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夜(2 / 2)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已歇,风已停,清晨淡金的日光撒在翠绿的大地上。
恸影没有赖床,他已坐起来,坐在棉麻的床铺上。
没有明月,没有繁星,没有熟悉的人,只有他自己。他恐惧着城,却又怀恋着城,对他来说,这绝对无法避免。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动也不动,手里还紧紧地握着一条项链,一条饱经风霜的粗糙的兽骨项链。他看着项链,神情实在很温柔,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爱人一样温柔。难道这真的是他爱人的项链?难道他已经失去了他的爱人?
只是一想到在接下来的数个月里,他都在再也无法见到那个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恸影就感到非常失落。
而就在这无休止的沮丧中,窗外忽然传来了一阵音乐,一阵悠扬的草叶吹出的音乐。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犹如仙乐一般。
世界上没有人听过仙乐,但如此让人心生愉悦,让人浑然忘我的音乐,就应当被认为是仙乐。恸影情不自禁地起了身,他一直落寞的眼睛里忽然便涌现出一种奇异的神情——那肯定是一种欢愉和期待,因为他在窗外看到了乐声的来源。
难道是因为那是他的心上人?
难道他早就知道对方会来?
难道这个人他早已经等候多时?
一个记不起来的熟人,会是曾经的爱人吗?
恸影并不知道,但他一见到这个熟人就心中欢喜,总归会是很好的朋友。那个人停止了吹奏,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他的面颊虽然已经消瘦,脸色也很苍白,那双漆黑的眼睛却又大又亮,弯弯如月牙,那是一种让人无法拒绝也无法不心生好感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恸影忍不住也笑起来,他翻窗出去,来到那个人面前:“柳大哥,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找我的。”
柳麒道:“我不仅来了,还等候多时。”他又笑了笑,别过恸影散乱的鬓发到耳后,注视着这张脸:“你又哭过了?”
“也许…”恸影有一些脸红,他梦到了迷梦泽,他每次梦到那里,都会流泪。
柳麒揉了揉他的头发:“没关系,待会儿有意思的东西很多,就不会害怕了。”
“嗯。”恸影跟着柳麒,柳麒的步子不大,走得也很慢,这让恸影心中窃喜——他的腹中满是尿水,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胀满,却又不愿意让更多人瞧出来,让柳麒瞧出来。
“你又想城里的事了?”柳麒忽然道,他察觉了什么,但又仿佛什么也没有察觉。
恸影有些犹豫,他一面对柳麒,他本该大方承认的话就说不出口了,所以他点头,接着又摇头:“柳大哥明白,我忘了许多事,忍不住就会去想——我在城里这些日子忘记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事?”
柳麒沉默,他握刀的手没有抖,眼睫却因为躲闪的目光而微微颤抖。他苍白的脸有些发红,是一种奇怪的红,病态的红。
恸影奇怪,他问道:“柳大哥,你怎么了么?”
柳麒回过神,他笑起来,仿佛刚刚的一切不曾发生过:“我没事,只是有一些…紧张。”
恸影疑惑地看着他,可惜那张温柔地笑着的脸上实在是窥探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他又问道:“紧张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张你真的想不起来,若是耽误了事是不是免不得受罚?”柳麒说罢,神情却很轻快,他已转过身,不回头地往前走:“跟我来吧,有些事多多少少急不得。”
恸影跟着他,他有些心虚,虽然他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抬不起头,就看着柳麒的鞋跟,跟着他走,直到闻到久违的炊烟味。
这是一家店,一家熬煮牛肉汤的店。还没有走进店里,已经能远远闻到牛肉汤的香味,至少用了十种香料,熬制了十个小时,才能有如此醇厚的浓香。
柳麒走进店里,他是一个常客,所以他明明什么也没说,桌子上已经摆上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泼着红油辣子的牛肉面。
恸影咽了口水,没有人会不喜欢在多日的寡淡后吃一碗汤鲜味美,又香辣爽口的牛肉面,他坐下来,不客气地吃着——却只有他在吃,柳麒只是坐在对面,笑着看他。
“柳大哥不吃么?”不管换了谁,被一个瘦津津的人盯着吃饭,都没办法好好吃下去的。
柳麒摇头,他淡淡道:“我不饿,两碗都是你的。”
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才能在正正好好的饭点能拒绝一碗如此美味的牛肉面?况且一个如此瘦削的人,又怎么能什么也不吃?
恸影皱眉,他道:“柳大哥的身体看起来可不像不饿。”
“是么?”柳麒愣了一瞬,但他并没有愣很久,因为他很快笑了出来,他笑,自然是他觉得恸影的话好笑:“毕竟我还在减重。”
“为什么?”恸影的神情变得古怪,他无法理解一个纸片一样的人还嫌自己不够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柳麒沉默,他这一次甚至有些发抖,仿佛在竭力忍耐着一件十分痛苦的事,就连手臂上都浮现出青筋。
他的模样很是吓人,所以恸影知道已经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了,所以他一转话题:“这牛肉面汤的确十分可口,我只不过是为了柳大哥可惜。”
他说着,将面汤一口气喝完,这辣子热辣辣地烫在他的心间让他全身都发汗,他感觉两腿间的裤子也变得又黏又潮,不知道是尿出来了还是出了太多的汗。
他的心跳得很快,也让他一动也不敢动地挺直腰杆,他的膀胱很酸,酸到让他觉得他好像就要失禁。他明明擅长伪装,却觉得只要动了,他的隐瞒就会被洞穿。
柳麒忽然道:“这家店后面有茅房。”
恸影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他的裤头更湿了,他的的确确尿了出来,热腾腾的布料至少是一个拳头的大小。
“柳大哥怎么知道…”恸影低声问道,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的心越来越愧疚,虽然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
柳麒没有看他,他侧着头,漆黑的眼睛比迷梦泽的夜还要冷寂。
他明明是那样熟悉,可又如此陌生。
恸影的手捏住了自己的水管,他不想在柳麒的面前失禁。
——是因为他在害怕这个人,害怕他看到这一切时眼中的冷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或是他早已将膀胱等同于欲望,他的欲望只应该展现给迷梦泽里的爱人?
他不知道,他什么也没有想,因为他什么也不能想。他已经憋不住了,他明明应该还可以憋很久,他的身体却本能期待着能在柳麒面前尿湿自己。
他左右为难,一张脸都憋得通红,整个身体尿颤打个不停。
柳麒起了身。
他离开这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走进苗疆的清晨冷冰冰的阳光里,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并不让他留恋。
他没有办法回头,他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在地板上。那是黑暗的迷梦泽,只有让人绝望的黑暗,他不愿继续回想,他的脑中已经一片混乱,接近疯狂的混乱。
他的脚步停下,停在一间简陋的木屋面前,脸色苍白得就要变成透明的,他的衣裳也已经被冷汗浸湿。
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事,现在却只会让他的胃紧缩,忍不住得想要呕吐。他的手指插进喉咙,可惜胃里没有食物,只有泛酸泛苦的水。
这种痛苦不会停止,仿佛天上地下的神魔都在惩罚他,他自己更是要自己受苦。
在迷梦泽的夜晚逃走的时候,一切就都已经迟了。除非有奇迹,不然在城里失去的人本来就不会回来。
他从不相信有奇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除了折磨自己,他又还能做什么来填平心中的愧疚?
就算“救回”恸影来又如何?
平静,牛肉汤店平静,平静得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尿液不再滴落,裤子已变得冰冷,客人和老板都没有扭头,他们对这一切视若无睹,连关切的声音也没有。
嫌恶的声音也没有。
蛊扎根在迷梦泽,扎根在苗疆,在这里所有的苗人对尿都习以为常。而且很快,这滩水就会干涸在这片黝黑的土地。
但是恸影的脸很红,他像一只老鼠一样灰溜溜地跑出去。去哪里?他想,他应该去找柳麒——没有什么原因,不是所有事都需要原因,他只是想要找到柳麒。
恸影徘徊在那间小屋,小屋的门窗紧紧闭着,看不出里面有人还是没有。
但是恸影知道里面有人,有他要找的人,他不敢敲门,因为他不知道柳麒是否生气。
在这种情况下,大多数人可能都会放弃了,等待冷却到了第二天。如果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很少会有一个人睡了一晚上觉还很生气。
可恸影显然不是大多数人,对他来说没有事是越拖越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敲响了门。
安静,安静地仿佛没有人会来应门。恸影也安静地等,等到他的裤子都快要被风吹干,门才打开了。
柳麒看了他一会儿,他的眼睛因为困倦而有些红丝,高束的马尾也散乱着,他看起来像是刚睡醒,在绝不该是睡觉的时候:“怎么了么?”
恸影犹豫道:“你之前的时候,是生气了吗?”
柳麒沉默,他沉默了很久,然后摇头,终于又笑起来:“我没有生气。”
恸影道:“那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只是…”柳麒的手握得很紧,指节也捏得发白,他苦笑道:“你那副模样,我不知该怎么面对。”
“为什么?”恸影问。
他什么也不记得,但是他觉得柳麒绝不应该讨厌,至少不是像现在这样。
柳麒慢慢地转过头,凝视着地上的草叶,他似乎已经笑不出来:“我会想起你被抓走的时候…”
“我没有受很多苦。”恸影下意识道,他像是安慰,又仿佛急于剖白:“听风——就是那个剑客,他救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麒不回话,他仍然注视着恸影。
“他既没有为难我,也没有做过让我难堪的事。”恸影道:“他在迷梦泽一直陪着我,如果没有他我一个人应该早就疯了。”
柳麒的神情飘忽,他在听,又没有听。
这些话他想听,因为他希望恸影在他无能地逃离后平安无事,他又不想听,不想听恸影夸赞另一个人。
恸影又道:“柳大哥,我其实在迷梦泽时,便已和他互生情愫,所以如果可以我想再回去找他…”
恸影的话没有说完。
因为他的背已经重重磕在了地面上头。柳麒的手按在他的肩头——这只枯瘦的手如同一块大石头一样,他竟然无法挣脱。
柳麒盯着他,不说话。那双漆黑的眼睛曾经犹如点星,现在在屋中无边的黑暗里,黑得看不到任何人影,任何神情。
恸影感到有些恐惧,他的眼睛已经无法再和柳麒对视。他狼狈地移开视线,低着头去看男人领口深处一层皮下一根根肋骨,这个人瘦得令人心惊令人害怕。
柳麒忽然笑起来,他明明在笑,却一点也不让人感到温暖,他道:“你说奇不奇怪,我这一辈子从来没和你生过气,你也没让我生过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恸影的腿并了起来,他感到紧张,一紧张肚子就胀痛。
柳麒的视线已经从恸影的脸上移开,停留在隆起的小腹,与并拢的双腿。
这一切如此诱人,他的目光却仍然很黯淡。他是不是又想起来当初的迷梦泽,他的爱人因为他奇怪的喜好遭受的苦难?
那些见不得人的喜好显然不该再让他为此感到愉悦,他这一生,也都再不会再像当初一样为这幅姿态痴迷。
他看了很久,才慢慢又道:“我从来不知道,我真的会对你生气,却不是因为你,也不是因为他的原因,是如此可笑…”
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内心,他想了很久才只能用“可笑”来解释自己难以抑制的愤怒。
恸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却明白那绝不仅仅只是自嘲,那是被他所遗忘的一切,一些拽着对方深陷泥潭的愧疚与自责。
是一种无人可以倾诉,无处可以补偿所以压抑的疯狂。
恸影忽然道:“所以你其实在为自己生气,是么?”
柳麒沉默。他已经不想再回答恸影的任何问题,因为回答了也不会得到任何回音。
他的手指解开了恸影的衣物,再缓缓抚摸上纤细腰身上腹部隆起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人僵硬得像是一块木头,惊愕让他说不出话来,恐惧让他动弹不得。他绝对无法想到,也不会明白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接下来又会继续发生什么。
柳麒的指腹按压着恸影的肚子,将它按得凹陷下去,他面无表情,对于恸影痛苦的抽气声仿若未觉。
膀胱又酸又疼又麻的感觉显然是世界上最不好受的感觉,如果要自己再憋住它,那这种不好受还能更上一层楼。
不该这样,恸影想,柳二少爷应该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哪怕他明明没有记忆,仍如此笃定。
“我不明白。”恸影捉着柳麒的手腕,他大概真的不会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发难究竟是因为什么:“柳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疼?”柳麒垂眸,他枯瘦的五指扣住了恸影的下身,替他堵住了岌岌可危的水道。
“呃…”满是水肚子被挤压变形,水又出不去的感觉所有人都不会喜欢,不会喜欢又让人厌恶的事一定会记得很久。恸影的眉头紧紧皱着,皱得仿佛要拧在一起:“柳大哥…我…”
柳麒吻住了他,所以他的话没有说完,他甚至一瞬间忘记了疼。
“他们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柳麒松开了他,他的问题去如此得突兀,又如此得寻常。突兀,因为他凭什么质问一个只是朋友的人?寻常,因为他显然不应该只是一个朋友。
恸影说不上来,谁也不会,也不愿意去回想去诉说一个痛苦的,屈辱的夜晚,哪怕他被人救了,结局并不算坏。
柳麒忽然道:“我总是会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那些家伙,而是我在对你做这样的事一切就变得很好?”
“我都不曾对你做过那些,他们却…”
他捧着恸影的脸,亲吻他,爱人一般耳鬓厮磨。如果真的是和爱人如此,那此情此景是如此旖旎美妙,可在这个时候,这样的两个人之间,是如此的诡异如此奇怪。
“柳大哥,你究竟是我的什么人?”
柳麒仍不回应。
恸影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也知道他什么也不会言明。他更知道,一个离开迷梦泽的人,早就不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疯子,一个疯子是不会和你好好说话的。
他不想承认,可是他必须承认,无论曾经多么美好的感觉,柳麒是一个疯子,至少现在肯定是的。
可是他又是否真的是一个疯子,他真的只是因为发疯,才身不由己地对恸影做这样过分的事么?
柳麒撕开了恸影的衣服,看着这具雪白的美丽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发抖。
恸影在恐惧,在抗拒。曾经属于他的人已经不在属于他了,他分明应该知道!
明明现在停手,继续沉沦在泥潭里的就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他本应该不忍心将恸影也拖下去。只要不越过这条线,再深的痛苦都会过去,恸影是一个坚强的人,他有更加强大的韧性面对这种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麒吻过恸影的胸膛,它起伏着,比以往任何一次欢好时都要剧烈。
恸影闭着眼睛,他明白这一切不会善了,他却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对于自己的身体会如此的熟悉,难道他真的曾经是自己的爱人?
一只手指已经抚摸到了他的下身,顶在了隐秘的洞口,恸影喘息道:“他们并没有进来过。”
“是么。”柳麒的语气平稳,听不出开心还是难过,他仍用手指贯穿了这个瑟缩的穴口,它一如曾经只会乖巧地咬紧。
听风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差别?
恸影的脸色已经红成一片,因为这只手指实在是太了解他。他的屁股无论往左还是往右,都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关窍逃离分毫。他简直对自己就像是拿捏一个玩儿过无数次的玩具,一样合心一样趁手,可他却对这个人的身体没有一点印象,没有一点熟悉之处!
恸影呻吟着,他的身体对这样的快乐早已投降很久了,特别是他的肚子里还装着如此多的水,挤压得他快乐得几乎喘不过气,他的眼前发白,极乐离他也只有一步。
柳麒捉住了他的腿,那只手指离开了他的身体。空虚与麻痒,还有肚子的酸胀逼得他快要发疯,但给了他喘息的余韵。
恸影看到了那个东西,他明明应该恐惧一个不爱的男人的,马上要插入自己身体的东西,可是他又是如此得想要去看那个东西,他仿佛对那个东西渴望许久。
柳麒按平了恸影的腿,那个硕大狰狞的几乎让人害怕的东西顶在了柔软的穴口。它的颜色和他的皮肤一样苍白,鼓起的青筋就更加可怕。他疯了,将自己折磨得不承人形,更做出如此事情,但他毕竟还是柳二少爷。
他很慢,又很轻,怕真的会让这个人疼痛,哪怕他心里想的是像那些畜生一样狠狠地弄疼他,让他恨自己,和恨那些畜生一样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恸影抽着气,他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崩溃,因为他不仅不觉得疼痛与耻辱,甚至为此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这东西实在太大,大到无论什么角度都会狠狠划过他的敏感,甚至压迫他的肚子里的水袋,让他在只是被捅进最深处的过程中就到了浪尖。
他明明应该心系着听风,却为这个男人如此简单的进入就射到了对方的胸口,甚至脸颊上,他的脸红得几乎快要烧起来了。
柳麒抹了一些,不仅抹了,还把它塞进了恸影忍不住发出声音的嘴巴里。
这味道不会好,自己的也一样。恸影皱着眉含着这根手指,眉头皱得快要拧成一条麻花。
柳麒笑道:“你的东西,我曾经都不嫌弃,你自己到还嫌弃。”
恸影眨了眨眼,他想要去回想,想要去思索,奈何他实在没有这个精力。他的腰紧绷着,像是一把倒弯的弓,肚皮上都快被顶出形状来。他感觉这硕大的钝刀死死地抵着他的要害,更要陷进他饱和的膀胱,如果他下头的东西没有又一次站起来,他大概要又尿湿裤子了。
“怎么,肥猪的小屌也能让你爽?”
恸影不可思议,惊讶这样粗鄙的话会从柳二少爷的口中听到。
“被肥猪干你也不介意吗,啊?”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肥猪,那恸影想不出自己认识哪怕一个瘦子。而这屌不仅不小,甚至大到他的穴口都被撑得发酸,每动一下额度让他爽到眼冒金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回来,你被他们侮辱,都在想什么?”柳麒狠狠将自己顶到最深,恸影几乎被他折叠起来,他当然知道这会让恸影的肚子吃苦,让他痛得皱眉,但他仍这么做。
因为那些畜生也会这么做。
“你…既然如此在意,为什么不回来?”恸影虽然爽得快要昏死过去,但他仍强撑着清明,他不想不明不白,一直不想。
柳麒沉默了一瞬,他想起了那个失去意识的夜晚。
也许是因为流了太多的血?也许是因为太过恐惧?又也许是因为他实在接受不了这一切?他跑,他呼喊着人,没有回音,最后倒在那里就不省人事。
当然最后有苗人救了他,却没有人救恸影。
他道:“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么?”
恸影无言。
他的手指死死抓住柳麒背上的衣服,喘个不住,更违背本心地被一次又一次的快意逼得叫个不停。
那胀大的阳物在他身体里又大了一些,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自己的东西已经被干得射到一滴也射不出来。他的脑子里已经一片浆糊,几乎要溺死在快乐之中,但他还能隐约想起,他的爱人还在迷梦泽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射进来,求你…”他无力地推着柳麒的肩膀,就像是在反抗那些畜生的强迫,他又道:“要留给听风的…听风…”
安静,一切再一次安静下来,安静得像是暴风雨还没有来临的时刻。
柳麒停了下来,他不仅停下,还把那狰狞的阳具抽了出去。
可惜骤然的剧烈的摩擦却还是把恸影又一次推上了顶点,他嘶哑地低叫一声,除却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水儿,淡黄色的水液也全溢出来。
他不仅被干昏过去了,还被干得失了禁。
柳麒沉默了很久,沉默到像是要成为一尊雕像,就注视着床上昏睡的人,注视了许久。许久之后他才终于意识到,无论他是否幻想在恸影被那些人欺辱时会想着向他求救,为他因为对他的感情保留,这都并不是真的。
他早就不再是自己的爱人,他早已经属于了其他人,属于更强大,也更适合的人。
有些事迟了一夜,就迟了一辈子。
他蹲下,然后第一次痛哭起来,如此狼狈,又如此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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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哪怕经历了再无可奈何的一场荒唐,再不愿意面对,人也总是会醒过来的,没有人能因为想要逃避睡到海枯石烂。
恸影睁开了眼睛。
木质的天花板,木质的窗棱,没有任何鲜活的颜色,就和这间屋子现在的主人没什么两样。但这里终于重新有了光,光落在恸影的面颊上,让他想要流泪,让他睁不开眼睛。
他总是会想,迷梦泽里的人,又是否从来没有看见过阳光,如此灿烂炫目的阳光。
不过尽管柳麒像是一个疯子,一个已经听不进去话语的疯子,但是他还是把恸影打理得井井有条有条。
他的衣服被换过了,身体也被擦拭得干干净净,除去腰背酸痛,被撑得发酸的屁股也还有些微微的疼,他感到了一阵难得的,久违的清爽。
所以恸影又一次想要见到柳麒——这并不是他记吃不记打,而是他认为此时此刻,那个人应该冷静下来,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而不会再像昨夜冲动。
“柳大哥,你在么?”他问道,却并不肯定会得到答复。毕竟发生了昨夜的愉快与不愉快,很难会想要这么快再一次见面,去回想起那些并不美好的经历,那些强迫与拒绝。
门被推开了。柳麒进了屋子,他不抬头,也没有什么神情,仿佛昨夜的一切不曾发生过一般,直到他看到了恸影。他有些惭愧,那张苍白的英俊的脸上露出了苍白的笑来:“我很意外…早上好。”
“意外我并没有走?”恸影摇头,又道:“还是意外我没有生气?”
柳麒坐下来,坐在桌边,他没有带任何点心回来,因为他不觉得恸影还会留下,所以现在他只能和恸影干巴巴地聊下去:“都很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柳大哥有冷静一点了吗?”恸影道:“昨天固然不是一个很美好的日子,却也并不算是一个很坏的日子,至少看一个人的真面目,比看一张虚假的笑脸要强上许多。”
“你想说什么?”柳麒道,他被恸影戳破,也就不再继续笑了,这让他看起来很疲惫,又很憔悴。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是如何才能再进入迷梦泽里面么?”
“不,我现在不想和柳大哥聊这些。”恸影挑起一边的眉毛,他调侃:“柳大哥听到那个名字,就和我生气,就不听我的话了,先聊这个,不是自讨没趣?”
“嗯…好吧,我猜不到。”柳麒无奈,他换了一个姿势,整个人陷在椅子里头,而这个姿势让他的腹部几乎凹陷下去,这种病态让恸影看不下去,只能扭头。
“回答我,你是我的什么人?”恸影道,他闭上眼睛,痛恨那些模糊得雾一般的记忆:“你绝对不会只是我的主子,我的朋友这么简单,对吧?”
“和一个强迫你的人聊这些,有什么意义?”柳麒问。
“有没有意义是对我来说的。”恸影道:“没有什么事绝对没有意义,强迫只是最终的结果,我想知道原因,这对我就是最有意义的事。”
“你觉得呢。”柳麒的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哪怕恸影并不介意,是不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昨天做的一切都如此无脸见人?
“也许…我是说也许。”恸影叹气,毕竟一个下位者如果直接询问他的主子,自己与主子是否是一对恋人,都会显得太荒谬了一些,可他现在不得不这样觉得:“你我曾经相爱?”
“都不重要。”柳麒道,他又坐直身子,手指叠在一起,摩挲着指骨被门齿刮过数次的沉淀的伤痕:“想去吃早点么?我带你去吧。”
不否认,就是承认。承认,重要,又的确不重要。重要,因为这对恸影来说可以解开他心中许多的谜团;不重要,因为什么也想不起来的他也不会想起那份感情珍贵。
恸影道:“我不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麒道:“那你想做什么?”
恸影道:“你昨天没有泄身,对么?”
柳麒沉默,因为太过于惊愕而沉默,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恸影会问他这种问题,这种绝对不该由一个被强迫的受害者问出的问题。
他沉默了很久,试探着:“没有,你放心,什么也没有弄在里面。”
恸影下了床,他赤着脚走到柳麒的面前。这个昨天还狂得仿佛不可一世,油盐不进的柳二少爷,现在面对他竟有些僵硬,不知所措地坐得笔直,笔直得仿佛要化成一块木头。
恸影笑道:“你既然觉得对不起我,我现在想讨回来,你觉得可以不可以?”
“…可以。”柳麒吞咽了唾液,他看上去很紧张,却不知道是对接下来发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惩罚而紧张,还是为可能能有机会取悦恸影弥补过错而紧张?
恸影的手指隔着裤子捏住了那根昨夜让他死去活来的,现在还很柔软的阳具,两根手指搓揉着它的顶端。
食色性也,他从不为自己的欲望所羞耻,他昨夜既然爽得上了天,对这根东西就不会不好奇——又或者说,他就是喜欢看到其他男人的这跟东西因为自己而精神。
可他又不是一个只喜欢自己爽利的人,如果一个人和他做了,都没有得到快乐,那他就会觉得很无趣,就仿佛自己没有拿捏到对方一样。
他对柳麒的身体半点不熟悉,连潜意识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对方绝对不曾允许过自己触摸、探索过他,却对自己熟悉到了如指掌,这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麒皱着眉,他没有抗拒,也没有合隆腿,但他的手狠狠捏着椅子的扶手,指节发白。
“你也在紧张?”恸影问,他的指腹划过膨胀起来的硬物鼓起的血管,笑道:“难不成怕我会废了它?”
“没有…”柳麒回过神来,他神色平淡,丝毫不为这样一句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害怕的话而害怕,这并不是一种伪装,而是他真的并不会感到害怕:“我也更希望痛一点。”
“那我偏不让你如意。”恸影轻轻地,极尽温柔地揉捏过那根硕大得有些骇人的性器,它顶着裤子立得很高,对于玩弄一般的刺激都十分“满意”。
“你这少爷,怎么比我还敏感?”恸影有些好笑,所以他用手指用力弹了一下耀武扬威的东西。
可惜他甚至没有听到柳麒因此抽气。
这个人只是沉默,他仿佛不觉得羞辱,也真的不觉得很疼,见恸影不说话,他只能自己说话,去回答铁了心想要听到答案的人:“并不是每个世家少爷都是纨绔。”
“美食、好景、宝刀,都比和人做这种事要有意思…”他停顿了一下,又改口道:“和除了自己心上人的人做这种事。”
“所以我的确是你的心上人。”恸影笑道,他隔着裤子,低下头去舔顶端濡湿的布料,他偏要看这个人为自己失控:“不许动。”
他当然知道这个人一定会拒绝,拒绝这种快感这种讨好。他更明白,如果要惩罚而不是折磨一个人,那当他想要快乐就给予痛苦;想要痛苦就给予快乐,比起单纯的施加疼痛更加如芒在背。
柳麒咬住了牙关,他的指关节被他自己捏得劈啪作响。但这不疼,绝对不够疼,不够疼到让他忽略那份盘踞在下身与小腹的欲望,特别是恸影已经将整个顶端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崩溃,所以他又问道:“…你难道真的要让我射?”
恸影不回应,就如同他昨天逼迫自己快乐时不回应自己一样,他舌尖顶着粗糙的布料摩蹭敏感的孔洞,手指圈起来,自下而上挤压着柱身。
柳麒气喘道:“不要再继续了…”
他的身体紧绷,为自己竟然真的会因为“惩罚”而快要射精感到羞愧不已。他怎么能让恸影去含自己这个肥猪那根又小又丑的阳具,更怎么能感到享受?这比起直接咬断他,又或是狠狠责罚,让他的心中更加痛苦。
恸影怎么能被这样委屈?恸影怎么能让一个强迫了他的畜生感到快乐?
“我忍不住…”他的声音甚至带上了恳求:“我真的要射出来了…”
恸影不为所动,他两根手指甚至勾住了鼓胀的囊袋,它和茎身硕大的个头般配,沉甸甸得坠在他的手中——也不知道究竟憋了多久了?是不是从不曾安慰过自己?
柳麒短促地闷哼了一声,他努力压抑了自己的声音,他至少不该用自己感到快活的声音去恶心恸影。
浓稠的,微凉的白浆甚至隔着裤子都落在了他的舌面上头,蹭在了他的脸上,
恸影把它们舔了,然后再咽下去,柳麒发红的耳朵,咬破的嘴唇,和愧疚到恨不得当场死掉一样的神情取悦了他,所以他笑起来:“好了,你也因为我泄身了,我们现在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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