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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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熠缓慢走在偌大且安静的崇德殿上,每走一步,他脚下的赤舄所发出的”嗒嗒“声都会回荡在每个跪拜在殿侧的朝臣的耳中。

玄色的上衣赤色的下裳随着他的走动发出声响,头顶冠冕的玉质十二旒也伴随着他的走动在眼前左摇右晃。

刘熠死死盯着正前方的矮机,金碧辉煌的屏风衬托出其不凡,那正是象征着天下共主的御座,也是他接下来要坐的地方。

从进入崇德殿开始也不过几息,但刘熠却觉得格外漫长。和他一起从正门进入崇德殿的还有两人,分位刘熠的左后和右后。

左后那人是个女人,风华绝代,头戴凤冠,穿着绀色的上衣和皂色的留仙裙。分明已经是寻常妇人开始年老色衰的年纪,看起来却依旧如同怀春少女。只要有人抬头看,就能看到她挂在嘴角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她即是刘熠的生母杨衾,是位高权重的当朝皇太后。

而右后那人则是一身玄色朝服,身形健硕,面容也颇为刚毅俊朗,或许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年轻,还留了些许胡茬;他不似皇太后面带微笑,自进殿以来就一直面无表情,带给人的却是一种不怒自威的气魄,大抵是他多年投身军旅所养成。

他是年仅而立之年就已经位列武将职最高职阶——大将军,亦是担任新朝太傅的梁敖。

终于,当刘熠走到那张矮机之前时,身后的二位停下了脚步,站在原位转头看着他继续向前。

刘熠绕到矮几的后面,转过身来面对群臣,缓缓地坐了下来,不禁暗自舒了一口气。

坐在崇德殿最上席,群臣的百态一览无余,他环视一圈,却发现无人抬头,此时的群臣到底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他又看了看离他最近的两个人,这二人已经转过身,相视而坐。仅在天子位之下的坐席,在整个朝堂上是唯二特殊的座位,仿佛是在昭告群臣:这二人才是这大汉的真正掌权者,他刘熠不过只是他们扶起来的傀儡罢了。

曾经的刘熠,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和皇位有半分瓜葛,毕竟他一不是嫡长子,二才华也不出众,三早在8岁时就被送出宫,连先帝的面都没见过几次,更别说那些兄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自他父皇驾崩之后,关于皇位的斗争就愈演愈烈,在经历了两三年的朝堂倾轧以及各地藩王叛乱之后,终究是以梁氏为代表的士族集团取得了胜利,现在朝野几乎是梁氏的一言堂。

而杨衾的家族杨氏素来与梁氏极好,杨衾本人也与梁敖有私交,甚至杨衾皇后的位置也是在士族集团的帮助下取得的。作为杨衾长子的刘熠,也顺理成章的被扶上了皇位。

不过梁氏也并非没有付出代价,先家主被害,众多兄弟死的死废的废,梁氏能挑起大梁的竟只剩梁敖一个人。

好在梁敖这人几乎是完美的,不仅长得好,学问也不差,为人相当正派,在军事上的才能也是无出其右者,唯一能被人诟病的一点便是他有很多小妾却没有正妻,总之是一个除了花心没有任何毛病的人。

刘熠作为汉室子弟,却也乐意让这样的人执掌朝政,平心而论,梁敖比自己厉害太多了。说不甘心,自然是有的,但眼下他也无计可施。

似乎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梁敖就是一个永远不会停下来的人,听说梁敖在外的名声很好而且朋友很多,但刘熠很少见到梁敖对自己笑过,难免会产生梁敖其实并不不喜欢自己的感觉。

其实刘熠并不是杨衾唯一的儿子,他还有个只有八岁的弟弟,单论傀儡而言,那个弟弟比他更合适,他的母后也更喜欢他的弟弟,但梁敖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他,这又令他不知作何解释了。

刘熠轻微的摇了摇头,眼前的十二旒沙沙作响,他定了定心神,开始了他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诏旨都是梁敖提前写好的,他只要照着念就行。所幸自从父皇死后他就被梁氏和杨氏教导帝王之术,在登基大典上做得竟然相当不错。

他先是按照惯例大赦天下,当然,那些必须死的早已经死了;然后开始封爵赏地,那些有功的自然是加官进爵,他的那些还活着的兄弟也一个二个被分封出去了,能活下来的都是没什么实力的,分封出去自然无所谓,就算想反,当世第一将军梁敖随时可以杀过去平反。

杨皇太后自然被封了名号,梁敖本就是将军职的顶峰,再升便是武将能走到的顶峰——掌管天下兵马的太尉了。而立之年出头就能位列三卿,同时兼任三公之一的太傅,世所罕见。梁敖的爵位也晋升到了关内侯,顾名思义,就是没有实际领地但有食邑供奉的侯,是秦汉二十等爵中第二高的爵位,再往上就是要被分封出去,有自己封地但不能随意回京的彻侯了。梁敖当然不可能把自己安排出去,这关内侯大抵上就是他爵位的极限了。

一个梁氏的,两个梁氏的,三个,四个……梁氏的人被安排进了各种职位,虽然都算不上是高等的职位,但梁敖心里明白,这些家族的人都不是什么能人,甚至是相当平庸无能的,只是他迫于家老压力,无奈安插的人罢了。待到他地位稳固,这些人也会逐步被换下去,换成有能力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敖并非是想要坐拥天下,而是真的想要大汉恢复汉武,再不济也得是建武时的辉煌的,在外戚中也实属异类。

他既是世所罕见的良臣,也是遭人非议的外戚集团掌权者;既是仁义礼智信全占的贤人,又是妻妾成群还时常出入章台汉代洛阳的青楼一条街的登徒浪子。不过正因为他有缺点,人们才不怕他和篡汉的王莽一样。他算不上伪君子,因为他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野心展露出来了。

待到奖赏完毕,登基大典也接近尾声,接下来刘熠公布了年号——建和,顺便颁布了接下来的政策,总结下来就是休养生息那一套,但和建武中兴时期又不太一样,刘熠横竖看不出梁敖实施这些举措到底想干什么,但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害大汉的样子。

等政令什么的都公布完之后,在一声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之中,刘熠下诏开始宴会。群臣很快就入座完毕,坐前的几案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吃食以及光是闻味道就让人沉醉的佳醴,崇德殿内也开始了各种表演。有风姿绰约的舞女,有绕梁三日的音乐,有令人捧腹的俳优等等,整个大殿好不热闹。

然而刘熠却无心关注这些,倒不如说他本就对这些表演兴致缺缺,他只是默默的吃着膳食环视群臣。

大殿里的人有很多,不少都欢快的喝酒聊天,仿佛丝毫没有因为前些年的政局动荡而噤若寒蝉,或者说这群人其实根本就是梁氏这一派的,这登基大典俨然成为了他们士族的庆功宴。

至于皇帝的心思到底什么样,有些人是真没想到,有些人是不在乎,在他们眼中真正话事的是太傅和皇太后。但终究还是有人看得出刘熠的无味,那人正是杨皇太后和梁敖。

皇太后作为刘熠的母亲,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脾性呢;而梁敖除了是在这个席上距离他最近的人之一,也是位极人臣的人精,亦是教导刘熠帝王之术的太傅,刘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脱他的眼睛。

“要是你想离席的话,那就走吧,去侧殿等我一会,还有事和你相商。”梁敖转过头来和刘熠说道。因为汉朝的君臣并不像明清那会的等级差距巨大,所以实际上刘熠坐的位置在高度上和群臣都是持平的,这使得他们之间的交流比较方便。又因为他们三人离群臣有些距离,在刻意压低声音的情况下,下面的人是听不到他们交流的。

刘熠怔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不必了,到时候一起去也无妨。”在以前,他一般不会反对梁敖的意见,毕竟自他出宫后第一眼见到梁敖开始,他就教授自己各种技能,刘熠也以师看待梁敖,从来不违背他的意愿。

然而他现在已经坐上了皇位,虽然没有实权,但皇位就是这么一个神奇的东西,他会不断的诱惑别人登上去,然后被他改变。刘熠也变得比以前更强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敖点了点头,也没说话。

这时杨衾却掩嘴笑道“既然阿熠不走的话,哀家就先走一步了”说罢,唤来两位女官,让她们仔细地扶着以后站起身来。杨衾在14岁时便进宫,15岁就生了刘熠,眼下也不过只是32岁,在先帝还未驾崩的最后几年,杨衾是先帝最喜爱的妃子,在士族的助力下还让杨衾夺得后位。此时,她也仍然看起来如同桃李年华般明艳动人。

“母后慢走,莫让询儿再着凉了。”刘询就是前文所说的刘熠的弟弟,照理来说皇帝的兄弟都是要分封出去的,但刘询仍与杨衾一起住在永安宫,这两日刘询刚好感了风寒,便没出席登基大典。

说起来也是,刘询和先帝一样,都继承了刘家体弱的毛病,却也继承了梁衾的美貌。还是三天两头得病,这也让杨衾很是烦恼,想让刘询多动动他却不肯,看来是打算把病美男这个人设走到底。

刘熠年幼时身体也不太好,自小离宫之后,跟着梁敖学了多年骑射,身子倒是壮硕些了,再长大些之后,刘熠的身体越来越好,再也不见年幼时病弱的样子。

杨衾依旧是微笑点头,她与刘熠近几年的话算不上不多,母子之间的感情逐渐淡去。

朝堂上的大臣们仍然喜笑颜开,更有甚者也随着编钟手舞足蹈起来。这在汉朝倒也常见,连帝王都与大臣平起平坐,可见朝堂并非一个很压抑的地方。有时意见不合甚至当庭互骂的事都常有发生。

过了半晌左丞快步上前向刘熠拜了个礼,刘熠示意其平身,左丞便在梁敖和梁衾几案中间退两步的地方跪坐下来,说到:“老臣先前听闻陛下所定国事,无不认同,但立后一事还请陛下三思。无后则不立,无后则国不固也。”意思是来催婚了,说来也是奇,刘熠分明是皇子,却到17岁还未经人事,更别提皇后和立太子了。

“此事就不劳左丞忧心了,太子的人选我已经确定。”梁敖的手指在他的几案上写下“询”这个字。左丞活了这么久能位极人臣那肯定也是个人精,要是他真的老眼昏花到看不清梁敖写的字,那他还不如趁早告老还乡颐养天年,还能保全晚节。

左丞的脑子也是转得飞快,弟从兄志正是宗法所允许的,既然梁敖暂时不愿公布出来肯定有他的理由,他也是对这个年轻人的才干心悦诚服或者说不得不服的,于是没有多言,说了句失礼便撤退了。

刘熠自然也看到了,心里有苦说不出,他确实无妻无后,弟弟被安排成太子也是很正常的事,虽然本就是在他们的扶持下取得的王位,却仍然不想自己被完全架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诏书上的内容都看明白了吗?”梁敖头也不抬的突然发问,刘熠这才从失神中会过神来。“啊,嗯有些细节还是看不懂。”

梁敖这时候把头转过来了,“教你的帝王之术全忘记了,以后朝堂上你也走神吗?”刘熠看着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听到他的话被吓了一跳。

“我……”刘熠还没解释呢,就看到梁敖的喉结动了一下,“说了多少次,别被臣子看穿了,随便诈你一下就慌了,这十二旒除了提醒你在朝堂保持清醒,还能让群臣看不清你的脸,结果刚刚左丞不用看你的脸就能猜到你在想什么,回去再看看帝王之术,免得被群臣一起骗了都不知道。”梁敖依旧保持一个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刘熠表面上称是,实际上心里在想:“有你在他们骗我有什么用啊。”当然,他不可能说出来。

“今天登基大祭做的还算不错。”梁敖默默丢出这句话,刘熠又怔了一下,自从出宫住在杨家拜梁敖为师之后,梁敖几乎每件事都能做到别人挑不出毛病的程度,但也很少夸奖他,刘熠被这一句话说的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回他。好在梁敖也没打算让刘熠回答他什么,紧接着就说:“差不多该结束了。”刘熠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宣布大典结束。

此时的众臣不少都喝的酩酊大醉,那些不省人事的被尚且还有意识的同僚带出崇德殿。

刘熠就一直站着等他们离开。先前的坐其实是跪坐,此时站着等群臣离开是礼数。

做皇帝也并非自由自在啊,反而被禁锢的更深了。刘熠心里这样想的,他巴不得这些酒鬼快点离开,之前一直跪坐着,现在又一直站着,腿都要酸死了。

其实群臣还想留下来继续喝酒的,毕竟皇室佳酿和寻常酒醴自然有着云泥之别,不过皇帝都下令了也不得不走了。

待到所有的大臣都走干净了,梁敖才慢慢站起来对刘熠说:“走吧,去侧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刘熠站在那里表情僵硬,嘴角抽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然而直到梁敖从他面前走过也没见到他动弹。“怎么?脚麻了吗?”梁敖看似玩味地回过头对刘熠说到。

刘熠这会确实已经抬不动腿了,但又想起来帝王不能露怯,刚打算逞强,就感觉双腿被什么勾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一个屁股墩就坐到地上了。

汉朝的坐是跪坐,而现在刘熠是双腿打开两手撑地的箕坐,像这样用生殖器对着别人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连荆轲都在被制服以后用箕坐来羞辱始皇帝。

平民这样坐坐也无可厚非,但刘熠是帝王,而且还在朝堂上,显然是极其不合礼数的,要是被那群腐儒看见了,估计又要借题发挥了。

刘熠正要端坐姿态,梁敖就在他旁边盘腿坐下来了,“别逞强了,这儿也没人,就这样坐着歇会儿吧。”刘熠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在梁敖面前他就像个孩子一样虽然本来也才17岁。

“近日有些疏于骑射了,要时常动动才能活的长久些。现在你出宫也不方便了,明日休沐再教你套养身剑法日常练着。”

东汉皇帝都短命,排去那些年幼早夭的,活过成年的也大都30岁就崩殂了,除了自小就泄了精元根基不稳和基因问题以外,当上皇帝后天天大鱼大肉又不运动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刘熠点了点头应了一声。这一月都在忙着登基大典,虽然具体事项不需要他管,但他也得排练,还得学帝王之术,确实没时间运动。

休息了不过一会,刘熠就和梁敖一起去侧殿了。侧殿是皇帝日常处理公务的地方,有一处书房可以商议要事。

屏退了宦官宫女之后,斟了一杯酒,刘熠和梁敖随意地坐在书房里,“今日左臣来说的话确实是不小的问题,虽然太子已经确定了,但皇后还是要立的,不然无人能母仪天下,终究会成为那些儒臣的把柄。”

刘熠默默地泯了一口酒,不烈却异常香浓。又是催婚啊,可是自己怎么就对房事没什么兴趣呢,至今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童男。“我还……没行过房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会轮到梁敖侧目了,他是满朝上下出了名的风流,他虽然知道刘熠并无妻室,但连房事都没行过,放在一个皇子身上,终归还是有点难以相信。

龙生性好淫,这也不是随口杜撰的,象征着龙的皇帝,又有那个不是后宫佳丽三千?

“可有喜欢的女子吗?”梁敖知道刘熠并不是在深宫中长大的,要是在世家或者民间看上哪个女孩倒也好办。

“也没有。”刘熠缓缓地放下了酒杯。梁敖却有些奇怪,即使是民间少年,在这个年纪都会有个白月光等着自己去争取,刘熠倒好,这也没有,那也没有,突然梁敖挑眉扫了他一眼,发问道:“你莫不是想学哀帝搞什么断袖之癖吧!”

刘熠连忙挥手“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和哀帝一样喜欢俊男呢。”说起俊男,他自己就是,而且身子还比一般的俊男更结实。

“咳咳,”梁敖清了下嗓子,喝了口酒又说:“其实断袖之癖也没什么,只是要你立后而已,你喜欢什么随你去就是了。”

刘熠面色有些别扭,仿佛下定决心对梁敖说:“梁师,我只是对房事没什么兴趣罢了。”梁敖就是以老师的身份摄政的。

梁敖皱了下眉,说:“你没试过又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

“这……”“我只是在弄手活的时候感觉好像没什么快感。”刘熠在说手活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格外的小。

梁敖啧了一声,手活和房事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这臭小子就是不懂。梁敖刚想强行安排给刘熠一个世家女作为皇后,突然一个荒唐的想法就涌上心头。

“收拾收拾到我府上乔装一番,今晚带你去章台见识见识。”此时天色渐晚,夜生活也该开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章台不是……”刘熠在洛阳生活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章台是个什么地方。但很显然梁敖的命令不容反对,而且他也确实很感兴趣。

“诺。”但在应了一声之后,他仿佛又想起了什么,追问了一句:“在登基大典当天去章台是否有点……”

“你只需对宫人说今天累了,想早点休息便可,接下来听我的就行,就算被发现了只要说是皇帝去民间体恤民情就行了。”梁敖已经起身,看起来是打算马上行动了。换了一身便服和宫人交代了一下就上了梁敖的马车。

梁氏虽然权倾朝野,但却没有丝毫僭越,梁敖的马车外部是非常规矩的规格,内部也未见有多么豪华。梁敖本来也不是一个贪图享受的人。

新朝刚立,硕大的北宫就全是刘熠的地盘了,然而他连一个妻妾都没有,奴仆杂役们都等着自己的宫里来人呢,要不然他们只能待在宫里,出也出不得。从北宫一路向南竟然连一个人都没遇到,直到出了朱雀门向太尉府走时才见着人。

虽然梁敖是今日才封的太尉,但他早就入主太尉府了,因为他的亡父就是太尉。

马车很快就驶进了太尉府,梁敖就带着刘熠前往他自己的主宅。

一路上刘熠见到了不少面若芙蓉,身姿曼妙的少妇人跑来找梁敖,这个说那个说,无非就是在向梁敖请安,还有就是问梁敖今晚在谁那儿过夜。刘熠甚至听见几个大咧咧的美妇人说要一起服侍梁敖的,听得刘熠面红耳赤。

梁敖挥挥手不耐烦道:“今晚出去,都回去屋里去别吵吵嚷嚷的。”只见那群美妇人一个二个都撅着最说着扫兴,也不摆姿态了,随意三三两两地就走了。刘熠甚至看到一个蕙质兰心的文静女子也流露出了几分落寞的表情。

梁敖家里的场景无论见几次都让刘熠相当震惊,偷瞄了梁敖几眼,这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这么多美人倾心于他啊。

梁敖也没有和刘熠多说什么,他也略感烦心,家里女人太多整天唧唧喳喳的,导致他除了晚上很少待在家里,休沐时也常常在外度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很快就到了主宅,因为梁敖没有正室,所以主宅和如今的皇宫一样,很空旷。仆役很快就上来帮二人更衣,梁敖常去青楼,一直备着专门乔装的衣服,甚至还有一个在外的假身份。很快,他就更衣完毕,没有朝服那么华贵,却使他看起来更干练挺拔,刘熠看了也不由得在心中暗叹:“梁师当真好男子也,要是这一行不是去青楼就更好了。”

而刘熠则被打扮成了一个翩翩公子。梁敖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刘熠点了点头:“出去以后叫我郑公子,你就是从豫州来的陈公子。”刘熠点了点头。

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从太尉府的侧门驶出,这会正值灯火初上之际,因为今天是新皇登基,整个洛阳热闹非凡,也因此今晚没有宵禁。马车缓缓驶入章台里,章台里那也是热闹非凡,除了青楼,商铺和食坊也不少。马车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花了不少时间才在一家青楼门前停下。

金柳阁,刘熠下马车一抬头就看到了牌匾上刻的三个大字,刘熠环视四周,发觉眼前的这座青楼格外豪华,大抵是最高级的那种。

梁敖下车整了整衣襟,换了一副傲然的表情,自信的踏进了金柳阁。既然连名字都是假的,那就做戏做全套,人设也得改一下。

刘熠赶忙跟在梁敖身后,才刚进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跑来了:“哎呀呀,郑公子来了,姑娘们快来啊!”霎时间就有众多姑娘涌了过来,刘熠一下子就呆掉了,这场景,怎么和梁敖刚回太尉府的场景差不多啊。

“郑公子今天要点几个啊,这几个姑娘都是新来的,包您满意。”老鸨一手抓来几个看起来有些拘谨的姑娘向梁敖介绍着。

点几个?刘熠又是一惊,梁敖未免也太会玩了,一次还能好几个。

梁敖爽朗地笑了起来,“嗯,不错不错,都来,”他看着几个姑娘点了点头,然后又一把把刘熠拉过来揽在怀里,说:“这是陈公子,还是个雏儿。今儿就是专门来带他见见世面的,妈妈给他挑个最好的姑娘一起送上来吧。”

刘熠被梁敖单手揽在怀里,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动作竟然是学他的母后浅浅一笑。

“哎呀,这公子怎生的这么俊郎啊。”老鸨霎时直呼,刚刚每个人都锁定在梁敖身上了,毕竟他是这里的“大名人”,梁敖把刘熠拉过来才让别人注意到他。刘熠本来就长得好,这一笑又学尽了皇太后的精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好些姑娘直接看入迷了,这花柳之地男人真算不上少,但确实很少有这样的男子。说他貌若宋玉这会儿潘安还没出生也不为过。

梁敖就这样勾着刘熠走上楼去,那里有一间他专属的雅间。那几个“新姑娘”也跟着他们往上走,其他已经有了客人的姑娘都探出头来看郑公子,都有些后悔自己接客早了。

到底为什么梁敖有这么大的魅力呢,刘熠一直在想,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当他们一行人进入雅间之后,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子也进来了,不必说,自然是给刘熠挑的“最好的姑娘”了。待他们随意坐下,那姑娘很快就缠上了刘熠的身子,开始拿一根手指挑逗刘熠。

刘熠霎时也有些意乱神迷,他抓起几案上的一杯酒就灌了下去,然后他就听到旁边的梁敖已经开始和那几个姑娘淫言秽语了。

只见梁敖左手搂着一个姑娘,大手一直在她的翘臀上揉捏着,躺倒在另一个姑娘的大腿上,右手则不断地挑逗这姑娘的乳头,还有两位姑娘则分别解去了梁敖的衣襟和下裳。当衣物落地之后,雅间里的人顿时都看愣了。

梁敖衣襟下的身躯筋肉发达,孔武有力,浑身上下皮肤紧实,线条极为明显,搭配上麦色肌肤和些许创伤,更显得性感。这个时代其实只有天天干苦力才会有肌肉的,一般权贵武将都是膀大腰圆,正讨女人喜爱。梁敖的身材明明是不太吃香的,却还是吸引眼球。自下而上的耻毛直到肚脐的位置才停止生长,再往下看,就是一根还没硬起,就硕大无比的阳具。

梁敖胯前的的那个姑娘深深咽了口口水,就捧起那根阳具舔舐起来。梁敖正一脸享受地躺着,被他枕着的姑娘则是从几案上拿起吃食和酒水往梁敖嘴里喂。

这头阳峰也在舔舐的过程中逐渐翘起,不一会儿就完全挺立,阴头微微上翘,形成一个弧度,精窍处随着姑娘的舔舐则时不时流出些爱液,却很快就被那姑娘舐去。整根阳峰青筋凸起,涨成诱惑的紫红色,粗略一看竟比一尺大约21cm还长,三指并行那么粗,实乃名器也。

另一个脱下梁敖上衣的姑娘也不甘示弱,半个身子都趴在梁敖的胸膛上,有时用手,有时用嘴去挑逗那两个凸起的黑点。而那位被抱着丰臀的姑娘则把头埋进梁敖的颈窝似乎是在用红唇调弄,似乎又是在与他耳语,甚是亲密。

刘熠却是失了神一般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这样一幅活春宫的景象他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无论是梁敖孔武的胴体还是傲人的阳峰都是他没有的,都是他所歆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眼前的这副活春宫中,刘熠早就翘起了,和梁敖的相比自然是相形见绌,但在普通男人的范畴里绝对也算得上是大。那位美人已经坐在了他的胯上,不住地用玉臀摩梭着这根挺立的龙根。刘熠的呼吸自然沉重起来,他试着把手扶上美人的玉峰,却无从下手。

那美人对他狡黠一笑,便以一手拉一手的形式,分别将刘熠的双手往自己柔软的玉峰和下阴处送去。刘熠顿时感觉自己的手指仿佛被什么紧紧吸入一般,这种感觉很微妙,单论手感来说已经让他有些爱不释手了,而另一手则不住的揉捏着雪白的酥胸。

美人看到眼前的美男子逐渐上道心里也称得上高兴,毕竟投身于翩翩公子总比投身于糟老头子身上好,况且他的阳根也称得上大。

想到这里,那美人就将刘熠插入自己体内的手拉出来然后附身贴近刘熠的脸,将那包裹着自己爱液的手塞入自己的口中吮吸起来。另一只手却去寻找刘熠的阳根将其塞入自己的体内。

当他进入的那一刻,刘熠顿时长长舒了一口气,随后美人就用自己的胸脯贴着刘熠的身体开始缓慢律动起来。

刘熠的脑子现在混乱的很,浑身都在发热,他看向梁敖那边,只见梁敖抱着一个姑娘开始用他的脸去蹭那个姑娘的身体,偶尔用用舌头,偶尔轻轻啃噬,而他的胯下也没停下,他骑在一个姑娘的身上快速的抽插着,那位姑娘的嘴中也迎着梁敖的动作频率发出声声浪叫。

那位之前被搂着的姑娘现在还在他的怀里,但梁敖的手却已经在那位姑娘的体内进出了,那位姑娘竟然被挑弄得面色潮红,全身瘫软在梁敖身上。

原本被他枕在头下的姑娘此时已经起身,从后面抱住梁敖,用自己的玉峰为他按摩着。

淫靡的拍打声和水声充斥着这个雅间,那个被梁敖骑在身下的姑娘很快便发出了一声长足的呻吟,她已经去了。

梁敖从她的体内抽出自己的阳具,仍然坚挺,在被淫靡的水色包裹之后更显诱人,那位在梁敖身后的姑娘迫不及待地代替之前那个姑娘的位置,正向面对着梁敖双腿大开。

而那位已经去了的姑娘呢?她则是躺在地上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刘熠分明看到她的阴部流下了略显浑浊的液体,那当然不是梁敖的精液,而是这位姑娘的爱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熠终于忍不住射了,他张大口呼吸着,很快就变得口干舌燥,他着急忙慌的将几案上的酒水一饮而尽,很快就变得昏昏沉沉起来。迷迷糊糊之间,他仿佛听到了梁敖充满野性的沙哑吼声,估计是去了,然后又是淫靡的水声和碰撞声。

最后在半梦半醒之间他又看到梁敖居高临下,一群女子围着他坐下,仿佛嗷嗷待哺的雏鸟一般把头伸得老长,去接取梁敖喷洒而出的白灼。

之后?之后的事情刘熠就已经不知道了,他睡过去了,这一整日的疲乏终于在酒精的作用下击溃了意识松懈的他。待他再醒来时,一睁眼就看到了梁敖。他们还在马车上。

“醒了?就第一次来说做的还算不错。”梁敖开口就是这一句,刘熠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还好冷风从窗口灌入,让他很快清醒过来。

他别扭的开口问道:“后来……后来你和他们做了什么?”

梁敖扑哧一笑,刘熠感到有些不适,他终于看到梁敖对自己笑了,只是这笑得时间点和理由有些微妙。梁敖随即回答到:“没什么,直到每个都干到高潮我才射了一次,最后用手活又弄了一次,都洒她们脸上了。”

听了他的话刘熠又回想起来那副活春宫的模样,顿时就有些起来了,梁敖撇了他下面一眼,嗤笑了一声:“臭小子,你现在知道房事的好了吧。"虽然刘熠只是个不得志的皇帝,但敢当着他的面喊他臭小子的,梁敖算独一个。

刘熠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又问:“接下来去哪里?”

“自然是回宫咯,登基第二天早上皇帝就从宫外面回来,你想让天下怎么说你?”

马车很快便回了宫,梁敖一露面,守军很快就放行了。回到德阳殿时其实还没到子时。

“吩咐宫人去把浴池里放满热汤,洗个澡咱睡觉。”梁敖现在对刘熠的语气缓和了不少,但还有那种带有命令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睡这里啊?”

“反正明天休沐,我也还是要来你这教你剑术的,干脆就在你这住下了。”休沐就是放假,汉朝五日一休沐,意思是说上五天班放一天假,其中第五日按照惯例是开朝会。

“可德阳殿就一套被褥啊。”

“我知道啊,反正被褥大,塞个我没问题的。”梁敖用手拍了拍刘熠的后背,刘熠却有些不适应。

他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去趟青楼那个严厉的梁师就不见了,反而和他像兄弟一样呢。

吩咐下人放好热汤之后,刘熠和梁敖就一起将身子跑进了水中,刘熠再一次看到了那副令人歆羡的躯体。“那个姑娘,会怀孕吗?”刘熠问梁敖,怀了天子的孩子,这算是最难处理的情况了。

“她们啊,怀不上的,你别多想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练剑有你累的。”

擦拭干净身体之后刘熠就和梁敖一起钻进了被窝,此时正值深秋,天气还是有点冷的,刘熠换了睡袍,结果梁敖就什么也不穿就进来了,刘熠稍微有些膈应,每每看到他的身体都会想起一些不太雅观的画面,但也没说什么。

梁敖的身体很烫,活脱脱就是一个会动的暖炉,刘熠刚睡着时还和他保持了不少距离,第二天起来时都已经直接贴上梁敖了,一醒来就看到自己被另一个男人看着,刘熠赶紧远离了梁敖,尴尬地抽了抽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刘熠试图把手伸出被窝,但外面太冷了又赶忙缩了回来。

“大概刚到六点算时辰还蛮累的,就用现代时间吧。想睡就继续睡吧。”梁敖仍然看着刘熠,刘熠被看的有点心里发毛,真是奇了怪了,梁敖不是向来都很严肃的吗,怎么自从昨天开始就不一样了。

“不用练剑吗?”

“有的是时间。”

有问题,太有问题了,曾经教他帝王之术的时候巴不得让他一刻都不歇地学下去,这会却说这样的话,不是梁敖被夺舍了就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了。

就在这时,梁敖仿佛看穿了他一般开口了:“你不是怕冷吗,多睡一会等日头上去了再起也行。都是做了皇帝的人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原来都是因为自己已经当了皇帝啊,当了皇帝也挺好的,能挣脱些许束缚了。

刘熠正想着呢,梁敖突然就一把把他拽到怀里了,刘熠正懵逼,就听到梁敖在揶揄他:“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不是很想靠过来吗,满足你好了。”

刘熠顿时脸涨得通红,而且他能很清楚的闻到梁敖身上的味道,若隐若现,称不上香,但也不臭,却引诱着他贪婪地呼吸着,那大概就是梁敖的体味。他曾在很小的时候闻过她母后的体味。和这种味道不同,母后的体味根本就可以称得上是体香。

因为靠的很近,刘熠能隔着薄薄的丝绸触碰到梁敖结实的身躯,梁敖的沉重的呼吸在刘熠耳边响起,温热的风吹得刘熠耳朵痒痒的。

刘熠起来了,他意识到自己被梁敖这样抱在怀里根本就和女人没什么区别,一想到女人他就想起昨晚的活春宫,他还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忍得住这些。刘熠不自觉的将胯部往外推了推,却根本逃不出梁敖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靠近我就起了?莫不是喜欢我?”梁敖玩味地看着刘熠,手却直接放在了刘熠的龙根上。

刘熠浑身都颤抖了一下“没有,不是,我只是……想起了昨晚的场景。”

梁敖的手还在继续摩挲刘熠的龙根,梁敖的手可不比他的手,梁敖的手又大又粗糙还很暖和,带来的感觉远远是自己的手和女人的手无法比拟的。

梁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就把刘熠身上的睡袍扒了个干净。糙手划过刘熠胸前的乳头时刘熠明显又颤抖了一下。

“昨天晚上,”梁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刘熠的耳边响起,“乃公就是“你爹”的的意思,用法和现在的老子差不多没过一会儿就把第二个姑娘干射了,乃公就喜欢水多的女人,前两个肏得太激烈,乃公也把自己的浓精喷进第二个姑娘的身子里,要是她不是妓,保管她已经怀了乃公的种。”

梁敖的手头功夫也没停,上下旋转着为刘熠干手活,刘熠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那个姑娘爽的不行,好半天缓不过来,乃公才懒得管她,抽出乃公的大宝贝就往第三个姑娘逼里送。她本来就被乃公的手挑逗的不省人事,被乃公的大宝贝一捅就泄了,那水根本止不住的流,嘎吱嘎吱的,乃公也不想抽出来,就在她逼里猛干,直到她不出水为止。”

此时刘熠的精窍也渗出不少爱液来,被梁敖握在手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哟,大汉皇帝的龙根也很爱出水呢。”梁敖淫笑着在刘熠耳边低语,刘熠把头埋得更深了。

“乃公的大宝贝一拔出来,第四个姑娘就忍不住坐上去了。乃公的大宝贝岂是她想坐就坐的?乃公故意拿着大宝贝在她的穴外磨她,有时进去一点就马上扒出来拿着大宝贝敲她的小穴,没过多久那姑娘就求着乃公肏她,乃公当然不再爱惜她,大宝贝直接一步到位,爽的那姑娘嗷嗷直叫。乃公操干她的时候别的姑娘也没闲着,有的舔舔交合处留下的淫液,有的含住乃公的大肾囊蛋,在乃公的强攻下那姑娘也很快就去了。”刘熠此时和梁敖紧贴着,他现在除了喘粗气什么都干不了了,偶尔从嘴里漏出一些憋不住的呻吟时,梁敖就会反复做刚才的动作。

“正当乃公不尽兴的时候,伺候你的那个美人挤着奶子就过来了,大屁股一摇一摇的,一看就欠插,乃公直接拿大宝贝捅进去,那女人也是个行家,和那几个刚来的小姑娘就是不一样,乃公很轻松的就捅到那个女人昆石子宫颈,每次抽插都狠狠顶到昆石,巴不得能捅到子宫里去。那女人很快就来水了,昆石开了一下,乃公赶紧用力一顶,一下子就捅到子宫里去了。那女人狂叫起来,腰肢扭动得不像话,乃公才不管她是爽还是痛,继续顶她的子宫,昆石可紧得很,卡着乃公的阴头就不松嘴,搞得乃公也差点交代了,乃公拔出来以后还没射,就做起手活,那些姑娘们一个个的都跑过来接乃公的浓汁,乃公搞了一会就全喷她们脸上了。”

梁敖粗鄙的淫言秽语不断传进刘熠的耳朵,这些下作的话是此前从未听闻过的,配合着梁敖低沉的嗓音和呼出的热气,不断冲击着刘熠的神经。

此时的刘熠也已经蓄势待发了马上就要射出来了,梁敖分明感觉得到刘熠的龙根有些颤抖,也比之前更硬,却还在继续帮他做手活。“梁师……要……要去了。”刘熠刚说完就射了出来,好巧不巧就射在梁敖的嘴边和自己的胸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熠这才意识到干了什么,他居然射梁敖脸上了,他不禁一阵后怕,却见梁敖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附近的,又拿手把射到他胡子上的精液挑走,淫荡地拿舌头舔走了拇指上的精液。

“这就是龙精的味道吗,还不错。”

刘熠的脑子又一次短路了,梁敖到底在干嘛,这些事真的是君臣之间能干的吗,真的是摄政和皇帝之间能干的吗?

梁敖又拿他的食指和中指抹走刘熠胸膛上的精液,然后撬开刘熠的嘴巴喂了进去。

竟然是甜的吗?刘熠根本没想象过精液会是什么味道,不过他光闻精液挥发的味道也估计过精液大概不是什么好味道。结果他自己的味道却出乎意料。

梁敖的手指并没有停下,而是在挑逗刘熠的舌头,刘熠在尝到了甜味之后很快就尝到了梁敖手指的咸味,粗糙的手指划过他柔嫩的舌头,引得他再次颤抖。刘熠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梁敖在干嘛,赶忙推开了梁敖。

梁敖才是有断袖之癖吗,这事分明是对女人做的,为什么对自己做,他是不是把自己当个女人了?

“怎么了?”梁敖侧卧着看着刘熠。刘熠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盯着梁敖饱满的胸膛。“梁师做这些……莫不是把我当女子了。”

梁敖只是笑着看着刘熠,“明明是九五之尊,在床上却这么羞涩,你说这点还不够吸引人吗?”九五之尊,刘熠暂时还没把自己和这个身份画上等号。“再者,能肆意玩弄九五之尊又有谁能拒绝?”

刘熠脸上神色变换,自己刚刚被“肆意玩弄”了吗?其实也和以前没差了,反正他只是一个提线木偶而已。

“天色还早,想睡就睡吧。”梁敖收起了那副淫邪是样子,自己躺正仰面朝天,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熠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生活突如其来的改变令他难以接受。他本能地往梁敖那边挪动了一下,人在寒冷的环境中总是会向往温暖的地方。刘熠莫名感到安心,他很奇怪为什么昨晚在梁敖身边睡觉能这么安稳,难道是因为他始终在心底里觉得只要有梁敖在就没有人能伤害自己吗。说到底,梁敖才是对他威胁最大的人。

刘熠很快就沉沉睡去了,梁敖却没有睡,他把两条胳膊垫在脑后,似乎在想着什么。即使是难得的休息,他也没有完全放松,梁敖到底想要什么,除了他自己大概没有人能知道。

好亮。阳光洒在刘熠的脸上,明晃晃的光透过眼皮刺进刘熠的瞳孔,在不情不愿中睁开了双眼。待眼睛习惯了光亮,却发现梁敖已经在更衣了。

“醒了吗?起来用膳吧。”梁敖头也没回,动动耳朵就知道刘熠已经醒了。

刘熠没回他,只是自顾掀开被褥,脱去睡袍,穿上衬衣。他叫几个宫女打来了热水准备盥洗,宫女一进来看见的就是梁敖,赶忙低头装作没看见。

“和膳房说早膳多备一份。”刘熠用手捧起热水,对着铜镜洁面。

“诺。”其中一个宫女马上小步后退着走出了房门,剩下几个宫女则拿着衣物等刘熠洗濯完毕。梁敖胡乱用水抹了一把脸就去了书房。待刘熠换好衣服,也慢悠悠的往书房走去。路上还打了个哈欠。

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其实还没那么困,睡个回笼觉反而更困了。去书房的路上刘熠身边竟然一个跟着的人都没有,其实都是他下过命令的,他可不喜欢到哪儿都有一群人拥簇着。

“过来,把《韩非子·五蠹》篇背一遍。”梁敖坐在几案前拿着一卷古籍。这个时候刚出现了纸,但人们还是更喜欢用竹简看古籍,奏章因为数量众多则是用纸。

刘熠真想翻白眼,早晨起来饭还没吃上就得背书,不过这也让他想起了前段时间的梁敖,这才是他认识的梁师,才是那个严格冷漠的梁敖。

《韩非子》和《管子》的大部分篇目,还有部分其他的书目都属于刘熠的学习范围。刘熠除了要对这些文章倒背如流以外,还需要对他们有通透的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这些关于治国、识人的文章以外,诸如地理,韬略等也是他需要学的。

作为老师,梁敖对刘熠的要求相当之高,真的是以一个皇帝的继承人在培养的;但作为摄政,梁敖对刘熠的要求就太高了,以普遍的认知来说,君主越是无知,摄政越是方便。这也是刘熠一直被拿捏的死死的原因,他根本看不明白梁敖在想什么。

其实不只是他,所有人都不知道梁敖在想什么。

刘熠在梁敖对面正襟危坐,虽然他对这些书已经滚瓜烂熟了,但背的速度还是算不上快,因为他还要回答梁敖时不时提出的问题。就当他背到尾声时,早膳也呈了上来。看到早膳已经来了,梁敖也没有再提问题,只是放下竹简等刘熠背完。

用过早膳,两人便来到了芳林园,芳林园就是宫内唯一一处花园。梁敖教了刘熠一套强身的剑法,再用过午膳就回府上了。刘熠的午后则是也没闲着,趁着下午太阳正好,先是小憩了一会儿,然后就把上午学的剑法温习一下。待到太阳有些西沉,刘熠又回书房看起来书。总之对刘熠这样的人来说没事干反而很无趣,这诺大的北宫也空空荡荡。

不过,刘熠早就习惯了。自束发8岁开始就被送往世家寄养,母后却还在宫中,在外也没个人能陪他说话,消解郁闷。

当夜,刘熠泡了许久的汤浴就早早上床了。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太冷了。其实整个洛阳宫是有火墙的,就是在墙下挖出火道,然后放上炭火烧用以供暖,只是霜降之后才会开始,今日离霜降还有几日。刘熠叫太监点燃香炉,祈求殿内能稍微暖和点。

不知道为什么当了皇帝之后,刘熠感到更加空虚,更加孤独,这就是高处不胜寒吗?越是站在高处越是感到刺骨的寒冷。他时常在想若他不是生在帝王家,哪怕是生在寻常百姓家,是否也能有自己的玩伴,是否也能遇见令他怦然心动的青梅,是否也能拥有更多来自母亲的关怀,是否也能体验所谓的“父爱”呢?

他不禁想起昨夜梁敖睡在他的边上,竟然荒唐地渴望让他再多睡几天,至少能陪他到霜降那天。

这会儿梁师在干嘛呢?刘熠脑海中突然出现这个问题,随即嗤笑了自己一下,除了在女人的臂弯里还能在哪儿呢。立后,自己是不是真的需要考虑这个问题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刘熠睁开了眼睛,看了眼天色,其实还挺早的,但他却睡不着了。昨天睡得不晚,虽然夜里断断续续地醒了好几次,但终归也是睡够了。今天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上班”第一天,从今天开始他就要批阅奏折了,当然,是在梁敖的指导下。

依旧是洗漱完毕之后前往书房,今天虽然没有梁敖在书房等他,他还是拿起竹简来读。该说不说其实刘熠还蛮喜欢读书的,那些书都不是干巴巴得直接和你讲道理,而是用一个个小故事来由浅入深,循序渐进地告诉你。吃完早膳之后,刘熠又将那套剑法舞了一遍,这才出门坐上马车,朝南宫的崇德殿驶去。

前文搞错了,崇德殿是在南宫的,整个南宫也是政府办公的地方,朝会也是在这里开的。太子府也在南宫。北宫除了德阳殿是皇帝居住的地方以外,其他都算后宫。

等刘熠到崇德殿时,还不到九点。崇德殿除了开朝会,还有一个作用就是皇帝的专属办公场所。当刘熠进到书房才发现梁敖已经在这里了。

梁敖是太尉,一般来说是有自己的办公场所的,但他也是摄政,所以和皇帝一起办公。除了需要皇帝批示的奏章,太尉需要管理的事务也一并送往崇德殿。

主坐的位置上是空的,但是几案上却摞了好几堆文书,刘熠看了差点没昏死过去,“梁师,这些都是我要看的奏章吗?”

“不然我放你哪儿干嘛?”梁敖头也没抬,继续手上的活,他也有不少事要干。近期放假太久,政务堆了一大堆要处理。“给我仔细看,别玉玺一印就当过了。”

仔细看?那得看到什么时候啊。刘熠拖着身子往前面走去,梁敖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刘熠这才不拖拖拉拉,赶忙走到位置上坐下了。

“左边那堆是需要你仔细审批的,右边那堆是你盖个章就能用的,你自己先看着办吧,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做完就来帮你。”

刘熠听了这话,下意识的就拿起右边的一份奏章用玉玺印了上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大字怎么看怎么舒服,正当刘熠沾沾自喜时,脑瓜子忽然就被拍了一下。“哎呦。”刘熠整个人都前倾了一下。

“刚刚怎么和你说的?就算是不需要你过问的奏章你也得好好看。大汉天下这么大,天子却不知大汉到底是什么样的,你觉得可笑吗?”刘熠还有点委屈,是梁敖说他自己看着办的。

刘熠没办法,又拿起奏章仔细地看了起来,梁敖站在他生后却摇了摇头。“看字的速度太慢了,照你这速度批到三更半夜都批不完,今天的奏章还没拉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看不就好了嘛。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梁敖顿时就被气到了,“你是天子,天下发生的事就是你家发生的事,哪有人不关心自己的家事的,就算家里只是出了一直小老鼠你也得知道。”

“呵呵,”刘熠笑了一下,“什么时候我家的事能轮到我来管?上头不是有您这根顶梁柱吗?”刘熠其实没有带什么不满的情绪说这句话,他只是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他的意思是天塌下来反正有人帮他顶着。

梁敖听了这话什么都没说,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你回去吧,奏章我来批。”说着就一把提起刘熠。在他听来,刘熠根本就没有做皇帝的觉悟,他更多的是把自己定位成一个傀儡而已。连自己都不向着好,别人操再多心也无济于事。

这下刘熠有些不知所措了,平心而论他是知道梁敖对他真的算挺好的,但他还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出于些许的逆反心理,刘熠也不想呆在这里了,他朝梁敖行了一礼就往外面走了。

“不想来的话以后不来也可以。”刘熠仍然不为所动,他知道梁敖没有在和他置气,只是在陈述事实。“关于皇后的人选已经确定了,四日后早朝就昭告天下。”

刘熠顿时迈不出步子了,为什么这么突然,前两天不是还在商量这件事的吗?梁敖当然也不是之前就决定好的,而是刚刚看到刘熠的表现时临时决定的。既然他愿意当傀儡,那就让他当。

刘熠不清楚为什么,他一时也根本想不明白,但梁敖说的这句话在他的耳中格外冰冷,格外不容置疑,刘熠没有反抗的意思,回了一声是之后就径直走出了崇德殿。

等刘熠回到了德阳殿,却不知道该干啥了,回来的路上虽然有在想干什么,但对他来说无非就是看书和练剑两件事。可是这两件事都和梁敖脱不开干系,今天刚和梁敖闹了别扭,还处在叛逆期的刘熠一点都不想做。

刘熠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却还是不知道干嘛,思来想去始终想不明白,他孤身一个人惯了,又因为在士族长大,这会士族和宦官之间的摩擦也很大,他自然而然地不喜欢宦官。便遣散了一群围绕在前朝皇帝身边的宦官,只留下几个处理琐事,那些宦官往往就是引导皇帝吃喝玩乐的。

实在想不到干嘛,刘熠干脆就跑回房间睡觉去了。这会太阳已经不小了,房间里被晒得暖洋洋的,刘熠钻进被褥,哼哼几声就睡着了。昨晚他睡得并不安稳,夜里醒了好几次,此时在这个慵懒的阳光下,却睡得很沉。

刘熠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母亲拉着自己的小手走在一片林子里,然后迎面走来另一个人,模样看不真切,只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父亲把他抱起来举过头顶,他就坐在父亲的肩膀上小手被母亲牵着,一家三口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刘熠,真的很缺少爱啊,没有爱他的人,他也丧失了爱人的能力。一直以来活得都算是浑浑噩噩的,没有目标也不知道为什么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刘熠醒来天色已经渐暗了,这一觉睡得很久,刘熠有点懊恼,白天睡太久了晚上怎么睡?他也没换衣服,吩咐了宫女晚膳的事之后仍然躲在被窝里。仔细想想到了夜里,这宫中也无事可干。

然而很快他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个计划,赶忙起来招呼来宫女,让她把前夜和梁敖一起出去时穿的衣裳带上来,为自己穿上。照了照铜镜,那位豫州的陈公子再次横空出世,刘熠点了点头,相当满意。

用完晚膳之后,刘熠打发了侍卫,坐上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便出宫去了。马车上除了车夫,竟然只有刘熠一人。他出宫去自然不是为了再去一次青楼,没有梁敖的情况下他是没胆子去的,他既不懂规矩也没有门路,上次去的事宜全是梁敖上下打点的。

此次出宫主要是去洛阳的夜市看看。在他还没登上皇位之前,还寄居在士族的时候偶尔也能上闹市看看,但夜间他是出不了门的。现在当了皇上自然想圆个小心愿。至于钱,他也有解决的方案,这马车的目的地就是洛阳城最大的典当行。

出了宫墙以后,洛阳的灯火仍然不逊色于宫内,人声逐渐传入刘熠的耳中,虽然嘈杂,但比冷冷清清的宫里讨刘熠喜欢。

刘熠一从马车上下来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明明风度翩翩,出行的马车却朴素至极,去的地方又是典当行,但那位公子的脸上却仍然充满朝气。路人脑子里都想象出了一个少男,年纪轻轻就挑起了衰败家族的梁子,虽然已经困窘到需要靠典当过日子了,却还是富有朝气。男默女泪,不少路人已经开始在心里可怜刘熠了。

刘熠自然不知道这些路人在脑补些什么,他径直走入典当行,把一枚准备好的玉扳指放在了柜台上。“掌柜的,这枚扳指能换几钱啊?”

那掌柜的看他衣着气质虽然不错,但过于朴素,想必在奢靡之风盛行的洛阳混的不是很好,所以也没太把他当回事。然而当他拿起那枚玉扳指观察时却稍微吃了一惊,这块玉的玉质温润通透,毫无瑕疵,雕工也极为精湛,是一块难得的好玉。“这块玉是不错,可惜却只是个扳指,在我这里只能当给你三万钱,若是嫌少,就请另寻高就吧。”

刘熠在心里冷哼一声,三万钱只是一个美婢或壮奴的价格,这枚扳指绝对不止这个价钱,但他也懒得争论,“三万就三万吧,烦请把其中五千钱另分出来。”

掌柜的点了点头,招呼了一声下人便把扳指收了起来,拿来一张契据递给了刘熠,刘熠胡乱编了些东西填上去就把契据归还给了店家。反正他也没打算要来赎回这个扳指,随便怎么样都好,他只想店家快点把钱给他。

下人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很快就端着一个盘子上来了,上面有四个大小不同的钱袋,其中两个比较大,里面装着的是一万钱,另外两个比较小,应该是五千钱。刘熠叫来车夫和他一起把这些钱袋子搬回马车上之后,就让车夫找一处冷清的地方把马车停好。自己则是提着一个五千钱的袋子只身闯入了洛阳的闹市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大汉帝国的都城,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之一,拥有百万人口的洛阳无疑是热闹非凡。新皇登基之后的热闹还没有完全褪去,各地的商贾小贩都还打算在洛阳再多卖几天,洛阳的那些公子小姐对这些别的地方来的小东西可是感兴趣的很,刘熠也是其中一个。

他穿梭在火红的灯笼和嘻嘻笑笑的人群间,一下看看燕赵之地的特色小食;一下逛逛荆楚之地的神鬼面具;齐鲁之地的荷包香囊;吴越之地的宝兵利器;甚至还有西域来的首饰装扮和塞北来的毛织物……

刘熠这头逛的正开心,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这人多了,自然就难管了,城里的卫兵也不可能管得过来,盯上刘熠的其中一伙人是有名的恶少年,整日无所事事欺男霸女,这伙人看刘熠穿的不差,身边又没个仆从,自然就把他列为了目标。

刘熠这会刚买下一个荆楚之地的面具挂在腰间,又挑选着几样西域的首饰,不多时钱袋里的钱就没有了,也怪不得他用钱快,这些外来的东西本来要价就高,他又从来不与人砍价,五千钱根本不经用。

他带着大大小小的盒子往马车那边走去,打算放下这些首饰再拿些钱继续逛,刚刚看上一个做工精致的葫芦,虽然没什么特别的,但他就是喜欢,打算买下却发现钱不够了。

照理来说他当了皇帝啥没有?他只是喜欢这种可以自由闲逛的感觉罢了,能遇上眼前一亮的东西自然更加欣喜,今夜他只是陈公子,不是皇帝。

看到刘熠往人烟少的地方走,那伙人对视一眼,赶紧包抄过去。正愁不知道怎么下手呢,猎物就主动脱离人群,岂能不欣喜若狂?巷子里没有灯火,刘熠看着自己的影子逐渐变淡,耳边的嘈杂也逐渐变小,离马车还有些距离,身后的灯火通明也越来越远,心里却莫名浮现出些许不安。

就在此时,他眼睛的余光突然瞟到到身后冒出几条影子,赶忙转过头去。“喂,那边的小哥,倒是挺警觉的嘛。”刘熠眼前站着三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少年,穿的也算不上差,站的却是七歪八扭的,一股纨绔子弟的感觉,远处的巷口还站着俩人,应该是给他们放哨的。

刘熠皱了下眉头,埋怨起自己没带几个侍卫。他不想和眼前这些人起冲突,虽然他从小就学过不少防身之术,武艺算不上极好,对付起寻常人来还是很轻松的,但毕竟人数不占优势,也不想闹大,只能先和他们虚与委蛇,再找机会回马车那里。

能当皇帝车夫的人那能是一般人吗?只要他出手,三下五除二就能把这群人都收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哟,小哥长的倒是好生俊朗,看你买了不少东西,肯定带了不少钱吧?这样,你把钱和东西都交给我们哥几个,不仅马上放你走,以后出门报我王公子的名头我们自然罩着你,怎么样?”站在三人中间的那个少年边说边靠近刘熠,还歪着头吹着口哨,活脱脱一个流氓的样子。

“抱歉啊诸位,在下身上也没余钱了,这些东西我又喜欢的紧,还是请各位回吧,扫了各位的性子,真是抱歉。”刘熠即使面对这种情况仍然文质彬彬,这就是士族家的孩子,在外永远不会有失态、难堪的时候。

那个少年轻笑一声,连着点了几下头,继续发扬他那流氓的姿态,“小哥不愿给也不是不行,我看小哥长得不赖,不如让我们哥几个爽一番怎么样,照样放你走。”东汉男风盛行,民风开放,纨绔子弟说出这种话倒是常见。

刘熠冷冷的看着他,一巴掌拍开那个少年伸出来想摸他脸的手,轻蔑一笑,“恕难从命。倒是几位,再纠缠不休我可就不会继续退让下去了。”今夜他是陈公子,自然会以陈公子的作风解决问题,士族最看重的气节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那个少年伸出一手指着刘熠的鼻子。“你小子明白你现在的处境吗?”

刘熠刚准备还嘴跑路,就听到站在巷口的一人大喊:“王哥不好了,卫兵过来了,快撤!”

那少年听了瞪了刘熠一眼,边转身边说:“算你小子走运,下次再遇见你连着这次的一起讨回来。”他说完就背对着刘熠跑起来了。

“还想有下次?”王姓少年一抬头就看到一个身形健硕,身长八尺一米八有余的大汉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他的同伴们呢,貌似早就被眼前这人打趴下了。他自己也逃不过挨打的命运,这个足足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汉子一只手就能捏住自己的头,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被甩起来砸在地上了。正在他头昏眼花之际,卫兵才姗姗来迟。“王旺财!又是你,上次还没被教训够是吗?”

王旺财……这他妈不是狗的名字吗,这货刚刚还自称王公子……总之刘熠站在那里一阵无语。

来的人果然就是梁敖,他暂时也没和刘熠搭话,而是先吩咐卫兵把这群人带走,等巷子里只剩他二人的时候他才向刘熠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刘熠本想和梁敖打个招呼道个谢什么的,脑瓜子就被狠狠地敲了一下,霎时脑瓜子嗡嗡地响。

“长本事了是吧?一个人跑宫外来玩,一个侍卫都不带,要是行踪暴露了你早死好几次了。我费这么多功夫把你扶上皇位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去见阎王是吧?”刘熠没想到梁敖一上来就是劈头盖脸地骂。

“我看中郎将那家伙也不想干了是吧,就这么让你出来了,要不是我派暗卫保护你,我都不知道你出宫了。”中郎将就是负责皇帝日常安全的,相当于保安队长。当朝的中郎将是另一个士族的长子,年龄和梁敖差不多大,和梁敖私交甚好。

“是我让他们别跟着我的。”刘熠也稍微帮中郎将开脱了一下。

“你说,你一个人出来想干嘛?”梁敖上下打量着刘熠,穿的是上次从他家里拿的衣服,手里拿着好几个盒子,腰间还挂着一个面具。

“宫里一个人太冷清了,没事干想出来看看,我还没逛过洛阳的夜市呢。”

“所以你买了些什么?让我看看。”梁敖伸出手去向刘熠要那几个盒子,刘熠也没拖沓,马上递给了他。“就这些首饰吗,宫里哪样不比这些好上千倍万倍?”

“我也不是就为了这些东西来的,我只是……我只是想和一般的少年一样,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能自己一个人做想干的事,能生活在热闹的地方而不是活在没人在意的世家和冷冷清清的深宫。”刘熠说着说着就低下了了头。

冷冷清清吗?“你还……真不适合当皇帝啊。“梁敖浅浅地叹了口气,”以后如果想干这种事和我说一声就好,我可以陪你来。一个人出来太危险了。”

“我看你每天都要处理这么多公务就不想麻烦你。”他可是还记得早上看到的那些堆积如山的奏折。

梁敖把他的大手放到了刘熠的后脑勺上,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那些奏章对我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好啊,如果梁师是皇上的话,大汉一定能变得更加强大吧。”刘熠这话是他的肺腑之言,梁敖比他出色太多了,无论在什么方面他都难以望其项背。

“君是君,臣是臣,你是君,我是臣。我会辅佐你,指导你,甚至代替你行使权力,但我不会取代你,因为我是臣子,而你才是那个真正的天下共主。”

“那如果我明天就下诏禅让给你呢?”

“看了这么多书,你还是不懂啊,自禹传位给其子开始,举贤任能就已经走不通了,能坐上皇帝这个位置最重要的已经不是才能了,而是权势。如果明天你就禅让给我,那明天就是大汉分崩离析的时候。”

“你知道为什么光武帝能稳稳地坐上皇帝的位置吗?因为他姓刘;你知道为什么坐上皇位的人是你不是我吗?因为你姓刘,而我,在几代以前甚至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族。”梁敖说这些话的时候相当平静,没有什么不甘之类的情绪。

刘熠沉默了好一会儿,“梁师,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相信儒学的说法,是你教我谶纬之流都是虚假的,儒学也不过是加强皇权的工具,你为何要信这天命一说?你当了皇帝才能让这中国大地走向更好的未来,你若是当了皇帝,莫说秦皇汉武,连三皇五帝都未必能做得比你更好!”

梁敖笑一声,“我从不信儒学,我只信我自己的‘梁学’,然而这世间的人信的是儒家那一套,他们又会怎么想我?好好的大汉被我篡夺,摄政代王,我岂不是成了王莽第二吗?”

刘熠还想反驳,却什么都说不出了。想来自己也怪,身为大汉皇帝,一直求别人当皇帝,一直撺掇别人夺走他刘家的天下。

“你以为我为什么留下了个风流的弱点?就是让天下人知道我不是王莽,我有弱点,我也会被打败。”看着刘熠若有所思,梁敖又补了一句:“我期待着你打败我,夺回属于你自己的权力,但在此之前,你还是好好学学怎么当个好皇帝吧。”

看着刘熠仍然一言不发,梁敖晃了他的肩膀几下,刘熠回过神来。“接下来想干嘛,回宫还是继续逛,想继续逛的话我陪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继续逛逛吧,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梁敖点了点头,今晚出来梁敖穿的刚好也是便服,不至于被人看出身份。陪刘熠把那些首饰盒放回马车,再拿了万钱之后,两人就一并回到了闹市。

“阿敖你快来看,”刘熠擅自叫了梁敖阿敖,梁敖也没有反对。这么叫显得亲昵些。

刘熠找回了之前看葫芦的那个摊位指着一个葫芦就对梁敖说:“从刚刚我就看上这个葫芦了。”

梁敖左看看右看看也看不出这个葫芦到底有什么名堂,便对刘熠说:“这葫芦怎么看都很普通啊,你到底喜欢他哪里?”这一问刘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喜欢就是喜欢呗。他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我看他长的端正,给你出征时当水壶挺好的,还能系在腰上。”

梁敖听了不由得一笑,分明就是现编的。“这葫芦怎么卖啊?”他指着那葫芦朝摊主说。“那个啊,只要500钱。”梁敖顿时眉头一皱,他可不是刘熠这种不知米贵的人,那会一斗2L酒才20钱,一个破葫芦就要卖500,这不是专门骗傻子的吗?

“500钱也太贵了,我去打一斗酒都才只要20钱,100钱,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去找官府了。”其实在梁敖心里100钱也嫌多,但他也没做太绝。

“嘿,客官你也太狮子大开口了,我这500钱买的好好的东西你怎么直接砍到100?”

“呵呵,你这东西他就不值这个价,就说100卖不卖吧,不卖我就告官说你溢价严重。”物价局这种东西确实是有的。

那摊主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自认倒霉,赶紧把那个葫芦丢给了梁敖,梁敖也拿出100钱给他。

一边的刘熠就看呆了本来要500的东西结果只花了100就买下来了,那之前自己买的东西不都是花的冤枉钱吗?“我说,你这面具买来多少啊。”梁敖指着刘熠腰间挂着的面具问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千钱吧,商家说这是给东皇太一祭祀时戴的面具,我想一千钱还赚了呢。”刘熠还拿起他那面具显摆了两下。

梁敖听了这话差点没绷住自己的表情,好家伙,原来大汉皇帝就是傻子啊。“这葫芦我就收着了,反正你刚刚说给我出征用刚好。”

刘熠眼看着那个喜欢的葫芦被梁敖系在腰上,自己还连摸都没摸到呢:“这是我看上的,你想要自己买一个嘛。”

梁敖突然把脸凑到刘熠的耳边,轻声说到:“这可是陛下赐给臣的第一样东西,臣怎么会让别人夺走呢?你说是吧陈公子?”

给你葫芦的时候我就是皇帝,向你要回来的时候我就是陈公子是吧。刘熠情不自禁地啧了一声,也懒得和梁敖争论,转身就走。

“哎,别走这么快啊。”梁敖快走几步追了上去,跟在刘熠身后半个身位的位置。人都是爱美的,梁敖和刘熠刚好是两个好男儿,他们俩早就被路上的行人注意到了,一个身躯凛凛成熟性感;另一个则丰神俊朗文质彬彬,这二人又是昵称又是耳语,不被当做那种关系才奇怪。路上不少女子都觉得可惜,好好的俩美男子就这么没机会了。

刘熠被路人看得心烦,干脆拿起腰间的鬼神面具扣在了脸上。回头看了眼梁敖,还歪了下头。梁敖顿时有些错愕,刘熠仿佛真的是从《九歌》里走出来的天神,虽然戴的是东皇太一的面具,一身玄衣却更似那掌管生杀予夺的大司命。

“怎么了?”刘熠看到梁敖看着自己走了神,不禁问道“是我戴这个面具不好看吗?”

“不,很好看,带着吧,带着它还更有威严一点。”梁敖莫名其妙想到如果他戴着这副面具上朝会是幅什么模样,大司命的生杀予夺倒是和皇帝的权力有交集之处,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真要戴上这么个面具,又会被那群腐儒说是不成体统了吧。

刘熠在面具下笑了笑,看来自己的钱也没白花。两人就这样在洛阳的夜市里走走停停,时而看看琳琅满目的商品,时而尝尝来自五湖四海的小吃,就这样逛到了洛水桥。洛水桥是座廊桥,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五花八门的小玩意吸引着各家的公子小姐来这里闲逛。刘熠一进桥就看到了一群青年妇孺围在一起,顿时也生了兴趣,便和梁敖一起挤了进去,原来是猜灯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敖虽然学富五车但也不会和这些青年男女竞争,毕竟抛开身份不谈,他都32了,和一群孩子抢灯谜实在不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

刘熠则积极比赛,不过灯谜这种东西不是他看得书多就一定能答得出来的,比了半天就拿到了个狸奴的小木雕。虽然那只小狸奴雕得惟妙惟肖,他也很喜欢狸奴,但是只抢对一题这事还是让他心有不爽。

“别想这事啦,走走走,咱喝酒去。”民间的酒虽然没宫里的琼浆玉液好喝,但喝酒嘛,讲的就是一个气氛。

刘熠把那个小狸奴放进口袋里,抬头望向和他勾肩搭背的梁敖:“这会儿酒肆不是应该关了吗?”

“酒肆关门了还能去蹭行酒令啊,永安里那块的少年郎可喜欢整这出了。”梁敖看起来也曾经是这些少年中的一个。反正永安里离这里也算不上远,刘熠就点了点头。

永安里的灯火也一样通明,作为达官显贵居住的地方,屋舍砖瓦比刚刚在的东市要好上不少。好在那些真正认识梁敖的人基本上都靠马车出行,从永安里走到当地少年聚集地都没人认出他来。

梁敖领着戴着面具的刘熠逛了几圈后就被邀请进了一个行酒令的局。运气不错,梁敖想,一个认识他的人都没有。

这群少年乍一看是一群略显疯癫的怪人:有明明穿着男装却不束胸的女子,有袒胸露乳披头散发的男子,嗓门颇大不拘礼数的男子……不过恰巧是这群放浪形骸的人才能接纳一个明明是大叔却要来参与他们少年之间玩乐的人,和一个戴着面具有些骇人的少年。

该说不愧是五陵年少的玩乐场所,在房间里竟然用一个小水车引来外面池塘里的流水,造就了一个流觞曲水的景象。刘熠和梁敖最后加入,位列末席,隔着水流相对而坐。酒头定下了这局的规矩,饮酒时得吟诵一句有带风字的句子,诗经、楚辞和乐府民歌自然成了最佳选择。

按照惯例,是由最后入席的人先取酒吟诗我瞎编的,然后大家再按需取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熠左手轻轻卷起右手的袖口,灵巧地捞起了水中的酒杯,他将覆盖在脸上的面具往上推了推,露出了鼻子以下的脸,他的嘴上不自觉地挂着一抹微笑。席上不少人都看痴了,这笑靥如花的模样必然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加上和他一起来的那位帅大叔,这二位到底是什么人呢?

“今日在下游于洛阳,得幸能参与诸位的聚会,再此吟一首《大风歌》予诸位。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唱罢,便将酒水倒入口中,饮毕还将酒杯展示给诸人看。

这是一首“楚歌”,是由他们大汉开国皇帝刘邦所赋的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本来再这样的聚会上吟诵这种知名度过高,连小孩子都会的歌是有些取巧的嫌疑在的,不过刘熠这一身装饰加上他深厚的朗诵技巧使他很好的驾驭住了这一首歌。

梁敖默默点了点头,无论是精神还是气势都被刘熠唱出来了,席上的反响也不错。

接下来到他了,他反手捞起水中的杯盏,一饮而尽。“虎啸而谷风至兮,龙举而景云往。祝各位少年郎都能觅得一二知己,都能仕途平坦,扶摇直上。”梁敖的豪迈也得来了众人的赏识。

等两人唱罢,众人这才算正式开始饮酒。

酒过三巡,席上的少年们都已经东倒西歪了,只有梁敖看着和个没事人一样,倒不是他划水没怎么喝酒,而是他本来酒量就大,这群少年又没几个真的能喝的,他自然没怎么受影响。

刘熠也稍微好些,他和这些爱慕风流的少年可不相同,一直是保持着一分底线的。

梁敖看时候也不早了,就扶着刘熠一起离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能走吗,不能走我背你?”梁敖架着摇摇晃晃的刘熠走在街头上,宵禁的时间快到了,洛阳城亮如白昼的灯火也逐渐灭却。

“不用,我还能走。”刘熠虽然保持了一分冷静但也仅仅只能维持住自己的意识,不至于和那些少年一样烂醉如泥,此时在梁敖的搀扶下走得仍然算费力。他很少参与这样的酒局,毕竟他没有任何朋友,今夜在恍恍惚惚之间有些喝高了,他也算是难得地体验到了少年的生活。

梁敖见他又在逞强,也懒得搭理他,只是默默的搀扶着他。忽然冷风一过,梁敖明显感觉到了身边人的一阵战栗。“冷吗?”梁敖问他。刘熠应当是怕冷的人。

刘熠身子稍微缩了缩,边点头边说嗯。梁敖便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披在了刘熠身上,虽然一件外衣并没有多厚,刘熠还是感觉暖和了不少,转头看向梁敖,他的上身只留下一件单薄的衬衣。在月光的照拂下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他的身躯。刘熠摇了摇头,问到:“那你呢,你不冷吗?”

“洛阳再冷能冷过隆冬的塞北吗?”梁敖从小就随着他的父亲南征北战,很快就展现了自己举世无双的军事天赋,如果他生在乱世,那必然就是能一统天下的将星。

刘熠没回答他,只是默默地和梁敖一起向马车走去。刚刚的冷风吹过之后,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但随着酒气被驱散,他的身体也越发感到寒冷,于是不自觉地向梁敖身上凑了凑。

梁敖的呼吸沉稳绵长,扑通扑通的心跳也规律有力,这让刘熠莫名的感到安心。不知不觉间,刘熠的呼吸节奏仿佛也被梁敖带跑了,当他意识到这点想回到自己的呼吸节奏时却整个乱掉了。

当你想刻意控制自己的呼吸时,往往会适得其反。梁敖只当作啥也没看见啥也没听见。

刘熠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时,他们二人也回到了刚刚相遇的那条小巷里。才走进来没几步,又是一阵冷风,激得刘熠汗毛乍起。“阿敖,”梁敖以为刘熠又冷了,就搂得更紧了一些。“我想尿尿。”他今夜喝的酒太多了,刚刚的冷风一吹就激起了尿意。

眼下这条小巷一个人都没有,两边也只是围墙,在这里解决的话也不会有人看见。

梁敖扶着刘熠到了墙边,把刘熠的下摆掀了起来,裤子还没被发明,刘熠的下体就这样出现在梁敖眼前。刘熠两手撑着墙,显然是没有多余的手能扶着那玩意的。

梁敖贴身靠在刘熠的身上,扶起他的下体对准墙根,刘熠稍微酝酿了一会儿就开始放水了,刚出来的一刹那还舒服得哼哼了几声。“阿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熠说这话的时候不仅声音很小还有些大舌头,幸好两人靠的足够近梁敖才能听清他在讲什么。梁敖笑了笑,注意力还是放在正在出水的那个东西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既然是你师,便也是你父。我知道你从小就没怎么接触过你父皇,他给不了你的东西我现在试着给你。”

父皇?刘熠其实是打心底看不起他的父皇的,终日玩乐不理朝政,听信宦官和小人谗言,对子女的教育和心情也是毫不在意,根本就是个昏君。当然,梁敖也是相当看不起那人的。

“阿敖也对别人这样好吗?”

“我还有别的孩子。”梁敖的小妾很多,孩子却算是比较少的,虽然有采取各种避孕措施,但还是有漏网之鱼。

刘熠笑了笑,没关系,虽然梁敖对他的好并不是独一份的,但与他而言已经是天底下除了母后以外,唯二对他好的人了。

一泡尿也尿不了多长时间,梁敖抖了抖刘熠放空之后的那个软趴趴的小玩意,小心翼翼地把他带离那个留下了尿渍的地方之后才把他的下摆放下来。

“阿敖,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我一个人好冷。”刘熠的神志还没清醒呢,还靠在梁敖的身上说着些胡话。

梁敖暂时也没答复他,脚步却没停下,直到隐隐约约看到马车之后才答复他一句好。

车夫远远地看到他俩出现就迎了上来,之前梁敖和刘熠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吓了一跳,他如果只是被皇帝偷偷叫出来没人发现的话也就算了,但梁敖可是总管一切军务的太尉,若是被他发现那可就是重大失职。好在梁敖没有说他什么,现在他俩要回来了,自己自然要显得殷勤一些。

“回宫,别惊动他人。”梁敖把刘熠扶上了马车,对车夫说到。

车夫点了点头,一甩缰绳就开动了马车。这会儿离宵禁已经很快了,虽然有这两人的身份在,宵禁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不过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车夫还是选择赶在宵禁前进宫。

马蹄声哒哒哒,一起挤在小小车厢的刘熠几乎都要睡着了。这辆马车虽然不宽敞,但车夫技术很好,虽然以很快的速度行驶,马车却相当平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好不容易把昏昏欲睡的刘熠和大件小件的物品搬回德阳殿,梁敖就吩咐宫女将浴池放满热汤,又让他们端上一碗醒酒汤。喝醒酒汤其实并不是为了让醉酒的人马上清醒,而是避免宿醉引发的头疼。

梁敖把刘熠放入浴池,自己也脱了衣服泡在了水里,还叫来了宫女为刘熠沐浴。而他则靠在浴池的边沿闭眼静坐。那几位宫女自从一进来就在不自觉的往梁敖那边瞟,虽然在宫里应该秉承着少看少听多做的原则,但梁敖实在是太诱人了,一直吸引着她们的眼光。梁敖即使闭着眼睛也能隐隐约约地感知到,然而他才没心思管,现在他只想好好放空一下自己。

梁敖虽然在很多方面都很厉害,但他毕竟也是个人,绷得太紧弦是会断的,他也需要适当的休息。“梁师,明日我能去崇德殿吗?”刘熠只有在需要隐藏身份时才会叫他阿敖,一般还是会用一贯的称呼来叫他。

梁敖眼睛都没睁开:“陛下想来就来,臣可管不住陛下。”

刘熠有些尴尬,知道梁敖是在讽刺他今天随意出宫的事情。“梁师我想好了,我以后想当个受万民敬仰,名垂千古的贤君。”

“贤君可不是陛下耍耍嘴皮子就能当的。”梁敖依然没睁开眼睛。

刘熠没有回答梁敖的话,只是暗暗把藏在水中的拳头捏紧了一些,贤君不是那么容易当的,这点他当然知道,他只能祈求自己能有那份天资,即使当不成贤君也不能当个昏聩的君王。

梁敖出浴时一位宫女羞赧地递上了擦身体的绢布,待梁敖擦干自己以后又递上了一身睡袍,梁敖随意地披在了身上就走了出去。刘熠在他走后不久也穿上衣服离开了浴池。

等到刘熠回到房间时,就看到梁敖已经躺进了被窝,他也不墨迹,很快也躺了进去。然而当他钻进被窝才发现梁敖还是啥都没穿。“梁师为何还是不穿睡袍呢?”

“穿着不舒服,还是喜欢裸睡。”裸睡会舒服吗,刘熠没试过也不知道。其实梁敖也并非每次都不穿衣服,在外过夜时还是会穿的,在外将兵的时候甚至有时会穿着铠甲睡。总之在不安全的地方他还是很谨慎的。至于皇宫?大抵上是这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了吧。

刘熠很快就入睡了,很奇怪,每当他与梁敖同眠时就会有股莫名的安心,今晚也是一夜无梦,一觉到天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刘熠其实并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梁敖吵醒的。他今天早上起来依然是紧紧靠着梁敖,所以梁敖在搞手活时的动静才会惊动他。“醒了吗?”梁敖喘着粗气,两手一起握住自己的阳根在上下撸动着,见到刘熠醒了也不刻意控制动作幅度,淫靡的水声逐渐变大。

刘熠的脸自明白梁敖在干什么之后就红了起来。“阿敖,”刘熠决定以后要是遇到这种比较私密的情况也叫他阿敖。“要不我来帮你吧。”

梁敖顿时来了兴趣:“你想怎么帮?”梁敖手上的动作还没停,他的太大,用两只手才勉强有感觉。

刘熠没有说话,而是打算直接用行动来表达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他把手伸向梁敖的阳根顶部,摩梭起梁敖的阴头,梁敖的精窍早就在他自己的爱抚中溢出了不少前液,有了前液的润滑,刘熠的动作自然柔顺不少。他用右手掌心把梁敖的阴头整个包裹住,而左手则不住的揉搓着梁敖的肾囊,加上梁敖自己也在上下撸动着自己,梁敖不禁发出了低沉的呻吟。“没想到你小子……还……蛮会的。”梁敖在这种攻势下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刘熠抬头看向梁敖刚毅的脸,他正张开嘴喘着粗气,眼神有些涣散,完全见不到平常的神采。好色!这是刘熠心里的想法,前天他在梁敖的手和言语的攻势下不能自己,现在梁敖在他的帮助下也精神涣散,顿时联想起前天自己表现,自己当时是不是也像梁敖一样色呢?

就这样持续了不少时间,刘熠明显感觉到手中的液体越来越多,梁敖也现在疯狂顶起他的胯部试图获得更多的快感,刘熠不禁再感叹一声好色。梁敖一脸享受,虽然眼神涣散,但刘熠还是能感知到藏在深处的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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