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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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洞穴当中,氤氲着浓郁的血腥气,望之不详,血池周围天然生着一圈尖利的怪石,也都浸上了一点殷红的血色。

方正赤身裸体地站立在血池中央,血水只漫到他的腰间,裸露出大片大片胸口,手臂,背膀的皮肤。

此时正是血炼的关键地步,容不得方正分神半点,方正却形容枯槁,面露迷茫之色。

“我这是……”

明明上一刻,方正还沉浸在梦境中洞房花烛的人生大喜当中,仿若人生重来一次,顺遂如意许多,可是面前的血池让他瞬间如坠冰窟,此时的方正,虽然知道自己身在梦中,可是心神早已失守,已经辩驳不清哪里才是现实。

还不等方正思量,空窍中催动的败血妖花蛊突然异动起来,原本稳固池底的藤蔓吸吮着血肉疯狂生长,悄悄攀上方正的后腰。

方正不敢轻举妄动,既然这是梦境,那么随意出手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只是催动着铁血蛊等蛊虫,冥冥中方正觉得,自己只要完成了血道手段的定位,梦境将会不攻自破。

“只要定位成功……”方正喃喃道。

于是他重整精神,眉心微皱,全神贯注地操控空窍内的蛊虫,血池中的血水微微波动起来,涌向方正,剧烈的疼痛瞬息间转化成巨量的快感,方正的大脑都短暂的宕机了。

就在此时,一根纤细的藤蔓末梢不知何时,缠上了方正的性器的前段,柔嫩的枝叶围绕着敏感的马眼打转,时不时试探性地往里戳刺,其他稍粗的藤蔓紧随其后,仔仔细细地将勃起的下体缠绕了起来。

方正大骇,连忙伸手想解开这些细细的藤蔓,可是妖花的藤蔓又细又韧,一时解不开,藤蔓紧紧包裹着性器前后撸动起来,快感从四肢百骸更向敏感的性器聚集,方正的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原本浸泡在血池里有些失温的身躯开始发热。

池水荡漾,更向方正涌去,方正顾不得处理妖花,咬牙催动了混血蛊,方正痛苦得喉头紧缩,难耐地仰着头,一手攀着已经生到身前的妖花藤蔓,另一只手紧紧握拳缩在胸前,皮肤猛然充血肿胀了起来,原本的如竹君子,现在更像一个狰狞的血肉怪物。

血刃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正全身的皮肤瞬间破裂出上百道伤口,一大群血刃绽射出去,伤口处缓缓流出铁液一般的血,方正一边维持着铁血蛊的效果,一边痛苦地低吟着。

尽管有铁血蛊转化痛苦,但是痛苦在没转化完成之前还是存在,不是说催动之后就没了痛苦。

正在方正打算按照记忆进行更进一步的血炼之时,他猛然颤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低下了头,却只能看见混浊的殷红血水。

那根细细的藤蔓,已经开始一点一点向马眼里面延伸,伴随着马眼的分泌物轻柔的前后抽插起来。藤蔓上面生长着芽点,从光滑柔嫩的藤蔓表面鼓突出来,带给方正难以言喻的剧烈痛楚与陌生的快感,这让他几乎站立不住,呼吸也完全紊乱,完全依靠在身前的藤蔓之上,大腿内侧的肌肉色气地痉挛着。

方正的两手已经没有力气去驱除作乱的妖花藤蔓,他狠狠喘息两次,咬咬牙,宁可将妖花置之不理,也要完成定位。

说来也怪,方正现在的状态近乎疯魔,哪怕是曾经在仙鹤山的血炼,他的决心都不如此刻坚决,他是如此的迫切地想要找到方源,可既不是血仇驱使着他,也不是师父的期许鼓励着他,到底是什么在驱动着此时的方正呢?

藤蔓进一步生长,一侧稍微粗大些的分支娴熟地撑开方正的后穴,缓缓推入,方正对这样的感觉既熟悉又觉得屈辱,眉头紧皱,眼睛里的意志还是坚定不移。方正身前原本安分的藤蔓突然飞速生长,数十根藤蔓将方正整个上半身捆吊起来,速度迅如闪电,方正吃了一惊,来不及挣脱,双手高举悬于空中。

方正奋力扭动,却是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新生出的枝条一点点勾勒勒紧他的身体,将他的上半身捆缚起来,从双肘,肩胛,胸口,乳头,腹肌到一直后腰,久经训练的精瘦肌肉硬是被勒出了肉感,原本就因为快感刺激挺立的乳头,更是充血肿大了许多,十分色情地缠绕着纤细的藤蔓,藤蔓的尖端也玩弄着极小幅度翕张的乳孔。

甚至其中一支还长出了比米粒还小的花苞,杵在艳红的乳头上。

方正艰难地催动冷血蛊保住性命,藤蔓的前后密集抽插带来的感官刺激,纵使方正极力平复,还是不免有些失神,靠着血痕蛊还和血感应蛊极力定位着方源的位置。

一边被妖花藤蔓肏到神志不清,一边又要拼命回想方源有关的记忆,方正为了定位,心底一直反复默念方源的名字,真是煞费苦心。

方正被藤蔓突然的一阵猛烈操弄弄得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仿佛全身血液都涌向下身,小腹一抽一抽的。方正不自觉昂起头,胸膛前顶,一股精液随着细小藤蔓的抽出喷了出来,融进了血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正陷入了高潮的漩涡,眼前白光闪过,也许是陷入这样的情景过久,方正恍惚间似乎看见了方源,他眼前闪过方源那双如深潭般幽深的眸子,不由自主地一边被高潮弄得眼中失神,一边低声喃喃着:“哥哥……哥哥……”声音低哑,却带着几分方正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情愫。

藤蔓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挤满了整座血池,妖花盛开,美不胜收。

池中景象不知持续了多久,方正的定位之术居然忽的成功了。

盘坐在狐仙行宫的方源蓦地睁开双眼,冷冷的注视着远方。

随后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他看见方正一条腿被妖花藤蔓悬吊起来,小穴被大开大合地操弄,口中也在被妖花操弄,更是射了一遍又一遍,随着妖花重重的一次顶撞,方正甚至眼睛有些微微上翻,显然已经被肏到极限了。

方源冷哼一声,万里之外,血池中的妖花上一秒还紧紧纠缠着方正,下一秒就枯死在血池中。

方正在昏过去前一刻脑中的想法只有:“终于,成功了……”

原来是这样……方源若有所思,之前制作性偶,方源将一枚蛊虫埋到方正体内,这枚蛊虫与赤血妖花蛊结合产生了异变。

因此,方正被操时无意间再次催动妖花,利用了这只蛊虫,正好加大了他与方源仙僵的联系,于即使是没有同感仙蛊,方正还是是成功定位。

方源轻轻一个念头,将这只蛊虫与败血妖花蛊剥离,妖花蛊原本就到了极限,所以直接枯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正终于恢复了意识。

他浑身无力,面色惨白,被一双粉金色的手铐铐住趴伏在床上,他脸上覆着丝质的黑色眼罩,经验老到的捆扎佩戴使之严丝合缝,这让他无论怎么睁大眼睛也看不见前方,虽然意识懵懂,他还是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手铐和眼罩的束缚,然而,由于趴伏的姿势的原因,他仅能做到依靠肩膀的力道左右扭动,倒向一边之后,跪曲着的双腿终于能够伸展开来,同时手铐压在后腰处,很不舒服。

怎么回事?

方正听见一片黑暗的空间中,有脚步声从右前方传来,这让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蠢货,你能怎么自己乱动呢?”

这声音熟悉而陌生,让原本还在上下搓动被捆缚在一起的双手的方正有了一瞬间的愣神。

“方源?”方正下意识地吐出这个名字,强烈的愤怒情绪从心底涌上来,咬着牙双手灌注的力道愈发打了起来。

一只手将眼罩轻轻挑了起来,指尖划过方正脸上的力道十分的轻,随后略带有挑逗意地摸了摸方正的眼角。

方正维持着侧趴的动作,他还在努力想要直起身体,这么一冲直接撞向来人的腿,突然被一手拧住了头发,痛得他大叫了一声。

抬眼一看,果然是方源,方正的表情陡然一变,侧头想要咬方源掌住他右肩的小臂,头顶的压力一松,下巴被死死扣住,被迫上抬,差点咬下自己的半截舌头。

对上方源那张古井无波的脸,方正挣扎得更加厉害了,紧接着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啪”地一声打在他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源!你怎么敢!”方正狠命地抬着头,瞪着方源。

方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趴在自己面前的弟弟,嘴角翘起嘲讽的弧度:“哦?呵呵呵,方正,原来你今天想换一种玩法吗?”

“你住嘴!我什么都不玩,放开我!”

看着突然升起了反抗之心的方正,方源只觉得有趣,他明明无助地被铐在床上,直都直不起身,居然还这么有底气的样子,简直就像是第一天被调教一样。

方正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气得额头上青筋直跳,蛄蛹着想要翻下床,这样他就能靠着高低差站起来了,然而却被方源扼住了。

方源的力道很大,甚至勒出了深红色的手印,方正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重新摆弄成跪在床上的姿势,并且双脚也被绑了起来,与手铐连在一起,胸口被迫挺着,两腿也朝着房门打开着。

方源凑到方正耳边轻轻说道:“嘘,你要是再敢违背我的意志,就不要怪我让舅父舅母看见你这幅丑态了。”

方正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盯着方源,他这才发现,眼前的方源穿着奇怪的服饰,短袖短裤,裁剪简陋到一种可以忽略的感觉,四周房屋的装修与装饰完全是陌生的风格,他此前从未见过此类东西。

甚至,方正无法探知到自己的空窍和蛊虫,这让他的气势不由得弱了几分。

看着红着眼沉默了的方正,方源抬手拍了拍方正的肩膀,转身走出了这个房间。

不多时,随着两道脚步声逐渐逼近,方正的心脏也越跳越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映入眼帘的是背着一个背包的方源,他的脸上挂着微笑,看上去甚至有几分纯真,他倚靠在门口,侧头与后来者说话,那人的声音适时传入方正的耳中:“阿正怎么还不出来呢,虽然是周末,也不能整天在在房间啊。”

是舅母的声音!

方正浑身一哆嗦,恨不得把脸埋到地里,然而方源可没有这么快把舅母打发走的意思,只见他笑吟吟地说道:“舅母,要不你亲自去喊他?”

方正全身都绷紧了,太丢脸了,他死死盯着门口,一刻不停地祈祷着舅母不要进来。

“阿正?”舅母唤道,“你起床了没有?”

“我……我早就起来了……”方正支支吾吾道。

“哎呀,你下次早点起来吧,要我给你铺床不?”

“不用了不用了!”方正尴尬得手心脚心都蜷缩了起来,连忙大声说道。

“舅母,您不用担心他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就在隔壁,阿正随时可以叫您啊。”方源这么说着,走进房间内,若无其事地顺手带上房门。

“应对的不错嘛。”方源看着一脸羞愤欲死的方正,冷笑着鼓了鼓掌,“他们就在隔壁,你听懂了吗?”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蠢货,我的意思是,你要注意你浪叫的音量,要知道,这里隔音不好。”方源意有所指地指了指门外,接着放下了背包。

“唔,你……”方源忽视了方正要杀人一样的目光,慢条斯理地将背包中的东西一样一样取出。

方源先取出了一捆绳子,一边整理一边轻声说道:“原本我买的是黄麻绳,但是你上次不是嫌扎么,我淘到了质量比较不错的竹纤维的绳子,这种绳子不刺,柔软,拉伸力低不会轻易被挣脱,不太光滑所以绳结可以做得很漂亮,耐用,更不需要进行麻绳那些处理步骤,所以可以直接用。”

“这种绳结,叫做雀头单柱缚。”方源扣住方正的右臂,“一般用于捆缚的起点。”

他慢条斯理地打着绳结,从右臂环绕了他的胸口再到左臂,使原本并不容易贴近身体的双臂紧贴在两肋,,同时松开了手铐,转为双臂的捆绑。

“草,放开我……变态……下流……”方正喘着粗气,无力地挣扎,却只能让绳索在他身上磋磨出更深的红痕,并不能摆脱方源对着他的身体持续地一边打着绳结,一边以冷漠的语气一一向着他介绍对应的绳结和捆缚方式。

“这是最后一个反手结,你的双手已经捆得很牢了。”方正很难不去关注方源紧接着将绳子收拢到他胸口的动作,绳结勒入他的乳头,疼得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草……放开我。”

方源只回之以一笑,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方正又白转红的脸:“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不要乱叫,不然你就给我彻底闭嘴。”

方正怒目而视,却被握住了阴茎,咬着牙,一时间又说不出话来。

不多时,方源手中的绳索终于只剩下了短短一截,随着最后一个外科结的收紧,方源完成了对方正的捆绑,他上下打量着方正屈辱地挺着胸膛,被迫敞开双腿,身上分布绳结勾勒出的错落有致的菱形,眼底划过一丝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太过紧张,这不过是一种追求快感的方式……”

“去你码的……我不喜欢……”方正压低声音的咆哮甚至带着崩溃的哭腔,他已经要被这样屈辱的捆着折磨到要气晕过去了,然而舅父舅母在隔壁又让他不能直接发泄出自己的情绪,只能死死地瞪着整暇以待的方源,眼睛都瞪出了密密的血丝。

方源又拿起了一开始挑到一边的眼罩,两手分别执着两条丝带,半跪在床上,两只手环绕到方正后脑勺的位置。

方正惊恐地看着方源凑近,随后眼罩封闭了他的视觉,他眼前只余一片漆黑,未知的恐惧再次攥紧了他的心脏。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道柔软的感觉突然轻轻扫过方正的嘴唇。

这是什么,是……羽毛吗……

接着就是锁骨,一道若有若无的力道轻轻扫过去,简直就像是挠在人心尖上一样,方正只觉得胸口闷了闷,丝丝缕缕的痒意从里面传到大脑。

“啊……哈……”方正低低地喘息着,扭动着想要躲避羽毛反复地扫弄,由于羽毛的轻柔,比直接的爱抚要更难顶,被绳结磨红的皮肤和乳头本来就比寻常时候更加敏感,这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羽毛,给了方正更加鲜明的折磨与愉悦的感受。

羽毛除了两侧柔软的绒毛,还带有一条韧韧的羽梗,当方源稍微快速地甩动羽毛时,羽梗的稍更重地打落在敏感处,就像皮鞭一眼能带给人尖锐的刺痛,这转瞬即逝的刺痛激得方正哼了一声。

哪怕看不见,方正也知道方源应该是在笑,一想到那双幽深如潭水一样的眼睛冷淡地看着自己,他居然很可耻地觉得兴奋了,下体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然而,本来以为方源会用羽毛抚弄自己已经勃起的下体,方正内心深处浮现出一点隐秘的期待,却等了许久,羽毛也只是在他上半身流连,憋了半晌才开口道:“唔……你可以……碰一下这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里?”空气一点点焦灼起来。

迎接着方源玩味的语气,方正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红到脖子根了:“就是……呃…………啊!”方源一手扶着方正的下体,另一只手掐着羽梗的尖端,在马眼处迅速地戳刺几下,刺激得方正浑身一颤,险些直接射到方源脸上,被方源眼疾手快地堵住了。

“让我射……求求你了……呜……求……”

方正不自觉地仰起头,腰向前挺,敏感的龟头在方源的掌间蹭来蹭去,不争气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求谁?你应该叫我什么?”方源低哑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萦绕在方正脑海中,使他不得不吐出那个他根本不愿意出口的称呼。

“呜呜……哥哥……求你了……让我射吧……呃嗯!哈……”方正哧哧地喘息着,浑身滚烫,被眼罩遮挡泪眼模糊的双眼半开半阖,随着方源的爱抚陡然失去焦点,震颤着终于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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