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不胜清怨月明中(离婚、上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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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楼湘愣了一下,还是朝他走过去,只是被铺天盖地的高阶信息素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蓦然想起沈澜烟是比他更高阶的alpha。

原来他一直不是不能反抗,只是因为施暴的人是他,而他从前一直爱他。

青年面无表情的收敛起信息素,拿了纸巾草草擦了擦腿上的淫液,踉跄的套上衣服,说:“离婚协议明天拟好了会发给你,别让大家都难堪。”

凌楼湘垂眼:“上了药再走吧。”

青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拿起外套就走出了富丽堂皇的官邸,外面停着一辆加长林肯在等他。

他屁股落到皮椅子上时轻微的嘶了一声,司机就是他的助理,低声问他:“…他又打你了么?”

沈澜烟嗯了一下,说:“我明天就和他离婚了。”

助理勉强的笑了笑,启动了车子。

他一瘸一拐的走上楼梯,在浴室里一遍又一遍用沐浴露揉搓身体,自虐式的拿泡沫狠狠按压饱经磨难的臀肉。

灌肠液也被一遍又一遍灌进撕裂出血的甬道,每次排出时都带着几缕血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脏,脏,脏,他觉得自己脏透了。疼痛迫使他清醒地清理干净自己的身体,他换上居家服,给医生打电话:“送一点消炎药来。”

医生很快就来了。虞医生原先是懿然公主的私人医生,也是沈澜烟最信任的医生。青年垂着眼,说:“虞医生,麻烦你不要告诉公主。”

虞明焰叹了口气,说:“我不告诉公主,您也要珍重自己。”

他轻轻将消炎栓剂塞进肿烂发炎的穴口,又拿了活血化淤的药均匀涂抹在紫红臀瓣上。沈澜烟偶尔泄出几丝破碎呜咽,医生叹了口气,揉药的动作更轻三分:“…凌大人怎么能这样打您。”

沈澜烟在床单上抹了下眼泪,尽量平淡的说:“明天就让他卷铺盖滚蛋。”

医生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说:“您能想通就好。”

医生等待了半个小时,抽出消炎栓剂,又换上消肿止血的另一支栓剂,叮嘱道:“白天栓剂每两小时换一次,夜里换睡眠栓剂,不能吃辛辣、不能饮酒,一周内不能再用后面。”

沈澜烟点了点头,又道:“烦请你不要和公主提起我…她最近忙的焦头烂额,不能让她为我担心。”

医生叹了口气:“那我明天再来,您要记得按时换药。”

虞医生对高宅秘事并不感兴趣,收拾了医疗器具就准备走了,想了想还是道:“…您的尿道括约肌也有发炎的迹象,这几日绝不可再放纵…也不可自行纾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澜烟红着脸点点头。

他趴在床上发呆,打开手机才发现凌楼湘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他皱着眉将凌楼湘的手机号码拉黑,于是不一会就收到男人发来的几十条短信。

内容大同小异,都是他错了他不该动手不该强迫他之类的话,也有叮嘱他清理上药的。

沈澜烟冷笑一声,把连短信在内的所有联系方式都继续拉黑,连带着他的秘书也拉黑了。

男人恢复理智,破天荒的开始懊恼怎么下了这么重的手。他垂眸想起沈澜烟的眼泪,只觉得心口狠狠刺痛。

虞医生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懿然公主。只不过他说的比较隐晦,也没说后穴撕裂尿道发炎的事,只说凌议长盛怒之下对沈澜烟动了手。

虞明焰叹了口气,说:“…他未必愿意给您知道…您还是先装不知道,过几天再去看看他吧。”

懿然公主便只能继续哽咽着处理政事文献,一想起自己儿子就觉得崩溃心痛。

第二日早,凌楼湘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这份中规中矩的协议书不曾改变任何他的个人财产,签字后仿佛沈澜烟从未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过。

他叹了口气,问来送协议书的司机兼助理:“…他现在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助理冷笑一声,道:“托您的福,大人现在还躺在床上吃流食。”

这说辞未免有些夸大其词,但凌楼湘手里的笔一下子跌落在桌面上。他极疲惫又诚恳的问:“我能再见他一面么?”

助理咬牙,冷笑道:“不能!”

在这桩失败的婚姻里,熟知内情的人都知道男人是怎样把他当出气筒的。助理呛他一口以后也完全没能获得出气的快感。他叹了口气,觉得沈部长真是瞎了眼嫁给他。

沈澜烟咬着牙抽出夜用栓剂。这东西浸在肠液里一整夜后涨的更大,撑的甬道酸胀不堪。幸好残余的药液冰冰凉凉并不难受。

青年垂下眼,长而细密的睫毛遮盖住美丽的碧色眸子,给眼睛笼上一层翳色。他思绪发散,安慰自己消炎栓剂比惩戒姜条舒服多了。

屁股上的紫砂也褪了些,腿根留下骇人的青黄印子,伤势最重的臀峰依旧红紫一片,轻轻按压便疼痛难忍。

于是沈澜烟今日被迫卧床在家,在看文件的间隙还得换消肿栓剂。

他看见光脑上署名是国会议院发来的邮箱,气的磨了磨后槽牙:这次不管说什么都不会原谅他了!还得告发他公号私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午两点多,沈澜烟午睡还未起床,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

房间里窗幔紧闭,正午也像深夜。使女轻轻敲了敲他的房门:“少爷,虞医生来了。”

他睡的本就不深,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想去拉开窗帘。虞医生却抢先一步把窗帘拉开一个小缝,低声说:“您不用动,我来吧。”

于是青年嗯了一下,医生戴上手套让他分开腿趴在床上。他手紧攥住床单,似乎又想起昨天惨烈的回忆来。

医生抽出消肿栓剂,给他量了下体温,皱着眉说:“…有点发烧了,药一定要按时换。”

医生又换了另一根他不知道作用的东西,这根药栓比之前所有的都更凉更粗。他闷哼着承受药栓入体的不适,虞医生看着两片五彩斑斓的臀肉叹了口气:“…您这几天都坐不了凳子了。”

青年眼睫颤动,像蝴蝶翅膀般脆弱易逝。他低声道:“我知道。”

医生又抹了些活血化淤的药膏在他惨不忍睹的鲜艳屁股上,用了些力揉开,沈澜烟痛的泪眼朦胧,但还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虞医生走的时候替他拉上了窗帘,轻声说:“您继续睡吧…有事记得叫我。”

于是沈澜烟又趴着浅眠。因为疼痛他睡不踏实,但睡醒以后精神还不错,坐在床上吃了几口小厨房熬的粥。粥里加了点肉丝和蔬菜,是他喜欢的口味。

晚上懿然公主打来电话,怕他听见话里的端倪,只得强装着无事发生,先说陛下依旧昏迷不醒,再随口一问他这两天怎样。

他嗓子还是哑的,鼻音也浓重,但还是平淡道:“一切都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懿然公主自然听出了他声音的不对劲,强忍着哽咽:“那便好。”

挂了电话后她忍不住抹了下眼泪,贴身使女劝她:“殿下别太难过伤了身子…少爷今天和他离婚了呢…”

公主忍不住把杯子狠狠扔在桌上,哽咽道:“他哪次挨了打不是这么说的!又有哪次真的狠心抽身?!”

她正崩溃着,沈亲王的电话又打来了。电话那头是他朝思暮想的丈夫,于是她只能擦干眼泪,装作欣喜的样子接了电话:“你怎么有空打电话来了。”

沈亲王勉强的笑了一下,说:“…军饷不够了,粮草也空亏。联邦三番五次犯我国土,殿下能不能…能不能劝陛下再拨些军饷。”

公主忍住嘴里还未叹出的气,道:“陛下遇刺了,怕是不行了…”

沈淮川却领略到了她语气里微妙的情绪,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那殿下不妨先代陛下振军,剩下的事再从长计议。”

十万斤的粮草和巨额军饷第二日就快马加鞭上了路,不多时便抵达西塞岭。帝军势如破竹,恨快攻下了西塞岭以北的北漠原和碧泉海,整个西北收入囊中。

一时间沈氏名声大噪,威望极高——许多人意识到王朝要更迭了,去外务大臣府拜访的人一时都水涨船高。

当然这些人一个也没能进到沈澜烟的家门。彼时他还在养伤,屁股还坐不了板凳,躺在床上总归不是待客之道。

但帝都的其他达官显贵可不这么想。这些人只觉得他深不见底,连个趋炎附势的门路都不留,心中更加惶恐不安。

凌楼湘却是知道他为什么不能见客的。终于在他们离婚的第三日提了盒甜品又包了束花想去见他,走到门房时毫无疑问被拦下。他眼眸低垂,倒真是一副愧疚悔恨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递给门口的安保几沓现金,竟拿出恳求的语气:“…烦请你把东西送给他…”

沈澜烟那时正和助理在楼上谈事,透过落地窗看见他,忽然玩味一笑,计上心头。

他转个头对助理说:“…麻烦你帮我个忙…”

助理听了嘿嘿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保证气死他!”

门房刚要推托,一个使女却从楼上走下来,向他行了个鞠躬礼:“凌大人好,少爷请您上去。”

男人惊讶的跟着他,还以为是沈澜烟和从前的无数次一样又心软了。他无声的笑笑,还以为事情有多严重呢。

他又在心里想,以后绝不会再打他了,也不会再强迫他了。

可客厅的一幕差点让他暴起———沈澜烟屁股镂空坐在他助理的腿上,年轻人虚虚托着他的臀瓣,两个人正调笑着喂樱桃吃。

沈澜烟这几日休息的很好,挑衅的看他一眼,笑道:“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他实在想发作,又不知该以什么立场身份管他。只得强装温和道:“…带了你喜欢吃的糕点,还有你喜欢的花。”

拥着他的年轻人却突然掰过他的头:“不许收。”

沈澜烟又极具攻击性的对他一笑,道:“不是我不收,是我对象不让我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议长还是回去吧,咱们都离婚了,让人拍到你在我家里影响不好。”

凌楼湘又拎着甜品和花被两个使女推出去,气的半死,在街角就扔了刚买的东西。

他当然知道沈澜烟是气他的。可刚刚才立下的再也不打他的誓言又扑了个空,他磨了磨后槽牙,心道追回他以后一定要给他打服了,看他还敢不敢再气人。

沈澜烟和黎助理笑成一团。沈澜烟一边咯咯的笑一边拍他的胳膊:“你还挺会演…”

小黎也咯咯笑,说:“…这回肯定气死他!”

黎助理不多时就回去了。后穴的伤已经养好,唯有臀上还留着青黄的印子,按下去很疼。

青年龇牙咧嘴的自己抹药,又趴在床上等着晾干,期间居然又收到了国会议院的邮件。他抽了抽嘴角,心道凌楼湘真会挪用公物。

男人先是言辞恳切的表示他真的错了,以后决不会再动手了假的,又劝他不要和乱七八糟的人鬼混在一起,还是他最爱他;

沈澜烟冷笑着把国会议院的邮件删除并拉黑———鬼才相信他不会再动手。

他要是现在说原谅他,凌楼湘绝对会马上把他骗去独裁官邸,然后拿皮鞭子把他抽的痛哭流涕,再逼他认错不该和野男人鬼混。

他疲惫的揉揉眉心,不愿再回想从前被暴打的点点滴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陛下薨了,在一个寂静的夜里。举国哀丧,亲王戴着重孝亲自阖上陛下的棺椁,宫墙里乌压压跪了一片。

翌日亲王继位,国姓改为沈氏。懿然公主在几天之前还从未想过自己能做王后,眼下还有几分雾里看花似的不真切。

沈澜烟在教堂哀悼时突然被告知自己被封了太子。他面不改色的接了旨,坐上马车就进宫了。

他的父亲已经换下了正式的礼服,穿着常服在等他。他行了个鞠躬礼,低眉顺眼道:“陛下。”

陛下狠狠瞪他一眼:“做了太子就不认我这个爹了?”

他见宫人已经散去,又嬉笑着坐到沈淮川身边,说:“我这不是怕被人听见么。”

陛下冷冷的嗤了一声,道:“你和他离婚了?”

沈澜烟想到他就心口酸痛,莫名其妙有点委屈,嗯了一声。

陛下突然用锋利的眼神审视他,说:“他到底把你打成什么样了?你之前不是死去活来要和他好么?”

沈澜烟想蒙混过关,可是父亲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只能避重就轻的说:“…打青了。”

陛下冷笑一声,说:“你倒会答话。我昨日喊了虞医生到宫里来,他早和我实话实说了。”

青年低下头不说话,突然他感到父亲在轻轻摸他头发,微不可见的流露出一点怜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见陛下问他:“…医生说你流了很多血,瘀伤也久不好…还疼吗?”

挨打的时候没哭,被父亲问了一下反倒委屈起来。连日来的委屈难过爆发出来,他摇摇头开始啜泣。

陛下继续摩挲他的头发,咬牙切齿到:“明天就把他传进宫打廷杖。”

沈澜烟笑了一下,陛下看着他突然到:“怎么又瘦了。”

他含糊其辞,说可能是最近不太平,有些费心吧。

陛下叹了口气,说:“你回去问问你妈,这么多年我有没有舍得动过她一根手指。”

这倒是真的,毕竟家里只有公主骂他和打他的份,他是从来不敢还嘴或者还手的。

沈澜烟小声道:“你被妈妈打和我被他打本质上也没区别…”

话还没说话,陛下就一巴掌拍上他的脑门,斥道:“我被你妈打是因为我爱她!我不和她计较!你呢?”

他小声在心里说:还不都是为了出气。

当然这话他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随便扯了几句就找了个理由跑了。

陛下看着他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楼湘又在他家门口等他。

他冷笑一声:“来堵我?”

男人局促的看他一眼,说:“…对不起。”

沈澜烟翻了个白眼,说:“烦请您不要站在我家门口,我约了人来的。”

凌楼湘昨日确实又起了打他的念头,酝酿了一整晚却突然想起自己发誓再也不对他动手。他叹了口气,有些卑微的说:“…我来伺候你,好么?”

“你把那天我对你做的事都对我做一遍,可以吗?”

青年又是一声冷笑:“我没兴趣。”

过了几分钟,真的有一个水灵的男孩上门来。那个男孩眼睛圆圆的可爱极了,看到门口有两个alpha时吓了一大跳,小声说:“…先生,两个人一起要加钱的。”

沈澜烟摸摸他的头发说:“不用理他,你跟我进来。”

于是他们就把凌楼湘晾在大门口。沈澜烟也没真操他,这是让他好好舔了一遍,最后泄在男孩嘴里。

男孩转过身撅起屁股等着挨操,青年却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犹豫的看他一眼,他笑了一下说:“不会扣你钱的。”

于是男孩欢欢喜喜的回去了,觉得自己今晚运气真好,金主不仅帅气温柔还好说话,最重要的是没挨操就拿到钱了!

只是门口一直有一个奇怪的男人。

沈澜烟在楼上慢悠悠的往外看了一眼,发现凌楼湘居然还没走。他换上浴袍摇摇晃晃的的下楼,一副餍足的样子。

他挑挑眉:“还没走呢?等着我想操他一样操你?”

这是个极挑衅的语气,沈澜烟甚至期待男人暴怒以后给他两耳光,这样就能彻底一刀两断。

可是没有。男人低声道:“你要想操我也行啊。”

他咬紧后槽牙,道:“谁要操你,别在我面前碍眼。”

男人却突然拉住他的手,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好么?”

沈澜烟又翻个白眼,甩开他的手:“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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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亲王继位,国姓改为沈氏。懿然公主在几天之前还从未想过自己能做王后,眼下还有几分雾里看花似的不真切。

沈澜烟在教堂哀悼时突然被告知自己被封了太子。他面不改色的接了旨,坐上马车就进宫了。

他的父亲已经换下了正式的礼服,穿着常服在等他。他行了个鞠躬礼,低眉顺眼道:“陛下。”

陛下狠狠瞪他一眼:“做了太子就不认我这个爹了?”

他见宫人已经散去,又嬉笑着坐到沈淮川身边,说:“我这不是怕被人听见么。”

陛下冷冷的嗤了一声,道:“你和他离婚了?”

沈澜烟想到他就心口酸痛,莫名其妙有点委屈,嗯了一声。

陛下突然用锋利的眼神审视他,说:“他到底把你打成什么样了?你之前不是死去活来要和他好么?”

沈澜烟想蒙混过关,可是父亲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只能避重就轻的说:“…打青了。”

陛下冷笑一声,说:“你倒会答话。我昨日喊了虞医生到宫里来,他早和我实话实说了。”

青年低下头不说话,突然他感到父亲在轻轻摸他头发,微不可见的流露出一点怜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见陛下问他:“…医生说你流了很多血,瘀伤也久不好…还疼吗?”

挨打的时候没哭,被父亲问了一下反倒委屈起来。连日来的委屈难过爆发出来,他摇摇头开始啜泣。

陛下继续摩挲他的头发,咬牙切齿到:“明天就把他传进宫打廷杖。”

沈澜烟笑了一下,陛下看着他突然到:“怎么又瘦了。”

他含糊其辞,说可能是最近不太平,有些费心吧。

陛下叹了口气,说:“你回去问问你妈,这么多年我有没有舍得动过她一根手指。”

这倒是真的,毕竟家里只有公主骂他和打他的份,他是从来不敢还嘴或者还手的。

沈澜烟小声道:“你被妈妈打和我被他打本质上也没区别…”

话还没说话,陛下就一巴掌拍上他的脑门,斥道:“我被你妈打是因为我爱她!我不和她计较!你呢?”

他小声在心里说:还不都是为了出气。

当然这话他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随便扯了几句就找了个理由跑了。

陛下看着他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楼湘又在他家门口等他。

他冷笑一声:“来堵我?”

男人局促的看他一眼,说:“…对不起。”

沈澜烟翻了个白眼,说:“烦请您不要站在我家门口,我约了人来的。”

凌楼湘昨日确实又起了打他的念头,酝酿了一整晚却突然想起自己发誓再也不对他动手。他叹了口气,有些卑微的说:“…我来伺候你,好么?”

“你把那天我对你做的事都对我做一遍,可以吗?”

青年又是一声冷笑:“我没兴趣。”

过了几分钟,真的有一个水灵的男孩上门来。那个男孩眼睛圆圆的可爱极了,看到门口有两个alpha时吓了一大跳,小声说:“…先生,两个人一起要加钱的。”

沈澜烟摸摸他的头发说:“不用理他,你跟我进来。”

于是他们就把凌楼湘晾在大门口。沈澜烟也没真操他,这是让他好好舔了一遍,最后泄在男孩嘴里。

男孩转过身撅起屁股等着挨操,青年却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犹豫的看他一眼,他笑了一下说:“不会扣你钱的。”

于是男孩欢欢喜喜的回去了,觉得自己今晚运气真好,金主不仅帅气温柔还好说话,最重要的是没挨操就拿到钱了!

只是门口一直有一个奇怪的男人。

沈澜烟在楼上慢悠悠的往外看了一眼,发现凌楼湘居然还没走。他换上浴袍摇摇晃晃的的下楼,一副餍足的样子。

他挑挑眉:“还没走呢?等着我想操他一样操你?”

这是个极挑衅的语气,沈澜烟甚至期待男人暴怒以后给他两耳光,这样就能彻底一刀两断。

可是没有。男人低声道:“你要想操我也行啊。”

他咬紧后槽牙,道:“谁要操你,别在我面前碍眼。”

男人却突然拉住他的手,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好么?”

沈澜烟又翻个白眼,甩开他的手:“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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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大人低眉顺眼,眉眼里似有悔意:“陛下,臣知错了…臣不该那么对他…”

陛下冷笑一声:“你不会想让我帮你劝他原谅你吧。”

“凌楼湘,之前没看出来你脸皮这么厚啊。”

凌楼湘道:“臣是来请罪的。臣那日打了太子,请您传廷杖处罚臣。”

陛下说:“你不要想用这种方式来逼他心软。”

他又俯首,说:“臣真的知错了,臣只是想知道…他当时多难受。”

陛下便没再说什么,吩咐左右:“传五十廷杖。”

说是五十杖,实则是左右臀各五十下,合计一百杖。凌楼湘冷哼着受完纯粹的一百廷杖,只觉得身后疼的失去知觉,约莫是一片乌紫。

陛下让人扶他起来,淡淡道:“你只受了一百杖,可他当日不仅挨了打,还被你百般折辱。”

“你知道廷杖什么时候会停,也知道会把你打成什么样,所以心里一点恐惧没有。”

陛下突然起身,目光炯炯,凌厉的盯着堂下狼狈的他,说:“你知道他当时多害怕吗?他知道你要打他多久多重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重臣,所以挨廷杖也不用去衣;可他却被你扒光了侮辱,你知道他多绝望么?”

“你今日所受的,比不上他心里疼痛的万分之一。凌楼湘,你凭什么让他原谅你?”

凌楼湘起身跪直,忍不住心头一酸,到:“臣真的知错了,臣会拼命弥补的。”

陛下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你以后离他远点,算我求你了。”

凌楼湘却不起身,哽咽道:“求您再给臣一次机会。”

沈淮川一生杀伐果断、婚姻美满,这会儿却被这些儿女情长烦的头昏脑胀。他斥道:“我再给你机会有什么用,你还不去到他面前弥补!”

凌楼湘喜出望外,又磕了一个头:“谢陛下恩典!”

陛下只觉得心力交瘁,心想自己儿子真是瞎了眼和他混在一起。

凌楼湘没回家处理伤处,却直奔外务大臣府———现在的牌匾已经改成了太子府。沈澜烟从楼上看到他,面色不虞:“你怎么又来了。”

没人想天天被前夫造访。

凌楼湘想拉他的手,刚抬起来又放了回去,踌躇道:“我去宫里领了廷杖…对不起,我知道你很难过了…”

沈澜烟愣了一下,狠心道:“没人逼你去挨廷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却径直执起他的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知道你那天多难受,才去宫里…”

沈澜烟刚想讥讽他那天他可不止挨了打,却只听见男人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那天受得苦比这几棍子多了去了…我以后再也不强迫你了,真的。”

他四指并拢朝天到:“我以后要再欺负你,你就去宫里找陛下收拾我。”

沈澜烟脸一红,到:“谁要他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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