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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了定心神,收起了脸上的疯狂,将搂在刘熠腰上的那只手缓缓挪到了刘熠的脑后轻轻抚摸,仿佛在安抚刘熠慌乱的心情,另一只手却没有停下抚慰两人的阳具,摩擦带来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刘熠的神经,他很快就放下了戒备,重新回到了意乱神迷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敖欺身上前,将刘熠彻底压在身下,舌头和牙齿不断舔舐啃咬着刘熠的颈窝,下身还不断耸动着,仿佛把自己的手当成了小穴操干。

湿热的气息和液体在不断侵蚀刘熠的颈间,令他格外兴奋,明明本来只是一个在他看来无关紧要的地方,被梁敖一顿舔舐后却意想不到的敏感。

梁敖耸动的下身也让他感受到一阵仿佛被侵犯的羞耻感,这羞耻感非但没有浇灭他的欲望,反而激起了他的渴求。

刘熠的双手不再挂在梁敖的脖子上,而是学着梁敖开始游走在他的身上。

梁敖宽厚的后背上也附着着强健的筋肉,粗糙的伤口横七竖八地占领在梁敖的背上,有长条的也有只是一个坑的。当刘熠的手指触碰到这些伤疤时,颤抖的不是早已对伤口麻木的梁敖,而是刘熠自己。

当他还在懵懵懂懂的8岁时就被送往士族,第一次遇见对他不苟言笑的梁敖时,梁敖就已经在战场上杀敌无数了。他大概猜到过梁敖受伤不少,可真正触碰到那些伤口的时候却实打实地被吓到了。

感同身受的痛楚突然萦绕在刘熠的脑海。莫名的抽搐袭击了刘熠的心房。

压在刘熠身上的梁敖感知到了身下人的异样,停下了口舌的动作:“怎么了?”

刘熠摇了摇头,笑了一下“阿敖,我又快去了。”这已经是刘熠的第二次了,此时在梁敖的手和雄根的刺激下,只差临门一脚就能爆发。

梁敖嘴角上扬了一下,又用自己的嘴堵住刘熠的嘴唇。鼻腔里呼出的粗气扑在对方的脸上,刘熠又闭上了双眼,抛却多余的想法,紧紧抱住了梁敖。

没过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龙根变得更加坚挺了,然后猛的睁开了眼睛,死死盯住梁敖的瞳孔。刘熠透过他那近乎黑色的虹膜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黑色的虹膜其实并不常见,中国人比较常见的还是深棕色虹膜,而刘熠的虹膜恰巧也是黑色的。

他的眼睛,和我的好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迎来食髓知味的射精之前,这是刘熠脑子里最后的一个想法。此后便陷入了冗长的一片漆黑。

梁敖紧紧握在手里的阳具在刘熠射精的膨胀的刺激下也没能忍住,射了出来。

两人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溅的到处都是。该说不说,这样的量和喷射力度在所有男人里都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了。

梁敖缓缓地放开了刘熠的舌头,另一只手则还是拖着刘熠的脑袋。刘熠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缓解他那因为缺氧和刺激而神志不清的意识。

梁敖虽然自己也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不过因为吻是他主导的,他的缺氧状态并没有刘熠那么明显。当他向刘熠投去平静的目光时,他收起了那幅下流的表情,温柔地笑了。梁敖轻轻地在刘熠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然后俯下身去用舌头去舔舐射在刘熠身上的精液。

刘熠的身体肯定不如梁敖壮硕,但也有些薄肌附着,可能因为年岁还没到的缘故,刘熠的身形还是稍显单薄,不过骨架子倒是不小。

梁敖从刘熠的胸膛出一路沿着白灼的痕迹下来,最后一下子叼住了那根半软不软的龙根,然后吮吸舔舐起来,试图让它干净如新。

刘熠的口中不禁发出一阵呻吟,刚射过的龟头其实是相当敏感的,被梁敖这样含在口中用舌头挑逗的话,很快就会再勃起的。

好在梁敖的目的并不是再让这小家伙发泄一次,只是清理了上面的汗液、精液和前液之后就松口了。刘熠此时总算是回过神来了,看着梁敖有些尴尬。

刚刚梁敖帮自己清理了一下,照道理他也应该还回去,于是他稍微把梁敖推开了一点,然后学着梁敖将自己的脸凑上他的身体。

盯着那块粘在梁敖胸膛上,顺着肌肉的沟壑缓缓流下的精液,刘熠咽了口口水,把舌头伸向了梁敖滚烫的身体。

梁敖的精液没什么味道啊,不过,喝到嘴里之后好像有些发涩。刘熠的舌头顺着梁敖腹肌的纹理一路向下,腹部以下的耻毛里也沾染着不少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就是梁敖的肉棒了,刘熠轻轻撸动了一下那幅虽然半软却还是相当硕大的阳具,抬头看了一眼梁敖。梁敖温柔地笑着,把手轻轻放在刘熠的头上揉了揉,仿佛是在给予鼓励。

刘熠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将梁敖的阳具含到了嘴里。好大,刘熠试图把那根整个含到嘴里,却发现根本做不到,往里塞只能感受到呕吐感,只好老老实实地清理起来。

淡淡地咸味充斥在刘熠的嘴里,残留的精液混合着汗液和前液,组成了一种很复杂的味道。

“帮老子吸一下。”听到梁敖温柔的声音响起,刘熠就含住了梁敖的龟头,用嘴唇包裹住他的环沟。然后如同吸食猪筒骨里的骨髓一样吸起来,那些残留在梁敖体内的精液顺势就被吸到了刘熠的嘴里,咕噜一声就把那些东西咽了下去。

梁敖把下半身往后挪了挪,然后把刘熠扶正一个正常的坐姿,“做的不错。”他又揉了揉刘熠的头,给予了刘熠肯定。刘熠看到梁敖再去表扬他,也是极为受用,不过说起来貌似只有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梁敖在会不吝啬他的表扬。

梁敖对刘熠的表扬和鼓励确实就像是一个父亲在教育孩子,只是教的东西有点……微妙。硬要说的话也可以理解为在对刘熠进行性教育,只不过有些过火罢了。

疲劳和饥饿兵分两路包抄了刘熠,但他却因为连续两次高潮后的空虚而懒得动弹,“阿敖,我好饿,”刘熠故意装作使不上劲的样子朝梁敖身上倒下去。“喂我吃饭嘛。”

梁敖一手揽住刘熠的腰,霎时轻轻地啧了一声“都多大人了,吃饭还要人喂。”但他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神色。“先穿衣服,别着凉了。”两人一番酣战过后汗津津的身体此时一丝不挂,在深秋若是被风吹了的确极有可能感冒。

梁敖抓来来刘熠的衬衣胡乱给他穿上,下半身倒是没管他,只是让他下半身坐在被子里,而他自己没穿衬衣,直接套上了外衣和下摆就打开了房门。外面的宫女领着食盒已经等待多时了,梁敖接过食盒就把房门关上了。

宫女一看房门关上,赶紧小碎步走开了,之前梁敖和刘熠发出这么激烈的,她怎么可能没听到?眼下只想赶紧远离免得招致不必要的麻烦。

梁敖关上房门之后顺手拎起旁边的一张几案,大步地走回了被褥的位置。将几案放在刘熠面前,把膳食从食盒里摆好之后,随便一扯就把下裳甩到一边去,然后也钻进了被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案很长,两人就算四条腿岔开也能塞进几案下面的空间,何况此时两人的腿正紧紧挨着呢。

“阿敖尝尝这个鱼脍,可鲜美了。”梁敖刚坐下刘熠就夹起一片生鱼片,蘸上芥酱然后往他的嘴里送。虽然梁敖算不上喜欢生的东西,但还是张嘴把那片鱼脍吃进嘴里了。鲜嫩的鱼肉只经过醋和芥酱的加工,除去了原有的腥味,丰厚的汁水连同细腻的肉很快就在梁敖嘴里化开,本身的鲜味被激发得淋漓尽致。

“确实不错。”梁敖轻微地点了点头,然后盛了一碗羊肉汤喝了一口,又拿起一整条烤的外焦里嫩的彘腿啃了一口,撕了一块肉下来。相比于生冷的鱼肉,温热的兽肉更符合他的口味。

刘熠之前虽然说要梁敖喂他,但他此时也不想等了,总之先填一点肚子再让梁敖喂他也不迟。然后他也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这晚饭慢慢吞吞硬是吃了一个时辰,刘熠终究还是享受到了梁敖的喂食服务,明明肚子里已经饱了,但吃上梁敖夹给他的还是觉得能吃很多。

酒足饭饱以后,吩咐宫女放好热汤,两人休息一下之后才一起入的浴。“嗯~”刚进入热汤浴,刘熠就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他白嫩的皮肤也泛起了一片潮红。

瞄了一眼闭上眼睛享受的梁敖,刘熠缓缓地挪了过去,然后跨坐在梁敖的身上。

“喂,你小子最近是越来越猖狂了。”梁敖的后背靠在汤池的边缘,而刘熠则趴在了他身上,双手环抱住了他的腰,抬头看着一脸无奈的梁敖。

“你不是我的男宠吗,我想对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能算是猖狂呢?”

“啧,臭小子。”梁敖把他那只靠在汤池边的手狠狠地拍在了刘熠的屁股上,即使在水里也发出了“啪”地一声。同时低头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刘熠的嘴。

屁股被梁敖的手揉着,舌头被梁敖缠着,刘熠不禁变得有些迷离。好在梁敖很快就离开了他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累了一天了,好好泡个澡吧。”刘熠点了点头,从梁敖的身上下来,转而依偎在他的身边。梁敖搂住了刘熠的肩膀,带着他往水里沉了沉身子,只留下脑袋在水上。

氤氲的水汽缭绕在房间里,为了保持水温,整个房间造的并不大,而且上了厚漆的竹墙也能有效隔绝热量流失。

两人都没有说话,慵懒的洗浴时光是两人都很喜爱且珍重的。

“起来吧,”不知道过了多久,梁敖拍了拍刘熠的后背,然后自己起了身。“泡太久对身子也不太好。”

刘熠点了点头,擦干身子和头发之后就和梁敖一起钻进了被窝。

这一晚,刘熠很快就抱着梁敖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了,今天的计划是要去打猎。近几天都和梁敖一起睡,睡眠质量好的离谱,一闭眼一睁眼就直接一觉到天明了。

梁敖还没醒,刘熠却已经睡饱了,他痴痴地看着梁敖熟睡的侧颜,心里浮想万千。

刘熠不知道自己到底胡思乱想了多久,总之他看见梁敖的眉头皱了皱,估计他就要醒了。果不其然,没多久以后梁敖就缓缓睁开了双眼,他侧头一看,刘熠正看着他笑呢。

“今天你也起得早啊。”

“在你身边睡得好,自然就醒的早咯。”梁敖微微扯着嘴角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就离开被窝吩咐起宫女事项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胡服骑射自赵国开始就是中原骑兵的标配服饰,相比于中原宽衣长袖,明显是短衣窄袖更适合在骑马时战斗。

汉朝很重视骑兵,高机动高冲力的重骑兵尤其得将领欢心,无论是追击匈奴还是平定叛乱,骑兵始终是最优选。前有赵国军神李牧,汉武时代杀穿匈奴的卫青、霍去病叔侄,后面三国时期还有战神吕奉先,马弓手关云长,西凉铁骑马孟起,白马义从公孙瓒、赵子龙,曹魏的虎豹骑等等耳熟能详的着名骑兵。

正因为骑兵的强大,所有对骑兵装备的改进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胡服早就不是那种带有强烈匈奴人特色的服饰了,而是充满中国特色的短衣窄袖的样式。梁敖和刘熠穿的款式内部布满了柔软绒毛,领口和袖口也纳上了一圈精致的狼毫。看起来似乎比平常穿的衣服更加保暖。

梁敖本来就身形挺拔,穿上干练的胡服之后更显得威风凛凛。刘熠看到梁敖在铜镜前整理自己的衣物,当场就忍不住了,上去从背后环抱住他。

周围的宫女都惊了,虽然梁敖和刘熠的关系不清不楚,但好歹之前有什么亲密举动都会屏退她们,这会却直接大大方方地抱上去了。宫女们赶紧低下了头,不该看的别看。

梁敖瞟了一眼刘熠,没有多管他,继续整理起自己的衣襟。“快去穿衣服,再拖延就来不及用早膳了。”

梁敖这句话惊醒了刘熠,今天还有正事要干呢。饿着肚子打猎这种事情可不敢想,赶忙松开了手让宫女继续为他更衣,好在之前就已经穿的差不多了,他很快就更衣完了。

刘熠换下了平日里穿的宽大的衣服,修身的衣物凸显出了他宽肩窄腰的身材。一身粗犷的装扮使他褪去了温文尔雅的外表,干练的姿态迸发出强烈的活力。还未束起的头发扎起一个高位马尾,更显得少年意气。

梁敖在心里点了点头,虽然刘熠现在17岁仍然不谙世事,光看这身外表倒也算得上是好儿郎了。

宫女正要把刘熠的头发盘起来束成一团,却遭到了梁敖的阻止,“就这样吧,这样更有少年气一些,待会可是要见未来的皇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束发虽然是汉代男人普遍持有的发型,而且能显得更加威武,但刘熠毕竟是个少年,老成的样子也未必就比少年气更好。人又能有几年少年?趁着年纪轻的时候不展现少年姿态,再过两年想装也装不了了。

宫女看到眼前没自己的事了,就退出了房间,赶忙跑膳房去拿早膳了。

刘熠捋了捋脑后的长马尾,甩了下脑袋:“这样会更加好看吗?”

“笑起来更好看。”梁敖笑眯眯的看着他,刘熠当然也笑着回应了梁敖,短暂的独处时光来之不易,自然要好好珍惜。待会出去以后梁敖就会恢复太傅,也就是他的老师的身份,不会再和他这么亲昵了。

今天的早膳不仅分量大,而且都非常实在,毕竟打猎消耗的体力不小,不多吃点饿的很快。两人风卷残云,硬是把本来就超额准备的早膳都吃完了。

“吃好了就走吧,估计窦骁已经等很久了。”梁敖摸了摸刘熠的脑袋,起身准备出发。

刘熠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牵了一下梁敖的手,然后放开,推开了房门。

德阳殿外停放着两辆马车,一辆是黑红的,一辆是黑的,黑的马车里隐隐约约有人,却看不真切。骑马的侍卫列阵以待,各个穿着干练的胡服,显得雄赳赳气昂昂。

窦骁则是骑着他自己那匹陪伴他驰骋沙场多年的爱马立于全军最前,背后背着一副犀角长弓和一个装着满满当当红色翎羽箭矢的箭袋,腰间挂着一把黑漆刀鞘、装饰着龙雀大环的环首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

“臣窦骁恭迎圣驾,请陛下移驾马车。”窦骁边讲话边指引刘熠前往那辆黑红色的马车。

“窦将军费心了,不过既然是打猎,朕还是想骑马去平乐苑,把朕的马牵来吧。”他并没有接受窦骁的好意,而是叫负责马匹的人牵来了他的专马。他的这匹马也是梁敖物色给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骁虽然稍微觉得不妥,但还是没说话,圣上出游遇刺的可能性并不是完全没有,眼下时局刚定,难保还有一些人想要翻天,不过有他和梁敖在身边,刘熠骑马或许还比坐马车里更安全些。

刘熠一米七二的身高在这个平均身高一米六的时代显得鹤立鸡群,但当他跨坐在马上时却仍然没比那些精挑细选的亲兵高多少。骑在马上还是比梁敖矮了半个脑袋,而窦骁则比梁敖还要高一些。刘熠在他们一左一右的拥簇下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往永安宫走去。

坐在黑色马车里的人是窦骁的妹妹窦淮,她如今才十五岁,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为家族和兄长嫁入深宫,但还是很好奇自己将来的夫君,当朝的天子长什么样子,听说刘熠和她一样也是闻名洛阳的美男子。

她偷偷掀起马车帘子的一角,悄悄地向前张望,在两个威武雄壮的将军之间是一个扎着马尾的少年郎。虽然远远不如梁敖和窦骁的身形壮硕,但仅仅看后背也能知道他不是一个病弱或是肥胖之人,胡服勾勒出上宽下窄的身材,坐在马上的姿势相当端正,骑马的姿态绝非纨绔子弟所能比拟,脑后的马尾随着胯下良驹的步子而晃动,少年意气耀眼璀璨犹如暖阳。

窦骁仿佛注意到了什么,转头回望向了窦淮,刘熠也跟他着回了头。匆匆一瞥之间,窦淮看清楚了刘熠,但当刘熠把注意力集中到马车的窗口时,帘子却已经放下了。

确实不负盛名,是个美郎君,只可惜……窦淮独自坐在马车里,微微一笑。

窦淮父亲去的早,家里就属窦骁最疼爱她,长兄如父,一点点恋父情结使她更偏爱能给她带来更多安全感的男人。刘熠长得是相当好看,可惜却身材单薄了些,不过毕竟他才17岁,还有的长。

这边刘熠目光扑了个空,回过头却遭到了梁敖的揶揄,窦骁也在一旁帮衬。这少男少女情爱之事刘熠也算是第一回遇上,被人这么一说耳根子就通红。

这次其实算是私底下的狩猎,和春搜、夏苗、秋狝、冬狩这四种有着祭典意味大型狩猎不同,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仪仗,只不过算是寻常的出游罢了。

一队人马一路向东,很快就到了永安宫。当他们到达时,太后已经带着小太子站在宫门前等候了。

小太子刘询今天穿着金边黑袍的上衣,绸面上细致地镶着赤丝云纹,腰间挂着龙石翡翠珏,身后披着狼皮大裘。狼头盖在刘询的脑袋上,全然没有凶神恶煞之感,只展现出呆头呆脑的可爱。脸蛋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兴奋在细嫩的白皮下透着红扑扑的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衾今天妆容素雅,衣着干练,没着广袖也无长摆,腰间束着皮质束腰,颈上搭着赤狐坎肩,依旧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

刘熠骑马到母子二人的面前,寒暄了几句。刘询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盯着刘熠,仿佛从来没见过哥哥这幅英气逼人的样子,好奇的样子甚是可爱。刘熠笑着在马上弯下腰,一把就将刘询捞上了马背,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

刘询显得很是兴奋,一下子抬头看看刘熠,一下子张望一下四周。虽然刘询从小病弱,却并不怕生,坐在皇帝哥哥怀里之后更加不怯场。

杨衾见刘询这么开心,就没有强行留他在身边,自己带着一个女官坐进了黑红色的马车,让他们这对聚少离多的兄弟培养一下感情。

然后一行人又朝着西行出宫,往平乐苑走去。

刘询风寒初愈,即使穿的不少,却还是有些冷,刘熠劝他坐到马车里,刘询不愿意,只是缩了缩身子,紧紧靠在刘熠的身上。小太子披着的狼皮大裘贴着刘熠的腹部,毛茸茸的皮毛倒是也起到了保暖的作用。恰巧刘熠也是个怕冷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反而都感觉到了温暖。

直到日上三竿时才热了起来,刘询的脸蛋更红了,披着狼裘嫌热,脱了又被风吹得冷,这才不甘不愿地被抱到了马车里。

队伍最前方终于只剩下了三人,气氛稍微有些沉默,直到窦骁最先开了嘴:“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刘熠回想起了昨日和梁敖做的那些事情,顿时有些羞涩,脸上在瞬间就爬上了一抹绯红。

“你管这么多干嘛,反正现在还没到最后一步。”梁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虽然内容不太登的上台面,却让刘熠稍微平复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嘿呦,这可不像你啊,梁大种马,往常不都是先干了再说吗?”直到这会刘熠才真正见识到了窦骁的真面目,这兄弟二人都是表面看起来威严,私底下胡话说得一个比一个溜。

梁敖白了他一眼,没接他的话。

“我跟你们俩说啊,要是真枪实干的话一定要记得扩张和润滑啊,男人不比女人,紧得很。”窦骁虽说只娶了一个妻子和两个小妾,但他出去玩的次数可也不少,而且除了女人,他也和不少男人有过关系。

除了小倌,窦骁以前出征时也会和同僚互相解决需求,不同于梁敖止步于手,他是不介意进行更加亲密的举动的。在这方面,窦骁称得上是刘熠和梁敖的前辈。

“老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还用你教?”梁敖也算不上是什么非得争个胜负的人,但是关于房事这方面他是坚决不接受别人指点他的。

窦骁笑了一下:“行行行,你当然不用我教,我教熠儿还不行吗?”然后窦骁就驱马凑近了刘熠。

刘熠听了窦骁的话,又脸红了,他连男女之事都还不太了解,面对男男之间就更加羞涩了。

窦骁看着刘熠的脸又红了,不禁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人之间分享经验不是很平常的事吗?”

话是这么说,但刘熠以前也没有能分享这些经验的同伴或者经验啊。“我的经验确实不多。”刘熠的声音有些小。

“和几个人做过啊?”窦骁心想刘熠好歹也是个皇子,这方面的经验应该不会很少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只有一次。”刘熠也觉得这个数字有些难以启齿。

“一次?”窦骁顿时惊到了,就算是民间的穷小子,17岁这个年纪也应该早就和不少人有过了。

“那次还是我带他去的金柳阁。”梁敖这时候插了一嘴。

刘熠这会尴尬的不行,造成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他能控制的,毕竟在登基之前他是真的没什么欲望。

“我说,”窦骁把目光越过刘熠,投到了梁敖身上“他不会还没还没开窍吧。”

照道理来说男子17岁其实已经长得差不多了,但是刘熠可能有些晚熟,不光是欲望方面,他的心智和身体都还没进入高速增长期。

“我反正13岁就开窍了。”梁敖13岁的时候就有刘熠现在这么高了,长年练武的身体上筋肉结实,活脱脱就是个成人模样。

“开窍是什么?”刘熠这问题一出,身旁俩人都陷入了一种沉默的状态。

梁敖和窦骁对视了好久,眼神一直在示意对方回答这个问题。对峙足足半分钟有余之后最终还是窦骁败下阵来。

“咳,熠儿啊,你有没有一段时间动不动就控制不住自己啊?”窦骁边说还边朝着刘熠的胯部点了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啊,以前我都是等他自己遗的。”这些知识刘熠还是懂的。“最近倒是次数多起来了。”多起来的原因窦骁大概也能猜到是什么。

窦骁听完这个之后脸上筋肉抽抽了几下,还真是雏儿啊。于是朝着梁敖说:“行行好吧,别祸害孩子了。”

“滚蛋,别在这挑拨离间。”梁敖这时候也骑马凑近了刘熠,但因为后面跟着一大批人,倒也没做什么亲密的举动。

“嘿嘿嘿,这都给你发现了,你要是离他远点,我妹妹也能幸福一点。”

“老子就碍着你,不仅要碍着你,老子以后还要天天在你妹妹面前晃悠,羡慕死她。”

窦骁又开始犯贱:“罢了罢了,你不过是个男宠,我们家可是正室,不跟你计较。”

然后两人就开始互喷了。刘熠一个人夹在这对没头脑和不高兴组合之间饱受他俩的唇枪舌剑,早知道就躲马车里去了。

其实互相斗嘴倒是两人的常态,梁敖和窦骁都算是交友广泛,然而只有在对方面前才能不用摆出虚伪友善的一面,才能随心所欲,口无遮拦。

太阳越来越大,两人不知不觉就感到口干舌燥了,于是暂时停下了,拿起水壶喝水。

“哪儿来的葫芦,以前怎么没见你用过?”窦骁拿起挂着红穗的皮质囊袋,仰头咕噜咕噜地喝了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熠这会才注意到梁敖真的把自己送给他的葫芦当酒壶使了。

梁敖嘿嘿一笑,便朝窦骁嘚瑟到:“陛下送我的定情信物,你有吗?”

窦骁被摆了一道,顿时不爽地啧了一声,一句谁稀罕挂在嘴边却说不出口。

“这不是你从我手里抢的吗?”刘熠幽幽地说了一句,故意让梁敖吃个瘪。

窦骁顿时拍腿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管后面的亲卫怎么看。

梁敖被拆了台,面子有些挂不住,转头瞪了刘熠一眼,眼神仿佛在说: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刘熠头一次看到梁敖吃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梁敖伸手就把刘熠勾了过来抱在怀里,然后狠狠地用手蹂躏他的脑袋,不出片刻,刘熠那个早上刚被称赞好看的发型就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了。

梁敖放开双手,看着刘熠这幅样子也忍俊不禁,三个人或豪爽或明朗或粗狂的笑声就伴随着一行人的步伐,回荡在邙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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