,别墅里的人也不太和我说话,我闲暇的时候就会把门锁上,呆在我自己的世界里看书、听歌。

我就像是这个大别墅里一个特别的租客,拿我对秦观南的百依百顺做房租,结婚证是我们签订的合同,但租来的房子终究不是自己的,我时刻做好终止这一切的准备。

等我睡醒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头了,我周末的时候时常会感到无所事事,我的朋友大多不在A市,一路追着秦观南的生活让我疲于无用的社交,而且别墅离市区不近,我大多时候都会呆在房间里看书或者去花园看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

幸好我还是有工作的,而秦观南和我领证就好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他并不在意我在哪里上班、在做什么工作,我们是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直到我俩上床那天晚上之后,他才给了我张卡,里面按月进账五百万,我第一次收到这张卡的时候,苦涩和难堪简直把我萦绕,我在秦观南面前早就没有了任何尊严,在他们有钱人眼里,所有可以用钱打发的都是小人物,不值一提的,我在秦观南眼里也是这样,这卡我是非收下不行。

辗转过了十年,这卡里的钱已经到了一种我无法想象的数量,具体多少我并不清楚,我从来没有取过钱,但我还是好好地把它收在我的钱夹里,来编一个丈夫会把家中财政大权交给妻子的谎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又是无所事事,我以往会偷偷关注秦观南参加的各种比赛,他兴趣广泛,各种极限运动都玩得很好,自己也赞助过不少比赛,既是金主又是王牌赛手,在整个A市都吃得很开,是这座城市最耀眼的存在。

有秦观南的比赛都是一票难求的,我都要提前好几个月关注、找黄牛商量价格,所有的工资和存款大部分都挥霍到这上边去了。

如果秦观南是大明星,我一定能做到他后援会会长。

秦观南去比赛的时候从来不会带上我,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每一场比赛我几乎都在现场,他这个透明人一样拿不出手的妻子一直都站在看台的某处默默关注他,

我从房间里出来,准备给自己泡杯果茶就进屋继续看书,管家和刘阿姨正在给女仆们分配任务,见我出来推了推书卷气的眼睛对我温和地笑笑。

刘阿姨作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性omega,是个很温柔的性子,在我还没学会适应新婚丈夫的冷漠时会带给我一些细致的关怀,但她对所有人都是这样,这座房子的所有人和事物都是向着秦观南的,对于我都是面子上过的去就行。

她对我说:“今天先生嘱咐了给您炖红枣排骨汤,在厨房温着呢,还有今天的中饭,您快去用餐吧。”

我有点意外,秦观南竟然会让人给我熬汤,厨房中午开始给我留饭还是几年前才开始的,一般都是秦观南不回来,大厨们都歇息的,不会专门给我做,我也只有自己懒得做且秦观南在家的时候能尝尝大厨的手艺。

那天也是很寻常的早上,我被折腾了一晚上却还要爬起来上班,当我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除了勺碗轻微碰撞的声音还能听到秦观南的嗓音——

“晚上不回,给夫人准备。”

从此厨房大厨配菜的主人就多了一个我。

我心里暗喜不已,以为我终于等来了我和秦观南的关系转折,但其实秦观南做什么都是随心所欲的,他还曾把自己赛马赢来的奖杯随手塞给一个路人,他对这些都只是玩玩,对名次荣誉都看不上眼。

他倒是无所谓,背地里引得不少人眼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厨的手艺一流,吃饭就是在享受,也难怪我那点厨艺的小把戏入不了秦观南的眼。

我正准备返回我的小屋时,许久不联系的发小林岳给我打了电话。

“阿程,我来A市出差,今晚包了个k房,你一定得来!”

我怔愣了一下,嘴角不自觉地就咧开了。

林岳是我为数不多还在联系的朋友,我们小学初中高中都是一个班,他也是个beta,我们两个大一的时候还有过约定十年后都是单身就凑合过算了。

这个约定没履行我就结了婚,林岳在帝都工作,现在也做了个不大不小的总,虽说是光棍一个日子过得却很滋润,经常出去钓鱼野炊之类的,让我隔着网线羡慕得不行。

我们俩上次会面还是两年前,今天晚上我怎么着都得去赴约。

林岳是个会玩的,他朋友也多,给他介绍得肯定都是A市数一数二的好去处。

我点开他发来的信息,佳爵天成,这的确是A市一流的会所,老板也是秦观南那一圈子里的,他们聚会的时候也总会安排在这。

我心下叹了口气,希望不要遇到他们才好。

收拾了一下自己,我骑车出了门,把车子先骑到公司充电就去和林岳汇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推开包厢,林岳的歌声已经传了出来,跟鸭子叫一样,特别难听,这么多年了他的唱歌水平还是一如既往地低。

我摇了摇头,把门关上,林岳见我进来停止了歌唱,我上去跟他拥抱了一下。

“日渐圆润,看来这两年日子过的不错。”

我戳戳他身上的肉,笑着说。

林岳哈哈一笑,拍拍我的肩:“你还是老样子啊,依旧是个匀称的小伙,这么多年也没见你长点肉。”

我挺无奈,我以前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长在沙发上慢慢变圆的大叔,我对人生没有那么多惊涛骇浪的设想,只想踏实地过我的生活。

嫁给秦观南在某种意义上我就彻底与我的梦中情生相隔甚远了。

林岳拉着我,他在屏幕上点点点,选了一首歌,挪揄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举起话筒对着我唱——

我熟练地捂上耳朵。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林岳尖锐的声音配着这歌唱出了一种凄厉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他得知我找了人闪婚并且婚后生活一团乱麻苦劝我多次无果之后就开始发疯了,每次约我唱歌这都是他迎接我的第一份大礼。

我十分无语,以前还会上手捂他嘴,现在我都麻木了,由他去,很难得,这歌来描述我对秦观安的感情非常合理。

他嘶吼完了,我递给他一杯水,面带微笑:“谢谢你对我爱情的认可。”

林岳翻了个白眼:“我都懒得说你了,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对方给你下蛊了,让你这样对他死心塌地的。”

我沉默,这两天发生的事让我有些心力交瘁。

“说不定……哪天我就放手了……”

我看着玻璃水杯里冰块反射的光亮,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闪亮。

脑海里不停地闪过昨天秦观南与沈之焕重逢的画面。

所有人都在欢呼、所有人都为他们激动、都期待着一场世纪的复合,一场青梅竹马佳偶天成的破镜重圆。

多么般配多么令人向往,两个人的光芒彻底照耀“云间”,我隐在阴暗的角落,被所有人忽视。

也是,正牌恋人回来了,我这个虚假的还怎么能立于此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岳给我递了块瓜瓤,没好气地说:“你最好是。”

我接过咬了一口,却总觉得这个想法植根在我的心里,沉甸甸的怎么都甩不掉。

这几天总有一些过去的回忆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就像是一把又一把的火连连不断地烧着我,我从不是个轻易说放手的人,如果我出现了这样的想法,大概率就要成真。

只是我心里那股名为“爱”的情绪还在拉扯着我,让我踌躇着不愿难以上前。

心里繁杂,我就点了一连串的歌一首一首地唱,想把自己内心的躁郁给唱走,不知不觉就过了很长时间。

中途林岳点了三瓶白酒,都是洋文,我看着挺眼熟,以前在秦观南为爱买醉去接他的时候见过。

随手挑了一瓶倒了一小杯,一口下去没什么味道,刚打算再倒一杯,林岳制止了我:“你干什么,这酒度数特别高,你受不了的。”

我这才觉得有股热意窜在我的腹间,一股气从我的气管爬上,好像遏制住了我的喉咙,我眼前发晕瘫在沙发靠背上。

林岳特别无奈:“看都不看就乱喝。”

他起身准备推开门找应侍生给我点杯醒酒的,他刚一打开门,一个人就倒在他怀里。

“哎呀,干嘛啊!长不长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岳觉得这人身上一股酒味,很明显喝醉了扶着墙走,一不小心闯进了他开的门里。

“不是我说,哥们儿,是你倒进来的,你才是不长眼的那个吧。”

那人明显喝蒙了,一听恼得不行,拉着林岳的领子就要跟他动手,林岳这才发现他是个alpha,他也不怯,反而按住他的手。

我觉得不太好赶紧撑着晕乎乎的脑袋上前阻止,这人迷茫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江云程?”

我才看清他原来那个讨厌的弟弟郑暮寒。

他松开林岳,手抱着上下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极为不屑。

郑暮寒哂笑一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跟狗一样,循着秦观南的味儿就跟来了是吧。”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呢!”

林岳大怒,反过来提他的领子。

我拉住林岳,让他稍安勿躁,我头还晕着,实在不想和这人有什么过节。

郑暮寒又笑了:“难道不是么,不过你这次不巧了,人家正牌恋人在跟前,你再怎么现眼也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心颤了一下,有点抽疼。

不过我还是逼着自己冷静,我忍着眩晕说:“请你离开。”

郑暮寒从来没有被我这样直白地驱赶过,再加上喝了酒情绪上头,他有点恼,拽着我的手臂就往外走。

“不信是吧,好,我今天就让你好好认清自己!”

我挣扎了一下,可他一个alpha的力气实在是大,林岳急忙跟上来,我挥了挥手让他回去,不希望一会让他也受到伤害。

“你知道今天这个局是观南哥组的么,他就是为了迎接和庆祝之焕哥的回归,现在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了,除了你,你识相的话就自己主动滚。”

郑暮寒拉着我从包厢的另一侧进去,外面是餐桌,已经收拾干净了,里面是小客厅一样的,灯光有些暗我只能隐隐约约地辨别他们是谁。

郑暮寒把我按在过门的墙后,低声跟我说:“不许出声。”

我也鬼迷心窍了一样,捂着反胃的肚子蹲在那里像一只老鼠一样听墙角。

郑暮寒走了进去,和大家打了招呼,然后坐在他哥哥的旁边似是无意地说:“观南哥身边还是坐着之焕哥看着养眼,一看就十分般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有人接话:“你净说实话,秦哥一直和阿焕就是一对的,人家十几年的感情,两情相悦的,可不是十分般配。”

耳边传来沈之焕柔和的声音:“你们别这么说,观南已经结婚了。”

“这结婚也是为了气你啊,如果不是十年前你一走了之,观南怎么会随便找了个人委屈自己十年?”

我听出来了这是袁辛州的声音,白谅在一边拍他的胳膊:“你别胡说。”

“嘿,我哪里胡说了,不信你去问观南,观南,你自己说是不是。”

秦观南随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听冰块在里面撞击的声音,然后轻轻放到案几上。

同时一起落下的还有他的声音:

“是又如何。”

我早就知道,但听到他亲口承认的时候还是心如刀割。

沈之焕笑了笑:“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他替我照顾你了十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撇了他一眼:“他比不上你。”

沈之焕咯咯地笑起来,周围又是一圈打趣声。

我听着却觉得无比刺耳,脸上湿漉漉的,我一摸满手的泪水。

秦观南后面又说了句什么,但是声音太嘈杂了,我还眩晕着,根本听不见。

不过无所谓了,我也可以想象的到。

墙那边的声音好像低了点,我又听到沈之焕的声音传来——

“……别打趣了,我早就想一定要让他再给我办一场婚礼,我要在广阔的沙滩上办,让大海、游鱼、落日、海鸥一起见证!”

然后我又听到了秦观南的声音——

“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样,我的耳朵里嗡嗡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大概还在头晕,但是依旧能清楚地感觉到我心里那阵名为“放手”的欲望正滋滋生长,不停地敲击我的大脑,让我执行。

我当初答应结婚的时候一定没想过今天的局面,让我尴尬又难堪。

我不后悔曾经的决定,只是觉得这十年的我就像个笑话一样。

正如我在这份感情里的角色一样,令人耻笑,偶尔拿来谈笑讥讽。

我好像被秦观南一样的黑布蒙住了眼睛,一股脑地只知道往他的身边凑,想不到逃离,只想心甘情愿地被束缚在这场单向的爱恋中。

爱一个人就要全身心地投入,把我最赤诚热烈的感情奉献给他,哪怕他视之如敝履。

我本想默默地退出这个房间,但我蹲的久,酒劲不停地涌上来,准备站起来的时间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我忍不住扶了一下,门响了。

我听见里面的谈笑声停了,随之又传来郑暮寒的声音——

“你听到了吧,不该自己要的东西就不要肖想。”

我闭了闭眼,恶心感一阵又一阵地涌上来,我去寻秦观南的身影,他依旧斜倚在沙发上,长发仍然束成马尾在身后,他神情慵懒,修长的手指间夹着酒杯,对于我的存在似是极为平常。

过去十年里,每一次我想这样被扯进这个圈子里的时候,我永远都是局促而狼狈的,秦观南永远都像一个帝王一样高高在上,对我的仓促不安视而不见,或者根本就不在意。

我都会装作不在乎他的冷漠,反正到了晚上,他就只属于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今天我透过模糊的泪眼看过去的时候,只觉得秦观南的面目冷若冰霜,这种感觉只针对我一样,他身边沈之焕端坐着,这个面容精致的男人脸上有一种傲慢,见到我也当没看见一样,他这样的表情我在许多有钱有地位的人脸上看到过,他们只是单纯地不屑于与我们这种看起来很廉价的人接触。

我迅速回溯了一番过去的十年岁月,最后停在了我第一次遇见秦观南时候,大厅外蝉鸣娑娑,十分燥热,大厅内却是凉爽怡人,秦观南身姿挺拔,西装板正,领边别了一只小的橡木苔漆章,他举止优雅,谈吐不凡,生硬的专业名词经他嘴里讲出却是如此易懂。

我坐在西侧的角落,在顶灯的照耀下那枚漆章上的银色宝石闪了又闪,但我却觉得它的主人更加夺目。

心跳如鼓,情根深种,编织成我心里关于秦观南的爱欲,从此追逐他一发不可收拾。

我把眼泪擦掉,却被手上的戒指蹭了一下,我才意识到为了糊弄林岳,戴了铂金的婚戒,此时它在我眼里显得十分可笑。

我做贼一样把手伸回来,手攥成拳,努力地扯出一抹笑:“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然后我转身推开门,落荒而逃。

回到包厢关上门,我实在是忍不住地哭了,没出声。

林岳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哭得难受,额头胀疼胀疼,但我就是止不住地流泪,我控制不住,眼泪不听我的流得正凶。

“你怎么了!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我找他们去!”

我拉住林岳的胳膊,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几乎是从喉咙眼里挤出的话:“我要....我要离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岳愣住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旁推测敲地让我放手,但我没有一次是听的。

今天骤然说出这样的话,他惊讶不已。

“你想好了吗?”

我攀着他的胳膊努力地站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对,没错,我要跟他离婚。”

林岳也不问为什么,他反过来拉住我点头:“好。”

林岳带着我离开,把我带到了他住的酒店,他定的标间两张床,我一进去随便洗了把脸就躺床上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太阳已经升的老高我才悠悠转醒。

我睁开眼睛,林岳拎着早餐走进来,我的心境已经平和了许多,昨晚梦到的都是过去的事情,把秦观南在我的记忆里仔细地捋了一遍,我最后地悲哀地发现,他是真的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

想通了离婚的事情,我觉得心里一直以来若有若无的压抑感也消散了不少。

我取下铂金戒指,戒指的内测还刻着秦观南的名字缩写。

挺好笑的,我把它塞进兜里,以后都不准备再看到它。

我边打开早餐边看手机,发现有三个未接来电,除了管家和刘阿姨打来还有个秦观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时候我回不回去都这么引人注目了。

不过也可能是秦观南等着回去干我却找不着人。

他的欲望总是来的措不及防,无论我在做什么,只要他想我就得给。

我点开手机通讯录,联系上了一位律师,让他给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我只求离婚,不分任何财产。

我让律师把协议传真到我的公司办公室,一会回去取车。

又仔细考虑了一下我一会回去要收拾什么样的行李,公司当时给了购房补贴,父母见我一个人在外地结婚,就给我凑钱在A市买了套小lofter,这套房子只有我知道在哪,我曾经以为我不会再用上它,不过现在它是我未来的住所了。

我吃完饭和林岳打了声招呼,他今天要开始工作了,他有些担心我,我笑着冲他摆摆手走了。

回到公司我先取出离婚协议,摊在桌子上,事无巨细地把这份协议看了个遍,确定没有写我会分秦观南的任何财产后,我拿起笔一笔一划地把“江云程”三个字写上去。

十年前在民政局里我也是这样签下我的名字的,十年后这场婚姻还是走到了尽头。

签好后我拿文件袋装好,夹在腋下取了电动车一路骑回了别墅。

一进别墅,刘阿姨就迎了上来:“夫人一夜未归是去哪里了,先生脸色不好呢。”

我笑了笑:“朋友聚会,通宵了,抱歉没跟你们说——秦先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阿姨有些奇怪地回答:“先生一大早出去了,还没回。”

“好,那我等等他。”

我先进了我的房间,拉出行李箱把我的衣服用品都简单地分类了一下放起来,一个行李箱恐怕是不够,我又在网上买了两个,还叫了车等他们送过来。

过去十年里我也经常给外出的秦观南收拾行李,我追着他去国外的时候,我们两个的行李就是我收拾的,接连下来我的技术都娴熟不少。

我的东西并不是很多,我不是一个对穿衣很有要求的人,但是为了看上去更搭配秦观南,我也尽量地学习去买一些时尚的衣服和配饰,这些东西都不便宜,我又不想花秦观南的钱,就只能专挑喜欢的、合适的买几套,轮流着穿,好在这些衣服和配饰都很有设计感,混搭起来也不突兀,而且我也只有跟在秦观南身边的时候穿,上班的时候还是穿我的简朴三件套,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其实也没有衣服。

我把东西收拾好,只拿走我的,秦观南是个出手大方的,对我物质生活上从来都不亏欠,以前都是直接打钱到他给我的卡上,只是三年前突然转了性,开始时不时给我带回来点小东西。

有时候是个镶钻的胸针、袖扣以及领带,还有些是高定的礼服。

不过他大概是忘了我在哪里工作,这些东西我日常根本用不上,收到之后也只是战战兢兢地收好,把它们藏进柜子里就好像把我那一点欢喜也藏了进去。

我对秦观南送什么东西是有过期待的,我很喜欢看到他获得荣耀的时刻,他的一切荣誉我都想见证,曾经我在梦里许过一个愿望,希望他能把他赢下来的奖杯送我一座。

我曾经听人说过,奖杯是获胜者努力过的结果,他把努力的结晶给了你就说明你在他心里是非常重要的。

但我从来没有和秦观南说过这个事情,我知道说了也没用,他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随手给了别人也不会想起我。

我把东西收拾好,想了想还是打算先把我的行李之类的都运出去,我再回来跟秦观南说离婚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拉着行李箱出门,一个一个地放到定的车上。

刘阿姨一向是不管我的事的,但她今天等我搬完行李准备跟车走的时候还是叫住了我。

“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

我顿了一下,跟帮工说了一声等一下,我走到刘阿姨的跟前。

“刘阿姨麻烦您找几个人去看看我房间有没有我住的时候原有东西不在的。”

刘阿姨更奇怪:“夫人,您要做什么?”

“没有,我就是收拾了一下东西,您知道沈先生回来了吗,他可能很快就会入住这里了,您去看一下我没拿任何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就走了。”

“沈先生回来了?先生并没有告诉我,您还是等先生回来了再说吧。”

刘阿姨的眉头就没有松过,她看了看我的三个大行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刘阿姨你就先按我说的做吧,您从小看着秦先生长大,他和沈先生的感情您也是看在眼里,说不定今天晚上他就一起和秦先生回来了,我再呆在这不是给人添堵吗。”

我继续保持微笑,力图体面地说着。

刘阿姨将信将疑,还是信了我的话找了两个女生去检查我的房间,我站在门口,像一个被驱逐的蛀虫,我忍不住又看了看这间房子,好歹也进出了十年,一时间还有点不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刘阿姨走过来,对我点了点头:“您收拾好了吗。”

“对,我准备离开了。”

“先生知道这件事吗?我总觉得这件事还是要等先生回来解决。”

“没什么好解决的,对了——请您把这个代我交给秦先生。”

我把牛皮袋子递给刘阿姨,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秦观南签字的场面,还是让我避开吧。

刘阿姨接了过去,她应该也意识到了里面是什么,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有时候我真的有种错觉,先生好像已经放下过去接受您了。”

我一滞,眼泪险些又冒了出来:“您也说了,是错觉。”

“那我走了,谢谢您十年来的照顾,还有其他人,谢谢。”

我退出这间别墅,上了搬家的车顺着蜿蜒的公路驶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我到了市里面的小lofter,虽然不常住这里,但是父母还是给我准备了全套的家具,我提前叫物业过来打扫了一下,如今算是拎包入住。

虽然七十多平并不算多大,但我一个人住还是显得有些空旷,我整理好衣物以后准备去超市和家具市场购买一些零食和装饰品。

等我真的坐到了自己房子的沙发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一种心安,原来在过去十年,我始终担心自己被抛弃,没有真正地把别墅当成家过。

不过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我决定早点上床睡觉,等我洗了个澡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出来的时候,一看我的手机,又是许多的未接来电。

我先给林岳发了信息,说我从别墅里搬了出来并且已经安顿好了。

我又看了其他的记录,竟然全都是秦观南打过来的。

不是助理、管家或阿姨,而是他自己打来的。

正当我愣神的时候秦观南又打了过来,我想了想离婚的事情还是要跟他说一声。

按下接听键,我下意识地先开口,却被秦观南打断了。

“你在哪里。”

我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秦先生,我让刘阿姨给您的离婚协议你收到了吗,我自愿放弃一切财产请您签字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的嗓音传过来又冰了一度:“你在哪里。”

我不是很想告诉他,于是我说:“这不重要,秦先生您……”

“你在哪里。”

能让秦观南一个问题问三遍,我竟然还有这能耐。

“秦先生,您只需要签字就可以了,我以后不会再缠着您了。”

“江云程,离婚我不同意,你立马回来。”

我心里一急:“您到底哪里不满意,说出来都可以沟通的。”

“你现在回来,我跟你说。”

他的冰碴子嗓音突然一变,好像带了无数个钩子一样,低磁令人沉迷,尤其是尾音,让我听出了那么一点缠绵的味道。

我耳根一红,怕自己没用地丢盔弃甲,把手机拿远了点:“如果您现在不想签字,那晚一会儿也是可以的。我还有事,先挂了。”

“江云程,你最好两个小时内回到别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旧是帝王一般命令的口吻,我有点生气,我都把离婚协议给他了还像以前一样把我当挥之即来挥之既去的发泄工具。

以前我在哪里,只要他想上我,就一定让我必须出现在他的地方,所有的话语样板都是这样。

可是我要跟他离婚了,他还这样。

我的脾气也有点上来了,决心放手的第一步就是不惯着对方,我把手机关机往抽屉里一扔倒在床上就睡。

半夜我正睡的迷糊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些动静,紧接着一阵一阵的敲门声响起。

我猛地一激灵,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打开床头灯。

一看闹钟凌晨三点,门外依旧是不是响着敲门声。

我鸡皮疙瘩都被吓起来了,小心翼翼地下床,准备看一下猫眼装没人在家。

等我打开猫眼的时候,入目的是一身笔挺的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衣角平整,俨然一副精英的模样。

猫眼可能有点矮,只能看到这人脖子以下的胸部,我正疑惑的时候,突然他伸手扯了扯领带。

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秦观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惊恐不已,不明白秦观南怎么在这个点找我,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外人开口了。

“开门。”

短短两字,带着隐含的威严和怒气,我甚至能感觉到橡木苔的气息从门缝里穿进来把我层层包围。

我意识到秦观南可能查到了我的住处,但我没想到他会亲自来找我。

我还在纠结要不要开这个门的时候,秦观南又开口了。

“我知道你在门口,开门吧。”

我闭了闭眼,自知躲不过,心一横把门拉开了。

秦观南衣冠楚楚,远是一副优雅公子的打扮,如果忽视他脸上的怒容,可能觉得这个时间正是他登门拜访哪位大人物一样。

秦观南高我一头多,他双手插兜缓缓踏步进来,切尔西靴踩在我的木制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他走进来的时候很有压迫力,高大的身躯仿佛把我笼罩,我忍不住后退,他长眼一眯攥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从兜里伸出扔下来一个纸团。

“这种垃圾也敢往我身边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了看那纸团,艰难地弯腰把它捡起来,抖开一个角一看正是那份离婚协议。

我动了动手腕想从他手里挣脱:“放开我,有什么不满意你可以提。”

他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哼,低头逼近我,一张稠丽的面容骤然靠近我,我心跳的极快,在深夜寂静的环境下格外响亮。

幸好灯光暗,不然他一定能看到我的脸色发红。

秦观南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的手指扶上我的左胸膛:“你听,你的心还在说爱我,为什么要离婚呢。”

他的声音低沉,缠绵地绕在我耳里。

他的呼吸靠近我,我们气息近乎纠缠。

为什么离婚,你不是很清楚吗。

我深呼吸了几下,退开他。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会逐渐放下对你的爱,我们离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观南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十分吓人,他的大手掰着我的下巴让我面对他,低下头缓缓在我耳边吐出冰冷伤人的文字。

“你认为我在意你那点爱吗,就算是一只狗,我养了十年,也总该由我来决定放不放手不是吗。”

我觉得我要维持不了伪装的镇静了,秦观南总是能够精准地往我心窝上戳刀子,不管他有意无意,我现在想起来我们之间的对话几乎就没有任何温柔缠眷可言。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够你看清这个男人的真心吗,他真的值得你继续深陷其中吗。

也许浓烈的爱意一时无法割舍,可要从理智上断掉对秦观南的任何幻想。

不要再傻不愣登地被迷惑、被自我说服然后不顾一切地往他身边凑,飞蛾扑火的下场有哪个是好的呢。

我伸手把他的手掌拉开,泛红的眼睛盯着他:“对,秦观南,你说的对,我的爱一文不值,没什么好在意的,所以我们分开,从此一刀两断,你再也不用被我的爱意恶心到了。”

秦观南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之瞳孔里酝酿成怒气、风暴,他突然掐着我的脖子推着我后退了好几步,一下子撞到身后的玻璃茶几上,我一疼却也忍住了呼痛声。

毫不掩饰的怒气向我扑面而来,他的手指收紧,我喉咙里的空气被迅速掠夺,难受地让我忍不住去扣他的手。

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可秦观南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掐着我,我动弹不得,正当我要绝望地闭上眼睛的时候,他突然松开了我。

一时间所有空气向我涌来,我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就被他抬着下巴吻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观南的亲吻很强势,他分明只是一只手桎梏着我的脖子以上,却让我觉得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他的舌头急切地拱进我的口腔,卷着我的舌头肆意地纠缠,我躲他就进直到我躲无可躲。

我用力地推他,还是没舍得拿拳头锤他,他越发过分,顺着我的睡衣下摆探进去,摸我的腰身和肚子一路往上,他太懂我的敏感点,也太明白我的身体,手指探过去的地方都被他撩了个遍,我的腰身酥酥麻麻的,一阵阵发软。

可是他力气实在是大,我根本推他动弹不得,又无法阻止他撩拨的动作,只好装作顺从他的样子,在他放松了一点的时候使劲地挣脱开他,然后我一手狠狠推开秦观南,一手的背面在嘴上蹭了蹭。

“秦先生,我们离婚了,你没有资格闯进我的房子对我做这种事,请你离开。”

大概是我反对的动作太激烈也太陌生,秦观南以前从来没见过我这个样子,一时之间还有点惊讶,不过两秒过后他又压了上来。

“我说了,我不同意。”

秦观南的声音染了寒意,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我,我仿佛是被他顶上的猎物,不大的客厅不一会又充满了我熟悉的压迫感。

他的信息素压制又出现了。

我虽然被空气中无形的气息环绕着,心上也有点压抑感,但是我没有信息素,秦观南再怎么释放信息素,对我来说都毫无作用,可能在过去的时候,秦观南都忽略了我的性别,他不想标记我,对我有没有腺体完全不在意,就算是易感期需要安抚的时候,也是我给他肏就行了,有时候alpha的天性会促使他想去咬点什么,我全身上下基本上都给他咬过。

有时候我受不了,就会主动地骑在他身上动然后趁他舒服的时候给他戴上止咬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要在易感期还戴止咬器的alpha多么可悲,可是他的beta根本没有腺体给他咬,我们的结合就是这样怪异又无用。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开了心态变了,对于这些以前我会找八百个理由的“不搭配”,如今也能坦然地掀开说,甚至自己也能拿出来去抵抗我最深爱的男人。

于是我对秦观南说:“秦先生,你看,你的信息素等级很高,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够在你释放信息素压制的情况下幸免于难,而我只是有些干扰,有些气氛上的不适,其他没有任何异常,这都是因为我是一个beta——您还记得我的性别吗?我是个beta,原本就不应该和alpha结合,我无法像omega那样安抚您,也无法让您标记,我们早就该结束了。”

秦观南的脸色陡地变得十分难看,他的后槽牙动了动,似是咬紧了,如野兽一般侵略的瞳孔依旧锁定我,却慢慢地空气中无形的压迫感在消散。

他先把腕表取了下来,然后是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衬衫和白色的商务马甲,袖箍套在胳膊上,被肌肉撑得鼓起来,他一步步地向我靠近,把取下来的东西尽数扔到了沙发上。

然后双臂把我环在和茶几的中间,鼻尖伸到我的脖颈间轻轻嗅了嗅——

“确实,你身上没有那股甜腻的味道,不会勾引其他的alpha。”

他的眼睛看过来,我对了上去,第一次是在我们两个都清醒的状态下近距离地对视。

我猝不及防地对上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魅惑眉眼,是我在梦里偷偷亲吻了无数次的眼睛,但是此刻那里面却饱含让我胆战心惊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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