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番外卿须怜我我怜卿(超甜!!温柔哄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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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楼湘抱着沈澜烟去清洗。这是从前极少有的温柔性事,青年懒洋洋的攀住他的脖颈,眼里是餍足又依恋的神情。

男人放下他,转身打开淋浴花洒,温水氤氲下轻轻按揉他微酸的腰,又抠挖起微红的肛口。凌楼湘一遍搓沐浴露一边轻声道:“瘦了。”

青年漫不经心的嗯了一下,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男人问他:“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说没有,于是男人冲洗干净他身上的泡沫就拿浴巾擦干他身上的水滴,轻轻刮了下鼻子:“最近没好好吃饭吗?”

青年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低下头等着训斥,可凌楼湘只是拿起吹风机,轻柔的撩起一小撮长长了不少的金发,说:“那以后要多吃一点。”

青年听到这句话,有些高兴的抿嘴笑了一下,男人亲亲他的额头:“去睡觉吧。”

他抬起一只手臂,于是男人就用手托在那只手下抱起他。白细的小腿晃了晃,男人低头看见他碧色眼睛里有星星点点的微光。

轻轻把人放在床上,凌楼湘搂住他读了几首博尔赫斯的诗。

“…我用什么留住你,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嶙峋郊外的月亮。

我给你一位久久凝望孤月之人的悲戚。

…我给你在你降生多年之前,日落时分看见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沈澜烟安静的垂着眼,细软的头发靠着男人的肩,偶尔轻柔的蹭蹭,气氛缱绻又温馨。

男人放下书,搂紧他又亲了亲额头,突然说:“…从前都没这么抱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澜烟嗯了一下,没说什么,只是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男人却牵起他的手到嘴边亲了一下:“都是我不好。”

沈澜烟心里暖融融的,脑袋又蹭蹭男人的胸膛,男人顺势揉了揉他的头发,准备关上台灯,却突然接到一则电话———电话那端的人犹豫了几秒,说:“大人,太子辞去了外务部长的职务,申请转职到议院工作。”

凌楼湘阴着脸挂了电话。他反扣住手机问:“怎么回事?”

沈澜烟不敢看他,又低下头:“我错了,但我不想再去那里上班了。”

男人威胁性的捏了把他的小脸,关上灯,训到:“明天再收拾你。”

说是训斥,实则是极怜爱又狎昵的语气。但沈澜烟只听见他话里的“明天再收拾你”,开始惶惶不安。他很久没挨打了,也很喜欢刚才那种温情的氛围。想到明天又要挨打,最后竟开始掉起眼泪。

凌楼湘搂着他,只觉得怀里的人微微颤抖起来,胸膛也微湿。于是他坐起身打开一盏床头灯,灯光调至最暗,审视道:“哭什么。”

沈澜烟没说什么,只是抽噎了一声。于是男人把他侧躺着的脑袋也搂在怀里,他枕着男人的腹肌,哭声渐息。

男人等他平静下来,有些严厉的训斥:“现在知道怕了。”

哭声又大了起来,男人没再说什么,只是一直在拍他的背,又无声的抚摸他柔顺亮丽的金发,昏黄灯光下其实是一副极温馨的画面。

过了一会他似乎哭累了,凌楼湘一边安抚性的抚摸他的背,一边没什么情绪道:“辞职的时候没想到要挨打吗?”

青年很可怜的带着鼻音呜咽了两声,委屈又难过。男人却突然喊他:“沈澜烟,坐起来。”

男人很少喊他的大名。从前喊他大名时往往是犯了大错,要拿皮带抽他时才会这么叫他。他哭的更凶了,颤颤巍巍的坐起来,连继续靠在男人身上都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却把他搂进怀里,说:“看着我。”

他转过头面向男人,却依然不敢抬眼看他。他眼睛哭的红红的,男人有些心疼,拿纸巾替他擦了眼泪,又正色道:“看着我。”

沈澜烟于是用委屈的红肿双眼看着他,男人却很温柔的吻了下他犹带泪珠的纤长睫毛,说:“很害怕吗?”

青年极委屈的点点头,又带着鼻音可怜兮兮的啜泣几声。半晌,男人叹了口气,说:“算了,这次饶了你了。”

“快睡吧,明天不打你。”

青年有些不可置信。凌楼湘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从前打他的时候眼泪向来是不管用的,男人会一直打到他觉得他受够了教训。

连心软也是从来都不会有的优待。

但男人既然说了明天不打他,那就是一定不会再打他。于是他破涕为笑,带着眼泪蹭了蹭男人的肩膀,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看着乖巧又可怜。

男人嘴角勾起,关上床头灯搂着他躺下,吻了吻他涨痛的眼睛,又低声说:“是我不好,我不该吓你。都说了以后都不打你…怎么还哭?”

青年心道我以为你说的都是骗我的,但男人没计较这些,又亲了亲他薄汗微湿的鬓角:“快睡吧,我一直抱着你。”

沈澜烟枕在他的肩膀上,一夜睡至天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楼湘推开书房的门,只看见沈澜烟上半身穿着居家服,白细的腿大开着,股间泥泞不堪,穴口一个黑色按摩棒正在工作。青年面色潮红的坐在他的办公椅上。

屋子里的清幽花香并不浓郁,沈澜烟的易感期也还早。于是男人走进去摸了摸他的头发,笑着说:“一大早就白日宣淫…昨晚没喂饱你吗?”

青年呜咽着哼了几下,即将进入高潮前神智还不清醒,什么话都没答。很快他带着哭腔叫了几下,穴口淅淅沥沥喷出肠液。

凌楼湘贴心的在不应期吻他的额头和湿漉漉的眼角,等他平静下来以后又拿了湿巾擦干净他的穴眼和大腿。

男人转身关上书房的门,让他把办公椅擦干净,正色道:“我们谈谈。”

沈澜烟红着脸,光着屁股弯腰擦凳子,肛口不争气的又湿了。男人好笑的看着他害羞的样子,还是有些严厉的开口:“心肝儿,你最近真的很欠打。”

“昨晚趁我睡着打游戏到半夜,还故意调大音量吵醒我。”

“一个星期拒绝吃蔬菜,并且天天偷吃冷饮和油炸食品。”

“在议院上班也天天摸鱼,秘书说你一到办公室就躺着睡觉。”

青年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小声道:“你说了不打我…”

男人笑了一下,说:“今天难道不是你自己想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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