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一起坠落(腿交碾过花X,隔着菊XC到子宫)(1 / 2)
('啊啊,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啊。
我低头注视着褚明川的脸,虚张声势的强硬表情。
那么脆弱,反而让我瞻前顾后起来了。
但是我知道,他其实是不需要答案的。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我们,心照不宣地遮挡起这些东西,只在粉饰出来的世界里跳舞。
我前倾身体,刚刚在他的口中搅得湿漉漉的手指,强硬地插进他的指缝。
刻意划出的界限都被轻易地破开,亲吻落下去的时候,他也根本没办法抵抗,连愤怒都维持得虎头蛇尾,又是那种快要哭出来的神色。
他这样,让我还蛮有罪恶感的。
就这样继续下去,一定谁也没有办法得救。
空虚的肉体关系,没有名字的关系,只是徒劳地互相拥抱,不能说是没有爱情的成分,相反,就是因为有爱情却什么也没有办法改变,才让人觉得无力。
我松开他,把灯关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立刻在黑暗中很惶然地看着我,挨在我的胸前,像是觉得很冷一样,在我手掌中微微颤抖的身体,突然前进几步,把我推进卧室里,推倒在床铺上,用颤抖的手来脱我的校服。
因为抖得太厉害了,所以老是脱不下来。
湿润的眼睛,执拗地追逐着我的视线,像是急切地需要从我这里确认些什么。
我叹了口气,覆上他的手,引领着他抓住那老是从指间滑走的拉链,解开领口小小的圆扣子,短袖上衣和裤子很快都随便地堆在了地上。
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他刚才还那么英勇,这个时候反而害羞起来,手指搭在松紧带的边缘,很犹豫要不要继续。
我有些太习惯了,很大方地半仰起身子,干脆利落地把它脱下来扔了出去。
他堂皇地移开了视线,连耳朵背后面也泛起了血色。
我看着觉得很有趣,故意要问他,“你不脱吗?”
“……”
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整个晚上都要在害羞中度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奇怪,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我已经记不清了,但印象中好像更加冲动,燥热,两个人都很急切,又都不太明白,只能像两只动物那样,凭借本能行事。
我想可能是现在的我表现得太有余裕了,所以才让他这么不安。
我于是直起身来,拉开靠着床的书桌的抽屉,在里面翻找了一下,翻出了一只口罩。
我把它对折,做了个简易眼罩,给褚明川戴上。
他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出,一时间愣住了,呆呆地跨坐在我身上,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忍不住又小小地亲了他一下,宣布,“我要摸你了。”
于是就真的开始摸了。
手指接触到赤裸的皮肤的一瞬间,他的身体惊慌地跳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被剥夺了视线,也许是因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觉得他好像比刚才更加敏感了。
光滑的皮肤上,凝结了的血液留下了一些粗糙的痕迹,我用指腹轻轻地推过去,抬起眼睛看他。
好像不论被摸到哪里,感觉都很好,从小腹滑过去的时候,大腿内侧就会微微颤抖,握住和手掌完全契合薄薄的侧腰,逃避一样反弓着拉出弧度,顺着脊柱从肩背一路摸到尾椎,他就连膝盖都要跪不住了,失去力气完全坐在了我的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在高温中融化了的奶油,甜甜的声音自然而然地从嘴里泄露了出来,他被吓了一跳,立刻用手捂住嘴巴,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只剩下一些藏不住的喘息声。
空着的另一只手也紧紧抓着我手臂,手指很用力,显而易见的忍耐。
我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他肉眼可见地惊慌失措起来,前所未有地用力挣扎。
“等……等一下,我……”几乎是变了调的哭腔,从未有人知的秘密就要这样猝不及防地赤裸在人前,绝望而又羞耻。
“我知道的。”我在他耳边说。
他一下子僵住了,像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听到这种回答。
确实,他也一直都隐瞒得很好,现实中,我也是一直都不知道,直到他自己愿意告诉我。
倒不是我们做爱的那天,是高中的时候,有一天溜到天台上去吹风,不知怎么想的,聊起了同校的女孩子们。
我知道褚明川是很受欢迎的,因为脸长得好,成绩也不差,读书的时候,要喜欢一个人,光是这两点就已经足够了。
我班里就有一个疯狂迷恋他的女孩,他中午去打篮球,那女孩是场场不拉的,和朋友们围在一起讨论他,吃吃地笑。
话题是我挑起来的,那个时候,我对自己的心情,也还不是很明白,要这样说,可能也是一种模糊的试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聊了一会儿,他突然说,“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喜欢女孩子。”
这种说法让我有些诧异,问他,“为什么。”
他就告诉我,他的身体和一般的人有些不一样。
“男的和女的的生殖器官都有,”他说,“医生说,最好是在这几年决定下来,做手术,做男人或者女人都行。”
我有些懵,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一时间没有说话。
他扭过头来看我,看见我的表情,一下子笑了,“嗳,你不信?”
“嗯,觉得有些奇怪。”我说。
“什么奇怪的?要不要我把裤子脱了给你看看。”他笑着作势要去解裤腰带,我突然想起来,我从来没见过他在学校上厕所。
“算了吧,”我说,“那样看起来更怪了。”
然后我们坐在天台上,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我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开口。
“不是的,不是那种奇怪,”我说,“成为男的,成为女的,这是必要的选择吗?对我来说,褚明川就是褚明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我没有很好地表达清楚,但是他看着我,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明白我想说什么了。
后来我们成了那样的关系,那个手术,他没有再提起过。
现在我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那不太常见的两套性器官,对我来说已经很熟悉。
在刚才的刺激下,他早就勃起了。
我没有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故意在狭小的空间里挪动着手掌,用手指包裹住他的阴茎,猥亵而富有技巧地抖动着手腕。
他在我握住的一瞬间,就从僵直的状态恢复过来,下意识地挣扎起来,露出的半张脸上满是潮红,伸手去抓我的手。
才刚触及手腕,我就已经抓着他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
他一下就失去了力气,不受控制的手指战栗地在我的手腕上打着圈,比起阻止,更像是某种调情。
拇指重重地摁过阴茎前端,他的腿无措地在床单上滑动着,近乎条件反射的痉挛。
“哈啊……!”仰起脸,克制不住的声音,连舌头都伸出来了,不用看也知道,眼罩下一定是一副近乎失神的痴态,可能连瞳孔也涣散了。
理智大概已经被快感烧却,他不自觉地晃动着腰,把鸡巴往我的手心里顶,就像发情期的小狗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用空着的那只手把他的脑袋掰正,隔着眼罩和他对视,“不可以。”
他发出了一声极其委屈的呜咽,真的就不动了,不安地坐在我的身上,偷偷地夹着腿,却没有继续再晃腰。
“好乖。”我奖励般地握紧了手中的阴茎,用拇指和食箍住前端,从根部快速地撸动茎身。
他连脚趾都蜷曲起来,一副爽到恍惚了的表情。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跪直,他扒着我的肩膀,勉强直起腰来,到后面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我的身上。
我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把另一只手悄悄挪动到后穴附近,试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穴口,接着缓慢地插入。
他如梦初醒,一下子僵直了身体,发出了奇怪的气音,好像我不是在插他的屁眼,而是扼住了他的喉咙一样。
“放松。”我顺势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这回是直接打在肉上的,不重,羞辱的意味更加强一些。
他整个人都被打得抖了一下,往前一冲,我感觉手指突然被穴肉绞紧了,红色的掌印很快浮起来。
我觉得很有趣,故意要在他耳边说,“你喜欢这种的?喜欢被我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起头看我,明明应该什么也看不见,我却能感觉到那颤抖的睫毛,被水雾笼罩的双眼,好像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大脑一阵一阵地发白,花了很久还是没有理解我的话。
回答的时候,连吐出的话语里都带着潮湿的热气,思考了半天,才吐出一个词,“喜欢……”
“喜欢……谌椤。”
“……”这回哑口无言的,突然变成我了。
人好像越长大,越容易变得胆小。
十七岁的时候,不论是我还是他,还是能无顾及地说出这个词,虽然我们都顾左右而言他,躲避着那个真正想说的词,但是喜欢还是能说出口的。
随着岁数的增长,一切类似的话语都被沉甸甸地埋葬在了心里,越来越多的矫饰,在上面堆积起没必要的东西,克制的话语,刻意避开的视线。
我突然紧贴上去,用力地抱住他,他正脱力,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靠上来,完全失去了平衡,于是我们两个顺势倒在了床上。
我维持着这个正面拥抱的姿势,和他接吻。
“咕啾咕啾”的声音搅动着他的脑子,阴茎和后穴都被爱抚着,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我炽热的赤裸体温之中,就像被完全掌控,肆意地摆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他哆嗦着把我推开,手脚并用地想要逃走。
说实话,从背后注视着他在床上爬行的姿势,多少让我找回了平时py的感觉。
“【Stay】,”我不紧不慢地下达了指令,他果然立刻就不动了,僵硬着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停留在那里。
我顺势覆上去,亲吻他不知何时已经一片酡红的后颈。
他一下子就跪不住了,整个人都塌下去,上半身紧贴着床铺,只有屁股还高高翘起。
我把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轻轻剐蹭过小腹,他就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样,裸露的阴茎向前一冲,操在了床垫上,精液喷射出来,打湿了一小片床单。
“哈啊……呃……”
连不应期也不放过,我继续抚摸他的阴茎,他战栗着,急促地喘息。
我早就勃起了,这个姿势让我的鸡巴就这么抵在了他的屁股上,他当然感觉到了,有点惊恐地回望了我一样,但被遮挡住的视野什么也看不见。
明明很害怕,还要用颤抖的声线问我,“要……进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啊,”还没好好地扩张过,当然是进不去的,但我故意要吓他,尽力用一种没什么感情的声音命令他,“把腿打开。”
他一下子攥紧了床单,浑身颤抖着,整个身体都在发红,强忍着剧烈的羞耻感,向着我的方向打开了大腿。
我扶着他的屁股,勃起的鸡巴从穴口擦过去,操进了他的腿缝,感觉到细腻柔软又略有些单薄的大腿肉松松地包裹住茎身。
我又往他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夹紧。”
他没想到我会操那种地方,呆了一下,才不甚熟练地用大腿肉夹住了我的鸡巴。
我用力地晃着腰,让鸡巴从穴口蹭过,操开大腿内侧,经过花穴,从阴唇上碾过去感觉到相交的皮肤上推开了一些湿热的液体,最后狠狠地撞上他的阴茎。
“怎么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呀?”我故意要问他。
他发出一声哭喘,我感觉到黏在鸡巴上的两片阴唇一下子绞紧了,又有水像是失控了一样从花穴里喷出来。
不光是花穴,他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摇晃着,阴茎一次又一次地冲在床单上,前面不断渗出的液体也将床铺弄得乱七八糟。
明明不是真的被插入了,他却像是全身都被侵犯了,小腹剧烈地抽搐着,像是迎合一样地扭动着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能猜想到,他的脑子里大概闪烁过了各种各样下流的想法,残留的羞耻心让他的脸上烧起热意,把脑袋埋进臂弯里,激烈的动作蹭松了覆盖住上半张脸的眼罩。
即使是这样强硬地占有,我仍然觉得不满足,把他的头掰过来接吻,看见他被汗水和泪水浸得湿润的睫毛,眼睛已经涣散了。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觉得大概差不多了,从床头柜里翻出之前准备的润滑剂,慷慨地倾倒在手指上。
“可能会有点冰。”我提醒了一句,但大概没有被他听进脑子里。
事实上,他现在看起来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大概已经没有办法用理性思考了。
蘸满了润滑剂的手指在后穴口轻轻地打转,脊柱就跟着颤抖起来,大概是刚才试探性的扩张起了作用,这回一下子伸入了两根,柔软的穴肉贪婪地蠕动着,吞噬了闯入内里的异物。
“呜、唔……”他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发出轻微的呻吟,不安地喊着我的名字,“谌……谌椤……”
真奇怪,明明现在正肆意玩弄着他的身体的人就是我,他却依然这样颤抖着,呼唤我的名字,仿佛这样就感到安心了,这种近乎天真的信任感,让我感觉到饥饿。
他的身体,我已经很熟悉了,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毫不留情地摁弄下去。
“啊……”他的背脊一下子绷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我故意反复掠过那一点,压着那里,将手指撑开,扩张着过于紧致的肠道。
“不要……啊……噫……”在床单上反复弹动的腰,积蓄过多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大腿一下又一下地夹紧着。
“现在就爽成这样了,待会儿插进去了要怎么办呢?”我故意挺了一下腰,让鸡巴再一次擦过已经被磨得泛红的腿肉,把阴蒂碾进花缝里,同时手指抚摸过他的前列腺。
“啊、啊……唔嗯……”他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所有的想法,话语,都融化成了可爱的呻吟。
他的阴茎早就又勃起了,本能地挺动着腰,在床单上反复地磨蹭着,追求更多的快感。
我俯下身,手指依然执拗地欺负着他的前列腺,在他耳边问,“不去吗?”
虽然称不上是正式的【命令】,但在这种情况下,效力也差不多了。
他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在我话语落下的一瞬间,阴茎就像失控了一样喷射出精液,花穴也剧烈地抽搐着,喷出水来,混乱的词句也跟着像失控了一样含混从嘴里漏出来,“不行……噫……去了……停不下来……一直在去……”
即使是在高潮期间,我也没有停止玩弄他的身体,仿佛不会停止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冲刷着他的脑子,等停下的时候,他大概已经完全坏掉了,微微颤抖的身体,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仅仅单纯地抽出手指的动作,仍然处在余韵之中的身体也承受不了,随着摩擦过内壁而发出艳丽的喘息声,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我觉得,应该差不多可以用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自己的鸡巴戴上安全套,像是完全失神的褚明川的头紧贴在床单上,目光追逐着我的动作,过了一会儿,突然问,“为什么要戴……?”
他抚上自己的小腹,汗湿的脸上浮起潮红,不知道是因为过于激烈的高潮,还是因为脑中的想象,“想要谌椤的,射在我的里面。”
“这样比较方便吧?”我说。
我指的其实是清理和健康这方面的事情,直肠说到底本来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光是把鸡巴插进去就已经够勉强了,更别说把精液留在里面,清理得不及时的话,发烧生病之类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算再用心,也难免有疏忽的时候,不如从一开始就杜绝这种可能性。
“方便……?”他不知为何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我的话,“原来是这样啊……”
大概是理解了吧,这么想着,我打开了他的双腿,将从刚才起就已经硬得不行的鸡巴试探性地伸向了穴口。
随着下沉的腰,前端慢慢地没入了后穴。
他不知为何半撑起了身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结合的地方。
被好好扩张过的内壁相当柔软,却过分紧窒地套在我的鸡巴上,被挤压的感觉顺着阴茎一路窜到我的脑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他随着我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听起来并不痛苦,声音中甚至包含着某种异样的痴热。
轻飘飘的声音,异常炽热的体验,全身的感官都像被包裹进了温暖又舒适的巢穴,将我的一切完全接纳的某物,让我有一种在其上施加无上权柄的冲动。
褚明川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微微皱起的眉头,过于急促的呼吸,让异物入侵自己的身体,大概不会太好受。
我观察着他,停下了进入的动作,想让他适应一会儿。
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盈着一点水雾的眼眶,下面泛着淡淡的红,声音颤抖着,喊我的名字,“谌椤……”
“进来吧,”他说,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求,“把我填满。”
10
就像垂死挣扎的溺水者。
“嗯……啊嗯……”
失控的感觉,褚明川已经很熟悉了,被愤怒所驱使,一次又一次做下不可挽回的事,但这次的失控感,和从前的每一次都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呀啊、唔……那里不,不行。”被撞碎的语句,从肚子的内侧摩擦着,好像连内脏都被占有的感觉,唤起了最原始的恐惧感。
回答他的拒绝的,是片刻停顿后,更加猛烈的撞击。
体内阴茎的顶端一次又一次执拗地冲撞着已经是死路的深处,仿佛笃定那里能够凿开一条更深的通路,脑子里一阵接着一阵地发白,眼泪不断地渗出来。
混沌的大脑意识到,已经变得足够乱七八糟的身体,如果被进入了更深,更深的地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和害怕一起出现的,是隐隐的期待,像是最深处,最难以启齿的欲望都被人仔细地挖凿出来,熨帖又不容抗拒地满足了,而他所需要做的只是闭上眼睛等待坠落就行了。
从第一次被谌椤命令的时候开始,这种感觉就再也抑制不住了。
褚明川很早就知道,自己的第二性别分化成了Sub。
知道和亲身体会,完全是两码事。
相关的知识早早就了解过,但书上用冰冷文字写出来的所谓臣服的欲望,只是令他嗤之以鼻。
但当谌椤出现的那一瞬间,这种不屑就完全被打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命令,被夸奖,被满足,被占有,温柔地抚摸也好,粗暴地摆布也好,无论被怎样对待,肤浅的身体都只是觉得高兴。
被他的手掌所触碰的时候,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像是要将褚明川淹没一样地喷涌而出。
光是被命令,脑子就像要坏掉了一样闪烁着白光,明明在今天之前,对性的了解十分有限,但现在各种各样下流的想象接踵地在脑海里浮现。
想要被更加过分地对待,更加深刻地占有,将正常生活中的一切伦理道德人格自尊心都破坏掉,把构成“褚明川”这个存在的一切都像高潮时的精液一样廉价地喷洒出去,让我们一起坠落坠落。
所以在听到谌椤说的那句话的时候,褚明川才会有那种明白过来的感觉。
原来,我们是这种关系啊。
比起被珍视地对待,更偏向被“方便”地使用,过去一切想不通的疑惑,现在好像都有了答案。
有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心脏抽痛,但尽管如此,身体所感觉到的仍然是快乐。
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强忍住羞耻,生涩地邀请,强迫自己说出不习惯的淫语,
从某个时刻开始,就好像一直在哭,长长地抽噎着,什么也思考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掀起来了,从来没有在意过的乳头,被谌椤夹在指间,肆意地玩弄着。
过电的感觉就从被抚摸的地方传来,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逐过去,看见谌椤修长的手指,将乳头夹在指间,指甲轻轻地擦过去,腰就会不由自主地跳起来。
温热的掌心将勃起的乳头整个包裹住,拉扯,弹弄,挤压,颤抖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紧绷。
后穴紧紧地吮吸着在体内的鸡巴,谄媚的软肉又被毫不留情地冲撞开,留下灼热的温度,连每一寸被鞭笞过的穴肉都像被驯服了一样,光是摩擦就浑身发抖。
花穴像是坏掉了一样不停地流水,他坐在谌椤的身上,酸软的穴肉翕张着,一下一下地磨蹭着赤裸的皮肉,将交合处抹得湿润。
花穴的深处空虚得发疼,期待着被什么所占有,填满。
“噫……啊……这是什么?”体内的鸡巴突然猛地冲撞过去,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似乎撞击到了另一侧穴道深处的什么,酸软的感觉一下子在体内扩散开,尖锐的快感让眼前一阵一阵地发白。
褚明川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了那泛起异常热度的小腹,身体内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被人肆意地侵占了,这样的认知将大脑蒸得晕乎乎的,恐惧又期待。
“是子宫哦。”谌椤的手追了上来,捉住他的手指,引导着,用指间在小腹的某处转着画圈,在他的耳边低语。
被他碰到的地方一下子绷紧了,接着就感觉到施力,不重,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按压着腹内的那一小块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时,腰被抱着拉起来,又重重地放下,肚子里炽热的鸡巴不厌其烦地抽动着,一次又一次地顶撞上另一侧的子宫。
啊,被完全占有了。
连最深处用于生育的器官都像这样被挖凿出来,当作性器毫不留情地施予快感,就像是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打上了烙印一般。
这样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的一瞬间,就觉得四肢都软了,只是觉得舒服,像要发疯一样的快感在身体里回荡着,每一次撞击都敏感得难以忍受。
猛地绷紧了的身体,因为陌生的身体反应而觉得害怕。
和之前每一次快要射精时的高潮感受都不一样,从身体的更深处传来的快感,小腹一下接着一下地痉挛着,不由自主地挺起的腰僵直住了,无意识地尖叫着,大量的水液从花穴里喷涌而出。
明明连真正的插入都没有,花穴却去得一塌糊涂。
猛地向后仰的头注视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泡,意识都飘出去了的可怕感觉,和射精的时候不一样,高潮时的绵长感觉仍然残留在体内,就算是这样,也还是没有别放过。
耳朵被亲吻舔舐着,被掐住的腰上留下的指痕,像要没有办法呼吸一样地喘着气,混乱而含糊地喊着谌椤的名字。
像一个被注入了过量快感的容器,下一秒就要涨破碎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急切地回过头,自己都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但这份渴求下一秒就被满足了,立刻被吻住的嘴唇,容器的盖子也被盖上,于是所有炽热激荡的东西都只能闷在身体里。
喜欢接吻,被咬被舔,亲密无间地交换着吐息和唾液,像是脑子也被舌头搅动了一样地融化在一起,把一切都咽下去。
哭着发抖,到处都是黏糊糊的声音,被稍微碰一下,无论是阴茎还是花穴,敏感的身体又会颤抖着吐出更多的水液。
就算害怕地试图合上双腿,也会被强硬地按在床上,谌椤自然地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屏障,挤进了褚明川的双腿之间。
屈起的膝盖顶在了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花穴上,小幅度地摩擦起来。
“啊……已经、不行……”求饶的话语没有任何用处,只是被这样做,身体就像要坏了一样颤抖,粘稠的水液从花穴中不断溢出,连大腿间都是湿漉漉的触感。
明明没有被插入过,被碾开的花穴却恬不知耻地自己打开了一条缝,颤抖着,仿佛期待着被更加过分地对待。
被膝头摊开的阴唇自发地吮动着,连腰都自己晃动起来,与拒绝的话语完全相反的身体,迎合着谌椤的顶弄。
从头顶传来谌椤的轻笑声,他大概也察觉到这一点了吧,巧妙地改变着膝盖的位置,硬质的骨头就这样擦过了阴蒂,将已经泛红勃起的小肉蒂彻底碾进了湿漉漉的花穴中。
“唔……啊……不行、又要……”随着他的动作,花穴中倏然又喷出一大股水液,小腹一下子绷紧了,反弓的腰在床单上无措的游移着,空虚的花穴一夹一夹的,仿佛在讨好并不存在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明川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意识都好像舒服得模糊了。
漂亮的脸上一塌糊涂,泪水渗出又干涸,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也流了出来,合不上的嘴里不断地被冲撞出破碎的喘息声,身体一直在发烫,白皙的皮肤上也是褪不下去潮红。
一想到这样的痴态都无可遮掩地暴露在了谌椤的视线里,就想躲藏起来。
连这样的想法都好像立刻被察觉了,谌椤俯下身来和他接吻,随着动作的改变,手也自然地扶在了大腿上。
一旦接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舌头被扯动着,只能从相交的唇与唇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谌椤架在了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结合处完全暴露出来,褚明川的视线望过去,只能看见粗大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从后穴缓缓地抽出来,又猛地撞进去。
亲眼看着自己是怎样被操的,刺激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一想到正在这样被粗暴对待的是自己的身体,就连小腹都爽得抽动起来,相撞的胯与胯之间不断发出湿漉漉的“啪啪”声,不间断地提醒着他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
坚硬的鸡巴拓开痴缠上来的肠肉,已经熟透了的后穴光是被摩擦过去,就舒服得发疼。
已经被操得发肿的前列腺敏感得难以忍受,就算没有刻意撞击,仅仅是插入的过程中被前端被顶过去,就感觉到身体变得乱七八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拔出的时候,就像后穴里的肉也随着鸡巴一起被拖出去了,藏在深处的一切都被翻了出来,无所匿藏的感觉。
“噫啊……不要看我、那里……”不由自主地哭泣着,明明说着应该只有自己能够理解的话语,却莫名其妙的连那里都被理解了。
“没事的,我想看,全部。”大概谌椤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有余裕吧,随着激烈的动作,也变得断断续续的话语。
感觉到谌椤紧贴在一起的,微微抖动的胯部,好像是终于快要高潮的预兆。
想要他也觉得舒服。
怀着这样的想法,以至今为止最激烈的频率摇晃着腰部,拼命吮吸着包裹在体内的鸡巴。
突然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膜,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扩散开了,在意识那是谌椤射出的精液之后,超乎想象的甘美快感一下子在颅内蔓延开来。
光是想到,谌椤的精液被含在了体内,身体就自己颤抖着高潮了,后穴痉挛着,在变软的鸡巴慢慢地从中脱离出来的时候,依然恋恋不舍地咬着柱体。
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拔出的时候,套子一下子从鸡巴上滑落了下来。
装满了精液的安全套被温度过高的后穴捂得温热,叼在穴口,白浊的液体随着仍然剧烈起伏的身体的动作,缓缓顺着套子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反应过于淫乱了,但高潮的余韵残留在身体的每一处。
只是抚摸,身体就会自己跳起来。
对于这种过于激烈的反应,自己也感觉到害怕,好像是坏掉了一样,明明已经承受不住了,却还是渴求着被触碰,蔓延着热度的身体,冷却不下来的温度。
像是连这一点都察觉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冷冷的手指搭上了褚明川的双眼。
“很厉害哦,我也很舒服,”光是听到夸奖,脑子就会变得迷迷糊糊的,什么也没办法思考,只是追逐着他的手指,“已经很累了吧?接下来就什么也不用想了,我会处理好的,就这样睡吧。”
像是有魔力一样的话语,触摸,在变得黑暗的视野中,一切好像都渐渐远去了,只有那个冰冰的触感一直残留在皮肤上。
好像只要呆在这个房间里,这张床上,那些坏的东西就都没办法靠近,就这样枕着他的体温入睡,乱七八糟的身体,乱七八糟的想法,乱七八糟的人生,都远去了。
就像是,变得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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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明川走了。
那场发生得过于自然的性爱结束后,我没睡觉,帮他大致清理了一下身体,坐在床边看着他。
他像昏死过去一样睡了几个小时,下半夜开始,就被魇住了,嘴里重复着无意义的呢喃,我试了试体温,所幸没有发烧。
抱着他轻轻拍后背,他很久才平静下来,我猜不是因为觉得安心,只是醒了,但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我们又一起这么躺了一会儿,天亮的时候,他就坐起来,说要走了。
又和我说,需要借用一下浴室,这个样子没有办法出门。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们昨晚做得有多仓促,他头发上的血还没洗掉,被汗化掉的锈迹,在床单上,我的身上,蹭出了许多触目惊心的痕迹。
他走进浴室,就像在自己家一样熟悉。
一个月前,他也是这样在我家的浴室里洗了澡,沾了血迹的衣服在洗衣机里滚动,我靠在阳台同样的位置上抽烟。
那个时候,我觉得一切都光明而充满希望,十七岁的褚明川和我,就算只是在梦里,但一切好像真的可以从头来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我觉得这种想法真是令人发笑。
在事情变得不可挽回之前,他一定已经变得不可挽回了。
那是在今天发生的吗?不是的,一定是在此之前都每一天,都已经在他身上反复发生过了。
大家都觉得,必须要流血要流泪要受伤要死亡,才称得上是事故。
但事故其实是经年累月地发生的,比我们能够想象地要更早,我们今天所看见的,其实都不过是延迟发作的残影而已。
褚明川是穿着我的卫衣走的。
他洗澡的时候,水从头顶的花洒上浇下来,地上一大片泡开的血水。
九月份还很热,我给他拿了长袖的卫衣,要他把帽子戴上,脸遮起来。
我把房间的备用钥匙偷偷塞进了他的兜里,还有我手上找得出来的所有现金。
他走的时候,我从阳台上看着他。
戴着兜帽的背影,从生了锈的铁皮遮雨棚下面穿过去,消失,又重新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下的野狗这段时间被我们喂熟了,看见他,就摇着尾巴爬过来,在他脚边跳来跳去地乞食。
褚明川蹲下来摸了摸它,当然没有东西喂,他突然回头向我这里看了一眼。
我知道,他应该什么也看不见,我把家里的灯都关了,黑暗中,顶多能看见一个橘红色的小点,那是我嘴里叼的烟头,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是一种对视。
之后是长久的不联系。
送出去的那把钥匙还是有一点作用,我知道他会趁我出门的时候来我家,杯子的位置变了,柜子里的狗粮少了,浴室被用过,床上有睡过人的痕迹,打开电视,总是在放新闻频道。
本地新闻,某某别墅区发生特大火灾,一家三口不幸于火海中罹难,目前唯一的幸存者,这家人的养子,下落不明,据相关人士透露,火灾或系人为,本台将持续为您跟进更多信息。
我把电视关了。
学校取消了晚自习,班主任站在讲台上,“最近放学后,不要在外逗留,不要单独行动,尽量结伴回家。”
理由当然是没有说的,但是传言到处都有。
“听说有杀人犯在外流窜,”我的同桌在教室里溜了一圈后回来向我汇报,“变态连环杀人狂。”
他手舞足蹈地跟我比划,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惧怕,不如说是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那确实得小心。”我敷衍的态度倒是没扫他的兴,他又转头和其他人聊天去了。
我整理好书包,回家的时候,看见那个传闻中的连环变态杀人狂正蜷缩在我的床上睡觉。
我在床边上站了一会儿,低头凝视着他的脸,他的睡颜很恬静,脸上的表情就像天使一样,身上还是那件我的深色卫衣,应该是自己洗过了,我没闻到什么不好的味道。
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睁开眼睛,看见我就这么坐在那,吓了一跳,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太多次了。
褚明川很聪明,所以一切嘈杂的想法都在心里默默地经过,什么也不说,也不会试着依赖我。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很郁闷。
把手放在枕头的另一侧,身体向着他的方向倾斜,就在这种默默无言的氛围里,把他圈禁在我的怀里。
在我们之间,亲吻一直都是自然而然地发生的,现在也是一样。
柔软的嘴唇贴在一起,我熟练地入侵他的口腔,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轻咬了一下,在察觉到牙齿触碰到的是我的舌头的时候,又飞快地收了回去,甚至充满歉意地轻舔了一下那刚刚咬到的地方,大概算是某种补偿。
从结果上来说,这更像是某种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变本加厉地舔舐过他的上颚,感觉到他颤抖的身体,腰不自觉地在床单上游移着,急促的呼吸和涨红的脸颊。
十七岁的褚明川,每次仅仅是接吻就会露出这种仿佛要哭出来的表情。
生涩的身体,不习惯的反应,大概是因为做过一次,脸上会有不自觉的祈求的神色,好像在向我索取更多。
分开之后,我还是一直盯着他的脸看,感觉到很饥饿。
故意把嘴唇贴近他同样染上红色的耳垂,我压低了声音开口,让潮湿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撞在他的耳边,看他咬住嘴唇,尽力克制着过于剧烈的反应,瞳孔震颤着,从眼睑下带出一点薄薄的水光。
我说,“要做吧?”
12
褚明川小的时候,不是特别强壮的那种孩子。
那时候他父母都忙,在乡下和奶奶一起生活,村里的男孩,打闹起来没那么小心,动手打起架来,是很常见的。
褚明川刚从城里搬过来,在这方面没有一点经验,体格又不如人家健壮,吃了不少亏。
过年的时候,爸爸回老家看他,他觉得丢脸,当然没有主动说给爸爸听,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被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两个人站在院子里,冬天的夜晚很冷,爸爸把着他的手,带他放烟花。
橙红的焰火“咻”地从长纸管里窜出去,在黑蓝的夜空上开出一朵一朵有点寒酸的小小烟花。
“你知道吗?”爸爸突然在他耳边开口,褚明川下意识地抬头看他,“打架的时候,只要一直朝着一个地方下死手,不管对方怎么反抗,怎么弄你,怎么求饶,你只要盯着一个地方打就好了。”
他听完了,把头扭过去,继续放烟花,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有。
第二天,村里的男孩们又聚在一起玩。
褚明川是颗软柿子,已经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了,所有人都想捏捏他,来给自己立威风。
但今天,领头的那个男孩刚要伸手去抓他,就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那一下很重,像是拿这全身的体重压过来,他猝不及防被按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有拳头直直地冲他门面砸过来。
一拳,接着一拳,毫不留情地往下敲,像要把人打死,也不会停手一样。
男孩疯狂地挣扎起来,左右滚动着,想把褚明川甩下来,但他就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样,无论男孩怎样疯狂地踢打,他只是心无旁骛地挥动着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围着的小孩,看见平日的软脚虾突然反抗起来,一开始还觉得有趣,在那里叫好助威呢,过了一会儿,看到那个被打的男孩已经被打哭求饶了,褚明川还没有停手的意思,也意识到不对,开始害怕起来。
有人上手来拉褚明川,但他却毫不理会,仍然机械性地挥拳。
平时这些小孩打闹起来,虽说毛手毛脚的,经常挂彩,但大家也是控制在小打小闹的范畴里,知道要是真的受了重伤,回家不好交代,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有人吓得大哭起来,有几个机灵的,连忙跑去喊大人了。
最后是附近小卖部的老板,在柜台后面远远看着不对劲,及时冲过来把褚明川从那个男孩身上抱开的。
小孩子力气小,所幸没有危及生命,但那情形实在是太吓人了。
被打男孩的家长上门来讨说法,褚明川不声不响地站在他们面前,大概也知道自己是做了错事,但没有要悔改的意思。
看着他们气势汹汹咄咄逼人的脸,几乎要戳到脸上的手指头,明明近在咫尺,却好像一切都很遥远。
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肩上搭上了一只手,温暖的,爸爸的手。
回过头,爸爸就站在身后,呲牙笑着看那几个来闹的人,张嘴,吐出了一串很脏的家乡方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轮到褚明川被人按在地上揍。
有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那揍人的手法很熟悉,一拳,接着一拳,毫不留情地往下敲,像要把人打死,也不会停手一样。
他没有挣扎,是因为知道,这种情形下,挣扎是没有用的,因为疼痛而扭曲的手指在地面上摩擦剐蹭着,在后裤兜里摸到了一个冷冰冰的把手。
他不假思索地抽出那个东西,抓住它用力往前一掼,赤红滚烫的血液随着这个动作一下子喷洒出来,满头满脑地喷洒在褚明川身上。
男人睁大了眼睛,甚至没来得及理解发生了什么,就这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褚明川躺在地上,身上压着那沉重的尸体,抬头看尸体胸口上的蝴蝶刀,心中满溢着不可思议。
蝴蝶刀,是他第一次遇到谌椤的时候,从小混混身上抢来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随身带着。
一个人的时候,感到无聊,就拿出来把玩,看那在指间旋转的银色刀花。
现在,褚明川杀了人,终于在十七岁的时候,像过去无数次被人所咒骂的那样,成为了一个杀人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情真正实施起来,比他想象得要简单,他几乎没什么印象了。
搏斗的过程漫长而无趣,但死亡的降临却快得那么不可理喻且不容置疑。
他不由得感觉到,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一切,他的人生,一切纷至沓来的灾难,都像是一样,一切都早有注解,埋好了伏笔,一次又一次拙劣的重演,等待他走上舞台,在命运的操控下翩翩起舞。
而他本不应该在这里。
接下来,又该怎样呢?
有那么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应该报警。
就这么等警察来,把自己抓走,判刑,或许坐很多年牢,或许被一个枪子崩死,总之,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省力的选择,什么也不用思考,认命就是了。
但是他突然想到谌椤。
手脚突然就恢复了力气,自发地动起来,他推开尸体,坐起来,从男人的身上找出来打火机,生火,用火焰灼烧掉了尸体的面部,指纹,胎记和伤疤这类有指向性的身体特征。
一切好像都顺理成章,像是在心里已经准备过上千次,一切都水到渠成,好像他确实从基因里就带着这种天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或许是,他清楚,迟早会有那么一天。
明明一切都应该天衣无缝的。
但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连身上的痕迹都不处理,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去找谌椤呢?
在被质问的时候也是,光是隐瞒就耗费了全部的力气。
令人作呕的Sub的本能,在意识到面对的是他所认可的Dom的时候,就立刻丢盔弃甲,摇尾乞怜。
光是沉默,就能感觉到的下坠的身体,要一直沉到底的心脏,自我厌恶感。
几乎快要脱口而出的回答,坦白一切,然后得到宽恕的欲望,却被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强硬地按住了嘴。
“什么也不能说。”另一个自己的声音很冷静,和被命令的热度所戏弄的自己完全不一样的,纯粹的理性。
爬行动物一样冰冷而窃窃地在耳边响起,“不要听他,不要看他,也不能和他真正地交谈,不要被他感觉到所知所想,也不要让他试图理解你。”
“你是不需要依靠什么,也可以一个人活下去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种异样的想法很快就在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之中褪去了,就算什么也不说,也会被包庇,就因为这个而狂喜,被随意地摆布。
完全随着另一个人的行动,起伏波动的心情,Sub和Dom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东西吗?
“感觉这样看着我的时候,好像是想要杀了我的眼神。”现在,谌椤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
躺在他出租屋的床上,光是拥抱,快乐的心情就像碳酸饮料的气泡一样一直“咕嘟咕嘟”地冒上来。
好像有好久,没有这样面对面地说话了。
褚明川最近很忙,处理尸体这件事情,比他想象得要麻烦。
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大概是130斤,其中大概有8%的血,35%的肉,10%的脂肪,20%的骨头,还有其他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夏天过去了,气温还是很高,一切都容易腐败。
杀了那个男人的事情还没有暴露,但是却因为火灾案那边的麻烦,进入了警察的视野,行动没有那么灵活,事情发展得比他想象中还要狼狈。
不幸中的万幸,那个男人的社会关系比较松散,真正了解他的人,也实在很少,到目前为止,他身边的那些朋友情人之流还没有把他的突然失踪和死亡挂上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觉得他又跑到哪个地方去躲债了吧。
“是吗?”他漫无边际地思考了一会儿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在长久的空白后,只是用这样的反问,来回答谌椤。
只是因为之前被谌椤问了要不要做,身体就已经擅自泛起了热度,接触到的皮肤像是过导的载体,酥麻的快感一路流向小腹。
还没有被插入过的花穴已经蠕动了起来,双腿自发地夹紧,好像已经有点湿了。
意识已经有点飘忽,但不知为何仍然坚持着要继续这段问答,被抚摸着背部,在一阵让大脑发白的过电般的快感过后,才终于能说出自己想到的答案。
“只是在想,我有那么喜欢你吗?”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一错不错地注视着谌椤的脸。
奇异的笑容在谌椤的脸上一闪而过,很快恢复成云淡风轻的温和,“被这么说的话,会有点伤心呢。”
“骗子……”褚明川把手搭在额头上,用手背遮住从天花板上白炽灯投下的,好像过于刺眼的光,喃喃道。
“但是就算不喜欢,也没关系吧。”谌椤故意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在你觉得我讨厌得令人无法忍受,看见我的脸就想朝我吐口水之前,我们就继续这样,不好吗?”
褚明川把挡在眼前的手挪开,抬头看谌椤脸上那无懈可击的笑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我还担心,就算给了钥匙,你也不会来呢,”脸被谌椤捧住了,凑得过近的距离,仿佛磁石一样互相吸引的体温,说话时的吐息,“但是太好了,现在出现在这里,就是还没有厌烦的意思吧?”
笑脸,笑脸。
令人厌烦的笑脸。
“我们,之后要怎么办呢?”拥抱的时候,感觉一切都能顺遂地进行下去,只要听他的回答,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
“不知道呀。”谌椤说得好轻松,“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做法。”
“就这样一无所知地走过去好了。”
明明脖子上是空荡荡的,却有一种微微勒紧的窒息感。
用指甲抓挠过赤裸的皮肤,留下挣扎一样的红痕。
就像是被戴上了项圈,而牵引绳被抓在了谌椤的手上,被他的声音,表情,态度所吸引,不自觉地靠近,随着他的动作起舞,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啊,原来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命运啊。”
“什么?”大概是没有听懂这没头没尾的感慨,随着亲吻落下来的,是轻轻的追问。
“是喜欢你的意思。”
谌椤微微睁大的眼睛,难得露出的,不知所措的表情,在褚明川面前,他一直都表现出过分的游刃有余。
“我喜欢你”“我爱你”只有在听到这种话的时候,会有符合他年龄的可爱诧异神色。
就好像,他觉得不应该听到这些话一样。
“我也喜欢你。”被亲吻住的嘴唇,交换着的吐息,有些生硬,甚至磕绊的回答。
骗子。
接吻的时候,浑身都会软下去,就算是这样,褚明川的心里也一闪而过了,这样冷冰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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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eel】。”
随着在耳边响起的命令,褚明川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
因为事先就预想到了可能发生这种情况,我在地板上也铺了被褥,所以虽然动作很快很急,但膝盖应该不是很疼。
他脸上的表情在混乱过后,定格在惊诧上,像是自己也没有想到,身体会有这种不由分说的反应。
听说Sub对于【命令】的服从,是刻在本能上的,先于思考,身体自然而然地随着指令而行动,大概会有令人害怕的失控感。
我们上一次做爱的时候,因为考虑到对他来说是第一次,我并没有太多地使用【命令】,所以,他现在才会表现得那么生疏吧。
我坐在床边上,单手抚上他已经微微显出酡红的脸颊,感觉到手下升高的温度。
追随着我的动作,转来转去的脑袋,身体也自然而然地向我的方向倾斜过来,就像是全身都在渴求着我的触碰,像是小动物一样地,用脸颊蹭着我的手。
但只蹭了两下,就停下了,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
“做得好。”像这样稍微夸奖一下,就表现得很高兴,像是得到了鼓励,继续安心地把脸颊贴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这种景象,我的欲望也上升了,内裤变得紧绷绷的,“口交的话,会做吗?”
话一说出口,我就想到这个对现在的他来说,应该还是太超过了,果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下子呆住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算了,还是……”
我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他的动作打断了。
双手撑在地上,膝盖抵住地面,姿势就从跪坐变成了跪趴,凑进我双腿之间的脑袋,停留在裤裆附近,大概是因为紧张,有不自觉的轻轻嗅闻的动作,像小动物一样。
搞得我也紧张了起来,虽然刚刚洗过澡,但还是担心会有什么不好的味道。
所幸,应该是没有的,因为他放心地伸出一只手,伸手去拉我的裤子。
洗完澡后,我换了居家的短裤,没有什么复杂的拉链扣子裤腰带之类的,拉开松紧带,已经有点勃起的鸡巴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他呆呆地看了一眼鸡巴,又看了一眼我。
我看着他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有点坏心眼,故意什么也不说,只是沉默地等待着。
他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凑了过去,在离脸很近的地方停住了,微微张开嘴,温热的呼吸喷在鸡巴上,试着变换了几次角度,但好像不管怎么样,都找不到适合的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抬起眼睛,向我投来的求助的目光。
从我的视角来看,横贯在他漂亮又委屈的脸上的鸡巴,和向上看过来的,带着一点泪光的祈求眼神。
手掌再次贴上他的脸颊,立刻偏向我手心的脑袋,全然的信任。
搭在唇角的大拇指,顺势滑进嘴里,被撑开的饱满的唇瓣,扯开软肉的触感,指甲和牙齿碰撞在一起,冰块融化一样的“咔哒”声。
合拢的齿列立刻顺从地打开了,于是进入了更深处的口腔,柔软而高热的内里,红丝绒一样的通道,追逐着我手指的舌头。
“像这样,把嘴打开,把舌头伸出来,”我和他对视,心不在焉地开口,注意力更多在被舔舐的手指上,“你想要我的命令吗?”
“……嗯。”随着我的动作,而维持着张嘴的姿势,含糊的声音。
“要更好地回答吧?”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我自己的倒影,做着这种事情却还是笑着的样子,说实话有点可怕。
“想要……谌椤命令我。”在说出“命令”这个词的时候,突然微微跳动了一下的腰,几乎像是一次小小的高潮。
他可能比我想象的要更有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拇指从他的嘴里抽出来,手掌离开的一瞬间,他好像很不舍,连视线跟着我的手走了几秒。
但很快,他就没有了关注这种事情的余裕。
“嗯,说得很好,那么现在,【Lick】。”
在命令落下的一瞬间,就像是被看不见的手狠狠按下了头颅一样,近乎强制性地开始了口交。
他吓了一跳,勉强用双手撑住地面,埋首在我的胯间,试探性伸出的一小截舌头,先于他本人的意志,开始生涩地舔弄着我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
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多少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不习惯,低头去观察他的表情,却正好对上了一张潮红的,充满了渴求的,雌性的脸。
向上看过来的双眼泛着湿润的水光,观察着我的反应,改变着舌头的位置。
“嗯……唔、唔……”随着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吟一起出现的,是淫亵的水声。
他专注地看着我的鸡巴,一丝不苟地从根部一直舔到龟头,根本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徒劳的努力而已,但就是这种笨拙,才更让我硬得不行。
跪趴的姿势渐渐已经维持不住了,沉下的屁股,慢慢坐在了我的小腿上,随着头部的晃动,微不可察地在我的腿上磨蹭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动作很小,慢慢地,就开始放肆起来,灼热得像是要融化的女穴,一下又一下地在硬质的腿骨上蹭过,流出的爱液将我赤裸的小腿皮肤都涂抹得湿漉漉的。
我凝视着他的动作,看到他激烈地摇晃着的腰臀,蠕动的阴唇被小腿蹭开,连湿红的穴肉翻出来,花穴明明还是处女,却被磨蹭成熟妇般的艳红色,此时急于吞吃的样子,淫乱得像是在套弄并不存在的鸡巴。
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嘴巴很寂寞,很想抽烟,徒劳地摩擦着牙齿,伸手按住他的头部,强硬地把真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嗯……”他睁大了眼睛,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有这样的动作。
闭上眼睛,那过分煽动我的画面就消失了,只是挺动着腰,近乎粗暴地在他的嘴里抽动着。
他呜咽着,强烈的窒息感,口腔像是飞机杯一样被使用,不属于身体的异物强硬地一次又一次剐蹭过口腔,甚至进入到喉咙的深处。
连因为排异而条件反射性痉挛的喉口,也被当成了鸡巴套子,光是抵住那里,就能享受到那种紧扯般源源不断的挤弄。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放过那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其他原因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向上顶起小腿,强硬地挤入他的腿间。
已经磨得湿热软肿的外阴,像融化的烛蜡一样被摊开,随着小腿的撞击,一次次地被干开,勃起的鸡巴也随着我的动作摇晃着。
过于激烈的快感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冲刷成了一片空白,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一塌糊涂的脸,眼泪,口水,黏黏糊糊,几乎要翻白的眼睛,就算把鸡巴拔出来,也合不上的嘴,舌头露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最后用手撸动了两下鸡巴,对准他的脸,射了出来。
黄白的浊液把他本来就乱七八糟的脸弄得更加不堪,甚至有一两滴落在了睫毛上。
他仍然呆呆地坐在我的小腿上,似乎还不明白,现在在发生什么,以及之前为什么会突然被这样过分地对待。
越是这样,越是燃起我的施虐心。
挪动了一下小腿,已经被操开了的阴唇遮不住挺立的阴蒂,勃起的小肉籽随着仍然抽动痉挛的花穴一起,被我突如其来的撞击毫不留情地碾在腿骨上。
“呜……噫!”花穴徒劳地快速收缩着,像是坏掉了一样痉挛着,连带着小腹都抽搐了起来,身体的里面空虚得发痛,穴肉一次又一次地绞紧,仿佛在讨好并不存在的肉棒。
他再也跪不住了,整个人都滑下去,上半身倚在我的腿上,完全失神的脸,赤裸的花穴被压在地上铺着的被褥上,潮喷出的液体濡湿了一片床单。
即便如此,欲求不满的花穴仍然兀自蠕动着,贪婪地将被子上的褶皱都吞食进去,迷乱的脸,仿佛连布料有些粗糙的纹路擦过去都能再次把他送上高潮。
“做得好,”我轻轻抚摸着他的发顶,“现在,给你奖励吧,想要我做什么呢?”
因为过度的快感变得迟钝的大脑运转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话中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抬起的脸上,尚未褪去的高潮的余韵,期待又渴求的眼神,仍然颤抖的声线。
“想要……更加过分的……”明明是自己说出口的话,却仿佛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的羞耻,快速抖动着的睫毛,要哭出来一样的声音,“想要被谌椤……弄坏。”
“真的是Sub呢。”故意说这样坏心眼的话,“好啊,就让我来负起责任,把你搞坏吧。”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不管你是怎样的破碎,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泥泞污浊,我都会把一切拢起来,然后,我们就枕着明天入睡。
14
炽热的身体,热量堆积在肚子的深处,酸热的感觉让小腹隐隐作痛,按照谌椤的说法,那个位置应该是子宫。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被另一个人了如指掌地掌控了,舒服的地方,羞耻的地方,仅仅是触碰就觉得失控的地方,连深处自己没有办法触及到的器官,都这样一点点被找出来,刻下了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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