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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里一阵难受。
程锦英翻身抱起床头的垃圾桶吐了起来,他怕闹出很大动静,还想刻意克制下来,抚着胸口缓了一会儿,结果那股难受的感觉愈发在胃里炸开了。
门外不出所料响起脚步,程锦英心里特慌,想说自己没什么事,嘴唇一动,还没发出声音就又开始低头抱着垃圾桶吐。
“很难受吗?”
卧室的灯打开了,房间一下子变得明亮,照清男人的脸。
张瑾拨开电灯开关,走过来轻拍程锦英的后背。
听到他的话程锦英连忙摇头,手足无措地坐在床边看着张瑾。
刚刚摸黑没注意,衣服、床单和地板都被程锦英弄脏了。
“我好多了,你快继续睡吧,明天再收拾也……”
“嗯,等一下就睡。”
张瑾把程锦英抱到一边,先换好床单,又拿来抹布擦净地板,最后把程锦英重新抱上床,替他脱下睡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动作一气呵成,流畅、麻利,显然这种事已经做过很多次。
妊娠反应让程锦英很遭罪,但Enigma的信息素一释放他便好了许多,他需要他的安抚,从短暂的需要到现在无时无刻都需要——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需要太迫切,太强烈了,隐性Enigma信息素的释放也变得容易许多。
程锦英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他心里简直愧疚死了:“对不起啊张瑾,今天又没能让你睡好。”
张瑾用温毛巾默默替他擦着嘴角,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睫毛。
每次程锦英卑微道歉的时候他几乎都是这种表情。
好像不是很喜欢听他说这些。
过许久才说起无关的话:
“喝点柠檬水,你流了好多汗,要洗个澡再睡吗?”
程锦英刚不小心吐身上了,他也觉得身上臭臭的,可一说起要洗澡,脸突然有点红,摸着圆滚滚的肚皮不说话。
“那我去放热水,你等我一会儿。”张瑾仿佛习惯他的反应,把一杯柠檬水递到程锦英手里,起身去浴室,打开水龙头,放满水,又用手亲自测好水温,才去把程锦英抱进来。
他脱光程锦英的衣服,把一丝不挂的男人抱进浴缸,然后用手掌撩着水温柔地揉着他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无微不至更让程锦英脸皮燥热。
说实话,程锦英真的经受不起张瑾这么纯洁神圣的撩拨。
他说给他洗澡,就是单纯字面意思上的洗澡,但程锦英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却从来没断过。
暂且不说医生讲的什么孕期性欲会变强的话,哪怕他没怀孕,也受不了张瑾这样的触碰。
只见张瑾撸起衣袖,把胳膊伸进水里。
那只白皙的手浸着水光,每一根手指都像小嫩葱似的,细长、漂亮,骨节分明,就连手背上血管的线条和颜色都那么完美、性感。
这样的手,张瑾的手,慢慢抚摸着程锦英的身体,从脖颈,到锁骨,再到因孕期变得软和的胸口,那么细腻地抚摸着,指尖划着蜿蜒的线,直到腹部时,那线便跃起一个无比暧昧的弧度。
手掌放在肚子上,不经意间,感受到了一次分明的胎动。小小地,短暂地,调皮地挠了挠Enigma的手心。
程锦英怔了一下。
张瑾也怔了一下。
Alpha胎动过好多次了,但每一次都令人觉得不真实,每一次都提醒两人,在Alpha的身体里藏着一个小生命,那是他们一起造就的生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瑾不动声色收回手。
“我去拿浴巾。”
“啊……哦。”
张瑾走出浴室,在程锦英看不见的角度摊开掌心,过了片刻又微微收拢,握住了那一丝触感。
程锦英则盯着张瑾的背影,心情难耐地做了一次深呼吸。
他和张瑾同居了。
虽然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但还是让他觉得像在做梦。
那天张瑾对他说的话他一字不差地记在了心里。
“你不是一直问我你该怎么办,需要你为我做什么。”
“那就先把孩子生下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锦英,那就平安地、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程锦英知道做错的人是他,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资格好委屈的,可张瑾对他说出这些话时,他还是忍不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好像张瑾终于于心不忍,向他扔出一根浮木,于是他在浪潮里赶紧奋力抱住这根浮木,仿佛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东西会比这更重要。
他感激张瑾,他真的想剖开胸口挖出他的那颗小心脏告诉张瑾自己发自内心感激他。
不过生命只有一次,这种血腥变态的想法他脑子里想想就好。
后来时间久了,他就从感激变得越来越愧疚。
一次定期孕检时医生说他身体状态并不理想,应该减弱的妊娠反应也依旧严重,医生盯着报告上的检查数值,然后直接抬头质问陪他过来的张瑾:“在您爱人不舒服时,您有及时释放信息素安抚吗?”
听到爱人两个字,程锦英一旁傻了眼。
张瑾微怔,随即说:“没有……抱歉。”
医生啧了一声,爽口直言:“先生,别怪我说话难听,这是很严肃的问题,您这丈夫做得未免太不称职了,您爱人现在都怀孕多久了,他本身就是Alpha,需要Enigma的信息素来不断地调和身体,尤其妊娠反应时,信息素安抚极为重要,您这样……”
程锦英都快急死了,不停摆手摇头示意医生打住,“不是这样的,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用替你丈夫说话,先生,我接触过不少这样的伴侣了,不提醒的话最后总要出问题……”
程锦英两眼一黑。
心想您快别嘚吧嘚了我的好医生,您这一口一个爱人,一口一个丈夫的,好不容易心软的人,再被您给叫跑了还上哪追去。
程锦英打怵得要死,结果张瑾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礼貌地回答了一句“我知道了。”
当天张瑾就住了进来。
一米八八的高个,蜷在一米六的沙发上,可把程锦英心疼坏了,一晚上扒着卧室门偷偷看了好几眼,恨不得自己去替他睡沙发。
然后第二天就下单了一张特大特软的沙发。
张瑾替他喂猫遛狗,替他煮饭做家务,除了身体力行地照顾他起居,还要时不时释放信息素安抚他,最后甚至特意辞掉了餐厅乐师的工作,奉献之重之深之大,让程锦英怎么能不愧疚。
又愧疚,又心虚。
心虚……是因为程锦英还偷偷觊觎着张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说,被张瑾的一举一动牵引着神经。
他也很无奈啊,可是日思夜想的大活人就这么顶着张漂亮脸蛋在面前晃,他真的很难控制自己的龌龊想法。
就算张瑾只是背对着自己,穿一身平价超市随便买来的休闲运动服,也抵挡不住顶好的身材对自己的诱惑。
程锦英坐在浴缸里,痴迷地盯着那宽阔的背影。
张瑾肩膀很宽,整个人像行走的衣架,灰色的宽松运动服被撑起来,直到腰两侧才有些空,灯光投照下映出窄瘦的腰线,线条向下延伸出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翘臀把运动裤穿得紧绷……
程锦英把自己看得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然后他整个身体忽然僵住,脑袋僵硬地低下去,看向两腿中间。
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两个字:妈的。
果不其然,不争气的小英子又勃起了。
怎么说呢,现在是个很糟糕的情况。
张瑾一会儿就要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程锦英很不愿意让张瑾帮他洗澡的原因。
因为每一次!每一次他都会硬!
然后就……
程锦英无所适从地并拢腿,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大写的尴尬和慌乱。
张瑾拿着两条浴巾走进来,要抱程锦英起来时看到了底下小英子站军姿的场面,和某人对比下来他可真是显得太若无其事了,用一条浴巾将熟透的人擦干净,再用另一条大浴巾将他从头到脚包起来,抱走。
卧室里飘逸着一缕缕清冽的气息,仿佛置身竹林。
那是Enigma的信息素在源源不断地释放。
程锦英清楚,作用不仅仅是安抚。
因为他浑身软得像一滩水。
张瑾的手正握着他的性器,温柔地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张瑾……”程锦英夹紧腿,身体后仰,能感受脊背贴进男人怀里,饱满的胸肌像两块壁垒被他垫着,身下传来涨涨的感觉,刺激得他整个人绷起来,仰着脖子,脑袋不自觉靠向张瑾的肩膀。
与其说是抗拒,倒不如说是羞耻。
他实在觉得自己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太羞耻了,每一次被张瑾抱在怀里用手抚慰的时候,快感里总是不可避免地夹杂上深深的背德感。
他清楚,张瑾做的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肚子里的孩子,他是在可怜自己同情自己,他是因为责任心才付出这么多,等孩子生下来,他说不定就会离开。
不,是他一定会离开。
以前程锦英总是在想,张瑾替他做这些的时候,向灿知道吗?
“唔嗯……!”程锦英小声抽气。
好像是发现了自己在走神一样,握着性器的手加重了力度,连频率也变快,带着薄茧的掌心上下摩擦着昂扬的欲望。
程锦英腺体发热,信息素断断续续释放了出来,清冽的青竹里掺上愈来愈多淫靡的玫瑰花香。
“不要,张瑾……唔……”他拼命并腿却无济于事,拧动着身体喘得厉害,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被那只手攫取,不自觉地挺腰,反而把小命根子往人家手心里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与愿违。
他彻底沉沦了,完全不受控制。
两只手仓皇地抱住张瑾胳膊,紧闭着眼睛,嘴唇抖着,嗯嗯啊啊发出令自己羞耻的声音。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这样做是不对的,脑子里这么思考,身体却陷进疯狂的快感里,快乐地激颤着。
“我可以,自己来……我可以自慰……张瑾,你不要……”这种背德感实在太深了,勒得他无法呼吸。
程锦英别着脑袋埋进张瑾胸口小声抽泣。“我不想……”
他也不怕说出自己自慰这种羞耻的话,只希望能够立刻摆脱这种背德感,别让自己再继续以为张瑾在用这种方式报复他。
可能已经混乱到产生错觉了,在他说出他不想后,忽然觉得空气中的信息素猛然炸开,浓浓的掌控欲迅速将他淹没。
手指带着发烫的温度揉捏着他的性器,很懂得怎么能让他爽到极点的同时又让他无法宣泄释放,这实在太折磨人了,在快感和痛苦之间被反复蹂躏的器官可怜兮兮地淌出几滴白浊。
“别这样……嗯,啊——”程锦英挣扎着,呜咽着,语气里下意识带上求饶,求他别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闭着眼,没有看到张瑾的表情。
那是怎么样一双狩猎者的眼睛,欲望将这双漂亮的瞳孔染上愈发漆黑深沉的颜色,那种最为原始的动物本能藏在眼底,将怀里的人视作猎物,专心致志一错不错地盯住。
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将猎物咬进嘴里。
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很莫名的想法。
——如果早一些失去理智就好了,在猎物妄图背叛和逃跑时,就应该咬断他的腿,让他再也没有胆子敢这么想这么做。
看来太过理性并不是一件好事。
猎物会犯错,狩猎者本身也有干系,当初就是太纵容他了,对他太宽容。
张瑾垂下眼眸,凝视着怀里的人毫无抵抗、因为性欲而全身通红的样子。
真真正正像一枝被剔掉花刺折断花茎的玫瑰。
“……”张瑾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锦英蜷着脚趾,眼神里透露出巨大的迷茫,在一片混沌的快感里高潮了。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张瑾放下他,淡定从容地用落在旁边的浴巾擦着手心。
他全射在他手心里了。
程锦英回过神,臊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扒开地缝钻进去。
“舒服点了吗?”张瑾淡淡问。
程锦英的脸轰的一下烧红了,很久,闭着眼睛点头。
舒服到想死。
“那就好,早点睡吧。”
张瑾临关灯前程锦英眯着眼偷瞄了眼时间,才凌晨四点半。
时间什么时候走得这么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收到季寅杰微信时程锦英脑子还是乱的。
那会儿才刚过半小时,凌晨五点钟,天蒙蒙亮。
季寅杰给他发了张照片,车里拍的,旁边坐着向灿。
他有自己微信并不奇怪,上次酒吧分别时加上的,但两人基本没联系过。
程锦英问他发这个照片是什么意思。
季寅杰回他:去机场,我们打算回国一段时间。
程锦英很惊讶:回国?张瑾知道吗?
季寅杰发了个无语的表情:和张瑾有什么关系?
程锦英犹豫了很久,问出了他一直很在意的敏感话题:张瑾和向灿,分手了吗?
季寅杰那边也沉默很久,翻了个大白眼,被程锦英的话气笑了。
他又要回国处理些事情,不想和向灿分开太久,加上估计猜到向灿也想家了,索性就带上他,向灿想和张瑾说一声,季寅杰就哄着他说自己来说,转脸点开程锦英的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相信程锦英的话,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程锦英和张瑾之间绝对发生了什么,说不定都搞一块了。
他才不会真的去跟张瑾报备向灿的行踪,但和程锦英说说也无妨,谁知这小子句句踩他雷点上,他也算自讨没趣。
程锦英抱着手机,心跳跳得很快,等了半天才等来季寅杰一连串咆哮:谁他妈跟你说他俩在一块了?
季寅杰:程锦英,我还以为你装的,看来你他妈是真的蠢啊。
季寅杰:他俩好都没好过,哪来的分手!
季寅杰:向灿是我的人,你搞搞清楚。
程锦英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脑子还是懵的:可他不是你哥吗?
季寅杰打了一个操字发过来,过一会儿又骂他一句:程锦英你他妈真是个搞笑的傻逼。
程锦英,你他妈真是个搞笑的傻逼。
一整天,程锦英的脑子里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像LED滚动屏一样在他俩眼珠子前循环播放。
张瑾给他做饭,他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瑾收拾家务,他抱着肚子跟在后面,看着他。
张瑾牵他出去散步,他低头看看张瑾的手,又抬头看着他。
回到家吃饭,他坐在桌子前,一边吃饭一边偷偷看着他。
张瑾面无表情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菜,“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有,很多。
你和向灿从来没在一起过,对吗?
你没有喜欢过向灿,对吗?
你现在做的这些,是代表你原谅我了,对吗?
你不会离开我了,对吗?
程锦英捧着碗,筷子扒拉了两下米饭,晃着一口小白牙笑:“没,没有要说的。”
他还是太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问,怕答案和他想的正相反。
晚上怎么睡也睡不着,他看看时间,十二点多了。
程锦英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悄悄下床,光着脚慢吞吞挪到卧室门,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
他蹑手蹑脚走出去,动作很轻,没发出任何声音,抱着张沙发凳在那张大沙发前坐好。
微弱的屏幕光照着Enigma漂亮的睡颜。
张瑾连睡起来都那么好看,怎么也看不够。
程锦英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又用指尖拨了拨细长的眼睫毛,轻轻叫了声张瑾,没得到回应,呼吸声也很均匀,想必睡得极熟。
程锦英呼了口气。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有时候他失眠,就会趁张瑾睡着时坐在他身边自言自语。
因为有些话不好意思在他醒着的时候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孩子生下来,我一定好好养。”程锦英小心捧起张瑾的手,摸着他的无名指,“当初你走了以后,我就收心了,不再不务正业,我有认真工作,就算不靠程家,也还有和肖临老孟合伙的工作室够养老。”
“我有钱,也在赚钱,养活我和肚子里的家伙还有花姐和猫主子绰绰有余,我不想让你觉得照顾我是你的责任,并不是这样的,我之前不说,是想让你再多疼我一会儿。”程锦英把脸贴在张瑾手上,蹭了蹭,“我原本想着,等肚子卸货以后,就去把标记洗了,现在洗标记的技术不是很发达了嘛,我大伯和陈伯伯他俩就是洗了标记分开的。”
程锦英瘪瘪嘴,“可是后来,我有点舍不得了。”
“季寅杰今天凌晨联系我了,他说你跟向灿从来没好过,他和向灿才是一对。”
“我一听,我就舍不得了,很舍不得。”
“一下子我就很急。”
程锦英抬起头,有点心虚地靠近张瑾,再三确认他还在睡,才继续说:“我就想着,要不然再试试呢,或许你还喜欢我呢。”
“张瑾,我这里有你喜欢的猫和你喜欢的狗,我也会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你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这次我一定学乖。”
程锦英探出大半身体,亲亲张瑾柔软的唇,“张瑾,我真的好爱你。”
他又呼出一口气。
好,明天就这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明天白天,张瑾醒了,他就把这些话都说给他听。
程锦英站起来,想回去睡觉,小指却被勾住,继而整张温暖的大手握住他。
程锦英一怔,有些发抖。
慢慢地,他小声说:“啊……你什么时候醒的?”
“一直。”
一直都醒着,不止今天,以前的每一天,他的自言自语,从来都不是自言自语。
不过就到此为止吧,时间太久了,没必要再拖下去了。
张瑾睁开眼睛。
“你都……听见了?”
“嗯。”
程锦英想抽回手,没抽出,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总是在做社死的事情,捂着脸说:“那你可不可以假装没听到啊,刚刚是排练来着,这些话我想明天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特凄惨一笑:“张瑾,我好像很丢脸。”
然而下一刻,什么丢人不丢人的心思全没了,大脑好像忘记要怎么思考。
程锦英怔怔地回过头:“你刚刚说什么?”
手机屏幕光熄灭了,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感觉到男人站了起来,靠近自己。
很近。
“我可能不会像以前那么喜欢你。”
程锦英的眼泪刷地一下落下来,过了好久,他点头,哭着点头:“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我出身并不好。”张瑾说。
“你出身没有不好!我还是个混蛋呢。”程锦英激动得语无伦次,“我是个讨人厌、没人要的混蛋!”
张瑾沉默片刻,“如果再犯错……”
“我决不会再犯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把你关起来,藏起来。”张瑾说了一句不符合他性格的话,可一旦说出,就绝对会遵守。
就像所有决定都经过深思熟虑。
包括重新爱他也是。
“所以不用你学乖,变回以前就好。”
变回以前那个张扬的恶劣的程锦英,不要像现在这么卑微,这么谨慎。
“好难的。”程锦英吸着鼻子傻笑。
“也是。”张瑾说。
不过好在时间还有很多,再把他养回来就好。
张瑾抚着程锦英的脸,“好了,不要再哭了,程锦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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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快点回去洗个澡。
可从程锦英住处出来时,朝阳却选择了相比较慢的交通工具:坐地铁。
车厢里坐满人,没有位子,朝阳站在门边,脑袋轻轻靠着窗口,疲惫地将目光放空。
地铁穿过隧道发出尖锐的啸声。
噪音反而让他恶心的感觉缓和了不少。
空调温度有些低,身上沾染着的Alpha信息素慢慢在车厢里扩散,周围的人朝他递过怪异的眼神,他视若无睹,淡定地从背包里拿出一条抑制环戴到脖子上。
身上真是脏透了,好想洗澡。
既然这样又为什么非要坐地铁呢,回去估计天都黑了。
朝阳伸出食指,在玻璃窗上默默划出了两个字。
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自己太没用了。
当程锦英对他说出“以后我们也别再见了”那句话时,背包里的监听器并没有关。
所以监听器另一端的人完整地见证了他的失败。
朝阳闭上眼。
他不太想回去面对自己的没用,他想把时间拖得再久一点。
回到住处,朝阳把钥匙插进锁孔,才发现门是开着的。
里面并没有开灯,但透过落地窗前的月光,他还是很清晰地看清了沙发前那个男人的轮廓。
永远高高在上,永远道貌岸然,永远笑里藏刀。
他见过他最阴暗的一面,却依然无可救药地臣服于他。
如果这种臣服类似于爱的话,那么,朝阳要命地爱他。
他爱肖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等了你很久。”很温柔的声音,但朝阳清楚他藏在黑暗里的脸上什么表情也不会有。
“对不起。”朝阳说。
这句道歉包含了很多层意思,为迟到道歉,为没有完成他要求的事道歉。
“嗒、嗒”声在寂静的黑夜里规律地响着。
那是监听器轻敲玻璃桌面的声音。
“我不怪你。”肖楚手里正把玩着一个已经关掉的监听器接收端,呵的笑了一声,“过来吧。”
语气听起来依旧温柔,却在下一道绝不允许违逆的命令:
“爬过来。”
朝阳面无表情,把背包拿下来放到一边,然后跪下,两只手和膝盖撑着地板,像狗一样慢慢朝沙发的方向爬过去。
这种事仿佛已经司空见惯。
他本来就是肖楚养的一条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肖楚在一群苟延残喘的流浪乞儿里选中他,让他从流浪狗变成肖楚一个人的狗,让他摆脱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灰暗生活,所以,他愿意做他的狗。
因为他的一生都在被抛弃,被亲生父母抛弃,被福利院抛弃,被领养人抛弃……可唯独肖楚拾起他的手,拯救了他。
是肖楚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可以榨取利用的价值,自己不是一个废物。
于是他感激他,他爱他。
在他不嫌弃自己衣衫褴褛,又脏又臭,一边叫着自己小可怜一边将自己抱进怀里,毫不在意自己把他那身昂贵的衬衫弄脏时,朝阳就已经下定决心,他愿意为了眼前的Alpha付出一切。
哪怕为了他离开生活了二十年的新加坡,哪怕为了他变成另一个人。
朝阳爬到男人脚下,懂事地分开腿。
皮鞋踩上他的裆部,慢条斯理地蹂躏着他那处器官:“和他做的滋味怎么样,满足吗?”
朝阳回答:“满足。”
皮鞋骤然施力,朝阳微微皱起了眉。
“哦,我怎么看你却是一脸不满足的样子。”肖楚收了脚,对他说,“爬过来点,告诉我,你们都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监听器里分明听到了所有的一切,却依然要问。
朝阳抬起头,迎着月光,脸上表情一览无余,而对面的人却逆身黑暗,只能勉强看清他的脸部轮廓。
他会以怎样的表情注视自己呢,朝阳想,那双精明上挑的眼睛里此刻一定蓄着兴奋的光芒。
不是在迷恋自己,而是在迷恋和自己做爱的那个Alpha。
“我们接吻了。”朝阳说。
“谁先吻的谁。”肖楚说。
“他先吻的我,然后我又亲了他。”朝阳说。
“怎么亲的。”肖楚说。
朝阳慢慢吸了口气,吐出来,从地上爬起来,搂上沙发上男人的肩膀,低头堵住了他的唇。
男人纹丝不动。
朝阳闭上眼睛,拿舌头舔着他的下唇,许久,一只手捧起他的脸,舌头伸出来勾住他的,两个人唇齿相接,深深地湿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呢。”肖楚松开他,呼吸仍旧匀称。
朝阳胸膛起伏,像深海里沉浮的一叶单薄孤舟,“他脱了我的衣服。”
“怎么脱的,这样吗。”肖楚手指握着朝阳纤细的脖颈,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虎口感受到脉搏突突的跳动。
随后放开,下移。
手指勾着,从系在最上面的一颗纽扣开始,一颗一颗把他的衣服解开。
“他怎么没碰你的身体。”
月光下的皮肤娇嫩平滑,上面没有一点痕迹。
“他没有碰。”朝阳只是单调地重复他的话。
“那还真是可惜,这么好的皮肤,应该烙上吻痕和指印。”肖楚摸着他的胸脯,白净的皮肤细腻得像牛奶一样,他捏了捏粉红的乳头,顺着乳肉往下摸,他的腰太细了,细到几乎一只手就可以握满。
“嗯!”朝阳身体一颤,缩在肖楚怀里瑟瑟发抖,苍白的脸渐渐染上红晕。
“这里他碰了。”肖楚的手不知何时钻进了朝阳的裤子里,两根手指直接插进肉穴,气息终于开始变得紊乱,语气很轻,像咬着朝阳耳朵说的,“他是怎么干你的,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还是松的,又湿又软,被肖楚的手指二次侵犯着。
好脏啊,好想洗澡。
朝阳咬着唇,小穴翕动,想逃避他的手指却被发现,于是主人要惩罚不听话的狗,在他屁股上重重扇下一巴掌。
又增加了两根手指搅动,小穴自觉分泌出水液,在指奸下发出粘腻的咕叽咕叽的下流声音。
“他是怎么操你的,小阳?”
在私底下,他几乎从来不叫他的名字,他只需要他记住自己是条狗就行了。
肖楚玩弄着朝阳可怜的穴肉,一声一声小阳像楔子嵌进他的肉里。
前端颤颤巍巍地射了。
肖楚笑了声,掐着他的下巴:“你怎么可以自己偷偷爽呢,小阳?”
朝阳哆嗦着喘息,说:“他让我趴在床上,我跪着,他进来了。”
“是吗,是这样吗!”肖楚一把抱起朝阳,走进卧室将他扔到床上,掐着他的脖子让他跪着,身体压在他后背,舔他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香甜的信息素卑微地倾泻而出。
肖楚蹙眉,厌恶感在眼底一闪而过。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将其想象成Alpha红玫瑰的味道。
“告诉我,你这里被他用过。”肖楚摸着Omega形状漂亮的臀肉,掰开后用手指仔细地揉刮着小小的穴口。“亲口说给我听,你这里被他用过。”
随后,目光冷冷的抬头。
他的狗第一次不听话。
“小阳,说话。”
朝阳静静地趴在床上,直到肖楚进入他,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你这里被他操软了。”肖楚发出近乎病态的笑,贪婪着抱着朝阳的腰肢操干,将性器捅进他的身体,捅进Alpha捅过的每一处。
在监听器里听到的每一声喘息,仿佛都是他在抱着Alpha痛干。
“叫出来。”肖楚拔出阴茎,狠狠地将肉穴贯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朝阳握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幸好没有开灯,否则主人就该看到他的狗露出了不该露出的表情。
他眼里含着泪,麻木地,一声一声叫出来。
好想洗澡,好想用水将自己淹没。
肖楚俯身在他的蝴蝶骨落下一道道凶狠的吻。
他摸着他的喉结,学着监听器里听到的说:“叫得再大声点。”
卧室的灯亮得晃眼。
浴室里传来水声。
朝阳平躺在床上,他得等肖楚洗完离开以后才可以用自己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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