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P资(1 / 2)
('季阮能感觉到从周止踏入他家的那一刻起,雨花茶的味道就像爆炸一样四散开来,季阮停住脚步,转头去看,只看到面无表情的周止。
“我说了,你信息素收一收,你想干嘛?”季阮被信息素惹得情绪愈发焦躁,他的眼神落在了两人还牵着的手上,语气不耐:“手松开。”
周止听了,但只是将手下移几寸,转扣在了季阮的腕上,他眼底的清明基本已经被欲望焚烧殆尽,只留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季阮见状心空了一瞬:“喂...周止!”
门轴吱呀声响过,周止用闲着的手关上了门,又顺手摘掉了季阮的口罩,将季阮的手腕抵靠到他身后的玄关墙上,此刻alpha以绝对的身高优势压制住了身前omega。
“你想干嘛?!”季阮猝不及防,声音都带上了恐慌,他被周止带得往后一撞,头却恰好枕落在了周止的另一只手上:“周..!”
吻先是落在季阮的眼角,继而往下走过鼻尖,最后落在季阮唇上,淡雅的雨花茶香在瞬间沁满他的唇齿。
“周止!”季阮空下来的手抵在周止胸口,用尽了力气也推不开半分,他嘴里说的话有些含糊:“你...给我清醒点!”
幸好周止只是将吻覆在季阮唇上,还不算深入,周止这个人在床上别的啥都不好,但前戏永远认真,季阮心一横,闭眼直接在alpha的薄唇上咬了一记。
“唔...”季阮被逼急了,没收着力气,周止吃痛,眼底的情欲瞬间褪了些许,他硬生生刹住车,往后退了步,唇角溢了血,几缕黑发搭在他眼角,清冷的眼神里可见不解和委屈:“宝宝?”
“宝你个头宝。”季阮呼吸稍平缓后就直接翻了个白眼,周止易感期的习惯与五年前无异,一犯病就喜欢逮着omega叫宝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感情多好。
季阮的手还横在两人之间,雨花茶的味道已经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了,他的耳尖和脸上都透着不正常的薄粉,他也愈发不耐烦:“我只是怕你在大街上发情被人抓走,不代表可以让你到我家干点什么,知道吗?!”
周止被这话喝得一怔,眼神更黯了,他没有再亲吻季阮,只是将人往自己怀里带,拥住了对方:“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感期的alpha总是格外听话,但他的动作还是出卖了他心底的焦虑,收拢在季阮腕上的手指越来越紧,已经在白嫩的皮肤上落下了浅红的指痕。
季阮烦得不行,他半沉睡状态腺体根本经不起周止的撩拨,一点点雨花茶香就足以将它唤醒,他们二人信息素契合度极高,这也是五年前周止会对他乱性的原因。
“我再说一次,放开我。”季阮到底还是清醒的,他想着阻止事态变得更严重,于是挣了一下手腕,继续凶巴巴得命令着周止:“去沙发上坐好,我等会把你绑起来,然后你就在这干熬吧,要么熬到有人带你走,要么熬到易感期结束。”
周止皱眉:“那你呢?”
季阮心里想着“关你屁事”,嘴上还是回答了:“打抑制剂,然后关灯睡觉。”
“可是你有我,不用打抑制剂,宝宝。”针对omega发情,没什么比alpha的信息素更有效。
感觉到季阮情绪不好,周止语气一软再软,基本是哄着他。
“不用了。”季阮扯起了嘴角,却没多少笑意:“我什么身份啊是不是?凭什么要周少校帮我?”
“季阮...”周止多少有些迷茫,他的记忆有一块缺一块的,一些场景在他脑海中时明时灭,就是拼凑不成完整的样子,他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omega看起来这么不开心,这么不愿意被触碰。
“别说了。”
季阮还记得五年前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爱,周止每次都在易感期结束后离开,从未标记过他,omega在性事之后得不到安抚,心里充斥着不安与失落,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排解不去半分。
五年前的一个冬雨夜,季阮在发现周止离开后,便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密密实实,他坐在床头,抱着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窗外的雨声像能穿透他的耳膜,一下一下扎在他身上,季阮偶尔抬起头来会露出一双疲惫充血的眼睛,并不厚实的被子上有alpha残留的信息素,那些越来越微薄的雨花茶香是他唯一的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此时屋外阳光正好,晨曦带着穿越一亿多公里的温度柔柔落他脸上,唤醒他,那些记忆于他而言似乎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了,除了心空落落地发疼,他再也不用承受别的痛苦了。
所以季阮不愿意再睡过去,也不愿意重蹈覆辙,他朝周止低了头,眨了眨眼睛,眨出了眼底的一片水雾。
好歹也五年了,他没想到自己还是这么不成器,软弱得只会哭。
“我受够了,你放过我吧。”
也许是季阮话里的失望太浓重,周止退开了几步,他没说话,一向冷静自持、处变不惊的alpha第一次出现了手足无措的感觉。
“周止,你只是因为跟我上过床才会在易感期找过来,我们说到底也只有这点肉体关系,除此之外别无联系。以后你还会有很多omega,说不定个赛个的好看,跟你信息素匹配度更高,而且肯定更听话聪明能讨你欢心...”
季阮很久没有这样大段大段说过话了,他有些语无伦次,脸上的潮红很明显。
“我承认我以前喜欢你,但是那只是我喜欢你罢了,这么久了我真的厌了,你不也很烦我吗?”
他背抵靠着墙,缓缓滑落在地上,曲着双腿,颈后的腺体已经逐渐醒来,空气中荡起一丝除了雨花茶香外的清甜,季阮在发抖,声音也软软的没力气。
“当初我来强的,但到底你也上过我,我知道周少校向来阔绰,我也不要你什么东西,不要你负责,你就让我离你远点,当付你的嫖资了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阮的泪珠摔出眼眶,碎在地面上,溅出几朵水花,呆愣愣地斑驳在地面上,他怔怔地看着地面的一小片湿润,深觉自己狼狈,却也不敢抬头去看周止的现在的神情,生怕在周止眼底看到熟悉的厌恶。
情况不太好,季阮能感知到颈后腺体已经醒了过来,它开始重新分泌了omega的信息素,还很淡,不仔细闻也闻不到,但这证明着他正在被周止带进发热期。
发热期的omega体力成谜,在性事上好得可怕,可以承受长达一周的交合且不知疲倦,但别的方面就像个废物,离了alpha就会连情绪都失去控制。
季阮这时腿就软得可怕,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扶着墙想要站起来,奈何接连几次都未能成功。
“啧…”
季阮低声咒骂了一句,胸口剧烈起伏,他知道周止在看着他,所以硬生生憋出了股不服输的劲,暗暗咬牙,这一次总归是站了起来,但就在站起来的一瞬间,他失去了平衡。
周止接住了他,雨花茶香淡淡地萦绕在二人周围,与季阮身上微薄的信息素相缠绵、交融,周止弯下了腰,直接将季阮抱了起来,径直走向了季阮的卧室,将他放回了床上。
季阮的眼尾泛红,犹带几分水光,他很不安,警惕地看着周止,生怕周止的理智被欲火烧得一干二净:
“我说了…”
“我知道。”周止打断了他要讲的话,无非就是让离远些之类的,不听也罢,他半垂着头,稍长的额发掩去他眼底的情绪,淡淡道:“地上凉,别感冒了。”
话一说完,周止就站起了身,扫了一眼房间内的摆设,问他:“你有抑制剂对吗?”
季阮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搞愣了,他不知道周止突然问这个是干嘛:“有…”
“我打吧。”周止刻意将二人距离拉开了些,他怕离得太近,自己会忍不住抱住季阮:“打完我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抑制剂是现代医学的产物,对于发热期的omega和易感期的alpha来说,这并非他们应对生理反应的最佳选择,抑制剂打多了,有几率会给腺体带来损害,而ao人群若腺体受损,对身体的影响往往要比beta更大,严重的可能会造成减寿或死亡。
但只要注射抑制剂不要过于频繁,一般来说不会造成什么大问题,而且腺体也有自我修复的能力,眼下周止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由他来打抑制剂,然后离开这里,避免继续引起季阮发情。
季阮闻言噎了一下,有些迟疑,他的眼神落到了离床尾不远的冰箱上,指尖颤颤:“在…在那里。”
周止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情绪的转变,但是他没有深想,现在他的力气都花费在控制自己身上了,脑子不如平时那样灵活,如果这放在平时,他应该早就能发现不对,况且昨天他见到季阮的时候,对方身上一丝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有,像个普通的beta,按道理来说,不管是多厉害的抑制剂都达不到这个效果。
周止打开了冰箱,在冰箱底层找到了针剂,那些针剂被放在一个透明的盒子里,盒子上没有任何文字说明,针剂直接被装在了针筒里,可以直接进行注射,但针筒上连刻度都没有。
“这个吗?”周止敛眸。
“是…”季阮下意识攥紧了床单,他在紧张。
周止不疑有他,他无条件相信季阮,alpha并不认为omega会伤害他。周止从里头挑了一支准备给自己注射进去,拔掉针帽后,不锈钢的针头反射着冰箱灯的寒光,幽蓝的针剂看起来格外冰凉。
而就在周止即将给自己注射的时候,季阮突然出声了,他直接喝停了周止的动作。
“周止!”
季阮的声音有些急,周止回头看他后,他的声音又弱了下去,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心虚。
“别打了…”
周止没动,在等他的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打吧。”季阮的呼吸越来越乱,他勉力支起身体,顺着床缓缓爬了过来,刚到床边,就想抽走周止手上的针剂:“抑制剂对身体不好,我打吧…”
摸不准季阮真正的意图,周止没应话,也没有松开手上的针,就这么静静看着他,哪怕现在的周止再迟钝,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手里的针剂恐怕不止是抑制剂那么简单。
“给我…”季阮的手没什么力气,挠在周止身上只能擦过衣服,更像一种撩拨。
“我打完就可以离开了,这里是你家,你没必要。”周止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打量,凉凉地看得季阮心空,跟从前一样,周止似乎总能看穿他在想什么,他在周止的眼里就是个藏不住任何情绪的人,他比任何一个周止做的科研题目都要简单易懂,因为答案全写在了脸上。
季阮手下一顿,这个针剂的实际效用他并不想让周止知道,也不想让周止有时间去思考,至少不能是现在。
“那…那就都别打了!”季阮咬了咬下唇,猛地往前一挥手,想打落周止手上的针,但不仅没成功,还害得自己重心不稳,直接了下去,跌落在周止怀里:“都别打了行吗?!”
周止的手扶在季阮腰上,任着对季阮扯自己的衣领直起了身,季阮没什么力气,他往下拽,周止就着他的动作垂下了头,他看着季阮,静静地不出声。
季阮盯着周止的眼睛,这一刻,像是做了个什么决定。
他的手软绵绵地环上了周止的脖子,鼻尖与周止相触碰,每一次呼吸都像一片薄羽撩过周止的皮肤,季阮久违地主动调动了身后的腺体,玫瑰花香猛然漫了上来,伴随着丝丝醉人的清甜。
“你不是想做吗?那就做。”
季阮吸了吸鼻子,有些记忆是刻在身体里的,他的腰低低地塌着,手里还拽扯着周止的领子,他伸出粉色的舌舔了舔周止的唇,颤着声音下了命令。
“跟我做,周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混乱中,有玻璃被打碎了的声音,本来在周止手上的针剂还是被季阮胡乱挥落了,幽蓝色的针液溅了一地,玻璃渣子也碎得到处都是。
周止墨色的眸子黯了黯,易感期的alpha经不起撩拨,玫瑰花香刚沁了过来,他的大脑就空白了一瞬,他收紧了揽在季阮腰上的手,将季阮抱起,不太温柔地扔到床里,季阮刚陷入绵软的床铺,周止就欺身其上。
omega的眼角有潋滟水光,我见犹怜,他被信息素冲撞得也有些神志不清,但他终归不是周止,他清楚知道自己做了个什么决定,也清楚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事,季阮攥紧十指,又放松,眼尾扫到了已经关上的冰箱,短促地喘了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彻底把自己交给了alpha,交给接下来这几个注定意乱情迷的日夜。
季阮主动弓起腰贴近周止,与对方唇舌相缠,唾液中同样带有信息素,虽然不多,但这不仅可以安抚彼此躁动的情绪,还是最佳的催情药,啧啧水声在原本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听得季阮红了耳尖。
季阮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褪下的,白衬衫的纽扣被尽数解开,露出了季阮白瘦且漂亮的身体,像极一块上等的羊脂玉,他的腰很细,皮肤很嫩,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在上面落下指痕,恰有一道阳光逃过了床帘的遮掩,从缝隙中洒入,碎碎地落在了季软的锁骨上,镀上一层温柔的光晕,而他粉色的乳尖还没有被怎么爱抚过已然挺立了起来,无声地出卖着主人的欲望。
“手,怎么了。”
周止的动作停住了,季阮左肩上裹着绷带,看起来是受了不小的伤。
而季阮则一脸无所谓:“划伤了一点,我怕疼,所以阵仗大。”为了避免周止再深想,他在人耳边柔柔添了一句,手捂住了周止的眼睛:“快好了,没事的。”
也许是太久没有做过,季阮有些害羞,他捧着周止的脸一直跟他接吻,眼睫微微颤抖。
周止一手揽住了他的腰,加深着这个吻,另一只手则顺着季阮的脸往下,微凉的指尖划过omega的削肩、腰窝,最后膝顶开了季阮紧拢在一块的双腿,长指来到穴口,隔着裤子的布料,肆意地揉捏着底下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mega的身体在性事上的天赋极好,才亲吻不久,季阮的穴口已经湿了一片,裤子也湿得不能看了,空气中玫瑰的甜腻愈发浓郁,季软难耐地扭动着腰,想要得到更多。
“周止…”季阮只要被欲火烧上身,就会变成情欲的妖精,他在床上话极多,尤其喜欢喊对方的名字,嗓音娇娇软软,极具媚态,他像浑身的骨头都被抽掉的软蛇,攀附在周止身上,唇刚刚分开,舌尖就舔上了周止的下巴,尾音里带着要人心酥的哭腔:“我难受…”
比起季阮,周止则很有耐心,他在做爱的时候竟也能生出几分优雅的味道来,有时哪怕季阮一而再再而三地撩,他依然遵循着自己由慢到快的节奏,慢条斯理,从容不迫,一如他本人。
周止感受到季软身下已经潮湿一片,他动作缓慢地脱掉了季软的裤子,带着薄茧的手抚上季软的性器,上下套弄着,动作熟稔,瞧不出半分生疏。
季阮被周止的动作带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性事只是起了个头,他已经控制不住眼角的泪水,为了避免嗓间溢出难耐的娇喘,季阮隔着衣物咬住了周止的锁骨,一会又像是怕弄疼了alpha一样,轻柔地舔着啃咬过的位置。
雨花茶香和玫瑰糖的甜腻相交融,将二人推向欲潮的顶端。
“周止…唔,周止…给…给嘛…”omega的话连不成一片,哭腔也越来越浓,他抬起笔直白细的腿,缠上了alpha的腰,讨好般把自己往对方身下送,沾湿的耻毛在alpha的腹肌上留下一片水光,他被情欲烧昏了头,被快感烧麻了神经,开始任由情绪支配自己,连说出来的话也不再经大脑:“你好慢…呜呜…没进步…”
“嗯?”周止嗓音低沉,带着无限柔情,他的吻落到了omega的颈侧,细细密密,似乎是感觉到了怀里的人不满,周止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怕你受不住,宝宝。”
“可以的…可以…”
迷迷糊糊的季阮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一步步走向危险,他似乎丢失了部分从前和周止做爱的记忆,忘记自己是以前怎么被做昏过去的,但是这没有关系,因为接下来周止就让他想了起来,身体力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止在性事上的耐心强得过分,这不仅体现在前戏上,也体现在之后的每一步里,他可以一个姿势操弄许久,等到季阮受不住了才会给他换下一个动作,而且他钟情于二人相对的姿势,他要看着季阮的脸,看着omega痛苦得皱眉,被冲撞得流泪,被情欲磨得颤抖,他要看着脆弱易碎的omega不得不依附于他,从身到心。
季阮渐渐说不出话来,连呻吟都支零破碎,周止把他抱在怀里,重力作用下,每一次都进入得很深,季阮已经被操射了几次,得到满足的omega神志也稍稍回笼,他看着周止哪怕在纵欲却依旧清冷的眉眼,没忍住伸手碰了碰周止的睫毛,周止抬眼望向了他,扼上他的颈,身下动作不停。
“…唔…!”季阮挺直了腰,周止的性器数次划过了他的敏感点,蚀骨的酥麻传遍全身,他直接被送上高潮,之后直接软软趴在了周止的肩膀上,双眸有些失焦,任对方继续在他身上耕耘。
季阮就这么趴着,有些出神。
五年来,他偶尔会坐在能看得到天空的地方,遥望着深沉的天幕,他幻想朝思暮想的人从遥远的星辰上走下,重新站到他面前,如今美梦成真,但他却偏没有半分喜悦。
人们所谓的亲密举止,大抵是从牵手亲吻开始,到性爱结束,但他和周止的当初一口气越过了前面所有的环节,直接快进到最亲密的一环,他也没能感觉到什么亲密的意思。
做爱却没有爱,说来讽刺。
季阮知道周止现在不太清醒,跟他说什么他也不会记得,胆子就大了起来,他上下颠着,被偶尔的刺激磨得涣散,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抱着周止的脖子小声啜泣,泪水混着汗水和各种体液滴落在周止的肩上,他用着气声喃喃。
“周止…跟你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是不是太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下来几日,alpha和omega都在没日没夜地做爱,这五十多平的空间内的每一处都被留下了性爱的痕迹,雨花茶和玫瑰糖的香气交织在一块,时浓时淡。
二人浮沉于欲海,但是季阮从没有主动打开过生殖腔,周止也没有在他体内成过结。
他们只是单纯地做爱,无比放肆,却守住了最后的底线。
这次之前,季阮也也经历过几次发情期,他带着的抑制剂不算多,也不能总打,所以有几次他干脆把自己锁在家里,硬生生熬了过去,也得幸于此,季阮的家里还有之前备下的发热期吃的营养剂,帮他渡过这次的发热期。
至于周止,季阮也只能委屈一下周少校吃方便食品了,反正季阮没办法出去给周止买吃的,也不愿意订餐叫人来他这,至于叫周止出去,他就更不愿意了,发情期的omega一刻也离不开alpha,alpha离远了都要焦虑。
易感期的alpha一向把omega当成了心尖上的宝贝,各方各面哄着他,生怕他有点情绪不对。季阮仗着周止本能上的疼爱,尽显漂亮废物本色,接连多日脚不沾地,干嘛都是周止抱着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做累了直接睡过去,任周止帮他清理,再抱回房间同眠。
alpha的易感期一般是七日,正常来说上下浮动不超过两天,周止的也是如此。
第六日夜,季阮算准了时间,他知道明天周止醒来就会恢复原样,因此这一晚上比之前还要更疯狂一些,omega纵容自己跌入欲水,浇得浑身湿透。
他们十指相扣,紧紧相拥,信息素交融,几乎是想把对方融进自己骨血里,再不分离。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也像是一场盛大舞台的谢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晨三点,季阮睁开了眼,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挪开了周止搭在他腰上的手,又推了推周止,见对方没反应,才一步一喘地下了床。
经历了这样漫长的性事,季阮身上还没缓过来,他一下床就摔了,弄出了不小的动静,他慌张地看向平躺在床上周止,而周止依旧双眸紧闭,呼吸绵长,没有半点要醒过来的意思,于是,季阮才松了口气,他扶着床站起了身。
季阮动作很慢,他一身骨头仿佛已经被这七天的性事拆碎,脚明明是落在冰冷的地面,却仿佛踩在棉花上,软得不知道该朝何处使力。
水声从浴室传来,季阮进行了简单的清洗,主要是忙着将能引出来的精液尽数引出。
温水给浴室的镜子上蒙了一层水雾,季阮洗完澡后在镜子前站定,他抬手擦去了镜面上的雾水,凝视镜中的自己。
才七天而已,他似乎没什么太多的变化,面色比之前红润了一些,也不知道是因为发情期的饕足还是刚刚洗了热水澡。至于其它...从脖子往下,他身上留下了许多性爱的痕迹,或浅或深。
季阮茶色的眸暗了暗,单手扶住了洗手台,再抬起另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后颈,指腹抚过后颈柔嫩的皮肤,最终摸到了两个齿痕。
周止给了他标记,两次,第一次是在季阮有些神智不清的时候,一边哄着他,一边做了标记,第二次,则是在季阮完全清醒的时候,不顾季阮挣扎做下的标记,但幸亏都不是永久的。
季阮摸不清周止的想法,从前哪怕是易感期,他哭着求周止,周止也不会给他标记,这次周知却像是有种莫名的占有欲,有种无论如何都要留下痕迹的决绝。
季阮放下了手,叹了口气,也许正因为这次周止给了他标记,所以他并不觉得难受,没有了五年前每一次性爱之后的空落感,他垂下眼,带着一身水汽出了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秋的天已经很凉了,季阮离开浴室后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但他还是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最后将自己一身痕迹藏得严严实实,似乎这样就能变回从前的自己,可以忘记过去七天发生的事情。
衣服穿好后,季阮将藏在衣柜里的所有现金,以及冰箱里余下的针剂都用保温箱放好带上,他正在整理最后一点小东西的时候,周止放在床头的手机震了,屏幕的亮度在黑夜里格外耀眼,季阮直起了身,走了过去。
是一通电话,来电显示只有一串号码,对于这通三更半夜打来的电话,季阮是想也没想就接了起来,对面传来一个开朗的男声。
“喂,周止,好家伙我就知道你没睡。”
季阮没有应声。
“得,金口难开是吧,跟你说句话老费劲,你这几天上哪了啊?都见不到人,你假快完了吧,前段时间你说忙工作日日三四点,哥几个也不好烦着你,可这会儿你难得休假…”
“明晚出来聚聚啊,人洛澄回国了,点了名儿要见你…我说也是,别只知道工作啊,秘政局那些事儿什么时候能完都不知道…”
对面明显是与周止相熟的人,对他的脾气摸得很清楚,季阮就算五年没见周止,也知道周止是个惜字如金的,如果对方打来电话不直接说事,他甚至会直接给你挂掉。
“喂…听见没有啊,明天聚一下啊,行不行啊周少校?”
季阮走了下神,刚刚对面说了什么他都没听清,他深吸了口气,语气散漫,张口就管足足比自己小了两岁的周止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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